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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6 月, 2023 12:02 下午 #2500DickDiver参与者
“卢登斯……先生……”
身后传来稚嫩的呼唤声。卢登斯转过头,一个同族的孩子迟钝地张开双臂,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样,踉踉跄跄地朝卢登斯扑过去,一头撞在他的身上。
幼小的龙角顶在腰侧,卢登斯疼得抽了口气,伸手扶住她,指腹滑过对方的面颊,触到像石膏一样粗糙坚硬的质感。
少女的头发和角都是白色的,只有凑近了才可以看见白发中夹杂着的橘红色发丝,和龙角根部零星几片属于暮晖之民的黑鳞,那是她原本的颜色。“我来……向您道别。”
卢登斯躬下身,配合着回抱住她。少女的所有动作都很细微、很迟缓,她的时间正在缓缓停止,每天都比过去更多地,被光所吞噬。
“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包括,爸爸的事。”
村子里没剩下多少人了。几乎每周都有被光侵蚀得过深的村民送往上路客店,还有些村民宁愿把已经变成食罪灵的亲人藏起来,被发现时,一家都同化成了苍白的野兽。
她的年纪已经足够理解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了,这一刻却温柔地道向他别,是已经接受了一切,还是因为食罪灵化表现不出悲伤惊恐的情感呢?
对不起。卢登斯嘴唇嗫嚅着,甚至连道歉都说不出来。自从来到安穆艾兰,作为医者的他已经把所有方法都尝试过了,然而不管是运用一向引以为傲的贤学还是低头向元灵祈祷,都无法逆转光之力的侵蚀。
“请保重、身体……卢登斯先生。妈妈、我,都会……为您,祈祷……”
“……我会的。”镜片被雾气模糊,拼命克制着呼吸才不会显出异状。卢登斯悄悄把右手隐藏起来,他右臂上的黑鳞,已经从边缘开始呈现食罪灵化的趋势。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侵染的,已经不重要了。
“还有……一件事。请问,您会,记得我、吗?”
“我会的。”卢登斯说。少女一动不动,弯起眼睛,是笑的意思。
他能掌握以太魔法,如果变成食罪灵,恐怕不会仅仅是普通的怪物,为了保护剩下的村民,在此之前,必须自我了断才行。
送别少女和她的母亲之后,驻留在村落的异乡医生留下了一篇长长的叮嘱,带上幻杖,孤身离开村落,踏上为自己寻找坟墓的旅途。
……
琥珀原一片荒芜,野兽的影子从乱石背后闪过。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很远了。不想裸露在岩石上被野兽啃食,不想泡在水里变得肿胀透明,任何地方似乎都能被找出不合适的理由。
一路和软弱的求生欲对抗着,步行至南琥珀丘,天色仍然如正午一般明亮,身体已经疲倦得再也不能前进一步。水站附近不见鼹灵族的身影,整个废弃的矿站,只有沙尘呼啸哭号。
马利卡大井为浓雾所笼罩,扔下一颗石头,甚至听不见落地的回声,好像能从这里通往另一个世界。卢登斯站在井边,吞咽了一下口水,他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心跳像蜂鸟一样快。正要倒下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沙沙的动静,好像有蛇爬过。
沙沙、沙沙。
卢登斯转过头,看见了巨大、纯白的食罪灵。
蛇形的怪物吐信长嘶,肢体颤动着,裂出数条既像章鱼触须又像藤蔓的肢体,如开扇一般展开,几乎挡住了天幕的一角。卢登斯抬起头想看清它的全貌,却被耀眼的白光晃得几近失明。
人在巨物面前很容易感到绝望和无力,卢登斯身体晃了晃,连忙念动咒语。幻杖泛起微光,驱散了惊惧的状态,精神变得坚定了起来。
——水站离村子并不算远,如果放任它到处肆虐,一定会有更多人死去。
医者握紧幻杖,横在胸前,摆出战斗的架势。
食罪灵飞快地靠近,一开始并没有显出攻击的意图,大概是把正在被光侵蚀的卢登斯当成了同类,直到受到魔法攻击才猛然竖起身体,发出愤怒的嘶鸣声。
触手柔韧又灵敏,像鞭子一样甩来,抽在地面上,霎时间尘土飞扬,留下一道骇人的沟壑,要是结结实实地被打到,恐怕骨头都要断了。
密不透风的攻击不允许他站在原地念完咒语,卢登斯被逼得左支右绌,在漫长的缠斗中,以太逐渐耗尽。食罪灵的血溅在身上,把身体染成了奇异的白色,皮肤发出冻结一般的“咔咔”响,越是接触到喷涌而出的光之力,自身的食罪灵化进度就越快,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在杀死它之前被直接同化。
不能再这样缠斗下去了——
卢登斯调转幻杖,尖锐的根部抵在左胸,正要刺下去,手腕被猛地抽了一记。
“唔!”
腕骨瞬间折成了不自然的形状,卢登斯睁大了眼睛,紧接着,痛呼戛然而止,他整个人被触手卷起来,两脚离地。
腰上的触手不断收紧,肋骨被往内挤,压迫到内脏,珍惜的幻杖被扯开、折断成两截,发出一声好像骨折的脆响。
卢登斯起初还奋力挣扎,尾巴啪啪拍打着触手;逐渐喘不上气来,脸色涨红,只剩下手指紧紧抠着触肢,无力地抓挠着。
触手试图控制他,挥来打在脸上,被触手扇了一个耳光,脑袋嗡一下开始发晕,生理泪水夺眶而出,随后才迟钝地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卢登斯的头歪在一边,眼镜掉在地上,被毫不留情地碾碎了。
不要把我变成那种怪物——!
无论是愤怒的抗拒还是惊恐的乞求都毫无意义,哪怕食罪灵比起野兽更接近妖异,本质上仍然不可交涉。进食或者繁衍——在它们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件事。
触手滑腻无骨,一圈圈缠绕上来,扼住脖子,接触到裸露的皮肤,卢登斯这时才感觉到触手的表皮竟然是灼热的,就像正午的天光一样。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了,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因为缺氧而心慌意乱,身体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从心底里升起强烈的绝望感。
明明没有伤害过谁,也没有做违心的事。
好痛苦、就快……眼睛止不住地翻白,眼角溢出生理泪水,肺里的空气彻底被榨空了,喉咙里只能挤出“嗬嗬”的短促吐息,而没有进气。
“咳咳!……哈、哈啊……”
突然,勒住脖子和腰的触手松懈开,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拼命呼吸,肺撑得胀痛,喉咙里泛起血腥味,紧接着是难以自制的呛咳。
卢登斯整个人跌坐在触肢上,手腕被圈住,向上拉起来,其他部位也被同样地控制住了。束缚住手脚的触手从腿间绕过来,卡在双腿之间,尾巴被顶起来歪在一侧,只能软软地搭在触手上。两手被向上吊起,直到触手从衣领和下摆同时钻进来拉扯着衣服,死里逃生的医者才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
不会吧,这种事……
食罪灵的繁殖靠污染同化来完成,并没有一般生物的生殖活动,卢登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自己只是理解错了。可是柔软的触手已经探进衣服里,把男性薄薄的胸肌硬是往中间挤出了一点点沟壑,触手绕着圈收紧,把乳头挤出来,吸盘正好吸住那两点,没轻没重地往外拉扯,然后“叭”地松开,往复几下,可怜的乳晕和乳尖就被吸得红肿不堪。
它屡次故意贴着卢登斯的角,突然发出巨大的嘶声,看见被困在触手中间的男人痛苦地眯起眼睛,尾尖就愉快地摇摆起来。
食罪灵正在报复和玩弄自己的猎物。
连快速的死亡都变成了奢求,越是被作弄得身体酥麻,卢登斯越是不可置信地感到恼怒。他拼命挣扎着,手脚不能动弹,就追着挥舞的触手撕咬,很遗憾没能造成什么伤害。敖龙族个子不小,身材也算得上是精瘦,在异形面前却被衬托得异常无力。
响亮的裂帛声传来,最后蔽体的裤子也被扯开了。
卢登斯羞耻得连忙并起双腿,又被圈着脚踝强硬地拉开。从未在人前暴露的裸体被怪物打开,在一般男性的性器之下,隐藏着更加隐秘的部位,那处连自己都不会特意去触摸的肉缝,这一刻却被触手好奇地贴住。
好烫……!
青涩的雌穴结结实实地压在触手上,热得难以忍受,敖龙族局促又惊恐地抬胯躲避,可是能躲到哪里去呢?
触手圈住细韧的腰部,残酷地将他向下按坐在触手上,吸盘一颗一颗地吸上去,整口穴都被覆盖住了,到处都传来灼热的、被吸啜的怪异感。刚才的窒息引起了生理反应,性器半硬起来,雌穴也不合时宜地分泌出了爱液。吸盘贴上去之后,对着穴口一张一缩地啜饮,人类对食罪灵来说是充斥着以太的食物,就连体液也会引起怪物的兴趣。
“滚开!别再——”
一向沉默的医者彻底失去了自控,断断续续地咒骂着;食罪灵听不懂人的语言,只是敏锐地嗅到自己捉住的猎物已经彻底陷于恐慌,越是凶狠,越显出脆弱无能的本质。
两腿被大大分开,卢登斯毕竟是个男人,身体算不上很柔软,大腿肌肉被抻得微微痉挛,尾巴也惊得竖立起来。
触手很快将那一点爱液舔舐殆尽,吸盘一颗颗揭下来,用力嘬了肉蒂一下。
“嗯……!”
卢登斯浑身一颤,眉头紧皱,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触手也发现穴口又一次溢出水液,兴奋地贴上去吸干了以后,变本加厉地往阴道里探。
雌穴还没有准备就绪,突然被异物挺入,哪怕只是较细的触手前端,也带来了几近撕裂的胀痛。真的要被怪物侵犯了……卢登斯屏住呼吸,整个人都僵硬了。
触手在穴里不得章法地浅浅捣弄,就算强行塞进去一截,惹得猎物发出痛苦的呻吟,也没能引出更多体液。食罪灵困惑地把触手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纯白色的触手染上了几缕殷红。
刚才是碰到了哪里才能弄出更多以太呢。怪物的触手缠绕上来,在敖龙族的身体上游走着,柔软灼热的东西一寸寸舔过皮肤,连鳞片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乳头被揪住拨弄就会立起来,前面的性器受到包裹和挤压后兴奋地胀大,那些没有黑鳞覆盖的皮肤,被触手抚摸的反应要明显得多。
“哈…呜……!”
被情色地触碰就会诚实地发出喘息,一连叫了几声才突然意识到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卢登斯的脸色绯红,咬着牙把甜腻的吐息尽数咽了回去,然而身体却软弱地忍不住想要迎合。
怎么回事,好……舒服。
早年的记忆是无止境的流亡,生活稳定下来以后就一直在研学,几乎没有性欲亟待解决的时候。
在此之前从没有过性经验的医者轻而易举地丢盔卸甲,他对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很陌生,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就会受惊地漏出舒服的喘息,完全不懂得如何掩饰快感,以至于连怪物都摸透了他的身体。吸盘将阴蒂用力吸住又放开,豌豆大小的肉珠红胀挺立,卢登斯攥紧拳头,却控制不了逐渐勃起和身下越来越响的水声。
敖龙尾巴愤怒地拍打着灵光卫,结果又一次把它惹恼了。一根触手卷着龙尾提起来,彻底露出整个屁股。
触手又一次抵上前穴,不管不顾地插进去,这一次进入得顺利多了,雌穴已经充分湿润,甚至微微张开迎合外物的入侵,甬道被一寸寸填满,连里面的肉褶都都被撑平,触手的顶端还算勉强可以承受,越往下却越发粗壮,穴口被撑成薄薄一圈肉环,锢在触手上惊恐地收缩着。
不要、不能再——
畸形窄小的女穴第一次被插入就进到了匪夷所思的深度,圆润的触手顶端轻易顶到宫颈,对着那个紧闭的小口勾了勾,卢登斯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身下传来异样的酸胀感,小穴猛然收紧,同时从最深处喷出一股水来。
爱液淋在触手上,吸盘活动着,吸在肉壁上,一开始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吸饱了水的触手开始往外抽,那些圆形小嘴儿一个个被强行扯下来,雌穴受不住这种刺激,又爽又怕地紧紧咬住触手,一股股地涌出淫水,却拦不住体内的活物,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在触手全部拔出的那一刻陡然高潮了。
“呜——!唔、嗯……滚……”
快感窜上脊柱,眼前的白光好一阵子才散去,更可怕的是刚刚抽出去的触手又一次捅了进来,这次一顶入就开始高速抽插,还在高潮中痉挛的阴道根本制止不了粗暴的顶弄,触手每一次都直直撞上宫颈,花唇被顶得合不拢,翻出来贴在外阴上。
宫颈每挨一记就软弱地吐出一口淫水,让抽插愈发顺利了,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腿根被磨得发红,哪怕紧咬着牙却仍然会随着激烈的交合发出有节奏的鼻息。
另一根触手拍在他的脸上,抵着嘴唇暧昧地摩擦,想撬开齿关伸进去。卢登斯嫌恶地别过头躲避,突然,卷住腰部的触手收紧,把他用力往下一按——
“嗯啊——!救、唔……”
宫口被残忍地硬捅开了,触手顶进只有鸡蛋大小的子宫,满满占据了深处的肉壶。雌穴措不及防地又一次潮吹,像被操坏了似的软软地套在触手上讨好地收缩着,仿佛这样就能换来温柔一点的对待。
卢登斯失声叫出来,在他张开嘴的那一刻,触手趁机插进嘴里,顶着喉咙往里面灌灼热的光之力。
又一次无法呼吸了……勉强犟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卢登斯喉结滚动,被迫吞咽着,咽不下的白液从嘴角溢出,淅淅沥沥地流下去。
从喉管灼烧到胃部,同时明显能感觉身体在变化……肢体变得僵硬了,如果他能低头看见自己,就会发现更多鳞片开始白化,就像那个少女一样。
一次性饮下太多泛滥的光,身体逐渐难以自控,连最微小的挣扎都做不到了。
哪怕身上的束缚松开了一些也无法逃脱,甚至随着自重,整个人都跌坐下去,贯穿在触手上。触手从穴口插到子宫,把肉壶顶得变了形,卢登斯只能反胃地吐出舌尖,从眼角溢出泪水。
交合处啪啪作响,过盛的淫水和白液插一下就漫出来一些,被另外的触手灵巧地勾走,把黏滑的液体全部抹在股间。
另一根触手开始绕着后穴打转,卢登斯惊恐得瞳孔紧缩,勉强还能动的尾巴用力压下来,想遮住股间,却被触手拎起来,前穴里的触手变本加厉地操弄着,把卢登斯的理智彻底被搅散了,嘴里堵着触手也不影响鼻子里哼出崩溃的哭喘声。
突然,呜咽猛然拔高,是后面那张嘴也被填满了。
连噩梦里都不会出现如此离奇的景象,被提着尾巴暴奸,嘴、雌穴和后穴同时被开拓和插入,食罪灵仿佛不会疲倦一般在他身上宣泄着暴力,故意操到小腹都被顶起触手的弧度,然后从他的眼角刮去眼泪。
好烫,要被灼穿了……
尽管精神上痛苦非常,身体却诚实地被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前端没多久就射空了,软垂在腿间,雌穴被磨成艳红色,光是碰一碰就会感到刺痛。
最先被填满的是子宫,下腹早就鼓起来了微妙的弧度;后穴根本没有用来盛装液体的地方,触手卡在里面,试图强行堵住。不知玩弄了多久,连胃都被射满了,好像吃得太饱一样反胃,嘴里和身下一样,被堵着不能吐出来。
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放在地上。
结束了吗……
被触手凌辱了一通才能迎来死亡,事到如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卢登斯疲倦地合上眼睛,陷入了昏睡中。
……
“呜……啊、啊……”
“太……!太深了,救命……”
昏暗的洞穴里传来男性哭喘求饶的声音。
触手盘踞在洞穴的最深处,把敖龙族吊起来玩弄,没有堵住他的嘴,故意要使他发出煽情的叫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由远及近。附近的小型食罪灵听到动静或者闻到以太的气息,一旦闯入洞穴,就会被触手绞杀食用,纯白的血液喷了卢登斯一脸,挂在睫毛上,顺着头发滴落下来。他看起来疲倦而麻木,表情毫无变化,哪怕是故人站在面前,大概也无法认出他来。
食罪灵在一点一点地把卢登斯变成同类。
皮肤越来越苍白,像石膏一样隐隐显出灰色。身体只剩下关节处能小幅度转动,就像一只人形的玩具一样。敲击皮肤甚至会发出咚咚声,他正在活着变成一座石像。
然而嘲讽的是,食罪灵化在他身上是由表及里的,因此,阴道里还非常柔软,随时都可以不做任何润滑地被插入,卢登斯几乎一整天都串在触手上,被玩弄得浪叫不断,用来为食罪灵吸引源源不绝的食物。
时间过去了多久呢?
连思维都被冻住了,甚至不再感到痛苦,只略微困惑着自己竟然还保留着一部分人类的特征。一天,一道身影出现在洞穴里。
卢登斯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大了许多,能隐约看见人的形状,人类如果闯进洞穴,也只会很快被撕碎的。他难得挣扎了一下,眼睁睁地看见触手甩出去,紧接着,触手齐根断在地上。
——那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人形的食罪灵。他切断了袭来的触手,一步步朝洞穴深处走来。
那是一个更加强大的存在,它是为卢登斯而来的。触手被侵犯领地,显出极大的不悦,首先想把作为食物和诱饵的卢登斯藏起来。
异种并不会在乎卢登斯的感受,敖龙突然在被满满插入的状态下被数条触手卷起,好像要让他蜷缩着折叠起来,一时间,触手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在两只怪物对峙的紧张气氛下,他浑身僵硬地潮吹了。
人形食罪灵勾勾手指就斩断了吊着他的几根触手,卢登斯骤然砸在地上,白液从合不拢的穴里喷出来。
食罪灵之间的争斗转瞬即逝,触手收敛起来,瑟瑟发抖地摆出臣服的架势,把卢登斯让给了不速之客。
尖利的爪子提着他的一侧龙角把他脑袋抓起来,按在自己的胯部。
口鼻接触到了勃发的欲望,卢登斯愣愣地被按着,迟钝地想到食罪灵竟然也有生殖的欲望,如果是还在萨雷安的时候,他大概会着手写一篇论文。
……真是头昏了,想到那种不着边际的事。像现在这样被食罪灵日夜奸淫,哪里还有一点学者的样子呢?
食罪灵又把他往下按了按,大概是意识到他不能动,干脆上手把他的嘴撬开,紧接着,滚烫的性器就塞进了口腔。
“咕、唔……”
被迫吞咽着灼热的阴茎,龟头抵在咽喉,再怎么反胃干呕也没法顺利吐出来。食罪灵已经看不出生前的种族,只知道体型很大,大概在变异后形态也产生了变化,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会看见这条可怜的“白龙”的喉咙都被顶出性器的形状。
巨棒捅进嘴里,性交一样抽插着,卢登斯对于难受的表达只剩下流泪,然而不会有任何人在乎。
抵在小舌处射精之后,食罪灵继续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喝下去,饮用光之力好像吃过烫的食物一样,无论多久都没法适应。身体咔咔作响,卢登斯身上最后一片龙鳞也变成了食罪灵的苍白。
触手为了讨好新来的食罪灵,主动吊起卢登斯,分开他的腿,把雌穴对准灵光卫怒张的阴茎按下去。原初世界来的敖龙好像一只飞机杯一样,被握着腰不断往下按,用屄去套弄着伺候异种的阳具,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是那么驯服,甚至很快就从中得到了快感。
细韧的腰肢被锢出青紫的淤痕、平坦的小腹被顶起龟头的形状,他的性器摇晃着拍在自己的肚皮上,没多久就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阴道也猛然绞紧,激烈地潮吹了。
触手立刻攀上来,把以太一饮而尽,甚至故意趁不应期用吸盘吸住阴蒂,像猛按着坏了的按钮一样,在卢登斯崩溃的哭喘中榨出更多爱液,连交合处溅出的淫水都不放过。
食罪灵沉默地享用着乖顺老实的人类,对于它们来说,卢登斯既是食物又是玩具。在雌穴射过一次之后,那根东西又插进了后穴,触手伸进嘴里搅着唾液,每被内射一次,卢登斯的皮肤就更苍白一些,甚至虹膜也褪色了,像尸体一样。
看得出来,卢登斯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彻底蜕变成食罪灵。他之前一直很确定食罪灵没有语言,可是在抽插的间歇,在人形异种故意掐着他的脖子的窒息的恍惚之中,卢登斯仿佛听到了渺远的呼唤,邀请他尽快加入光的家族。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那些曾经警惕的没有被触手吃掉的低级食罪灵在人形食罪灵的邀请下凑近,跃跃欲试。触手把卢登斯放在地上,把他摆成跪趴的样子,提起龙尾巴,露出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屁股。
食罪灵骑上他的臀部,卢登斯被数不胜数的食罪灵轮奸了。
灼热的、形状各异的性器官插入能插进的所有洞口,甚至还有细长的触肢在铃口打着转,探进尿道口,堵住膀胱,连雌穴那个小小的尿眼儿都没被放过。
卢登斯早就被操得麻木了,并没有没发现不对,不过,他现在本质上还是人类,保存着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随着时间推移,腹部的酸胀越来越明显,可是性器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
敖龙艰难活动着身体,胡乱又笨拙地拿阴茎蹭着地面,堵在里面的东西甚至还往肉袋里倒灌了液体,他又一次哭了,脸被泪水打湿,那些湿痕被细细舔去;许久之后,堵在尿道的东西拔出来,阴茎就跳动着激射出来,在白浊之后涌出的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哪怕在失禁的过程中,轮暴也没有停止,兴奋的食罪灵甚至想两根一起,穴口撑得几近裂开,类似精液的大量液体灌满子宫,肉壶早就被射满、灌得过于丰盈。
卢登斯咳嗽起来,从嘴里涌出白液,打湿了下巴,看起来像被操通了一样,吐出体内过剩的光之力。
人形食罪灵把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敖龙呆滞地把脸靠上去,蹭了一下。
欢迎——
异乡的来客,在历经苦难之后,成为纯白无暇的、被宽恕的一员。——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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