【FF14】武士捡到一只龙化的龙骑(龙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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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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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tyle=”text-align: left;”>warning:R18,轻微流血,抹布暗示</p>
     

    武士醒来的时候,身边又团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球,他把被子掀开,发现下面瑟瑟发抖的龙骑士,像只渴了的幼兽,正把尖尖牙抵在自己小臂皮肤上磨。

    又发作了?武士问。

    回答是一声沉闷的哼音,龙骑显然已经不剩多少理智,渴血的念头在他心上抓挠,再忍下去,就会撕碎心脏。

    你等一下。武士推开他的脑袋,从床头拿起小刀割破手掌,伤口不算深,新鲜的血却汩汩流,顺着指尖滴下去,在落地之前被龙骑士温热的舌头卷进喉咙里,并顺势往上舔进手心,粗糙的舌苔与皮肤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这人甚至还用力吸他的伤口,痛得武士咬紧牙才没甩手打龙骑一巴掌。

    于是他看见龙骑眼中的血色逐渐稀释,褪去,恢复清明,对方后知后觉做了什么似的,低低地说“对不起”并舔干净武士还在渗血的掌心。

    像狗。武士想。有点惹人怜爱了。

    但他说的是:既然觉得对不起,就做点补偿。

    龙骑发出“咕呜”的声音吞下血液,歪着头考虑片刻后,就着当前姿势去拆武士的睡衣,扶起胯间尚未兴奋的一团,用脸颊还算完好的皮肤磨蹭,攀上颊侧的鳞片不时剐上茎身。武士不掩饰呻吟和吸气声,在掌心残留的疼痛和龙骑卖力的讨好下勃起,直挺挺戳在他的发丝间。龙骑用手指拢住阴茎,生涩而缓慢地摩擦,这种事他自己也没做过几次,还是来了之后武士才教给他的。

    掌心是为数不多还未生出龙鳞的皮肤,柔软干燥,但长有常年握持武器的薄茧,不似女人的手保养得细腻,对于武士来说却正好。于是阴茎诚实地在抚慰中胀大变硬,从顶孔溢出透明腺液,弄脏龙骑的脸颊。

    龙骑对自慰不甚了解,在营地时对待自己的欲望从来都是草草了事,直到被武士买下,才在武士的指点下知道怎么做。眼下武士正扶着他脑后,俯近身体劝诱:把嘴张开……含进去,含不住的用手。龙骑照做,腥膻气息令他皱起眉头,大脑一片空白,只机械地晃着脑袋用口腔去包裹摩擦,舌面被压得活动困难,笨拙胡乱地在口中贴着阴茎蹭来蹭去,直到舌头都麻了,武士忍不住捏着后颈把他提起来,他才吐出被含得亮晶晶的肉棒,低低地说:……对不起,我做得不好,不太擅长这个。

    武士表情复杂:不是……再做下去我就忍不住了,你起来。

    这句话点亮了龙骑的眼睛,他鼓起勇气爬起来,把自己的饲主重新按在床褥上,鼻尖埋进武士温暖的颈窝里又蹭又嗅,武士甚至来不及抱怨他把满嘴的腥气带到自己身上,就被长满密鳞的粗尾卷住腰,那冰凉的尾巴还在自己腰间不老实地蹭动,尾尖直往绳带所束散开的衣襟里钻。

    算了。武士心想:好吧,好吧。

    他叫龙骑起来,别压自己那么紧,随后抽解浴衣的绳带,两片简单的布料一左一右翻开,露出它们所保护的温热躯体:从左胸到小腹上方斜有一道整齐陈旧的伤痕,托时间的功劳残有愈合后的浅褐色,伤痕上鼓出的新肉却是粉白的,随呼吸有生命般在胸膛上弯曲起伏。

    龙骑有些发愣,他只知道武士从小臂到手掌有给自己喂血留下的结痂伤口,但从不知道对方还有这样死里逃生的经历。莫名的情绪驱使他低头在伤痕上舔舐起来,吮着那条微微突出皮肤的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了。

    你不会只是舔吧,这也要我教你吗?武士用没划伤的那只手抚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因不便搭在床沿,掌心朝上,手背垂下去,五指蜷曲,龙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较为柔软的一面掌心贴上去,扣成一个亲密的姿势。

    可是,我没和男人做过……龙骑小声咕哝。

    这让武士犹豫片刻,而后收拢手指回握。他抬起眼睛,屈膝蹬开缠在腿上的布片,握着龙骑的另一只手腕,带他巡过微微鼓起的小腹,抚过刚才被口硬的性器,拨开根部的囊球,探入一处湿润秘地,定定地拽着手指压在不自然的裂隙处。那处当下看不见的缝隙便向来者热情而羞涩地张开些许,小口小口吮着指腹。

    龙骑看起来更惊讶了。

    ……别问,这样你会做了吗?为了配合,武士把腿张得更开,几乎是把自己送到了龙骑手底下,因羞耻感近似挑衅地询问:别告诉我你连女人都——唔!

    他的后半句还没说出来,就断在龙骑的反击里,这家伙毫无怜惜地用手指掐住缝里的肉核,好玩似的揪弄。酸麻和疼痛一起从下身脆弱之处往上涌,让武士嘴里溢出他杀人时绝不会发出的,虚弱的呜咽声,可这样反而让他湿得更厉害了,穴口一收一缩,从身体里绞出粘稠的爱液,沾得龙骑满手都是。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你也不是人类了吗?龙骑眨眨眼,手指在湿乎乎的缝里摩擦享受了会儿,规规矩矩挖进黏软的穴口,增加手指拓张等下要造访的腔道。这处私密腔室紧实,温暖,肉壁结结实实挤压指头,因鲜少使用固执地拒绝着手指侵犯,但在龙骑看来更像是亲密地咬着他不放,于是他并起指尖往更深处压,逼得武士合拢腿,又只能夹紧他的腰,更像热切期盼交欢的妻子。

    别玩了,做吧。武士受不了了,攥着龙骑的后发难受地拉扯:做吧,进来。

    龙骑错觉般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甜味,让他想到一些可食用的花蜜,从前大雪还没覆盖整个伊修加德时,他能从草地上摘拾一种倒钟型的花朵,把嘴唇凑上钟口,伸出舌头一吸,就能吃到清甜的花蜜。

    他感到无法自制地烧渴,有点像是快要失去理智时渴血的感觉,但又不完全一样,性器硬得发痛,戳在武士为他准备的宽松衣物下摆上,顶起一片暧昧的水渍。

    都说让你别玩了……武士懊恼地用膝盖顶顶他胯间,语气是难掩的焦躁。

    下一秒他被龙骑握住膝盖推到床上,身体柔韧地弯曲,敞开。龙骑握着自己的那根,吞了吞口水提醒:忘了告诉你,其实鳞片已经长到了……一些我控制不了的地方。

    武士还没问出具体,炽热的性具就贯穿了他的身体,痛得他想大叫,柔嫩穴口被拉扯撑开到生痛,紧紧箍着挤进来的肉茎。龙化状态的鳞片冲破皮肤,零零碎碎分布在性器的根部,磨得穴口更加红肿作痛。他咬着手指呜呜呻吟,确实感到肚皮被一点点撑开,自己不知羞耻的肉穴欣喜地吮绞肉棒,企图榨取快乐的感觉,而他的身体也确实做到了,快感从疼痛底下钻出,悄悄爬上脊椎,等武士反应过来,他已经直不起身来阻止龙骑的行径了。

    ——这家伙居然一插到底,到底有没有做爱经验?武士恨恨地想,身体却违背意志从深处挤出更多情热的润滑,在龙骑动腰时“咕啾、咕啾”地发出臊耳水声。

    龙骑被这口热情紧致的穴差点逼出第一次,不服输地咬紧牙停顿一秒,使出十足的力气冲撞起来。他等不了,该死的,武士的里面太舒服了,像有无数张嘴从各个方向舔他吮他。为什么以前睡女人的时候从没觉得这么逼迫?甚至头顶都因上窜的快意发麻。他太久没和活人做过了,任务期间一直都是自己敷衍了事,武士从前也只教他该怎么撸和口,如果不算被异端抓住喂下龙血期间的事……他确实有太久没有和这么温暖的躯体交缠过了。

    快乐的感觉冲刷着理智,令他发出类似龙族呼吸时嘶嘶的吸气声,尾巴缠上武士扬起的一侧小腿,交叠的下身则在不断的操弄中啪啪作响,先前亲密交扣的手掌早已分开,用来拖拽武士的腰,好配合自己的节奏一次一次把他往身下捞。

    武士简直要发疯,他开始后悔一时心软就让龙骑把自己上了,至少应该再多教他一点,多适应几次的。追赶来的快感淹没先前的不适,酸胀感在被操开后也逐渐消失,只有花心深处的痒意在交媾中愈发明显。

    幸好月色朦胧,否则龙骑会看见他满脸都是情欲的绯红,张着口剧烈呼吸时,摇晃的舌尖从唇中露出点艳色,寂寞又淫靡地引诱谁来捉住。

    武士呜呜啊啊地呻吟,摇晃的身体引起床架难堪重负的抱怨,和肉体相撞的声响一起,成为这月色里凌乱的组曲。

    龙骑只顾埋头狠操,可以说毫无技巧,常年锻炼到形状紧实的腰腿肌足以支撑他的为所欲为。武士只觉得下身快要麻木了,唯剩女穴渴求地迎合着,在龙骑退出时淫乱地吸住柱身挽留。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去了一次都不知道,几乎未抚慰过的性器摇晃着,在空中甩出焦灼的弧度,射出的精液溅在龙骑的小腹上。他大张着腿颤抖不止,后脊到颈项被快感冲刷,几乎从身骨里脱离出来,使他浑身发软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

    嗯,嗯啊……别他妈,唔!你怎么,嗯,像只狗一样……!啊啊……!

    斥责因呻吟截断毫无威胁性,龙骑抬起汗水浸湿的睫毛,沉而缓地眨了两下,喉咙里咕噜咕噜半天,轻轻叫一声:汪。

    这下给武士气笑了,抬起手臂圈住身上人的脖颈,用力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边喘边说:不,你是人……你是人类。

    世上一定找不到比龙骑更像人类的人类了。武士昏昏沉沉地想:至少比自己这颗不知是野兽还是恶鬼的心像太多。即使身体被鳞片覆盖,被异种的血扭曲变形,理智被渴欲咬噬,他还会露出怀念过去的表情,那双眼睛褪去血色后仍然明亮生动,念及故乡难忍泪水时纯粹的感情,把武士压得透不过气。

    而自己就算身染鲜血也无动于衷,这早已不能说是人类了吧。

    龙骑受邀亲近,讨好一般伸出舌尖舔舐对方的脸颊唇瓣,把武士的脸也弄得黏答答湿漉漉。他不明白武士想说什么,是人是狗无所谓,眼下这具身体契合地绞着他,才是值得关注的头等大事。

    但是不够,还不够,想要到更深处去,里面一定更温暖。龙骑坐起身,拉着身下人的胳膊把他也拽起来,抱坐在自己胯上,成一个面对面拥抱的亲密姿势。这让武士更深地钉在他身上,肉冠危险地顶着畸形的子宫口,红肿的穴口一直下坐吮到突起的鳞片,激得他蜷缩脚趾抓皱床单,抱着龙骑的肩膀把自己靠在他身上,不住漏出软化的呜咽。

    这具温暖的身体勾扯着龙骑对于人类身份的怀念,他舔舔自己的口腔,鬼使神差地吻上那双同样柔软暖和,甚至吐出炽热呼吸的唇瓣。

    武士僵硬片刻,没有拒绝他,交叠在身后的双手互相攀上小臂收紧怀抱,低着头把自己送上。

    毫无道理,毫无行动逻辑,舌块交缠在一起交换津液却无比自然,自然到龙骑急喘着说“我喜欢你”时他都没能反应过来,心脏以高速鼓动,情绪却平静如止水,直到龙骑掐着他的腰重新动作起来,他才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回答:……我知道,我知道。

    龙骑仍旧只知道发狠顶肚子,脆弱的宫颈在粗鲁攻势下一点点蹭开,软糯滑腻地含着膨大的冠部,爽得他尾巴在床单上扫来扫去。龙骑感觉自己进入一处全新的地段,未被使用和标记过的肉腔紧密地吸他咬他,痉挛着按摩榨取生命,引诱他做此处的开拓者。他难受地呜了一声,蹭着武士的嘴唇喘:我要忍不住了……

    武士终于能提起点力气,收紧小腹狠狠绞了下捣弄他半天的肉棒:我不会……的,射进来好了。

    然后他感到肚子里一阵微凉,精液顶着宫口冲刷敏感脆弱的肉腔,他咬紧后槽牙才没失控丢人地喊出声来,精液填满身体后小腹微妙地沉重,他保持着坐在龙骑身上下体相连的姿势,没有抽离身体。龙骑脑袋倚在他肩上,沉重急促地喘息,眷恋似的轻轻拱蹭,武士自然地拥紧他,从头顶到发尾一下一下顺抚到后颈发尾。

    清爽的夜风钻进窗子,抚摸两人沁出汗水的肌肤,带走情潮的热度。

    头脑一片混沌困倦中,武士几次想叫喊,想回答“我也喜欢你”,但都默默咽回去,换成一个潮湿的吻,和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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