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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月, 2024 1:37 下午 #3322onamomi参与者
补档:2022-9-2
warning:占星术士x暗黑骑士,双猫男,前任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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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或者说黑骑,原以为白魔离队已经算是噩耗,于是当他得知接替白魔位置的将会是个占星时,温柔笑容下的阴郁更是惹得所有人退避三舍。
“你看,问题也不算太大,毕竟已经不需要天赐了。”白魔振振有词,黑骑无以反驳,没处发泄的怨气自然落到了未曾会面的倒霉新人身上。
知情人如学者自然心虚,黑骑倒也不是因行尸走肉的原因而职业歧视,毕竟他的性格和品行几乎称得上完美,即便被要求三番五次转职在本里擦屁股也毫无怨言。据称的真相是,黑骑仅仅是无比痛恨他无疾而终的初恋,或者说甩了他的前男友占星,以至于地图炮的范围上升到了整个占星术士群体乃至治疗法术——尽管现在回想起来那可能称不上初恋,至多是图一时新鲜。
“而且那是我弟弟。”白魔接着指出,她似乎看出黑骑的成见,“好歹职业素养我可以打包票,虽然不想承认,他比我厉害得多。”
“您不必介怀……我对他没有偏见。”黑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不抖出那点破事,对着八卦的人解释起来的功夫他又能头疼几天。
“你看,这不就来了。”白魔提着行李,好整以暇站在半开的门前,张望一会便挥起手来,“这儿!”
黑骑毫无防备,抬头一瞥,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刚露出一半,他的心中便警铃大作,脑内的小人儿直接拉起警戒线。
“我操。”黑骑终究没有忍住,骂出了一句脏话,惊掉队友下巴,毕竟平日作为可靠的前辈,听到黑骑骂人还是自他们认识以来的头一回,还没来得及惊讶,一个暗影峰就差点砸到门口,堪堪被反应快的学者死命拽住。
“啊呀。”来人也愣住,不同的是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惊喜,而黑骑则是近乎气急败坏的恼怒。于是二人连带着大厅所有等待新成员的队友,就这样在平静无风的清晨面面相觑。
当然,势必有人无法忍受这样尴尬的场面,于是召唤当了那个打破僵局的人:“你们认识?”
“嗯……这可难说了,岂止是认识呢。”占星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换上礼貌的笑容。
白魔张了张嘴,短暂地过载片刻,看看占星又看看黑骑,突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
“不会吧?”她边笑边看向占星,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显然,就是那个不会吧。”占星无奈,却也实在无法阻止白魔的嘲笑。
下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是学者,或者说也是唯一知情的外人,毕竟即便是他,也只是从喝醉的黑骑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
“感觉骑士哦不是黑骑哥今天的情绪波动比一整年加在一起都要大,这是可以说的吗。”召唤贴在学者边上小声嘀咕,而学者则苦恼万分,饶是他也没想到,艾欧泽亚小得如此离谱。
生活瞬息万变,现在想退队的人换了一个。
氛围出奇和谐,在场没有任何黑骑受到伤害。他把头埋在桌上,心如死灰地听占星一字不落地向现任队友阐述他的黑历史,并乐此不疲,而龙骑和召唤的不加掩饰的笑声几乎把屋顶掀翻,素来面无表情的黑魔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更雪上加霜的是,就连没法说话的战士都于心不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连战士都在可怜他!黑骑无声怒吼,没有说战士不好的意思,如果他不是个哑巴,八成笑得不比召唤收敛。
“没关系,被甩了也很棒了。”龙骑照葫芦画瓢地拍了拍黑骑,紧接着噗嗤一声又笑出了来。
如果你不笑这么大声我会觉得你更有诚意。这辈子很短,黑骑懒得搭理,只在考虑着如何在海雾村的沙滩上挖个坑让自己和流沙一起沉入海底此生不再出现。
“怎么是我甩了他呢。”占星委屈地抗议,“分明是他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黑骑的内心动摇了一下,他自知理亏,却又不甘心背上这口锅,只得抬头瞪了占星一眼。
“我也很惊讶,你们说的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占星无奈,他和白魔的姐弟关系不算差,也时常有通讯往来,白魔知道他曾经有个黑骑对象,他也知道白魔队里有个骑士,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是同一个人。
“人是会变的,小少爷。”黑骑幽幽地回道,听到这个称呼占星不免一愣,而黑骑并未注意到,自顾自接着说道,“不像你,个头和心智都毫无长进。”
“我有长进的地方多了去了!”占星立刻炸毛,“你迟早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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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占星是在嘴硬,或者说是指战斗水平,可没想过占星说的有可能是指这方面。
“进队第一天就爬到队友床上,我们有熟到这个地步吗?”黑骑闭着眼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吗?”占星又用那副无辜的腔调讲话,“你还有哪里我没见过。”
“你……”黑骑语塞,这倒也没错。
他心里不是滋味,殊不知背后躺着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占星躺了过来,离他很近,却并未产生任何肢体接触,本以为马上要开始走肾,占星却一转话题。
“你真的觉得是我甩了你吗?”他轻声问。
黑骑曲起手指轻轻敲打床褥,试图理清杂乱的思绪。他其实明白,占星当初没有决绝的意味,那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抱怨,可无论是教廷的穷追不舍和被情感牵制的被动都让他倍感压力,他习惯了无所牵挂、没有后顾之忧的生活,而占星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一切,于是把这视作最后一根稻草、借此逃避的是他自己,这是不争的事实。
黑骑想说没有,但是无法开口,毕竟在当初的处境下,分开是必然的结果。他不离开,迟早有一天不幸会降临到占星的身上,他不想再看到重要的事物因他被毁掉,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不想再因有所牵挂而踯躅不前。
“我很想你。”占星突然说道,鼻音很重,黑骑刚想翻个身揶揄,却被从身后搂住了腰。
“你走之后老师看我魂不守舍,劝我去别处游学,我趁此机会四处旅行,也想过要去找你……可是找不到。”
这煽情有够不合时宜的。黑骑没法动弹,占星的头埋在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和体温竟然让他升起一种怀念的感觉。
“小少爷,没有抱枕睡不着觉吗?”黑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他,而背后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才心下一惊。
“我好想你啊……”占星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都说没长进了,有什么好哭的。”黑骑心软了,“我不值得你惦记,你随便就能找到更好的伴侣。”
占星不吭声了,而黑骑也很快掐灭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怜悯,因为占星将手探进了他的睡衣下摆。
“怎么回事……喂!”黑骑还没来得及反应,法师纤细冰凉的手指掐上他的乳尖,黑骑刚想抬手抓住,占星的另一只手就拉开宽松的睡裤直奔主题,“等下等下,你真的是来……呃……”
黑骑霎时睁大眼睛,他捂住嘴,好不容易憋回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占星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从来不会出错,好到连黑骑自己都不记得这副身体是如何承欢,占星却仍旧了如指掌。而时隔不知道多少年,黑骑还是会被这种小把戏蒙骗。
黑骑试图劝阻,感官刺激一度中断了他的思考能力,疲软的性器很快起了反应,空气陡然暧昧起来。
“反正你也硬了。”占星无辜地说,声音仍旧带着浓重的鼻音,使得黑骑迟疑起方才他是否真的在演戏。实际上,这次占星没有骗人,他几乎被难过和思念淹没是事实,他馋黑骑屁股也是事实。黑骑的样貌几乎毫无变化,可一想起从白魔口中得知的“骑士温柔体贴且善解人意”,他就心生嫉妒。自他刚认识黑骑,直至分道扬镳,莽撞的青年固执又不解风情,无数次气得占星恶语相向,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也会隐去棱角,眼里全是温和的笑意——当然,在看到占星的那一刻便荡然无存了。
他有能力阻止占星,从前如此,现在也是,没道理坦克近身打不过一个柔弱的法师,可黑骑却并没有。占星擅长利用人的弱点,其中就包括黑骑对他无意的骄纵。他用生了茧的指腹摩挲柱身,碾过脆弱的龟头,堵住马眼,套弄的频率却逐渐加快,占星心满意足地感受到黑骑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喘息急促得几乎换不上气,而后终于支撑不住地开口乞求。
“让我射…好难受……”黑骑的手有气无力地搭在占星的腕上,声音几不可闻,占星没打算给人憋坏了,松开的一瞬间浑浊粘稠的精液便射了他满手。
“你多久没……”占星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分手以后。”黑骑勉勉强强地答道,似乎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见占星半晌没了动静,以为他没听到,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次,“分手以后……去约过几次,都是做上面的……呃…!别那样……感觉没什么意思就……你笑什么?”黑骑话说到一半被占星按压小腹的动作打断,随即就听到低声的笑。
“那不是和处男没区别吗?”占星问。
“如果你愿意这么想……能不能先把你那玩意拿开。”黑骑倒是坦然,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顶着他屁股的东西这份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一会我想放进去。”占星犹犹豫豫地说,“还想看你的脸。”
“啊?如果你会以太成像倒是可以……你干什么!”黑骑皱眉眯起眼睛,在被翻过来的一瞬间,占星打开了床边的台灯。
“开灯啊。”
黑骑好半天才适应了昏黄的光线,睁眼首先看到的便是占星通红的脸和看向别处的视线。搞什么,难道被非礼的不是他吗?黑骑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开口,占星的手指沾着他自己的精液就探进了臀缝,在穴口打转,待到黑骑放松的一瞬间插入了一根手指。冰凉的手指探进高热狭窄的内壁,可怜的黑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占星按住了敏感点。
黑骑再次颤抖起来, 他反手抓住床单,试图开口,却一次又一次被占星不管不顾挤进来的手指打断,于是长久未使用的后穴被强硬撑开,入口处水光淋漓,精液混入了汗液与淫水。而润滑只足以让进入变得顺畅些许,内里吞吃四根手指已如酷刑,黑骑大口喘着气,感到穴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偏偏搅动后穴的手指还抠挖着他浅处的前列腺,黑骑的呻吟很快带上哭腔,他有多擅长抵御剧烈的疼痛,就有多不擅长应对灭顶的快感,为了好受点,黑骑艰难地抬起腿。
直至此时,占星一言不发,黑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一声不吭,只当是小孩的脾气反复无常。
“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占星压抑着声音,一时间听不出情绪,“那种不自知的表情,一想到你会给别人看我就嫉妒得要命。”
“什……给谁看…呃!不行……现在进不来的……求…哈啊!”黑骑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占星手指抽出的几乎是下一秒,灼热硬挺的性器顶在了穴口,不加停顿地挤了进去。而只进入了龟头部分,占星就感到无法前进。
那种皱起眉头、面色潮红勾引人的表情,就像从前一样,分明是个不解风情的臭脸男人,却会露出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占星险些失控,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时,任谁都难以保持理智,更何况他还有得是办法看到更多。
黑骑自知无法阻止,干脆硬着头皮放松身体,以期望能够快点结束,殊不知这一行为再次惹恼了占星。他被操得难受,干涩的后穴已经生生纳入了一半的性器,占星术士俊俏甚至称得上可爱的脸全然是诈骗,一定要说有什么地方成长了,这玩意就算一个。
“胸是不是变大了……”占星嘀咕着捏捏黑骑的乳肉,“是因为之前转了骑士吗?”
“别、那么……”黑骑被夹在疼痛和快感中不上不下,几乎无瑕顾及占星手上的小动作。
“会不会涨奶啊?”占星眨眨眼看向他,似乎狰狞的东西插在人屁股里的不是他。
“怎么可能。”黑骑泪眼朦胧的反驳看起来毫无说服力,占星咬上乳头舔弄,柔软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很快小小一粒便硬挺起来,黑骑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伏着身子的占星,后者趁机往前一顶,成功把黑骑插得惨叫出声。
“哈…呃啊啊——不要动、好痛……”
黑骑被生理泪水浸湿眼眶,叫出声的一瞬间猛然反应过来这里是隔音奇差的部队房,噤声的瞬间险些没喘过气。黑骑丝毫不怀疑占星再往里一寸他的屁股就会开花,他颤抖着深呼吸,试图消化过量的疼痛,搭在占星肩上的手隔着衣服掐住了对方。黑骑可没手下留情,而常年拿剑的人手劲本就不小,更别说黑骑比占星还高上一截,力量更胜一筹。
“嘶……我不动了。”占星被捏得倒抽凉气,黑骑回过神来,慌乱地松开手。占星趁机叩住他的手腕按在枕边,掰开关节探入指缝,等黑骑意识到温热的手心和十指相扣的姿势已经不再止步于暧昧,几乎立即挣扎起来,而占星再次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身下动作得不容拒绝。
骗子。黑骑终于不再负隅顽抗,他吃死了占星的做派,心甘情愿承受一切。男人的阴茎挤开穴道,随着顶弄发出的呻吟愈发不加节制,撞击的正中心是敏感点,奔着超出负荷的快感而来,黑骑很快落败,穴口被撞得发麻,后穴不知廉耻分泌出的液体混着精液被带出,湿热的肉穴抽搐着绞紧入侵者,无异于讨好的行为让占星头晕脑胀,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将精液全数射进穴里。
占星委屈得要命,他无法理解黑骑一而再再二三的纵容,如果在这种时候能够坦然接受侵犯,为什么会选择不辞而别?仿佛无论他如何自认为成熟可靠,在黑骑面前他永远低人一头。
黑骑闷声换气,忍受微凉精液灌进来的异样感,自己的阴茎硬着却射不出东西,猝不及防被操出的干性高潮搅得他大脑满是浆糊,模模糊糊想着该结束了,却被占星掐着腰翻了个身。
“等下,不是结束了……”黑骑睁大眼睛,感到裤子被整条扯下甩在一边,法师仍旧冰凉的纤细手指抓着他的臀瓣,不妙的感觉盘踞在黑骑心中,他感到被抓着分开的屁股上有湿滑的柱状物摩擦起来。
“你不是还硬着吗?”占星理所当然极了。
“随便弄弄就……”
有些肿胀的穴口湿润地翁动着,已经恢复了先前的窄小,精液堪堪流到穴口,于是在此情况下,阴茎一点点进入将其再次撑开的过程显得无比下流又色情。黑骑很白,不暴露在外的皮肤尤甚,即现在便因为潮热泛红,被撑开的穴口一圈也几近透明。
黑骑当机了片刻,喉咙里挤出变调的呻吟,甜得占星都发懵,不应期的后穴经不住刺激,缓慢的动作只是将他钉在痛苦的延长线上。黑骑半张着嘴,阴茎滑过了前列腺,直直地顶住下一个入口。
黑骑心里一凉,陌生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这是什……会坏……啊!”
“不会的,没关系。”占星的呼吸喷洒在耳后,黑骑服软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听得占星心里发痒,在结肠口的磨蹭阴茎半是哄骗地顶开入口,进入的一瞬间黑骑反弓着背,腰颤个不停,过电的快感掺杂疼痛流入四肢百骸,他半张着嘴无法控制唾液流出,后入的体位让阴茎进得更深,同时也完美地遮掩了失态的表情。
屁股里的东西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水声大得令人面红耳赤,黑骑什么都看不清了,奈何防护职业的身体素质好得离谱,连想昏过去逃避现实的想法都被掐灭。占星抽出些许,接下来便是更深的顶弄,丝毫没给内壁闭合的机会,终于快感压过了匮乏的痛觉,黑骑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气声,抬起屁股迎合侵犯。被完全操开了的黑骑意识到占星再次射进来时第一感觉竟然是如释重负——他已经又高潮过了有一会,与记忆中有所偏差的治疗魔法流入身体,硬生生被操射的感觉差劲透了。
占星松懈下来,心有余悸地撑着脸趴在黑骑边上,刚刚这家伙周身泛起的暗血可不像玩笑,做得太过火,黑骑险些在求生本能下开出行尸走肉。一切都结束了,占星见他困得不行,终于小心翼翼地在黑骑呼吸逐渐均匀后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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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准得惊人,黑骑醒来时浑身痛得要命,而罪魁祸首早已不见踪影。他下意识想要推门出去准备早饭,首先看到的却是占星乱糟糟的头顶。
……和他面前的队友。
“你们昨晚是不是太大声了一点?”诗人心平气和地问,看起来一边的学者欲言又止试图阻止他,可惜没能开口,“这样让我们很难相信黑骑的说法。”
“小别胜新婚。”龙骑点点头。
“很高兴能看到你们复合……”召唤也点点头,“是这么说来着吧?”
这下可彻底出事了。黑骑两眼一黑差点没站住,正想把占星拽回房间先兴师问罪,对方却终于开了口。
“谁要和这种人复合啊?”
这黑骑就不能忍了。
“啊——?昨天是谁爬到我床上按着我操了一晚上?”
“……”
占星沉默了,门口看热闹的人也不语了。
他没想到黑骑会如此耿直地说出了口,瞬间脸红得发烫,猛地蹲在了门口将头埋在手臂里。黑骑纳闷地看着他,对占星突如其来的害羞感到莫名其妙。
这下以后可有得热闹了。
学者叹了口气,感觉头痛有所加剧,率先离开了这冤家路窄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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