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刀与镜(双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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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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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散落一地,盛清酒的小盏倒扣在叠席上,半透烛光的和纸屏风背后,隐见两人相连的身影,间或絮絮的说笑声。

    衣衫半敞的武士大名身侧跪坐一名女子,女子作游女打扮,形容恭顺,专注而倾慕地听着武士自夸,适时奉上润唇的清酒,察言观色,好不熨帖。

    酒过三巡,大名喝得面红耳赤,本扣着游女腰肢的手暗示地往下滑,在她的臀部掐了一记——她的臀肉小巧紧实,不似其他游女那样痴肥的两瓣,一掌就能盖住大半,倒有几分男子式的瘦削。

    “你这对鸳鸯眼,是生来如此么?”
    武士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反复夸赞她的美貌,游女自然明白他的暗示,解开腰封,一手别起裙摆,跨坐在武士身上,与他面对。

    屋里没有掌灯,单以烛火照明,游女乌发白面,笑容款款,不多言语,只有压抑而暧昧的轻声呼吸。她张口轻轻含住大名的手指,一寸寸吞到指根,唇瓣一抿,在对方的手指上留下一抹红痕。

    此情此景煽情至极,大名酒意浓重地嘟囔着“真是尤物”之类的话,就想将她按倒。游女轻巧地拨开他的手,反身把他仰面按在叠席上,大名正要发怒,她微微一笑,执起他的手,让他将手从衣摆开衩伸进去,顺着大腿轻轻抚摸。

    游女时轻时重地往他身上坐,自怀中抽出一段手帕,要蒙他的眼睛。大名下意识一躲;她表情嗔怒,似娇似怨,谁看了不觉动容?游女再伸手,武士就任她动作了,醉意朦胧地嘴角一勾——原来是这样的游戏。

    视线被剥夺后,只剩下身上沉沉的体重和周身衣料摩擦的响声。毫无防备的大名在蒙上眼后,看不见游女垮下装模作样的谄媚表情,她从身边散下的衣料中翻出腰间的系绳,在玩乐的掩饰下绕过他的脖子,交错,握紧两端,狠力一收——

    被勒的武士挣扎起来,动作却被压制住,区区一名游女,稳骑在男人身上,手上绞绳一刻不松。她眼珠往下一转,那对猫似的鸳鸯眼,碧色的温和喜悦,赤色的眼睛在阴影下却像厉鬼一般。

    “尽管你我是一夜夫妻,还是预先问清名字的好,以免,”游女开口,根本是低沉的男声;他将绳再绞一圈,猛地向两端拉紧,混纺金丝的系绳勒得皮肉下凹,整段脖子涨成紫红,“找错了夫人,还不自知。”

    他静静地等待着猎物死亡,那人起初还挣扎,渐渐的只剩下抽动,接着连抽动也没有了。解开绳子,武士的脖颈还留着一道骇人的凹陷,上半部分是充血涨紫的头颅,下半部分是苍白异常的身躯,死得不能再透。

    假作游女的青年公事公办,将武士从头到脚搜了一遍,摸到裆下,动作一顿。这人在被绞杀的过程中勃起了,阳具硬得颇为可观,从衣服下探出来,顶端淌着汁。

    这副异样的场景反而勾起了行凶者的兴趣。他呼吸加重,解开繁琐的女装,将下身与尸体重叠在一起。这人竟也不是完全的男子,阴茎的后方是一道牡穴,花唇紧贴着肉柱,来回摩蹭,手指则抵着前端蒂珠快速揉动。

    爱液从穴口汹涌而出,希望被填满的欲望愈演愈烈,理智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让尸体硬邦邦的阳具真的插进去,只是在外面蹭一蹭解痒而已。

    他的喉结滚动,骑乘的动作愈急,愈衬出深处的空虚来。他伏下身,撅着屁股,淫水将雌穴底下压着的肉棒吸在一起,他翻开花唇,将手指一根根填进穴口中,指尖一触到宫口就爽得直抖,可是还差一点,就差那要命的一点……

    在欲求不满的懊恼中,青年猛然想起任务在身,匆忙停了下来,拿手帕擦擦阴户,穿好衣服。为了扮作游女,他没有带刀,只好抽出大名自己的武士刀,刀刃对准脖颈,将尸体头颅卸了下来。血从断颈喷涌而出,染湿了他的脂粉白面,他来不及管,用布包好武士的头颅,抱在怀里,从窗户翻了出去。

    “一之濑大人,鶸茶求见。”
    名叫鶸茶的青年跪坐在门廊上,恭顺地叩拜。他预先卸了妆,身上带着水汽,是刚沐浴过的样子。

    和室内的主人用眼神领他进屋。鶸茶将包袱放在叠席上,小心地解开,不让血污打湿主人的地板。中年男人死不瞑目,眼睛半睁,眼球里映着仇敌的影子——赤色长发,阴郁而苍白的一之濑家主椿见,此时正用挑剔的目光打量屋中两件新物。

    要杀的人已死,至于杀人的刀,通体泛着发情的味道。

    “很好。”椿见道。

    那声音很轻,险些漏过耳朵。听见夸奖,鶸茶大松一口气,紧接着,轻飘飘的声音又道:“可惜,你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手脚不够干净。”

    鶸茶办事向来不留把柄,从不落下证人活口,是一之濑椿见清场用的刀。此时被指责不够锋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睛,看见美貌阴郁的老爷背光而坐,神情似笑非笑:“湿得一片,还不脏吗?”

    ……啊,还是被椿见大人发现了。

    “请大人责罚。”他叩首将额头抵着地面,没有丝毫掩饰的打算,就算主人的指责是没道理的,也许仍然会不假思索地应下。
    此前鶸茶扮为游女是假称一夜之妻,这一刻倒真像个拘谨的新娘,被丈夫兼主人注视着,寒毛直竖,紧张屏息,以至于簌簌发起抖来。

    “脱下衣服吧。”
    鶸茶微微睁大了眼睛,听见主人命令他:就在这间书房里,张开双腿自慰。

    武士刀只会依主人命令行事。衣物簌簌落下,叠成方块,放在一边。鶸茶就像一盘佳肴,自己烹饪并摆盘,露出最适宜食用的裸体。
    他的喉结滚了滚,分开双腿,将阴茎捞起,露出泥泞一片的牡穴——那处才擦洗过,一见到椿见,忍不住又动了情,连亵裤也全打湿了,手指刚贴上去就被淫液吸住,再牵起时挂着粘稠的汁。

    外阴是绵软厚实的两瓣,此时随着手指牵扯,花唇绽开,任指尖将它推挤成各种形状,搅出咕啾黏稠的水声,顶端的蒂珠不要人掐拧,就已经自顾自地挺立起来。
    阴蒂上穿着环,在光下泛出湿了的金属色,这枚东西也是主人为他亲手穿刺的,尖锐纤细的精工针头没惹出多少血,只留下强烈的疼痛和永久的印记,鶸茶对它宝贝得很,不敢过重牵扯,以免连着皮肉撕下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要一个。

    他的指尖捉住阴蒂,笨拙地模仿椿见把玩他身体的方法,打着圈按揉,将蒂珠挤扁,那颗随着手松复又弹起,水润淫靡,似乎怎样作弄都可以。才摸了两下,穴口湿得又吐出一股水,前端阴茎已颤颤地起立。

    看着他这副敏感急切的样子,椿见斜倚在矮几上,撑着脸颊,轻笑出声。那笑声既不是感到可爱,似乎也并非嘲笑,大概只是看见自己亲手调教的玩具言行一如所料,因而产生的自得和愉悦。

    这一声似有若无的鼻息让鶸茶听去,脸色瞬间涨红,黑发的仆人已然全无自我,只剩下病态的迷恋和情潮。阴茎瞬间胀立起来,几乎要贴上小腹,龟头随着身体晃颤一次次磨在腹肌上,落下透明的水痕。

    阴蒂也成了圆而肿胀的一小颗,显然是兴奋得要命,也许往桌台等的硬物上一磕就能泄出来。他抚摸自己的动作愈急,指尖抵着阴蒂按下去,身体猛地一颤,纵是向来沉默也不禁惊叫出声:“哈、啊……”

    要是能一口气痛痛快快地泄出来多好。然而总觉得差点什么,身下开了闸似的流水,却还没有高潮,假如没有主人“按下开关”,无论前面和后面都到不了。

    鶸茶依稀记得曾经的身体还不是这样的,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不重要了,就这样也很好。身体的每一寸都交由主人掌控,哪怕明知道椿见用那双含笑的、恶劣的眼睛看着自己,只是在看自己的笑话,他也乐得把自己整个捧过去任椿见摔打。

    他近乎残酷地揉着自己身下的雌穴,手指插入穴中,将淫水勾起来,均匀抹在柱身上套弄;心跳越来越快,发出难耐又可怜的喘息声,身上微微汗湿了,半长黑发的末梢黏在肩头,皱着眉一副要哭了的表情,脸色潮红,被情欲弄得昏昏沉沉,一边抚慰自己,一边用视线胆怯又狂热的舔舐主人的侧颜。

    是的,侧颜。一之濑椿见并不是从头到尾都在看着自己的部下手淫。他是一之濑家的家主,案头文书成山,根本操心不完。他垂眸浏览文书,不时倒一口茶喝,将鶸茶晾在那儿。

    耳畔是部下狗崽儿似的可怜喘息,余光瞥见鶸茶的身体猛地一颤,也许这晃动会引起他的注意,让他望去一眼,又收回视线。他了解自己一手构建的身体,假如鶸茶颤得厉害,就是本应高潮了,只不过那种绝顶的感觉暂时被剥夺,导致他始终在欲求不满的浪头沉沉浮浮。

    鶸茶剧颤的频率越来越高,要是身体像原来那样正常,早就不知道去了几次。随着时间推移,他变得越来越敏感,也更加疲倦,从一开始的急迫到慢慢变缓,越来越无助,手指的皮肤都快要泡皱了。

    “你在他身下,也是这样敞开腿抚摸自己?”冷不丁地,椿见问。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地上的人头。那东西凉透了,持续不断地散出血腥气。
    “嗯……!我、不,并没有,”鶸茶光是听见主人开口就要去了。穴口猛地一缩,将屁股下的叠席染深一块。主人没有允许他停下,他艰难地喘息着,“我没有让他压着我。”
    “这么说,你是骑在他身上了。”

    鶸茶总觉得主人这种说法有越描越黑的倾向。也自觉嘴笨,只好像流水账似的,把整个过程全须全尾地倒出来,自然也包括他后来情动,玩弄尸体的部分。

    椿见要他说详细些,他用一团浆糊的脑子回忆着:“我坐在他身上,唔……没有插进去,骑在上面,用肉棒侧面磨舒服的地方。”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骑马似的前后摆动腰胯,阴蒂环一次次磕在硬挺的肉柱上,压得蒂珠充血挺起,快感过电似的窜上脊柱。

    “既然那么好玩,你是不是杀他太早了?”椿见似笑非笑地问。
    这话并不是试探。他这个脑子被搅坏了的小宠物,怎么可能有异心呢?眼看鶸茶自以为被怀疑,瞬间白了脸色,满脸那么焦灼为难的表情,椿见就感到愉快极了;这时要鶸茶用那双湿乎乎的脏手把心给挖出来,他想来也会照做的。

    椿见歪着头,血色的长发如瀑披下。他招招手,唤狗儿似的,鶸茶手上的动作刹了车,朝他爬过去,又按照他的旨意骑到身上来。

    椿见身上穿的和服名贵,此时也不怕糟蹋,任由淫水蹭了,指尖顺着鶸茶的脖子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

    “呜……”乳头被拧了一记,瞬间泛起火辣辣的刺痛,鶸茶再也收不住力气,结结实实压坐在主人身上,微凉的手顺着躯干向下,毫无征兆地来回流连,掐着他的腰,重得足以留下指印,和此前的所有痕迹重叠在一起。

    他被训得好乖,只要拍拍屁股就知道抬起身子,让主人能摸到他淫乱的下身。
    身下那副雌穴不是天生,而是后来由主人安上的、畸形的器官想要硬塞进男人的身体,尺寸极小,一手就能全盖住。椿见让他坐到手上来,捂着他的屄震个不停。

    “嗯、哈啊……”
    “椿见大人,我……!”

    快要不行了,只是摸摸身体的其它部位就能让鶸茶舒服得大脑融化,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椿见的手指陷入他的雌穴之中,带着刀茧的指节将阴蒂摩擦、挤压,一阵阵激烈的刺激几乎把他掀翻,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未经允许地潮吹了。

    椿见的手指陷入小穴,一边扩张一边抽插,搅出愈发湿润的水声。主人怜悯地施予他快感,却没有许可他高潮,鶸茶眼眶湿润,指甲紧紧掐进掌心,试图用刺痛拉回一些理智。

    他自以为忍耐着,鼻腔里胡乱地哼出小狗挨打似的声音,叫人更想要狠狠捉弄他一下。体内手指屈了屈,忽而又重又狠地顶上敏感点。
    鶸茶猛地颤了一记,连哀鸣都没来得及发出,睁大眼睛,一头栽进椿见衣着整齐的肩窝之中,穴口紧紧咬着手指,爱液汹涌而出,淫水吹了椿见满掌都是,多得从缝隙中溢出来。

    椿见大人贴在耳边说了什么,鶸茶没有听清。耳畔尽是擂鼓般的心跳声,刚刚高潮过的雌穴继续被手指近乎粗暴地把玩,花唇给揉皱了,指尖捻着阴蒂环往外拉扯,复又松开,那可怜的东西抽动几下,前端射出精液,白浊黏在椿见的衣服上,竟是几秒钟之内又去了一次。

    积攒已久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牡穴坏了似的流水,手指勾一勾就吹出一股,鶸茶被玩得无处可躲,又畏惧过于激烈的高潮,又那么贪婪,恨不得追着将椿见的手指往深处咽,拿敏感的宫口吻他的指尖,一下接着一下。

    今日椿见的心情似乎格外愉快,愿意竖起手指让他当作玩具一样骑乘,鶸茶一连吹了几次,跌坐在椿见的手心里直喘,下身湿透了,阴茎半软不硬地垂在那儿,显然已经疲倦。就在这时,椿见故意将手插到最深,指节硬生生顶入宫口,像要把那只肉壶整个拽出来——

    要坏了、真的……

    鶸茶眼睛上翻,像触电了一样颤抖个不停,穴腔痉挛着拥上来,紧紧夹住手指。

    一之濑没与他温存多久,将手抽出来,纤长苍白的食指抵在鶸茶的嘴唇上,挑开湿润的唇瓣,顶进去。鶸茶松开牙关,磕都不敢磕他一下,拿湿软的舌尖轻轻勾缠,睫毛一扇,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这时才落下来。

    鶸茶两手抱住他的手腕,像小狗一样舔舐主人手上自己的淫水,椿见让他抬起头,那双鸳鸯眼在黑发下显得尤为湿润,哪里有他杀人时半分凶狠。

    一之濑家主从这个黑发武士眼睛里看见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仰慕,那种纯粹的专注,就像曾经望向此人原本的主人那样。

    一柄上好的武士刀要经历千百次打磨,搓削,精雕细琢,才能完全符合主人的心意,假如转手给别人,又将有新的磨损和改造,再正常不过了。椿见用手指模拟抽插,玩弄着部下的唇舌,反复确认对方仍然如此驯顺、愚笨而忠诚,一如他所打磨的所有刀具那样。

    鶸茶痴迷地看着他,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其它事可在意。
    一之濑椿见回望他的眼睛,在里面看见了乘二倍计的,自身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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