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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月, 2023 1:23 下午 #2809DickDiver参与者
空气里弥漫着浴后的湿气。
失焦赤着脚站在一旁擦头发,角尖挂住毛巾,被他粗暴地扯下来,毛巾就这样开了个洞。
年轻的晨曦之民脸色平静,或者说有些麻木也不为过。今天的他一反常态地寡言;平时的失焦洗完澡总习惯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长裤,现在身上却罩着一件衬衫。
要说他是为了遮掩什么……实际上却什么也没遮住。
衬衫扣子扣得不高,袒露出大片肌肤,从脖子到胸口布满了牙印、吮得青紫的吻痕,交错红肿的鞭痕,甚至连鳞片都有缺损,不知用什么方法撬丢了几片软磷,露出底下细嫩的红肉,介于破溃流血的临界。他的袖子卷到手肘,手腕上环着手铐磨出的红圈,创口结了痂。
靠在窗边的索因·德·以弗莱尔撩起眼皮打量他一番,沉默而体贴地把窗帘拢紧;接着,继续保养手枪的动作。
他用绣有某贵族家徽角花的手帕擦拭枪管口的火药残留物,上润滑油,组装,整体检查一番,拉开抽屉,把枪放进去。至于那张用于清洁的手帕,被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失焦这家伙不知道私下里找了什么疯子玩SM游戏,弄得自己满身都是伤。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要求专一和忠诚,这种行为还是显得过于反常。别人赠送的手帕没有人情之外的价值,自己购买并改装的枪支最好能用到寿命的极限,至于索因亲手挑选的合心意的搭档,如果死掉了,逛遍军械市场也未必能买到下一个。
失焦年纪很轻,向来有点小孩脾气,偶尔会做坏事来挑衅和引起注意,但少有这样疯过头的程度,至少索因在床上从不会让他伤得这么重。要是让他再这样没轻没重地胡闹下去,说不定他哪天就回不来了。
要问失焦“为什么”,他未必会说实话。索因根据记忆往前推算,想起自己前不久为了完成任务和其他人上了床,尽管回家前仔细洗过,还是被失焦的狗鼻子嗅出了异常。
说起来,尽管索因当时伏在那人身上耸动,发出似乎很忘情的闷哼,不过都是为达目的表演而已,现在他对那人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你吃醋了。”索因用陈述的语气说。
失焦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什么话也没说,一时间,室内只有压抑的呼吸和细微的沙沙声。
索因又重复一遍:“就是吃醋了。”
他抱臂转开视线,面无表情地思考该怎么哄这个人比较好。失焦对他太熟悉,用来敷衍外面那些一夜情对象的话术恐怕不会奏效。黑发的敖龙族沉默下来,西装笔挺的他看上去总是凛然不可侵犯,在自己家里,自己的地盘上,更是无形之中强化了这种权威。
在他身侧的墙面上悬挂一张巨幅城市地图,地图上有一些标记、图钉和便签,索因·德·以弗莱尔几乎在每个地区都杀过人,为了更高效地达到目标,不管什么手段他都会考虑使用,失焦当然也一样。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看样子不打算解释了。至少在失焦看来是这样的。
失焦啧了一声,把毛巾随手甩到一边,赤脚走过来,从背后拥住索因,用龙角磨蹭索因的角。草原上的敖龙族用这种方式表达喜爱,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是他服软的信号。
他揭下索因最外层的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指尖挑开马甲的纽扣,从上往下,索因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白金色的龙鳞,干净的浅色衬得腕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青年的指尖插进领带结中,勾着左右摇晃,扯松,捋成一条,骤然往下一拽,挥鞭似的发出一阵破空声,让领带挂在自己的虎口上。索因偏了偏头,垂下眼睛,人们都说他的血恐怕像他的眼睛一样是蓝的,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血似乎流得更快了些。苍白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所过之处带来一阵恼人的酥麻。失焦偏要贴着他的角说话,轻声问:“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这里。”
指尖顺着后颈往下,酥酥麻麻如毒蛇吐信,最后停在肩胛骨上。“你大概是干得太用力了,让人家在这里挠了两道。那个人是什么种族的?一点也不痛吗?连谨慎的以弗莱尔先生都没有注意到。”
索因没有搭腔,只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纵容失焦在那里反复摩挲,指尖往上,虎口扣住他的后脖颈,掀起黑发的发尾,露出底下不常见光的皮肤。
他不可能容许第二个人这样做,失焦却故意装作不明白这种偏爱的样子,动作得寸进尺,另一只手绕到腰间,“咔嗒”一下挑开了索因的皮带扣,这一瞬的轻响吸引去索因的注意。“唔!……”
下一秒,身体突然麻了半边,失焦的拇指扣在他颈侧的麻筋上,索因瞳孔收缩,紧接着视线天旋地转,他被掐着脖子猛地掼在书桌上,桌面上的文件、烟盒,墨水瓶,都被铲得跌了下去,昂贵的紫墨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痕。
角像被撞断了一样痛,震得大脑里链接平衡的神经都接错了似的,毫无防备地受到攻击原来是这样的效果。
索因回过神来的第一刻,下意识手肘向后捅,顶上柔软的胃部,失焦钳着他的力道顿时一松,发出痛呼。他本可以扭转局势甚至杀死失焦,然而这家伙却委屈地喃喃着:“好痛。”
“……”
“你打到我的伤了。”他这样说着,手上不留情面,拿索因的领带将索因的手腕捆在后背,打了个死结。光凭这样还制不住索因·德·以弗莱尔,他还有口、双腿以及尾巴可以用于战斗,那条能抽断骨头的鳄尾环在失焦小腿上,用力收紧,松开,是警告的意思。
失焦毫不理会,从抽屉里抽出匕首,提起索因的尾巴,顺着西装裤缝从上往下划了一道。响亮的裂帛声,完美包裹臀部的布料崩开,露出内里淡紫色的皮肤,索因的腿根处冒出一串细小的血珠,被失焦用拇指抹去。
龙尾猛地从他手中抽出来,连带着屁股也晃了晃,索因扭过头来,黑发之下那双蓝森森的眼睛,盯着失焦:“你在搞什么?”
“我在操你。”失焦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虎牙。
索因颤抖地吐了一口气:“你最好能操死我。”处于战斗警戒状态下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他不打算挣扎了。如果能用性解决,事情倒还简单一点,至少这一刻的他是这么想的。
敖龙族的衣着还算整齐,唯独最隐秘的地方开了洞,下面漏风的感觉不怎么好,在外面他向来是上位,很少让人看到腿间异于常人之处——正常男人的臀部之间本来应该只有阴茎和排泄器官,他却多了一道口子。会阴上开了一条肉缝,基本平坦,很容易被忽视,然而现在被失焦的指尖挑开了。肉缝里是颜色更深一些的紫色的黏膜,温热但不湿润,模样奇异,像行过割礼的女人的阴户,没有阴唇遮挡,轻易露出了阴道的入口,让青年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
很痛。没有前戏,一上来就捅进两根手指,对那个畸形的器官来说有些难以承受,索因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抖了一下,没有发出叫声;紧接着那两根手指像剪刀一样撑开,穴壁接触到空气,收缩起来,却被手指抵住无法合拢。
失焦把手指抽出来,随手擦在索因的大腿上,然后直接换上自己的东西插了进来。
索因发出“哈”地一声短促的痛呼,牙关咬紧,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尺寸不小的肉刃硬挤进索因畸形的女穴之中,恐怕一插入就撑裂了,阴道痛得绞紧,几乎要把他夹断一般的力度。失焦的尾巴甩了甩,脊柱一阵发麻,与其说是性刺激,倒不如说更多是觉得危险,插入过紧的洞口感觉也不好受,只不过是四周都受到挤压,不至于立马软下来罢了。
疼痛没什么不好的,失焦喜欢痛,濒死带来的快感总是大过恐惧,瞳孔收缩、放大,短促地笑了一声,确定插到底之后,抓着索因的手腕,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
交合粗鲁得惊人,与强暴无异,冷汗从索因额角滑下来,滴落在桌上,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说出口的话也被撞碎了:“你的活变得这么差了。”
失焦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你再说一遍?”
“真的,”索因一字一顿地说,“非常烂。”
话音刚落,深处同样发育不全的宫腔就被顶了一下,让他瞬间攥紧了拳头。那里不是承受性交的地方,却被龟头一下接着一下地凿,阴道吸在了性器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强行拖出来一小截,重重顶回去时,又连褶皱都几乎撑平。
往复几次,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点血腥味,就像伤口泡在水中被稀释了一样淡,只有敏感的肉食生物能嗅出来。
索因的上半身匐在书桌上,被操得前后耸动,角尖钉穿了一张合同,不知道要不要紧,视线晃得厉害。书桌下的阴影里,两条腿明显颤抖着,穿着方尖头皮鞋的脚跟踮起,停在半空中发着颤,好一会儿才重重落下。索因皱着眉,一声也没有喊痛或求饶,只有尾巴应激竖起,顶端恼得甩来甩去,“啪”地抽在失焦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白龙操弄他的动作一顿,反而笑起来,拽着他的尾巴像操纵缰绳一样把他的屁股硬拽过来,让雌穴重重套在肉棒上。
好痛……太痛了。
双手受缚、被压制和侵犯,每一次抽插都重得像拳入,索因头晕目眩地忍受着痛楚,一点快感也没有得到,大概只是被干得麻木了,肌肉松弛下来,抽送的动作渐渐顺利了些。“我的活很差,所以,”失焦说,“你要去找别人?”
“你、啊……!”
疾风骤雨般的操弄把他的声音震得变了调,索因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平日温顺驯服的小猫此时像野兽一样压在他的身上,发疯一般啃咬他的后颈。皮肤被犬齿刺破,渗出的血珠被舔舐殆尽,只剩下湿软的舌头留下的酥麻。失焦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他不介意索因挣扎、踢他,拿尾巴抽他的脸,这些只会使他更兴奋罢了,青年喘息着,声调甜腻,好像是他挨了欺负一样,耸动腰肢将肉刃一下一下往雌穴里顶,汗水滴落在索因的背上。
索因额头抵着桌面,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发抖,唯独一点声音都没有,极偶尔才漏出一点鼻音。失焦感到无趣,拽着索因的黑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本想把拇指顶进他的嘴里,撬出一点呻吟来听,却摸到了一手湿痕,索因扭头躲了一下。
“……你哭了?”失焦问。
索因脸上湿漉漉的,尽是生理泪水,失焦的掌心捂住他的眼睛,睫毛在手中颤抖,痒得像拢住了一只蝴蝶,索因当然什么也没说。失焦的拇指顶开他的唇瓣,撬开齿关,伸进去玩弄他的舌头,动作放轻,把肉棒拔到几近脱出,在穴口浅浅打转戳刺,用上技巧,冠部对着他体内的敏感点顶了几下——“咕、呜……”
索因咬了他,无法合上的嘴发出呻吟,不再是纯粹的疼痛,声音染上煽情的欲色。
快感比疼痛更难以忍耐,那个少经人事的雌穴太不争气,一旦尝到甜头,很快产出爱液,向入侵者谄媚,穴壁内的软肉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敏感,被操一记就是一阵叫人酸软的欲潮。
失焦换了种甜腻的刑罚来折磨他,接连对着敏感点进攻,酸胀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尾巴不受控制地翘起,甚至违背索因本人意愿地勾住了失焦的胳膊,好像舍不得他的老二拔出去似的。交合处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裤子没被完全解开,在情事中半勃起的性器被拦在裤裆里,再硬一点就会被勒得发疼,龟头兜在里面反复摩擦,前液很快洇湿了深色的西裤布料,被从外抓住揉了一把。
“你硬了。”失焦说。
索因的喘息在桌上化成一片水雾,他似乎冷笑了一声:“你得再努力一点才行。”不上不下的刺激不够填满他的性瘾,阈值被拔得太高,最后无法尽兴反而是常态。
不会轻易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不懂得服软,不擅长讨好人,索因·德·以弗莱尔一点也不适合做下位,偏偏长了个生来是要被填满的阴道,越是摆出高傲的姿态,越让人想要侵犯他。
失焦在索因脖颈上咬了一口,玩不够似的把牙尖嵌进刚刚留下的凹痕之中,每一下都操得很深,说:“让我射出来,我们再玩点别的。”
索因的回应是冷笑了一声。
失焦知道他不会轻易配合自己,干脆按照自己的节奏肆意往深处捣弄,拽着索因的头发,让他高高昂起头,后背反弓的弧度像一弯新月,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对他的年纪来说太苛刻了,然而他越是颤抖,紧绷的身体只会吸得失焦越舒服罢了。雌穴裹上来吸啜肉刃,快感越攒越多,似乎只差临门一脚,失焦松开了索因的头发,一手按住他背缚在后腰的手,一手紧紧捂住索因的口鼻。
身下人挣扎起来,发出唔唔的叫声,却被失焦的手和性器牢牢钉在原地,无可逃脱。挣扎逐渐变得虚弱,忽然,索因浑身剧烈地一颤,雌穴咬得极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洒在性器上,把失焦夹得射了出来。
失焦缓缓松开手,他的手也彻底被索因的生理泪水打湿了,急于吸入氧气的索因呛咳起来,动静听着真可怜,可惜后入的姿势不能看见他窒息高潮的表情。
失焦从索因身体里缓缓退出,一松开手,索因就缓缓地往下滑,跪坐在地上,膝盖在厚地毯上磕出“咚”的响声。
他还在喘息着,尾巴自然垂下,遮住了股间的光景,光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女穴大敞,混着精液的淫水把地毯染湿了一片。短暂餍足了的青年颇为愉快且大逆不道地揉了揉他的头,亲昵地说:“我去给你弄点别的玩具,以弗莱尔先生。”也不管对方听清了没,自顾自离开房间。
这小子……报复也要有个限度吧?
被按在桌上没轻没重地性虐了一通,索因的忍耐几乎到达极限了,他一向不喜欢处于下风,自然不可能像奴隶一样在这里乖乖等待。
因此,当失焦去而复返,看到的就是一副非常淫靡的景色——索因跪趴在地上,屁股高翘,露出明显被使用过的雌穴,尾巴尖插进手上的绳结之中,再迟一步就要自己解开了。
“不愧是以弗莱尔先生,”失焦将手上的东西随手放在一旁,敷衍地鼓起掌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索因身后,重新绑紧索因手腕上的领带,在这基础上拿刀划烂了索因的西服,让他袒露出异色的裸体。
索因垂着头,被抓着头发露出脖子,失焦为他扣上项圈,绳链抓在他自己的手中,牵狗一般拽着索因,把他拖到全身镜前:“那么,今晚的主菜是——索因·德·以弗莱尔先生。”
索因从镜子里看着失焦:“你以为我会害羞?”
已经把衣着打理整齐的失焦不急于马上开启下一轮性交,开了一瓶索因收藏在书柜里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没有冰块过渡和稀释,味道十分辛辣;他把瓶子凑到索因嘴边:“喝一点吧,不然等会说不定受不了的。”
索因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那些道具用在你身上才合适。”
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失焦身上那些伤疤上,嘲弄的态度显然不适合受制于人的情况,失焦脸上笑意不减,收紧项圈把索因扯过来,瓶口撬开他的嘴,将酒液灌进他的嘴里。索因喉结滚动,吞咽的速度比不过灌酒的速度,喝不下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他皱起眉,胃里瞬间被填满了一半,就算酒量很好也很难不感到反胃。
“噗、咳咳……你,唔……!”
酒瓶从嘴边撤开,索因张口喘息,湿淋淋的不知是口水还是酒的液体从他蓝色的舌头上滴落下来,形容狼狈,用那双蓝眼睛瞪着失焦,嘴唇翕动,大概是想说些什么。为防再从他嘴里听见嘴硬或是嘲讽的扫兴话,失焦用静电胶粘住了他的嘴。
失焦取出绳子,把索因绑成了M开腿的样子,对着镜子露出隐秘的部位,阴茎垂下来挡住了那处,失焦把碍事的软物拨开,指尖插进肉缝里上下滑动,抚摸外阴——说实话索因病没有外阴可言,他的阴户几乎看不出结构,顶端有一个非常小的凸起,是他发育不完备的阴蒂,没有包皮包裹,异常敏感,被失焦的指尖掐起来揉,难以抵御的快感让他战栗起来,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就在这时,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插入了穴中。
刚才操过的那个洞很湿,随便一搅就能卷出水声,将肉腔撑开,灌入空气再用手指快速抽插,就会发出暧昧的噗噗声。
索因的性器立了起来,那东西笔直粗长,确实很有做上位的资本,可他的穴里也湿得要命,失焦把手指抽出来一看,全都是透明的爱液。青年狡黠地笑了,故意把淫水抹在索因的胸口和乳首上,从众多道具中找出一根粗长的震动棒,抵在穴口插了进去,拨开开关。
阴道里的玩意猛震起来,索因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抖了一下,眯起眼睛,向后倒,把后脑勺靠在失焦身上。
失焦的手指抵着底座,耐心地调整振震动棒的角度,让它顶上最要命的那点震个不停。索因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尾巴在地上乱扫,忽然从末梢传来一阵疼痛,他的尾尖被失焦踩在脚下。
“呜!哼、嗯……”
索因被失焦打扮成了一尊动弹不得的人形玩偶,嘴被粘住只能发出闷哼,被指奸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那双白皙的手玩弄他的身体,在自己皮肤上肆意掐揉。
失焦用道具操他,把震动棒插得不能再深,松开手,等雌穴痉挛着把异物吐出来,堪堪脱出体外的时候,再将它猛地推回去。
强烈震动的死物直顶上宫口,搅得那处也像触了电一般颤抖,索因一瞬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被硬生生推上高潮,精液射在镜面上,然而震动还没有停下,继续折磨不应期的雌穴,眼泪溢出来,索因发出难以忍受的鼻音,声调陡然拔高——
肉缝里喷出一大股水,把失焦的手都打湿了,透明的水液带着微微粘稠的触感,失焦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角,说:“潮吹了呢。”
“……”
“明明你也很喜欢道具嘛,以弗莱尔先生。”以弗莱尔先生回答不了他。剧烈的高潮让他体温升高、呼吸不畅,失焦体贴地撕掉了他嘴上的封条,加上口呼吸,索因勉强顺过了气来。
“你的这里,”失焦湿淋淋的手在索因的后穴外面打转,“是不是从没有人碰过?”
后穴被碰到时下意识地收缩,抗拒异物入侵,显出比前穴更加生涩的样子。然而,索因想起了某位女士,神情颇不自然。
“这么说是有过了?”
失焦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刁钻许多,借着润滑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你的情史总能让我大开眼界。”“算……算不上什么情史,哈嗯……”
索因皱着眉,呼吸轻而谨慎。高热的肠腔裹住了失焦的手指,前穴里的道具仍在运作,隔着一层皮肉,手指被轻轻振得发痒,不知道被同时玩弄两穴的索因作何感受。
“嗯、唔……!”
后穴里的敏感点也很浅,用指尖抠挖几下,索因前端慢慢又站了起来。
“为什么算不上?”
“只是一次……意外,而已。”
失焦闻言“啧”了一声:“我都要替那些人感到可怜了。”他把索因前穴里的东西抽出来,还牵着银丝的温热的震动棒抖下柱体上挂满的爱液,随后把这根东西直接插入后穴。雌穴被开拓太久,一时无法完全合上,变成了一个深紫色的肿胀小洞。
失焦将索因按在地上,使他像雌兽求欢一样上身匍匐,撅起屁股来请人插入的模样,再一次把性器捅进索因的女穴。
那个洞口已经彻底被操熟、操开了,根本挡不住肉棒侵入,彻底缴械投降,把肉棒囫囵吃到底,充血的内壁扣在性器上,变成了一只肉套子,谄媚地裹上来含住肉棒,让冠头一下一下地顶上宫口,甚至插进宫腔里,索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卷入翻涌的欲潮之中。
失焦脸颊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绯红,一副沉湎于欲望的表情,喘息声很轻,很能引起人的欲望,被这样的人按在怀里狠狠侵犯,索因恍惚间生出了一种困惑的错乱感,阴茎在空中无助地摇晃,柱身胀跳了几下,又一次射出精水。快感强烈得近乎疼痛,索因为难地眯起眼睛,却没有叫停的意思,不知餍足的身体一旦被挑起欲望,不管多少刺激都愿意照单全收。
“啊……咬得好紧。他们大概想不到以弗莱尔先生被操的时候会变成这副样子吧?”
“要不是你可以让我高潮,你以为,”索因说,“我会允许你这样乱来吗?”
“只是这样?”
“唔、嗯……”失焦用力一扯他的项圈:“那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他有这样的自信。尽管一开始场面有点凄惨,现在的索因不是被他玩到快射空了吗?“不,呜……!你弄错了。”
雌穴被开拓成肉柱的形状,每一次狠狠撞入都连带着挤压到后穴的道具,两根东西一齐插进深处,不必次次对着敏感点进攻也会使他痉挛着高潮,强烈的快感接连涌来,失焦拽着他项圈的链子,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高潮失神的脸。索因满脸泪痕,声音沙哑,刚才灌下去的酒不至于让他醉倒,却在某种程度上把他融化得柔软多了。他抖着嗓音一边喘息一边解释,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难得逻辑混乱,说了很久才让失焦搞明白那个人是“任务对象”而不是“新情人”。
失焦停顿了一下,把链子收得极短,吻了吻索因的脸颊,近乎温柔地舔去他脸上的眼泪,接着扣紧索因的腰律动,猛烈进出着,毫不留情地鞭笞雌穴深处,打桩似的捣进宫口。
索因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贯穿给逼疯了,性瘾被填满后,只剩下对过量快感的恐惧,他拼命挣扎,失焦就放开了他,让他一头栽倒在地,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脸下的地毯。
双手被缚在背后的索因变得像人棍一样,甚至无法往前爬,躲避疾风骤雨般的狠操,只能可笑地扭来扭去,在一次次顶撞中反复高潮,祈祷失焦快射进来,在对方高潮过后的间歇里抢来一点休息。
“呜,哈嗯……”
“呃……!”索因已经不会再反抗了,身体完全向失焦敞开,就算再把手指插进塞满了的穴里也能吃下。他的嘴、乳首,阴户和后穴,统统沦为青年的玩具,异色的皮肤留下淫虐的痕迹。
“我真的要对你上瘾了,失焦。”他说。
我太溺爱他了,也许会就这样被玩烂的。有一瞬间,他的理智会突然浮现出来,很快又被激烈的交合给搅碎。尾根湿漉漉的,鳞片缝隙里都浸透了爱液,索因没想到自己能流出这么多水。青年的回应则是像野兽做标记一样咬住他的后颈,将肉棒捅进去,又一次射在了里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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