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OC/贤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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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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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贤枪gb。人女贤者 X 兔男枪刃。食用时如有不适那一定是加塞了一万点私人xp的稿主全责。

     

    **故事总有一个不太平淡的开头**

     

    绝枪战士风流成性似乎是一个被传得人尽皆知的刻板印象,但你很难说这件事绝枪战士他们自己是不是要负一点责任。

     

    年轻的维埃拉枪刃别的心得不晓得学到了多少,但前辈们的那些个罪不至死但多少有伤大雅的毛病倒是会了个全。生产采集技能样样都会但全不精通,搓点小玩意儿哄哄姑娘们十分在行;本职工作干得马马虎虎但好在会量力而行接委托,可花钱太潇洒大抵是没有什么积蓄的。你问钱去哪里了?哈,招蜂引蝶喝酒泡妹,那确实非常耗钱。毕竟阿泽玛玫瑰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酒馆老板也不会蠢到容许看上去就没有还债能力的人赊账。但日子不还是照样过,穷有穷玩的方法,富有富人的门道。

     

    绝枪战士没找到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空顶着张好面皮,浑浑噩噩地过着表面正常被人羡慕的风流倜傥日子,到头来没能想到这回别说钱包了,连下体都没能守护住。在陌生的贤者家里苏醒来时饶是向来嘴皮子利索的他也还是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但这也并不是他的错。没有哪个前辈教过他要怎么搭讪一位正在帮赤身裸体的你清理你那满盛着精液的后穴的陌生女人,更何况这是在他刚被一群不明人士拖进小巷道进行了一场轮奸之后。

     

    或许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这样大概能打得过那群人?学艺不精的绝枪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开脱,只觉得头疼欲裂,连侵犯自己的蒙面人的身高长相也回忆不太起来。原本他打算拖延时间到他想好怎么开口同救助了自己的这位恩人搭话,但他那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可不允许他这么做——女人清理得很仔细,连淤积在最深处的那些白浊也打算疏出来,这不免要蹭到他的内壁,红肿的穴肉翕张着讨好,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了声。

     

    好嘶哑,真该死,那帮人对我的喉咙也太粗暴了。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绝枪战士也还顾忌着自己给这位女士留下的初印象,他有点不安地抬眼去看她。可对方完全没有对上他的眼神,那名人族女性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并没有停止她手上的动作。

     

    “放松些。”她这么说。

     

    就算表情看起来是那种性格不温和的人,但这并不妨碍她长得很漂亮,绝枪想。但很快他就什么也想不了了。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他过度敏感的身体迎来了他今日最后的一次高潮,在甬道内涌出淫水的同时他失神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是一直伏在他身下辛苦劳作的女人目睹水液将脏东西冲出来的时候那转瞬即逝的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和一口被灌下的灵橡清汁。

     

    原来,是贤者啊。

     

     

     

    **绝枪战士给修女的信**

     

    亲爱的修女好,我又来了。我发誓这次可不是来同你闲聊那些你大概都听厌了的我和利姆萨·罗敏萨的那些个女孩子们的故事,认真的,我需要一些建议。抱歉今天没有给你的玫瑰花了,并不是在来这儿的路上就发完了,它们已经另有所属——不嫌弃的话,收下这朵我刚刚随手摘的向日葵,听我讲讲吧。

     

    我这回喜欢上了一名贤者,但相对于以往那些女孩来说,我觉得这份感情似乎有点……不一样。总之我没想到我这种情场老手居然会有为了如何讨好女孩子而感到苦恼的这么一天,感觉原因应该还是出在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不太体面这一点上吧。咳,但这件事没什么要紧的,我们略过吧。

     

    哄人开心的要诀无非投其所好,但我实在捉摸不透她会喜欢什么。萨雷安的贤者我也见过不少,但像她这样粗神经到会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同床共枕的实属少见。是书读多了人就会这样吗?我问她时她只是回答说,因为我只有一张床,而后又往我身边挤了挤,说是如果觉得冷的话可以抱着她睡。

     

    如果不是我还光着身子我可能确实会那么做。哦,等下,这才是我觉得冷的原因。这么说她家里没有男人可以穿的衣服,这挺好。你问我有没有抱她?我还没禽兽到对我的恩人就这样下手的地步,而且我那时候很累,我遭了暗算了。啊你说只是抱着?那也没有。我那时候浑身无力,还带着伤,错失良机,否则我觉得现在应该就成了,身体关系本应该成为最好的拉近距离的方式的。

     

    感觉又说得颠三倒四了,总之——我遭了暗算,对,至今都还没找到那些人,真是气死我了。而屋漏偏逢连夜雨,等我回到我的公寓,却发现我的床铺乃至一切家具都被破坏殆尽,这下真的是身无分文。我不得不又找到了那名贤者,在尚未报答她先前救我的恩情的情况下继续厚着脸皮住在她的家里。她就住在海雾村,和我的公寓在一个地儿,也很方便。

     

    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我没有提醒她另外购置床铺,那当然是因为我甚至连再买一张床的钱也出不起。合住的头几周我一直在追查那些暗算我的人的下落,却什么也查不出来。贤者只是在出门购置研究用材料的时候路过偶然发现了我,不能提供更多的线索。我问她这件事的时候她还在洗被我弄脏的床单,还同我说抱歉,这种事儿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只急着想就近找个安全地方给我治疗,或许应该优先保护犯罪现场吗?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追问,谢天谢地她没有真的去叫什么黑涡团来,否则传出去我可太丢人了。这么一想我的调查也变得隐秘起来,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至于结果,唉,自然是没有什么收获的,我也要放弃这件事了。

     

    扯远了,总之我白天照旧出门闲逛随意赚点钱,晚上回来和贤者一起睡觉。她不像我,同所有刻板印象中的贤者一样,自律又沉迷研究,有天我回家时竟发现她饿昏在书桌前,这才我在她家休养期间吃的那些都是她直接从外面购买的食物,她自己的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不好意思给我这个病人吃。于是后来我都提前点给她带点吃的回去,也不在外留宿了,有那房钱还不如想想怎么给贤者回礼。研究相关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就算去帮她采集素材估计还比不上她那些个雇员顺手。我半开玩笑说要不把我自己送给你做研究材料,她欣然应允,让我脱了衣服结果搞了半天结果只是在抚摸我的尾椎——她说想看看为什么维埃拉相对于敖龙和猫魅来说会缺少了尾巴,难道是从骨骼开始的退化吗。我说我也不知道,但你想看的话我也可以找个尾巴来。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又踮起脚伸手去摸我的耳朵,我低下头,感觉她在好奇地把我那对长耳顺着毛撸了几下,又用力让它弯折下来。在松开手之后我的耳朵当然会弹回去,她笑,说只见过说什么折耳狗哎,我回答说,其实我们也有折耳兔的,你喜欢的话我带个重耳坠坠坠看。她说不用,用和刚才撸我耳朵一样的手法开始撸动我的阴茎,它在刚刚我被摸耳朵的时候就可耻地硬了。我软了身子靠在她肩头直喘,告诉她不必这样。可她只是用那毫无邪念的眼眸看着我,说,可你不是弄出来会更舒服一点吗?

     

    我没办法应付这个,每当她无比自然地触碰我的身体,却把这件事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时,我就无法抗拒她,就算我知道她对待我就像……就像一件珍贵的研究材料一样,在她的思维里,爱惜地使用我是常识。

     

    我很绝望,我们两个的关系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就算我叫唤着,说我没钱了,说我冷了,说我想做了,甚至说我想接吻,她也只会慷慨地给予我她的钱财,她的怀抱,让我在她的手下痛快地释放,然后得到一个被施予的吻以外,什么也不会有了。不像别的女孩儿那样,她从没对我索取过什么,也从不过问我的私事,这样不麻烦的女人原本应该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不会因为分手就闹个不可开交,但为什么真的遇上了这样的人的时候,我却这么焦躁呢?没有可以被满足的需求,没有可以被拿捏的欲望,没有可以侵入的空间。我该怎么撬开这样的女孩的心门呢?就算我奉上自己仅有的全部,她也不会像我对她毫无保留地敞开我的身体那样打开自己的心门。我是真心地想要报答她,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着找不到路径。

     

    万能的修女啊,你能给我一点建议吗?

     

    **贤者的结题报告**

     

    不知道修女您以前是否收到过结题报告这样的东西。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您这儿什么都有,包括那位绝枪的来信。我来这儿的目的……嗯,我确实有点高兴到不吐不快,却不得不在这样一个私密的环境下安全地分享的东西。

     

    我做事情素来认真,就连捕获一名风流成性的绝枪这种听上去只该在小酒馆口嗨的事情我也确乎当作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我仁慈的导师在这种事儿上栽了个大跟头,在我探望因为战斗中走神而受伤的她的时候她只苦笑着说你要如何束缚住一阵风。

     

    太蠢了,因为失恋伤心到害得自己受伤——但我分明感受到导师身上的伤口处有着和她自己的以太不同的以太留下的痕迹。如果当真要分手,那就连最后的极光也不要给。后来那名绝枪战士丧命于一场暴乱,至死前仍在疏散无辜平民,而我的导师得知他的死讯后竟郁郁而终,生性冷漠的我自诩在这世间已无会再担心我的人,在安葬了导师之后愈发将她的教诲抛到脑后去。她总说我聪明却不入正道,我笑她绝枪战士最终要守护的人不是你。

     

    自此我对绝枪战士这一职业的持有者多少有了带点个人恩怨的想法,就算我自己后来一见倾心看上了一名绝枪战士后,这个想法也从未改变。没有骑士那般高洁到让我这种深藏阴暗之心的人不想过多靠近,没有黑骑那般沉默到感觉我们能一言不发到天荒地老,更没有战士那般摇尾巴顶奶量到令人心烦。绝枪战士可以是亲切的,易相处的,但也可以是拈花惹草嘴上跑马的,你甚至要质问他和狗哪一个更忠心。

     

    你要如何束缚住一阵风?我没有想替自己开脱的意思,也全无忏悔之心,我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完美地完成这个课题。没有需求就制造需求,若是面对毫无破绽的高墙,那就强行撬出一道缝来。前期的资料收集是重要的工作,我搬到离绝枪比较近的地方住,雇人替我观察并汇报绝枪的日常活动轨迹,而后实施了我的计划。

     

    我顺利地把他捡了回来,让他欠了我的情。爱会不计较得失,但再坏的绝枪也不会断了最后的恩义,这是我从上一个绝枪身上学到的。他费尽心思想要报答我的样子着实可爱,于是我假装饿晕过去,好不容易发现了能帮上我的忙的地方他自然会主动早归来照看我,而我不会做饭这个印象就可以在他脑海里扎根了——一旦形成这个印象,他自然不会去查之前我喂给他的那些食物里有什么猫腻,毕竟他觉得都是我从外面买的。只需要控制一下加在里面的药物剂量,累积起来便可以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的身体。混乱的激素分泌可以轻而易举地煽动着他兴致高涨地想要来点擦枪走火,但我只需摆出替人排忧解难的态度来他便不好将我推倒,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体屈从于我的指挥。

     

    你要如何束缚住一阵风?你不就山,让山来就你。一次只打开一点点缺口,他便欢欣雀跃着自鸣得意地挤了进来。进展甚至比我想象的快了很多很多,绝枪停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总是从外面带些新奇玩意儿来试图逗我开心。那天他没有敲门就大踏步走了进来,我正好刚叫来的我最不该叫来的一名雇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名长得同他一模一样的雇员看了好久,我承认我那时候稍微有点心慌——为了让去轮奸他的人不要认错人,比起传统的肖像画或是提前指认,我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我将自己的雇员刻印成他的模样,他的相貌身材乃至衣服上的每一个针脚我都了熟于心。我雇佣的暴徒们出色地完成了他们的活计,也没有将我的计划泄露出去,死人不会说话,他们甚至无法到星海去找我的导师投诉我的恶行。我仔细地清扫了所有的痕迹,唯独这个雇员,是那万分之一。

     

    绝枪在看着我,我低下头去,回想着他平日的情态,一点福至心灵。

     

    “因为我有点想看见你。“

     

    我从来不缺这点小聪明。兔子没有尾巴,连耳朵也桀骜些,但我分明觉得他有尾巴在摇,可这不过是模仿他哄别的女孩子的时候的一点情话。

     

    现在我们同住的房里已经有了一个全新装修的厨房,而我的绝枪战士在对我炫耀了自己的厨师专家之证之后大有要把自己的雕金技术也修炼到大成的趋势。我对于他不日就将提出十二神的请求的信心就同他觉得我一定会答应这个请求的自信一样坚定。伪造的过去就和我虚假的面具一样牢靠又不可剥离,届时婚礼上不会有任何旧友前来拆穿我的谎言。我不在意我的婚礼无自己亲友出席,反正我唯一想要邀请的对象早已不能前来。

     

    师傅啊,这份结题报告您可还满意?我不需要您的评语,就像当年一样骂我一句“你这丫头“就行。从一开始您就不应该试图教导我做个治病救人的绿职,有些知识在我这种人的手里只会有成倍增长的危险性。您死前那么担心我,害怕我孤身一人,可最终您不也是离我而去?而我挥霍着您给的遗产,只为了给您交上这份最后的结题报告。如您所见我一如既往地走了偏锋,却得到了一些……我意料之外的惊喜。这名绝枪似乎真的爱上我了,而我除了一个必须持续到永远的谎言以外没有能够同他交换的东西。事到如今我只能……在这个空气般的谎言之上继续加码,好让天平能接着平衡下去,否则我想那家伙会摔得很惨,就像师傅您当年勇敢地将一颗心放上天平,对方却没能放上等价物一样。

     

    绝枪又在打我的通讯贝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喜欢什么式样的裙子。我其实想说干脆你穿婚纱吧反正床上你也都是下面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和他说随意都可以。

     

    既然是风的话,在无关紧要的地方链子不能收得太紧。

     

    **我们需要一个平淡的结尾**

     

    有名常年混迹在利姆萨·罗敏萨的绝枪战士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结婚了,婚礼没少邀请他那些个前辈啊朋友们啊,说是结婚对象没有亲友,他就多喊些人,热闹些。大家都只知道他最近鲜少在酒馆出现,没想到居然是要结婚。

     

    叹息的姑娘们有,欣慰的前辈们也有。姑娘们疑惑,因为同绝枪结婚的不是她们熟知的姐妹们中的任意一个而是名陌生的贤者。前辈们感慨,臭小子都没和自己人商量下怎么追就把人搞到了手,听说还是个极其有钱的贤者,还真是有本事。

     

    婚礼上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太着急,绝枪战士居然还差点摔了一跤——这不怪他,长裙穿不惯,踩到也正常。倒是贤者不动声色地扶了一下,才堪堪将仪式完成。围观了这一幕的众人忍不住偷笑,在仪式结束后还围着绝枪起哄。有一名被导师带来参加典礼的豆芽拉拉菲尔族不小心,在躲礼花时不小心钻进了绝枪的裙底。

     

    “绝枪哥哥,为什么你有……“

     

    豆芽刚开口正想讲,就已经被贤者抱了出来。

     

    “嘘。“她说着,瞥了一眼已经涨红了脸的绝枪,将一个花篮莫古力塞给了豆芽,”你去那边玩,和你导师说一声我们3分钟后开始准备集体合影。“

     

    抱着新宠物的拉拉菲尔将后半句“兔尾巴“咽回了肚子里,蹦跶着回去找自己还在整活的兔子头导师。这边,又有几个绝枪认识的朋友过来,打着哈哈说你小子原来这些天不见是结婚去了,怎么,以后还有空和兄弟们去迷宫探险吗?

     

    “应该有的。“绝枪说,”呃,但今天不行……“

     

    “我们也没缺德到拉新郎官去打本啊!“

     

    贤者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言不发地又挽上了绝枪的胳膊。后者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正要开口,只听得贤者说:“可以去的,以后也可以,但我要一起。“

     

    “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end**

    或许省略了很多东西但稿主前几天cfmy一针都没缝上怒而摔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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