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有关牙齿的事情(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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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倒吊在房梁上时屏气凝神,面具之后仅露出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紧紧盯着不远处还在觥筹交错谈笑的男人。

    那是他今晚的目标,某人付了一大笔费用要取那个正搂着女人大声说笑的男人的项上人头,送上门的买卖没有不同意的理由,更何况他最近漂洋过海从远东来到艾欧泽亚早已囊中羞涩,钱包里已经半个铜币都抠不出来了。任务的流程也不复杂,无非是潜入、埋伏、暗杀,一些逃不开避不掉的老本行,只是为了省吃俭用,也为了这次任务能够顺利完成——忍者总是需要保持轻量级的体重以保证自己在潜伏在房顶时不至于让自己因为超重而无法完成用手撑起自身体重的动作,否则这段故事传回去能被远东的师兄弟们笑死。为此,忍者已经保持了一整天滴水未进的状态,如今早就已经饿得连知觉都快没了,生怕自己一晃神就直接从房梁上直挺挺摔下来。

    “见鬼……好饿。”忍者小声在心底嘟囔了一句,人在饿极的状态下总是会为了自我安慰而开始胡思乱想。最近宿舍里的大家都在为庆祝忍者和武士难得从远东归来而张罗着准备一次聚会,地点被定在了伊修加德,龙骑的老家。大家商量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忍者悄悄地在人群的缝隙中打量着龙骑的脸色——看了也是白看,对方那张常年埋在那个带刺盔甲下的脸连半点情绪都看不出来,只是一如既往地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抱着手臂靠在墙边,即使话题谈论到自己时也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在精灵族抬头的瞬间,某种自己与那面具之后的眼睛对上视线的感觉让猫魅族挪开了视线,在心底暗骂自己不知道在心虚些什么。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搞得三个月没见面而在空暇时刻坐在望海楼顶想着对方此刻在做什么的自己像个做贼心虚的人似的,哪有人没任务也不知道来跟对象见个面的?忍者只觉得对方的脑袋可能和隼巢的高墙一样又冷又硬又不近人情。

    越想越恼火,饿和对某个木头的怨气被一股脑地发泄在了任务对象的身上,凭什么自己在这饿得要死要活的盯着对方大鱼大肉?忍者恨得牙痒,虎牙焦躁地咬着口腔内的软肉时恨不得最好这一口能狠狠咬在男人的身上。

    空气弥漫着廉价的食物的香气,想来艾欧泽亚的饮食习惯也与远东多有不同,远比不上东方对于精致点心的追求,豪迈地将肉烤熟后滴落的肉汁与烤得略微发硬的骑士面包彼此柔化组成了有趣而痛快的口感,在调性上意外的合拍。对于下层人民来说,无法与贵族相提并论,吃不上精致的食物是常态,这类吃法粗犷烹饪简单的食物通常很能受到底层骑士和平民的青睐。忍者某次跟着龙骑出门时尝过一次,馥郁的香草气味与黄油交织混合在一起,黑胡椒的香气与一丝难以理解却协调的醋的香气中和了油腻的力山羊肉中的油脂,龙骑当时看着摘去面罩吃得两只眼睛闪闪发亮的忍者,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奈何当时猫魅族的腮帮子里正鼓着咀嚼食物,只能回以毫无威慑力的瞪视作为回击。

    “想吃肉……”忍者嘟囔了两声,猛地翻身跳上房梁蹲下身时摸向后腰的短刃匕首,酒会接近尾声,他必须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底下那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

    歌者与陪酒的女性陆续退出舞台,杀手悄然登场。

    隐遁将身形拟于空气,如猫般落地无声的瞬间,忍者已经逼近了数步,目标对象对此毫无知觉,只是低垂着脑袋把玩着手上的酒杯。

    匕首靠近了颈间跳动的脉搏,忍者讨厌那近在咫尺的开锋的利刃上的气味。

    酒味、脂粉味、烟味。

    血腥味。

    忍者一脚踹进门时房间内空无一人,他将手上被清洗了数遍的面具随意丢在自己的床上时抽了抽鼻子。早已过了饭点,房间内浮动着饭菜被清理干净后余留的香气,柔软温暖,与数十分钟前自己所经历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忍者扒拉了一下或许是武士留在桌上的竹篮,从里面搜罗出了半个已经凉掉的饭团,可惜早已开始发痛的胃部早就不是这种残羹冷炙可以随意应付,对于新鲜出炉的滚烫炖菜亦或者烤肉的期待几乎占据了大脑的全部意识,早已饿得双眼昏花到看不清眼前事物的忍者在跌跌撞撞的摸索中几乎把宿舍里的藏货翻了个底朝天,可惜大概是拜上次啃秃了镰刀的菜园的密西迪亚兔所赐,虽然忍者再三保证自己会把这些烦人的小家伙好好封印在卷轴内,在一众并不信任的视线中,忍者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的没有再作争辩,也就导致了现在他除了那囫囵塞进嘴的半个饭团外连半点其他食物都找不到的局面。

    直到他撞进了一个有些坚硬的怀抱,陌生的潮气让他有些茫然的抬头,一股浓烈的海腥气让忍者下意思地耸了耸鼻子,眯起早就已经有些视野发黑的眼睛看向眼前这个模糊的“东西”。

    嚯,好大一只“蓝鳌虾”。

    甚至无暇顾及眼前这只“蓝鳌虾”过于高挑的身长与明显不太对劲的站立姿势,忍者满脑子都是“不能让到嘴的猎物跑了”的昏头执念,一时间爆发出的巨力甚至没能让对方撼动被牢牢牵制住的右手,一声震惊混合着无措的呼喊声被彻底隔绝在了五感之外,忍者猛地张嘴咬下去的瞬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句混杂着伊修加德脏话,“哈罗妮在上”和他名字的“喂——!”。

    剧痛和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下意识地张嘴,什么温热的东西灌满了口腔,让他那被饥饿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眼前是精灵族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般的脸,那张脸上终于流露出了除冷淡之外的惊讶之色,他的手还横贯忍者的面前,保持着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放任那个牙印赤裸裸地显摆在猫魅族面前的姿势。忍者张开嘴时,某个坚硬的东西混合着血沫掉了出来,白乎乎的,前端带着尖,像野兽的犬齿,也像没退化兽性的猫。

    忍者不想去看此刻龙骑的脸了,饥饿感给疼痛让了道,其中或许还有羞耻心在从中作怪,满肚子的牢骚和委屈让他现在说不出半句好话,还未等龙骑开口说话,他猛地推开了这个自始至终沉默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冲出了宿舍寻找清水洗去这满嘴的血腥味。

    等他再回到宿舍时,屋内的设施已经被全数打扫干净,龙骑的脸色依然平淡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桌前,似乎在打磨着什么,忍者瞥了一眼,臊得差点连每一根尾巴毛都炸开,那颗从他嘴里掉落的虎牙被龙骑捏在手上,乖顺,小巧,从顶部穿过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孔,又被一根绳子串起,变成了一个简易的挂坠式的装饰品,安静地在空气中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像是一枚小小的护身符。

    忍者不想去询问过多,“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在这种微妙的气氛里显得有些矫揉造作,更何况他现在还在半赌气的状态,无可否认龙骑这样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满足了他的好胜心,就像是某人终于承认了,“看,你终究是在乎的”。

    只可惜几日后的聚餐,忍者就再难保持这样的游刃有余。武士调侃他怎么好端端的牙齿豁了一颗,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莫非是这几日在伊修加德憋得太饥渴挑了块难啃的硬骨头被硌掉了牙,不知是哪位姑娘的铮铮铁骨让忍者碰了壁。

    确实是硬骨头,经由白钛和锻铁师千锤百炼的钢筋铁骨难道还不算硬骨头?可是这话哪能往外说?忍者在心底叫苦不迭,只能尴尬地笑着举起酒杯试图堵住自己这位生性风流的朋友的嘴。

    “诶?难道武士说中了?”武僧露出了好奇的表情,脸上写满了“想听详细”和“展开说说啊哥”的表情。

    海德林在上啊!

    忍者的脊背绷得笔直,只能将自己的脸埋在麦酒桶中,他只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不比一场大战前更紧张,更何况隔壁桌的谈笑正清清楚楚地往他耳朵里飘,像是生怕他此刻还不够尴尬一样火上浇油。

    “龙骑,你们龙骑士不都爱拿龙的牙齿爪子什么的当护身符炫耀吗?你这看着好像也不像啊?”这几日恰好停留在伊修加德的占星同样斜瞅着龙骑脖子上的那个挂坠,歪着头眯起眼睛像是想要仔细打量一下,“……这怎么看着像人的牙齿啊?”

    “不是护身符,”龙骑安静地啜饮着手中的酒液,“是战利品。”

    这样的回答比预想更快地招来了所有人的兴趣,唯有少数人还围坐在忍者的身边,一副糊弄不过去的模样。

    “第一次来伊修加德嘛……被冻羊腿害惨了而已。”猫魅族挠了挠脑袋,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啊!这么说来我也是!上次来伊修加德,没有本地向导的情况下去尝了尝烤力山羊肉和骑士面包,好家伙那黑心店家上的黑面包差点没把我噎得把昨天的晚饭给吐出来!”出乎意料的是,这样的回答竟然得到了一众会心的微笑与肯定,看来伊修加德的美食在包容性层面也有待进一步的温和改良,否则也不会引发酒友们整齐的大笑与随意而轻松的埋怨,话题就这么偏向了彼此在各地跑任务和旅游时遇到的风土人情与美食美景,看来对于人类来说,食物总是能引起大多数人共鸣的优秀话题。

    忍者注意到话题的焦点从自己身上挪开后终于略微松了口气,他似有所感的扭过头,恰好落入了一双浅色的眼睛之中。

    当晚,当忍者坐在床边,看着慢慢摘了自己那身带刺盔甲的龙骑褪去手铠与胸甲朝自己靠近时,忍者少有地咽了口口水,露出了有些紧张的表情。

    “你总不能是因为武士他们的调侃生气了,”忍者小声地抗议,“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凭什么不可以?”一个冷硬的反问堵回了忍者所有的嘟囔,精灵弯下腰时有些粗暴地堵住了忍者的嘴唇,带着醋意的撕咬总是会比两人平日里的接吻要更加凶猛一些,忍者理亏地微扬起头,任由对方在啃咬着自己的下唇时将手探进那锁帷子的内侧,配合地发出了小声的喘息。

    黏腻的水声与摩挲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将温度拔高了数点,龙骑曾经抱怨过忍者的衣服的内扣过于繁琐在穿戴时,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脱下时过于麻烦,而忍者也偶尔吐槽过龙骑的接吻技巧烂得不如去和龙接吻会比较好,毕竟没有哪个人能受得了这么粗暴直接的接吻方式。只是眼下两人都没了抱怨的心情——他们的确有很久没有见面过了。

    思念化作爱意,酒意催化欲望,爱欲凌驾肉体,等到龙骑将身体完全压上来的时候,忍者早已无处可逃。

    褪去了手甲的手带着强烈地征服欲揉捏过身体的每一处软肉,像是要把属于自己的印记烙印进猫魅族晒不到阳光的每一寸白皙的肌肤,粗糙的触感在抚过皮肤的瞬间带来了触电般的麻痒感,让忍者下意识地想弓起腰躲避那调情般的揉捏,却在狭小的臂弯中躲无可躲,如炸了毛般的长尾左右摇摆着蹭过精灵的下腹与精瘦修长的腰,最后堪堪勾住了龙骑的腿根迫使他朝自己靠近。

    羞耻心在此刻也已经不再重要,不如说那些乱糟糟的情绪已经开始一股脑地随着血液涌向下半身,让他在支起身子去和龙骑交换那个湿漉漉的吻时小声抱怨了一句,“可我不该想你吗?”

    精灵发出了无可奈何的叹息。

    “你明知故问一个答案。”

    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那微颤的肌肤缓慢地攻城略地,龙骑将忍者桎梏在自己的手臂与枕头之间,青年被那抚摸刺激得下意识抬起了腰去勾动精灵的腰,喘息着想要去索求更多的爱抚而将身体弯折出一个柔软的角度,任由龙骑将手指向那条细窄干净的穴口伸去,那处穴口看上去很干净,随着有些紧张的呼吸略微翕张,窄得像是难以容纳两根手指,龙骑抬眼看向忍者,像是等待着一个同样不需要回答的答案。

    “做你想做的。”忍者喘着气微扬起头,因为紧张与生疏沁出的细密的汗珠让他在磕磕绊绊地开口时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在那根手指探入体内的瞬间整个人的肌肉都紧绷到了用尽全力排斥异物的程度,越过收缩的肌肉,甬道的柔软程度不可思议,潮湿地吮吸着龙骑的手指,催促着他的深入与探索,龙骑开始凭借着经验与本能向内摸索探寻着合适的触点,柔软的肠肉包裹住他的感官,随着深入,收缩越发频繁,让他下意识地看向忍者此刻浮起潮红小心换气调整呼吸的脸,平坦而锻炼得当的小腹起伏着,像是在努力适应三个月来未被扩张的身体。

    “不痛,没关系。”忍者断断续续地开口,身体半挂在龙骑的身上时微微摇晃,将自己完全塞入对方的怀中。

    手指抽送起来,撑开搅动着内壁的软肉时绵软的肠肉包覆上来,温顺而期待,龙骑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弓起,越是往深处摸索,甬道越是狭窄,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与晶莹的液体搅乱了所有的思绪,当龙骑触碰按压到一块微硬凸起的肉时,忍者的呻吟声变大了一些,像是在央求着爱抚。

    这样的抚摸与按摩很快激起了身体本能的兴趣,龙骑的手上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与伤痕,这样的触感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成倍放大的瞬间变成了越发细密的呜咽,忍者只觉得自己的腰早已软得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在略微抽搐中担忧自己会不会因为龙骑的手指就率先一步达到了高潮,可他不敢催促龙骑快进到下一个步骤,三个月未开发的身体现在僵硬到还没找回感觉就已经濒临情动的巅峰,他仅仅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上一次两人的交欢就觉得后背发凉。

    只可惜此刻快感压过了一切,他下意识地一手抓着床单一手胡乱地去按住龙骑的小臂,早已湿漉漉的眼睛瞅着那双浅色的眼睛,说不上是埋怨还是嗔怒。

    “你这家伙……三个月来没点进步的吗?稍微慢一点……”

    无中生有的指责当然无法欺骗过另一个人,精灵挑起半边眉毛打量着面前发丝与嘴唇,眼神与下身同样湿漉漉的爱人,那眼神忍者并不陌生。

    那是捕猎者耐心濒临耗尽的眼神。

    突如其来的巨力限制住了忍者最后能够逃跑的机会,在青年的惊呼声中,早已无法忍耐的欲望在长驱直入的瞬间疼痛感瞬间爆发,让忍者在被狠狠地嵌入体内倒吸着凉气的同时下意识一口咬住了龙骑的侧颈,或许是那颗残留的虎牙的确够锋利,他听到了令他感到心满意足的抽气声,可下一刻,他却再没有余裕去统计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了多少的上风。

    近乎野蛮的撕裂感从脊柱深处逐寸向上喷发,快感咆哮着席卷大脑的同时与抽插带来的高热让虚无感一并爆发,某种被龙族亦或者凶猛野兽死死钳制住要害交合的不安感让忍者的意识进一步陷入了空白,性器蛮横地顶开了体内的每一处紧密的地方直到再也无法深入,却又在下一秒向外抽出后再一次狠狠贯穿,忍者几乎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一把滚烫的刀从身体中线切开的错觉。

    龙骑的身体很硬,常年锻炼包裹在铠甲之下的躯体每一寸都带着爆发力,狠狠撞击上来的瞬间忍者只觉得大脑被那冲撞顶得一片发白,只能出于本能去搂抱对方的脖子。

    龙骑舔舐过颤抖充血的乳尖,胸前与身下的快感交替折磨着忍者最后的理智,他的嗓音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飘高,每一声喘息都带着临近哭泣的呜咽。

    敏感点被一遍遍碾压摩擦而变得红肿发烫,被蛮横撑开的穴口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痛楚,唯有如海潮般的快感吞没了所有的意识,甚至有一种诡异而充盈的饱和感涨满了小腹,就像那里本就在等待着一场交欢,一场嵌合。

    忍者甚至无法分清这样的顶腰与抽离究竟重复了多少次,他满耳都是自己的哭腔与龙骑同样隐忍的喘息与呻吟,只剩下最后的念头便是紧紧抓取着对方的脊背,即使这样过分的用力恐怕会在第二天成为穿上那身恼人的贴身铠甲时的阻碍,忍者也依然没有松手。

    在某一个大脑空白的瞬间,龙骑将全部的体液留在了那甬道的最深处,忍者近乎脱力地后仰,下意识地咬住了龙骑脖子上那伴随着性爱而晃晃悠悠的吊坠。顾不上两人相连之处正肿胀地发痛,龙骑离开了他身体的瞬间带出了些许粘稠的白色液体,内部被操弄得有些充血的肠肉红肿着吞吐粘液,短暂的沉默之中,忍者只能感觉到对方胡乱地将自己捞进怀中,笨拙地轻拍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而他缩成小小的一团,慢慢慢慢地贴近那坚硬的怀抱。

    他松开了那枚“战利品”,看着把被他含得水润发亮分虎牙依然安分乖巧地环绕在龙骑的颈间,他喘息着闭上眼,吐出了悠长而满足的叹息,疲惫在下一刻席卷而来,让他那数日奔波不定的心找到了可以下落的位置。

    那颗“战利品”是一枚属于他的印记,是他所留下的标记,是让那颗心不再漂泊不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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