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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1 月, 2024 12:11 下午 #3304DickDiver参与者
“按这个进度,我们很快就能过本了!明天是休息日,要不要去喝一杯?我请客。”
副本进展顺利,队内气氛一片祥和,正当大家商量着去哪聚会的时候,向来张扬的召唤把魔导书往腋下一夹,微微驼着背,悄无声息地钻出人群。“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你有什么急事吗?”
黑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平静,召唤却从中听出了点阴阳怪气的意味。他耳朵抖了抖,转过头来,故作镇静地撇撇嘴:“出去透口气也要管?”
“这样呀,”黑魔歪着头笑了,宽边帽檐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召唤只看见他苍白的脸蛋和索命女鬼般的笑,“我就说愿赌服输的召唤师大人应该不会逃跑才对。”
召唤脸色烦闷,尾巴毛微微炸起。
该死的玛哈人。黑魔法师是队伍补人时才来的,他手里攥着招募单,给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魔法水平,简单介绍之后,基本没再开过口。这家伙性格阴沉寡言,对前辈们毫无礼貌,每天都勾着头研究笔记,跟他多搭两句话,甚至还会露出疑似不耐烦的表情。
召唤招猫逗狗惯了,偏要去惹他:“喂,你在研究魔法?”
“是的。”
“你那咒语叽叽咕咕的,太冗长了吧。”
黑魔沉默不语,连解释都懒得解释,把书翻到下页。一道阴影挡住了光线,召唤又踢了下他的小腿,笑着说:“怎么不说话?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捉弄你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唔!?”阴沉的青年合上书,一句话也没多说,起身离开。
“诶,生气了——”召唤在他身后发出恼人的嘘声。黑魔和大家磨合得很快,至少比之前那个同位置的散人认真负责,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可靠的队友。
可是有一个人始终觉得他太慢了。召唤总是以复盘为理由揪他的错:“这样不行哦,你会拖慢我们的进度的。不如来点什么激励一下自己?”
“什么?”黑魔说。
黑魔早就发现了,这个召唤师性格任性恣睢,除了战斗能力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其他人都不愿意为了私交一般的自己去惹召唤,结果,这个莫名看他很不爽的猫魅族就缠上了他。
“我们来打个赌,就比输出高低,”那时候,召唤这样说,“输了就要对对方言听计从,怎样?”
“什么叫作言听计从?”严谨的黑魔法师质疑道,“范围和时限呢?”
“喂,你不会是怕了吧,”召唤两手插兜,弯下腰来,语调甜蜜,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阴沉玛哈鬼。”“……哈,”沉默的青年合上书,嘴角抽了抽,喉咙里发出蛇一般的嘶鸣,“好啊,小猫。”
召唤的耳朵瞬间立起来:“你叫我什么?!”“哎哎,你们两个!”路过的学者赶来劝架,硬把两个人给拆开了。
召唤牙尖儿都呲了出来,一副蛮横炸毛的模样,被奶妈一劝再劝,哼了一声,对学者说:“好吧,卖你个面子。”又对黑魔说:“你等着,杂·鱼。”召唤认真思考了一番要怎么让黑魔那家伙颜面尽失。结局无疑是确定的,重点在于玩点什么好呢?让这个傲慢的小子每天见面九十度鞠躬问安?还是让他跪在地上给本大爷舔鞋?
……谁想到,他竟然赌输了。
坐在颠簸的陆行鸟篷车上,召唤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神典石,莹莹的白光照在他脸上,衬得脸色越发阴沉。
他反复对比战斗记录,难以置信自己的输出量化后竟然比黑魔低。
怎么也想不通,难道手法有问题?黑魔明明也有失误……可恶!黑魔法师过往的记录赫然显示在上面,能看出他每一次都在进步,对敌人的熟悉程度和魔法的安排都精密得像钟表一样。
召唤看着他的数据,几乎能想象出来私下里要怎么样一次次调整,分析,直到每一步都像膝跳反应那样成为本能。黑魔法师是个很有天赋的人。然而,召唤心里并没有对同行法师的欣赏,胸口直感觉堵得慌。
在他旁边,黑魔法师抱着胳膊假寐,咒杖靠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有节奏地撞在召唤师的肩头。
吵死了,真想把这东西撅断……
就在召唤这么想的时候,黑魔法师突然开了口:“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我想让你做什么?”
召唤师吱地磨了一下后槽牙:“让我听听你的想象力?”
黑魔勾起嘴角,故意什么都没说,吊着对方的胃口;眼看着猫魅族一脸不爽,耳朵却竖起来想听,黑魔法师凉凉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解释:“你只要到时候乖乖听话就好了。”乖乖听话——这算什么意思?
没有时限,没有范围,全都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召唤跟黑魔回了家,一路上没想过溜走。他心里怀着一种盲目的自大,黑魔总不能能为一个赌注把他杀了。要是逃跑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像吓破了胆?他丢不起这个人。
就这样,他眼睁睁地看见黑魔锁上门,从抽屉里取出绳索。
“脱。”黑魔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诶呀,原来是想和我做爱,”召唤说,“你要是好言好语求我两句,说不定早就能跟我睡上了哦。”
黑魔完全没有接他茬的意思,用手抬起帽檐,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好像在看着一个可笑的小孩子。
“……”
召唤撇了撇嘴,麻利地脱了手套,故意甩在黑魔身上,后者没有用手去接,仍然静静地看着。召唤紧了紧拳头,解开外袍,脱光了上衣之后,转而去脱鞋,赤着脚踩在地上,迟疑了很久,才解开裤头。脱光裤子的那一刻,召唤明显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下身。
“我原来觉得你像个青春期小鬼一样,”黑魔语带嘲讽,“竟然是个小丫头。”
他故意这么说,把召唤给惹得炸了毛——召唤师从外表上看去无疑是一个帅气的猫魅族男性,然而身下没有男性的生殖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阴户,没有毛发遮挡,尽数暴露在讨厌的人的视线之中。
更气人的是,他已经脱光了,黑魔法师却穿戴整齐,甚至帽子都没摘。召唤呛声道:“怎么,丑得关着灯也不敢见人?”
玛哈人就像一潭聚满了浮萍的死水,把石子儿丢进去可以看见一个洞,在破口处和深潭对望,还什么都没有看清,厚厚的藻壁就恢复如常。
黑魔捏着帽檐,往床的方向歪歪头,意思是上去。召唤抖抖耳朵,手贴在耳边:“哑巴说话,我听不懂啊。”“过来,跪在床上,把手背到身后。”缺乏耐心和体谅的黑魔法师才不会哄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就这样,黑魔把不抵抗也不配合的召唤给绑了起来。
两手在背后,手臂平行,捆到一起,紧紧贴着后腰;绳索勒出他的胸,微微陷进皮肉,将他两腿岔开成M字;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大敞着露出雌穴。黑魔两手抱臂,指尖轻轻敲击着手肘,站在床边欣赏了一番他的作品——现在的召唤动弹不得,嘴上气焰再怎么嚣张,去掉了角和魔导书之后,几乎没有作战能力,就像普通人一样。
又弱小,又讨人嫌,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也不害怕……
噢,不。他很害怕呢。猫魅族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微微炸了毛,紧张得频繁咽口水,两腿绷紧了几次,下意识想遮住隐秘的部位,却因为拘束而被迫袒露。
“我的小穴有那么好看吗?”召唤故意说了个荤词,越是在这种难堪的时刻,越是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来维持可怜的自尊心。他整个人就像临上锅蒸的螃蟹,坚硬的外壳已经被撬开了,浑身无处不柔软脆弱,只有嘴还硬着。
他到底要干什么?拍照?扑上来强奸我?
等待的时间如此难熬,召唤全神贯注地盯着黑魔,眼睁睁看他把手覆在了自己的阴户上。皮质手套带着冰冷滞涩的质感,起初只是试探。接着,将尚且干燥的阴唇揉作一团,两指捏起大阴唇,将里头的小阴唇卷了进去,变成一条强行合拢的肉缝,指尖死死按着顶部粗暴地揉搓。
阴蒂被锁在两层软肉里来回碾压,那种力度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蹂躏,尖锐的刺激从尾椎蹿上来,召唤本能想把腿夹紧,被紧缚的身体动弹不得,唯有颤抖。
“哈啊……”
狂暴的揉捻毫无预兆地停下,雌穴失去了外力挤压,自然而然绽开,花唇尚在惊恐地抽搐,顶端包皮被顶起来,吐出半颗粉红的肉豆。召唤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兀自抽动着,就在这时,黑魔扬起手,“啪”地往那肉屄上扇了一记。
“呜!”召唤哀鸣出声,整个人弹了一下,腰部拼命扭动着想逃,黑魔一手按住召唤的胸口,压得猫魅族肋骨作痛,手指陷进被勒得鼓出来的胸肌之中,另一只手在肉花上抚触,中指插入底下的入口之中,向上顶,让召唤的身体狼狈地颤抖,跟着往上抬,直到彻底泄了力为止。
阴道内的敏感点被手指恶劣地顶弄,从下腹传来酸胀的感觉,召唤将小穴紧紧夹住,稍微增加了些阻力。黑魔用手插了他几下,把手指抽出来,给他看被打湿的手套——召唤被抠得出了水,当黑魔把手指张开,两指之间甚至还挂着透明的黏液。
“你很喜欢嘛。”黑魔说。
召唤紧抿着嘴,不再开口嘲笑和辱骂,他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发出呻吟,眉头紧皱,露出一副困于欲色又不甘不愿的表情。
身下被搅出粘稠的水声,黑魔把淫液抹在他的阴户上,借着这点润滑继续揉他的屄,隐秘处的皮肤泛出濡湿水光,那道肉缝反复被戴着手套的手指顶开,和指尖缠缠绵绵牵着一线银丝。
粉红的蒂头被挤出来,黑魔用拇指按住它,在顶端快速拨弄,让召唤的耳朵塌下来,发出猫叫似的呻吟,每一声都带着钩子,拔到高处再化成气声的哀鸣听起来色情极了。这张嘴用来说些欠揍的废话真浪费,就应该把他操到失态,只会喵喵地发出诱人又可爱的浪叫,其余一个字也不要多说。
“这就坚持不了了?”黑魔问。
“你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算太差,”召唤喘息着,小腹随着呼吸起伏,身下滑出一股水来,“想让我高潮,还得加把劲……呼、嗯啊——!”话音未落,那叫声骤然拔高,一声皮肉拍击的闷响,黑魔抬手又扇了他的屄一巴掌,将那花唇扇得绽开,紧接着,连间歇也无,反手又是一下。
召唤睁大了眼睛,眼泪顿时从眼角溢出来——太痛了,雌穴比腿根内侧的皮肉还软,瞬间被打得一片绯红,腿根难以自持地抽搐,伴随疼痛席卷而来的是强烈的快感。
穴口彻底淫水泛滥,松松软软,被撑成手指的形状。召唤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鼻息甜腻而短促,眼睛止不住向上翻,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模糊,快高潮了……
阴道紧张地收缩,像饿极了主动吞食黑魔的手指一样,就在快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黑魔停下了所有动作。
“唔、嗯……?”
召唤昏了头了,甚至主动摇着屁股往黑魔手上坐,然而玛哈人甚至直接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套摘下来,随手扔在地上。他那双不常见光的手苍白细长,几乎只有一层皮包裹着骨架而已,骨节不甚明显,像没有骨头一样,指甲染成黑色,生怕自己形象不够典型似的。
他就这样阴沉沉地袖手旁观,看着召唤急得发怒,很快转为茫然,直到从高潮的前奏滑下来。
黑魔又开始抚摸他。指尖挑起顶端的阴蒂,用指甲尖抠下方的那个小眼儿,手指勾一勾,猫魅的腿就像憋不住尿了似的发颤,小腹一抽一缩。召唤急喘着,侧头埋进枕间,生理泪水横流下来,渗湿了黑魔的枕套。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就喜欢捉弄我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阴沉玛哈鬼吗?”黑魔贴着他的耳朵问,每一口吐息都痒得召唤心尖儿发颤。
玛哈人心里记仇得很,把召唤惹他时说的每个词都记了下来,甚至连声调都模仿得如出一辙。“玛哈鬼就是玛哈鬼……哇啊!”
召唤被捏开了腮帮子,嘴不能完全合上,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他恼火地呲了牙,白森森的虎牙却咬不到任何东西,黑魔像是故意要他出丑,三指并起插进小穴中,抖动手腕快速抽送起来,插得噗嗤作响。彻底被玩开了的雌穴稍一挑拨就重新做好了高潮的准备,阴蒂鼓胀,充血得跳胀,召唤的大腿开始发抖,在绳缚的拘束下,肌肉一波接一波颤抖着。
他的屁股和大腿都挺有肉,抖起来无骨似的丰软,两腿之间的尾巴毛炸开,蓬松成之前两倍那么大,根部被雌穴流下的淫液打湿了,毛一绺一绺地黏在一起。黑魔又停下了。
“呜啊……让我——”他让召唤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停止,让猫魅族难耐地扭动,实际上却不能作出任何行动。那张嘴吐出舌尖喘息,目光已经完全失了焦距,雌穴兀自抽搐着,哪怕黑魔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小穴还在吐着水儿,也许他自己就可以借着刚才的余韵高潮。
黑魔将湿淋淋的一巴掌甩在召唤的大腿内侧。皮肉的疼痛扯回召唤的注意力,想要高潮的念头一旦被打散,就很难再找回来。
召唤喘了口气:“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已经急着被插了?”黑魔反问他。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插到了宫口前,指尖挤着往深处抠,让那个小口一股股吐出淫汁,穴壁猛地拥上来含住手指,把指腹的皮肤都给泡皱了。
黑魔将手指抽了出来,玩弄着指尖的粘稠,等待阴道的抽搐停止后再重新插入,他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反复玩弄召唤的小穴,将雌穴蹂躏得泥泞一片。
召唤连叫都叫不出声了,他哪怕紧紧闭上嘴,仍然能被黑魔察觉到高潮的预兆,作为偷偷掩藏表现的惩罚,胸部和大腿都有可能被抽打,硬生生把他从要飞起来了似的快感中拽回尘世之间。
“哈啊、痛!好想……”
“你这个阳痿的变态——啊啊啊嗯——!”濒临绝顶的间歇越来越短,以至于最后连打断他高潮的扇打都变成置放在天平上快感那一端的砝码。
从没有过这么漫长的体验,以至于每多一分刺激,也多增添一丝痛苦。身上挨扇的部位火辣辣地疼痛,反复的高潮前置让他浑身冷汗、汗毛直竖,而且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
寸止的地狱彻底把召唤的理智搅散了,再也找不见一丝一毫傲慢的态度,黑魔让他求饶他就求饶,让他说出淫荡的话,主动挺起小穴来挨扇,他也稀里糊涂地照做——啪!残酷的掌风落在雌穴上,召唤的身体猛地一沉,又被床垫弹簧顶得弹起来,穴里溅出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召唤的耳朵变成了飞机耳,除了像个吓破胆的废物一样颤抖,什么也做不到了。晶莹湿润的女穴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惑人的水色,他开始哭,满脸都是泪痕,温热的眼泪干涸在脸上,变得紧绷绷的。
“别再,呜……我什么都会做的。”
“你这是在求我吗?”
“是的,”召唤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黑魔法师大人。”软弱乖顺的态度取悦了玛哈人,他两指撑开黏作一团的阴唇,让阴蒂充分暴露出来,没多说话,也没有任何预兆,接连几下巴掌抽在召唤的雌穴上,最后一下甚至是直对着阴蒂扇的。
召唤瞬间瞪大了眼睛,蒂珠像被打烂了似的,痛了一下就开始发麻,可怜地抽了抽,接着是席卷而来的高潮——
他再也遏制不住浪叫,甚至发出了此前始终认为很土的猫叫,声音又尖又媚,真像条挨了揍而谄媚讨饶的猫咪。汗水淌下来,被绳缚所截断,雌穴开闸似的一口一口喷吐着潮吹,在黑魔法师手下颤抖不已。
在他高潮之后,黑魔仍然没有放过他,雌穴底下的尿道被指甲尖儿残酷地抠弄,竟然又让他给抠出了点潮水。召唤小腹酸软,那种感觉与其说是快感,更像是难耐的憋胀。
“不要了,喵……我不行了!”
召唤的腰扭来扭曲,像条活蹦乱跳的鱼一样不老实,亏他已经被绑成这样了。
“躲什么?带着黄圈跳我脸上来的时候,不是很主动吗?”
黑魔法师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吐出舌尖、眼睛翻白,空气吸不进肺里,召唤先是狠命挣扎,在窒息中慢慢地不动了,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尿眼儿被抠得急缩,最后放弃了似的,彻底失去对肌肉的控制,几秒钟后,淡黄的尿水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你这个变态、阳痿男,小心眼……”
性刺激和羞耻过于强烈,召唤抽泣着,连黑魔法师什么时候把手指从他屄里拿了出去都不知道。咔嚓。
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召唤的瞳孔缩成一条竖线:“你敢拍我!”黑魔法师笑了一下:“我会好好珍藏的。”
……
召唤已经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回到自己的地方,他一躺下就大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好像做了个漫长的噩梦,身上无一处不酸痛,手腕和身上的红痕好几天才消退,他必须全副武装,用衣服盖住身上的痕迹。捆绑的痕迹堪堪消退,又到了固定队训练的日子。在队里看见那个戴帽子的家伙,召唤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黑魔法师似乎注意到了他,转过头来。召唤哼了一声,抖抖耳朵,一副无畏而桀骜的样子,然而这时宝石兽突然从身边窜了出来,上身伏在地面,对黑魔法师作出攻击的架势。
“诶,生气了——”
黑魔法师模仿着召唤的语气,拖长了调子,笑着说。……
在尴尬和恼火的煎熬中打完cd,召唤忍无可忍,提起包袱就走。突然,他被勾住了后领,黑魔理所当然地问:“怎么不等我?”“你还敢提?!”召唤色厉内荏地竖起尾巴。
“我们结束了吗?”黑魔不经意地拿出神典石,又不经意地点开那张汁水横流的猫魅族的照片,看见召唤拳头紧了又紧,黑魔法师扶着帽子,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欲言又止的、嘲讽的笑容,“光啃同一种书的书呆子会吃亏的。下次好好学习做约定的必备知识吧。”
没有约定赌注结束时间在先,被黑魔拍了淫秽照片在后,也许还有一点食髓知味……?总之,重重顾虑之下,召唤又跟着黑魔回了家。
这天晚上,黑魔给他扣上项圈和手铐,让召唤用嘴服侍自己。
玛哈人看起来苍白瘦弱,阳具充血后却粗大得不甚协调,直往召唤的喉咙里撞。召唤不会口交,要是虎牙刮到了黏膜,黑魔就会将项圈收紧,猫魅族被窒息折磨得涕泗横流,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收着牙齿吞吐肉棒。“咕,呜……”硕大的龟头顶开喉口,带来一阵窒息,抽出去时召唤连忙换气,发出“嗯嗯”的鼻息。
阳具把他的喉咙都给撞肿了,最后顶在深处射了出来,他满嘴都是白糊糊的精液,猩红的喉咙收缩着,把它们都咽了下去。咕咚。
召唤烦躁地捧着麦酒杯喝酒,那天晚上黑魔完全没有碰他的其他部位,在他嘴里射了好几次,弄得他后来尝什么都觉得有股挥之不去的精液的怪味。
有人拉开他身旁的椅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他身边,猫魅族抽了抽鼻子,作出嫌恶的表情。不是黑魔还能是谁?他移开眼睛,搬起椅子往旁边挪了挪,那家伙不进不退,就这样撑着下巴看着他——
两个法师难得有坐在一块儿而不拌嘴的时候,推门而入的队友愣了一下:“你们俩的关系突然变这么好了。”
“是不错。”“才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召唤瞪了黑魔一眼,想起这家伙手上还有自己的色情照片,为防他脑子抽了把两人的赌注说出来,他急于抢占解释的优先权,用拇指指了指自己,语言未经组织就从嘴里蹦了出来:“他现在是我的免费仆人哦。”
……说真的,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讲啊。
一直到坐在了陆行鸟篷车上,召唤还捂着脸,思索这个问题。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黑魔给了他面子没有反驳,队友却一脸需要缓冲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说:“啊……啊,哦!”“你的仆人想射在你的子宫里。”
晚上,召唤骑在黑魔的阳具上,黑魔捧着他的屁股,手指掰开臀瓣,让小穴能最大限度地张开,把肉棒直吞到根部。召唤浑身都在发颤,他已经去了两次,淫水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而黑魔甚至还没有射。硬挺的肉棒一次次往深处捣,宫颈被撞得直吐水,不得已张开了小嘴含住冠部,然后龟头卡着子宫抽插,像要把它拽出来似的凶猛,召唤勾着头,汗水顺着头发滴下来,落在黑魔法师的身体上。
“哈…哈……我命令你,现在就……射进来。”
他的两腿在痉挛,分明是自己快要不行了,却嘴硬地假装节奏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害怕黑魔会一直操他,让他潮吹后接着射尿,然后让他躺在自己失禁的尿水里接着被插到失神——以往总是这样。召唤的手撑在黑魔身上,双手虎口掐住黑魔的脖子,那东西胀了胀,竟然更硬了几分,撑开了阴道的每一寸褶皱,硬生生把他给顶到高潮了。
召唤彻底脱了力,伏在黑魔身上,崩溃地喘息着,身下红艳的小洞被反复撑开填满,节奏越来越凶,直到肉柱深埋在里面静静等了等,拔出来,合不拢的肉洞流出白浆。
黑魔把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指甲搔搔召唤的耳根,毛茸茸的猫耳朵敏感地抖了抖。他像把玩心爱的玩具那样,将召唤的嘴巴捏开看了看,拇指抵着虎牙摸了摸,被用力咬了一口,没破皮,但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真有趣。
……
“过、过了!”“好耶!”敌人庞大的身体轰然倒下,腾起一阵烟尘,不知是谁先开了口,队友们相视而笑,一转进入欢乐的氛围之中:“机会难得,来合影吧!”
召唤擦了擦脸上的血,将头上的角扶正,红宝石兽唧唧叫着,爬上他的肩膀。黑魔法师没和他站在一起,一个人杵在镜头几乎要拍不到的角落,在快门响起的那一刻把帽檐整个拉了下来。
“玛哈佬,你不会在害羞吧。”
召唤调笑地说。黑魔不置可否,握着杖子,紧了紧两边的手套。召唤歪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你帽子底下这张脸,除了我还有谁看过?”
在帽檐的阴影下,黑魔法师很慢、很慢地咧开嘴。两片薄唇抿在一起,平直地向两边拉长,眼睛微微弯起来。和他之前的笑容不同,这个笑显得很僵硬,很笨拙,召唤愣了一下,有一瞬间,他竟然感觉也许这个笑是真心的。
“喂,你们俩!上车啦!”队友远远地招呼道。
召唤自然而然地移开视线,打了个响指,收回宝石兽,快步走向门外的一片光亮之中。小酒馆里,八个人挤在小圆桌边,桌上摆满了小食和喝空了的酒。队长掰着手指头数数:“没有压力怪,没有情侣,没有失踪人口,你们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队友了,真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说实话,一开始我没抱什么能过本的期待,尤其是之前那个D2莫名其妙甩手走人,真想不通这种没责任感的家伙怎么敢进招募,”学者说,“黑魔虽然话不多,人还是靠谱的。诶呀,哈哈,召唤师大人,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说你俩真是对冤家。”
召唤喝了一大口酒,尾巴在身后甩动着:“嘛,还有下次的话,以后再也不想和黑魔法师打本了。”
“诶,为什么?”
“跟这种怪脾气的外乡佬磨合,有一次就够我受的了。”要是换了别人,不再有如此戏剧化的契机,也许不仅不能顺利合作,真要打起来了不可。黑魔法师像壁花似的贴在角落,听见召唤师醉醺醺地比划着谈笑。这个家伙性格傲慢,似乎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在乎说出来的话会不会伤人——被他评价的家伙似乎也没有异议,手里捧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这种散伙饭的氛围之中,召唤敞开了喝,麦酒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醉了。只听“咚”的一声,他突然栽下去,额头靠在桌面上,任谁哄也不起来。
“啊,小召醉了。谁知道他家住哪里?”
“黑魔不是跟他好吗,帮帮忙呗?”黑魔法师突然被点名,沉吟片刻,说:“好。”
大家知道黑魔不善言辞,但性格稳重,将共同出生入死的队友交给他,一定没问题的。
“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谁知道你们俩竟然能成为朋友呢?是朋友没错吧?”黑魔法师不置可否,在酒馆门外,将召唤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和大家挥挥手道别。
那就是人们最后一次看见黑魔法师和召唤师。“呜……嗯……”
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声音。这个房间方方正正,没有床,没有窗户,看起来像个地下室的小储物间。墙角处有一张又大又厚实的软垫,周围散着一些彩色的道具,假如那些东西不是彩色的假阳具和串珠,看起来真像个温暖的狗窝。
一个猫魅族男性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那副场景只是看着都叫人毛骨悚然:他并非自愿趴在地上,而是当下的情况连爬行都艰难,他的双手双腿大约截到根部,截面被马蹄铁似的东西包裹着。
胸前一对乳房微微隆起,系着乳链,链子本身则与他脖子上的项圈拴在一起,发出丁零当啷的脆响,让他只能把脖子固定在勾着头的角度,一旦抬起头就可能把自己的双乳拉长。因此他僵硬地保持姿势不动,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脸——假如把他蓄得过长的头发撩起来,就能看见他正被蒙着眼睛,嘴也让一只口球堵住,甚至不能说话和呻吟,只能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猫魅族从侧面看是男人,背后看又像女人,私处全然是女性的样子,肥软的阴唇夹在双腿之间,身两口穴都被插满了震动不停的玩具,串珠从穴口伸出来,拖着黏腻的爱液相互撞击;他的阴唇被强行分开,用黑色静电胶带贴在腿根内侧,顶部穿了孔,挂着一枚吊坠,淫水被导流着滴落在地上。
他试了好几次,想用那短短的肢体把躯干支撑起来,每次都会重新砸在地上,那副笨拙又着急的样子让房间角落的另一个男人笑出了声,他拍拍手:“过来,小猫。”
猫魅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人手里捏着可疑的遥控器,将档位推高了一点:“要我请你才行,召唤师大人?”
这两个人,分别就是自聚会后销声匿迹的黑魔法师和召唤呀。
“呜!嗯嗯嗯——”
召唤的身体剧烈颤抖,假阳具在阴道和肠道里狂震,甚至在体外都能听见马达转动的响声。他勉强支撑着往前爬,或者说艰难挪动了一小段距离,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尾巴猛地竖起,崩溃哭叫着潮吹了。
淫水激烈地喷出去一股,剩下的淅淅沥沥淌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小穴里的凶器毫无放缓节奏的迹象,黑魔法师又拍拍手,召唤哽咽着,拼命朝声音的方向爬过去,他蒙着眼睛,在短暂的声音指引后,迷失在了一片黑暗当中,茫然地停在原地,在极大的恐慌之中哭了起来。
啪啪。
在黑暗中,响起拍手的声音,召唤本能地往音源靠近,屁股一阵阵发颤,隔几秒钟才能往前蠕动几寸,一边爬一边流水,看起来畸形又情色。
他没头没脑地撞上了黑魔的腿,感到头顶被轻轻摸了摸,身下的狂震停下了。
“哼嗯……呼……”
召唤喘息着,用头顶拱了拱那人的腿,在长时间的折磨中,只有这个人能带来活人的温度和声音。黑魔法师搂住他,顺着毛轻轻抚摸,说着“好乖好乖”之类鼓励的话,召唤抽了抽鼻子,夹着尾巴,吓破了胆似的直往人怀里钻,仿佛忘了是谁把自己变成这样的。那天聚餐之后,黑魔法师把自己带回了家。
宿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召唤从床上一跃而起,发现误了船票,恼恨地辱骂黑魔没叫醒他。玛哈人突然变得窝囊了似的,一句话也不回,甚至为他亲手做了顿饭,就是那餐饭让才睡了一大觉的召唤再度昏昏沉沉,睁眼时发现自己被捆绑在桌上,黑魔用双手捧着一条胳膊——那是召唤的胳膊。
截肢分了两次才完成,先是他的双腿,后来黑魔法师发现召唤有可能用胳膊撑着逃走,就又将他捆起来,砍断了他的双臂。
在自家简陋的手术台上,召唤疯狂地尖叫、谩骂,黑魔法师用口嚼堵住了召唤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如果他挣扎得剧烈,拒不配合,黑魔就减少麻药的用量,直到召唤的骂声变成惨叫,痛哭着用那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表情看着他。
要是早这样就好了。
黑魔法师喜欢召唤,哪怕这家伙性格顽劣,从没真的把他当一回事。这种感情与其说是人类的爱,不如说是遇见了合心意的野猫,就将它强行抱回家,将窗户都封起来,直到野性渐渐地磨灭了为止。
他花了一点功夫把召唤变成不能逃跑的样子,接着又出于兴趣为他装扮身体,那些穿孔的道具他都曾给召唤师挑选过,召唤的答案永远是:“不。”所以黑魔法师就选择了最合自己口味的那些。
钉乳环的时候召唤师了哭,打阴蒂环的时候哭得更凶,双腿的残根抽搐着,模样很可怜,也很可笑。
现在黑魔法师正在尝试像训狗一样训练他。
光是不能反抗还不够,他希望召唤能听他的话,哪怕不像召唤的宝石兽如臂使指,至少也要像智力正常的狗狗一样,听得懂主人的召回。第一次训练,由于力度过猛,召唤很快被道具折磨得高潮失神,脑子变得浆糊一样,听不懂任何话。
等到他恢复过来,黑魔法师试着用快感吊他的胃口,收效甚微。召唤欲望上头了就会变得不顾廉耻,完成了一次巡回,趁黑魔法师把他抱坐起来的时候,自己摇晃着腰肢,将阴蒂反复在地面上碾压,直到高潮为止,再呼唤他就不肯服从。黑魔法师耐心地与猫魅族磨合,最终发现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用激烈的快感把他送上顶峰,放任他哭叫潮吹,逐渐被拔高阈值,变得麻木,再施以更加暴烈的刺激,直接让他再漫无边际的淫辱中恐惧到服从就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
黑魔给召唤喂了点水,和他温存了一会儿,突然松了手,走到房间对角,再次调高遥控,在那边拍了拍手。
猫魅族人棍在地上挣扎着,哀嚎着,背部拱起,汗水顺着漂亮的肩胛骨轮廓滑下来,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湿滑滑,皮肤摸起来想必也是微微发烫的……
为了获得片刻的休息,他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一次又一次奔黑魔而去,投身于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怀里。
战斗、魔导书,宝石兽。这些词语已经离他很远了。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召唤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分辨。每天睁开眼睛,见到的人只有黑魔法师,这个人伤害他,也饲养他,不过现在的召唤由于缺乏运动和心情压抑,吃得很少,有时甚至不得不捏着他的鼻子把半流质食物强灌进去。召唤被切掉了四肢,承受过量的调教和性爱,很快就变得脆弱,再也找不到原本桀骜的影子。他笨拙而乖顺,昏昏沉沉,像真正的小狗一样依赖主人。尽管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感到强烈的无力和憎恨,但他甚至不敢轻易诅咒黑魔法师去死。
有一次黑魔法师不知出去做什么,把他晾在家里超过了整天。按照玛哈人的训诫,召唤本来不该擅自排泄,否则会遭到严重的惩罚,他苦苦忍耐着,直到酸胀变成疼痛,浑身都是冷汗,不得已蜷在自己的窝里狼狈失禁,枕着温热的软垫哽咽。
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要是黑魔法师哪天没有回来,自己就要这样不人不鬼地被困死在这里了。
——又一次、再一次,猫魅族身下拖着一道爱液的长痕,爬到黑魔法师的脚下。男人蹲下来,抱住他,轻轻拍抚他的背。
在黑暗中,男人轻轻叹息,发出带着笑意的呢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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