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不明【贤占/双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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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3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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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占星入学的时候,贤者就已经是全校闻名的优等生了。
    学术方面严谨认真、对任何人都那样彬彬有礼,加上难得的天赋和姣好的容貌,完美的方方面面拼凑出一个遥不可及的形象来。仅凭自己笨拙的努力,要多久才能勉强和他站在一起啊……

    “睡不着?”
    “……嗯。”
    隔了一层被子,占星的声音听来闷闷的。上铺传来一声叹息,随后是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贤者从梯子上轻手轻脚跳下来,坐到下铺床边握住他的手。

    或许是经常接触实验器械的缘故,贤者的这双手一年四季都冰凉;相比之下占星的手就有温度得多,绕着星光的指尖透出薄薄的血色。
    也不知是哪来的说法说占星术士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手,所以他从来都对这副天生的灵敏工具有些在意,时间一长,占星观察人的第一眼竟是落在手上。贤者的手指要更为修长一些,分明的骨节用起力来大概会硌得人有一点痛。密林之民生来的暖色皮肤摸起来却没什么温度,握着占星的手教他操作仪器时,贤者冰冰的指尖时常会刺得他一颤。
    一同研学的时候,炼金术士曾心血来潮教给他们一个游戏——翻花绳。红色的细绳在手指尖绕出图案,再由另一个人接过去翻出新的图样。闲来无事时他们三个就凑在一起研究新的变化,猜测这游戏到底能玩到第几关。不知为何占星总不太擅长这个,翻着翻着丝线就在指尖打了结,把两只手锁起来。要是炼金术士来帮忙就会变成两个人绞在一起了,于是贤者这时候就笑着来帮他把线再绕开。占星红着脸看他细细地拆掉每个纠缠在一块儿的线结,心想一定要学会,然后又在下一次心里一慌再次弄错了顺序。

    “他昨天下午走的,”贤者看着对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本来是给炼金术士的床铺,那上面连一丝线绳也没剩下,“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占星什么也没说,只是又把他的手往被子里扯了一些。于是虽然说着要分别的话,贤者还是顺着他钻到了被子里,两个人一起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但被窝里也没显得更热一点。
    沉默到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得很吵了,占星才翻身过来面对他。浅色的眼瞳反着窗外微弱的光,贤者这才发现占星的脸上已经爬满泪痕。
    “不要走,”扯着贤者的衣领,占星的声音近乎哀求,“求求你了,别走。”

    占星被魔物伤得很重的那段时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癔症中煎熬。他没有一刻能清醒的,又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嘴里胡乱念着,双眼紧闭,翻滚着流下的汗浸得衣物和床单都湿透。
    具有成瘾性、几乎可以直接当作毒品使用的魔物汁液——也不知占星到底怎么招上了这种东西。解药的研究全被炼金术士一人揽下,他没日没夜地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打发贤者去照顾占星。还困在梦魇中的占星挣扎起来很吓人,也不知平时不锻炼的身体哪里来那么大力气,贤者只能用双膝跪压住他的腿,再借助体重将他的手腕锁住,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轻声或不得不大声地安慰,抚平他紧锁的眉头、按住他痉挛的身躯。

    不要走。
    窗外雷声滚滚。
    占星啜泣着,不断不断地重复那一句话,恍若又回到了被伤病折磨的那段神志不清的日子。颤抖的双手慌忙地解着贤者胸前的衣扣,就像在解纠缠的绳结,就像这样就能用繁复的绳花把眼前的人锁住似的。然而或许自仰望贤者的那一刻起,星盘上便已经能揭示出他们如今的分道扬镳——只是他一直没敢去算。
    看着他把自己的里衣扯得皱褶连连也没能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贤者又轻轻叹息一声,带着安抚的力道抓住占星颤抖的手,翻身把他压制下来:“别这样……没必要。”
    然而占星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仍然执拗却无力地挣扎着,双手动不了就用腿缠住他的腰,再用力抬起头抵住他的额头,让他束起来的发垂在自己颈窝,就好像用尽全力贴在一起就可以再不分开。不要走,他几乎拼不出完整语句的声音嗫嚅着,不要丢掉我。
    窗户外又劈过一道闪电,一刹那的光掠过贤者总是平静无波的双眸,似乎有说不清的东西在那里面漾开了一瞬。
    贤者松开手,轻轻擦去占星脸上乱七八糟的泪。
    “我来吧。”他低声说。

    如今占星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是恋慕呢,还是只想求得一点温暖或安慰?但现在他已经不想去思考了。他努力紧紧抱着贤者,好像要把对方按到自己体内似的,弄得贤者的动作也放不开了。于是贤者只好像哄小孩一样轻抚着占星的头发,贴在他耳边轻声保证自己现在不会离开。依然冰凉的指尖从占星的腰际滑到腿间,轻柔地在穴口打着转放松——占星的那处并非男性的器官,而是一口小巧的穴,倒也在照顾他的那段时间里对贤者来说就不算秘密了。从拥抱里汲取到了一丝安全感,占星紊乱的呼吸变平稳了些,只是依然带着颤抖,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起伏着。
    “放松点,”配合着扩张的动作,贤者用辅导功课般的温柔声音引导着,“不然会受伤的。”
    占星的声音依然有些破碎,两人重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身体几乎已经全交给本能操控,占星小小地扭动着腰肢把自己往贤者手上送,炙热难耐的入口处翕动着,渴求那一丝凉意再往里走些。贤者倒不急着再进一步,一定要充分帮他准备好才行,修长的无名指与中指在内部缓慢抽动着,拇指则带了点恰好的力度抚弄着阴蒂,两重刺激下占星已经红肿的眼里又泛起一层水光,小声哀求他别再吊胃口了。
    到底还是没经验的处子,贤者插入的瞬间占星全身猛地一颤,下穴也一下子缩紧,这一下刺激得两个人都差点没泄出来。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贤者竟轻轻地笑了,垂下的发尾扫在占星脸上痒痒的。“你要是这样我就一点也没法动了。”他的语气带上些无奈。占星胡乱答应着,夹紧的肉壁却还是没肯放松分毫,他像寻奶嘴的小孩一样摸到贤者的手拉起来放在嘴边舔吻着,吸吮掉自己留在上面的蜜液。平时再没这个心思现在情欲也盖过了理性,贤者忍不住用手指撬开占星的唇齿,挑弄着湿热口腔里温软的舌,搅得人本来忍在喉间的喘鸣声都溢出稍许。
    像是从口欲上得到了些许满足,下方的甬道终于没缠得那么紧,贤者开始缓慢而轻柔地动起来。大概安慰和怜爱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贤者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弄疼对方,但占星显然已经被滚烫的欲望淹没了,双腿盘着贤者的腰努力索求起来。他迎合得并不熟练,节奏总是错开那么一毫,在贤者彻底进来之前就缩紧内壁——这带来的代价便是深处被更激烈地撞开,敏感点被贴合得紧紧的肉茎碾磨过去,占星再没能忍住喘息和呻吟声,混乱发颤的声音几近哭泣,双腿也脱了力只能堪堪挂在贤者腰上。他在泪水和汗水混成一片的模糊中捧住贤者的脸,用手指的抚触代替视觉确认着;要不是贴近自己耳边破碎的词句是索求而非拒绝,贤者都要以为自己把他弄伤了。

    脑子里勉强还保留了一丝理性,贤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只会沉沦在里面,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借着这个势头他把占星翻过去按趴在床上,稍微强硬了些,摁着臀肉加快了动作冲击最深处的那一点。啪啪的水声和贤者的低喘混在一起,和快感一同刺激着占星的大脑,他的思维早已经变成一片浆糊,又是要又是不要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完全被撑开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每一寸沟壑都被完美地填满,快感经由这一处紧密的契合在两人之间传递。猛烈的攻势下占星很快到了顶,穴水喷出的同时身子猛地一颤向上绷起,双腿也一下子夹紧,贤者丝毫没有防备,被这猛的一夹缠得释放出来。
    失神了好一会儿,贤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没来得及拔出来。占星跪爬过来扑在他身上,用双唇把他的道歉堵了回去。“没关系……没关系……”他理了理贤者额前汗湿的一缕散发,呼吸还没平复下来又俯下头含住贤者依然挺立的下身,手口并用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浊液。温热的口腔不足以完全包裹住整根性器,可占星还是用双手握住努力将它往里送着,直到头段抵住喉壁。抽动着的喉腔触感比穴内更为光滑,剩下没能吞进去的一部分也被占星用手抚弄着,掌心和指腹依次贴过根部,贤者想劝他别那么勉强,却在这刺激下除了破碎的喘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占星朦胧的情愫——这双可以绕着花样抽出奥秘卡、即使是现在也如此灵活的双手,怎么会连简单的翻花绳也处理不好呢。
    察觉到自己又要射了,贤者费力把占星拉开,即便如此喷出的白浊也躲不掉地溅在了占星脸上。后者眯着睫毛上挂上体液的一只眼睛,迷糊地抹了一把脸颊,舔了舔指尖,忽然看着贤者又哭又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挪动了一点,随后彻底脱力趴在贤者身上,手伸直了抱住人脖颈,头埋在他的胸前蹭蹭。贤者拍着他的背,用手指梳理占星柔软的黑发,掌心轻柔地触碰他的耳尖。

    “要去清理哦?”
    闷在他胸前的人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湿润的沙哑:“不。一会儿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好了,好了……”贤者有点哭笑不得,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思考了一下,一手解开自己束发的丝带,绕在人小指上打了个标致的单蝴蝶结,“这样就算是我陪着你了,好吗?以后你也可以拿着这个来找我,我不会不理你的……”
    怀里的人只是又蹭了蹭头,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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