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礼物（黑白骑）

在拆开手中那个精致的礼盒、看到里面被认真打包好的柔软细棒的一瞬间，骑士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而暗黑骑士扶了扶眼镜，认真地解释起他挑选恋人节礼物的理由：“您的身体太敏感，射太多次对您不是好事，是时候和您探索一些新的玩法了。”
听完这话，骑士的表情更诡异了，但那既不是完全的拒绝，也不是对器具的羞耻，说来难以置信，那甚至有点像在……憋笑。
黑骑稍稍有些困惑，但他还是把手搭在了骑士的腰间，滑过他光裸健壮的大腿，慢慢挪向围裙的下摆。是的，没有甲胄，没有披风，甚至没有打底衣，骑士的身上只剩一件围裙，“这是恋人节的一部分惊喜”——此乃骑士本人所言。
“或许可以试着稍微管理一下您的前面……咦？”
黑骑的手继续往下按，却疑惑地发现，骑士并没有半点挺勃的意思，往常只要随便一挑逗，粗大的分身就会迫不及待地将布料顶起来，正是顺势开发的好时机。但，正相反，那里现在变得平滑下凹，令人困惑不已。而骑士乐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一手搂住黑骑，另一手握着黑骑的手腕，探入围裙底下，黏滑、炽热、水光淋漓……来源于他暂借的女性器官。
“哎呀……看来出了点小意外，”骑士的声音还有些发颤，“我的炼金术士朋友前段时间在兜售新药，说是可以增添情趣，于是我就，呃，试了一下。”
他立即看透了黑骑紧皱眉头的表情下藏着怎样的担忧：“别担心，过了今晚就会变回去的，不会痛，也没有别的反应。虽然很抱歉，今天大概是用不上你的礼物了，不过……另一部分惊喜，你喜欢吗？”
“……”
黑骑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计划落空的现状，理智告诉他……理智？什么理智？在叮嘱对方下次最好别再喝乱七八糟的炼金药和一鼓作气亲上去之间，他选择了直接把食指探进骑士那热情的入口。那儿比想象中还要松软，早已呈现成熟的模样，稍作搅弄就湿得一塌糊涂，把围裙都洇出一小片暧昧的深色水痕。
“感觉好像直接进去也可以……”黑骑其他几根手指也没闲着，虽说他并没有和女性交往的经验，但他还是掀开了那片轻飘飘的白色布料，模仿着书中的描述，用拇指擦过初步充血的蒂头，惹得骑士发出一声微妙的轻喘，“在我回家之前，您自己试过了吗？”
“还……还没有，只是……”没了最后一层欲盖弥彰的遮挡，羞耻感终于迟缓地攀上了骑士的大脑。
“我明白了，您只是穿成这个样子，乖乖地在家里等着我，光是想到今晚的事情，身体就自己变成这样了，对吗？”
黑骑语气平静且礼貌地叙述着，一如既往。这并非质问，亦不是刻意的调情，但他仍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吸得更紧了。

他们调整成方便抚慰彼此的姿势，在骑士张嘴含住黑骑性器的同时，黑骑也凑近了骑士的下身，用舌尖描摹起层叠的、濡湿的褶皱。他的伴侣敏感得和服药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变本加厉，黑骑几乎无从下手，还得抹掉多余的水液，才能不打滑地扒开那炽热的双唇。
这让黑骑想起他们前段时间的利姆萨·罗敏萨之旅，二人坐在俾斯麦餐厅风光最好的露天座位，那顿饭自然是骑士请客，可面对一桌子躺在冰之碎晶中的鱼虾蚌贝，黑骑一时感到无处下手。一是作为土生土长的伊修加德穷鬼，面对陌生食材难免有露怯之嫌，二是因为……众所周知，他对生食有种本能的抗拒，指不定这桌上的美食几分钟前还在水里畅游！还是骑士轻车熟路地撬开罗斯利特牡蛎的硬壳，替他挤好柠檬汁，端到他嘴边，用一如既往满怀期待的目光同他对视。
牡蛎入口时，黑骑紧张得闭紧了眼，但除去海水的微咸和柠檬的馨香，充斥口腔的反而是浓烈到令舌头发麻的鲜甜。在用咀嚼替代吮吸后，那汁水丰盈、肥美滑嫩的——
停。黑骑及时打住了对生鲜牡蛎的美好回忆，冷静下来，将残存的意志从性事中抽离，开始谨慎地检查自己是否真的咬了下去。
黑骑认定，性欲与食欲是高度相似的，好消息是他可以用前者暂时骗过自己的头脑，坏消息是，他依旧需要频繁地划清两种欲望的界限，将弦时刻绷紧，考虑到这二者大部分时间都指向他亲爱的骑士……在做爱时，可得管好他的牙齿。
然而床上的骑士看上去真是好吃极了，天知道把一口美食含在嘴里而不吞咽需要多大的定力？层叠的重瓣如同微微蜷曲的深色裙边，两唇肥厚饱满，与易食的丰腴蚝肉毫无区别。他含住因充血而鼓得浑圆的阴蒂吮吸，又用舌尖打着圈去逗弄这颗偶然觅得的珍珠，果真令对方口齿不清地叫出声来，穴里即刻涌出几股热流——骑士同样在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抚慰着黑骑的阴茎，好不容易才让迟钝的恋人勃起，离让对方射出来明显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却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一棒打晕。
毋庸置疑，骑士对黑骑有着百分百的信赖，但生物本能也在低语，自己此刻的行为不亚于主动将最脆弱的部分送入捕食者的口中，这种又怕又爽的感觉，反而令人头皮发麻、欲罢不能。他两腿原本还哆哆嗦嗦地夹着黑骑的脑袋，现在倒是被无形的力量撬得门户大开、直接呜咽着去了。
“唔唔……嗯……别，这太……哈啊——！”
等骑士好不容易睁开眼，黑骑已经坐到一旁，露出稍有些苦恼的表情在用被角擦拭镜片，鼻尖与嘴边滴滴答答地挂满清液，显然是被他激烈的潮吹所波及，而骑士本人呢，羞得几乎要一头撞死在墙上。
“要，要么……还是摘了……”
“不，”黑骑摇了摇头，把那副可怜的眼镜重新戴了回去，“我想好好欣赏您今晚的样子。”

骑士的身体真是太便利了，不需要多余的扩张，也能顺畅地插进那口湿润柔滑的女穴，软肉一拥而上，将黑骑半勃的性器完全包裹起来，舒服得令他眼前发白。
他年长的恋人靠在枕头上，细细地喘息着，被揉皱的围裙松松散散地斜挂在身上，几乎什么也挡不住。黑骑有些迟疑地伸手去抚摸那形状清晰的饱满侧乳，却被骑士摸着头，轻轻按在胸前。
“刚才没有弄痛您吧？”
“怎么会呢，进步很大哦，舔得我好舒服，”骑士对黑骑的技术不吝溢美，“是不是一直在忍着？”
“啊……是，不过没关系。”
“想试试这边吗？舔一舔，或者轻轻地咬，都可以……会很，嗯……对……做得很好……真棒……”
他挺起胸，主动将早已挺立的乳首送到对方嘴边，而黑骑将柔软诱人的沟壑舔吻得满是水光，这才偏过头，轻轻地含住一侧，让熟透的浆果在齿列滚上半圈，磨得骑士又痛又爽。
无论是靠在对方胸口，还是被轻轻搂住，黑骑脑内都会荡漾起一股奇妙的温暖，整个人泡在热水里似的，熟悉、陈旧、令人心头落灰般酥痒。他试探性地在恋人的雌穴中抽插起来，动作很慢，直到骑士呻吟着抬手挡住眼睛，才低低地笑了一下，沿着刚才的位置缓慢顶弄，让骑士的声音和身体都像奶油一样软绵绵地融化。
“……哈啊……往那边，再……嗯嗯、嗯……”
小穴一张一合，热情地吮着、挤着，顶得久了，连子宫都乖顺地降下，迫不及待地迎向前端。稍稍坏心眼地往上一撞，骑士竟然就又粗喘着喷出水液来，把结合的地方淋得一塌糊涂。
然而和先前不同的是，今夜的骑士虽然敏感，却并不受不应期的困扰，他方才吹过一次，身体变得很软、很热，那高浓度的快感却并未就此离去，每有一丝微妙的摩擦与挤弄，都会让高潮无穷无尽地续上一会儿。他感觉脑子都要被烧坏了，下腹止不住地抽搐与痉挛，倒像是在期待着黑骑给予他更多。
他做得好吗？感觉怎么样？对这份礼物满意吗？有没有……让他稍微满足一些呢？骑士想问出口，却只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他只能更卖力地收紧，挽留着、讨好着黑骑深深插进自己体内的部分。反而是黑骑喘着气停了下来，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红着脸，缓缓吐出几句情话。
“您真是太可爱了，我……好喜欢您，”青年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今晚这样也好，平时那样也好，我全都很喜欢。”
听完这段甜蜜的爱语，骑士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刚想回应些什么，黑骑却拧着眉头、微显苦恼，把话头重新紧紧攥回了自己手中：“不过，我希望您吃下那种药，不止是为了服务我……”
黑骑果然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吗？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但骑士也拿出了和黑骑等量的诚意，用结实的双腿勾住黑骑的腰，主动挺了一挺，让黑骑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又深入了几分。
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他会爱上这位年轻的搭档了。在失去恋人后，在结识黑骑前，他在冒险者间口碑极佳：老道可靠的雇佣兵、有求必应的钱袋、热情好客的自助餐厅、胸襟宽广的廉价旅舍……一百六十星磅的按摩棒或者飞机杯。
与人亲昵共处几夜后，骑士也曾鼓起勇气，发出过更进一步的邀请，结果他独自在客厅坐了一天，等到屋内一片黑暗，等到一桌好菜晾凉，他吹熄蜡烛，寂寥一笑。
没人会节约免费的、公用的物品，事毕，骑士总像块被揉皱弄脏的手帕，静静地躺在一旁。他承认，自己并非不求回报的圣人，在独自收拾餐具、清洗身体或是一瘸一拐地离开迷宫时，某种难辨的情绪总会在骑士心中微微膨胀。
虽说颇有恶习难改之嫌，但或许，或许……他还在期待着被谁拾起。
骑士认定，那天主动伸手、为第一次见面的暗黑骑士擦去嘴边的血迹，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最正确的选择。至于黑骑想吃人的问题，在诸多优点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每一次晚餐邀请都有人赴约，每一盘美食都被吃得精光，空荡荡的房子里终于多了第二位住客，出外冒险时，也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防护职业拍档。在沉溺于照顾他人的食欲和情欲时，第一次有人把他放在对等的位置上问他，觉得快乐和满足吗？
“我也是想让自己变得更舒服，想和你试试各种各样的玩法，才想试一试的……别担心。”骑士摸摸恋人的脸颊，撩开两人被汗沾湿的头发，亲昵地让额头贴着额头，呼吸声、水声与心跳声也自然地交融在一起。
“那……可以再做几次吗？”
骑士可高兴了，这话到了他耳朵里，效果不亚于黑骑跟他说想再盛碗饭：“当然！”
“可以……抱着您睡吗？等结束之后……”
“没问题。”
“可以……”
黑骑默默嚼碎了第三个请求，一语不发地将双唇贴上骑士的颈侧，用虎牙轻轻地、轻轻地磨蹭那块柔软的皮肉。
当局者迷，骑士或许比他更早意识到这动作背后投射着怎样的欲望，不然也不会突然开始微微颤抖，但直到最后，黑骑也只在恋人的脖子上吮出一道无害的吻痕。声东击西般，他在骑士紧绷的身体里陡然开始冲刺，顶得他年长的恋人满面潮红，嗯嗯啊啊地捂住滚热发胀的小腹，放声呻吟起来。几轮颇具针对性的抽插后，那被操得烂熟泛红的雌穴里淌下的，便不只是骑士自体毫无节制外溢的蜜液了。
忍耐是值得的，之后的每一个恋人节，他们都可以这么度过：结伴冒险、品尝美食、尝试更多床上的花样……他心底浓稠的欲望、强烈的饥渴、尖锐又危险的空洞，暂时还可以用这些东西来填补。
明天，等骑士变回来，就该用上自己送的节日礼物了。黑骑这么想着，搂住骑士还在因承受内射而痉挛的身躯，意乱情迷地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