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大慈大悲(mob猫男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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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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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的倒计时结束,武士收刀入鞘,看着往上翻了一番的胜率,垂在屁股后面的猫尾愉快地甩了甩。

    他随手掸去肩上的落雪,拢起手来,往指尖呵了两口热气,搓了搓。库尔扎斯的气候对于土生土长的东洲人来说太极端了,每次在荣誉野都不得不来回跑动,以防肢体僵硬,当肾上腺素褪去之后,满身的热汗被寒风一吹,激得他一哆嗦。

    武士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着队友的信息,看看能否恰好遇上个没急着走又能互相看对眼的,就约来找点乐子。

    脚印沿着雪地一路蔓延,佩刀在腰侧晃动着,日影兰武士刀通体银白,刀鞘上端的水晶散发出淡淡的蓝色荧光,在呼啸的风雪之间若隐若现。武士一向爱刀如命,勤于打磨擦洗,唯独对这柄太刀的态度不同。

    日影兰的模样高洁清冷,溅上殷红的鲜血,反而增添了一分妖冶动人的美丽,就像以血肉浇灌的花儿往往更加明艳。武士一路溜达着,忍不住又将刀抽出来把玩,随手挽了个刀花,刀刃流光溢彩,锐利异常。

    ——他但凡将刀用袖子擦一擦,后面的事或许都不会再发生了。所谓“命运”大概就是如此,刀面糊满了鲜血,因此没能映照出身后一伙人的影子,等到武士的耳朵抖了抖,听见周围的异响,已经来不及了。

    一群陌生的男人从四面将他围住,神色不善。

    武士防备地侧过身,右手握住刀柄。

    “你就是鬼灯?”
    一个人开口问。

    武士微微蹙眉,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唯独耳朵在听到自己名字时,忍不住朝声音的方向转了一下,就是这样一个微妙的小动作暴露了他。

    “看来没找错人,我听见你队友叫你的名字,特地给你留了记号。”
    几人冷笑了一声,活动手腕,发出咔咔的响声。

    “就你小子爱翻老三的井盖是吧?”

    这一伙人显然有备而来,故意躲在下风处,这样一来,气味就不会被闻到;他们一路尾随至此,把武士堵截在了山崖之下,第一件事就是缴了他的刀。

    “输赢的事,早都尘埃落定了,这时候来找我做什么?……唔!”

    鬼灯笑着说,然而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掼在崖壁上,岩缝间树枝上的雪被震得落下一团,碎在他的脑袋上,猫耳用力掸了掸,把污雪抖去。武士长于进攻,本身没什么自保能力,一旦落单被人群困住就很难走脱,更何况爱刀还在他们手上呢。

    他撞得头晕眼花,两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痛苦地眯起眼睛。喉结几乎要被对方的虎口碾碎了,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地闪过雪花,武士的挣扎从剧烈到微弱,耳朵嗡嗡作鸣,隐约听见他们几个一来一回地搭话。
    “别真掐死了,你想进陌迪翁监狱吗?”
    “那拿他怎么办?”

    在这里杀人没什么意义,就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抢了刀和值钱的装备道具拿去当了,那可不行。

    “噗,咳咳咳……”

    只听扑通一声,那人突然撒了手,武士跪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像狗一样急促地喘息。冰冷的空气灌进鼻腔和气管,肺涨得要裂开了似的,鬼灯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一边拼命呼吸。

    “喂,起来,”站在面前的人用脚尖踢踢他,“刚才看你杀了我们很多人,怎么这就趴下了?”

    鬼灯缓了一会儿,扶着膝盖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举起双手,笑嘻嘻地说:

    “别那么大火气嘛。我给你们一人口一管,放我离开,这样如何?”

    ……

    “警告你,别想搞什么小动作。”

    荣誉野实在寒冷,一伙人锢着武士,转移到了背风处。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抱着武士的刀,远远站在一旁,眼看着其他几个七手八脚解开武士的羽织,衣料凌乱地挂在胳膊肘,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身下也只是勉强掩住,还要靠那条尾巴拦过来,把关键部位挡住。

    明明说是只口交而已,武士却成了几人之中穿得最少的一个,他们说把他扒光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鬼灯正跪在雪地里,“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被人揶揄地用指尖弹了一记,嘲笑他淫荡;武士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尽管刚刚才挨了打,身下的那根却半硬了起来,只不过这群大大咧咧的男人暂时还没有发现。

    鬼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这里除去他自己一共六个人头,似乎是一支轻锐小队和两个散人,气氛明显是两个小圈子。看上去像队长的那个家伙挤到他面前来,解开裤链,裤头挂在膝盖,掀起衣服下摆,朝他露出还没勃起的阴茎。

    “你会吗?”那人问。

    “你能坚持住别早泄就行。”

    武士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张嘴把那团东西含了进去,还没充血的阴茎没有多大,轻易能全部吞下去,灵巧的舌头垫在底下滑动,把性器拨来拨去,好像猫戏弄玩具一样。

    那人抓着鬼灯的头发,把猫耳压在掌心下面,武士虽然受制于人,倒是气定神闲,甚至连睫毛都懒得多扇一下,那副淡然的样子真是欠收拾。

    嘴里的阴茎很快就彻底勃起,不管不顾地往里插,膨胀充血的阳具变成龙之前两倍大,几乎没法再整根含住,阳具用力顶撞到深处,收缩不停的咽喉把龟头吸得舒爽极了。
    鬼灯狼狈地发出短促的鼻音,咽不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颌流下去。刚才还很不可一世的猫魅族武士,现在却被操嘴操到呆住,长长的猫尾僵直竖起,整条炸了毛,手指在雪中抠出了五个窟窿。

    “咕、呜……”

    男人捧着武士的脑袋用力往阴茎上按,好像他仅仅只是个有洞可以插的物件似的,干呕和呜咽都被热硬的性器堵在喉咙里,鼻尖被迫埋进散发出腥臊气味的耻毛,除了翻起白眼、流下眼泪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龟头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猛撞,有几个瞬间好像已经捅进食管,甚至能在脖子上看到肉棒的形状似的,腥臭的腺液直淌进胃里,明明尽是窒息的痛苦,喜欢粗暴性事的身体却兴奋起来,腿间顶起帐篷,自铃口溢出的清液把羽织给染出一小团深色的水痕。

    “噗,咳咳!哈…嗯……”

    武士好一会儿才找回主动权,挣扎着把那根吐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红润舌尖和龟头之间牵着一线银丝。

    他用手背抹抹嘴,没等对方生气,重新伸手握住那根,张嘴吐出舌头,握住肉棒在湿滑的舌面上拍打,喉结滚了滚,将溢出的性液都咽下去。武士抬眼看着对方,把龟头含进去,用嘴唇裹住,吃硬糖似的吸舔,舌尖绕着铃口打转,吸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爽得一哆嗦,突然精关失守,射进他嘴里。鬼灯松开手,朝地上啐了一口,白浊从舌尖上流下来,滴落在地,和半融化的积雪混合在一起。

    未免太快了。旁边传来嗤笑声,男人狼狈地提起裤子,面露愠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等在旁边的下一个人一把推开。

    “轮到我了!你去旁边休息着吧。”

    那人笑嘻嘻地对同伴说着,迫不及待把早就硬了的老二塞进武士嘴里。

    鬼灯握住那团肉物,在手心里掂了掂,摘下半指护手随手甩在地上,圈住柱身套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前后耸动着头,用湿热的口腔去套,吸得还挺卖力,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想尽快把精液榨出来,速战速决。

    空气很寒冷,唯独插在他嘴里的部分是热的,男人兴奋地往嘴里插,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

    其他的人也被这副淫荡的景象勾起了欲望,纷纷解下裤子在旁边撸,他们把猫魅族挤在中间,故意把湿乎乎的龟头戳在武士的脸上。

    鬼灯腾出手来帮另外两个人手淫,那双带着刀茧的手掌并不柔软,手法也很快、很粗鲁,不过习惯了战斗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这种刺激,敌方的武士跪在自己的腿间服侍阳具,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呢?肉棒在手心里变硬、胀大,兴奋地搏动,马眼翕张着,精液射出来挂在他的头发、耳朵和脸上。

    鬼灯眯起眼睛,以免肮脏的白浊流进眼睛里,男人们将他团团围住,粗重温热的呼吸洒下来,他逐渐开始感到暖和了,跪着的那片地上的雪也化成了污水。

    他们开始动手动脚。猫尾晃来晃去地躲避,仍然会被忽然抓住捋一把;有人用脚踢他、拨弄他,在羽织上留下黑色的鞋印,把布料从武士身上弄下来。然后他们就发现这个放荡的家伙也硬了。

    “男人嘛,”武士坦然地耸耸肩,“我能走了吗?”

    武士已经按照约定给他们口了一轮,嘴里都是阴茎的臭味,他用雪洗了洗嘴,然而食髓知味的一群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们哄笑起来,一旦鬼灯想站起来,就故意踹他的膝弯,要他重新跪下去,光裸的膝盖磕得青紫,隐隐渗出血色。

    “可以呀,你走吧。”
    袖着手的男人低头对他说:“放你走可以,你的刀得留下来陪我们。”

    让一个武士放弃自己的刀,怎么可能?何况那可是费劲功夫才换来的日影兰武士刀。
    “你想怎么样?”鬼灯问。

    “陪我们几个玩到尽兴为止,”那人用脚尖拨弄了一下武士挺立的性器,“反正你也想挨操,不是吗?”

    武士嗤笑了一声:“就你们几个?”

    那副挑衅的态度把男人们惹恼了,话说回来,想羞辱一个人的办法多的是。他们拽着鬼灯的头发,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邀请一直旁观的那个家伙加入,武士被迫赤身裸体地膝行,这群人真像遛狗似的跟在旁边推着搡着抽打他的屁股,说笑间夹杂着淫词浪语。

    冻麻了的皮肤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如果鬼灯能看见背后的情况,就会发现自己的两瓣屁股满是红彤彤的巴掌印,猫尾巴应激地竖起,两颗饱满的卵蛋像铃铛似的在腿间晃悠。

    他们把他的头按在那个人的裤裆上,鼻尖抵着那处,明显能感觉到他硬了。武士抬起头,那人本来低头看他,对视了一秒就移开视线。

    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他忽然把刀横过来,往武士的胸膛上一怼,将他仰面推倒在地:“我对男人的洞没兴趣。上次挖宝搞了瓶拉扎罕来的炼金药水,可以给男人搞出女人的洞来,喂给他试试?”

    如果有屄可操的当然更好,武士的耳朵警觉地竖起来,但在这里,唯独他的意愿并不重要,一群人笑起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他,让那人给他灌下颜色艳丽的药水。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一阵头晕目眩,似乎是短暂地昏迷了过去,他无意识地仰躺在地,过了一会儿,身体猛地弹了弹,一阵酸胀尖锐的快感窜上脊柱,激得他惊醒过来。

    “什么东西……?呜啊——!”

    大腿啪一下合拢,把腿间的双手夹住了。武士费劲地往身下看去,原本的性器竟然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女人的屄。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就被强行分开双腿,往上折成M字,他的刀被横过来卡在膝弯,充当分腿器。

    猫魅族武士就这样双腿大张,露出新生的雌穴,那东西生得还挺完整,一个男人的身上长屄看起来新鲜得很,几个人好奇地抚摸翻看,把那枚阴蒂拨出来,捏一下就引起一阵猫叫似的呻吟。

    这东西比龟头还要敏感,被粗暴地刮蹭揉捏,下面那个嘴里立刻涌出淫水,处女屄的阴道紧窄温热,被手指强行插入,一边扩张一边揉按内壁,不知顶到了哪里,武士高仰起头,耳朵向后折过去,半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潮吹了。

    那人问他:“惊喜吗,武士大人?”

    武士的腿还在簌簌哆嗦,一根阴茎挑开花唇,迫不及待插了进去,直捅到底,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卵蛋把雌穴拍得啪啪响。虽然刚才的确有点在意消失的鸡鸡,不过因为意外地能得到更多快感,武士很快就把这事儿暂时抛到了脑后。

    “呜、怎么回事,混蛋,你把我变成什么了!……想看我害怕得哭着求饶?”鬼灯挑了挑眉,手往下探,笨拙地用指尖自己揉弄肿胀的肉蒂,放肆地呻吟着,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笑,“还挺爽的嘛,这个。”

    “……婊子。”

    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武士的手措不及防用力碾过刚刚才高潮的阴蒂,肉腔里喷出水来,用力一夹,湿热的穴把男人吸得六神无主,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射进去了。
    他涨红了脸,假装无事发生,装模作样地接着抽插了几下,却被武士无情戳穿:“射了就换下一个,你软得都要滑出来了。”

    众人哄堂大笑,男人气得要揍他,被两三个人架到了一边去。武士哈哈大笑,主动用两指分开湿滑的花唇,身下一片泥泞,艳红的小嘴儿里吐出前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又被新的阴茎当作润滑干了回去。

    肉棒在雌穴里进进出出,搅出淫靡的噗噗声,刚刚开苞的软穴天赋异禀,明显越插越湿了,简直生来就是榨精的名器。

    “你别……夹他妈这么紧!”

    “大伙儿都着急呢,忍什么?一分钟也很厉害啦。”

    武士嘲讽地说,放肆呻吟着,挺起腰来让他能干到敏感点,那处受不得什么刺激,没捣两下就又去了,雌穴一波接一波地潮吹,几乎不用休息就能继续“投入使用”,就算是不应期接着挨操也能带来受虐般的快感。

    这群人大多坚持不了多久,有一个不知死活地问他“大不大爽不爽”,武士翻了个白眼,凉凉地说:“啊?我还以为是你的手指呢,也太没分量了。”

    一个洞根本不够用,他们让武士换了个姿势,骑在躺着的人的阳具上,同时后穴和嘴也能操,至于双手,看武士的心情随便给他们挨个儿摸摸。

    三个洞都被插得满满当当,随时都有硬邦邦的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屁股和胃都被精液给灌满,好舒服,脑子都要融化了……

    虽然是在被轮奸,武士却明显乐在其中,仿佛是被好几个男人反过来服务。自从挚友意外死后,鬼灯就学起对方的样子,学会了饮酒笑闹、及时行乐,要是对方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想必会大吃一惊。

    啊,如果被克伦特撞见自己被一群陌生人强暴——
    雌穴突然一紧,把阴茎吸得丢盔卸甲,射在了最深处。

    荣誉野的某个山崖下,上演着情色异常的野合。风雪呼啸不已,盖过了男人的放浪呻吟,同时也掩去了一串脚步声。

    武士抱着刀,感觉已经爽够了,打算趁机把这几个人清理掉。他刚刚将刀拔出一寸,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不可置信的、女子的声音:

    “青月……大哥?”

    鬼灯目瞪口呆,尾巴惊得炸了毛。能叫出他本名的寥寥无几,那声音听来耳熟极了,不会是妹妹吧?他拼命合拢双腿,然而那口吐着浓精的女穴不知给看去了多少。

    武士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羞耻的呻吟,他捂住脸,连刀滚落在地都顾不上去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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