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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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am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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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档:2021-2-19

    warning:吟游诗人x龙骑士,双猫男,pwp(大概)

    舞者一进屋,便看到诗人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处在诡异的祥和氛围里。

    “……他怎么了?”再三思索,舞者抓住了出来倒水的机工打听。

    机工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这都几个星时了。”

    终于,诗人的眼皮动了,他的视线转向舞者,后者被看得毛骨悚然,甚至做好了三连前冲步的路线规划,只要诗人动了就马上冲进房间。

    然而料想之中的情况并未出现,诗人只是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舞者。

    “我被人强奸了。”

    眼见舞者的下巴呈现一种骨折的趋势,机工刚喝下去的水全喷在了舞者的身上,后者都毫无反应,他难以置信地大叫。

    “你被捅屁股了?”

    “不是,我被人用屁股上了。”诗人冷静地阐述事实。

    “哦,吓死我了。”舞者迟疑,“详细说说,给我也搞点这种主动的美女。”

    “是男人,我同队的龙骑。”诗人幽幽道。

    机工的第二口水也喷在了舞者身上,他震惊地抽出纸巾胡乱擦了几下,端着水杯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舞者宛遭毁灭痛击,神情在怜悯和震撼中反复横跳,继而变幻莫测,没人告诉他万年性冷淡室友的第一次就会这么刺激,真是世事难料。

     

    诗人站在大冰河,排队等着老板发工资,这没什么,只是打工仔的普通日常。但问题出现了,他感到有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诗人抬眼,见龙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面上透着一股奇怪的热切,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摸上背后的弓,决定如果龙骑再靠近一厘米,就毫不留情地砸上去。

    没想到哐当一声,龙骑手里的长枪掉在地上,人脱力般倾倒,诗人条件反射上前接住,同时脑内警铃大作。用出的力气落了空,丝毫没有料想中的重压,仿佛这个动作只是为了投怀送抱,龙骑和他差不多高,甚至略胜一筹,整个人靠在身上却没有给他增添丝毫负担。

    “和我做吧?就操我一次,保证你很爽。”龙骑用一种恰到好处的音量询问,在诗人如遭雷击的眼神下侧头看着他,仍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

    诗人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刚才打的确实是希瓦,而非别的什么,用他清晰的记忆保证,他和龙骑素未谋面,仅有今日一同在老板队打工的经历,纵使巨龙视线一直连在自己身上,他很感动,毕竟诗人一向不受待见,但背后的意图轻易击碎了这美好的一切。

     

    “什么情况?不舒服吗。”很快便有人注意到异样,白魔朝这边走来,神色关切,令诗人难以坦诚地向她复述事实,龙骑仿佛故意使他难堪般缄口不言,长久的沉默后,诗人开口,说出了进队以来的第一句话。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

    诗人察觉到龙骑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假装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含义,一手接过两人份工资,在目送其他人退本后,另一只手想推开身上的人,刚碰到龙骑的腰便听到一声低喘,他触电般缩回手,神情扭曲地看着始作俑者。

    “抱歉……唔,你声音真好听。”龙骑叹了口气,“我差点射了。刚刚下面太湿,有点难受。”

    这他妈是性骚扰吧。诗人的脸皱成一团,手尴尬地悬在原处,放下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从未想过自己只是想去搞点烂钱,却会面临失贞的危险。

    宽泛地来讲,诗人是个性冷淡,尽管本人颜值颇高,实力不凡,就算身为吟游诗人,也不乏爱慕者,本人却无欲无求,整日一副看破世俗的模样,人生三大爱好,养鸟种地钓鱼,屡遭好友舞者惋惜,却仍旧贯彻自己。

    所以龙骑这类人,在他的世界堪称彻头彻尾的恐怖分子,从前只是远距离匪夷所思,如今却直接杀到了他的面前。诗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理智告诉他拒绝,但衡量肉搏战斗力的悬殊,他实在担心龙骑会把他按在大冰河就地正法,毕竟诗人有自知之明,从未把和力量职业硬碰硬纳入考虑范围。

    但是再不拒绝,他就得和龙骑去床上硬碰硬了。性冷淡不代表他阳痿,虽然确实没有和男人上床的经验,这使得诗人忧心忡忡。

    “你想就在这里吗?我也可以,只要你不介意。”龙骑殷切地搂着诗人的腰,手就要往他裤子里伸,以防事态变得更糟糕,诗人赶紧摇了摇头。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怎么会这样呢。诗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此刻坐在了栖木旅馆柔软的床塌上,他的快乐老家格里达尼亚,只有他心情沉重。

    龙骑身材相当不错,只是在如今诗人眼里和鲶鱼精别无二致。他被压到床上,扒掉了裤子,整个过程毫无情调和氛围可言,直到龙骑俯身含住他腿间蛰伏的性器。

    诗人捂着嘴,试图让自己不叫出声,起先龙骑只是含住龟头,仔仔细细地舔完一圈,待到性器半勃才整根含入,诗人的东西直接顶到喉口,软肉包裹着头部,高热的口腔润湿柱身,舌头吮过每一处凸起的表面,继而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吞吐。

    诗人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技术这么好,连牙齿轻微的磕碰都像是故意为之,被服侍得心满意足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撑满了龙骑的口腔,尽管吞吐看上去变得吃力了不少,龙骑的动作却再次上诗人注意力涣散起来。

    他一手扶住嘴里的性器,吐出的同时用手搓揉撸动,另一只手伸向跪趴着翘起的屁股,诗人眼睁睁地看着龙骑拔出一个尺寸不大的假鸡巴,随手丢到一边,伴随着男人含糊的呻吟,以及接下来龙骑手指进入搅动出的水声。

    “你刚才打本也带着这个……?”诗人喘息着问,他打量着龙骑的神情,对方在口交中被鸡巴撑起脸颊无法开口,手指还在后穴抽插,只是动作变得急切不少。

    最后一下吮吸中诗人短暂地发出一声呻吟便缴械投降,刚好动作进入到较深的地方,龙骑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吐出性器后却仍抿着嘴,狭长又上挑的双眼眯起看向诗人。

    那双眼睛的眼尾带着一些局促的粉色,但诗人想,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现在一定红得要命。龙骑中意他的反应,发出一声笑,随后伸出舌头,上面兜着浓稠的精液,随着动作流出一些。诗人还在愣神,恍惚间就看到龙骑喉结滚动把那玩意全吞了下去,舔了舔唇角。

    “是啊,差点掉出来。”龙骑语气轻快地说,“下次换一个。”

    诗人这才来得及注意到龙骑的胸前打着乳钉,而此时乳肉已经碰到他的鼻尖。

    “换你帮我啦。”龙骑说。

    诗人心领神会,尽管动作略显生疏,还是含住了那个肿胀的肉粒。龙骑发出餍足的呻吟,声音毫不收敛,并且坐上了诗人刚射过一发的性器,用流水的穴暧昧地摇臀磨蹭着那处。男人穴口柔软得异常,粘稠的液体发出声响,于是很快,再次勃起的阴茎被濡湿了柱身。

    虽然但是,诗人觉得男人的屁股不应该这么湿,要问为什么,只能说因为他也是男人。

    嘴里的乳头受到刺激涨大了一圈,诗人微微松开,脸从饱满胸肌中抬起,说是胸肌但却柔软有弹性,此时加上奶头肿胀的模样倒像是要喷出奶来。

    龙骑的穴又痛又痒,他急不可耐地自己伸手掐住充血的乳头,毫不节制地拉扯,伴随着愉悦的呻吟。被动使得诗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仿佛是马上是他要被龙骑强上,而非自己当了人形按摩棒。

    时机恰好,龙骑掰开屁股将穴口对准了鸡巴,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却低估了诗人的尺寸,坐到一半他就软了腰,脱力地倒在诗人肩上,只是仍旧没带来什么明显的压迫。

    “哈啊……亲爱的、你真大…呜……”龙骑的媚叫断断续续在诗人耳边响起,沙哑又低沉,诗人头脑发热,伸手去摸龙骑的屁股,泄愤似的抽了一巴掌,龙骑颤抖着呻吟一声,再次直起身,从跪趴变为蹲坐,性器抽离了一小节,这个姿势将结合处展露得一览无余,紧接着狰狞的鸡巴猛地贯穿湿热的肉甬。龙骑腿根痉挛,嘴里浪叫不止,夹杂着断成模糊音节的夸赞。

    诗人咬牙忍着酸涩的快感,穴肉一下下吮着他勃发的阴茎,把毫无准备的他推向快感的深渊。全然不是料想中的感觉,按理来说龙骑应该被操过很多次了,怎么这个缠着他的穴还是又紧又热?

    上位者游刃有余地摆动着腰腹,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屁股吃着男人的硬物,穴肉缠裹每一处凸起的青筋,生生被操成了贴合的形状,紧密挤压在一起。龙骑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自然知道如何取悦淫荡成性的小穴。

    没人会知道龙骑从进队第一眼就在打量所有人的那活,事实证明,诗人的东西也确实没令他失望。

    臀瓣和囊袋拍击的声响灌入诗人的耳朵,混杂着显而易见的粘稠水声,从被撑满的穴中溢出,变成白色的泡沫。

    “大鸡巴好喜欢……呜…要被操穿了……”龙骑嘴里胡乱呢喃,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到达了高潮,软烂的小穴一阵抽搐,精液一股一股喷出漏到诗人的小腹上。而龙骑食髓知味地就着不应期敏感的小穴又吃了几下,被操得发痛的肉穴经不住折腾,肉棒却又涨大了一圈,龙骑张着嘴,喘息和唾液一同流出,被快感冲刷的大脑终于停止了思考。他眼神涣散地低头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终于没力气支撑身体再次趴在了诗人身上,头搁着单薄的肩膀。肌肤相贴,于是龙骑的颤抖更加清晰地传递。

    诗人皱着眉抬手去抚摸他的背脊,顺着一路向下到了穴口,伸手试图从薄薄的皮肉和柱身间挤进手指,得到了颈侧传来软绵绵的呻吟,却并无抗拒。

    难怪舞者天天晚上出去和别人过夜,做爱感觉确实不赖。诗人不合时宜地想,虽然感觉像是他被龙骑搞了一样,但这个穴确实太会吸了。

    脖颈上一阵湿热,诗人意识到是龙骑衔着他的一小块皮肤又啃又咬,顿时感到哭笑不得,把自己操得都没力气了还丝毫不安分。

    “射给我嘛……骚穴想要吃主人的精液……”龙骑慵懒的声音近在咫尺,说着催情的荤话,原本就只是为了面子忍着的诗人终于没顶住,射出了第二泡浓精。

    事情到这里,诗人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准备好了提裤子走人,然而龙骑丝毫没有放走他的意思,直到诗人被按在床上榨干了存货,最后抽噎着对龙骑说不要了。

    “下次有机会再约哦。”

    龙骑临走前丢给诗人一串通讯贝号码,留下浑身酸痛且肾亏的诗人蜷缩在床上思考人生,这其中是否出了什么差错?诗人怔怔地想,一切都过于自然,却哪里都不对。

     

    时间回到当下,诗人沮丧地躺在沙发上,比平日更加目空一切。舞者正想安抚些什么,笑容却逐渐凝固。

    “啊,等下,你说的那个龙骑该不会是……”舞者张大了嘴,话音未落,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舞者没来得及阻止,机工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门。

    “各位晚上好,我是隔壁部队新来的……哎呀。”

    龙骑眨了眨眼,瞧见沙发上的诗人,露出得了奖励的孩子般开心的神情,“亲爱的,好巧呀。”

    机工愣住,回头一看舞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暗骂两句,强装镇定地走进了房间。

     

    “……好巧啊。”

    诗人痛苦地站了起来,接过龙骑的拥抱。

    附赠一个落在脸颊上别有深意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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