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风雪十日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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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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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下来,冒险者一共给祭司道了十七次歉。
    约书亚被冒险者的执着弄得哭笑不得,最后实在觉得烦,只好说:“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辛斯赫尔问他。
    “真的,”约书亚说,“你饶了我吧。”

    约书亚说话办事都慢吞吞的,做学生时,人们笑他木讷,等他顺利拿到学位证成为了祭司,对他的评价就变成了“沉稳而温柔”。他天生身体虚弱,缺乏发脾气的精力,早二十年也许还会跟同学争执急到过度呼吸,现在已经不再为任何事情感到惊讶了。

    接连几天的噩梦让约书亚疲惫不堪,吃完晚饭后就直犯困,睡前,他陪冒险者坐了一会儿,检查了一下辛斯赫尔的胳膊:“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如果天气不坏,我们就去皇都。”

    辛斯赫尔说:“太感谢了,如果没有你,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说这话时,声音比闲聊时更生涩些,每个词都像刚从别人嘴里借来的。约书亚笑了笑,心想这个年轻人大概自尊心高,比较好面子,不常拉下脸来感谢别人。

    “哈罗妮会把迷途的羊羔领回命运的道路上,你尽可以相信。”约书亚说。
    “不属于她羊圈里的羊,她也关照吗?”
    “你看,神把你引向这间教堂,让我救济你。这够不够解答你的疑惑?”

    “我很感激,只是困惑,”辛斯赫尔说,“你如此虔诚,还是她的祭司,为什么她不能保住你的眼睛?”

    “唔,这个嘛。”约书亚垂下眼睑,没有立刻答话。
    在他身后,哈罗妮的圣像以头盔蒙眼,不知是否正在注视着脚下的信徒。他抚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痕,思索片刻,说:“我想这是战争神裁量后,认为我应当付出的代价。”

    “我还是不理解。你在哈罗妮的注视下赢得决斗裁判,这难道不意味着她赦免了你的罪?她原谅了你,却放任你受伤变成瞎子。中间有很多机会可以来治好你,这对于一个神来说肯定轻而易举。”

    约书亚又沉默了。在过去十年间,他也常常思考这个问题。他没忘记自己做了弊,但决斗裁判是在哈罗妮的注视下进行的,她一定看见了一切,只是没有干预。

    这一切根本就说不通。如果他得到了原谅,为什么还会失明?如果他被抛弃了,为什么神还允许自己做她的使者?

    教友们相信祭司能够在祈祷时与哈罗妮对话,可实际上,只有约书亚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感应和指示。传说有些信徒能在睡眠与清醒的边界之中获得人生与世界的答案,可就连受伤濒死的那一刻,约书亚也没有见到所谓神的灵光。

    在决斗裁判之后,有一个可怕的猜想萦绕在他心间——也许哈罗妮从没有注意过他,既不知道他犯下了什么罪,也不知道他正在忍受什么痛苦。

    约书亚在心里这样怀疑,但当他开口时,他只会笑着说:“你可能误解了,我的孩子,信仰不是讨价还价。人在自己的问题不能解决的情况下仍然敬爱神,这才是虔诚之至。”

    冒险者笑起来:“神父的话太过官方,我想知道拉蒙·约书亚是怎么想的。”

    约书亚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在说谎?”

    自从继任教区的司铎,人们几乎不会再想到他祭司之外的身份,他自己也不会。教友们怀着对神和神之使者的尊敬,绝不可能像这个异乡的年轻人一样莽撞无礼,试图刺探祭司外壳里那颗凡人的心。

    可是这种感觉说不上坏,在静谧的夜色之中,熟悉的小教堂里只有他和这个陌生的冒险者两人,约书亚蓦然产生了一种说出实话的愿望。

    他把手插进口袋里,捏住纸烟盒,把盖子搓开,合上,在裤兜里发出沙沙的响声。他的声音很松弛,微微沙哑,带着乡下人的口音:“我……我想我的境界还不够,难免有感到失望的时候。”

    话音未落,他好像突然惊醒了一般,眉头紧锁,不肯再多说一句。他点了一支烟,淡灰色的烟雾从他的嘴边缓缓逸出,散发出廉价而辛辣的味道。

    “你后悔对我说这话了。”辛斯赫尔说。
    “你既然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呢。快忘了吧。”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辛斯赫尔转过头来注视着他,“恶魔在你的灵魂上也会打滑。”

    约书亚被他的比喻逗笑了,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掐灭,轻轻拍了拍冒险者的肩头:“无论神将要做什么,生活都得继续下去。我一向告诫自己别要得太多,以免失落,只要我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就足够了。”

    “你也会为我祈祷吗?”辛斯赫尔问。
    “当然了。”
    “如果我不值得你祈祷呢?”
    “从现在开始改邪归正还来得及。”

    辛斯赫尔咧开嘴笑了:“晚安,神父。”
    “晚安。”约书亚说。

    回到地下室,祭司用热毛巾擦干净身体,换上睡衣,预备睡觉。

    为了晚上不再做噩梦,他特地向蕾妮讨来了安神用的熏香蜡烛,在房间里点燃,然后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咀嚼洁齿用的盐渍薄荷叶,直到嘴里一点咸味都没有,再把嚼烂的草叶吐掉。
    约书亚双手合十,认真地祷告一番,爬上床,把棉被盖到鼻子上,呼吸逐渐均匀。

    熏香蜡烛在床头柜上燃烧着,整个房间萦绕着异域的香料气味。

    时间缓缓流动,夜已经很深了。在床板的阴影下,长而柔韧的蛇形物在缓缓活动,那是从黑暗处伸出来的触手,呈蓝紫色,表面光滑,带有吸盘,所过之处留下一条濡湿的长痕。

    它挑开垂到地面的被角,钻了进去,接着,轻轻搭上约书亚的脚踝。

    睡梦中的男人下意识挠挠大腿,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触手一时没有动作,挂在他腿上,就像死去了一样无害。

    慢慢地,被窝的温度温暖了异种的腕足,使它染上和人相等的体温。约书亚很快再次睡熟了,发出疲倦至极的细弱鼾声。

    越来越多触手涌进祭司的被窝,环住他的脚踝,圈住,圈紧;吸盘一寸寸走过干燥温热的皮肤,顺着腿往上,在陈旧松垮的睡衣下顶出奇异的形状。

    奇异的瘙痒让精灵打了个寒战。腕足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圈住精灵族修长的脖颈,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一点点收紧。

    约书亚胸膛一次次起伏,怎么也不能吸入足够的空气,睫毛频频扇动,发出模糊的呜咽。在将醒未醒之际,他先是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以为是房间里进了老鼠,很快意识到声音近在咫尺,“啪”地一声,湿滑的腕足搭在他的脸上。

    “……?!”

    约书亚猛然惊醒过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到那东西在脸上滑动,就像被一条冰冷的舌头舔了一口。
    他被诡异的触感吓坏了,惊叫出声,然而在张开嘴的那一刻,触手竟然插进了他的嘴里!

    整条腕足带着海水一般的淡淡咸味,细部大约只有女人手指粗细,拨动着喉咙深处的小舌,腕足越到后面越粗,牢牢堵住了他的嘴。触手在湿热的口腔里挤来挤去,吸盘活跃地收缩,上百个小嘴儿同时吻上约书亚的舌头,让他直想吐。

    约书亚下意识伸手去抓,然而双手都无法抬起,两条触手分别捆住了他的手腕,甚至缠绕进指间,让他的每一根手指都不能自控。

    他干呕了几次,牙齿使劲咬下去,异种的腕足厚实且很有韧劲,一口没能咬断,反而像是受到了刺激,往他喉咙深处猛地一钻。

    眼泪瞬间从眼角溢出来,约书亚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可无论哪处都难以脱离触手的桎梏。

    约书亚生来是个牧民,从没见过活章鱼,甚至无以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玩弄他的身体。
    他什么都看不见,在一片漆黑的视野中,恐惧和孤独漫无边际地扩大,鼻腔里充斥着海水的腥味和香薰蜡烛的浓香,空气似乎半凝结了,约书亚几乎以为自己被拉入了一个异空间,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流逝,人会被困死在这里。

    约书亚睁大无神的双眼,嘴被撑得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无数触手缠绕在他身上,将他的腿拉开,两手则拘束在床头。

    恐惧的设想在脑海里膨胀,他不想死,用鼻子艰难地吸气,浑身鸡皮疙瘩炸起,以为今天要死在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手中;没想到,下一秒,触手竟然圈住了他的……乳头。

    精灵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无用的器官会被玩弄,又恶心又害怕,却连叫都叫不出声。他是个普通男人,乳头和乳晕都不大,中等大小的吸盘就可以严丝合缝地嘬住,吸盘的内部好像抽真空一般吸得极紧,乳首很快变得又麻又胀。

    几条触手在他身上游走,似有若无地滑过腰窝,让他忍不住想躲;鼻腔的抽气声一声重过一声,后腰凌空,欲逃似的,然而身体被触手卷住,猛地拽回来,将不甚结实的床板撞得哐哐作响。

    可怜的盲人不知道自己任人宰割的模样多么狼狈,他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被子滑到床下,失去保暖和遮盖的作用;衣服被触手推上去,堆在腋下,露出大片皮肤。

    胸前传来“啵、啵”两声,吸盘松开了他的乳首,那对肉粒一跳一跳地抽痛,并且泛起强烈的痒意,恨不得掐起来挠一挠才好。
    本不应出现在雪域的深海触手缠绕在精灵单薄的胸膛上,将那两颗肉豆碾来碾去,按进乳晕之中,顶端甚至往乳孔里钻去,让他发出一声带哭音的呜咽。

    “滚开,不——嗯啊……!”

    触手忽然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约书亚发出了一声无遮无拦的呻吟,把他吓了一跳,难以接受自己会发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强烈的麻痒从腰侧窜上来,让他的身体瞬间酥了半边,他不想承认这是快感,下身却违背意志地起来了一点。

    触手伸进他的腿间,缠绕住那根,从根部收紧,半勃起的阴茎垂头丧气地搭在腕足上,腕尖圈住他的阴茎,把包皮整个剥下来,露出龟头,它在铃口附近蹭了两下,约书亚的性器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身下一阵一阵传来酥麻,敏感的冠部被舌头似的东西挑拨,触手很冷,怎么也暖不起来,冰冷的温度让他寒战不止。

    他屈辱地攥紧拳头,抽泣起来,眼泪几乎立刻就被触手给吸收了:“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魔鬼吗?”

    怪物没有回答他,他听不见壁炉燃烧的声音,只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约书亚越来越惊恐,胸口发闷,头脑一阵阵眩晕,耳畔传来渺远的尖叫一般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吸发出的哨音,胸腔剧烈起伏,指尖渐渐麻痹,不受控制地弯曲起来。

    他惊恐得过度呼吸,怪物发现了他的异状,缠绕上来,像个嘴笼似的套住了精灵的口鼻。约书亚满头冷汗,竭力地呼气,吸,呼气——吸气……

    “你太脆弱,哪怕什么都没做,就会自己死掉。”
    约书亚隐约听见一道声音这样说。

    那声音低沉平静,不辨性别,听起来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一百个人声音的平均;词语和词语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如果不是他的耳朵足够灵敏,这句话就会像咒语一样难以听清。

    眼泪漫过触手的肢腕,淌进他自己的鬓发之间,约书亚缓过气来了,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耳朵嗡嗡作鸣,胸口疼痛不已,仿佛肺被用力拧了一把。

    “哈、哈……救命……”

    触手耐心地等待着,似乎能察觉到他的疼痛何时平复,而后更加激烈地刺激他的敏感处。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约书亚断断续续地求饶,“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非常愚钝的人,放过我吧。”

    这个男人是那么软弱,那么愚蠢,以为自己没做错什么就不应该被虐待……异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将他的性器勒得更紧,轻微的疼痛竟然让他硬得更厉害了。
    约书亚活到这么大,只有自渎的经验而已,这具缺乏经验的身体太容易被挑逗兴起,阴茎竖起来,淫荡地晃来晃去,从顶端溢出的液体沾在他自己的腿根上。

    “不、这太——!”

    身下不断传来暧昧粘稠的响动,已经无法分辨是触手本身活动的声音,还是他的阴茎被榨出性液的水声。约书亚慌乱地摇着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在自己的床上,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把玩阴茎到濒临射精。

    他曾经听说有些魔鬼故意趁信徒心防动摇时挑拨人与主的关系,但绝不应该如此淫邪才对。他相信现在和之前几晚一样,只是噩梦,只要能从梦中醒来,就可以得到解脱。

    约书亚祭司的嘴唇翕动,在喘息的间隙中不断呢喃:“神使说:哈罗妮之慈爱,均匀恩泽信徒;哈罗妮之枪矛,均匀审判众生。惟有那无故行奸诈的必要惶恐。”

    他正在背正教法大全第十一卷,约书亚上学的时候,这本圣典的内容不纳入考点,他只凭兴趣随手翻了几页,因此根本没记住几句。每次他梦见尿急,迫切需要醒来,就会从头开始背这本书,一旦卡壳,梦境自然就消散了。

    然而,魔鬼似乎觉得他太扫兴了,还没等他背到不会背为止,就用冰冷湿润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同时也圈住了他的脖子,猛然收紧。

    “哼呜,呃、唔唔……”
    救命、救命!

    祭司含糊地求救,然而被触手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噗噗的可笑声响,他的脸逐渐涨红,连耳朵都泛起霞色。
    触手一圈圈地收缩,甚至发出了吱吱声,力度足以把精灵脆弱的脖颈活生生勒断。约书亚的蓝眼睛向上翻,泪水不受控地涌出来,很快连呻吟也没有了,只剩下濒死的几缕鼻息。

    突然,他的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下身滑出精液,温热的白浊洒在自己的腿上。

    “哈啊……”

    触手退潮一般撤下,从他嘴里抽出来,牵出了一截湿漉漉软绵绵、仿若死了似的舌头。约书亚崩溃地喘息着,发出“吭”的一声,后知后觉地像孩子一样哭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从梦中醒来,难道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怪物毫不怜悯他的惶恐,甚至继续抚摸他软垂的性器,把剩余的精液全部都挤出来,阴茎变回了软软的一团,湿嗒嗒地垂在腿间。祂在约书亚耳边发出嘲笑似的声音:“再大声一点,让哈罗妮来救你。”

    约书亚的身体始终在发颤,他拼命活动手指,去抠异种血肉铸成的手铐,那东西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痛,动作缓慢自如,甚至用吸盘“亲”了约书亚的指尖一下,恶心得他直发毛。

    触手在他身上游移,逐渐往更深处探去。
    约书亚本能地感到危急,后穴一紧,随后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怪物的触手在会阴部磨蹭,挑开了一道肉缝,陌生的刺激从尾椎腾起,这种异常的认知让他愣住了。

    他擦了一辈子屁股,怎么会不知道后门应该开在什么位置?身下好像莫名多了个口子,可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甚至连伸下去摸摸看是怎么回事都做不到。

    祭司陷入了强烈的慌乱之中,一边哭泣,一边左躲右闪,而也越是挣扎得厉害,越被触手紧紧缠绕,直到彻底动弹不得。怪物拉开他的双腿,让他把股间暴露出来,腕足覆在那道肉缝上来回摩擦,就像一条巨大的冰冷的舌头将那处整个舔了一遍又一遍。

    约书亚能清晰感觉到腿间软肉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瞬间,他甚至“看见”了两瓣柳叶型的肉唇,被深蓝色触手撑开,挑起,挤得皱成一团,露出下方的入口。

    那种景象过于清晰,就像直接投射进他的意识里,约书亚被迫看着自己身下的怪异器官被触手肆意揉搓,当视线归于一片黑暗,竟然反倒难以适应。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的身上……多了什么?

    “我给了你一个阴户。”祂说。

    约书亚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那个词是什么意思。阴户,女人才有的性器官,他很早就听说过,却因为单身而从没见过的东西,现在被安在了他自己的两腿之间。

    花唇被触手顶了几下,沾上黏糊的液体,随着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约书亚面红耳赤很想把腿并起来,触手感觉到了他的抗拒,更是强硬地挤入,甚至直接插了他一下。

    “……啊!”陌生的穴腔瞬间被填满了一半,让他发出一声痛呼。

    约书亚大吃一惊,缩紧小穴,用力含住了里面那根;新的腕足绕上来,像舌头一样拨弄他的阴唇,顶端把阴唇挑起来,让阴蒂露出头来,随后舔了上去。

    触手最末端几乎和笔尖一样细,柔韧又灵活,能精准地攻击让他浑身发抖的阴蒂。那颗小豆被触手被碾得凹陷下去,就像一颗小小的水球,被一层粉红的黏膜裹着,充血鼓胀,似乎随时有被戳破的风险。

    “不要,不、呜……!”

    瘦削的精灵浑身哆嗦,肉缝跟着一抿,却没能把那颗肉豆咽回包皮的保护之下。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先把约书亚的理智戳破了,触手反复扇打阴蒂,揉得那颗湿淋淋的,收也收不回去;蒂珠甚至被圈住,往外揪,扯到极限再忽然松开弹回。

    约书亚的身体也猛地弹了一下,发出极为可怜的哭声,然而触手又一次插进他的嘴,把哀叫和怒骂尽数堵在喉咙里。

    他的嘴被插满了,下面的触手也在不断搅动,腕足撑开阴道,略微退出些许,再狠狠顶进去粗暴地搅弄,顶端抵住深处的肉球,危险地撩拨着宫口。

    宫颈被顶得直抽搐,吐息似的敞开了一条细缝,就在这时,触手竟然直接突入,卡进紧窄的子宫里,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占领了他的子宫。灭顶的酸胀让约书亚发出哀鸣,眼泪彻底打湿了他的脸。

    身下发出激烈的水声,精灵被顶得前后耸动,头顶不断撞上床板,有节奏的砰砰声无休无止,而祭司被堵着嘴,甚至连开口求怪物照顾一下他的脑袋都做不到。

    “感谢我。”那声音说。
    约书亚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晃散了,为了唤起他的注意,触手向上顶住敏感的阴核,来回碾了几下,约书亚被逼得两眼翻白,人生头一回潮吹了。

    阴蒂下方的小眼儿一张一合,喷出透明的淫液,足足持续了一两秒钟,随着顶弄不时还溢出来些许。

    他的腿像羔羊一样簌簌发抖,小腹紧张地吸紧,刚刚高潮的雌穴继续忍受着异种侵犯,爱液漫出来,挂在腕足上。他嘴里的触手抽出来,带着黏液和他的口水,扭过他的脸,让他把耳朵露出来,约书亚这次听清了祂说:“感谢我。”

    “什么?”约书亚问。
    “你太软弱,”祂理所当然地说,触手在约书亚的屁眼上转了一圈,“要是用这里,恐怕会直接发疯。”

    “你去死吧!”约书亚不假思索地大骂,“谁要这、这……呜!”

    说着,宫腔被用力顶了一下,力度重得好似一记拳头,甚至一瞬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异样的弧度。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约书亚紧抿着嘴,眼睛紧闭,眉头和睫毛都在剧烈颤抖,一副忍耐的愁容,要不是脸还红着,并且满脸是泪痕和反着光的液体,看起来倒真像一个殉道者。

    “你不敢。”祂说。
    像是要印证祂的话,祂又一次勒住约书亚的脖子,甚至没有操他,窒息只持续了十几秒钟,约书亚就怕得直抖,灵魂深处勇气的火苗一吹就熄灭了。

    触手强行撬开他的牙关,这次却没有插进来,更加快了下面抽送的幅度,狠重的顶撞几乎把他整个人给折过去。水声黏稠厚重,约书亚新添的女穴被反复撑开,胀痛混杂着近乎失禁的快感逐渐盖过他的理智,他的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像挨打的小狗一样的呜咽,然后是难以自持的浪叫。

    “我感谢你,真的,饶了我吧……”
    “不,啊、呃嗯!……又要——”

    约书亚试过挣扎,试过求饶,可都没有用;他绝望地哭喘着,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中沉浮,紧握住拳头,却不再是忍耐屈辱,而是忍耐来得太快的高潮。

    雌穴彻底操松了,强烈的满胀感让他下身发麻,每处敏感点都被恶劣地关照,后腰一阵酸软,一种高潮快要来临的预兆让他呼吸急促,肌肉紧绷——可突然之间,一切都停止了。

    就像来时那样,触手凭空消失了。他昏了头,甚至欲求不满地挺起腰,茫然地左顾右盼,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神父,也许你的身体有做婊子的潜质。”
    一道声音从床尾传来,低沉,微微沙哑,是辛斯赫尔的声音。

    他的手扶住约书亚的膝盖,将祭司的两腿撑开,头埋下去,用弓形的鼻骨蹭了蹭约书亚的雌穴,鼻息洒在敏感的阴唇上。约书亚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尖耳朵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祭司倒吸一口冷气:“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来了,”冒险者说,“求我。”
    “什么?”今天约书亚的困惑实在是太多了。
    “求我让你高潮。”

    “你疯了!给我滚下去……啊啊……!”

    辛斯赫尔叹了口气,张嘴含住他的阴蒂,用舌尖挑起它,然后咬下去。

    “……!!”

    牙齿咬扁了那颗小豆,甚至还用舌尖推着挤着,只一下而已,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约书亚又潮吹了,他半张着嘴,眼睛颤抖,心跳快得近乎疼痛,又产生了过度呼吸的征兆。

    这种刺激对一个孱弱的男人来说也许真是太过了。他的身体痉挛,由高潮引起了惊恐发作,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副濒死的惨相,腿间还在淌着水,既淫乱又可笑。

    他听见嘲讽的笑声,辛斯赫尔压在他身上,用双手拢住他的口鼻。
    “呼吸,”辛斯赫尔说,“再慢一点,吸气。”

    约书亚驯顺地照他指示,呼吸,呼吸,呼……吸。

    他的头脑很混乱,想开口说话,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容易顺过气后,却发现辛斯赫尔也不见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双手捂住口鼻,在茫然中,肋骨仍残留着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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