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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 月, 2024 2:05 下午 #3290asdfgh参与者
昏暗的暮霭低压下来,湛蓝和暗灰染上天幕。月亮昏晕,星光疏落,只余院落里小灯两盏在夜间盈盈闪烁着。
是个好眠的深夜。绝枪睡着了,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一副安宁的样子。和往日里的模样并不大相同,此刻这张脸半分表情也无,难得看着有些乖顺,仿佛能任人摆布似的。黑骑倒是少见的睡意全无,也不知在想什么,能想什么。只觉得前些日的吻痕隐约还在发烫,心里有些纷乱,好像被缠住的绒球磨得他暗暗地痒。他看清自己真心,真相摇摇欲坠,拨开那些丝丝缕缕到底还是面前这个人罢了。
前些日子的一时冲动,又险些落荒而逃的问询方式实在是他不算太长的人生里分外折磨的一环,他问绝枪心意,对方只是回以一个和以往一样的笑容,他就要投降了,差点丢盔弃甲地逃跑。面对绝枪他总是这么把自己置于狼狈的境地,在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好在绝枪迈了那么一小步。
总是有人先向前迈步的。
喜欢。喜欢绝枪。是想倾吐的心事。黑骑选择依循生物的本能,归顺自己的内心,即便大脑还在犹疑,可身体却总是能做出反应,或许规避,或许迎合。因此他少有地放任自己,清晰地感受这份喜欢落在自己身上微妙的重量,无法控制地,顺从地,他侧身去亲吻。
是怎样的一个吻呢?想来大概是温柔缱绻的,由浅入深的,动情的。黑骑跻身进绝枪的寝具,去含熟睡的绝枪的唇,轻轻覆上去,慢慢地含吮,嘴唇触碰到对方的颤抖和上升的体温。一手去捋绝枪的尾巴,毛绒绒的一根,从尾巴根一路滑到尾尖,有意无意地把玩着毛色更深的末端。绝枪梦得沉,呼吸有些急促,却没有醒来的意思,怕是以为有梦里春意,此刻正缠绵享受。
黑骑一手滑过绝枪腰腹,平日紧绷时触感紧实,放松下来确实软的,黑骑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平坦而柔软的小腹,被狠顶到会微微隆起。漆黑一片里黑骑去揉绝枪腿间蛰伏的那一根,正老老实实卧着,黑骑却不想它安分。阴茎的主人睡得正深,黑骑的手指去拢,握住茎身又捏又揉,这是他无数次爱抚过的宝贝,轻轻用掌心覆着顶部去蹭,覆着薄茧的掌心来回摩擦着敏感处,不一会儿就在手心里充血胀大,颤巍巍站起来。黑骑握着绝枪的阴茎,掌心热烫熨贴着,绝枪闷闷哼出一个鼻音,眉头也皱起来,黑骑手下按抚的小腹绷紧,绝枪的腰向上挺了挺,把性器更深地往黑骑手里送。黑骑便在暗处轻轻笑,他太喜欢绝枪的反应了,肢体上的触碰所带来的愉悦,睡梦中下意识地向自己索取。好乖……黑骑难以相信这个念头会在他的脑子里出现,并且附加在绝枪身上,可现下绝枪拧着身子在他手心的样子像极了向自己摇尾巴的小狗。
黑骑舍不得绝枪难受,他一向舍不得的。他将绝枪的阴茎抵得很紧,用了点力道或轻或重地抓握,时快时慢地拧转。他开始抽拉,再伸出两指颠颠晃动的囊袋,握在手心搓揉几下就开始难受地吐水。恩典授意,绝枪也情动,眼皮翕动着似醒非醒,腰臀却往上摆动,主动去蹭黑骑的手,胸膛因难耐而剧烈起伏着,将渴求变得明显。黑骑自己也硬得不行,便分了绝枪双腿跪在绝枪腿间,将阴茎一同放出来,俯身借着绝枪性器吐出的腺液,将两人阴茎抵在一处,黏腻顺滑的触感让两人几近是同时喂叹出声,黑骑一面怕惊醒了绝枪,尾音收了声息,只余下闷闷一声嗯,像带了把小钩子将人的心魄一并勾走。又黏又湿的掌心让绝枪性器包覆着乱七八糟的体液,搓到敏感处就一僵,睡梦里手指下意识去抓床单,黑骑察觉到便就着这样的僵直用拇指画圈刺激顶端,再圈住敏感的阴囊,来回几下绝枪就张嘴吐气,红红的舌尖都跟着探出口腔,下腹一片黏糊糊湿答答的,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在黑骑手心和自己的小腹。
黑骑松了手,在绝枪腿间跪直身子喘息。他趁人之危,确是爱意倾吐,这是他所求的人,也是鲜为人知的欲。
直白地说,他想要绝枪,就是现在,一刻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他少有如此急色的时刻,但血液全向脑子里涌,再顺着心意喷吐出来,叫器着爱,叫他彻底向眼前的人投降。
黑骑就着绝枪射出的精液探进去,钻进挤压手指的软肉,在湿热中被烫得一缩,进而更加强硬地挤进去。而他的眼不动,脸则贴过去,看绝枪陷入沉眠的模样,一呼一吸全都烙在眼瞳里。
黑骑一只手继续往里,曾经有多擅长抚慰手下这具躯体,此时便照本宣科,就着湿滑的液体往里捣。黑骑缓缓摆腰,在绝枪的皮肤上留下磨红的痕迹和晶亮的湿意。绝枪被插得有些生理反应,脑袋偏过去,像是被梦魇铺天盖地地网住,可这张网终究收在黑骑的手心。
他去啄吻绝枪的嘴唇,用舌头濡湿对方,像个找寻水源的旅客,奋力将身子探下去,去够盈盈的水。黑骑掀起对方的衣服,使对方变得更赤裸。“哈啊……”绝枪不知是梦到什么,腿根痉挛了一阵,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黑骑的指尖找到归处,将穴道扩得湿软,便挺身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没入。黑骑被软肉夹得有些爽利,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前后摆腰小幅度往里顶。黑骑小心翼翼地入侵,动作很慢,以至于带给身下绝枪的摩擦感、饱胀感和快感都分外清晰,绝枪的意识在回笼,昏昏沉沉地迟迟末睁眼,跟着黑骑的幅度来回晃动,木质床铺率先发出不甚悦耳的呻吟。
深夜屋内的光线昏暗,房内光影斑驳,耸动的被子底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逐渐滚烫。黑骑俯下身紧紧贴上绝枪的胸膛,互相感受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朝气蓬发,让人心安。箭在弦上,黑骑捞起绝枪的腿拦在臂弯,正面操进去,再向下去亲挺立出来的奶尖,狠狠深插进去。绝枪颤抖不止,这下彻底没了睡意,朦朦胧胧睁开眼,阴茎又硬梆梆抵在了黑骑身上,前后的快意来袭,意识模糊时的春意都有了着落,罪魁祸首正在自己身上行事。肉穴饱胀地向里吞,快感噼里啪啦炸开,绝枪头晕眼花的,沙哑着嗓子说话:“嗯……这么有兴致,半夜,啊!”话没等她说完,黑骑便迅速抽出又狠狠一顶,逼出一声呻吟。
黑骑不说话,不知道是因为被人发现的懊恼还是那点因为自己的疯狂行径带来的耻感,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挤,想要借此让绝枪闭嘴似的。绝枪哪里会放过这样调戏黑骑的好机会,虽被操得颠动,跟着一起晃来晃去,缩着后穴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夹,黑骑被他逼得嘶嘶抽气,绝枪故意的戏弄让他羞窘到有些生气,恶狠狠地去咬绝枪的颈侧,没收住力道吮得红红紫紫一片,绝枪配合地抬起下颔,侧着脸去拱黑骑的脑袋:“轻点……嘶…….明天没法见人了。”
想宣泄自己的欲望,想将所有一切都占为己有,想射在里面。绝枪伸手去勾黑骑的脖颈,两手一环就搂住,黑夜里两人眼睛却亮,都燃着熊熊的欲火,让人迫不及待地焚身而入。绝枪借着窗外的光去看黑骑眼里自己的倒影,黑骑也不退半分地迎上视线,干柴烈火,止息片刻便爆燃。
绝枪的腰被黑骑抬起来,他被抓住双腿,后穴被缓慢而坚决地再一次顶入。“看着我。”黑骑笃定地锲入——猛烈的攻势要将绝枪一分为二了,他只想叫喊出声。好大…好大、太深了…..绝枪语不成调,他被几近疯狂的性爱逼疯,心跳得飞快,腿去缠黑骑的腰,拿脚踝蹭他的皮肤,脚尖去够黑骑的尾巴。
黑骑咬在绝枪肩膀,留下一个圆圆的齿痕,又一下一下和缓地舔。“吃得很欢…”他轻轻说。他摸了摸绝枪的喉结,这动作暖味又情色,突然用力一把掐住,绝枪感觉空气在流失,脸涨得通红,连呼吸声都欠奉,颤抖着翻着白眼,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他伸手扣着黑骑的手臂,却又酸软地动弹不得,只用着力气缩着穴口狠狠夹着黑骑的性器,他被掰开,被挟持,被掠夺——想要尖叫却没有力气,嘶哑地哈气,舌尖也不受控制地暴露在空气里。黑骑终于松手,空气争先恐后地挤进绝枪的口腔冲进肺里,他睁着眼睛看黑骑,被操得爽了吐着舌头喘气。“再深点……”绝枪看着黑骑。
没有比这更令人振奋的号角,黑骑手臂发力将绝枪翻过来,绝枪趴在床上,阴茎抵着床单摩擦。臀肉之间藏着的小缝再次被塞满,撑圆,黑骑干他的时候下身用力向前挺动——内里淫乱的凸起被黑骑的性器狠狠一压,再数次戳弄。后入把绝枪顶得几乎疯狂,他后背的汗珠顺着肩胛骨流下去,腰被黑骑牢牢把在掌心,挨了十几下密集的冲撞腰窝紧绷,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简直是玩火自焚,颇有些狼狈地抓着床单缩着屁股躲黑骑的冲撞,却没想到塌下的腰露出的腰臀曲线在黑骑眼里无异于催情——绝枪要被操熟了,操开了,彻底变成黑骑的形状了,被插得钉在了床上。
阴茎再一次顶开紧紧绞这的穴,敏感的肠道计划己承受不住这样的鞭挞,绝枪眼泪都被操出来,连拧
身的力气都无,又酸又软地任人摆布,屁股却不要命地夹着黑骑的那根狠吸,前头的阴茎半硬半软地晃着,尖酸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绝枪跟着一阵阵发晕,眼睛直往上翻。又被黑骑抓了双臂将上半身拖起来,这个几乎半身悬空的姿势让他有种不真实感,滔天的火又好像在此刻熄灭了,后穴湿润黏腻,他像是小舟一片被浪潮席卷,被掀翻,最后溺毙在湍急的水流里。
绝枪被操到失去意识之前,竟然还争取了一秒的清明,用来思考说出刚刚那句话真的是错误的决定。黑骑给绝枪清理完之后,打开了窗,想要将这淫靡的气味散散。他的脸有些红,估摸着是因为今晚几近癫狂的突如其来的性事。但他又觉得爽,觉得快乐。怎么也没想到把人从睡梦中操醒又操昏过去。他有些悻悻躺在了他身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将绝枪捞在了怀里。发丝的水珠滚落到绝枪的颈窝,顺着锁骨一路滑下去。
睡前好像没有关窗,窗外的庭院里有雨后的草叶味道。
绝枪昨日虽被如此折腾一番,后半夜反倒意外睡得很好,以他一向喜爱赖床到中午的习惯,倒是没想到自己能醒得这么早。
他眯了眯眼适应早晨的光线,黑骑的手臂还横在他的腰上,人睡得正沉。
绝枪小心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撑着身子看黑骑。头发倒是少见的乱糟糟的,翘着一束不太听话的碎发,视线再下移,到眉心,再到眼皮,逡巡到微微翘着的睫毛,顺着鼻梁落到唇峰。
思绪翻飞,除去床上云雨,还有这兜兜转转的年月。绝枪曾经想做不被束缚的风筝,顺风飞到哪里,就在哪个枝桠上栖息,再等待狂风席卷,奔向无论是哪里都好的自由和远方。可如今他愿意把这条风筝线交到眼前的人手里。他知道黑骑不会随意收紧这根线,反倒会让他顺着风去追寻,黑骑会做地面上接住自己的人。
所以他不愿意让黑骑逃避,他偏要将这根风筝线亲手交到他手里。
这样一张安静祥和的睡脸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联想到昨天那个能把自己活活操死在床上的人。绝枪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打破了这略有旖旎的氛围。
想亲他。
绝枪一贯的个性是说做就做,绝不拖泥带水。
第一个吻落在眉心。黑骑轻轻皱起眉头开,绝枪便一下一下将眉间的沟壑吻平。
第二个吻落在鼻尖。黑骑睡梦中偏头去躲,绝枪便张嘴轻轻不着痕迹地咬了一下。
第三个吻落在唇角。黑骑这回算老实,绝枪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下唇。
还不够。
绝枪凑近俯身过去,几乎半靠在黑骑的怀里。黑骑下意识翻身将绝枪搂紧,绝枪就顺势去亲。
沿着下颔细细碎碎地亲,一吻便是一个戳,绝枪这架势仿佛征占领地。黑骑觉得痒,抬起下巴想避,绝枪就去拱他的脖颈,亲他的喉结,再坏心眼地伸出舌尖去舔。湿润的舌尖在黑骑的脖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晶亮濡湿的水痕。绝枪认认真真去舔,舔一下黑骑便一颤,连带着耳朵也向后抖抖。绝枪被黑骑的反应吸引,刻意将细密的舔吻全都落在脖颈。熟睡中的黑骑皱起眉,一副忍耐的模样。黑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尾巴在被子里去缠绝枪的大腿。好敏感,绝枪心想。
他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黑骑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于是他舔舐的同时去吮,柔软的唇和皮肤因空气被抽离而紧紧贴合,吮一下黑骑就往他这边缩,胸膛起伏也愈发剧烈。“嗯…”黑骑近乎是无意识的哼吟,绝枪觉得是难得的可贵反应。他使坏一般用舌尖润湿黑骑的颈侧,亲吻舔吮,每一下都在敏感处,就像是对昨天夜里坏心眼的报复。
黑骑睫毛一颤一颤的,将醒未醒地被绝枪刺激,张开嘴吐着热气。“哈啊….”绝枪越是欺负人似的亲,黑骑便下意识越往他怀着拱,反倒变成绝枪搂抱着黑骑了。就如此还不肯罢休,黑骑敏感处被—再刺激,整个人身体软绵绵地埋在了绝枪怀里,下颔垫在了绝枪颈窝不住地张嘴喘息。
绝枪闷闷地笑,放开黑骑,反倒埋进被子里去。阴云未散,小风从窗户吹进来,倒有些凉飕飕的。黑骑倒并非是被冷醒的,这样的温度对习惯了云雾街的寒风的他来说只能说是恰好罢了。意识在渐渐回笼,可是还不算太清醒。他一贯早睡早起,昨晚折腾了一番倒是难得的想赖个床。他瘫平身体打算接着将自己沉入睡眠,迷迷糊糊伸手一摸,卧榻旁边的地方还是温热的。绝枪….…
再往前摸摸却什么也没有了。好困….….绝枪呢?黑骑想睁眼睛,却因畏光连缝隙都掀不开。朦胧中腿间性器硬挺着,他惊得浑身僵硬。大腿被人按着,阴茎在潮湿高热的地方来回磨蹭,还被柔软的东西时不时紧紧吸吮一下。
好像是,被子里有人。黑骑想并腿,绝枪哪里给他这个机会。绝枪有些热,从黑骑的腿间探出头来透气,他估摸着黑骑是要醒了,于是低下头在黑骑硬得流水的性器上狠狠嘬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水声,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最后张嘴含进去。含不住一整根…….绝枪收好牙齿给黑骑含,唇瓣摩擦茎身又麻又火热,嘴巴圆圆张着,下巴又酸又痛,口水含不住似的低落在黑骑的小腹。嘴里的东西又热又胀,青筋在他口中突突跳着,绝枪尽量放松往喉口吞,吞得眼泪直流,润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骑。
绝枪看着黑骑快醒了,估摸着也差不多了。摸了摸手心那个自己熟悉的阴茎,又甜甜蜜蜜印上一吻。他去抓黑骑的手,一根根地将对方手指含湿,直起身骑在黑骑身上打算给自己扩张,津液也一同顺着绝枪的唇角往下流,可这会已经不再是单独的一根手指,第二根、第三根……太多了,绝枪的口腔都被填满,爱意和欢愉让他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等待被填满,被送上云端。
他将黑骑的手往自己后穴的软肉塞,昨天晚上才做过,尚且有些红肿,但确实又软又熟,哪怕黑骑的手指软绵绵的也毫不费力地一并捅进去。动作几下又觉得不满足,只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填满,自己并了手指草草插了几下,就去扶黑骑的阴茎。
黑骑拧身,看样子是要醒了。绝枪扶着黑骑的阴茎对准自己柔软的洞口,一手去捂黑骑的眼睛,一点点往下坐,他疼得抽气,又爽得想发疯。“太深了……”这样的体位足足插到深处,绝枪一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要被黑骑捅穿了。他抬臀上下吞
吃这根让人欲罢不能的阴茎,被插到敏感处浑身过电似的颤抖到瘫软,绝枪的腰又酸又麻,有气无力地往躺在床上的黑骑身上趴。
黑骑就是想不醒也难了,他睁眼就是绝枪咬着唇皱脸吞吃的香艳场面,近乎迟钝地眨眨眼,以为落入一场春梦。这画面实属震撼,黑骑这下彻底明白刚才吮吸自己的是绝枪柔软的嘴唇,如今将自己夹得发疼的是绝枪的穴肉。绝枪骑在他身上动的视觉刺激实在太超过了,黑骑看着绝枪的身体,身上红红紫紫是昨晚亲密留下的痕迹。“醒了?还行不行……嗯!”黑骑翻身坐起来,把住绝枪的腰。绝枪向下坐,他就配合着向上顶,以至于将绝枪那句挑衅都给操回去了大半。“少说几句。”黑骑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落到绝枪耳朵里性感得恨不得再多坐几下。
“不行,不行了…..”绝枪受不了这一记一记深顶,何况昨晚才做了一场,饶是他再结实,三两下就要把他撞散了架,只能巴巴地求饶。那根硬梆梆的阴茎明显是奔着把他操坏的架势去的,绝枪有点发怵,穴肉咬紧了不断抽搐着,可他根本没时间张口,抬着腰被黑骑从下往上操干,直接接近崩溃了。“呃…嗯!”绝枪挨操挨得神智不清,阴茎控制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喷,这下又一次全喷在黑骑的小腹,他又搂着黑骑的脖子面贴面地去舔,去蹭,讨好似的舔早上才胡闹过的黑骑的颈侧,想要换得快点结束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黑骑不搭理他,也不带停下,只是在绝枪意乱情迷地亲吻他的时候,就浑身一麻地射在了绝枪的身体里。
绝枪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已经到了正午。殊途同归,他想。难得的早起又被迫推迟到了以往的作息。
不过意料之中的滋味还不错。黑骑敲了敲门,送了些吃的进来。
乌云溃退,云缝中露出碧蓝的天空,阳光跃进房间,铺下一层淡淡的金辉。
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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