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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 月, 2024 6:52 下午 #3333TE3EA参与者
预警:男精骑士/兔娘舞者/人男黑骑,舞者第一人称,几乎一整篇都在操黑骑的bgb混乱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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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地下室的房间里装上了一扇窗。
鉴于这里是地下室,它当然不是一扇真的可以透气的窗户而是假的造景,装修工的手艺很好,永不熄灭的城市夜景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在别人眼里这或许是个没用又浪费钱的漂亮垃圾,不过我倒喜欢盯着它看,无聊的时候用视线扫过楼房的每个亮着灯的窗口,沉进那个假的恰到好处的世界去胡思乱想。
或者说我真的有点太喜欢那个假窗户了。现在有两个人正在床上激烈地做爱,我却待在沙发上发呆,找那些高楼里最高的是哪一栋。以前我总遵从骑士慢条斯理的风格,但有了黑骑之后我们常常玩得过火,床上变成湿乎乎粘答答的一片,只有沙发还算是一片净土。他们正进行到所谓休息阶段,黑骑背对着骑士被按在他腿上坐着,下穴勉强地吞吃着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性器。他身上满是红痕和牙印——好吧,多数甚至全部都是我咬的——从松垮的眼罩下逃出的眼泪爬了满脸,我听见骑士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教他如何用每一寸身体每一口穴来取悦,教他如何当一条合格的好狗。他总是这么有耐心,耐心地扮演一个循循善诱的上位者角色。
但我没有。我想起那天晚上黑骑第一次造访我们隐秘的乐园,不知道骑士用了什么办法把他又哄又骗地劝下来,但他花了好几分钟才弄明白或者才敢弄明白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帮他解下碍事的重甲,那时他身上的疤痕还确实都是战斗留下的,我摸着那些疤痕把他拉到床上,邀请他趴到我身上来。
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他技术实在是烂得透顶,在毫无经验的人里都属于最烂的那一种。他倒是又犹豫又激动地做着,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最后在他高潮之前,我冷着脸把他踹了下去。
无所谓,反正我本来也没指望他能通过这种方式取悦我,鲜少有人能令我满意、令我的躯体心悦诚服,包括我自己,有时候就连骑士也不行;但这更坐实了我们的猜想,即黑骑是一个可怜又无聊的雏儿(如果不是,那他以前的床伴也真是可怜又无聊),需要更粗暴地训练他的同时也代表着他可以被完全塑成我们想要的模样。想到这我不禁笑了——他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居然交给了这种人。自那以后很快他连被踹下床时那副错愕的样子也摆不出来,惊讶是现状与思考结果背道而驰的表现,而一刻不停的被动的接受不会给他时间思考。
随后他最后一层在明面上的身份也被剥夺了:我们对那些客人说他已不再做佣兵的工作,不会再待在店里接单。他们表示惋惜和理解,然后便不继续过问,最后把他这个人都抛诸脑后。自此他不再出现在外面的世界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了。没人想要一把利刃作为宠物,他的大剑搁置在房间的一角已经蒙尘,只是我们偶尔一时兴起要去战场时,会带上他做个听话的先锋。
啊对,还有他那些嗷嗷待哺的弟妹,他仍然可以与他们通信、寄去一点微不足道的资金,我知道他不会在信里求助,现在他残存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以后他会习惯用机械的模板报平安。唉,真是个令人感叹的故事,带着贫寒家庭的希望外出工作,在战斗中摸爬滚打,积攒下一点钱和野心,然后被一点甜言蜜语轻易地哄骗、折了自己的前程。笼中鸟尚可以望到外面的天,那他呢,他又算是什么?
我又忍不住笑,这次不小心笑出了声,黑骑很不安地朝我的方向转头。他还有力气注意我这边,这让我又来了一点兴致。我走过去,轻轻啃吻他的手指,帮他揉酸胀的小腹,随后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骑士身上扯下来,后者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动作。我把他按在地板上,狠狠照着屁股扇了一巴掌,直接整根操了进去。被灌满过的小穴一动就溢出混着爱液与精液的白浆,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他下身同时长着男性和女性的物件,真是个天生就适合挨操的贱种。穿戴式假阳具既没有感觉也不知疲倦,我也不在乎我或他有没有爽到,看他的反应比切身体会快感更像一道佳肴,而他的感受不重要。他猝不及防,被撞出一声惊叫,随后又梗着脖子把剩下的声音封回喉咙里。这一点真是讨厌,平时不爱说话就算了,到了这时还要咬紧牙关克制着吗?地下室通风不畅,空气中满是情爱旖旎的气味,床头摆着的那个香氛蜡烛已经没用了,我把它拎过来,将蜡油淋到他背上。
每次重重顶进去都伴随着疼痛的浇灌,淡粉的蜡很快在他背上开出一朵朵的花来,被明灭的烛光照着显得很可爱。这超出了他承受的阈值,他开始张嘴,但只发出一些哑哑的呜咽。噢——我开始想起另外一种可能,他该不会已经被玩失声了吧?这件事顿时变得不好玩了,至少趣味丢失了一半,我扔掉用完的蜡烛头,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到骑士面前。骑士带着有些爱怜的表情拂去他脸上混成一片的泪水涎水。
“天哪,你真是受苦了……”他拉长了语调轻声这样说,仿佛真心实意地可怜他。黑骑好像也得了一瞬间的平静似的,深深地喘着气,有意无意地把脸靠在他的手心。
随后骑士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了他嘴里。
真是太精彩的表演了,我在黑骑痛苦的闷哼中大笑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骑士,他总能在任何一个无聊的时刻把乐子找回来。我越过身下的人和他接吻,对他的嘴又舔又啃,他在我们分开的时候捏住我的舌尖,于是我在他指侧也留下轻浅的牙印。我看见他也在笑,绝不是平素就挂在脸上的那种礼节的微笑,他一定也享受这场性事,享受这场暴力的演出。
我又想起我从前的那些床伴,短的仅一夜,长的数月,我们相处时或许激情肆意,但他们甚至没有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一丝划痕。而今天,今天这次绝对意义非凡,假使我以后又躺上别人的床,我也一定会想起这个晚上,想起黑骑背上香薰蜡的斑驳痕迹,想起闪烁的造景窗户。仅仅一瞬间我竟然开始想要长期地拥有他,我想买一台留声机放在床头,黄铜喇叭在精心布置的灯光下一定会闪着好看的反光。
但这种想法太危险也太不切实际,所以我停下胡思乱想开始专心进攻,我掐他的脖子,指甲陷进肉里,借着力狠狠撞击宫口,一次次地撞开那道窄小的门关;内外的压力共同折磨着他的喉咙,他开始喘不过气,猛烈地咳嗽,抓着床沿的手指指尖泛白。我就这么掐着他,直到骑士出声劝阻,松开手的时候他居然高潮了,身子颤抖着绷紧,未经照顾的前端也射了出来,小穴收紧痉挛着,紧到我差点没能拔出来。骑士奖励一般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射在喉咙最深处叫他咽下去。他的腿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也闭不上了似的,我可以看着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喉咙一点点下移直到完全被吞掉。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可爱,如果不是怕真的玩坏了,我绝对要再操他一遍。
我最后奖给他一个不长不短的吻,在卸掉假阳具之后就停了下来。我也坐上床沿,用手帮骑士清理掉阴茎上残余的液体,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居然还硬着,在我朝他索吻时他把我按到床上,湿热的深吻往下蔓延,脖颈锁骨然后是乳尖。我任他继续,手指绕过他垂下的长发试图编一个辫子,也就是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在抖,大概是刚刚太兴奋或者太累,又或许两者兼有。
我盯着旁边那扇假窗户,如果它是真的,清晨的阳光应该从房屋背后升起来了。然后我们会一觉睡到下午,清理和收拾屋子的事情等到醒了再说,至于以后,以后会有更多更欢愉的夜晚,窗外不存在的虚假的天光会一直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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