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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12 月, 2023 12:11 下午 #3249DickDiver参与者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著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 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咽回去。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紧张和害羞中飞快地被挑起了兴趣,阴蒂充血挺起,变成一颗熟红肿胀的小豆,自己就能把包皮给顶开来,露在外面任人揪玩。
他的裤裆渐渐顶起,兜不住前端勃起的阳具,充血的肉柱在西裤前裆里被迫弯曲,那种感觉想必不好受,前面被勒得痛,雌穴却被直击敏感点的揉捻刺激得不轻。
没骨气的雌穴越摸越湿,肉唇之间逐渐被黏腻的爱液糊满了,湿淋淋的小豆捏一下就胀跳一下,阳具刚刚软下去,又因为雌穴被玩弄的快感充气一般膨起。“我要去旅店放行李。”
“那分头行动?我修装备。”
“不好意思啊,通讯贝响了。”
“你星芒节放假打算上哪玩去?”四周人声鼎沸,甚至有人从他面前走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拉瓦尔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广场,尽管身上盖着外套,仍然有种裸奔的感觉。
陌生人的手上不知道戴了什么指饰,手指变一变角度,戒指的尖角就陷进肉里,硌得他很痛。
被指奸得无法反抗的羞耻和说不定被发现的惊恐混杂在一起,肥圆的屁股颤抖起来,有时又像是故意往人手上凑,他的脊柱因羞耻和快感哆嗦不止,牙关紧咬,拉瓦尔不敢吱声,被捉弄狠了,只发出急得要哭了似的喘息。那人发现他怕,故意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湿软的肉缝中间刷卡。阴唇被反复撑开,黏糊糊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嗬、呜!”拉瓦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与此同时,雌穴被手指侵入了。
甬道很热,里面湿湿滑滑,肌肉有生命一般吸啜手指。中原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侧着并腿,无毛的馒头屄从腿间努出来,穴腔也挤得很紧,插入两根手指就够满了。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惊恐地从绒毛缝隙里往外看,一旦发觉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转头,就吓得几近心脏停跳。他绝不想被当成变态上新闻,因此反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手指一寸寸深入,屈一屈指节,他就被体内的动作勾得僵住。
男人指力不小,一寸寸碾开穴壁的褶皱,耐心探索着,某一块地方抠一下就会使中原人发颤,想必是他的G点,找到之后,指尖又狠又重地往那处攻去。指尖往同一个地方反复捣,像要把深处充血的敏感点挤爆,陌生人甚至没摘戒指,小穴直把手指吞吃到指根,娇嫩的黏膜被指根处的戒指刮得红肿不堪,淫水一股一股地被抠出来,打湿了臀缝的布料。
如此粗鲁的动作反而让中原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了,软肉不舍地绞紧向外抽出的手指,又在被重新填满时渗出淫液,拉瓦尔在大庭广众下被交缠的刺痛和瘙痒作弄得发抖,甚至有濒临高潮的迹象。
“你已经可以动了吧。”
陌生人指尖在敏感点来回碾按,只要施以一点快感就可以操控男人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哆嗦。
“忍不住想叫出来,可以叼着我的手套。”眼看着醉鬼在他的大衣下蛄蛹几下,伸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拽住他的手套,接着,手套消失在衣服之下。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勾了勾。
“嗯!哼、唔……”这一次,身下人发出了可怜兮兮的黏腻鼻音,看来已经叼好了。
男人又添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起,一边抖着手腕小幅度抽插,一边勾起手指用指尖不断抠挖会让中原人喷水的那处,拉瓦尔呜咽着,在男人逐渐加速的把玩下被操到高潮,他剧烈哆嗦了一下,精液射出来,糊在裤裆内部,阴道喷溅出一大股淫液。
潮吹了呢。可惜衣服太大盖住了他的脸,看不见那底下两眼翻白的表情。
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男人把手从衣服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点淡红的血,顿了一下:“我带你回去治疗。”
他说着,用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指缝间粉红的淫液。“你这个b……”拉瓦尔骂道,要是正常状况下遇到这种炮友,绝对会被他拉黑七年起步。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裹在大衣里,打横抱了起来。“啧,”那人说,“你还挺沉。”
低声抱怨了一句,敖龙族抱起街上捡的中原人就往外走。拉瓦尔从衣服里挣扎出一双眼睛,这时才发现在街上用手强奸他的人是个黑角龙男。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低下头来,角尖差点戳瞎他的眼睛,吓得他缩起脖子:“谁要跟你回去?”
“你真要这样胯下生风地走回家?”拉瓦尔被他噎了一句,愣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一连串骂声:“你管得着吗?不是,这还不是你害的?”
敖龙族目视前方,眼珠子都没往下转一下,凉凉地说:“你不说话,好好装尸体,人家以为你是喝醉了走不动。你尽管多跟我聊两句,路过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清醒着也要人抱的大老爷们了。”
“……”
拉瓦尔又一次沉默了。离开广场后,乘上陆行鸟篷车,车开始往前开,不知道行驶向哪里。拉瓦尔像个包袱一样被挪来挪去,忽然身体一轻,再一次被扛起来,这次进了一个房间。
屋里竟然还有别人。推开门后,里面传来年轻男人无奈的声音:“你又从外面绑架男人回家。”
“这家伙自愿跟我回来的。”敖龙族说。
“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横地挣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本就很沉重的他从敖龙族男子的怀中掉下来,直直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这一下把他脑袋都摔懵了,连痛叫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吊顶灯,生理泪水开闸似的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那人问。
敖龙族俯身把自己的大衣拎起来,看见中原人的瞳孔随着光线改变略微收缩,平静地说:“活着呢。”他提起大衣,于是,某西装男开着裆的屁股就彻底无从遮掩了。在这一路上的移动中,开口沿着裤缝裂得更大了些,整个屄湿淋淋亮晶晶的,看起来又可笑又淫荡。
另一个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你也不是总捡垃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跳车的,一个人也就算了,谁想到这是一对儿变态!
审时度势的拉瓦尔胳膊撑地,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可惜他甚至还没完全直立起来,就被另外那人揪住衣领,按在地上。
指节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颈,往上,逆着抚过他的黑发,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拉瓦尔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属于精灵族的脸。
皮肤苍白的男性精灵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选我会比选他轻松一点哦?”“你信他就完了。”敖龙族说着,摘下戒指,随手弹进茶几上的空烟灰缸里,另一只手的手套也摘下来,甩在拉瓦尔脑袋上,又从他脑袋上滑下去。
“如何?小哥,”精灵族笑着,语气却咄咄逼人,“今晚非要选一个,你想和谁上床?”
“他不是有两个逼吗。”敖龙族甚至去洗了个手,水流哗哗作响,拉瓦尔的余光瞥见他黑色的鳄尾在屁股后面愉快地摆动着。
“谁想和你一起?”
“还在生气呢。”拉瓦尔的鼻子很灵,可以嗅出来谁是男同性恋。他的喉结滚了滚,在针锋相对的男精和龙男中间看来看去:“不是,大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我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龙男擦了擦手,拿着一卷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是麻绳。他单膝跪地,将拉瓦尔两臂拧到背后,捆在一起。
“喂!没必要吧,我不会逃走的。”拉瓦尔的声音有点打颤。
“你刚刚就逃了,”龙男说,“剪刀。”
为虎作伥的精灵族默契地伸手,捏着刀尖,递去裁衣刀;只听嗤——的一声,敖龙族把拉瓦尔的西服从背后裁开了,接着又把本就残破的布料剪成数片,只留下夹在绳里的那些。“我的衣服……”拉瓦尔弱弱地说。
“你说不定要被我们两个先奸后杀,还担心衣服做什么?”男精说。
“啊?”拉瓦尔说。龙男咧开嘴笑了:“你吓着他了。”
“诶呀,真的在发抖。”
“今天可以试试上次你想玩的那个。”
“那个?哦。能行吗?”
“是他的话,”龙男说,“一定可以。”两个莫名其妙的变态自顾自加密交流,好像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只是一锅待烹饪的煮物或者一件衣服,不需要任何主观意识,自然也没人过问他的意见。
“这小子真是实心的。来,搭把手。”
龙男和男精一起合力把动弹不得的中原人翻了个面。拉瓦尔两臂压在身下,被龙男膝盖顶着分开双腿,隐秘之处一览无余,接着,没有任何铺垫,龙男的手又一次挑开他的阴唇,插进穴里。拉瓦尔睁大了眼睛,一股暖流涌进身体,那一瞬间,他能意识到自己被“治愈”了。体内细小的创口被抚平,有种结痂一样的瘙痒,忍不住用屄夹了一下他的手。
龙男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穴壁包裹,哼笑了一声,这家伙下面的嘴明明很乐意吃点东西。
刚刚才被三根手指插到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重新吃下三根手指,深处含着的爱液被勾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哈,啊……”
又一次被顶到敏感点,拉瓦尔仰起脖颈,失声叫出来,水红色的阴茎也猛地站起。“反应这么大,真可爱。”
男精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把拉瓦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抱进怀中。中原人身材结实,好像一只大靠枕,虽然沉重,好在软绵绵的不硌人,正好可以把下巴架在他的肩窝上。精灵族修长的手抚上他的前胸,指尖在腹肌上流连,四处煽风点火,拉瓦尔痒得没处躲,难以抑制的笑声频频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断,来回弄了几次,他连此时该作何表情都搞不清楚了。
男精的手开始玩弄他的胸部,虎口托着胸肌,丰满的肌肉被挤得鼓起来,变成圆滚滚的一团。指尖捏住奶头捻揉,把两颗乳粒摩擦得硬挺,指甲陷进乳孔中搔刮。拉瓦尔喘息着,眯起眼睛,阴茎硬得不得了,穴也湿得淌水。
“舒服吗?”龙男问。
“嗯、嗯——哈…咕、舒服。”
“奶子舒服还是逼舒服?”男精在他的奶头上拧了一下。拉瓦尔咽了下口水:“我不知道……嗯啊啊啊……”
男精摸到了他乳首上穿环的痕迹,故意把乳粒捏住拉长,指甲尖危险地抵着那个微不可查的小眼儿:“你是条淫荡的小狗。”
淫不淫荡的事另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人不是狗。
拉瓦尔眉头一皱,正要争辩,结果刚张开嘴,就发出一声失控的浪叫。趁他注意力在上半身,龙男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增加到四指,随着噗嗤一声,小穴把他的手直吞到指根,穴口被撑成横着的一条,好像投币缝,只不过投进去的不是硬币而是男人的一掌。
敖龙族的掌宽比拉瓦尔自己的手还要大一圈,畸形的雌穴几乎要被撑爆,龙男把半掌插进去后虽然没有动,仍然把拉瓦尔吓出了一身冷汗,敖龙族手背的鳞片在穴口摩擦,怪异的瘙痒让他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炸起。
“不行不行不行……”他急忙道,“不能两根一起!”
“谁跟你说要两根了,”龙男挑了挑眉,“你比我还敢想。以前被两根鸡巴一起插过?”
“……没有。”“他在骗人。”
男精温热的吐息洒在拉瓦尔的耳畔,接着他偏过头来,说悄悄话似的,嘴贴着拉瓦尔的耳朵,湿润柔软的嘴唇抵着他的耳垂轻轻磨蹭:“普通做爱我们俩早就玩腻了,所以是拳交哦。”哈?!
仿佛为了应验他的话,龙男的手在雌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大手一寸寸往里挤,每次都比之前更深一些,中指指尖顶上了子宫口,绕着凹陷打转。
那处也敏感得不得了,被戳一下就猛地一缩,拉瓦尔吐着舌尖,翻起白眼,雌穴痉挛紧缩,松开后滑出大股淫水,一点也不用担心缺少润滑的问题。“呃、呜,嗯嗯嗯嗯——!”
“哈、哈……”最宽大的指骨反复把小穴撑开,挤得穴腔内部空气噗噗作响,颜色熟红的馒头屄被撑得变形,顶端的阴蒂拉成椭圆,尿眼儿也是横着的一道缝,像乳孔似的。
手掌到虎口为止的部分都插进去了,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拉瓦尔能感觉到两双眼睛都落在他身上。这两个变态在紧紧盯着看他的反应,似乎是被他的情状所挑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精跟他脸贴着脸,这个家伙刚刚还像死人一样冷冰冰的,现在脸颊也开始发烫,喜欢得紧似的轻轻吻他,胳膊环住拉瓦尔的脖颈,像蛇捕猎一般越收越紧。
拉瓦尔呼吸不畅,面色涨红,短促地喘息着,小腹微微抽搐,让他的腹肌变得更明显。
“不要,会死的……”
“呜呜、嗯,嗯……放过我。”他怕极了,怕这个男人真的把拳头塞进自己屄里,更怕他在被玩坏之前真的会高潮。那样的话,有些东西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吧?
拉瓦尔哭了起来,哀声求饶,那种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心软。可惜在这样的场合,他立着阴茎,小穴流水不停,身体淫荡的反应减弱了危急性,他的惊恐好像撒娇似的。
“你喜欢蓝色还是黄色?”男精问他。
“哈?”他不明所以,自然没有做选择,于是男精替他选好了,挑了一只半透明的狗咬胶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拉瓦尔“呜呜”地叫唤,男精用一根食指抵着那东西,不许他用舌头把它顶出来:“要是吐出来,就用另外那张嘴吃。”
“……呜。”拉瓦尔吸了吸鼻子,嘴里尽是自己的眼泪咸味,他紧紧叼着狗咬胶,僵住不敢动,怕他真的那样做。
男精满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脸:“狗就是嘤嘤的才对。”
看他布置好了,敖龙族试探着屈起四指,在穴里手指虚握,像叩门的手势。穴肉裹覆上来,被撑得薄了,拉瓦尔拖长了调子呜咽一声,哭得很厉害,声音惊恐万分,却突然射了精,白浊喷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龙男说,另一只手按在中原人的小腹上,指尖横着划了一道:“这里好像是他的膀胱。”高潮后的男人全身都敏感,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摸摸他的小腹都会使他战栗。再这样拖下去,不知他能绝顶几次,也许会提前失禁也不一定。
龙男的拇指抵着穴口抚摸,试探着往里插,遭到强硬的拒绝,于是他也只好强硬地把拇指一并挤了进去。
小穴湿软得惊人,被撑到了极致,也没有真的裂开的迹象。正好可以省一点以太。他总是这样,要是玩脱了就当场用魔法治疗,从没真正闹出过命案,至于受害者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则不在考虑范围内。
“呜——嗯、哼呜呜……”
他的整只手都插进了穴中,拉瓦尔反弓起身子,险些把身后的男精压倒,眼泪哗啦流下来。
肥厚肉实的两瓣阴唇被撑到变形,两片软肉搭在罪魁祸首的手上,手掌最宽的部分也进去了。龙男停顿了一会儿,平淡地说:“准备好。”
接着,他的手慢慢握成拳。小穴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宽度,拉瓦尔一直保持僵硬的身体筛糠似的抖,持续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淫叫,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眼睛上翻到不能再翻。
穴壁好像被用力抠了一把,内脏都被挤得变形了,拱起的指关节重重碾过敏感点,甚至还在往内,重重拳上宫口。
“唔,我…要死了真的嗯嗯——!”
拉瓦尔无助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忘了要叼着什么东西,狗咬胶从嘴里掉出来,口水拉丝得好长才终于崩断。肚皮上几乎浮起拳头的凸起,穴口含着龙男的手腕,被无情地一次次拳入,屁股连着大腿痉挛颤抖个不停——
哗。
雌穴先是激烈地潮吹了,喷了龙男一身;透明的爱液流干之后,接着又吐出淡黄色的尿,同时从阴茎和女穴的尿道中流出来。
“我说了他办得到。”
龙男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来,拳头脱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男精吻了吻他的眼角,说了些什么,拉瓦尔耳朵里嗡嗡的没有听清楚。高潮持续了数分钟之久,他已经吹无可吹,除了眼泪什么也流不出来,身体却还持续地发着抖。
精灵族近乎温柔地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至于敖龙族,他竟然又去洗手了,哗哗的水声填满了室内。他接了杯水回来喂给拉瓦尔喝,言简意赅地夸奖说:“表现得很好”。
“你不会想我自豪地向你摇摇尾巴吧,我操,”拉瓦尔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绝对要叫黑涡团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龙男笑了一下:“我会给你钱的。”
“你看不起谁呢,你以为给钱就,”拉瓦尔狠话放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你能给我多少?”“一百万半小时,”男精说,“不过我们说结束了才能停。”
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口水声:“成交。”
男精接着又说:“既然是金钱关系,把账算清楚点对我们都好。”
拉瓦尔忙不迭点头。
“我让你叼好玩具,你没做到。现在选一张嘴吃吧。”
“……”拉瓦尔眼睛左看右看,心虚不已,显然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嘴里咬过的东西塞进穴里。
他的脑筋转了转,笨拙地用头顶蹭了蹭精灵族的下巴,小声说:“不想吃玩具,想吃肉棒。”
锐利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用这副任人鱼肉的姿态说这么诱惑的话,是两根还不够让他担心玩脱吗?“唔,咕……”
拉瓦尔用嘴含住肉棒,硬挺龟头磨擦得上颚痒痒的,马眼吐出的前液滑进喉咙里,除了咽下别无他选。男人的东西过于粗大,紧紧地堵住喉口,他很想吐出一点休息一下,却一次次被身下的撞击往前顶,张着嘴往肉棒上套。
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操了没多久就窒息到两眼翻白。敖龙族捧着他的头,将阳具肆意往他的喉口顶撞;下面的后穴则被精灵族的性器反复填满,那东西长度惊人,每次都卡进结肠口,好像能把肠子给拽出来一样。
拉瓦尔的嘴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里呜呜嗯嗯地发出淫软的呜咽,中原人结实又经得起作弄的身体被掐和扇得满是痕迹,白浊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随着颠簸滑落下去。
俗话说,拿人手短,都怪刚才一时糊涂答应了要钱,强奸犯摇身一变成了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拉瓦尔的身体在不应期中紧绷,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按男精的要求,握住自己的性器继续套弄。
欲海的惊涛把他淹没了,舒服起来喉咙忍不住吞咽,穴也跟着收紧,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后穴里的性器长驱直入,于此同时,舌尖尝到了膻味。两人一同射给了他,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和穴口流出来。
龙男松开了他的手,却又往他脖子上扣了个项圈,绳索的一头拽在他的手中,拉长后项圈会跟着收紧,被勒得面红耳赤的中原人只好受他的操控,膝行过去,自己张开腿坐在怒张的阳具上。
被拳头通开了的屄轻轻松松咽下一根肉棒,紧接着,另一个热物也抵在穴口,强硬地挤进去。拉瓦尔直起膝盖拼命往上躲,敖龙族收紧项圈,将他往下一拽,中原人重重往下一坐,被两根鸡巴钉在原地,又一次翻着白眼高潮了。
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嘴仗,互相嘲讽,逼问拉瓦尔究竟谁更好一点;针锋相对的同时默契十足,两根性器交错地在雌穴中驰骋,把软烂的雌穴彻底操开、操烂了。
盛满白浆的肉壶捣一下就吐一口精,贯穿的胀痛化作快感,拉瓦尔的阴茎又鼓起来,这副样子很难说服别人相信他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在高潮后用快感继续折磨他,他就会发出像打哭嗝一样的呻吟,那种委屈的声音只会让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罢了。“我想……休息呜、一下……”
“真的要坏了……”一夜狂揽数百万的奇迹,就算不在牛郎店里,似乎也可以达成。
永远能紧紧抓住商机,大概这就是金牌牛郎的过人之处吧?——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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