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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 月, 2024 12:10 下午 #3291DickDiver参与者
结束作战后,黑骑和小队成员一同乘陆行鸟篷车回到城区,在下客点分道扬镳。
“那个,前辈,我今后会更加谨慎的。”
黑魔法师凑上来小声搭话。
此时的黑骑正拄着大剑原地休息,看起来不动如山,仿如一樽死物。
“没关系。”他简短地说。
那冷硬的态度让新人心慌意乱,黑魔法师握紧咒杖,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没必要害怕我。
黑骑本想这么说,可新人已经一溜烟跑掉了。
他的职业就是保护别人,对于队伍里的新手,他有着比实际年纪更老练的判断和包容力。黑骑知道什么是真的愚蠢和危险的行为,在这个底线之外,他不介意承担别人犯下的错误。
他现在只是,真的说不出话而已。
面罩底下的黑骑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调整呼吸,以防把腹部的伤口撑裂。在车上,他已经解下盔甲做了些基本处理,将消毒纱布塞在衬衣和盔甲缝隙之间,堵住了血流不止的几个主要创口,但他伤得太重,光这样是行不通的,还是得尽快找个正经治疗师才行。
多年以后,黑骑重回乌尔达哈,竟然一时不能习惯沙漠之国酷热的天气,深黑色的盔甲像铁板一样烫,快把内胆里的黑骑本人蒸熟了。他用手甲捧住脑袋,左右晃了晃,拔下头盔,抱在怀里,一头沾染了血污的白发披散下来。
黑骑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贯穿伤,他皱着眉,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相处。要是刚才那个胆怯的黑魔法师面对着他本人的脸,恐怕能直接吓哭。
冒险者集散地的佣兵和冒险者偷偷打量着这个衣着厚重的异域男子。黑骑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眉头皱得更深。早年间被凝视、观赏和估价的记忆涌现上来,尽管理智知道这些人没有恶意,眉心处却还残留着一种悬而未决的不适。
不过,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太累,而且急需治疗,黑骑扛起大剑,拖着疲倦的步伐推开本地治疗师行会的大门,“你们好。”他的声音沉稳沙哑,像盔甲缝隙摩擦发出的动静。
几个治疗师原本坐在桌边打牌,听见他的来意,面色变得有点奇怪。其中一个开口问他:“你有熟悉的治疗师吧?为什么不先去找他们?”
“……你怎么知道?”
暗黑骑士移开了视线,表情有点不自在:“我不想麻烦熟人。”
那几个治疗师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其中一个摇摇头,另一个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你的伤太重,我们几个恐怕治不好,”陌生治疗师说,“这种事耽搁不得,你得去找更靠得住的老手。”
黑骑又恳求了一次,甚至拿出钱袋,力图证明自己只是穿得落魄,不会真的赊账,可他们还是摇头。黑骑他能感觉到这几个人只是在找借口,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
那几个治疗师也露出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无奈,黑骑只好离开。
他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那几个治疗师正在怎样议论他。
知名治疗师惯用的手法各不相同,在同行眼中很容易分辨。防护职业和治疗职业使用以太魔法的方式是两回事,黑骑大概是对治疗魔法不太敏感,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以太残留如此复杂。
彩色的以太萦绕在他身上,就像烙上了印章一样,向其他治疗师宣誓主权。
随便喂食别人家的狗可能会惹麻烦,擅自治疗其他人盖了章的人也一样。谁会愿意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呢?
困惑的黑骑走投无路,只好去找熟悉的治疗师们。
穿过白玉小巷,来到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他往猫眼里看了一眼,瞥见屋里有光。
黑骑咽了下口水,在门口来回踱步,犹豫了许久,伸手敲门。金属手甲发出脆响,叩,叩。
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是贤者,抬起帽檐打量了他一眼:“好久不见。”然后侧身让开路。
谁能想到小巷子里藏着这么一间房屋?屋子一共两层,装潢华贵,地上铺了萨维奈风格的长毯,黑骑的靴甲踩上去,像猫似的没发出一点声音。墙壁似乎很厚,听不见邻里和街上的任何活动,就像一个安静的异空间。
墙上有几面窗户,本该透出傍晚的昏黄光线,却被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挡住了。屋里掌了灯,桌上各处摆着蜡烛,主要是占星术士的手笔。
黑骑进了屋,听见身后传来锁门的动静,学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锁上了门,察觉到他的视线,彬彬有礼地朝他鞠了一躬。
白魔法师和占星术士在沙发上下棋,占星用食指推着车往斜前方走了一步:“他怎么了?”白魔转头朝黑骑看了一眼,瞬息之间,占星悄悄换掉了白魔的一颗棋子。
“你怎么了?”白魔问黑骑。
“队里的输出是新人,”黑骑说,“他太贪心,又太脆弱,差点被打死。”
贤者说:“然后你又像个爱情小说里的骑士一样扑上去保护他了,对吧?”
黑骑说:“这是我该做的。”
“那个小新人肯定要爱死你了,”学者冷笑了一声,“你总是这样,对新人过度保护,让他们以为自己永远有机会再试一次,结果这些不会审时度势的菜鸟一直在行内流通。”
占星术士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抽出牌来现洗现算:“哈哈,那小白眼狼觉得黑骑很可怕。”在他看牌的时候,白魔当着他的面把棋子换回来了。
“来吧,磨蹭什么呢?”
贤者托着黑骑的后腰,把他往大厅里赶。
“窗帘已经为你拉好了。”
黑骑难堪地沉默,垂在身边的手握成拳头。
没什么可扭捏的,这种事情反正不止一次了。可是,当四双眼睛都盯着他,他感到强烈的压力,必须狠狠心才能回过神来,告诉自己没必要神经过敏。
现在他已经是自由之身了——他可以自由地出卖身体,或者说,用一个好听一点的词,和朋友们做点双方都开心的交换。
“我的身上不是很干净。”黑骑苍白地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也许只是说两句话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局促罢了。
黑骑笨拙地解开盔甲间的系带,让那些带着体温的铁片松开,用手指一挑就落在地上。先是胸甲,然后是手甲;抬腿把双腿从腿甲里拔出来,靴甲并在一起,摆在一边。
他开始脱衬衫,松松垮垮的绑带一扯就松,露出伤痕遍布的裸体。黑骑以前做奴隶的时候常常衣不蔽体,对他来说裸露身体本来没什么惊奇的。但他的动作却很慢,很慢……
这个房间里聚集着四个你能在乌尔达哈接触到的最好的治疗师,不论哪个都有实力瞬间让他不再流血和疼痛。他的这几个“好心”的治疗师朋友知道他清贫,不向他收取钱财,而是要求他用自己来偿还。
按照治疗师对外的收价来看,一个人几乎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夜卖上这个价,某种程度上说,他真是赚大了。没什么可抱怨的。
至少他是这样努力说服自己的。
**
第一次听到肉偿的要求的时候,黑骑的面前只有贤者一个人。
黑骑愣了好久,脸色变得有点难堪,更糟糕的是,现在没有头盔能挡住他的表情。他小声说:“如果你喜欢男人,我恐怕会让你失望。”
那时候的他也像现在这样,缓慢地,不情愿地解下腰间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黑骑的腿间并没有男人的性器,平坦的下腹接着一条光滑无毛的肉缝,分明是个女人才会有的阴户。从他精壮的外形上可看不出身上长了这么个东西。
贤者托腮打量着他,锐利的视线从兜帽帽沿下射出来,落在黑骑身上。
黑骑看见他勾了勾嘴角。那种饶有兴致的表情让他直想逃,可那时他受的伤远比现在更重,没时间挑三拣四,为了尽快获得治疗,不管什么都得照做。
“这是怎么回事?”贤者问他。
“我……”黑骑的喉咙有些干涩,“我做过奴隶。”
“你是后来被变成这样的。”贤者了然地说。
黑骑垂下眼睛。他的长发挡住视线,如果把他的头发撩起来,就会看到一种不甘但隐忍的表情。
“你可能没什么和医生交流的经验,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我问你的时候,你最好能明确回答我的问题。”
“好的,”黑骑说,“是的,医生,我是后来被改造成这样的。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也像你一样遮住半脸,只不过他是戴着口罩。”
贤者笑起来:“我不会对你做这么残酷的事。”
贤者让自己的贤具漂浮起来,那神秘的魔法设备发出荧光,将治愈的光芒洒在黑骑身上。
深肤色的男人吃惊地自视,活动了一下双手。他没想到治疗这么快、这么简单。
如果没有魔法,黑骑恐怕要被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在床上躺着,长时间忍耐疼痛作祟,直到自然痊愈为止。尽管这个医生态度古怪,性格傲慢,能获得治疗真是太好了——那时候,黑骑是真心这么想的。
“你原来那东西呢?”贤者问。
“什么?”
“你的阴茎。”
“……”
黑骑的脸色开始变红,从颧骨一直红到耳根,不知是羞耻还是恼火,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他沉默了很久很久,说:“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真可怜啊。
贤者招招手,像在路边招呼一条亲人的小狗一样,让他走过来,要求黑骑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把那个奇异的器官分开,展示给他看。见到黑骑犹豫的神色,贤者偏了偏头:“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他不需要用具体的语言威胁黑骑,任何一个有经验的冒险者都明白治疗师有多珍贵,而一个在治疗师圈子里有身份的治疗师可以用多么简单的方式把一个人孤立到死为止。
也许贤者不会那么坏,这种事谁说得准呢。保险期间,黑骑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于是,黑骑站在贤者面前,闭上眼睛,深呼吸,颤抖的手往身下探。
以他们俩的身高差,黑骑的下体恰好和贤者的胸口齐平,治疗师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黑骑尖锐的手甲是如何陷进软肉之间,露出被冷褐色外阴包裹着的,颜色更深的阴唇。
治疗师摘下手套,用手指翻开那道肉缝,手指没入其中,轻轻勾起指尖,让那朵雌花在手上绽开,褶皱挤作一团,在反复抚摸下慢慢变得湿润。
在黑骑略微兴起之后,把他的阴蒂揪出来,藏在包皮里的这颗小东西泛出诱人的淡粉,在指尖反复捻压下充血勃起,就像一个小小的龟头一样突起并露在外面。
内敛的男人一开始强忍着生理反应,直到敏感处被刺激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发出求饶似的闷哼。
而在被玩弄的过程中,贤者始终没允许他放下手。黑骑不得不继续保持着自己用手分开阴唇的姿势,任由看不清面目的治疗师用手指肆意把玩他的私处,硬生生把他指奸到高潮,还将潮液抹在他的小腹上。
贤者说:“这真是太有趣了,我和几个朋友都很喜欢你这种……特别的身体。今后你可以不必再担心缺少治疗的事,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他着重强调了“我们”这个词。
**
最开始只是贤者一个而已。
后来,贤者叫来了他的其他朋友,分别是格里达尼亚来的白魔法师、尼姆学者和伊修加德的占星术士。
这几个治疗师医术高超,却各有怪癖,不知私下里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黑暗勾当,面目俱是半遮半掩,就连玩弄黑骑的时候也不会除去遮挡,黑骑见他们肉棒的次数都比见他们本人的脸的次数更多,以至于每次黑骑都觉得自己误入了淫乱的假面舞会,更糟糕的是,他找不到退出的机会。
这一次也一样。黑骑深知自己不得不成为治疗师们的玩具,因此,当几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时,他强忍住没有逃跑和反抗。
尼姆人摘下手套,轻轻地抚摸他,指尖陷进怪物利爪造成的伤口中,血痂尚且湿润的伤口被撑开,殷红的血瞬间冒出来,让黑骑发出一声忍耐的闷哼。
“原来你还会感到痛,”学者淡淡地说,“你的身体努力警告过你了,你却没有学乖。真想知道究竟什么才能教会你做烂好人的代价。”
“他太依赖我们,以为什么伤都能被我们治好。”白魔说着,举起法杖,法杖顶端随着他嘴唇翕动发出浅绿色的光芒。一个治疗术落在黑骑的身上,他向来是最刀子嘴豆腐心的那个,对黑骑的关心程度仅次于贤者。
“我不是……”
黑骑本想争辩,当治愈的光芒笼罩了他,他想了想,决定闭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一次次地找上门来只是因为别的治疗师都不愿意帮助他。
“希望你没有忘记你还欠我我两千四百点魔力。”贤者说。
“抱歉。”黑骑的声音变低了。
那种起死回生的神奇魔法确实救了他的命,贤者在施展过那次法术之后变得很虚弱,其他几个人都告诉他这是一种透支的魔法,黑骑也就这样相信了。
他不了解治疗魔法,就算挨了骗也无从戳穿。在淡淡的困惑和愧疚中,占星为他抽了一张卡,公事公办地解读卡面:“你会马上好起来,但以另外一种方式受到伤害。”
话音刚落,剩下三个治疗师一人一个治疗术几乎同时落在黑骑身上,简直治得要溢出来了。黑骑感到身体一阵轻松,治愈的魔力渗进皮肤,在血管里流动着,代替血小板将伤口编织起来。
他的伤口瞬间不再流血,只剩下狰狞的伤疤,就算学者徒手抠他的血痂,他也不会感觉非常痛了。现在的他状态好得不能再好,除了精神上的疲倦不能被魔法消解,他的肉身已经回到了巅峰状态。
不知不觉间,黑骑竟然会因为被治好而害怕。
这意味着到了他还债的时候了。
治疗师们喜欢在他身上竞赛,比谁的治疗量更大、时机更精准;黑骑从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判断的,反正最终他们总会自己商量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今天需要先给白魔口交,于是黑骑跪在地上,用牙咬开白魔的裤链,手口并用地把那东西弄出来,含进嘴里。
肉棒在口腔里逐渐胀大,龟头顶着喉咙,自顶端溢出的微咸液体流喉咙里,黑骑的喉结不断滚动,狼狈地吞咽着,他的口交技术向来不怎么样,不过白魔会自娱自乐,主动用粗长的阴茎操他的嘴,在他嘴里撞出咕啾响声。
他有时捅得过于深了,黑骑总会下意识躲避,可那肉柱的顶部仿佛直接卡进了深处,伞状的菇头牢牢卡在喉口,拔也拔不出来,逼得黑骑喘不上气,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只能呜呜地发出闷哼。
“唔、嗯……”
黑骑被捏着牙关,张开嘴,像飞机杯一样被使用口腔,咽不下的粘稠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挂在下巴上,和他的生理泪水混合在一起。
贤者从后面抚摸黑骑的脊背,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梳理他的长发,灵巧的手指将打结的部分顺开。戴兜帽的男人拆下他原本的辫子,用那条皮筋给他扎了个马尾,然后拽着他的辫子,就像拉住陆行鸟的缰绳一样,故意把他的头往后拽,肉棒从口中脱出,嘴唇和龟头之间牵了一线银丝;黑骑抓紧机会呼吸,还没完整地喘一口气,又被贤者用力按下去。
“啊,”白魔法师说,“他没准备的时候能吃得很深。”
黑骑的嘴紧紧贴着肉柱根部,鼻尖埋进白魔的下腹,被插到翻起白眼,本能地想吐,不断收缩的喉咙却只能含住龟头,胃酸和哀叫无路可去,只能重新咽回肚子里。
贤者把他的头发交到白魔的手里,指尖顺着黑骑的后颈往下,一路抚摸过脊柱,停在尾椎上。黑骑又开始发抖,频频想要回头,让嘴里的龟头顶歪了,在脸颊上撑起圆润的弧度。
治疗师纤长的手滑进他的股间,黑骑身下两个洞都被操开了,后穴变成一张撅着的小嘴,看起来好像很淫荡,要是完全不做润滑插进去会让他很痛。心里担心着这个问题,黑骑的后穴紧张地收缩,这种景象全部落在了其他几人的眼中。
“你不想被走后门?”学者问他。
黑骑含着肉棒点点头,担心拒绝会引起他们不快,又摇摇头。他的意思是至少润滑一下,但口腔始终被侵占着,不能说话的他很难表达如此复杂的意图。
“装得好像你会尊重他似的。”贤者白了尼姆人一眼,手指在后穴入口转了一圈,直插进下方的阴道。
“咕、呃嗯嗯……”
与此同时,白魔法师将性器用力顶进他的喉咙,在他嘴里口爆了,那根流白浆的东西甚至还在他嘴里搅动,把精液都擦在黑骑的舌头上。
黑骑狼狈地咽下体液,身下被手指扩张和抽插,动作很粗暴,他却松了口气。前面的洞比后面的好一点,起码没那么痛。
雌穴受到刺激,裹紧了手指,贤者的手深埋进阴道里,对着敏感点抠挖,让黑骑跪也跪不住,直往前面扑。
他太在意身下的情况,甚至没发现身前换了人,又一根阳具拍打他的脸,挑起刚才他没咽下的精液再往他脸上抹。他的头发是白色,就算沾了精液也看不出来,反而是冷褐色的皮肤更挂得住浓精,他眯着眼睛,以免液体流进去。
“呜——!”
“嗯,呃……”
前后同时被贯穿的感觉不论来几次都难以适应,黑骑总是感觉羞耻,最让他害羞的是身体诚实的惊人,下面那张畸形的嘴起初咬得还很紧,渐渐被粗暴的动作弄得湿润了,淫液被抠出来,溢出穴口,挂在蒂珠上。
“别、不要……”
他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然而越是求饶,越惹得性格恶劣的治疗师变本加厉欺负他。手指插得越来越快,指根撞击穴口,把两瓣阴唇挤得只能贴在阴户上。阴道里一阵阵痉挛,突然,穴腔猛地搅紧,黑骑哀鸣了一声,被手指操到高潮了。
他还在绝顶的余韵中簌簌发颤,他们却毫不怜悯他,反而责怪黑骑高潮得太快,没有喷在准备好的尿垫上,因此要为弄脏地毯做出补偿。
黑骑不善言辞,哪里说得过四张嘴,何况等他好不容易把前面的肉棒伺候到射,也早就错过争辩的机会了。
他始终觉得这种要求只是这几个人为了折腾他而找的借口,治疗师们准备的尿垫太小,没有任何一次,他被逼着潮吹后,能做到精准地将爱液洒在规定的地方。
然后他们就会惩罚他,每一次都会,要么让他含着巨大的肛塞谄媚地摇尾巴,要么让他自己张开腿骑上来,用深处含着跳蛋的小穴轮流坐他们的肉棒,最糟糕的一次甚至吃了不止一根。
两根鸡巴几乎把他钉死了,他却还要强行抵抗理智,一次次把屁股拔起来,再重重坐下去,奶子一边被一只手掐住,小穴被撑到极致,没来几次他就仰着头翻着白眼高潮了,抽搐的小腹紧张地吸住,肌肉下几乎浮起肉棒的形状。
那次玩得太过,以至于黑骑事后吓到绕着他们走,只有实在无处可去的时候,才会被其他治疗师赶回这几个人身边。
“别那么害怕,你怎么这就发起抖来了,”尼姆人笑着说,“这次可以让你来选。”
“选……?”黑骑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对他来说谁的阴茎都一样,反正吃下去总是很吃力。有一次几个治疗师让他猜哪根肉棒属于谁,用嘴的话,他还能勉强通过嗅闻对方身上的气味判断,而这些东西一旦插进下身,就变成了一模一样的肉质刑具,不管是谁都会一次次捅进深处,把他的宫口插到肿起为止。
“你这次可以随你喜欢,挑我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武器用小穴吃下去。”
“什么?”黑骑睁大了眼睛,求助地望向白魔,看见他耸了耸肩,后退半步,和其他三人站在一起。
这几个家伙是来真的。
四个覆面的治疗师从容地或坐或站,头一齐转过来看向他,嘴唇笑微微的,逼他做出选择。
不选谁都麻烦,可是万一拖延太久,好事的尼姆人恐怕会建议他全都试一遍。
这可怎么办……
白魔的咒杖绝对会把阴道撑裂,贤者贤具疑似漏电,学者的书套上能摘下一百个尖锐小饰品, 至于占星——他的那个星象仪太过巨大,不可能塞进任何一个洞里,也许他会自己放弃的。
黑骑硬着头皮说:“占星。”
他的声音太小,被逼着重复了一遍到底要谁。治疗师们笑起来:“你打算怎么用?”
他当然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占星刚才始终没有参与玩弄黑骑,自顾自地洗牌,在众人起哄下,好像才终于意识到有一个赤裸的男子正跪在地上。
“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占星身体前倾,精准地挑出一张,啪地甩在黑骑的雌穴上。
“哈…!”
肉唇被卡牌扇得绽开,爱液黏住了占星卡,让它吸在上面,过了一会儿才滑落在地上。
占星又抽出一张卡,这一次,他用卡牌的一角抵住黑骑鼓胀的阴蒂,把那颗小豆戳得凹下去。卡牌边缘陷进阴唇之间,来回刷了几次卡,淫液就把卡片给打湿了。
“不要……呜!”
“不觉得舒服吗?”
“……”
黑骑攥紧了拳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越发难耐的崩溃呜咽,他的腰拱起来,像条蓄势待发的野兽,背肌不断收紧,皮肤汗津津的,背上纵横的伤痕也许别人看了觉得可怕,在这一刻,却被几个男人随性抚摸着。
锋利坚硬的卡片硌得他很痛,最敏感的地方被残酷地挑拨,掀起一阵强烈的酸麻。他这一刻反倒希望有人让他口交了,否则,堵不住的淫叫就可能从嘴边漏出来。
已经来不及了。
“哈啊…嗯嗯——!”
黑骑措不及防浪叫了一声,占星竟然把卡牌卷起,像卷纸烟或者钞票那样变成一支,然后就这样插进了黑骑的女穴里。
卡片质地坚硬,几乎在占星松手的瞬间回弹展开,将脆弱的阴道撑开。
黑骑下意识收缩肉壁,一夹紧女穴就会挤压得卡片折起,在他的阴道里活动,锋利坚硬的卡片侧面残酷地摩擦深处的粘膜。
黑骑开始感到害怕了,穴壁拼命蠕动,想把里面的异物挤出去,然而才吐出一点,又被不知是谁的手往里按。治疗师们似乎对这副景象很满意,占星又弯折一张卡,塞进黑骑合不拢的屄里,几张卡牌撑得雌穴变成半开合的奇异形状。
更多手指在抚摸他,掐揉他的阴蒂,从湿润的穴口摸来淫水扩张他的后穴,从后面的洞把占星卡挤成不同的形状,让他忍不住往前爬,结果一头撞在贤者的小腿上。
黑骑一把抓住治疗师纤细的脚踝,手臂肌肉颤抖着,他抬起头,满眼泪水,一开口就是一声走了调的暧昧呻吟。
“你在向我求饶吗?”贤者问。
黑骑很想点头,找一个具体的人求助,能得到怜悯的概率高很多,可其他人也会因为他没向自己撒娇而不快。他没办法讨好这么多人,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冷落他的每一个“朋友”。
黑骑就这样紧紧抓着贤者的小腿,在治疗师冷淡平静的注视下被握住腰部,有一个人跪在他身后,肉棒拍打着他的屁股,他的前穴里插了好几张卡,只能暂停使用,所以那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
紧窄的后穴被反复撑开填满,龟头用力碾过前列腺,快感折磨得黑骑不知所措,让他忍不住收缩小穴,一次又一次夹紧占星卡,深处的淫水被导流出来。
卡牌快被爱液泡烂了,占星遗憾地宣布黑骑毁了他的新卡,既然这样,正好物尽其用。他将被泡软的占星卡往里塞,最深时顶到了宫口,深处的小球柔嫩不已,被欺负几下就吹了,淫液噗地溢出来。
占星还想把手指添进去,黑骑怕得直躲,白魔法师抱住他的头轻轻抚摸,对他说:“我会治好你的。”
可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所在。
在这几个治疗师的手下,他不会受伤也不能昏迷,只能清醒地忍耐情欲和羞耻的折磨。
他们把他的后穴操开了,小屄也用卡和手玩到肿起,黏嗒嗒的全是潮液,褐色的粘膜像熟透的颜色。
又要……高潮了……
真的不行——
黑骑甚至哽咽着求占星把卡片拔出来,把阴茎喂进下面的嘴,可当他真的用屄含着性器,畸形的雌穴也不见得能轻轻松松将肉棒整根咽下去,没一会儿,他又断断续续地叫着“太大了”、“好想吐”之类的话。
占星把沾满了淫水的卡一张张黏在黑骑汗湿的皮肤上,两根阴茎占领了他的两穴,操得太激烈就把卡震下来。
黑骑捂着自己的胃,似乎怀疑鸡巴能直顶到那儿,趁他吐出舌头,白魔用手指夹住他湿漉漉的舌尖把玩。
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变成了治疗师的玩具,白发被眼泪和口水糊在他自己的脸上,在高潮中筋疲力竭,缺氧得快要昏过去时,治愈的温柔光芒总是那么及时地,像新娘的头纱那样轻轻罩在他身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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