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不告而别(双兔男oc,白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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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在用餐……或者说是进食时,一直都很沉默。

    这是他从小跟在黑骑身边养成的习惯,那时候他们还在密林里进行‘森林守护者’的培育,要用最快最安静的方式填饱肚子,好随时应对森林中各式各样的危险——恶劣的天气,潜伏的野兽,还有来犯的外敌。密林的夜晚偶尔有风吹过,木柴崩裂的火星劈啪作响,掩盖了干粮在牙齿间摩擦的咀嚼声,他们吃饭几乎不怎么说话,时隔多年后的现在也没什么改变,无非就是多了餐具碰撞的声响,还有骑士轻浅的叹息。

    叹息的原因不是餐桌上熟悉又陌生的氛围,而是因为黑骑做饭实在算不上好吃,他只是把一堆食材加工到吃不死人的程度,口感一般味道寡淡,但骑士也没拒绝,所以自从黑骑恢复到能起床的程度后一直是由他负责三餐。

    感觉舌头快失灵了。骑士用餐巾擦擦嘴,看向对面的黑骑。黑骑把最后一勺炖肉送进嘴里,咀嚼两下后直接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正巧和骑士视线相对,略微停顿后先移开了目光。

    “你明天还有委托吗?”黑骑捧起了杯子,没喝,只是用指腹擦去杯壁上的水珠。骑士‘嗯’了一声,捏着餐巾边缘来回摩挲:“得带几个见习骑士参加狩猎活动,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哦……”黑骑喝了口水,湿润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明天的食材我来买吧,顺便去看看有没有我能做的委托,总不能一直让你破费。”

    骑士回答的很快:“不用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我这些年攒了不少积蓄,哪怕我们都不出去工作也足够生活。”他顿了顿,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笑容,“你出门的话我会担心的,要是在战斗中分神,让那几个见习骑士受伤了怎么办?”

    “见习骑士啊……你一定能把他们教得很好。”

    黑骑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柔和了许多。

    “那我就再休息几天。你去忙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

    黑骑收起餐盘去刷碗,骑士也站了起来,目送黑骑走向料理台。开放后的伊修加德并没有变得温暖如春,所幸燃着壁炉屋里不冷,黑骑只穿了单薄的居家服,上衣下摆收进裤子里,窄腰看着用两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

    骑士的目光顺着黑骑流畅的腰线滑下去,在他臀部的弧度上停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浅灰色的床单被风吹得来回摆动,摇晃的弧度和密林里的树叶很像。黑骑盯着它发起了呆,看着它晃啊晃,再次飘起时,院子外面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居然没死?!”

    那是一位穿着预占长袍的中原人族,他的表情十分惊讶,就好像看见一具尸体在自己面前复活了似的。黑骑眨眨眼睛,许久后才‘啊’了一声。

    “是你。”

    认是认出来了,但黑骑对占星没什么特殊的印象,只记得这位和自己在委托中搭档过几次,实力不错话也不多,两人的关系并不算多亲密。他是这么觉得,对面的占星好像不这么想,没等黑骑招呼就自来熟的走进了院子里。

    “我听说你受重伤后被人带走了,这么久都没消息,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占星见黑骑衣袖挽起,身上还有洗衣液的香味,很明显地挑了下眉毛,“你这是结婚了?不打算当冒险者了吗?”

    “不,我只是在学生……在朋友家里养伤。”黑骑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委托还是会接的,你有什么推荐吗?”

    “新总长上任后整个伊修加德都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想离开,还有人想进来,委托也突然变多了,圣雷内特广场现在挤得像鱼罐头似的。”

    占星从背包里拿出厚厚一叠招募信息递给黑骑。

    “你看看吧,这都是我觉得还行的,要是有看上的我们可以一起去。”

    黑骑双手接过,落入掌心的是纸张熟悉的粗糙触感。他以前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战斗,进食,睡觉,枯燥无味,一板一眼,如同死水般安静,只有在骑士找到他后,这片水面才荡起了涟漪。

    可现在黑骑觉得,让水面重归平静也不错。

    “有什么比较远的委托吗?”他低声问道。

    “有啊,好几个护卫任务的目的地都是三大主城,那群打算离开伊修加德的贵族出手也很大方。”占星抱起手臂眺望远方,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现在的伊修加德可真是乱啊……要是这时候直接走掉,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找到了。”

    占星的话音在空气中消散,夕阳瞬间坠入地平线以下,只留给天空一片如血般的惨红,黑骑的心脏也跟着沉沉地落了下去。他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由小变大,渐渐和他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逃吧。

    黑骑低下头,抽出一张招募信息递给占星。

    “这个还不错,我明天去找你。”

     

    戒指除了作为装饰外也可以提升实力,能让以太运行的更加流畅,算是冒险者的标配。骑士一直戴着当季最适配的戒指,可黑骑的手指上空荡荡的,连戒痕都没有,骑士把他带回家的第一天就发现了。

    想起黑骑随身行李里那一袋少得可怜的钱币,本打算直接回家的骑士拐进了宝杖大街。珠宝商认得他,笑盈盈地让他随意挑选,一整盘宝石贵金属闪得人头晕。

    骑士选了一枚不算特别昂贵的戒指,白银戒圈,蓝宝石的雕刻方式和无瑕戒指上的钻石很像。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该用什么借口把戒指送出去。庆祝黑骑康复的礼物?那些见习骑士送给自己的用不上的礼物?无论哪个都会被拒绝吧,黑骑可是试图把购买食材的钱都和他算清。

    骑士叹了口气,步子迈的越来越快。直接送给他吧,就说是为了以后一起接委托做准备,毕竟实力每增强一分受伤的可能性就减少一分,黑骑不会拒绝这个理由的。

    晾衣架上的床单随风摇晃,天色已经见暗了,黑骑本应该把它们收起来的,可是院子里空无一人。屋内没有灯光,也没有那股微妙的让人食欲不振的炖菜味道,骑士推门而入,他看见武器架上那把布满沟壑的大剑不在了。

    骑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开始回忆最近几天有关黑骑的一切,在脑子里循环播放,快进,暂停,放大画面:黑骑说话的语气,交谈时的反应,瞳孔的收缩,指尖的颤动,呼吸的频率;黑骑不是那种擅长隐藏情绪的人,起码不如他擅长,这一切都有迹可循,都有原因,黑骑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他;寻仇还是旧怨?黑骑的背景调查中并没有仇人的存在,如果真的有人找上门来,家里也不可能会这么整洁,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

    没有原因,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黑骑只是想离开他而已,也这么做了。

    骑士握着戒盒枯坐了整整一晚,直到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黑骑把背上的大剑立在门边,动作很自然,仿佛他没有夜不归宿,只是出去买了一袋苹果。骑士没有回答他,直接起身向黑骑走去,迈步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只扑向猎物的豹子。

    漆黑的盔甲重重摔在地上,震得甲胄里面的活肉一阵咳嗽,黑骑对骑士没有任何防备之心,被推得倒在地上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看向始作俑者。骑士跨坐在他身上,从房门漏进来的阳光正好映着他的脸,双眼里漂亮的蓝绿色依旧透彻清亮,可不知为何,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极致。

    “你怎么……呃、咳……”

    黑骑的声音戛然而止,或者说是被骑士硬生生掐回了喉咙里。银白手甲紧紧圈住黑骑的脖颈,每施一分力,指腹下的皮肉就会变红一分,骑士的脸上甚至没有表情,只是双目涣散地掐住黑骑的脖子。

    肺泡因为缺氧而收紧,经年战斗让黑骑的对痛苦的阈值高得可怕,但这种被一点点掐断呼吸的感觉还是让人无法忍受,黑骑大张着嘴努力吸气,只能发出一些濒死的咯咯声,掺杂着颈椎错位的轻响。

    “老师,您为什么又要丢下我?”骑士扯得黑骑的上半身都离开了地板,他俯身凑近,呼吸时吐出的灼热气流落在黑骑脸上,“要怎么做才能把您彻底留下……非要我打断您的腿吗,要让我把您关进笼子里吗?”

    低语像雷声敲击着黑骑的鼓膜,黑骑瞪大眼睛扣住骑士的胳膊,下一秒就被骑士掐住双腕压在了头顶上。骑士看起来真的打算把刚才说的话付诸行动,但他并没有打碎黑骑的膝盖,而是把另一只手伸进了黑骑双腿之间。

    裆部的布料被整个撕开,内裤也阻拦不了什么,在骑士的手指间变成滑稽的破布。黑骑身下异于常人的器官落在了骑士的掌心里,两瓣肉唇柔软温热,和那一身冷硬盔甲的触感完全不同,捏着让人上瘾。骑士的动作毫不温柔,就像是在捻动一块没有生命的肉,掐揉几下后直接并拢双指捅进了黑骑的穴口里。

    肺部的刺痛还没消退,下身就又传来了新的疼痛,骑士甚至没脱下手甲,任由不算光滑的金属撑开黑骑的雌穴。那处窄小的肉腔更像是一处绽放开来的伤口,在骑士的戳弄和翻搅下涌出越来越多的温热体液,黑骑以为自己流血了,直到骑士把手指抽出送到他面前,他才发现自己下身涌出的是只是透明体液而已。

    “您很期待我做些什么吗,老师?”骑士把手指送回黑骑体内,晃动手腕快速抽插着,指尖甚至隐约触碰到了深处的宫口,“湿的这么厉害,看来是已经做好准备了?”

    骑士说的每一个字里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黑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可体内翻涌的却只有快感。腔穴被来回剐蹭,被两根手指完全撑开,连体液顺着臀部向下流淌的触感都格外清晰,黑骑很轻的吸了一口气,骑士立刻向着宫口软肉重重一顶,让黑骑忍不住呻吟出声。

    “老师,您已经做好准备了。”骑士拽起黑骑,摆弄成类似野兽交合的跪姿。

    裙甲被整个掀起,裤子也被完全撕开,黑骑赤裸的臀肉就这么露在了骑士的视线里,隐约能看见双腿间被水液打湿的雌穴,肉口微微翕动着,像是在邀请骑士把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顶进去。骑士也这么做了,双手掐住黑骑的窄腰用力压下,龟头挤开穴口,挺胯撞了进去。

    “唔……”

    黑骑发出了隐忍的闷哼,就像是被一柄大剑穿胸而过,可他的雌穴却瞬间绞紧,夹得骑士的呼吸也开始凌乱。明明身体正前所未有地紧密交合在一起,骑士却像个毫无安全感的孩子,他俯身咬住黑骑的后颈,在撕扯皮肉时含糊地念着黑骑的名字,一声声喊他老师,声音里带了几分讨好和祈求,下身挺动的力度越来越重,撞得黑骑身体不住耸动。紧窄的肉腔在骑士粗暴的抽插被完全操开,黑骑用双臂撑着身子,汗津津的额头抵在小臂上,勉强撑起的双腿一直在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重重倒在地上。

    “唔、嗯……嗯……啊……”他的呻吟声很轻,短促而混乱,像是被骑士从喉咙里硬榨出来的。敏感的宫口被性器抵着撞击,一下下沉重的操干仿佛要直接撬开紧闭的入口,黑骑隐约有种危机感,摸索着握住了骑士掐在自己腰间的左手,立刻被骑士反剪双臂压在了背上。

    分化失败留下的器官本就发育不良,宫口也比正常雌性更为窄小,强行挤开的疼痛简直和被刀子切开腹腔没什么区别。黑骑发出了暴行开始后最为痛苦的呻吟,额发瞬间被冷汗浸透,连紧贴在骑士胯间的屁股都在打颤,可骑士却兴奋地喘息起来,一下重过一下地向着黑骑紧致的雌穴里顶弄,直到茎头整个挤入宫口凹陷的肉窝里。

    或许从从目睹黑骑被加雷马士兵施加暴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对自己的导师生出了龌龊心思,骑士记得那些画面,黑骑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按在身下,像母兔子一样跪趴着,现在记忆里的画面和现实重叠在了一起,他敬爱的导师,他失而复得的导师正被他压在身下操得双腿发抖,因为身体消瘦而失去肉感的屁股也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肿了起来,泛红臀肉散发着不正常的温度,随着黑骑身体的前后摇晃一下下贴在他的小腹上。

    骑士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比黑骑更加熟练的动作卸掉了黑骑的胸甲。残余的盔甲哪怕有几缕阳光映照也依旧漆黑,衬得黑骑的脊背毫无血色,惨白的像一张被揉皱的画,横的竖的涂满了旧伤疤,暗红色的疤痕狰狞纠结,哪怕已经时隔多年,依旧能从疤痕的形状窥探到当初的伤口有多可怖。骑士俯下身去,用轻柔的吻描绘黑骑蝴蝶骨凸起的形状,牙尖叼住伤痕轻咬,玫红的吻痕就这么出现在纸上,他沿着黑骑的脊背一寸寸向上亲吻,再次咬住了黑骑的后颈。

    黑骑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求生本能又在哀嚎,尖叫着让他赶紧逃走,可他被彻彻底底的禁锢住了,最脆弱的雌穴里牢牢嵌着骑士粗胀硬挺的性器,像一根长枪把他穿透了钉在地上,骑士曾经可以被他用一只手拎起来的瘦弱身体已经变得结实有力,压制着他的力道根本无法抵抗,连动一动膝盖都做不到。过量的快感在体内翻搅,黑骑张着嘴,侧脸在地板上蹭出一片水痕,有汗水也有眼泪,他弹动唇舌,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挤出了半句话:“……别、别再……哈啊……别进去……不……啊!”

    骑士没有理会黑骑的祈求,甚至更加狠厉地按着黑骑的腰背顶弄,饱满的龟头彻底嵌入宫口,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强行入侵了脆弱的器官。比切碎皮肉更可怕的疼痛从小腹内部炸开,黑骑猛地弓起了腰,还没说完的话牢牢卡在了喉咙里,许久后才变成气音从颤抖的嘴唇间流出来。

    窄小的肉口被撑得箍在骑士的性器上,几乎变成了薄薄的一层肉膜,痛苦切割着黑骑的神经,可伴随而来的却还有诡异又强烈的快感。布满神经的腔穴被一寸寸填满,内壁每遭到一次碾磨就会沁出更多体液,让黑骑的子宫变成盛酒的肉壶,骑士显然舒服极了,他在黑骑的耳后轻吻了一下,说话的声音格外柔软:“老师……我要是射在里面的话,您一定会怀孕的吧?”

    话音还没消散,骑士毫不留情的撞击就紧跟着袭来,粗大性器整根没入,无论是子宫还是阴道都被填的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也没有。黑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和嘴角一起流着水,但最为狼狈的还是他的下身,过量的爱液正随着骑士渐渐加快的操干喷溅出来,还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满涨感出现在雌穴上方的小口,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泛着淡淡腥臊味的体液随着骑士的抽插一股股涌出,顺着黑骑的大腿内侧向下缓慢流淌,和地板上的水痕混作一团。骑士被黑骑陡然绞紧的穴夹得低哼了一声,略微分神发现了身下人的异样,他摘掉手甲摸进黑骑双腿之间,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师?”

    简简单单称呼比任何语言的羞辱都要管用,黑骑彻底瘫了下来,肩膀抵着地板哆哆嗦嗦地打颤,雌穴咬得死紧,宫腔吮着骑士的性器,就像是在讨要精液。骑士有些困惑,但更觉得开心,他俯身抱住黑骑的身体,再次开始了动作。

    后入的姿势的确更适合让雌兽受孕,骑士把膝盖顶进黑骑双腿之间,让他肿起的臀紧贴在自己胯间承受自上而下的顶弄。黑骑的子宫已经被干得滑腻湿热,内壁都肿胀了起来,像一片被翻搅过的随时都能播下种子的肥沃土壤,茎头抵上去重重戳弄,立刻会凹陷出柔软肉窝讨好地吮吸他。骑士觉得被操进子宫的黑骑会格外痛苦,却没发现黑骑的身体从被顶开宫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绷着,直到现在也没停下。

    高潮变得比从未见过的海岸线还要绵长,把快感拉成丝丝缕缕的线,像茧一样包裹住黑骑的身体。理智已经很不清醒了,连续不断的刺激让黑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真的被自己的学生操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乖乖跪好撅起屁股吃他的性器,让骑士硬挺的阴茎把他撞进绵延不绝的快感里,但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黑骑这是一次强奸。没有温情的爱抚,也没有防护的措施,骑士的性器畅快地在他体内进出着赐予他快感,如果骑士真的顶在宫腔里射出来,十个月后他就会生下一个孩子,他唯一的学生的孩子,或许会有和骑士一样柔软的金发,而眼睛的颜色随了他。

    但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脖颈上。黑骑动了动胳膊,发现自的双臂已经恢复了自由,正搭在身侧随着骑士越来越快的抽插来回晃动,他抬起右手向后伸去,抚上了骑士湿润的脸颊。那滴泪,或者汗,顺着黑骑紧绷的脖颈慢慢滑落,黑骑叹了口气,右手无力地垂下去,立刻被骑士扣住了。

    指尖挤入指缝,性器撞进宫腔,骑士柔软却不容拒绝地压下来,另一只手扣在黑骑胸口,抓着那片紧实丰满的肌肉用力掐揉。他好像也到了高潮的边缘,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速度却慢了许多,硬热的阴茎在黑骑的雌穴里反复进出,每一下顶入都会撞进子宫深处,用已经沁出精液的茎头挤满小小的腔体。

    黑骑没办法抗拒,或者说他从最开始就没生出过抗拒的心思,任由他的学生奸得他双腿酸软,浑身力气都从双腿间的那个肉洞里流出去了。漫长到看不到边际的高潮掐着黑骑所剩不多的理智,他狼狈地吸着气,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着,连耳朵尖都在打颤,幸好他身后那架性爱机器也有动力耗尽的时候,骑士又在低声喊他的名字,在听起来有些委屈的喘息声中喊他老师。

    撞击戛然而止的那一瞬间,黑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的器官被粘稠的体液灌满了,骑士还扣着他的右手,十指交缠,唇贴在他后颈轻蹭着,亲吻也柔和了许多,可骑士的性器还牢牢卡在他的宫腔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灌进去才慢慢后撤,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处柔软潮热的肉腔。

    原本干净的地板上多出一大片水痕,黑骑闭上双眼,倒在了这片脏污里。他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情绪,只觉得终于结束了。

    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黑骑怀中多了一团被阳光晒得温热的金属,骑士钻进了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被掐出红肿指痕的胸口上,耳朵一抖一抖的,明显很不平静。

    “……我不会离开的。”

    骑士的头发是一种很漂亮的金色,头顶在晨曦的映照下像一团有实体的阳光,黑骑把手按上去,摸了摸,又轻轻拍了两下。

    “你是我的学生,是我目前为止唯一养大的同族……应该也是最后一个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发酵整夜的怨怼和愤怒像气泡一样被戳破了,骑士深深吸气,把身体蜷缩得更紧,又往黑骑怀里蹭了蹭。

    “老师……对不起。”

    脸还埋在黑骑胸前,骑士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没人提及道歉的原因,黑骑也没回答他,他们在一片沉默中拥抱在一起,达成了某种无声的和解。

    啪嗒,啪嗒。有水珠落在地上的声音。黑骑把骑士抱紧了些,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很轻的叹了口气。

     

     

     

    之后的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黑骑当天就告知了骑士自己一夜未归的原因——他原本想接一个长途委托,但在离开的前一刻改变了主意。骑士没有追问更多,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改头换面的伊修加德百废待兴,各式各样的委托越来越多。骑士没再去教导那些新兵蛋子了,他开始和黑骑搭档接取委托,一起出门一起回家,几乎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当然,除了睡觉的时候,没人再提起玄关发生的事情,但骑士还是开始和黑骑保持距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夜晚的灯光和壁炉的温度让这间屋子多出了家的味道,食物的气味也不再让人食不下咽,骑士接过了厨具,他比黑骑更擅长做饭。黑骑本以为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他没听过童话故事,却也知道那些历尽坎坷的公主和王子们最后都会过上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可惜,真实生活的发展可不会像童话结局那样戛然而止。

    两个月后的午夜,黑骑的房门被敲响了。衣衫单薄的骑士站在门外,脸颊被病态的烧热涂满绯红,他按住门框,用力到指节发白,用求救的目光死死盯着黑骑。

    “老师……我的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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