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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月, 2024 1:38 下午 #3323onamomi参与者
补档:2022-12-23
warning:贤者x绝枪战士,双猫男,含微量白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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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最恨的事情有两件,一是论文查重,二是数据报错,现在将他从梦中惊醒的敲门声成为第三件——别误会,不是敲门,而是门后阴魂不散的鬼。
队伍的主坦满身是血站在门口,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你发什么疯?”贤者没好气地仰头看他,枪刃嘿嘿一笑,魔机刃哐当落地,血顺着指尖滴落在门口的精梳毛布地毯上。
“想你了……能做吗?…有些晚了,但或许正好,你困了的话我很抱歉。”枪刃看起来语无伦次,贤者不禁皱眉,这呆子又伤到头了。
起床气烧了三丈高,对着病号无处发泄。倒也不是没来由——枪刃现在身上的伤全是自找的,试问哪个医生能忍受,白天辛苦治好的病人,半夜一副将近休克的模样找上门来?贤者的道德水准令他想掐死枪刃一了百了,职业操守使他拽着领子把枪刃拉进家门。
他入队已有一段时日,摊上这么个大麻烦却是最近。在此之前,贤者对枪刃的认知仅限于近乎自残的战斗方式和死透的白月光。所有人讳莫如深,谁都不提这号人物的存在,贤者从不八卦,面无表情地做好分内工作——尽管比正常队伍多上一些。
问题在于,贤者属于极其没天赋的那类人。如同鼻炎患者般对以太丝毫不敏感,饶是如此,他也能察觉到枪刃的以太是多么紊乱、薄弱且不纯。以他的知识储备,这不像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掺杂进去的其他成分,但根据贤者接触过的资料来看,此中需要经历的慢性折磨……过于挑战人性了。
一向对任何事物漠不关心的贤者难免也缓和脸色(至少在他看来),抱着研究和人文关怀的心态,对枪刃宽容以待,直接导致枪刃以为这是别有深意的暗示,半夜敲开了他的门。
枪刃的说法是怕吓到占星,如果他浑身是血地出现就算占星没被吓晕,他明天也会被逮捕。这并不能成为他频繁骚扰贤者的理由!荒唐,贤者愤懑,决心誓死捍卫自己的优质睡眠。
如果只是疗伤倒也罢,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大不了就当提前体验夜班,也是一种累积经验,可枪刃还向他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防护职业满脸笑容地问他操控贤具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贤者马上意识到他的意图,尽管撞见枪刃玩自己的屁股是他好奇心害死猫,但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用武器自慰的,贤者很难解释这件事,当即把他撵出了门。而这次大同小异,伤势刚用法术缓解一些,血迹尚未处理,枪刃的手就搭在他的裤腰上。
简直离谱!这种情况下鬼才能硬得起来。如果不是那些狰狞的豁口和撕裂伤就摆在眼前,以及伴随着动作倒抽凉气的声音,贤者真的会认为眼前的人没有痛觉。
“首先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上次你嘲笑了我技术很烂,我承认我没经验,因为没有兴趣。贤者叹了口气,为他即将做出的有悖医德的举动,“如果你还把我当个治疗,请你尊重我的努力。”
因脏器损伤而呼吸微弱,连肋骨都断了几根,外创内伤一应俱全,枪刃能走到他门口就是医学奇迹。
他抠开枪刃腹部伤口边混着乱七八糟液体的血痂,没有刻意避开感染腐烂的组织——尽管贤者是个不折不扣的洁癖,那些东西的味道也不太好闻。修剪圆润的指甲窸窸窣窣地没入创口,几乎就这样探进枪刃的腹腔。
枪刃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不抵触,他半是昏迷地喘息,失血过多和发炎反应让他听上去衰弱极了。贤者沉默半晌,似乎每次都要来这么一下枪刃才能安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为之,他考虑过枪刃有那方面癖好,只能说服自己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唯独枪刃非要找他上床这件事,实在无法理解。
贤者确实表里如一,不仅性格冷淡还性冷淡,脑子里光剩下学术研究,朋友都寥寥无几,更别说对象。
眼下枪刃的状态在他眼里和一坨烂肉没什么区别,阿贤,收手吧,你这是在犯罪啊!虽然想这么说,可上次被半推半就按着当了工具人的也是他。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起来,贤者赶紧停止回想。
“别走…”
枪刃终于因休克陷入昏迷,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好吧,我是慈爱的医师。贤者默默自我洗脑,内心闪过往日的种种,平心而论,枪刃并不总是疯疯癫癫,甚至迷宫外更像是一个合格的万人迷……某些人的反义词,贤者甚至对他见缝插针地脚踏n条船感到敬佩,丝毫看不出白月光死后封心锁爱的疲惫模样。
那副笑容可不像装出来的,贤者一度以为他真的如同看上去那样,风趣幽默,开朗健谈,对所有人如出一辙,甚至在恋人节当着大家的面给贤者变出一朵该死的阿泽玛玫瑰,让他成为了整个部队的笑柄。
想想就崩溃!贤者赶紧抬头瞄了一眼枪刃,看起来睡死了,沉静果真事半功倍。
被倒霉小子占了床,贤者只得认命地倒在沙发上,两眼一闭。只是别样醒来的方式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准确来说,他是被爽醒的。
贤者眼睛都没睁开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掀开被子气愤地念了一遍枪刃的大名,结果只得到后者敷衍的亲吻和夹得更紧的后穴。
很遗憾,和防护职业比他力气太小,能推开枪刃都是对方给足了他面子。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唔……”
“嗯?反正你也不在乎,什么都不用做不好吗,都已经硬了这么久了。”枪刃的声音本来就低,故意哑着嗓子笑真是要了人的命,贤者不禁双颊发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妈的还好没开灯,丢人丢到萨雷安。
贤者感觉不太对,刚才的吻味道有异样,联想到自己乏力的身体,怕不是已经交代过一趟。希望我没有早泄,贤者绝望地想。枪刃跪在他的身上起伏,后穴又紧又热,黏稠的体液令拍击臀部的声音无限放大,可怜贤者对情感的贫瘠表达,一时间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当下的心情。
枪刃倒是叫得毫无节制,仗着贤者没有邻居,全部抽出只留下顶端再坐下去的大开大合深得几乎要捅进内脏,贤者实在恼了,在枪刃再一次动作后抓着他的胳膊起身,后者反应不及被压在床上,牵动伤口使他难得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如果你要主动的话,可不可以从后面?”枪刃眨眨眼,咳嗽了两声,“前面伤口好痛。”
你倒也知道有伤口。贤者差点气笑了,对方给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就连这种时候的主动权也被迫移交。黑暗中看不清枪刃艰难翻身的动作,只是硬着的东西没多久被生茧的手掌包裹,再次送进湿润柔软的穴口。伴随着再次进入,身前看不到表情的男人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贤者隐约有种错觉,枪刃似乎并没有他所想表现出的那样熟练或游刃有余,无论是经受不住高潮显而易见颤抖的身体,还是被更浓重血腥味掩盖的轻微撕裂伤。事实如他所想,枪刃已经对这些太生疏,敏感的腔内经不起触碰,更何况单刀直入的冲撞。
后入也只是为了遮掩无法控制的失神表情。
贤者感到差不多想要退出去,被枪刃伸手拽住,甬道收紧,他一个猝不及防尽数射在里面。身下的人似乎也一同高潮,因快感而抽搐不止,贤者听见他用叫得有些嘶哑的嗓音闷声重复着一个名字。
那是队友口中的白魔法师的名字。
贤者瞳孔骤然放大,不自觉伸手掐住枪刃,试图让他闭嘴,可突然被扼住咽喉几乎窒息的枪刃在断断续续地笑,这让贤者浑身发冷,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当即松开了手。
“对不……”
“你吃醋了,真可爱。”
“没有。”
贤者苍白地反驳,他无法狡辩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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