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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6 月, 2023 12:09 下午 #2510DickDiver参与者
罗德拉格回到家,把战斧靠在墙角,迫不及待地呼唤爱人的名字。
“瑟希特,我回来了。”
从卧室里传来闷闷的应答声。敖龙的尾巴愉快地甩了甩,每天都能看见爱人平安地在家中等待自己,仿佛梦中才会有的场景一般,他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就算为了生计不得不接两人份的委托也从不疲倦。
推开门所见的景象却把他吓了一跳。
精灵面朝下趴在地上,沉默极了,就像一具尸体一样。罗德拉格瞬间心脏都不跳了,但紧接着,瑟希特呻吟了一声,用手肘支着撑起上半身,和罗德拉格对视,脸色微微泛红,不自在地用指尖挠了挠脸颊。
敖龙叹了口气,蹲下来,抄着瑟希特的腋下,把他那笨拙的爱人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精灵的身形单薄瘦削,在家里待着的这段时间似乎又瘦了一点儿,他不能活动,吃得自然也很少,尽管是男人,抱起来却很轻松。
瑟希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为了方便上药,下着直接省去了。光裸的双腿修长苍白,看起来并没有可见的伤势,除了膝盖上那道新磕的淤青。
罗德拉格摸了摸那里。瑟希特的腿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一声不吭,直到爱人低声问他:“这样碰会痛吗?”他才含糊地说:“还好。”
虎口掐着膝盖,压迫到伤处,更进一步地施力。精灵忍不住呜咽起来,想把腿抽回来,眼神躲闪,喉结滚了滚,终于开口说:“痛……罗德拉格。”用近乎求饶的语气。
敖龙松开了手:“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的右腿彻底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就说什么,瑟希特,你就算不学着看我的脸色,我也不会讨厌你。”
“抱歉。”瑟希特说。道歉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有时候,瑟希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只是一味地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就可以快速地把对话揭过,不用再继续争执下去。
“这是怎么弄的?”罗德拉格无奈地说,“我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吗。”
瑟希特别过脸,耳朵尖儿一片通红。
“今天觉得身体好多了。我想试试……还能不能站起来。”
结果不听使唤的右腿就像外物一样,没能起到支撑的作用,腿一软就跌了下去,然后怎么也爬不起来了。瑟希特不得不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焦灼地等爱人回家解救自己,秒针一格格爬过,终于等到开门声的那一刻几乎喜极而泣,等回过神来,又不禁感到自己很没用。
罗德拉格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前,粗鲁地搓了搓他的头发。“着急什么?疗伤假就是用来好好休养的。”
他俯首吻了吻瑟希特的额头,起身把带着血气的装备换下。
暮晖之民身材高大,毫不避讳地向床上的爱人展现自己的身体。他嘴上说着不希望瑟希特受伤,自己的身上却有许多或新或旧的伤痕纵横交错。
瑟希特曾经用指腹抚摸伤处粗砺的皮肤,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可以使用简单的医术,但魔法的作用终究有限,它们最后大多还会留下痕迹。
而罗德拉格却说:“为了守护你,受一切伤都值得。我再也不想看见亲近的人在我面前逝去了。”床晃了晃,换好了衣服的罗德拉格也躺上床来,拥住瑟希特,爱不释手地亲吻抚摸,好像狗叼住最爱的玩具不肯放下。细细密密的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吻过脖颈、下巴和鼻尖,甚至亲在眼睑上,瑟希特惊得紧闭双眼,睫毛簌簌颤动。
精灵长发散乱,就算不慎被扯住也不会叫痛,只是把头仰过去,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嘴唇被含住了,干燥柔软的嘴唇覆上来,他任由舌尖侵入齿关,敖龙的犬齿没轻没重地啃咬他的唇瓣,把唇珠吸得红润肿胀,深吻像性交一般急切又煽情,让瑟希特难以招架。
温热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
长期持斧的人指腹上的茧子,还有敖龙特有的小臂上的鳞片,在皮肤上游走着,摩擦得发痒。光是这样被紧紧抱住亲吻,瑟希特就开始微微发颤,鼻息短而急促。
这一阵子的性事太过频繁,一点点肢体接触都会被下意识地当作前戏,身体轻而易举就被挑起反应,自然而然地开始预热,爱人的指尖明明在后背和腰侧流连,身体却酥酥麻麻的,乳尖立了起来。瑟希特的衣服只有蔽体的作用,把宽大的衬衫撩起来就可以做了。刚开始的那段日子,罗德拉格还会帮他一件件穿好正装,但那些衣服也整齐不了多久。
“反正最后都会脱下来的,家里又没有别人。”罗德拉格这样说。
瑟希特害羞了,罗德拉格就追着不停地吻他,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说:“我就喜欢你看起来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样子。”罗德拉格把衬衫推上去,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整个乳晕被裹进嘴里,好像想从里面吸出奶水一般,犬齿叼着往外嘬,瑟希特哀哀叫着躲避,但又被按在床上无处可躲。
他向来是不爱浪叫的类型,这时却被逼得不得不开口求饶说“轻一点”,罗德拉格撩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眼睛弯起来——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敖龙有恃无恐,尾巴愉悦地晃动着,甚至还用尾尖蹭蹭精灵的小腿。他捉弄得够本了才松开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两侧乳头都被吸得晶亮,他嘟嘟囔囔地说“瑟希特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呢”,接着又埋头下去,安抚地轻轻吻了吻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可怜乳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舌尖立起,来回拨弄着敏感充血的乳粒。
“呜,好痒——”
……再、再重一点。瑟希特胡乱地摇着头,好像这样就能把疯狂的念头甩出去似的。乳头被磨得又痛又痒,明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第二天恐怕连正常穿衣服都艰难,身体却被挑起了欲望,渴望得到更粗鲁、更止渴的爱抚。
灵巧的舌尖好像要钻进乳孔一般,拨弄一下,精灵就忍不住地挺腰,两手插进罗德拉格的红发间,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按在胸前。
瑟希特过往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蒙起头来学习秘术,哪怕因为年轻气盛起了欲望,也总是公事公办地解决,是压抑得太久了吗?自从遇上罗德拉格,就变得食髓知味,越来越难以自控——
龙角在肋侧乱蹭,在同一个部位抵住太久就会留下红痕,到了次日,可能还会淤青,然而哪怕是这样的钝痛也会带来使人战栗的快乐。
“给你打个乳环怎么样?就像狗牌一样,内圈刻我的名字。”
罗德拉格说着把硬挺的乳粒掐起来,在指腹间揉搓,指尖搔刮着敏感的乳孔。
“……不过你的奶头好像很容易肿起来,会被衣服磨得很痒的。那样一来,可能很快就会觉得还是光溜溜的比较舒服。”“不,不要……”
瑟希特惊恐地哀鸣起来。被打上主人的标记,习惯不着寸缕的生活,岂不是像牲口一样了吗?敖龙的身体压上来,衔着他的下唇亲吻着,低沉的笑声洒在脸上:“瑟希特脑子里想到什么了?下面忽然这么精神。”
精灵又是浑身一颤。
被毫不留情地戳穿生理反应总是让人很羞耻,瑟希特毕竟是男人,在这方面根本就无法掩藏。罗德拉格自己也硬得厉害,但是他就毫不害臊,坦然地一摊手,说:“这玩意一看见瑟希特就站起来了。”从很早以前他就发现搭档的战士说话异常直白,在床上也屡屡语出惊人。
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套弄着,肉柱相互摩擦,从铃口溢出的清液顺着流淌到根部。就算是敖龙族也没办法一手握住两人,时不时就因为太过湿润,从手里滑出去。
快感反复中断,瑟希特忍不住发出了一点急躁的鼻音,下一秒,性器被松开了,他愣了一下,紧接着罗德拉格用枕头垫高他的后腰,把后穴露出来。“啵”的一声,拨开润滑剂的盖子,冰凉黏稠的液体倒下去,瑟希特凉得两腿一合,回过神来,又主动分开。罗德拉格一手按着他的膝盖,一手为他扩张,指尖在穴口打着圈,冷不防地插入两个指节,借着润滑在里面开拓。
“啊……!”
忽然,瑟希特哼了一声,敏感点被手指按住来回顶弄,酸胀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涌来,肉腔随着呼吸的节奏一紧一松,罗德拉格趁机把手指加到两根,三根,重重碾过让他失神的那点。
瑟希特瞬间到了高潮,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脖颈向后仰着,无意识地吐出舌尖,头脑一片空白,无人抚慰的性器吐出白浊,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罗德拉格低头吻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握住热硬的性器套弄几下,肉棒在精灵一片泥泞的臀缝间拍打着,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硬物一寸寸撑开肉腔,完整插入之后,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罗德拉格捞起瑟希特的腿来架在腰侧,试探地浅浅抽插,搅打出暧昧的水声。瑟希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猛地卷入欲海之中,急躁的爱人没能忍耐多久,很快就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后穴早就被操熟了,任由性器像热刀破开黄油一样,在湿滑的肉腔里驰骋。
太、太快了——!
眼睛微微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瑟希特呜呜地发出湿软的呻吟,那种声音只会变本加厉激起男人的肉欲而已。
敖龙劲瘦有力的腰前后耸动,垂下的一缕鬓发被汗水沾在额角,罗德拉格整个人看起来热腾腾的,散发出旺盛而莽撞的生命力。
两人早已熟知对方的身体,肉刃顶得又深又重,像他的战斗一样凶悍、直击要害,冠部重重碾过敏感点,顶一下就惹出一声破碎含糊的呜咽,瑟希特的听起来可怜极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性器晃晃颤颤,随着抽送的节奏不断拍打在小腹上。
“罗德拉格……”
“好、深……呜——!”又粗又长的肉物蛮横地顶上结肠口,濒死的快感让瑟希特控制不住地哭喘起来,他被操得不断后退,头顶时不时磕到床头,发出砰砰的响声,本就混沌的头脑更是给撞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了。
“啊,瑟希特。”
罗德拉格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胸口起伏,粗喘着克制自己停下,把瑟希特朝自己的方向拖过来,往他头顶那儿又塞了只枕头。
他把头发往后抄了抄,长长地吐了口气,一手捧着瑟希特的脸,把精灵粘在嘴唇上的长发拨开,尾巴垂下来扫来扫去。
“我爱你。”他突然说。
“什……唔!”
罗德拉格俯身下去和瑟希特接吻,摸摸他撞痛的脑袋,场面异常温柔,可是他的性器还满满当当地插在穴里,维持着这样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时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要、要死了——
瑟希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脚趾蜷缩,眼睛微微上翻,眼角溢出泪水——可是所有言语都被这个吻给堵住了,只能无助地、沉默地,被他莽撞的爱人又一次送上高潮。
疏于锻炼的召唤师瑟希特,无论体格还是精力都很差劲,去了两次之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似的软下来,挂在爱人的身上任他肆意玩弄。敏感的后穴始终没有从不应期中平复下来,紧张地痉挛,反而把体内的性器伺候得很舒服。抽插了数十下,罗德拉格也不再刻意忍耐,将精种打在深处。
他餍足地喘着气,抱着瑟希特滚了一圈,换了个姿势,两人的位置调换了,让瑟希特趴在他的身上,半软了的阴茎自然而然地滑脱出来,瑟希特的后穴翕张着,吐出一口精液,白浊顺着臀缝缓缓流下来。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沉默地享受高潮的余韵。突然,瑟希特睁大了眼睛——带有骨骼的敖龙尾巴蛇似的卷上来,圈住精灵的小腿不放,过了一会儿甚至把尾端插进了后穴。
“罗德拉格……!”
“里面的东西要是流在床单上,回头就得搓两遍了,”罗德拉格理直气壮地说,甚至把尾巴又往里面顶了顶,“一会儿去浴室再洗掉。”
有那么一瞬间,瑟希特想道:那你别射进来不就好了。但他向来是一个沉闷、敏感,拼命地想讨好所有人的受气包,没那么牙尖嘴利,支吾了一会儿就默默接受了,甚至还尽力放松后穴,艰难地将爱人的尾巴含住。
罗德拉格喜欢他的犹豫和顺从。他抚摸瑟希特光裸的脊背,从肩胛骨到尾椎,好像在给动物顺毛一般,揉了揉丰软的屁股,将臀缝分开,指尖抚触着后穴与尾巴交合的位置,危险地试图往里探。
“不、不行,这怎么能……”
瑟希特害怕起来,两手撑着想往前爬,却反而把备受蹂躏的胸口送到罗德拉格嘴边。乳尖又一次被叼住,精灵“啊啊”地叫着,被玩弄得软成一滩,罗德拉格扣住他的腰,将他缓缓按下去,后穴被迫吞吃着愈来愈粗的尾巴,连瞳孔都颤抖起来,就算哀声求饶也无法换来怜悯的对待。
罗德拉格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瑟希特的脑袋,精灵的长耳在床上完全变成了把柄,轻而易举地被敖龙咬住,用犬齿啃着敏感的耳尖。
“哈啊、呜……罗德拉格!”
“不要发出那么可爱的声音啊。”
罗德拉格抱怨地说。他骤然把尾巴抽出来,后穴激得一缩,竟然到了一次干高潮。瑟希特许久无法回神,敖龙的性器硬邦邦地竖在臀缝之间,罗德拉格扶着那根调整了一下角度,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去。已经被射满了,肚子好胀……
过量的快感足以让人不安,可是瑟希特太喜欢像这样被紧紧抱住、近乎使用地操弄,这让他感到自己被需要着。因此,哪怕身体早就觉得承受得很吃力,也舍不得出声叫停,纵容着对方的施虐欲,一次又一次射进身体里。
粗线条的战士觉察不到他内心的波动,只是一股脑儿地把爱意宣泄出来。每逢激烈的战斗,肾上腺素飙升的战士总是兴致勃勃地要做上好几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发现爱人都快晕过去了!
瑟希特身上到处是罗德拉格留下的掐痕和吻痕,敖龙心虚得尾巴都不晃了,把精灵抱起来,走向浴室。瑟希特迷迷糊糊地搂住罗德拉格的脖子,后穴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一路滴落在地上。
……
被嘬肿了的乳头过了两三天才消下去,每天罗德拉格都会撩起瑟希特的衣服看看,嘟囔着说:“好得差不多了呢。”
有天罗德拉格回到家,兴冲冲地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为了保持神秘,他把瑟希特的眼睛蒙起来,精灵尽管直觉地略感不安,还是老实地坐在原地不动,直到胸前一凉,衣服被脱了下来,敖龙的手覆上他的胸口,把乳头揉捏到立起。
瑟希特乳首很敏感,很快就呜咽着挺胸,想要更多抚慰,但是对方的手却松开了,有什么东西抵着肉粒,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痛意袭来,瑟希特整个人都愣住了,回过神来,一侧的乳首坠坠地感到了重量。“什么——”
“是乳环,”罗德拉格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找了雕金匠专门为你做的。”
瑟希特惊得都无话可说了。他还以为上次提到什么乳环之类的只是调情,只是……说说而已。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想碰碰伤处,却被一把捉住手腕,说是担心感染。
刺痛的余韵未消,乳头后知后觉地,开始胀跳着疼痛。
罗德拉格又吻了他,一边接吻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好喜欢”、“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求他不要生气。
瑟希特沉默不语——就算是这样的淫具,因为罗德拉格说了喜欢,他就没法拒绝了。精灵的态度软化下来,敖龙紧接着告诉他,还有一边。
这一次,预先知道了要发生什么,瑟希特呼吸急促,心跳砰砰作响。但是乳首只要被情色地揉搓就会挺起,甚至连身下也……
“唔!”
被钉穿的那一刹那,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同时竟然不争气地高潮了。爱人温柔地搂着他,等待疼痛的感觉过去,俯首吮去乳头上的血珠。
“真漂亮。”罗德拉格说,替他解开了蒙眼的绷带。
瑟希特脸色微红,根本不好意思低头去看。
漂亮……吗。
在这样的部位挂上环状的首饰,每次性爱都多了玩弄的花样。唯一的问题是,正如罗德拉格所说,瑟希特的乳首本就很敏感,穿上乳环后更是时刻被拽得肿胀挺立,被衣物磨得又红又痒,有时他急昏了头,竟会主动把罗德拉格的头按在胸口。
长期的居家生活似乎把头脑变得迟钝了。没什么需要考虑的,思索自然也停滞下来。每天都只能接触到罗德拉格一人,渐渐地接受了对方的许多说法。
家里没有别人,就算衣不蔽体也没关系。
面对恋人可以坦率地表露欲望。
只有多亲密接触才能维护关系,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反正是无所事事的休息日……不是吗?
……
距离瑟希特被魔物所伤已经过去很久了。
在爱人的悉心照料下,伤口早已痊愈,然而他的右腿却迟迟难以恢复,仍然处于麻木的状态,仅仅是对外界的触碰有基本的生理反应,代表它并没有完全坏死,瑟希特却始终没法下床,如果没有罗德拉格的搀扶,连最简单的站立都难以保持平衡。
有空的时候,罗德拉格会给他捏捏腿,保证肌肉不会萎缩。他一向乐得为瑟希特鞍前马后,有时他把下巴枕在精灵的大腿上,咕哝着说:“如果再也好不起来了……”
是啊,那样该怎么办呢。
似乎觉察到了瑟希特的不安,罗德拉格紧接着说:“就算那样也没什么,我愿意一直照顾你。”
要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可是,恋人越是温柔,瑟希特就越感到焦虑。不想给人添麻烦,希望能帮上忙,不想——不想被扔下。
瑟希特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焦虑,只是日复一日地尝试着训练自己站起来,暗暗定下了走到书桌那里拿到魔导书的目标。可是每次、每次都是同样的结局,一旦把体重放在右腿就会倒下去。区区两步路而已……
罗德拉格受够了每天把恋人从地上捡起来,他干脆把魔导书束之高阁,告诉瑟希特等彻底痊愈了再看也不迟。
“如果懈怠太久,我还能适应战斗的节奏吗。”
瑟希特喃喃地说。昨夜他做了个噩梦,梦见他再也控制不了以太,宝石兽不听使唤,甚至反过来攻击自己。
一提起战斗的事,罗德拉格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每次瑟希特在战斗中受伤,哪怕只是轻伤而已,都会让恋人焦躁得应激。
“你究竟急着去见谁,瑟希特?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还是说,新认识的那些冒险者更有趣些?”“怎么会——不是的,罗德拉格,对不起……”
讨好、顺从的话脱口而出。瑟希特紧张地望着罗德拉格,主动说“先把魔导书收起来也不错”。看见爱人表情柔和下来,心里原本那种不甘就消散了。
罗德拉格放缓了语气,换了个话题:“和陌生的队友磨合,对你来说明明就很辛苦。要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反省自己到底说错话了没有,精力全都放在这些琐事上了,还有空研究秘术吗。”
瑟希特的嘴张张合合,被说得哑口无言。罗德拉格是引领整个队伍前进的存在,对局面和队友的情况向来有着有惊人的洞察力。
“有必要在陌生人身上花那么多时间吗?他们不可能像我一样在乎你。瑟希特,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不是每一次我都能来得及救你,如果——我们像现在这样不好吗?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幸福得像做梦一样……我很感激你赐予我这种幸福。”
罗德拉格牵起瑟希特的手,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向爱人许下了自私的愿望。
“就让我多做一会儿梦吧,瑟希特。”
两人沉默相拥,又粘粘糊糊地吻在一起,接下来自然顺理成章地擦枪走火,滚到了床上去。
“我、我不行了,罗德拉格……”
“嗯啊…!实在、太……”
膝盖软得打颤,浑身都在发烫,心脏怦怦直跳,泪水和热汗混在一起,汇聚在下颌,一滴滴地落在敖龙的身上。
瑟希特一时心软,答应了情色的玩法,结果就是双乳间挂上了链子,好像陆行鸟的缰绳一样,罗德拉格只要扯着这根链子就可以操控他,哪怕已经哭喘着高潮了,还要被牵着主动骑乘,不断用后穴服侍着怒张的肉棒。
他的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胳膊也颤颤得撑不住,跌坐在罗德拉格身上,被迫吞吃得很深,快感宛如一道电流窜上脊柱,他浑身一抖,早就射空了的性器打了个空炮,半硬不软地晃动着。
而他恶趣味的爱人甚至好整以暇地枕着胳膊,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乳环之间的细链,故意将它拨弄出细碎的响声。
……
瑟希特的纵容和退让,似乎让罗德拉格的控制欲变本加厉了。
后来,只要一提起康复和想回归的事,罗德拉格就会生气。他不是一味地宣泄怒火,有时,暮晖之民会悲伤地垂头坐在床边,给瑟希特讲起自己的噩梦,他说他梦见瑟希特就像父亲一样被魔物洞穿,而自己提着染血的战斧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睛失去光彩。
“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没办法再活下去了。实在有那么一天的话,请你对我仁慈一些,带我一起走吧,瑟希特。”
罗德拉格执起他的手,贴在角旁轻轻摩挲。在敖龙族的文化里,互相磨蹭龙角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话说到这个份上,瑟希特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明知道罗德拉格的梦魇就是失去亲爱之人,他的反应如此激烈,想必内心也正翻涌着诸多苦楚。
自己也是因为缺乏能力才会一次次地受伤。
也许我就是什么都做不好,只适合待在家里,这样才不会让罗德拉格。……对吗?
“真想把你绑在床上,这样你就哪里都去不了,再也不会有危险。”
罗德拉格温柔地抚摸着瑟希特。战士的执行力一向很强。他的话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瑟希特早该知道的。
……
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
手腕被紧紧捆在一起,贴在后腰上,双腿则向两边大大分开,毫无遮掩,露出勃起的性器和后穴里嗡嗡震动的魔导玩具。冷漠的死物恰好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上,震动忽快忽慢,快感不断累积……
“咕、呜——!呜呜……”
床上被缚的精灵族男子猛地挺起腰,又重重跌下去,身体轻微痉挛着,明显是高潮了,却并没有射出精水,性器拍打着小腹,两颗卵蛋也鼓胀饱满,肉柱病态地涨红,湿润的龟头上可以看见一枚小环,原来是被尿道棒限制了射精和排泄。
他的乳首上挂着一对铃铛,身体移晃,就叮叮响个不停。瑟希特崩溃地摇着头,眼罩被泪水打湿,然而他甚至无法呻吟出声,就连嘴也被口球给堵住了。
身下不断发出濡湿的声音,过剩的爱液被震得溅出来,将床单打湿一片。精灵呜咽着,嘴里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不知从何时起,每天都是这样,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之中焦灼地等待爱人归来。只有罗德拉格回来了才可以休息,解下身上的玩具和束缚,被拥抱和亲吻……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以太控制的玩具不会停下来,不会顾及他是否刚刚才高潮过一次;他甚至被限制了排泄,小腹像被灌满了精液一样鼓起,被酸胀的尿意逼得忍不住哭起来。瑟希特就像家里的一个物件,不需要说话、活动和思考,只有主人回来使用自己的那一刻,才重新被赋予了存在的意义。
可是罗德拉格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每天的委托时长都不尽相同,瑟希特常常怀疑自己已经被抛弃了,在无边的黑暗和惊恐之中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筋疲力竭地短暂昏迷,然后再独自醒来。
视觉被限制之后,听力则愈发灵敏,一旦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就不禁喜极而泣,为罗德拉格的只言片语和触碰兴奋不已,全然忘记了正是这个温柔地亲吻他的人将他置于这种境地。
“瑟希特,久等了。”
罗德拉格推开卧室门,急匆匆地走来,床上的爱人偏过头,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回应他。
敖龙放下武器,熟练地做起每日的善后工作,先是解开身上的绳缚,帮瑟希特活动一下僵硬的关节,把缺血冰凉的指尖捂在手心里揉搓;然后停下魔导玩具的以太供应,握住湿滑的底座,将它从痉挛着的后穴里抽出来,放在一边;再取下乳环上的缀饰,摘下口球,瑟希特立刻狼狈地喘息起来,被喂了一点水,就偏过头不愿意再喝。
最后解下的是他的眼罩。瑟希特的蓝眼睛像浮着雾气的海面,睫毛湿成缕状。
房间里没有开灯,以免瑟希特对光线太敏感,在一片黑暗里,唯独罗德拉格那双金色的眼睛正泛着淡淡的光晕。不论对视多少次,总是不由自主地陷进对方的双眼里。
“那个,我……”
瑟希特面红耳赤地说。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亟待解决的生理需求就涌了上来。“我知道。”
罗德拉格把他抱去浴室,又补了一点润滑,小心地将尿道棒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冷汗自额角滑落,只听一声轻响,硬质的小棒被搁置在一旁。
得到了排泄的许可,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挤压一阵就带来剧烈的刺激。瑟希特焦急起来,性器还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在充血的状态下,尿道那个小口基本处于半封闭的状态,不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泄出几滴,恐怕得先射出来,让它软下去才行。
“放松些,瑟希特。不用担心把我和地板弄脏。”
罗德拉格吻了吻他的额头,握住精灵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指尖绕着铃口打转,把前液抹在柱身上,带着茧的拇指抵着敏感的冠部前后拨弄,瑟希特哽咽地发出哀鸣,性器兴奋地胀跳着,可是完全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高强度的性事把快感的阈值拔得太高,不知不觉已经变成没有被插入就无法高潮的样子了。
罗德拉格叹了口气,托着瑟希特的屁股,把他往上捞了捞,让他用手环住自己的脖颈。敖龙解开裤链,把性器释放出来,对准湿软的后穴插了进去。
……好胀。
身体一寸寸地被填满,和爱人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汗水和喘息交融得不分你我,好像本就该如此紧紧相连着。
“哈、嗯啊……”
“就快要——!”
肉穴骤然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罗德拉格甚至握着他那根施力挤压,好像要把里面的白浊都挤干净。性器半软下来,后穴里的肉物却忽然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一次次用力碾过敏感点。
瑟希特慌乱地叫着“等一下”、“等一下”,他面色红得滴血,还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肉棒顶到了不得了的位置,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战栗着紧绷,接着不受控制地松懈下来。
瑟希特在羞耻的呜咽中淅淅沥沥地失禁了,前端像坏了的水龙头,随着操弄的节奏,顶一下就涌出一股热液。
“别看……”
他喃喃着,脸和耳朵烫得要烧起来了;罗德拉格将他抱得更紧,像要揉进身体一般,闷闷地笑着,反复对他说“很可爱”、“不要害羞”之类的话。瑟希特感受到了对方胸腔里心跳的震颤,逐渐被温柔的欲海裹挟住了,在欢愉的恍惚之中,爱人的呢喃像咒语一样灌进脑海。“只对我露出狼狈的样子”、“我爱你”、“就这样永远依靠着我”……
好啊。
精灵的嘴唇翕动,无声地回答。
在爱人的软磨硬泡下,底线一降再降,不管罗德拉格想做什么,瑟希特都会接受,就算真的玩得太过了,只要对方软声道歉和亲吻,他很快又没骨气地心软下来。他们俩之间也没什么冷战可言,要是罗德拉格执意躺在他的身边,瑟希特也没办法跑到别的地方去。精灵的腿始终没有好起来,眼看着爱人四处奔波,心里又自卑又愧疚,作为补偿,一步步地体贴退让,等回过神来,早已被密不透风的关照和控制粘在了名为爱的蛛网上。
他逐渐习惯了只穿着单衣,全心全意地在家等待着爱人回来,然后张开双腿任他泄欲。像性爱玩偶一样,不需要保留任何自主意识,只要把被对方给予的所有快感都纳入怀中,一起在欲海中翻涌、沉沦——
瑟希特再也没有产生过出门的念头,哪怕仅仅是双手握住门把,都会因为联想到失败、被嫌恶和斥责的未来而崩溃颤抖,只有被罗德拉格紧紧抱住、被肉棒用力地填满,才能渐渐安定下来。
无法行走的、几乎等于残废了的人,是不会被功利的冒险者们接纳的。
没有罗德拉格的话,我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就很幸福了……“我爱你。”
瑟希特捧着罗德拉格的角,蓝眼睛一片迷蒙,发出呓语般的叹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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