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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8 月, 2023 4:35 上午 #2613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这活儿本来轮不到我头上,我只是个新兵,才加入黄衫队短短三天,连长枪的枪尖该冲哪边都没搞明白,可队长说沙斯塔夏溶洞里乱得厉害,人手不够,全队都得过去,我只能跟他们一起进入了那个黏糊糊的洞穴。
大海盗雾须王已经消失许久,他所建立的秘密港口在时间的磋磨下变得极为破旧,但胜在地方宽敞,基础设施还能用,海蛇之舌和鱼人族会选择这里也不奇怪。我到达洞穴时,作为先遣队的冒险者们已经离开了,尸体和破碎的肉块被丢在地上,这些只要推进海里就行,需要我们这些队员处理的是海蛇之舌留下的其他东西。
大量的装备、武器、补给品。还有女人。
上百个海盗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洞穴里,如果没人负责打扫,用不了三天这里就会变成充满垃圾和排泄物的巨型马桶,所以海盗们从附近的村落里掳来了许多女人,大多是猫魅族和拉拉菲尔族,她们都很年轻漂亮,身材姣好,看来除了负责打扫和做饭以外还有别的用处。
这些女人不是黄衫队的重点照顾对象,如果总督大人在这里的话,队长或许会愿意装装样子,面带笑容地把姑娘们送回家人身边,但现在这里只有他的手下,于是队长在跨上运输船前指向我,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你留下,负责看管她们。别让她们和鱼人族联系,如果还有残余的海盗,自己解决。明天我派船来接你们。”
吃水线很深的运输船慢悠悠地离去了。
残余的海盗自然是没有的,整个洞穴已经被翻得底朝天,连旧靴子里的一枚金币都拿走了。我抱着长枪和那些女人面面相觑,她们都看着我,眼里有对生和自由的渴望。
可我只是个小兵而已。“先去休息吧,把篝火点起来,别着凉。”我像队长一样对她们挥了挥手,女人们便散去了,没过一会儿,洞穴里多出了一股木柴燃烧的味道。
海盗们的补给品都被带走了,女人们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些食物,手脚麻利地把干瘪的土豆,已经有些发霉的奶酪之类的东西切碎放进锅里烹煮。一个脸上有青紫的拉拉菲尔族为我端来一碗热汤,说实话,很难吃,但在这种地方能有点热乎东西就很不错了,我捧起碗慢慢喝着,被热汤安抚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那个女人来找我。
她眼角有细纹,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上布满老茧和伤疤,身上的布制长裙浸了一层厚厚的油污。女人迈着很轻的步子走到我身边,保持随时可以接过我手里的空碗的距离,踌躇许久后才柔声说道:“军官大人,能不能麻烦您去看一看瑟琳娜?她病得太重了,我担心她坚持不到明天……”
我不是军官,不是大人,也不是能用以太治愈病症的医师,我只是个刚入队三天的小兵而已。我想这么说,可看着她期待的目光,滑到嘴边的拒绝和碎土豆一起被我咽了下去。
“带路吧。”
我按了按口袋,袋子里的恢复药微微晃动,发出粘稠的水声。
瑟琳娜躺在被称作处罚室的石洞的地板上,身下铺着旧睡袋,缩在一张漏了洞的毛毯里瑟瑟发抖。把我带来的女人没撒谎,瑟琳娜的确病得很严重,哪怕光线昏暗,我也能清楚看见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瑟琳娜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或者说是,孩子?她的身体很瘦小,满是汗水的脸蛋也很稚嫩。我蹲在睡袋旁边,把火把凑近了些,瑟琳娜被我的脚步声惊醒了,忽然睁开眼睛看向我,瞳孔竖立的圆眼睛里充满恐惧,我看见她露在毯子外面的尾巴炸起了毛。
“别害怕,瑟琳娜,这位军官大人是来给你治病的。”
那个上年纪的女人立刻安抚了瑟琳娜,看样子她是这群人的领头者。她说完话就看向了我,很有规矩地沉默着,只等我开口。
“很抱歉,我……”
我听见自己在说话,用很公式化的语气。我把目光那个女人脸上挪开,再次看向瑟琳娜,一颗心倏地柔软了下来。
【这是我从杰伊那儿买来的,花了200gil呢!听说是很厉害的恢复药,它一定能帮上你的忙!】
我听见了妹妹的声音,她有一双和瑟琳娜很像的圆眼睛,不过她和我一样是中原人族,没有竖立的瞳孔,那双眸子里只有对我的敬仰和期待。
【你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大英雄的,哥哥!】
妹妹欢喜的声音还没消散,我又听见自己坚定地回答了她。是的,我会的,那么既然要做英雄,最起码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只有一瓶上级恢复药,不知道能不能缓解她的症状,先试试看吧。”
我把瑟琳娜扶起来,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喂她喝下了价值200gil的昂贵药剂。身后传来了压抑的欢呼和啜泣,那些女人不知何时围了过来,在离得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像在看着一个英雄。
“你去休息吧,今晚我会看着她。”
我拒绝了领头的女人想要照顾瑟琳娜的提议,语气坚定,像个英雄。
在昏暗无光的地方,夜晚都会变得更加漫长。手边没有钟表,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能通过身体的疲倦猜测应该已经临近午夜,我倚着石壁休息,瑟琳娜躺在我身边,蜷成小小的一团。
恢复药好像没起什么作用,瑟琳娜依旧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身上的毯子都在抖动,她烧得很厉害,我把手按在她额头上,摸到一片冰冷的汗。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小小的风寒感冒都会夺走人的性命,我撩起她汗湿的额发,像照顾病重的妹妹那样帮她擦拭脸颊。
“爸爸……”她很轻的喊了一声。
被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孩喊爸爸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发出声音,只是嘴角上翘。我在她身边侧躺下来,把手臂给她枕着,然后开始哼唱一首摇篮曲。
她分开了双腿。
漏了洞的毯子随着她翻身的动作滑到一旁,我看见她的膝盖把裙摆顶出了两处明显的凸起,距离很远,她的腿分得很开。瑟琳娜依旧陷在高烧带来的昏沉中,理智不清,她或许都不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可她依旧分开了双腿,乖乖平躺着,像一块盛在盘子里的肉。天哪,瑟琳娜。我唱不下去了,心中涌现出一股英雄般的悲痛。这可怜的孩子都经历了什么,她到底被折磨过多少次才会在睡梦中都能做出反应。我在她的肩膀上安抚性地轻拍着,用另一只手去拽旁边的毯子,可瑟琳娜或许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她艰难地爬到我的身上,把她正在被病痛折磨,瘦弱的,柔软的,甜蜜的,散发着女性香气的身体轻轻放在我的怀中。
英雄的悲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欢愉。
这种欢愉并不陌生,就出现在几天前。我杀了一只后院养着的鹅给妹妹补身体,那些鹅是圈养的,又肥又傻,被掐住脖子都不知道挣扎,在我割开它的喉咙后才本能地抽搐几下,流了一地的血,死了。我掌控了它的生命,简直比拿起杯子喝水还要轻松,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满足,而现在,瑟琳娜像鹅一样乖顺地躺在我臂弯里,我也掐住了她的脖子,用拇指沿着颈椎骨摩挲。她比鹅瘦,骨头把皮肤撑出鼓起,摸起来也没有鹅绒那样光滑,可我却像是上瘾了似的,指腹不够就用手掌,揉她的脖颈,肩膀,从领口伸进去,把她掐出一声哀叫。
山洞很空,除了我和她,还有几个躺着休息的女人外什么都没有,瑟琳娜的叫声在石壁之间回荡,听起来就像是动物濒死前的哀鸣,和那只肥美的鹅没什么区别。我被吓到了,下意识推开了瑟琳娜,她跌到一旁,身体因为痛苦蜷缩起来。借着篝火的光线,我看见她的脸更红了,嘴唇也不像刚才那样干枯,好像被舔过,多了一层湿润的水光。
瑟琳娜闭上了眼睛,她看起来不像是我的妹妹了,现在这幅衣衫散乱,裙摆撩起的模样更像是个熟练的娼妓。没错,就是娼妓,那些海盗怎么可能会像我这样温柔的对待她?还给她喂药,给她唱歌,把胳膊给她枕着?他们只会在喝醉后抓住她,把这婊子按在桌上粗暴地操。一个男人,两个?或许更多,没人在乎她的哭声,没人在乎她虚弱的身体,只有我,只有我这个英雄,我救了她……我救了她……她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可是……她的英雄啊。
我听不见鹅的哀鸣了,只能听见自己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它的羽毛很难拔,太厚重,质感也粗糙,我用了些力气才把领口整个撕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肉来。味道不算好,有其他人的口水味,但肉是很珍贵的食物,我满心感激地细细品尝,从锁骨一直啃下去,把那块嫩肉含进嘴里吮吸咀嚼,吃出啧啧的水声。因为饥饿而抽痛的胃袋被填满了,但我的身体里又生出另一种饥饿感,来自于我两腿之间的那根玩意儿,我扯开裤子把它掏出来,打算好好喂一喂它。
鹅依旧又肥又傻,被掐住脖子都不知道挣扎,腿分得很开,倒是方便了我挤进去。它双腿间肉没有羽毛,光滑平整的一片,我握着自己的鸡巴抵上去,立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湿乎乎的肉洞。入口很小,我得费点力气才能捅进去,鹅的脖颈在我掌心里颤动起来,细白修长的颈子开始绷紧,它的头向后仰去,大张的嘴里发出沉默的惨叫。
它挣扎的有点厉害,我用两只手掐住它,开始一下接一下地往那个洞里操。舒服,太舒服了,我的下半身像是泡在了温热的水里,紧致的滑腻的肉包裹着我,我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感觉到了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控制着我的腰越来越快地摆动,撞得它双腿乱晃,不住地扑腾着。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上,我以为是鹅脖子里漏出来的血,可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液体是透明的,是从它眼睛里漏出来的。瑟琳娜看向了我,那双漂亮的圆眼睛里盛满了泪水,还有恐惧和恨。
她不像是在看一个英雄。
我‘啊’了一声,立刻松开了她,瑟琳娜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用手捂住脸,在掌心里低声啜泣。我都干了什么,我都干了什么?我在强奸一个受尽折磨的女孩,她、她甚至和我的妹妹差不多大,她还在生病,我的性器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体里,能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她高热的阴道在抽搐,在我那根东西上摩擦,我的嘴角也在抽搐,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扭曲的像一团抹布。
……可这都是我的错吗?是她先扑过来的,她主动爬到我身上!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这一切都是牲畜,是娼妓该承受的!我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刚想重新攥住她的脖子,却听见身旁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些女人在靠近,我在阴影中看见了更黑的影子,她们走得很慢,无数双眼睛被火光照得发亮,像一只只怪物在靠近我。站在最前方的是那个领头的女人,拎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她注意到我在看她手里的东西,于是停下了脚步:“军官大人,请放过瑟琳娜吧,她病得那么严重,您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我没有考虑瑟琳娜的生死,哪怕我还压在她身上,耳边就是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我在考虑队长临走前下达的命令,我不能让这些女人离开,也不能任由她们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必须压制住她们。
我听见自己的声带颤动,用一种陌生的语气说道:“退回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否则我就和上面说你们与鱼人族勾结,你们都会被处死。”明明我的声音不大,整个石洞却仿佛被震撼般开始晃动,灰尘和石子一起落下,仿佛我的话是神的箴言。我不仅掌控了瑟琳娜的生命,这里所有女人的生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难以控制地兴奋起来,呼吸粗重,欲望让我的血都开始沸腾。
我想吃肉。那些女人们退回到了阴影里,山洞中回响着哭声,她们哭得比我参加过的任何一场葬礼上的人都要哀切,就像是已经开始吊唁。我在她们的低泣声中用毛毯盖住瑟琳娜的脸,那双圆眼睛太碍事,我不想看,我要继续吃肉了。
用手扯出鹅的内脏的触感很奇妙,那些肉和肠子非常软糯,且湿润,手是强行插进去的,腔子里面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肉和肠子就会向中间挤压,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我的手。而现在我的性器体会到了同样的触感,瑟琳娜的身体太瘦小,被我插着的肉洞也又窄又紧,我低头看向她的肚子,原本平整的皮肉在随着我挺腰的动作鼓起弧度,就像是她的肚子里正在孕育一个诡异的怪物。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舒服,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喘,咳嗽,呻吟,掐着它细瘦的双腿向上拎,让那个滑腻的洞更加紧密地贴合我的下身。石洞里的哭声越来越响亮,混杂着鹅的哀鸣,它的身体被我撞的上下耸动,哪怕有毛毯盖着,我也能看见它的胸口起伏的幅度很大,就像是已经无法呼吸了。
耳边突然出现了狗的喘息,呼哧呼哧的,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我自己发出的声音。但无所谓了,我压在鹅的身体上蹭着 、嗅着、咬着,鼻腔里都是肉的馨香,它滑腻的胸脯再次填满了我的嘴。饥饿和欲望在撕扯我的身体,我就去撕扯鹅的肉,像发情的狗一样疯狂耸动腰胯,操得它不停尖叫,哭喊,最后回归平静。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那一瞬间的生理性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狼狈地大声呻吟起来,又往那个已经不再紧致的肉洞里用力撞了几下才停止动作。鹅不叫了,山洞里的哭声不知何时也消失不见了,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还有水滴滴落的声音。
啪嗒,啪嗒。
它死了。
她死了!
瑟琳娜停止了呼吸,的双腿以一个非常夸张的角度分开,腿间流淌出白和红的液体,身上有血,有眼泪,还有我咬出的伤口!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吗?不,只是她太虚弱了,她病得很严重,我那瓶花了200gil的上级恢复药也没能救下她,我本想救她的……
瑟琳娜的圆眼睛睁得很大,我用毛毯遮住她的脸,又把她往旁边踹了几脚。不行,我得赶紧走,不然队长回来一定会治我的罪。想到这里我立刻提上裤子跳了起来,拿起长枪和火把打算离开。
那些女人还在看我。她们蜷缩在距离我很远的角落,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了光亮,比尸体更像尸体。我看着她们,恍惚觉得自己在看圈里的鹅,肥美的肉堆在一起无法逃跑,但我知道,只要我打开圈门,它们就会立刻挥动翅膀飞向天空。
可也得我打开圈门才行。我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掌控生命的欢愉,忍不住抬起头,迈着骄傲的步子向着石洞外走去。不知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脚底一滑,整个人直接扑倒在了地上。谁?!什么,它怎么敢!我一把抓过那个东西,熟悉的冰冷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是恢复药的药瓶,它已经空了,里面可以治疗伤痛的液体一滴不剩。我鬼使神差地把它翻了过来。
瓶底刻着两个字。橙汁。
英雄的身影轰然倒塌,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把药瓶丢到地上砸得粉碎。女人们又开始哭了,她们在啜泣声中呼喊瑟琳娜的名字,祈求她再次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啊啊,妹妹,我从未如此想念我的妹妹,我想再见她一面,想看见她灿烂的笑容,看她像归巢的小鸟一样扑进我怀里。我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跑,火把已经灭了,我摔了几个跟头总算跑到了港口。
大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用浪花轻抚岸边的礁石,平稳拍击声安抚了我。我贪婪地呼吸着海水的味道,可那股能让人安心的咸腥味里突然多出了一丝恶臭,熏得我不住干呕起来。
无数道黑影爬上海岸,巨大的身躯佝偻着,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往空气中填补更多让人作呕的腥臭。
鱼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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