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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月, 2024 1:32 下午 #3319onamomi参与者
补档:2021-1-23
这有什么好补!但是挺萌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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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忍者吐出一口气,摘下面罩,选择暂时不当一个好忍者。这个看起来就闷死人的面罩,也确实把他憋得够呛。
没有委托,也不用开荒。
但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出门了?除了他。
忍者蹲在椅子上,大厅空无一人,木质的椅背温热,黏糊糊地牵着他最后一点困倦的挣扎。
吱呀的推门声,忍者抬头,是占星回来了。
“哎呀哎呀,怎么坐在这里。”占星笑着走来,伸手摸摸忍者的头,“晚饭吃了吗?”
忍者摇头。
“我给你做点什么?俾斯麦餐厅的冰饮不错哦,新出的甜品评价也很好,晚些时候可以去试试。”
占星看出他犯困,又睡不着,倒也没什么好办法。
忍者再次摇了摇头,回绝占星的好意。
他盯着占星裙摆上闪闪发亮的挂饰,那些金属反射的光照进他的眼里,忍者闭上眼打了个哈欠。
忍者蹲得腿麻,躺到了沙发上。
微弱的吱呀声,大门插销无药可救,动作轻缓如白魔也无法彻底消音。
白魔轻轻合上门,如若不是忍者,决不会对此有所察觉。
若有似无的香味钻进忍者的鼻腔,是百合花?不像,也许是新鲜的风铃草。
忍者伸了个懒腰,恰巧经过他身边的脚步顿了顿,温顺的声音传来。
“晚上好,忍者先生。”
忍者从被香味充盈的鼻腔里挤出一声嗯,他打了个喷嚏,看到白魔眨眨眼,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忍者又闭上双目。
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忍者忍无可忍地起身,摸索着寻觅任何冰凉的东西,最终抱在了大理石立柱上。
于是枪刃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便看到忍者抱着柱子,几乎整个人贴在了上面。
“你在干嘛?”
枪刃乐不可支地丢下武器,蹬掉鞋子,学着忍者的样子抱住柱子,手脚并用趴在了上面。
“好凉快!你真是天才,可把我热坏了,这该死的天气。”
枪刃嘟嘟囔囔地抱怨,他为了这个家,起早摸黑带豆芽,新人奶输出得昏天黑地,不知抬血为何物,新人坦则更离谱,除了奶他就没在干别的,比如挑衅,他顶着易伤,无能大叫,被一个平A打穿了血条。
他边说边挪,仿佛很快捂热了那部分大理石,不停地变换位置。
忍者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哼声,不知是表达不满或感慨。
忍者的脸贴着冰凉的柱面,听枪刃喋喋不休,直到骑士进门,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
“蠢毙了。”骑士评价,当然是针对枪刃,毕竟所有事发生在忍者身上,看起来都十分理所应当。
“呜呜呜好兄弟,你真是我世界上最可爱的副坦了。”枪刃松开了柱子,倒霉的对象变为骑士,枪刃两步蹦过去抱住,把他扑倒在地。
“说实话有点恶心,而且我磕到头了。”骑士面无表情地被他压在地上,尽管穿着常服,但拳头杀伤力不减。
枪刃嗷嗷直叫,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趁着骑士进一步动手打他前跑走。
“给你添麻烦了。”骑士爬起来,从容地拍拍灰,洁白的衬衫仿佛从不沾染任何尘土。
忍者发出呓语般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响,等骑士上楼后,低头用冰凉的手揉了揉冰凉的脸。
但很快又热了起来。
忍者躺在了地板上。
密西迪亚兔凭空出现,凑在忍者周围打量他,见忍者毫无反应,噗嗤一下蹦到了忍者的脸上。
呃呜,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忍者想。
黑魔郁郁地进屋,就看到忍者被三四只密西迪亚兔踩着脸,他沉默地站在原地,舞者从他背后探出头。
“怎么了?突然停下,哇!忍者怎么死在了家里,不快点收拾掉明天就会被黑涡团找上门的,忍——”舞者小跑进屋,走到忍者身边,才发现胸口还在微弱起伏。
舞者一手拎起两只密西迪亚兔,确认忍者尚在人世。于是他端详起凶恶的魔兽,红色的眼睛低垂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为什么他们总是穿着黑魔的衣服?”舞者问,“虽然很可爱,我很喜欢。”
“为什么你的话这么多?”
黑魔走过舞者身边,扯住他的领子就往前拖,忽然感到脚下一股巨力扼住了他前行的步伐。
黑魔震惊地低头,看到忍者半个身子探进了他的袍子里。
好凉快……忍者满意地翻了个身,压住黑魔的裙摆。
“他太热了。”舞者贴心地解释,“灵极冰真的很凉快,如果不是会被揍,我也想这样。”
“你最好不要。”黑魔白了他一眼,退开两步蹲下身,伸手拍拍忍者的脸,“会感冒的,别在地上睡。”
忍者抓住那只冰冷的手,抱在了怀里,全然不顾舞者醋意大发的喊叫,闭着眼蹭了蹭。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舞者神色凝重,他拿起打包好的冰柿子布丁,放在忍者面前,“你看,总是要做出选择的。”
忍者蹲在椅子上,小口吃着布丁,他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渐暗,已经很晚了。
是不是还缺了什么人?
随着一声巨响大门被踹开,忍者眯着眼抬头,不错,这就对了,是武士。
武士哈欠连天地走进门,头发乱糟糟地卷起,他路过忍者,突然猛地回头,又退了回来,盯着忍者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忍者不解,他咽下倒数第二口布丁,也盯着武士。
二者面面相觑。
“你谁啊?”武士终于开口了,他实在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长相普普通通,而对方却像待在自己家一样自然。
搞不好是谁的私生子?看起来活像个未成年。武士摇摇头。
哦,他没见过自己的脸。忍者意识到问题,毕竟他恪尽职守,任务中从不摘掉面罩,而武士闲暇时间从不着家。
于是在武士震惊的目光下,忍者把最后一口布丁喂进了武士嘴里。
“是我。”
谢天谢地,这要死不活的声音。武士想,味道不赖,下次可以再尝尝。
武士有些失望,至少黑魔摘下帽子后露出的脸馋得他差点就想下手,相比之下,同样总是遮住脸的忍者,长相就太过普通了。
忍者伸了个懒腰。
武士不知道的事情有两件,第一,忍者年纪比他大得多,第二,忍者第一次看见他比他想得早更多,至少他想不到,那个从仇家手救下莽撞的少年武士的人,会在千里之外的海洋之都,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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