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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月, 2024 1:35 下午 #3321onamomi参与者
补档:2021-11-23
warning:白魔法师x绝枪战士,双猫男,微量流血表现(?)
*:以防难看懂,设定为初识时枪刃单箭头白魔,白魔动心之后性单恋枪刃心生嫌隙对他失去兴趣,白魔单方面强行交往一段时间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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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刃半是被动地穿戴整齐,站在薰衣草苗圃的花丛中看向白魔,面上满是不可置信,而被注视的对象只是温和地看向他。
他早已获悉白魔的阴晴不定,因而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独独没有就这么放他离开。
可白魔的表情更像是要哭了。枪刃愕然,一度怀疑起究竟谁才是这段关系的受害者,早已愈合的创口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终于让当事人回忆起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机工睡眼惺忪地起身下楼,路过会客厅时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回退几步一探究竟。于是当轮廓逐渐清晰后,机工惊得大喊出声。
“你还记得回来?怎么没死外边?”机工气急败坏地穿着睡衣就走上去,声音惊动了厨房的占星,后者也探出头来,茫然地眨眨眼,只看到机工拎着枪刃的衣领一顿臭骂,赶紧上前横在中间隔开两人。
占星安抚好机工,这才来得及吃惊。高难任务开荒到半路主坦不知所踪可不是件小事,连众人认定的伴侣都对此一无所知,尽管机工对白魔流露出的焦虑表示极大怀疑,可猜想终归拿不出证据,无法提出控诉,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要务,费尽周折找到黑骑顶班,才勉强没让进度停滞不前。
“去哪儿了?白魔知道你回来了吗,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占星忧心忡忡,“吃饭了吗?要不去洗个澡,收拾一下。”
枪刃灵魂出走,漠然地接受询问,只在提及白魔时出现几不可见的动摇,继而突然回过神似的笑了笑,但笑容里并无机工所熟悉的狡黠。
“没什么,家里出急事回了趟格里达尼亚,添麻烦了。”枪刃用了一个真假掺半的回答,算不上高明,却也无可辩驳,至少他确实是在格里达尼亚。
“——你这骗子,撒谎能不能找个像样的理唔唔……”机工骂到一半被占星捂住了嘴,甚至往后拽了两步,紧接着后者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劝解,“他累了。”
机工泄了气般拉开占星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另一个方向。
他当然知道枪刃此时疲惫不堪,无论是低垂的眉眼,勉强的笑容还是稍显乏力的动作,无一不昭示着枪刃没碰上好事。机工无数次觉得自己的猜想绝非无稽之谈,可当事人对此缄口不言,近十年的交情也改变不了的守口如瓶让机工气愤又无力,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却仍没能阻止枪刃自己酿出祸端。
枪刃倒在床铺上,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更久。从第四天开始他就彻底失去了时间概念,手脚筋都被挑断,像条丧家犬一样拴在地下室,魔机刃近在咫尺却毫无用处,不愿进食也毫无抵抗效用,营养液和安眠药一同流进他的食道、血管,昏睡醒来头痛得快要裂开,尚未清醒面对的就是白魔时好时坏的心情,温柔的动作也宛如酷刑,花样百出的虐待更是习以为常,身上没有一块皮肉都未被划开过,无时不刻都有尚未愈合的创口裸露在外,数次甚至造成了致命伤。高超的医术一时间显得可恨起来,治疗魔法作用下飞速再生的组织和愈合的伤口同时也带来剧烈的疼痛,枪刃痛到昏厥,又在酒精或是其他药物的刺激下浑身冷汗地惊醒。被肏到穴比妓女还湿软,被骂不知廉耻反而吸得更紧,被插满了还要承受开膛破肚的剧痛,异物搅动温暖的脏器,保命的本事变成了情趣,超火流星带来的缓和杯水车薪,最终只能在天赐祝福的治愈里崩溃地高潮,无力逃避那些亲吻和拥抱。
他迟疑地抬手检查自己的身体,似乎除了烙印在神经里的痛苦以外那些可怖的伤害什么都没有留下。枪刃坐起身,雄狮之心安静地躺在一边,看起来被用心保养过,他握住魔机刃的手柄,沉甸甸的重量从未让他感到如此安心。
一个人留在客厅的占星叹了口气,他知道机工在想什么,所以没能说出口,枪刃的以太已经混杂了别人的气息,至于是谁,占星实在不想承认,因为他也被完美的演技欺诈了。
本想着让枪刃休息一段时间,没想到当事人不以为然,干脆利落地驳回,于是只得在向黑骑表达谢意后,原本的队伍重新踏进了迷宫。
事情本该如此。
“他不要命了?”休息的间隙,骑士惊魂未定地走到占星身边,他吓得半死,足以致人于死地的伤害落下的前一秒枪刃仍旧纹丝不动,几乎所有的资源都被交在了进攻上,非致命的伤害连一丁点格挡都没有,可绝枪战士的职业特性注定根本无法长久负荷这样的战斗方式。
占星面露难色,他有苦难言,不顾自己死活的行为同样给治疗增添了额外的负担,但隐约猜到的事实又使他如鲠在喉,训斥和质问无论哪句都开不了口。正想硬着头皮说点什么,眼见白魔从骑士背后走近,拍了拍骑士的肩膀。
“不用担心,我来负责看着他,你注意骑士。”白魔笑起来眉眼弯弯,漂亮的五官配上精致的妆容,洋装的裙摆随着动作轻微摆动,在迷宫里显得不合时宜,却实在引人注目,看得骑士愣了神。
下一秒白魔看向他:“骑士也不用给他干预哦,留给盾阵就好,深仁厚泽也不需要。”
“没问题,我就是有点……呃,担心,不知道突然间怎么了。”骑士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感慨白魔长得是真出挑,可惜放松状态下偏低的嗓音无时不刻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这是同性,而他是铁打的直男。
更何况名草有主。骑士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枪刃,对方似乎全然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不紧不慢地给子弹填充魔力。
骑士对以太不如法师敏感,饶是如此,还是察觉到了说不出的异样。
没人知道枪刃在想什么,也不会猜到他捏准了白魔不会放任他死得不像样,于是倚仗顶尖的治疗师为所欲为。
但白魔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魔没想过枪刃还能如此平静坦然地面对他,枪刃不仅毫无芥蒂,甚至还有余裕来捉弄自己。他当然不会让枪刃死掉,占有欲过剩的白魔法师不愿意让枪刃身上出现一丝一毫别的东西造成的伤口,甚至无数次因枪刃身上的陈年疤痕而偏执地嫉妒那些不知名的怪物。
枪刃愈发顺从,他怅然若失,紧接着慌了神。他知道枪刃的心永远不会回到自己身上了,就像孩子永远只能隔着玻璃橱窗看自己心爱的玩具,这一事实令白魔陷入混乱。他绞尽脑汁,却再也无法让心上人动摇分毫。
“能进来吗?”
枪刃打了个冷战,绝望地接受了自己无法规避身体记忆的事实,深呼吸起身打开了门。
白魔向前走了一步,尾巴焦躁地甩动,抬头看着他,贴得很近。
“我可以亲你吗?”白魔又问道。
过分谨慎的询问令枪刃哑然失笑,他点头,微微俯身方便白魔的动作。冰凉的纤细手指捧上男人温热的脸颊,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动作轻得就像一片羽毛落下,枪刃尝到了软果糕的甜味。
他开始自觉地解睡衣的纽扣和裤绳,有所察觉的白魔松开了他,皱起眉头。
“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你不想做吗?”枪刃一字一顿地问,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魔,后者愣了一下,万般委屈地含糊应声,给出了不情不愿的肯定。
白魔不知所措地坐下,茫然的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把他和折磨自己的人联系到一起。
他就是这样骗过所有人的。枪刃垂下眼,伸手去掀白魔的睡裙,轻车熟路地拉开女式内裤,先是舔湿手指,接着含住尚未勃起的性器,直接吞到深处,同时手伸向自己的后穴开始笨拙地做起润滑。
白魔尺寸绝不算小,甜美的长相全然是欺诈,勃起后的龟头顶在枪刃喉口的软肉,他费力地忍住干呕的冲动,用口腔里每一个地方取悦嘴里的阴茎。
回到部队后再也没有开过荤的身体难以扩张,枪刃挤进两根手指仿佛就是极限,原以为止步于此,却在听到白魔不小心泄出的喘息后湿了后穴。枪刃艰难地想抬头,被白魔抓住了后脑勺,力度不算太大,但意料中的动作没有出现,反倒被向后拉开。
但为时已晚,东西还是射在了枪刃嘴里,腥膻味充斥着枪刃的鼻腔,他再自然不过地咽下了那些东西。勉强又加进一根手指,他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整个过程只是机械性地抽插,除了微弱的疼痛别无他物。
白魔的心越来越沉,彼时他已经无法将枪刃的主动幻想成对自己的回应,而只是应对难缠雇主刁钻的任务。
“需要我自己动吗?”枪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反倒白魔又开始面颊发烫,他捧着自己的脸拼命地摇头,刚高潮过一时间站不起身,只好小声示意枪刃先躺下。
肌肉匀称的大腿被抬起,性器在穴口磨蹭时枪刃的身体已经兴奋得发抖,插入的一瞬间他发出低哑的喘息,此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再压抑声音,随着侵犯者的动作呻吟起来。白魔比枪刃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于是在几下冲撞后停住,正抵着枪刃的敏感点,快感被无限拉长,枪刃很快就受不了开始挣扎,甚至抓着床单试图自己抽离,却又停下了动作。
“再……进来一点。”枪刃说得断断续续,像是脱力,又像是难为情。他被吊着,差一点就能到达的高潮让他难受得不行,情欲带来的高热烧得他意识模糊,开始不分敌我地祈求。
白魔却在这个当口抽了出去,枪刃急得眼眶发红,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拽着翻身,阴茎再次捅了进来,并直白无比地碾过敏感点,枪刃的发辫散落在背后,脸埋在枕头里浑身颤抖,他被白魔操射了,后面也高潮得一塌糊涂。
而白魔却比他先哭了。
很久之后枪刃才意识到背上并非他的冷汗,而是白魔抽噎着掉下的眼泪。他错愕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鸡巴还硬在别人的屁股里却哭得这么伤心,
想多嘴两句时,枪刃才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这个余裕,白魔的动作轻柔得可怕,在肠道里缓慢地插入又抽出,与此而来的绵长高潮让他爽得险些呼吸不畅。他夹紧了腿,试图让白魔停下,却被缓慢又坚定地掰开经受冲撞,敏感的尾根被刻意撩拨,枪刃努力把尾巴放到一边露出淫糜的交合处,圆润的屁股已经因拍击而发红,白魔还在无休止地深入浅出,直到顶入下一个窄口,枪刃感到恐惧又无助。
太深了。枪刃小声呜咽,哀求的话说不出口,这个姿势他只能像狗一样趴着老老实实挨操,最大的努力是撅起屁股让腰不那么遭罪。
直到他终于听清白魔带着鼻音一遍又一遍地小声说,我爱你,对不起。枪刃瞪大眼睛,穴肉绞紧,白魔猝不及防地被这一下夹得全都交代在了里面,枪刃大口喘着气,额发几乎被汗水打湿,射不出东西,快感却把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干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的闷哼和难堪的表情全都捂在了枕头里。
做工精细的睡裙被腺液精液蹭脏,白魔不以为意,对枪刃欲望的操纵丝毫不能让他打起精神。曾经他以为想要的一切都能够手到擒来,可总有超出常理的事物脱离计划,扰乱他余下无几的人生。
白魔揉了揉眼睛,就这么抓着枪刃的肩膀推着他变成侧卧的姿势,而后脱力般松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了枪刃胸口,蜷缩着闭上眼睛。
意识到白魔就这么睡了过去,枪刃哭笑不得地抬手抚摸他细软的长发,铃兰香气钻进鼻腔,乖巧的睡颜毫无防备,满足了部分人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好像他什么也没对枪刃做过。
枪刃不会想到,白魔并不会因为无法拥有就选择放弃,即便伤害和支配无济于事,也还有无数种办法让枪刃永远忘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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