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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7 月, 2023 4:45 下午 #2547foxnizi参与者
1
今天的利姆萨罗敏萨也是一个大晴天,海都招募板边的冒险者络绎不绝。舞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愉快地和固定队的成员告别。当然,现在已经是“前”固定队了。
“拜拜啦~”他笑容灿烂,“祝你们攻略顺利~”
轻巧地摆摆手,舞者踏着建筑投射的阴影离开了热闹的以太之光广场,踏入珊瑚塔的影子里。
“哎?舞者为什么会突然离队?”召唤抱着宝石兽问,“我挺喜欢舞者的……”他摸摸宝石兽柔软的皮毛,有点落寞地看着舞者离开的方向。
“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他昨晚和我提离队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呢。”学者扶了一下眼镜,“先不管这个,我们得招募一位新的D3了,大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来挂招募吧。”骑士说,“希望能快点招募到,攻略时间还是很紧张的。”
离队的舞者当然没有什么亟待处理的急事,他在珊瑚塔的周围绕了一圈,最后决定乘上最早一班飞艇去往远东的黄金港。说不定还能赶上一场酒会,舞者愉快地想,他挺久没有尝过远东之国的清酒了。
2
“唉……”舞者趴在黄金港的栏杆上发出一声叹息。
“唉!”他把自己缠在朱红的桥栏上,摆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冲着来往的人群大声叹气。
怎么会有人能倒霉到这个地步!舞者愤恨的想,刚下飞艇就被小贼摸走了钱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遁逃的无影无踪。没有钱,他本来计划好的酒自然没得喝,认识到这点的舞者简直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只想把自己挂在黄金港的最高点随风飘荡。
“怎么办呢……”舞者苦恼地小声自语,“不然去三条花街看一看吧!”他灵光一现想起花街漂亮的小姐姐们。“她们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啦~”想到这里,舞者立即把自己从栏杆上拔下来,一路前冲步冲往花街最大的红楼。
“你……”红楼的老鸨上下打量着舞者的脸蛋,“你说要在这当游女?”
“嗯嗯。”舞者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我被贼偷光了钱,现在只有一张脸啦。”他拉起老鸨的手摸摸自己的脸蛋,炫耀道:“你看,我的皮肤和这里的女孩子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对吧!”
平心而论,舞者长了一副及其漂亮的面孔和一副纤细的手脚,如果不是平坦的胸部和喉结作为特征,想必会有不少人将他的性别认错。况且舞者先前也是这里的常客,只不过近些年没再来过。老鸨略略一思索今晚的来客名单,心里逐渐有了打量。
“行。”老鸨掐了一下舞者的脸蛋,“去,到后面去化妆吧,过会儿的酒会你跟着去服侍。”“谢谢妈妈桑~”舞者也不在意老鸨在他脸上留下的一点红印,亲密地牵着侍女的手往后面去了。“姐姐,等会我能挑衣服穿吗……”
他的声音消失在纱帘后。
3
武士是这里的常客。
黄金港的三条花街名气极大,即便里面的女子做着些被人瞧不起的工作,观其总体也是一处不可惊扰的庞然大物。而武士则是这条街上名气最大的客人,他几乎光顾过花街每一家红楼,几乎每一位游女都接待过他。就算撇去花街的交易,武士的名气也不仅限于出手阔绰,他本身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今晚的酒会自然也是将武士奉为上宾。围坐的酒客不断举杯,漂亮的游女穿梭在宴席间,为每一只空盏斟满清澈的酒液,或是与来客笑谈,或是亲昵地依偎在客人怀里。舞者跟着斟酒的游女转了一圈,捧着的瓶子里还剩下浅浅一层。他转了转眼珠,借着柱子的遮掩轻悄悄地溜到廊上,准备独享瓶里剩下的酒。
怎么会有人来。
舞者倾倒酒瓶的一瞬间,一个红色的影子出现在廊上。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看起来醉的不轻。白失了喝酒的好兴致,还是等结束再喝吧。舞者重新端好瓶子,撇撇嘴便往屋内走。
下一秒,他的脚步就被黄金港清凉的夜风绊住了。
“把你手里的瓶子给我。”武士瞥见柱子后的舞者。
舞者顿住脚步,硬生生地把自己转了个方向,捧着酒瓶低着头走过去,掐出一口柔美的声线:“大人,这瓶酒已经见底了,我去屋内再拿给您。”
“不用。”武士接过酒瓶,“你是新来的?”他问。
“回大人的话,我今日才……卖身。”舞者一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生面孔的?莫非这人能记住这儿所有的游女?“……大人若无吩咐,我便先退下了。”他几欲先走。
“你跟我一起回去。”估摸着酒会就要进行到所谓的高潮,武士掂了掂酒瓶,“今晚你去我房里。”
真倒霉。舞者顺从地跟在武士后面,漂亮的和服在地板上蹭出悉悉索索的碎响。刚刚武士揽着他回到酒会宣布要离席,在场的所有人立即心照不宣地露出笑容。舞者也曾是这里的常客,对这档子事自然是毫不陌生。虽然侍者与客的身份对调,他倒不担心自己处于即将被一个男人上的境地,当然,他也没准备坐以待毙。
真倒霉,一口酒都没混上。舞者放空大脑,任凭本能跟着前面那一片红色的衣摆。他没注意到武士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头撞了上去。
“呀!”舞者条件反射地发出惊叫。好歹自己还记得掐着嗓子,舞者想。
“你……”武士皱眉,“算了,进来。”
房间里早已被放好了浴桶和热水,武士径直去屏风后洗澡,舞者则盯上了矮几上的酒壶。偷偷喝点再走,反正他刚才肯定喝了不少,舞者心想。他掂起酒壶,直接对嘴喝了起来。
“你倒是不客气。”武士的声音传来。
卧槽。他洗澡怎么这么快。
“咳咳咳……”舞者一惊,立刻就被清酒呛出了本音。他狼狈地擦擦嘴角,回头看向屏风的方向。“咳……你怎么……咳咳咳咳……”
“还是说你已经不认识我了?”武士站在屏风边,看着被酒呛住的舞者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应该认识他吗?舞者茫然的想。他现在一心只想抚慰好自己被清酒攻击的气管,对武士的话丝毫没放在心上。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舞者终于喘上来气,他大方地露出自己的声音,“我就是想来蹭口酒喝,你今天选了我算你倒霉。”这时候舞者倒是有了闲心思干多余的事,“你也不想草男人屁股吧。”他发出嘲笑。
回答他的是武士凶狠的刀背击打。
好痛。这人去屏风后面居然是去拿刀。舞者僵硬的身体被武士狠狠地扔在床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有空想毫无相干的东西,舞者自嘲地笑了起来。游女的服饰让他没办法携带自己常用的环刃,赤手空拳面对拿刀的武士,舞者知道今晚大概是屁股不保了。
不过保不住屁股也不妨碍骂人。
“他妈的,放开老子!”一恢复声音,舞者就骂开了,“你他妈的是什么变态,男人的屁股也草?”
这家伙绝对是喝醉了。
武士身上的酒气很重。他伏在舞者身上撕咬着舞者的嘴唇,那已经完全不算是一个吻了,更像是野兽在啃食自己的猎物,又或是复仇者在报复自己的仇人。舞者被他啃的痛极了,刚刚还在骂人的嘴现在说不出一个字,任凭他巧舌如簧,一切语言也全都搅碎在相接的唇齿间。
武士舔舐着舞者口腔的软肉,酒味慢慢弥漫在舞者口中。舔舐中空气逐渐变得稀薄,舞者的大脑晕乎乎的,他试图反抗武士沉重的身躯,这显然无法做到。喝醉的武士重的像只准备冬眠的熊,舞者只能打起精神回吻武士,努力地从他的口腔里攫取一丝赖以生存的空气。
“你这张嘴不说话的时候才显得有些用处。”无法下咽的津液溢出唇边,武士抬起眼皮,终于大发慈悲般结束了这场离奇的亲吻。“接下来你最好也别说话。”他显得有些焦躁。
武士轻车熟路地剥掉舞者身上穿着的和服。花街的和服虽然看着繁复,但为了方便“办事”,都增加了可以轻松穿脱的设计。被扒光的舞者瑟缩了一下,很快被武士掰开了细长的双腿。介于跳舞是工作,即便是很久没有过性事,舞者也会定期清理自己的体毛。圆润挺翘的屁股大喇喇展现在武士眼中,武士轻啐一下,给了屁股一巴掌:“我草男人怎么了?”
“你他妈…你草男人,你变态。”舞者骂道。武士手上动作更重, 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舞者的屁股,直到皮肤发红发烫,舞者开始发出吃痛的气音。
舞者试图缩起双腿躲避,“你他妈的有病吧,把老子抓起来就为了打我?”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在武士看来有多色情,“你他妈的要干快干,把老子干爽算你本事!”
武士反而停下了扩张的动作,“你不记得了?”他盯着舞者氤氲着水汽的双眼,“■■。”
时间凝固了一瞬。
舞者突然笑出了声,更加肆意的喘息,双腿勾上武士的腰,“原来是老朋友,那就别客气了。”他带着笑容拉开武士的羽织,抚摸他疤痕累累的胸膛,“来草我啊。”
滚烫的肉刃穿透舞者的后穴,舞者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撕裂,沁出鲜血。他发出了一声非人的惨叫,然后再次陷入武士凶狠的亲吻。他掰着舞者的头,强迫他扬起脸蛋接受满嘴的血腥味,舞者的妆已经花了,唇上的胭脂早就晕开,眼角涂抹的红色顺着汗水和泪水延开,像是黑夜里吃人的鬼。
远敏职业大多总有一副柔韧而适合跑跳的身体,而舞者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受到刺激的穴肉用尽力气试图绞死长驱直入的阴茎,反而给武士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强烈的刺激让武士暂时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台只会进行打桩运动的机器。阴茎在舞者的肉穴里来回搅和,慢慢唤醒了他身体的记忆,肠液疯狂分泌,在摩擦间发出色情的水声。
“草……你他妈的慢点…啊啊!!”舞者被武士草变了调。这样不行,他想,武士一副要把他草死在床上的架势,照这样下去明天醒过来才会是真的地狱景象。“轻点…求求你…武士……”他忍着身后剧烈的疼痛,一转攻势向床伴撒娇,试图以此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
武士好像被他这一声撒娇唤回了理智,他停下了疾风骤雨的动作,一口咬上舞者的后颈:“你还记得。”回答他的是舞者圈上腰腹的双腿,“这不重要,”舞者一向擅长顺杆子爬,“草我。就现在。”
是嫖客失控,是游女勾引,是舞者主动攀上武士的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带有鲜血的吻。
武士感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腹,温热湿润的感觉蔓延到腿根,然后他的阴茎就被纳入了一个高热的肉洞,他几乎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身下传来舞者闷在喉咙里的笑声,现在的他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妓女,用自己的嘴巴为招嫖的老爷提供热情的服务。
没有人能在舞者精湛的口活下撑过一刻钟。
“老爷,我的口活还不错吧~”舞者跪趴在武士面前,伸出艳红的舌尖含含糊糊地邀功,他的口腔里糊满了武士黏稠的精液,舌面上的白浊正顺着舌尖一点一点滴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展示了一番后,舞者收回舌头“咕”的一声咽下了这一泡浓精。
武士没有接话,他沉默地顺着舞者的力道躺在床上,看着舞者给已经撕裂的后穴润滑。舞者的下身早就被淫水泡透了,手指抽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淫水混着鲜血沿着指缝流淌下来,场面血腥又淫靡。
按道理来说,武士的反应不应当这么平淡。舞者一边扩张自己一边神游天外,性爱对于他而言也算一种家常便饭,毕竟游荡于大陆各地的舞姬总会遇到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更别提他本人也喜欢出去猎艳。
现在想这些也太煞风景了,武士的阴茎还硬挺挺的立着呢。舞者掰开自己的后穴,扶着阴茎慢慢地往下坐,刚进入时他就被两人身体的契合程度惊到了——柱身的青筋磨蹭着柔软的内壁,每一道纹理都恰好嵌入舞者的敏感点,舞者爽的绷紧了腰腿,脸上不由地露出痴态。坏了,他不会被我睡过吧。舞者咬咬牙,沉下身子一坐到底,然后下一秒翻起了白眼。真要命,怎么会这么爽。舞者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身体绵软的像是一朵棉花糖,他气喘吁吁地撑着武士的胸膛撒娇:“你也得动一动吧,老爷。”
身体越过本人的意志擅自记住了快乐的阈值,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舞者也受不了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的性爱。后穴在阴茎的按摩下不断痉挛着,舞者几乎变成跨坐在武士身上的一座小型喷泉,眼睛和身体都擅自吐出大量液体。大量的快感点燃了舞者所有能够动用的理智,他几乎已经无法思考。
好想射……舞者被草干着吐出支离破碎的音节。
武士似乎听懂了舞者的话,他分出一只手圈住舞者吐露前液的分身,恶劣地堵住小口:“等着。”随即而来的就是加快的抽插,舞者被草的涕泗横流,浑身颤抖的像是一架快散架的陆行鸟篷车。“跟着我,3、2、1……”武士附在舞者耳边,气流吹过舞者敏感的耳垂,换来舞者发出的无意义音节。舞者的瞳孔已经涣散的无法看清武士的面容,他只能本能地依靠着红的羽织,迎合着武士的行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武士在柔软后穴里释放的同时,舞者也到达了高潮,这太刺激了。舞者想。哪怕武士已经撤出了后穴,不知廉耻的肉洞还在兀自蠕动着吞吐白色浊液,高潮的余韵始终刺激着舞者的神经,他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喘息让武士几乎以为他要晕死过去。
4
黄金港的夜风很凉,但是舞者倒是感觉良好。他现在光着屁股拖着还在发抖的双腿和武士在屋檐上喝酒,身上披着堪堪能遮住重点部位的红羽织。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舞者喝了口酒,“不就是几年,呃,也就几年没见吧。”
武士端着酒盏看了一眼晃着腿的舞者,把他往里提了提:“你先坐好。”他顿了顿问:“你为什么逃跑?”
“?”舞者脑袋上几乎冒出了具现化的问号,“什么逃跑?”
“你为什么在那以后不告而别?”
“啊,你说什么。”舞者茫然的回答,“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大概也没什么理由吧,只是因为不想继续了而已。”
“就因为不想继续?”武士看起来很生气。
“不然呢?”舞者真的摸不着头脑,“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以为你会说爱我。武士到底没能说出这段话。
舞者打断了他。“别想啦,今天草我这一顿你就请我喝酒抵算吧~”他看起来很愉快,丝毫没有差点被强奸的难堪。“以后想约我也可以的哦,我要在这待挺久呢。”
“啊。”舞者补充,“我没钱啦,介于我们曾经的关系,能让我住你家吗?”
“拜托啦!我现在无处可去啊!”
舞者的声音和武士的记忆重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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