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猫mob】秘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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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xni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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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工最近在掉毛。

      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给自己放个长假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从利姆萨罗敏萨一路溜达到乌尔达哈,寻了处住所开始了自己为期不定的假期。

      乌尔达哈的天气通常干燥且炎热,生活在这里免不了需要忍耐粘在皮肤上的风沙、打结的毛发和一天里骤冷骤暖的温度。机工抿着嘴唇,用力梳下一大团废毛团在手心,可这阻止不了更多的浮毛飞在空气里,粘的到处都是。

      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难以适应的天气、掉毛的事实和越发沉重的心事,每一样都让他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糟糕。

      实际上,如果一个人在现实里走上了一条绝路,那在他意识到可以回头之前,大约会在路尽头尝试一些看起来十分荒谬的办法。

      而这就是机工出现在舞者的恋爱咨询室里的原因。

      “咳咳,这位客人,我可是乌尔达哈最有名的舞团的成员,折服在我裙下的人大概数都数不过来,更别说恋爱这种小事——所以你想咨询什么问题?”

      舞者拽着机工的手腕将他带到舞团帐篷边缘的一栋屋子里。他随手按亮的灯是昏暗且暧昧的粉红色,灯罩上镂空的心形图案打在舞者脸上,机工仿佛看到了舞者眼睛里闪出一点诡异的光芒。

      “不是恋爱。”他感觉自己尾巴上的毛炸了起来,“你……这里不是什么不正规的场所?”机工警惕地环顾四周,除了那盏粉红色的、诡异的灯,他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嗨,借了我朋友的一个场地罢了,我做的可是正经咨询。”舞者撩了一下头发,手臂上佩戴的金饰晃荡着发出脆响,“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让我帮你想想办法,事成之后只收这个数。”他冲着机工竖起三根指头。

      “……三百万?”机工谨慎地开口询问。

      “什么?我只要三万!”舞者瞪大了眼睛,“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会有感情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机工这才拉开椅子坐下,“你不是舞团最有名的成员吗?为什么穷成这样?”

      “一言难尽。”舞者摇摇头,递给机工一杯水,“简而言之你可以当做我被偷了,所以没钱。”他拍拍手示意应该进入正题,“所以,就当是为了帮帮我,你有什么困难?”

      机工沉默了一会儿。

      “我有个朋友……”他艰难地开口,“他被强暴了。”

      “你这个朋友是不是……”舞者没忍住插嘴,被机工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十分识相地住嘴,附和着机工的话头:“嗯嗯,你的朋友。然后呢?”

      “是四个敖龙族。”机工补充道,“黑骑、战士、召唤和学者,在尘封密岩里。”

      “哦,看起来玩的可真大……”舞者小声吐槽,“然后呢?”

      “你难道觉得我会给你讲细节吗?!”机工愤愤握拳。

      “那你也得给我一点信息啊。”舞者委屈道。

      “两个黑发两个白发。”机工端起那杯水,“他们……不像是一般的强奸犯。”

      “去过大国防联军了吗?”舞者追问。

      “没有。”机工啜了一口,“他们对我还挺好……除了强暴之外。”

      “你?”舞者敏锐地捕捉到破绽。

      “我的朋友!”机工恼羞成怒。

      “那你的朋友是怎么想的呢?”舞者正色道。

      “那不是一般的强奸犯,我需要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机工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要让他们亲口说。”

      “你说的那个黑发的暗黑骑士……还有什么特征吗?”舞者掏出了自己的神典石敲敲打打,“无论怎样都得先找到人不是吗?我来给你问问看我的线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线索。”

      “皮肤苍白,不爱说话。”机工补充道,“……可能,脾气并不差。”

      舞者盯着神典石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神典石的屏幕,又看了一眼机工,再看了一眼神典石。

      “老天。”他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机工狐疑地看着他。

      “你撞大运了,我的线人正好认识这家伙。”舞者颤抖着将神典石倒扣在桌子上,伸手拿过机工喝了一口的杯子吨完了凉水。

      他长舒了一口气,凝重地看着机工:“现在就得看你的想法了。”

      “什么?”机工还没理清头绪。

      “你想亲口听他说,对吗?”舞者眼珠子骨碌碌转。

      “是。”机工果断地回答。

      “好。”舞者站起来,他向机工伸出手,“既然你这么果断,那我就带你去找到真相!”

      这栋诡异的建筑居然还有地下室。

      机工跟在舞者身后往地下走,脚底触感柔软的地毯将一切响动都吸收的干干净净。除了走道两侧略显昏暗的灯光,这里安静的像是一座坟墓。

      「这是什么地方?」机工压低了嗓音。

      「秘密。」舞者回过头拉住他的手,「我带你偷偷去……你可别出声。」

      机工踮着脚尖凑到走道两侧的门边试图听些动静。但这里的门显然是特制的,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舞者身上摇摆的饰品,什么都听不见。

      「别白费力气。」舞者说,「要是能被你听了去,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什么生意?」

      「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们一路走到最深处,机工看到这里并排着几扇样式各异的大门,和之前走道里的门区别开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着舞者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舞者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机工的形象,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了,你进去吧!”

      他一反之前小心翼翼的态度,动作狂野地敲打着其中一扇门,弄出的动静大到机工耳朵上的毛都被吓的竖了起来。门里的人显然听到了这种恼人的响动,在门锁传出金属咬合响声的同时,机工被舞者一把推进那条刚好容纳一人的门缝里。

      “拜拜啦小机工!你找的人就在这里,要记得好•好•沟•通哦!”

      门外传来舞者略显猖狂的声音,机工愤怒地敲打着房门:“你这家伙!我出去以后饶不了你!”

      “黑骑你记得给钱!我可是帮你把这孩子带过来了——”舞者的声音渐行渐远,机工不得不面对当下这种令人窒息的状况:开门的是那个熟悉的敖龙族,黑发红眼,肤色苍白。

      他下意识想夺路而逃,门把手在手底发出咔咔的声音,而门纹丝不动。

      “这扇门需要里外合力才能开,别白费力气了。”黑骑看着门口红色的猫魅,感到有些意外。

      “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机工瞪着金色的眼睛看向黑骑的方向,长长的尾巴不安地在身后扫动。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遵循公序良俗的地方,要不然舞者也不会按亮那盏看起来诡异极了的灯。

      但是万一呢?万一这只是什么乌尔达哈富人的休息室——说起来,黑骑会是乌尔达哈人吗?

      黑骑默不作声地拿出神典石点着,看起来在和什么人发消息。他偏过头去看机工紧张到趴下的耳朵,好声好气地招呼着:“我联系了学者让他过来帮我们开门,你进来坐吧,这间房子里现在没有别人。”

      机工站在门灯下没挪动步子,他依旧保持那种警惕,像是受惊的猫咪炸开全身的毛发,乱蓬蓬地缩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

      黑骑看着他的样子,叹着气多解释了两句:“这里是乌尔达哈的地下……算了,你只要知道这间房子很快就不会对外开放就行了。另外,你为什么会被舞者带到这里来?”

      “那个看起来很奇怪的舞者认识你?”机工反问,“这难道不又是你们计划的什么阴谋?”

      “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前。”黑骑终于想起来点亮房间里的灯,暖黄色的灯光驱散黑暗填满了整个空间,这稍稍抚慰了机工的情绪。“他性格比较奇怪……刚刚也是,突然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红头发的猫魅族,我没想到是你。”

      一个有些恶劣的玩笑,但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机工踮着脚尖走进房间,在油亮的皮质沙发上略显局促地坐下,长长的尾巴规规矩矩地盘踞在身边。他绞着双手看黑骑从吧台里端来一杯清水和一杯琥珀色的饮品,水晶的杯底落在他面前时,透明的冰球还在杯里咕噜噜旋转,不断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我……”

      “你……”

      他们同时张嘴,在意识到对方也有说话的欲望时有不约而同地停下。黑骑索兴端着酒杯在他身边坐下,沙发微微下陷,连带着机工的身体也向黑骑的方向倾斜过去。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对视。

      机工慌慌忙忙地端起清水喝了一口,乘机调整坐姿,好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像依偎着黑骑——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透明而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喉咙,他喝的有些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呛的说不出来话。

      “小心一点。”

      黑骑扶着他的后脑勺,抽了两张纸给他擦脸。呛咳出的液体润湿了柔软的纸张,机工抬起蒙着水雾的眼睛看他,眼底像是流动着一小团灿烂的黄金。

      “拿开……”

      机工推拒着黑骑的动作,空气连带着柔软的纸张一齐震动,有一丝温暖的气流缱绻地绕过黑骑的手指,留下一道湿润的触感。

      他忍不住去触摸机工鎏金的眼眸,指尖在触及纤长睫毛的瞬间被灵敏的躲开。机工猫着腰从他手臂的范围里钻出去,带着点羞赧四处环顾。

      “你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神神秘秘的……啊。”

      房间的另一角砌了一个暗色的小舞台,墙上竖着同色的刑架,泛着冷光的锁链松垮地缠绕在上面,比起监狱里的更像一些冒险者嘴里所说的情趣用品。红晕一瞬间爬满了机工的脸庞,身后的尾巴炸成一支蓬松的毛掸子。他不由自主地向墙角退去,下意识认为只要站在灯光所及的地方就不会发生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一道黑影带着压迫感走来,机工的耳朵紧紧地贴着毛茸茸的头发,他不安地来回颠倒着重心,直至整个人完全被黑骑笼罩在阴影下。

      “——你想要试试吗?”机工看见黑骑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出几个字,紧接着就是双脚腾空的失重感。等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能挣扎时,人早就端端正正地坐在黑骑胯间了。

      “你这家伙还说没揣着坏心思!”

      机工张牙舞爪地在黑骑腰上扭动,试图脱离防护职业有力的双手,但这一切只不过是为黑骑提供更多的刺激——他的性器在机工的动作中鼓鼓囊囊地膨胀成一团,触感鲜明地挺立在机工双腿间。

      “你……你……”

      机工的脸上爬满了不知是生气还是羞赧带来的霞红,他急中生智般向黑骑控制自己的手臂咬下去,肌肉虬实的胳膊硌的牙齿一阵酸痛。黑骑抽出一只手掐住机工的下巴示意他松口,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个带着晶莹口水的牙印。

      “报复过了,嗯?”他没管这个小插曲,动作麻利地脱了机工的裤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喇喇搁在黑骑深色的裤腿上,对比鲜明的让任何人都心神荡漾。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直接体验一下是不是更好?”黑骑一反之前的寡言形象,带着浓烈情色意味的话语不断从口中吐出,像一只只腻滑的蛇钻进机工的耳朵里。

      “你他妈的……闭嘴!”机工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他努力忍耐着黑骑对自己敏感的耳朵的舔舐,试图脱离黑骑控制的动作逐渐变为抓住黑骑的手臂固定自己。这和他经历过的每一次性爱都不同,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迅速地沉溺在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感觉里。

      如此令人上瘾。

      黑骑舔去他眼角分泌的生理性泪水,灵活的手指早就探到机工身下的花穴处。粗糙的皮肤与关节在那处隐秘的花园里磨蹭着,分泌出的液体将黑骑的手染的湿淋淋的。他甚至还没探进一个指节,机工就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呼气。

      “你他妈的要做就快做,我就当是瞎了眼……”机工的叫骂被一声闷哼打断了,黑骑带着老茧的指腹揉着他的花穴,慢慢地探入那个高热的小口。他曲着手指浅浅地寻找着,终于在机工的阴蒂边缘停下了动作。

      “要有耐心。”黑骑轻轻地按摩着机工的敏感点,满意地感受到身上的人过电似地抖动。老茧剐蹭着脆弱的阴蒂,他耐心地搓揉着机工的阴蒂,直到机工再次忍不住给他的胳膊来了一口。

      “这就忍不住了?”黑骑好笑地在机工的大腿上擦了擦手,他探过身子抽出沙发下的一个暗格,“让我看看……会咬人的小猫会需要这个吧?”

      一条黑色的口球,黑骑贴心地选择了开洞的款式,不至于让喜欢骂人的小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将机工翻了个身,面对面亲吻上机工在不经意间咬至充血的唇瓣。敖龙族灵活的舌尖勾动着机工柔软的舌头,黏腻交缠之间偶尔传来一点刺痛,机工甚至错以为自己在黑骑的舌底蹭到了还未角质化的鳞片。

      空气在紧密相连的口腔里逐渐消失,猫魅族的小体格导致他们在耐力的比拼上总是不占优势。机工被亲的迷迷瞪瞪,直到黑骑将胶质的口球塞进他的嘴里撑开才想起来喘息,黑骑满意地将皮质扣带在机工脑后扎好,贴心地帮机工调整了一下口球的孔位。

      机工呜呜地发出愤怒的声音,黑骑笑着看这只被卸了尖牙利齿的猫在自己怀里咆哮挣扎,颇为下流地勾起一丝机工从失去控制的嘴角流下的涎液。

      “那边还有镜子,你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他隔着外衣将液体抹在机工的胸部,口吻轻佻地像做过千百次。

      黑骑解开腰带,让自己憋胀的性器不至于一直被限制在裤子里。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机工的花穴处磨蹭,偶尔大发慈悲地将头部探进一小节,草草戳弄一番后又退出来。机工被堵在嗓子里的咆哮变成呜咽,他瞪着水润的眼睛看黑骑,表情里写满了不满意。

      “看起来我没让你满意……”

      黑骑抽出麻绳捆好机工的手脚,将他躺放在沙发上。他走到柜子边找出一些不太妙的道具,“那只能让这些小家伙来代劳,你不会介意的吧?”

      冰冷的跳蛋被推进柔软多汁的花穴,一个,两个,还有一个被放在花穴外靠近阴蒂的地方。机工倒吸一口凉气,被自己的涎液呛的咳嗽了几声。黑骑抽出黑色的胶带,将多余的线与开关贴在他的大腿上,顺便将外置的跳蛋用胶布黏在机工的会阴处。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机工被照顾完全的下体,转而扯开了机工的领口。

      “这里也不能落下。”黑骑揉捻着机工粉嫩的乳头,直到它们发红、挺立在空气中。他沾了些机工的涎液润湿扩大的乳晕,银色的夹子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咬上机工的乳头。

      太疼了。

      机工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夹子下缀着的铃铛发出杂乱无章的声音,激的他又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你看起来真的很漂亮……”黑骑垂着头看自己手下的身影,发出细微的感慨。

      他伸手推开机工大腿上的开关,自己则退到一边,将整个沙发留给机工。

      魔导器械驱动的跳蛋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功率调到最大,嗡嗡的声音从机工被固定的下体传到整片空间里。他被刺激地几乎要跳起来,但苦于手脚的束缚只能在沙发上无助地扭动。

      身下玩具尽职尽责地发挥自己的功效:阴蒂被震的几乎发麻,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肌肉锁紧之间溢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如果不是那节固定用的胶布,有一只跳蛋几乎要被冲出花穴。

      机工已经浑身瘫软下来,他翻着白眼在沙发上磨蹭自己的性器,丝毫不顾已经被夹子咬的充血的乳头在沙发上被自己压得变形。而这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他要被淹没了,被这些无情的机械。

      他迫切地想停止这一切,得到高潮、释放或者什么都行,只要能结束自己身体上的折磨。黑骑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放下那杯没喝完的酒走过来撤掉了他身上肆虐的器械。

      “感觉怎么样?”他将机工翻了个身,检查他涨红了的乳头,“乳头还需要训练……这次就放过你。”他伸手摘掉两只乳夹,血液回流的痛感又激起猫魅族的一阵颤抖。

      “你还满意吗?”他俯下身子朝着机工耳边吹气,酒液特有的香气让机工翻白的眸子恢复了些神志。机工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断断续续地声音,黑骑扶着他的头解开那只口球,一大股涎液顺着口球一齐脱离机工的口腔。

      “……求求你……”机工口齿不清地嗫嚅着。

      “求我什么?”黑骑低头。

      “……高潮……求求你让我……”

      “好啊,但是我刚刚没让你满意对吗?所以你得自己来。”

      “不……不要……”机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用一种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黑骑,却只是获得了他一点“帮助”。

      黑骑解开了机工脚腕上捆着的麻绳,扶着他跨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

      “你只要自己坐下去就可以高潮了,不是吗?”黑骑循循善诱道。

      “不……”机工早就在之前的玩弄里流逝了不少力气,现在能撑着不坐下去也算是意志顽强。他颤抖的腿部肌肉一点点地放松,向下坠落,终于不可避免地吞下了一个头。

      “哈啊……”机工还在忍耐,他想,至少不要一口气到底,他不知道过度的快感会给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但是机工的花穴已经被玩弄的烂熟,浅浅的敏感点在黑骑阴茎锲而不舍的磨弄下违背了自身的意愿。他高潮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思维在那一刻完全放空,白光袭击了他的大脑,快乐从脊髓蔓延到全身。机工瞬间软了腰,全身的肌肉失控般抽搐,任由整个人向下落在黑骑的阴茎上。

      “你看,你明明很有天赋。”黑骑抚摸着机工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脊背,汗水润湿了他整个身体,这让机工的皮肤看起来多了一层莹润的感觉。

      机工还沉浸在一口吃下的酸软里,他哼哼着示意黑骑动一动,湿淋淋的尾巴勾住黑骑的手腕上下磨蹭。黑骑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尾巴摸了摸,稍稍一挺胯,机工又发出了难耐的哼唧。

      黑骑发出低低的笑声,胸腔里共振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掐着机工的腰上下律动着,每一次都挺进柔软花穴的更深处。机工被他顶弄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花穴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将两人的交合出打湿了一片。伴随着黑骑越发沉重的喘息,机工也逐渐放开了自己的喉咙,一时间沙哑的呻吟充斥了整个屋子,没有人再去管欢愉以外的事。

      滑腻的花穴乖巧地承受着操弄,满载快感后自发松开了腔体底部的小口。高热的子宫落在黑骑阴茎头部,任凭这根粗大的东西不断试探自己的承受力。黑骑满意地冲刺,让子宫裹在自己的阴茎上,像是一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机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对待。他跟随着黑骑的节奏一步步攀升到愉悦的顶峰,失禁的泪腺不分场合地流淌快乐的泪水,世界在他周围旋转、攀升,直到黑骑在他窄小的子宫里射出来,他才真正地达到顶峰。

      小巧的宫腔里被浓厚的精液充满,传达着一种饱胀的坠痛。机工吐着舌头接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丝毫没发现黑骑早已将自己覆盖鳞片的尾巴和毛茸茸的尾巴缠在了一起。他恍恍惚惚地想逃离身下这根灼热的大家伙,却又被黑骑按在怀里一动不动。

      “别动,等会儿我抱你去清理。”他将脸埋在机工肩窝处,尾巴缠绕地更紧了一些。

      “你别……”机工哼哼着甩动尾巴,将自己的毛尾巴从一块块的鳞片里抽出来。鳞片的缝隙里卡了点猫毛,他突然又想起来自己还在掉毛期的事实。“……毛不好清理。”他将自己的尾巴轻轻地搭在黑骑的尾巴上,伏在黑骑怀里慢慢地恢复体力。

      等黑骑舍得把自己的阴茎从机工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机工已经困得睡着了。他托着机工软软的身体去浴室清洗,两人浸没在温暖的水流里时,机工短暂地清醒了一瞬间,警告似的剜了一眼黑骑就又睡了过去。

      黑骑又想发笑,他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好心情。好像自从自己决定和这间屋子脱离关系,或者是之前在战场里遇到机工时,又或者更早,早到还是他单方面认识那只毛茸茸的猫魅族孩子的时候,他一路向下的人生就开始停止下坠。

      那些浑浊的液体被导出时,黑骑差点没控制住再在浴缸里来一次的冲动。但是他也心知肚明再做下去对机工来说是件太过辛苦的事情。黑骑给机工清理、按摩,用洁净的浴巾拢着机工被热气熏蒸的发红的皮肤踏出浴室。
      他耳尖地听到门锁转动的咔哒声,门外是学者充满了怒气的脸。

      “我来就为了看你搞这个?”还带着眼镜的白发青年怒气冲冲地把钥匙摔在桌上,转头看见黑骑怀里的机工又瞬间噤声。

      睡着了?

      他比划着口型询问。

      黑骑点了点头,示意学者拿出他嘱咐带的衣物帮机工穿上。学者翻了个白眼,动作轻快地完成了一切。

      机工清醒的时候黑骑还在喝那杯没喝完的酒,球状的冰块彻底融化在酒液里,让这杯酒显得有些寡淡。

      红发的猫魅族甩了甩头,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伸了个懒腰。目光瞄到巍峨如山的黑骑时又僵住,他快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很好,衣物完整,除了酸痛的四肢以外没什么不好的。

      “你……”

      “你……”

      他们又异口同声地开口。

      机工简直烦不胜烦,迟来的羞耻感冲昏了他的头脑。红色的小猫一股脑地从沙发上掉下去,连滚带爬地往打开的房门冲。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酸软的腿绊了个跟头。

      好在有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他,黑骑的影子再次拢住机工的身躯,他举着机工掉了个头,颇为严肃地询问:“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你……谁要你送了???”机工的耳朵又趴了下去,他双脚离地,听着狠利的语气却没有一点说服力。

      “噗呲。”一声憋不住的笑声清晰的传入两人耳畔。

      “抱歉抱歉……没忍住。”学者从门外走进来,手还掩在嘴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自己回家,就让黑骑送你吧。”他麻利地把两人推出屋子,兀自锁了门,“这里以后也不会再用了,就当收留无家可归的黑骑一晚?”

      “……”两人的目光交汇,谁都没有说活。

      半晌机工垂下头,极其缓慢地点了点。

      “那就,提前祝你们交流愉快?”学者又白了一眼黑骑,伸手摸了摸机工的头,“好好休息。”

      “谢谢你。”机工轻轻的说。

      “当然。”学者轻快地回答。

      -

      机工在高脚孤丘租用的家,说到底就是个放了些家具的空盒子。

      “你等会再上去,起码等十分钟。”机工站在地上试了试自己还没完全恢复的手脚,踌躇再三,还是选择把黑骑留下。

      黑骑站在娜娜莫大风车公寓底下,看着机工硬撑着一步一步往回走,他相当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黑骑这么想,稍微有些苦恼。

      管理员看起来早就习惯了这些冒险者会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他只是照常向机工打招呼,顺便表达了一番关心。机工急着上楼,敷衍地应付了一番后嘱咐对方:“等会我有个朋友要来,是个敖龙族,到时候不用多加盘问。”

      “您的朋友吗?我记下了。”管理员微微颔首,“希望您尽快好起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机工脸色青白交加,他总不可能向管理员诉苦,只好臭着一张脸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踢开了自己鞋子,囫囵将身上穿着的不知道是哪来的衣服扔到浴室的洗脸池里,换上柔软的猫小胖睡衣。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蜷缩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黑骑推开房门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瞬间,他本以为机工会把他关在门外,这样看起来机工倒是没有生气的那么厉害。

      缺少润滑的门闸在晃动中发出吱呀的呻吟,机工翻身坐起在床边,示意黑骑自己找个地方坐。他看着敖龙族盘腿坐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心里竟然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咳咳。”机工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肚子里打着没用的腹稿——学者让他们好好交流,但是究竟该说些什么?

      审问?质问?要求赔偿?但是一切已经发生了……扪心自问,他想要的是这些吗?

      “对不起。”他没想到先开口的会是黑骑。高个子的敖龙族即使坐在地板上仍旧有资本和机工平视,但是他只是微微低下了头,郑重而诚恳地向床沿的机工道歉。

      “你道歉什么?”机工吓了一跳,总算是忍住自己想下床把人扶起来的冲动。

      “……之前。”黑骑盯住机工金灿灿的眸子,认真的说,“也许现在说有些迟,但是之前强迫你的事……”他的神色几经变换,最终还是将一切都和盘托出,“我控制不住我的欲望,只对你。”

      爱和欲望早在黄沙之都的最底端开始生长,逐渐蔓延成在记忆里阴暗燃烧的野火。他本以为这辈子再见的机会渺茫的不可觊觎,而一切都在那场尘封秘岩的战斗里得到了转机——除了几乎攫取心脏的喜悦,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忍耐的欲望。

      黑骑自知自己没有讨论这些的资格,他甚至没办法像战士那样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爱意。但即使是身负淤泥之人仍会向往星星,放手一搏大约是最好的选择。

      他深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机工的神色。

      “哈???”机工这下是真的跳起来了,他在原地打转,尾巴纠结地甩来甩去。

      这件事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施暴者出于爱意而实行的暴力是可以被接受的吗?他赤着脚站在黑骑面前,尾巴垂落,伸出的手掌虚虚地抚在黑骑神色的头发上空,迟迟无法落下。他们之间的关系缺失了太多东西,掺杂着痛苦的爱会长成怎样的花束,这也不知道。

      “我……我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上报大国防联军……有关于你们的事。”机工收回手,低头看黑骑的发旋,“但是我没有。我总觉得不应该是这种发展。”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哽咽,颤抖的声线让黑骑心感不安。

      机工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我不会原谅你们……但是,我也要感谢你们。”他眼圈有些红,包含着复杂情绪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砸在黑骑面前的地板上,“你们是第一次没有因为我的身体缺陷而嘲笑我的人……”

      孤独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太大的比例,机工总是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那些来自亲人和同族的嘲笑,但现在看来,他始终没能与过去的自己和解。

      他的抬起手擦去眼泪,可眼泪就像擦不完一样。黑骑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为他递上干净的毛巾。

      “你会爱我吗?”机工抽泣着问,他推开黑骑的手,努力摆出凶狠的表情,“即便是不用这种方式,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的。”黑骑郑重地承诺,“很早之前……我就确定了。”

      “那就换种正常的追求方式!我可还没有答应你的请求!”机工脸上还挂着泪痕,“你得补偿我,至于补偿什么,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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