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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7 月, 2023 1:20 下午 #2544DickDiver参与者
在藤弓家的寿宴上,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名叫漱石的男人。
容貌俊朗的青年作武士打扮,身着大天屋制的考究和服,是席间唯一一个腰上配着刀的,双眼由白绸蒙盖,衬得那一头黑发像鸦羽一般黑。
我曾在画报上见过他,彼时他主演的舞剧万人空巷,观众散场后满地狼藉,尽是果皮瓜壳,糖水洒在地上,最后就变成了猪鬃刷子也刮不尽的黑脚印。据说还有买不起票的攀在树上,从窗户往里看,第二天,那节承得住人的枝杈就被锯断了,对树而言,实在是飞来横祸。
我没有看过那出戏,因为早在买到票之前就已经听人把情节都说完了。
戏的名字叫作《盲武士》,讲一个心高气傲的武士因病瞎了眼睛,一心求死,却被一个小贼所阻拦。小贼挨过武士的好打,苦学多年终于练成,要找回场子,所以不许他死,挑拨心灰意冷的武士拔出刀来。
武士目不能视,被小贼耍得团团转,逃也不得、认输也不得,力竭之时,小贼约他明日再会。明日复明日,猫戏老鼠般地喂招,武士竟练出一套盲眼刀法,一刀削断了小贼的长发。“哈哈!在下的刀倘若多出一寸,要的就不是你的头发,而是你的首级了。你认输吧。”
我还记得我的友人空手挽个刀花,给我复述戏里的台词;紧接着又嗓音一捏,嗔怒道:“坏了,这要我今后如何见人!”——那小贼一时惊慌,开口露了女声,原来其根本不是男子,而是暗恋武士已久的同门师妹。盲武士又惊又愧,刀也扔了,懵懵懂懂地摸过去将她揽住,手抚着她的断发,两人搂搂抱抱、缠缠绵绵,转而开始演起花前月下的桥段。
一出戏两个半星时,一张戏票一百五十金币,对平民来说很昂贵,要是不露出肉色的贴身戏服来演些喜闻乐见的桥段,想必不会有人买账。可是,这情节的发展高开低走,太过俗套,我听友人手舞足蹈地讲完,只觉得浪费了人生中的十来分钟,再看连街头小孩儿都爱拿围嘴往头上一蒙,嘴里喝哈地大叫,不禁怀疑起坊间的审美品味来。
我知道那些戏子和艺妓,多的是硬捧出来的,看到那些表面光鲜的男女,我立马就联想到背后的老头子,进而胃口全无。
昏暗温暖的洋室里,那个漱石扮作戏台上“盲武士”的样子,跪坐在两鬓斑白的藤弓老爷的身边,两人形如父子,举止亲昵,交杯饮酒,相谈甚欢。只不过,真正的藤弓家长子位列左上座,与桌案对面的几个宾客谈笑寒暄,自然,也包括我。
我的爱好就是看别人的乐子,注意到小藤弓的余光扫见坐在他父亲身边的那个戏子,眼神怨恨,磨牙磨得腮帮子都隐隐鼓起。他肯定怕极了那家伙把本属于他的遗产挥霍一空,而蒙着眼的男人忽然朝他的方向偏过头,笑着问少爷是不是想要再添点酒,宛如主人一般地招呼仆人过来。
这个男人身量本就很高,腰杆笔直,微微颔首,要藤弓老爷抬头去跟他说话,一副狐假虎威的矜傲模样。
老爷说漱石从西方舶来,和一般的花街艺妓不同,通晓远洋的音乐。他传仆人呈上乐器,那状似三味线的东西,艾欧泽亚人管它叫鲁特琴。
漱石换了个坐姿,盘腿而坐,抱着琴演奏起来,刚才被老爷紧紧握住的那双手宽大修长,指尖拨动琴弦,发出悠扬温润的乐声。一曲终了,菜肴恰好上齐,觥筹交错,杯盘狼藉。漱石不知何时放下了琴,让藤弓老爷半梦半醒地斜枕在他的膝上,小藤弓用指节叩叩桌面,要他来为自己侍酒,接着又叮嘱他不可怠慢客人。
漱石于是由高到低敬了一轮酒,得到藤弓老爷的允许后,又坐下和宾客们谈笑。他虽然蒙着眼睛,竟总能认出来谁是谁,十次里九次都不出错。
有人问他是不是那块布料特殊,其实依稀能看到一点;漱石于是把白绸解下来交给他亲自试试。漱石的眼睛是绿豆的颜色,见我望着他,他转过头来,笑眼一弯。他的长相很英俊,单凭脸看不出是以色事人的,只是别人的手早已顺着袖口伸进去,抚摸他的小臂。
“这什么也看不见,你是怎么做到的?”
漱石把白绸系回头上,笑道:“我认人很厉害,只要见过一次面,不管过了多久都会一直记得,是您总不来找我。”
这家伙的嘴巴好甜,难怪连铁公鸡都能给他拔下两根羽毛来。他大概预先了解过席间贵客的名字,一坐下来,先引着每个人都向他单独说话,好记住别人的声音;他给我倒酒时,我注意到他抽了抽鼻子,在我身上嗅了一下。漱石想必就是通过这种小手段来认人的。
酒过三巡,藤弓老爷举起酒杯,意有所指地问我们:“滋味如何?”
这场藤弓老爷私下里举办的寿宴,请来的都是些趣味相投的客人,邀请三条花街著名的男伶作陪,并不是只可远观的意思。接收到信号的众宾客言谈举止愈加放肆,将漱石围住,上好的衣料一层层剥开,露出底下奶油似的皮肤。
他的身体很结实,手臂和我差不多壮,像能挽得开弓的样子;从羽织之间露出胸膛,胸肌又软又鼓,乳首是熟透了的褐粉色,更淫靡的是,上面还打了一对钉,和他的耳环是同样的颜色。
我回想起他最开始端坐在上座,转头去和老爷说话的时候,耳环颤颤地摇晃着,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和服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人最喜欢的就是反差感,连我也感到被引诱了。
惦记着漱石毕竟是主人家的东西,上手摸和掐的时候都留了力气,不过他身上晒不着的地方皮肤挺白,好像不费什么劲儿就会留下印子。
奶尖儿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揪红了,就是躲也只能撞进另一个人的怀里,他那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挤进了一个人的脑袋,皮肤格外细腻的腿根内侧被吮得啧啧有声,种下一颗又一颗红得发紫的牙印。“好痒,啊、痛,大人……”
他笑起来,只不过这种笑是缓解尴尬的笑,在场这么多人,似乎没有哪个能让他兴起情动。我伸手拨开他软垂的阴茎,见到了底下那个“传说中的”东西——漱石真的像我那些狐朋狗友说的那样,有一口女人才会有的屄。
那女穴的形状生得很好,没有毛发,肉鼓鼓的,大阴唇肥厚熟软,中间夹着小阴唇,和他的奶头是一个颜色。
阴道、尿眼儿和阴蒂,该有的一个不落,现在这口屄湿淋淋的,都是那人舔上去的口水,阴蒂和阴茎一样没精神,藏在包皮那个小口袋里,只微微探出一点头来。
我伸手揉了一把,他“嗯——”地拉长声音叫了一声,看来敏感处受了刺激也会舒服地叫出声来,只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让那处充血而已。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油不要钱似的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皮肤染出一层润润的油光,勾勒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液体油淋淋地随着他的一呼一吸滑下来,渗进衣服里,连肚脐眼儿里都盈着一汪。
我原本不大喜欢往人身上抹油的玩法,但这一刻,漱石枕在散乱的红衣之间,整个人散发出热腾腾的香精的味道,看起来十分诱人。男人们都不说话,只是粗喘着,他蒙着眼睛,就很难再辨别。他不知道大家将要对他做什么,显得格外被动,但又是那么的熟练,任谁想要吸他的奶头,他就挺起胸来把整团奶子都送进对方的嘴里,乳钉在牙齿间磕出喀啦啦的声音。
漱石早已不是雏儿,只要抹点润滑油就可以把手指揉进穴里,我抢到了好位置,迫不及待地把手先塞进去,里面很热也很湿,但显然被操透了,不像那些少男少女一样紧致,肥软的小穴松松地裹着我的手指,再加一根才勉强有点能占满的感觉,指尖沿着满是褶皱的甬道摸了一圈,一点儿环状的肉膜都摸不到,我想也是。
我认识很多有权有势的人,但凡对男人有点兴趣,就都睡过这个叫漱石的男人,我知道他们有几个胃口相当大。他哪怕以前有过处女膜,大概也早就在频繁的性事里被插烂插没了。
肉穴呼吸似的轻柔吮吸我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收紧,夹得很厉害,如果在里面的是我的老二,可能一不留神就会被榨出来。他在挑衅我呢。我的指尖摸住穴口上壁的阴核,抵着那颗用力地往上顶,重重挖了几下,雌穴里蓦地滋出一股水来。
“啊啊!不、那里——”
他开始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挺起腰来想躲,那一块软肉是相当要命的位置,位置又浅,很好捉住,而且连着阴蒂的末端,格外敏感,用力向上抠的时候也会顶到膀胱。他喝了不少酒,身体一阵阵地发颤,说不定会被我折磨得尿出来。
好啊,漱石,在众人面前出丑给我看吧。
我不禁这样恶劣地想着。他意外地水很多,一旦开了闸,淫水就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混合着男人的唾液、润滑油和汗水,流进臀缝之间,把后穴也染得晶亮。
我们这些有钱有权的闲人和码头船夫不同,嫖伎的时候不是拉开腿猛插,射了就走人,那样没什么意思。能到我们手上的玩物各有特色,就像拉诺西亚的葡萄酒一样,启瓶后还要静置、摇晃,耐心地等待醒酒,慢慢开发出美酒层次丰富的香味来。
下酒的配菜搭配繁多,每个人的癖好各不相同,藤弓老爷年事已高,不能亲身上阵,爱用些闻所未闻的道具来疼爱——说难听点就是凌辱床上的玩物;至于我,我喜欢在正式插入之前就把对方玩得高潮连连,欣赏他们脸上沉溺于欲望的痴态,以及在我脱下裤子后才恍然惊觉接下来才是刚刚开始的慌乱。
漱石的阴茎哆哆嗦嗦地立起来了,阴蒂也是,被其他人粗鲁地揉捏玩弄,他开始发出一些哭声似的呻吟,突然叫声拔高,短促地喘息起来,原来是后穴也被手指侵入了。那人没什么技巧,只是像机械似的直来直往一通猛插,这能有什么快感吗?我这么想着,却明显感觉雌穴将我的手咬得紧了。
“呼,嗯……饶了我吧……”
“就快、就快呜啊啊——!”
他放浪地呻吟着,头往后仰,露出滚动不已的喉结,从嘴里探出一小截儿殷红的舌尖,被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胡乱摇着头陷入了迷乱,不断地求饶着,直到身体猛地一弹,从雌穴的小眼儿里喷出一大股水,滋了我一身——他潮吹了。
我在女人那儿都很少见到潮吹,这家伙果真是个尤物。水液是透明的,带着淡淡的尿腥味儿,但和真正的尿又不太一样,好像动物最原始的发情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但能诱得阳具硬邦邦地勃起。
漱石身体在不住地发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我故意按了按他的小腹,他又长又媚地哀叫了一声,不知道刚才的潮吹有没有把膀胱里的存货卸掉一些。手上继续施力,那里很柔软,大概是裹着子宫的缘故,触感好像女人的小肚子,他开始感到不舒服了,胡乱摸索着捉住我的手腕,发出撒娇的讨饶声。
“这小子浪透了。”有人说。
我把他的腿侧着抬起,架在我的肩膀上,他那根碍事的阴茎随手拨到一边,然后将阳具对准女穴,挑开阴唇插了进去。
他真的很湿,甬道里像鱼一样滑溜溜的,随便搅搅就发出噗哧的水声,对这样的人不用刻意忍耐,他是男人,肯定受得了。于是我任凭心意操干,一进去就顶到最深,他的腿猛地抻直,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肌肉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紧一松。
喘息是刻意压制过的,他很会叫床,知道怎么样发出奶狗一般的叫声来引起性欲,只是那种刻意设计过的声音似乎差点意思。
我刚刚才见过他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样子,想听见他像刚才那样,近乎失语,从喉咙挤出咯咯声,然后才是无法抑制的浪叫。他忙极了,除了用屄服侍我,两只手还要帮别人打,一根肉棒顶在他的胸前摩擦,龟头把乳首碾得东倒西歪,精液挂在奶头上,顺着胸膛的起伏流下去。
我的老二胀得发疼,被他的屄用力吸住时才感觉好些,我让他专心点,他照做了,小穴殷勤地吸啜阳具,顶进去的时候放松接纳,准备拔出时又收紧挽留,紧紧套在鸡巴上。
汗珠从背上滚下来,连腋窝也是汗津津的,可是一点也不想停下来,那口熟妇的穴好像会吸人魂魄一样,我掐着他的腿根,狠命往里冲刺,囊袋拍着他湿滑的雌穴,漱石叫着“顶到了顶到了”,埋怨地向我卖娇,明明只露出半张脸,样子还是很可爱,我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暴虐的冲动,想用力地殴打他。
有人撬开他的嘴,想把腥臭的肉棒塞进去,他偏过头躲避,嘟囔着说“别这样”,紧接着被捏住下巴,那人硬是插入阳具操了几下,漱石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是想说话又被堵住了,听起来很可笑也很淫荡。他用力拍打那人的小腿,突然蛮横地一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漱石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把眼罩一摘,摔在地上,皱着眉头,生气了。
“我不奉陪了!”说罢抬起脚就要往外走,我们七手八脚地伸出手拦住他,他把我的手也甩开了,一面走一面整理衣服。
他起身得匆忙,只来得及捞起一件羽织,他把领子别好,逛逛当当的羽织下面完全真空,走动间还有精液和淫水流下来。太可笑了,这个漱石,想带着那口被插得流水的屄去哪里呢?藤弓老爷正看得兴起,这下也觉得有些尴尬,追上去挽留漱石,他是漱石的贵客,面子还是有的,于是漱石站定了下来,脸色沉沉,两人絮絮说着什么,我只听见只言片语,漱石抱怨着“臭死了,说了不要弄我的嘴”、“哪里知道有这么多人”之类的话。
我用衣服挡住下身,恼火的劲头过了,听他们吵嘴,忍不住觉得想笑。
藤弓是来自红州的武家,老爷以前做将军时出了名的性格暴戾,现在却低声下气、好言好语地哄劝,但他要是真把漱石当宝贝,又怎么会随手送给我们玩弄呢?
还有一个脸色难看的人就是藤弓少爷,尤其当他父亲指着壁柜,似乎是让漱石挑一个走的时候,他手里的杯子落在榻榻米上,酒液晕了开来。老头儿要漱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手上比划了一个数,对他说了点什么。漱石哼了一声,脸色由阴转晴,低下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将腰间的系绳一抽,羽织顺着手臂滑落在地,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朝我们又走了过来。
他说自己喝得太醉了,但愿没败了诸位老爷的雅兴;有人问他那嘴现在能不能插,他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跪下,膝行过来,随手抓起一根勃起的肉棒就塞进嘴里吞吐起来。
众人哄笑起来,被他用嘴服侍的那人挺腰往深处插,操得他白眼上翻,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哽咽。我又把东西插进他的穴,他摇着屁股迎合我,吸得很卖力,好像想速战速决,可是刚才那阵很想射精的冲动已经过了。
我故意用龟头顶他的宫口,那处也像个会吸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吻我的顶部。我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我这儿拖,他开始发抖,肉屄扣在鸡巴上,好似已经插到头了,但我知道还能再进去点,猛插了几下,把前端硬塞进生涩的子宫。
“呜——!”
他的哀鸣被肉棒堵在喉咙里,肉穴夹得前所未有的紧,我也不再忍耐,调整了一下位置,将精种全都喷在最深处。
漱石大概是被我插太狠了,我已经不再抽插,只是静静埋在里面,他的屄却还是痉挛个不停,把没吐干净的精液也榨出来。
想要享用他的人很多,没时间给我温存太久,我不禁开始思索下次将漱石单独叫上门,让我一个人玩到尽兴为止。
我拿衣服擦了擦下体,另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上我的位置插进去,像公狗一样急切地操干,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刮了出来。
漱石被顶得前后耸动,好像一匹小跑的牝马,只差一条能在后面甩动的尾巴。丰腴柔软的屁股晃晃颤颤,一巴掌扇下去抖得更厉害了,所谓臀波乳浪,漱石君能占一半,剩下一半是他的胸部没有女人那么大,不能真的甩起来。藤弓老爷像抚摸马匹一样,爱怜地抚摸漱石汗湿的、光裸的脊背,用拇指摸他一片通红的耳廓,拨弄耳垂上那枚小巧的耳环,鼻子里发出兴奋的粗喘。
漱石的鼻尖被粗硬的耻毛磨得发红,前面的那个人也在他嘴里口爆了,不仅射进嘴里,还捂着他的嘴强迫他咽下去。
“还生气吗,漱石大人?”
那人问。漱石没说话,被他掐着腮帮子捏开嘴,把湿润的舌头揪出来,拿他的舌头擦了擦软下来的阴茎,剩余的精液也蹭在上面。他的眼神变得有点仇恨,好像被人踢了一脚的狗,要趁人不备,伺机咬回来。
那人笑了一声,拿手背轻轻拍打漱石的脸:
“少装蒜了,谁不知道你漱石到处出台,只要给够了钱什么都能玩。”“您、嗯啊……!这么说我,我可是会难过的。”
漱石身后挨着操,声音断断续续的。这一次干的是他的后穴,那处本来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又遇上了最没情调的那个家伙,菊蕾被深黑色的粗屌撑开,急吼吼地乱插一通,那人还不时抽打漱石的臀部,问他感觉如何,把浑圆的屁股抽得一片通红。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你自己行事放浪,成为别人的谈资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客人是不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是个只认钱的婊子这件事,在座的大家都知道哦。”
漱石都被他插得软了,阴茎可怜地蜷缩着,在身下晃晃悠悠,他咬着牙,拼命放松身体去接纳,来让自己好过些;身后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正紧锁着眉头,看起来烦得不得了,嘴里却敬业地发出甜腻的浪叫:“好舒服,唔……轻一点,要插坏了……”或许后半句是真心的。
嘴里又插进了一根新的肉棒,他顺从地含进去,一边吞吐,一边抬起眼睛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望着对方,很快就被精液喷了一脸。
香炉里的第一柱香燃尽了。
漱石的体力比我想象中好,我拢起衣服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他还清醒着承欢,身上满是精液和巴掌印。
所有人都已经操了他一轮,现在是藤弓少爷独自享用他,很粗暴,像是报复一样用力揪他的乳头,捏着乳环往外拉扯,反复命令他把那口松屄夹紧点,惹得他哭起来,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老爷。
“不行了、不行了,好、深……”
“呜嗯太快了——少爷、少,啊……”
我发现了。他很擅长偷懒,其实就是把固定的几个词颠来倒去地说,反正男人性欲上头脑子不怎么转,不会察觉他的敷衍。漱石的叫床声总是慢半拍,好像刻意确定了对方已经插到底,才发出鼓励的、难耐的呻吟。
他的戏演得不错,至少在床上是这样的,我很想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持续的性交把他搞得晕晕乎乎,目光也涣散失焦,整个人松懈下来,以至于藤弓少爷都射了,他还在那儿呜呜咽咽地叫着“好大”“好厉害”。
小藤弓把疲软的老二抽出来,愤愤地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啪!漱石猛地回过神来,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而我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我很抱歉,可能就是这声笑把藤弓少爷的怒火彻底点燃了。他不能对我发作,转而惩罚无权无势的漱石,从散乱的衣物里翻出那把佩刀,抽出刀抵在漱石阴茎根部,威胁他说反正是没用的东西,不如割去好了。
“不要啊,别这样!这还有、有用的。”
漱石簌簌发抖,把求救的目光投来,可所有人都只想看他的笑话。他那把刀根本没开刃,相当于只是个玩具,被我们这群醉鬼拿在手里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他当然也知道,但只要是男人,肯定都不喜欢被人拿命根子来威胁,他这钱挣得也不容易呢。“你还有能力满足别人吗?不玩一下后面的洞,前面根本就硬不起来吧。”
藤弓少爷冷笑着,手指插进他的雌穴里抠挖,搅一圈,漱石的阴茎就硬起来一点,证明他所言非虚。漱石的身体很淫荡,习惯了被玩弄,阈值大概也比常人高得多,以至于模糊了快感和疼痛的界限。
“你这什么该有的都长了,用下面这个尿如何?给大家表演一下,上次不是做得很好吗。”
他将阴蒂剥出来用指甲残酷地来回掐捻,两指把花唇拉开,雌穴的尿道孔那么小,被拉扯变形,成了一道横向的小缝。
漱石摇着头说绝对不行,娇嫩脆弱的小口被弄得红肿不堪,他被捉弄得哭起来了,阴茎一会儿立起,一会儿又软垂下去,看来也并不总是疼痛,那根东西好像狗的尾巴似的,让尾巴主人的所有感受都无处遁行。藤弓少爷在脑后一抓,长发披散下来,用发绳扎住了漱石的前端,漱石比他高大一些,被他按在榻榻米上肆意作弄,一旦挣扎起来,藤弓就制不住他,不耐烦地说:“少不了你的,行了吧?”
漱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有些人愿意为他一掷千金,可他至今住的也只是一处偏僻的别院,不知道那些钱都挥霍到哪儿去了。他想必没有什么困苦的家庭要供养,因为我曾在报上见过他拍下以百万计的好酒,转头就把酒倒在别人的头上。谁能供得起这样一个败家子?
藤弓少爷把他的腿侧着拉起来,命他自己用手掰开阴唇,想把刀柄插进去。刀柄粗如少女手臂,比阴茎大得多,插进去的时候,那花穴就像一个肉套子似的,撑得薄薄一层,套在粗砺的刀柄上,漱石连呼吸都放轻了,鼻息一抽一抽的,捂着小腹,好像疑心它会从肚皮顶出来。
藤弓少爷抹开他的手,摸索着按压他的小腹,漱石崩溃地哭喘着,被发绳扎住的前端胀跳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雌穴插着武士刀,后穴流出浓精,下身一片泥泞。
他出了很多汗,身上湿淋淋的,藤弓少爷唤鸟似的吹了一声长哨,漱石浑身一颤,阴茎徒劳抖了抖,用雌穴的那个尿道失禁了,尿水沿着刀柄长长流下来,把榻榻米染湿了一大片。香灰折断了,扑朔落进铜炉之中,檀香早已被精尿的膻味所掩盖。漱石那张英俊的脸上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痴态,吐着舌尖像狗一样喘息。
他衣冠整齐的时候很漂亮,身量挺拔,形容傲慢,好像一条养得油光水滑的名犬,头上打了发蜡,中分得很考究,恐怕每一根头发丝都预先编排好了位置;可现在那头黑发凌乱极了,上面还结着干涸的精斑,真是肮脏的家伙,又惊人地淫乱。
我后来特意去看了他的巡演,盲武士在台上挽了个刀花,衣袂翻飞,英气逼人,旁观者无不拍手叫好,我的脑海中却浮现起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戏服之间,绿眼睛泪汪汪的,用小穴含着刀柄失禁的样子……我不得不换了个坐姿,双腿交叠,来掩盖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
——end/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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