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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 月, 2024 12:27 下午 #3310DickDiver参与者
穿过圣瓦勒鲁瓦扬广场,往东南方向一直向下走,约书亚到了云雾街。此地道路狭窄,满地尘灰,装满砖块的手推车挡在道路正中,来来往往的工人和流浪汉的界限不甚明晰,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传来灰尘、陆行鸟羽和冷凝的油臭味。
云雾街是伊修加德对龙前线,也是底层贫民聚集的地方,据说为了给那些要穿过此地去天穹街的异乡人留点好印象,艾默里克议长设立专项,聘请本地人来翻修云雾街,把街头巷尾的闲散闹事人员都安顿下来。
沿街所有楼房都装上了脚手架,约书亚贴着墙根走,每走两步就腾出手来抚摸墙上的门牌——门牌号做了凹陷处理,让他可以辨别上面的数字,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走到云雾街63号,约书亚的右手指尖已经蹭得满是墙灰。这里一间没有门头的小作坊,里面住着一个雕金匠,专门制造赝品首饰,通过精湛的切工让原石散发出闪耀夺目的光彩,再加上以假乱真的证书,能把原本几乎没有价值的石头卖出高价。
约书亚站在门口,将盲杖夹在腋下,一手抱稳篮子,极轻地叩了三下门。
没人应门。祭司再次敲敲门,敲完像被烫了似的收回手。他原地掂了踮脚,耸起肩膀,姿态紧张,心里反复演练着一会儿要说的话:你还好吗,师父?日安,师父。你还好吗?日安。嗨,师父……
门打开了。他迫不及待地开口,一张开嘴,词语全混在了一起,结果他听见自己说:“呃。”
呃。没有然后了。他不是在发呆,只是彻彻底底地卡了壳,从脑子到舌尖的通道被堵住了;心里越是着急,嘴上越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约书亚想自己现在脸色慢慢变红的样子一定很蠢。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他听见一道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女声从门内传来:“您找谁?”约书亚愣了一下:“抱歉,我难道走错了?我本要去云雾街63号,我找莫罗……”
听见最后这个名字,女子恍然大悟:“我爸死了。”死这个字眼自动触发了约书亚的神父开关,他不再羞怯了,温柔悲伤的话语自动从嘴边流出:“节哀。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被召回我主的身边,想必神对他已有安排。”祭司用脏兮兮的右手在胸前隔空划了个圣号,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要拜访的人死掉了。
屋子里传来婴儿啼哭声。女人急忙回首,出于礼节和对正教祭司制服的信任,邀请约书亚进屋坐坐。
“叽!”踏进屋里,刚迈出一步,约书亚就踩到了地上的橡胶玩具,紧接着,又撞到了腿。他尴尬地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手紧捻着桌布粗硬的蕾丝边。
屋里的陈设变得很不一样,看来莫罗死后,他的孩子继承了他的房产,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布置了一番。“早知道你,葬礼不如请你来主持,”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婴儿哭得像下楼梯,一卡一顿,听起来有点滑稽。女人提高了说话音量,以防瞎子祭司听不见,“老头没提过他认识祭司。”
“啊,我想也是。”约书亚说。
满室都是奶臭味,约书亚听见婴儿哭声渐衰,发出只有母亲才能听懂的梦呓,祭司这一刻格外地感到自己是个外人。
“他教我雕金手艺,”约书亚说,女人没有搭话,他猜对方正在打量自己的盲眼,又补充说,“我是后来才瞎的。”
目不能视就是这点不好。他不知道莫罗女士现在的表情,无从判断对方想不想听。为了搅散沉默的池水,他只好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那时候,我是个穷学生……”
约书亚的学生时代十分拮据,村民为他凑出了学费和食宿,剩下的一切额外开支,比如买一块新肥皂之类的钱,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挣。
非全日制的工作薪水都很低,他在学校里挑灯夜读,为人翻译文书;周末则去云雾街找工头接点跑腿送信的零工。可是不够,还是不够,钱总是像水一样流走,甚至来不及弄清它们究竟去了哪儿。约书亚自作主张把伙食费挪去买了东西,以为这钱随后就能补上,但窟窿就是窟窿,像他这样不够机灵、不会来事的书呆子,远没有能力为自己的金钱危机擦屁股。
他饿了两天,走投无路地在街上游荡,偶然看见一户人家房门开着条缝,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有一板黑巧克力和两枚生鸡蛋。屋里漆黑一片,似乎没有人,约书亚走过门口,又折返回来,步履匆匆,若无其事地顺走了桌上的食物。
这是约书亚人生第一次偷东西,一手抓着两只鸡蛋,一手捏着巧克力,把它们护在怀里。那一刻他出奇冷静,就像有什么东西附身似的,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走过了一个拐角,靠在墙上迫不及待地吃。黑巧克力很苦,冻得像石头一样脆硬,尖角把他的上颚给磨破了,伤处第二天就发了炎;可他太饿了,想都没想就全嚼碎咽了下去,至于生鸡蛋,他用衣角匆忙擦了擦,一饮而尽,久置鸡蛋黄的腥味和蛋壳的鸡屎味直惹人想吐,约书亚一边干呕,一边又吃了一颗。
冷不丁地,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喉结一沉,发出巨大的吞咽声,咕咚。他的手里捏着巧克力纸和蛋壳,而被窃食物的主人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你甚至不愿意走远点再吃。”
约书亚拼命地道歉。他慌了神,甚至不需要逼迫,自己把该说不该说的全招供了出来:是的,我偷了您的东西。是的,我两天没吃饭。是的,我是一个神学生。是的,如果您向学校举报我偷窃,一切就全完了。
他越说越伤心,胸膛起伏,发出呛水似的抽气声。那副濒死的样子把原本愤怒的失主吓着了,莫罗先生对神学生说:“得了,我原谅你。”可约书亚还没有缓过来,满脸泪水,蓝眼睛直往上翻。
年轻人用手强捂住自己的口鼻,弯着腰簌簌发抖,过了一会儿,混杂着半消化棕色巧克力的呕吐物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失主嫌恶地呻吟了一声,把这个险些自己吓死自己的小贼带回家,让他好好洗了洗脸和嘴,坐下正经吃了顿饭。
“拉蒙·约书亚,你的大脑笨重,手却像羽毛一样轻,就像风把东西从我桌上轻轻吹走了一样,有意思,”莫罗说,“你对金工有兴趣吗?”
“他让我试用锉刀和打磨机,做了一些小东西。我本来想应付一下就跑,但金工真的很有趣。”
约书亚把这个故事加工篡改了一下,省去了过于不体面的那些部分,“我一共给他干了四年半,中间留级一年,这就不提了;毕业后我在学院里做全职助教,不能继承他的手艺,他很失望。那次分别后,我拜访他十次,他大约肯见我一两次。我都不知道莫罗有孩子。”
莫罗女士说:“我一直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他几乎没管过我。”
“啊,抱歉。我能否知道他是为什么……”
“花柳病。”女人毫不避讳地说。
约书亚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尴尬地沉默了很久,问:“您像您父亲一样做雕金手艺吗?”“呃,不,”她犹豫了一下,“那可是造假啊。”
告别莫罗女士后,约书亚回到街上,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饥饿窘迫的记忆被抛在二十年前,现在拉蒙·约书亚三十七岁,这个年纪对精灵的寿命来说远不算老,可是女神竟然已经开始从他前面召走仆人了。
他默默思考着生死的事,敲着盲杖往回走。
蓦地,胳膊上砸了个什么,轻飘飘的。祭司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斜后方有人吹了声口哨,接着是一阵嘻嘻的笑声,又有东西砸在他的头上,是一团揉皱的纸。
突然,他撞上了墙——不,不是墙,而是一个比他高一些的男人的胸膛。那人捉住他扶墙的手腕:“祭司来这里做什么?”
祭司挣了两下,没挣开,盲杖掉在地上;他后退一步,没想到身后也有人。几个男人把他围住,推他挤他,硬是把他从街面搡到气味沉闷的仓库里。他皱着眉,一副回避的表情,嗫嚅:“行行好,我看不见……”
他的示弱让男人们哄笑起来。
“他是瞎子!”
“教皇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那几个人都是精灵族,最矮的也和约书亚差不多,他们七手八脚架住他,把他按在墙上。一个人在他身上粗暴地搜刮,扯开他的神父袍,连内袋也没有放过,只从里衣口袋里摸出几个硬币。
为首的把硬币捏在指尖,崩到约书亚脸上,祭司紧紧闭上眼睛,别过脸。面前的人一手捏住他的腮帮子,把他的脸强转过来:“不服?”
“不,没有,”约书亚的语速很快,声音颤抖,“我身无分文,包裹里是药和吃的,也不值什么钱,放过我吧。”
“身-无-分-文。”男人模仿他文绉绉的用词,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混混把纸包和手提袋从约书亚怀中抢走,一边翻一边骂骂咧咧,咔嚓,约书亚听见自己买的苹果被啃食的脆响。
“就是这种衣冠禽兽会把人像畜牲一样抓起来虐待。”
“不,我没做过……”约书亚说,然而他的话根本没人在意。文质彬彬的祭司缩着脖子,后背紧靠着墙,墙灰落在他的黑色卷发上,他什么也看不见,惶惶然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也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人能帮助他,颤抖的手一颗颗把被扯开的纽扣系回去,那副胆怯而忧愁的样子挑逗着人的施虐心。
男人们围着他议论:“我看他长得像你房间里那个小妞儿。”
“你就是饿极了也不至于抱着老骨头啃吧?”
“我猜他不超过五十岁。”
“不到四十。”约书亚弱弱地纠正。
“那更好了。你懂得怎么给男人口交吗?”
“什么?”祭司愣住了。他不需要完全理解。男人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跪下;他不想跪,脸上挨了一耳光,马上就老实了。困惑和惊恐之下,约书亚跪在角落,脸上反而只剩下呆呆的平静的表情,就像引颈受戮的家畜。
祭司听见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皮带在他面前甩出破空的声响,吓得他缩了一下脖子。皮带没真的抽到他,似乎只是为了恐吓,一连来了好几次,他们看着瞎子被忽左忽右的声音绕昏了头的样子发笑,朝他发出恶劣的嘘声。
一团软软湿湿的东西抵在他脸上,约书亚的鼻尖被迫埋进刷锅球一般的卷曲毛发里,闻到那种腥臊味道的一瞬间,他意识到那是男人的阳具。
他惊呆了,不断躲闪,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大声叫救命,然而没等叫出口,他那张洁净的、甚至很少说脏话的嘴被腥臭的肉物给堵住,男人耸着腰往他嘴里撞,约书亚舌面拱起,拼命将性器往外推,反而快把那脏臭的玩意舔干净了。肉棒在他嘴里勃起得很快,龟头一下接着一下捣入柔软失防的软腭,让他顷刻间流下眼泪,发出可怜的鼻息。
“你要是敢咬下去,”男人一边操他的嘴一边威胁,“我会把拳头塞进你的屁眼里,捣碎你的尾椎骨,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漏屎。”
“哈哈,你把他吓坏了。”
“祭司老爷在发抖呢。”祭司嘴里含着阳具,被抱着脑袋抽插出水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挂在他自己的下巴上。他一直在求饶:“不要,我不会这个,你们弄错了,放过我。”这些词语被男人腥臭的阴茎顶撞成难以辨认的呜咽。
他们人太多了,约书亚无法再从声音中立刻挑拣出谁是谁,也很难仅凭衣服摩擦推理出对方下一步动作,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惊恐万状。昨夜做了被夺走男根的梦,今天又被一群狂徒当作女人来凌辱,约书亚羞愤难忍,然而微弱的反抗被完全压制,以至于成为了一种情趣。
有人牵起他的手放在老二上,让他帮忙撸,约书亚祭司最后的尊严就是像死了一样绝不配合。他们有的是找乐子的办法,男人用手裹住他的手,操纵人偶一样用他的手来自渎,柔软湿润的龟头在他掌心里摩擦,前端滴下的液体黏黏糊糊挂在指缝间。
男人兴奋地在他嘴里抽插,粗喘着:“我能插进他喉咙里,看着,我把他脖子都操鼓起来了。”
“得了吧,那是他自己的喉结。”
“你不信?”
“……!”
猛地一下,阳具真的塞进了喉管,约书亚的喉结静止不动,本能的吞咽停住了,哪怕只是最微小的收缩肌肉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疼痛,巨大的异物卡在喉咙间,咽不下吐不出,气管也被硬插进来的肉棒挤扁了。祭司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眼睛向上翻,眼泪汹涌而出,湿了满脸。男人兴奋地喘息,手握湿漉漉的阳具,对着约书亚祭司那张平凡而忧愁的脸自慰,撸得越来越快,铃口一缩一张,精液喷洒在盲人睁大的眼睛上。
约书亚惨叫了一声,被精液溅到的那侧眼球充血通红,白浊从他的脸上滑下,他现在一只眼睛在流泪,另一只没有。所有人都硬了,在共同凌辱欺侮祭司的氛围之中,兽欲愈演愈烈,急于寻找一个宣泄口。
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使用他的手和口,几人同时用手、阳具、视线和言语玩弄祭司,触碰他,抽下他的假领,解开袍子和里面的衬衣,露出皮肤,乐见他被轻柔的抚摸恶心得簌簌发抖的样子。
笨拙的盲人祭司如此软弱,如此鲜活,就像一只被扔进斗兽场,用来挑拨凶性的猎物,一道血腥而多汁的前菜。
“放心吧,”一道声音贴在耳边,让约书亚浑身激灵了一下,“我对处女向来很温柔。”几个男人彻底把精灵族瘦削的裸体从神父袍子底下剥了出来,谈笑着拨弄他的阴茎,约书亚当然一点也没有勃起,身下的肉物缩成一团,粉红的顶端被包皮裹住,整个软绵绵的。
“你会不会玩弄小男孩,祭司?”
约书亚摇了摇头,可他们不信:“我看这根软屌也只能骗骗孩子。”“我没有,不……哈啊!”
手指、舌头和阴茎在他身体各处游走,有人咬了他的耳尖一口,怪异的感觉让他大叫出声,紧接着脖子也被舔了,从肩窝一直到耳根,湿润麻痒的感觉使他战栗不已,和怪物不同,人的舌头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高热的嘴叼住他的乳头,好像以为能从底下吸出奶似的用力吮吸,那侧乳首很快就麻了,哪怕被嘴松开也持续发胀,下一秒,另一边也被叼了去,牙齿恶狠狠地研磨乳粒,让他又痛又痒,只能挺胸将奶头送过去,少受些拉扯的苦。
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抚摸他的腰侧,茧子蹭过某处,让约书亚浑身鸡皮疙瘩炸起,猛地颤了一下。精灵祭司的脸上毫无掩饰地露出茫然和惊讶的表情,他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熟悉,根本不知道哪里是敏感的位置。
几个男人笑了,故意把握住他的腰,指尖在腰窝处探索,约书亚祭司措不及防“啊”地叫出了声,反应过来后紧紧闭着嘴,只有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在发颤,肌肉绷紧,要是抚摸他的动作过于轻,能把他痒得呜咽,鼻子一抽一抽,发出崩溃的喘息。
肉棒拍打在脸上,在他身上留下粘稠的水痕,他们分开他的腿,指尖在后穴危险地打转,约书亚急得尥蹶子,鞋跟胡乱蹬着地面,挫起一阵灰尘,直到膝盖也被分别按住。
见他太不老实,男人扇了他脑袋一巴掌,让他耳朵嗡嗡作鸣,什么也听不清,隐约有个人对他说:“我会操得你像个婊子一样叫。”男人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将湿润的指尖往约书亚后穴里揉,把入口附近摸得湿湿的,冷不丁插入一根手指。
痛!约书亚冷汗直冒,括约肌瞬间咬紧了手指,要是塞在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阴茎,恐怕能被绞得软下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停下了,约书亚急促地喘息,浑身紧绷——他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那个原本只出不进的肛门要被插了。有一瞬间,祭司崩溃地想道,还不如有个阴户呢,至少那是专为性事存在的地方。
正常来说,男人和男人上床,尤其是第一次,需要漫长耐心的开拓,但这不是做爱,是强奸,甚至更糟糕一点,轮奸。他们有的是人手,个个都对折磨人这件事有着无穷的想象力。
一个人掐住约书亚的脖子,看着黑发的精灵祭司的脸一点点胀红,然后变成令人不安的青紫色。约书亚无意识地半张着嘴,眼睛睁大到极致,就在濒临失去意识之际,空气突然涌进肺里,“嗬——咳咳……”他贪婪地呼吸,没吸入两口又再次被掐住。一开始约书亚还会凭本能挣扎,喉结在男人的虎口下震动,反复几次之后,反应就变得微弱了,只有眼泪不断往下淌。
约书亚变“乖”了,身体软绵绵的,下身也松了口,任由两根甚至更多手指塞进后庭。男人粗肿的手指沾了约书亚自己买的食用油,在祭司的处女后穴里扩张,一寸寸顶开紧闭的腔道,慢慢抽送起来,搅出滑腻的水声。
手指的抽送越来越顺利,过了一会儿,手指拔了出去,换上一根更粗更热的硬物抵在后穴,菇状顶端把穴口戳得凹陷,张开,肉棒插进去,才进入就一干到底。
约书亚的腿根抽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晃动起来。
男人抬起他的腿,试着捣了两下就迫不及待抽插起来,阴茎在他屁股里激烈地撞击,囊袋拍打在他的臀缝之间。肠道被一次次撑开,里头那东西大得能把每条褶皱都抻平,后穴被塑造成阳具的形状,甚至在肉棒往外拔出的时候会下意识收紧。
好一阵子,他的大脑彻底停转,处理不了听进耳朵的任何言语,意识漂浮在身体之上。约书亚听见一个人在可怜兮兮地求饶,而其他人都在笑,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求饶的正是他自己,猛然操进结肠口的肉棒把他瞬间拽回了神,他的眼睛上翻,泣音陡然变了调:“不要、不……呜——!”
“不要?”热硬的阳具在后穴里翻搅,一只手握住约书亚的阴茎激烈套弄,让他整个人弹了一下,“你都硬起来了。”
“怎么……可能!”祭司摇着头否定,然而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让他失控地叫出了声,血液一瞬间全往下面涌去。阴茎背叛了他,受到性刺激就自顾自地充血,甚至在屁股里的肉棒偶然顶到某个位置时兴奋地跳了一下。
“你很快就会习惯了,祭司,”男人说,“以后你的这个洞就像个投币口一样变成一条线。别人脱下你的裤子,看见你的屁眼,就知道你是个挨过操的婊子。”
“不会的!”祭司反驳,不知是反驳别人看不出来,还是他根本不会向其他人脱下裤子展示后庭,那种色厉内荏的斥责转而变成服软求饶,“太深……啊啊,轻、轻……呜!”
他的嘴边突然漏出一声呻吟,男人似乎找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一下狠似一下地往前列腺撞。约书亚恍惚觉得肉棒要隔着肠子把他的膀胱顶破了,更可怕的是这种肉刑竟然产生一种近似于憋尿感的快意。
激烈的刺激从体内席卷而来,祭司的下身硬邦邦的,不再是根软屌了,可硬了之后他们仍然会嘲笑他,用荡妇之类的词语羞辱他,肆意把玩他的性器,好像那不是活人的器官,而是一个可以肆意蹂躏的橡皮棒子。
体内肉棒抽插的节奏越来越疯狂,身下发出激烈的拍击声,他的肚子要被撑破了,小腹抽搐起来,穴口被摩擦得发烫,一个人在他体内爆了浆,意犹未尽地又顶了两下才拔出去。
白浊还没流完,身下换了人,马上又是新一根阳具插进来。这个比之前那根细,但是更长,每一下操到底都会穿过更深处的结肠口,将肠壁的转弯硬是撑直了。那处被龟头残酷地拖拽,掀起一阵极端的胀痛,大脑似乎以为他要死了,一口气把所有的快感都输送过来。
约书亚睁大眼睛,原本全黑的视线里竟然闪过一道白光,身体像触电一样发抖,他半张着嘴,舌尖立起,甚至连叫声都没有,就这样在惊讶和呆愣中毫无预兆地射了精。
男人用指尖沾了他的精液抹在他嘴边,祭司尝到了自己精液的怪味,眉头紧皱,干呕出声,另一个人却趁他张嘴,把老二塞进他嘴里。
其他人把玩他的身体,将平坦单薄的胸肌硬是挤出了一道沟,用湿润的龟头蹭他的乳首。与此同时,体内的阳具还在律动,疯狂地顶撞前列腺,膀胱里面的液体震荡着,向神经传去泄洪警报。
约书亚的哭喘声开始失控,像走投无路的呼救,他想逃,却被急于泄欲的男人钉在原地。粗重的喘息压在头顶上,身下肉棒抽送得凶狠,随着高潮临近不断加速,猛烈撞击他肚子里那个肉壶。
要坏了,麻木了……小腹处酸胀感拔到极致,突然,阴茎涌出了一股水,开了这个头,温热的水液一秒也没有停顿,淅淅沥沥地往外流。他失禁了。
约书亚浑身一抖,攥紧拳头,发出羞耻至极的哽咽。
流着尿水的阴茎被一只手拨开,就像随手拨开条水管一样,淡黄的尿液从约书亚的腰侧淌下去,陌生的精灵族将他屁股往上捞了把,手指插进后穴里,掏出别人的精液,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进去,用力顶了一下,湿软的小穴被插出咕啾一声,前端则又挤出一股尿。
“呆子,给我们说点好听的。”男人用拇指顶开他的嘴,指尖把玩祭司的舌头,让他发出诚实的呻吟。
“我不会。”
“叫两声哈罗妮。”
“开什么玩笑,我不能,呃——!”他接连挨了几记狠的,不知所措地捂着小腹,仿佛怀疑鸡巴能从肚皮底下顶出来,男人再次命令他:“我-让你-叫你的神。”
约书亚羞得耳朵都红了,被操得一耸一耸的,下身又硬了起来。男人一边操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手给他打,在阴茎硬到极致的那一刻,大掌用力一纂,痛得他软下去,过了一会儿再被挑逗勃起。
反复寸止很快就磨软了处男的骨头,约书亚松了口:“哈罗妮啊……呃、嗯!救命……你们这样会下冰狱的!”
从一个真正的祭司嘴里说出的渎神话语淫邪无比,几个强奸犯听得更硬了,兴奋把阳具往他上下两个洞里塞,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用快感和疼痛同时折磨他,逼他在呼唤神的间歇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叫。
约书亚逐渐分不清自己被操了几次,他早就没力气反抗了,被掐着脖子后入也只是象征性地往前爬了几寸,男人握着他的腰,一下就将他的屁股拽回来,牢牢套在鸡巴上。
多么混乱脏污的场面,精灵族男性身下垫着黑色祭司袍,半睁着眼流泪,屁股底下一片泥泞,后穴里面灌满了精液,嘴边也挂满了白浊,像个发声玩具一样,随着揉捏挤压发出微弱的呻吟。
“喂,工头喊人了!”
远远地,有个人在门外高声叫道。他推开门,看见这几个人脱了裤子将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上操的场面,愣了一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又想回监狱吗?”“我们捉到个正教祭司。”一个男人捏起约书亚的脸,转过去给外人看。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上连睫毛上都挂着精液,凄惨可怜的模样,一看就已经被使用和开发透了。
“哦,”来人愣了一下,“老天,你们真够行的。”
如果他刚才还有点路见不平的口气,自从听说约书亚是正教祭司,似乎打算就这样不管了。漠然的态度伤透了受害者的心。“这太……”
祭司嘴唇嗫嚅着,男人低下头,听见他说:“这太不公平了。”约书亚胸膛起伏,身体抽搐,发出打嗝一样的哽咽。
他究竟是不是上等人,有没有用酷刑审问过平民,这些答案从来都不重要——穿着伊修加德正教祭司的制服本身就是受到刁难的理由。刚才的轮奸他忍过来了,这一刻却忽然被盛怒和委屈所刺激,呼吸艰难,手指不受控地蜷缩,眼睛胀痛,显然又是过度呼吸的前兆。他的异状持续过久,连那几个强奸犯都意识到不对:“你搞什么?”
“我要死了。”约书亚说。他发现自己的音量很小,又说了一遍:“我要死了。”他的语调很平,大概是因为整个人都处于轻微麻痹状态,还有点大舌头。
“操,他中风了。”
“还不把你的屌拔出来!”
“那这个人……”
“少废话,快走!”肉棒从屁股里拔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精液从洞里流出来,没人管。他们匆匆提起裤子逃跑,就这样扔下了约书亚,任由仓库门敞开,冷风灌进来。
祭司在原地抽搐着。就算落到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想死,尤其不想带着满脸精液,衣衫褴褛地倒在云雾街的街头。约书亚无法想象自己的尸体以这副惨状被人发现的样子。
别生气。他对自己说,没什么,这没什么,别生气。他给自己催眠,强撑着在身边摸索,将纸袋里的东西全倒出来,空纸袋罩在脸上,慢慢地放缓呼吸,呼吸,呼——吸,吸,吸……两腮缩紧,贪婪地呼吸着袋子中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慢慢回笼,约书亚把自己的灵魂兜住了,回到了尘世间。他的手一松,纸袋落在了旁边。身体还残留着麻痹的感觉,手臂彻底抬不起来了。
哈罗妮啊,救救我……
约书亚绝望地祈祷着。一道脚步声小跑而来。
“先生,先生!”是个年轻男人。他蹲下来,手一碰到约书亚,约书亚浑身抖了一下,又不动了。他发现自己不只是胳膊动弹不得,全身都僵住了,嘴也说不出话。
精灵祭司视线空茫茫的,落在虚处,陌生人以为这个可怜人被吓得精神失常了,叹了口气,温柔地说:“我先帮你把衣服穿上。”
陌生人关了仓库门,把寒气阻隔在外,蹲下来侍弄黑发精灵,给约书亚穿衣服像摆弄一樽人偶,抬起僵直的胳膊,塞进袖子里,然后是另一边。穿到裤子时遇到了问题,约书亚硬着,那东西强塞进裤子里可能会挫伤。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帮你弄出来。”然后伸手握住约书亚脏兮兮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约书亚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动不了,神志还是清醒的,身下传来快感让他的灵魂在僵硬的躯壳里东奔西突。陌生人撸了一会儿,发现这倒霉蛋没有射精的迹象,犹豫片刻,分开他的腿,手指借着残留的精液插进后庭。
后穴保留着本能的反应,惊怯地咬住手指,让插入有些困难。青年啧了一声,将指尖强揉进去,探到了深处被操得肿起的位置,也就是前列腺,指尖对准那里用力抠下去,抖着手腕揉捻。
约书亚的身体在陌生青年手下发颤,腰部一挺一挺地抽动。奇异的酸胀感从身体内部涌来,太可怕了,没有疼痛,只有快感。他听见自己口无遮拦地呻吟出声——
“哈、啊……呜,没必要……”
他能说出话了。青年愣了一下:“你清醒了?”
约书亚点点头,还是有点僵硬,幅度也很小。
青年又说:“我不是伤害你的人。”
约书亚又点点头。
“咱们速战速决,把衣服穿起来,送你去报案。”
约书亚用力摇摇头。他觉得丢人,不想报案。“回家。”他只说了一个词,青年竟然听懂了,改口说:“把裤子提起来才能回家,神父。”青年加快了动作,手指搅一下就就挖出一口白浆,约书亚像只诚意满满的奶油面包,只不过屁股里灌满的是精液。
约书亚一头栽进陌生冒险者的毛领之间,发出模糊的呜咽。他被指奸得没处躲,纯粹的快感竟然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他感到既羞耻又荒谬,心里知道陌生青年是好心,实在不想给人家添麻烦,急于尽快射出来,或者干脆软下去也行。越是着急,越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他保持着勃起状态,绯红色烧到了耳朵尖,陌生人被他那副恨不能钻进地里的模样惹笑了:“别紧张。你交往过女人吗?”
“没、呜……没有。”
“想象过做吗?”
“想过。”
“那就再想想。”可是约书亚一点也想不出来。他总是不好意思长时间盯着别人看,对女人缺乏观察,以至于脑海里找不出一张具体的异性的脸。他费劲地编织想象,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从脚下攀上来的阴湿的触手,和辛斯赫尔贴在自己大腿内侧冰冰凉凉的尖耳朵。
“对不起,”他感到很愧疚,不仅对辛斯赫尔,也对这个好心的陌生青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歉,别弄脏你,我要……嗯!——”
他射了。白浊吐在青年的掌心,充血渐渐消退,阴茎缩回了小小一团。约书亚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脸上后知后觉露出羞耻的神色。
“我那些东西,还,呃,还好吗。”约书亚尴尬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开口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自己买的菜。
“面包脏了,碎了几瓶药剂,”青年抽出手帕,让他擦了擦身上的脏污,把衣服穿好。他给约书亚搭了把手,扶他站起来,帮忙拾起滚落一地的橘子和带有外包装的药品,装回袋子里;还有角落里那根盲杖,“你是盲人?”
约书亚点点头。
“你家人呢?他们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街上跑来跑去?”约书亚哑然。从嗓音上听来,面前的青年大概比自己年轻些。一个年轻人用教训的口吻对他说话,认为他像小孩子一样失能,不应该无人看护地行走在大街上……而他现在竟然没什么底气反驳这种观点。
祭司的自尊心被伤到了。他默默接过东西,弯腰从鞋里抽出一卷纸币,塞进衣服口袋:“我原来对云雾街很熟悉。”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青年问。
祭司用力拍了拍手,掸掸外袍上的尘灰:“请问,我的衣服……”
“黑色不显脏。”
“那就好,”约书亚松了口气,“您能送我回砥柱层吗?”
青年爽快地答应了。约书亚祭司一手抱着纸袋,一手握住盲杖,被陌生青年搀扶着,登上一级又一级台阶。他走路很慢,有点跛。在他黑色的祭司袍下,没导干净的精液时不时随着走动从后穴里溢出来,渐渐打湿了深色的长裤,甚至有一滴顺着腿往下流,渗进了袜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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