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贤】无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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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xni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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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者还记得,萨雷安大学的荣誉校友名单里是有学者的名字的,实际上这份名单也只是记录了同期学生里比较出名的几个。他自己算得上一个,更早一点离开学校去往利姆萨罗敏萨入职海军的学者则是名气更大的那个。
    直到贤者离校的那一天,他还能听到学弟学妹们对他和学者——两个学级宿敌的津津乐道。这是当然,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在几乎每一个公开场合都爆发过争吵,无论是否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他总是热衷于把学者当成对手,去冲击所有对方涉及过的领域,两个人的名字总是一前一后出现在大学的各种比赛上。
    当然,永远是学者在前。
    以至于后来“贤者和学者水火不容”都成为了所有人的共识,人们有意识地把他们俩分开:有学者的场合绝对不会出现长耳朵的,有贤者的场合绝对不会出现戴眼镜的。
    只不过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结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学者破天荒的约贤者单独见面,再之后就是他提前毕业的消息,紧接着贤者也选择了自己的道路。
    贤者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没可能和学者遇上。
    但好笑的是现在他们在同一个满编小队里供职,作为搭档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在学院里的学术辩论延伸到战斗里成为一个个被覆盖的盾值,两个治疗职业同场出现时空气里总像是凝结着寒冰。
    “你和贤者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学者?没有啊。”贤者还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他挑衅般看了场地另一头的学者。戴着眼睛的人族青年捧着他那本厚重的书站在原地,小仙女依偎在他肩头,显得亲密无比。
    “你和学者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没有。”学者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他始终没能弄明白贤者莫名其妙的敌意来自哪里,虽然烦躁,但总归没造成什么麻烦。他从记忆深处挖出来那些针锋相对的学生年代好像从来就没变过,一如既往的恶劣态度只不过从学术变成了战斗方面。
    好在这支队伍并没有那么急于求成。
    他们总是会有时间来放松,或者集体去逛逛住宅区的店铺,又或者直接去金蝶游乐场玩上一晚上。不过这些活动向来是与学者和贤者绝缘的,知晓了两人矛盾的其他人为了避免厚此薄彼的场面,干脆两个人都不喊。每当这时,房子里就只会剩下两个闭门不出的人,心有灵犀般保持着安静。

    贤者盯着浑浊的试管。
    这场实验已经做了三天,也许是什么成分错误导致了药剂总是没能达到预定的效果。他烦躁地摸摸耳朵,等待着最后一只药剂的反应完全平静。
    絮状物缓缓沉淀的期间,他的脑子里飞速思考着所有学到的知识。排除了自己已知的所有问题,剩下的大概也只能去查阅书籍、询问同僚或者亲身试验——这里距离萨雷安大图书馆可不是千里之远可以概括的,而学者根本就不会被放在待选名单里。
    贤者摇晃着试管,思索再三后咬咬牙,将彻底澄清的液体一饮而尽。
    一点残留的药剂流淌在手指上,他捻了捻湿润的指尖,没尝出什么味道。
    贤者坐在床边等药效发作,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和烧灼感都没有发生,反而是愈发膨胀的坏心情压得他自己喘不过气。 突如其来的刺痛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他倒在床上捂住脑袋,只觉得自己的记忆如同倒灌的海啸一般汹涌而来。
    他开始无法控制地开始回想自己最后单独与学者见面时的天光,西沉的斜阳只照亮了他自己的脸庞,学者的身影拢在阴影底下,不带感情地询问他长久以来的敌意到底是为什么——
    他始终恐惧着、拒绝承认的事实是什么。
    贤者夺门而出。
    他在走道上奔跑,敲打着那扇门,这里面住着他的队友——他的同学、他的对手或者敌人,或者随便什么身份,这里住着学者。他几乎是狂乱地折磨着门锁和自己脆弱的神经,直到学者不耐烦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他抓住学者的衣领,指尖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液体尽数涂抹在学者柔软的家居服上。
    贤者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九天之外响起:
    “我喜欢你。”
    是爱他这件事让他感到惧怕,敌意里掩藏的是无法宣之于口的告白,他自觉这份感情不会被学者接受,那么不说出口也是一种结局。
    在过去的时间里,贤者幻想过很多他与学者再次单独见面时会发生的场景。或者是研究中发生的一次普通辩论,又或者会是战场里爆发的冲突和针对,当然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想过自己会在满编小队里和学者再度相遇。即便他为此做了无数的预案,但当曾经最期待也是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只感受到一阵如释重负的伤感。就好像一直以来激励他、鞭策他不断前进的那根痛苦的绳子在一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茫然而徒劳的旅人兀自站在旷野里。
    所以现在他把选择权交给学者,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终于承认自己再三缄默下隐藏的真心。这场长跑会得到什么结果,终究还是要让学者来揭晓。他几乎是用悲凉的眼神看着皱着眉头的学者,等待着审判,或者说是解脱。
    “……你说什么?”
    学者站在门边,盯着面前神态明显不正常的贤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让开了房门,引着被情感控制的俘虏进到自己的私人空间。

    学者的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灯,一只杯子和一本没来得及合上的书大喇喇地摊在桌面上。贤者闻到空气里隐隐漂浮着一阵芬芳馥郁的气味,然后他眼尖地看到立在桌上的瓶子写着漂亮的花体字。
    “你在喝酒?”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眼看着学者手脚麻利地收好瓶子和书本。
    “结束了,托你的福。”学者眉眼间浮现出一点不满,他坐在那盏稍显昏暗的灯边,“你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吃错药了?”
    贤者露出一种似笑似哭的表情:学者还是那个学者,他一点都没变,因而自己也能十年如一日地维持这种畸形的关注——他神经质的咬紧牙关,张嘴却没吐出一点声音。
    学者看出了他的异常。为了避免贤者晕死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只得端着杯子走上前,让最后一点琥珀色的酒液尽数泼在贤者脸上。
    直到耳朵的绒毛被尽数浸湿、酒精的气味充斥在他的鼻腔里,贤者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冷、浑身僵硬的现状。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同时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喜欢你,或者随便你怎么想。”
    他低下头,很快就对自己感到绝望。即便到了这个地步,这张嘴还是会吐出充满了火药味的句子。
    “好啊。”学者就像觉得他非常好笑地那样轻笑了一声,他拽着贤者低垂下来的耳朵逼迫他把身姿放的更低:“那来做点恋人之间会做的事?”
    膝盖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闷响,学者感觉到有一点液体溅在自己的衣摆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头埋进自己双腿之间的贤者。
    谁都没说话,这种沉默好像助长了贤者的勇气,他向前俯身,试图用牙齿解开学者的裤装扣子。他略带急躁地动作让脸上未干的酒液蹭在了学者的衣摆上,口腔里呼出的潮湿气体让学者感觉黏糊糊的。
    学者的阴茎开始产生快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挨着贤者的鼻尖,他搁在桌上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紧握起来。贤者低头的动作维持的太久,以至于漂亮的脖颈有些发红。在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完成这件事后,他抬头看向学者的方向,眼睛里有不知所措的迷茫。
    学者低低的骂了句脏活——从军队里学来的。他回忆着那些粗犷的军人泄欲时的动作,解开裤子让性器弹出来,拍打在贤者脸上。
    贤者任凭冒着热气的阴茎拍打着自己的脸,他生疏地伸出舌头抚慰这根略显粗长的性器,讨好地吮吸着学者性器的前端,将溢出的透明先走液舔的一干二净,晶莹透亮的口水挂在柱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学者拽着他的耳朵,柔软而带着些凉意的耳朵在他毫不留情的力道下开始充血发红。贤者乖顺地张开嘴,高热的口腔接纳了学者蓬勃的性器,他低垂着眼睛,灵活的舌头来回勾勒着性器的形状。
    他卖力地吮吸自己阴茎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学者想。他不是没见过军队里的军人们召妓,他只是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本来是不屑于这些的。但是现在他违背了自己的坚持,学者看着身下下流到不堪入目的贤者,恍然觉得自己置身梦中。
    既然是梦,那做的再狠一些也无可厚非。
    “你看看你的样子,”学者入戏一般吐出那些粗俗残忍的词语,“你的爱就是给男人舔几把?”
    贤者的眼圈红了,他被阴茎堵塞的喉咙震动着想吐出什么句子。无非就是嘲讽、针对或者其他什么令人生气的东西——学者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反而拽着贤者的耳朵让他吃的更深。破碎的音节化成喉头翕动的吮吸,贤者身体反射性地痉挛带给学者别样的快感,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没有任何预兆,学者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射在贤者嘴里。他看着贤者的眼角氤氲出生理性泪水,听到射在贤者口腔里后他忍不住的呛咳。理智和感性拉扯着他的大脑,学者维持着脸上冷酷的表情,心里却又暗暗为此觉得爽快。
    他拆解了贤者身上繁复的衣物,只留下那条镶嵌着宝石的项链挂在这具洁白的肉体上。房间内的温度不高,贤者裸露的皮肤在学者指尖时有时无的触碰下生出了一片片鸡皮疙瘩。像是为了抵抗无法忍耐的颤抖般,贤者再次咬紧牙关,釉质互相碰撞着发出咯哒咯哒的细响清晰地传到学者的耳朵里,惹得学者感到一阵烦躁。
    于是他捻起那条项链,紧接着贤者就尝到了金属特有的味道:坚硬而略带锈味,就像一块凝固的血液。
    贤者早就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但察觉到学者没有润滑的意图时,他几乎无法控制害怕的情感。学者仅仅是用濡湿的衣料稍稍擦拭了一下贤者未经人事的后穴,就让勃发的性器顶着穴口,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缓缓地深入,即使贤者发出了痛呼,也没让他停下半分。
    无法避免的痛苦刺激着他的大脑,贤者抽气间露出了一点儿舌尖。他咬着那一点软肉,试图像一只真正的兔子一样忍耐着,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学者没对他留一点情面,身后传来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烫的叫出来。
    学者没急着抽动,而是任凭贤者的肉腔蠕动着适应异物的侵入,等着肌肉自发调整着位置,完美地按摩学者阴茎的每一寸。
    开始动作的时候贤者挣扎的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他试图逃跑的一切小动作都被识破。学者掐着贤者的腰坚定不移地向后拖,柔软而饱满的屁股被压得变了形,一点薄薄的皮肉从被施压的地方溢出来。两人结合处溢出的肠液在皮肤上黏连,不经意间溅上学者滑落的镜片上。
    学者咂舌,继续他没被回答的荤话:“还是说你本性如此?”他在动作间腾出手扶眼镜,俯下身子看着贤者的身体在疼痛和快感中抽搐,“……你其实是故意的?”
    贤者这次真的落下泪来。咬在嘴里的项链顺着重力的牵引落下,他好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竟回过头来想亲吻学者凑近了的嘴唇,但他还是没快过学者的动作,这个吻落在眼镜压痕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咸味。
    逞了多少口舌之快,就要付出多少代价,这笔账总会在一个时间被清算,或早或晚。

    学者僵在原地,他没想到贤者会给他一个吻,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而身下的人也只是用那种悲凉的眼神凝视着自己,静默又在这间屋子里蔓延开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回想过去的行为,学生时代的自己是怎样厌烦那些幼稚的辩论与针对。如果这些都是出于爱,那一切都在这一刻有了更加隐晦的解释,也许是嫉妒和不屑让他们的命运开始有了交集,但最终还是停留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字眼上。
    他抓住了游离在外的线索,砝码落下,这盏摇摆不定的天平最终还是倒向了贤者。

    长时间的跪姿让贤者的小腿发麻,但他还在等待,预备接受学者对自己的一切安排。学者把跪倒在地的贤者抱起来,他让贤者换了个姿势,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凭依在桌子上。
    他扳过贤者的下巴,落下一个轻若无物的吻。
    贤者的眼泪又往下掉,他的嗓子里溢出含混不清的咕哝。学者啃咬着他的耳尖,缓缓地将性器抽出来,再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贤者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没被控制的手臂胡乱挥舞着,几乎要打到桌边放置的酒瓶上。学者趁着深入的姿势拿过酒瓶,单手拨开软木塞,醇香的酒液被倾倒在贤者的皮肤上,酒精迅速带走他的体温。多余的液体顺着腰线流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贤者又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学者抽了身下软弹的屁股一巴掌,满意的听到贤者不做掩饰的痛呼。
    这张桌子没有那么好的稳定性,木头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音逐渐充满整个空间。肉体撞击之间,贤者的后穴早已红肿不堪,肠液泛出鱼眼状的泡泡糊在穴口,在下一次抽插间被挨个压碎。
    他们结合在一起,肉体交融。学者维持着自己不算温柔的动作,而贤者终于肯放声叫出来——任凭自己在学着给予的情潮中沉浮,直到双眼翻白。
    贤者忍耐不住的时候还在哀叫,学者在身下肉穴绞紧的时候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填满贤者肠道的空隙。他抽出性器的时候柔软的穴口还贪恋般挽留了一瞬,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贤者趴在桌子上,乳白的精水顺着大腿慢慢流到潮湿的地板上,他还没恢复神志,嫣红的舌头软软地搭在嘴角,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学者看着这一切,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最终也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般打扫这一片狼藉。
    他将贤者带回房间时,突如其来的冲动促使他摘下了那条项链。银色的金属安稳地盘踞在掌心,冰凉依旧。这一刻,一种奇异的疲倦攥住了他的心脏,学者忍不住掩盖自己的眼睛——在这之后,也许他应该抽出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与贤者的关系。

    贤者一睁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他艰难地挪到床沿,试图用凉水让自己停止运转的脑子清醒过来,可代替杯子的是一根透明的试管——贤者呆愣着看到那根罪魁祸首的试管还好好地立在矮柜上,昨日他做出的一切荒谬举动尽数倒流回他的大脑里,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的话,一个梦为什么会如此栩栩如生?
    “你醒了?”
    房门在不恰当的时候被推开,学者端着那只消失的杯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别过头去,手上的杯子冒出热气。
    “现在我还没办法回答你,但是……”
    审判在这一刻就结束了,贤者重新捏住那根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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