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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 月, 2024 12:16 下午 #3343DickDiver参与者
华灯初上,夜航船鸣笛离港,送完最后一单货物,厉拍拍手上的灰,准备去找点酒喝。
小金街人头攒动,远处酒楼二楼爆发出一阵女人的尖叫,人们纷纷望上去,挤着上前凑热闹,想来又是些抢了内衣之类的琐事。厉抄近道进了一条小巷,巷子大约只有两人宽,阴暗逼仄,散发出渔网的腥味。有个戴着斗笠的浪人武士勾着头从巷子那端快步走来,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厉嗅到空气中微妙的变化,鱼腥味中混杂了一丝酒气和血气。
他讶异地转头望向那个人,仅一眼而已,竟被注意到了。只见那人脚步一顿,就像有条看不见的丝线将他猛地勒住——想是个练家子,对肌肉的操控精准得可怕。武士转过头来,厉看见斗笠阴影下一抹血色的眼睛;紧接着,寒芒一闪,刀刃出鞘,那武士弹射般袭来,厉闪身躲过一击,刃风划破他的脸颊,带出一串血珠。
“喂,别神经过敏,我没工夫……”找你的茬!
话音未落,又是一刀。厉从没见过这样的打法,如虎般凶狠傲慢,隐含一击即中的意味。
这人不知脑子有问题还是怎的,讲理不通,三两下劈头盖脸的攻击勾起了厉的火气。高大颀长的青年以手撑地,双腿一撩一蹬,别开了武士的刀,将他震退三尺。
武士吃了一惊。
他歪了歪头,挽个刀花,即刻席卷而来,与路遇的陌生人打作一团。名为厉的青年作商会伙计打扮,手上缠着的绑带原是为防货物磨手,现在那布条权作了拳套,硬接了武士刀一剐,在空中四分五裂。厉转了转手腕,反手就是一拳。
昏暗小巷里杂物纷飞,厉一脚勾起个什么,不甚砸破了谁家的纸窗,从屋里传来叫声。他分神一瞥,武士立刻趁此机会拉近距离,直奔他怀里似的,只不过当然不是投怀送抱,而是要把白刃送进他身体里。
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一记四面腿掀翻了武士。浪人的斗笠直飞出去,露出下方一对猫耳。
猫?
武士红衣黑尾,竟然是个猫魅族。他勾起一抹笑意,脚尖踮起,身体前倾,再次攻来,卷起一阵呛人的酒气。醉醺醺的猫武士似乎是个哑巴,默默不语,只有贴身时的呼吸声和刃锋的破空声。
厉感到心跳正在加速。武士逼得他无以藏拙,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战斗了,在师父门下与同门练手,为防伤人,总还留有余地,现在面对莫名其妙又充满敌意的疯子武士,终于有机会倾尽毕生所学。
拳脚无眼,白刃渴血,两人打得正酣,错身之时,武士的耳朵抖了抖,比对方先听见远处的动静。
他因这分神挨了一拳,唇角瞬间破了;一阵劲风袭来,接着又是一拳,武士斜身躲过,啧了一声:“官家的追来了。”原来这人不是哑巴。厉松了拳头,此时他也听见了急而乱的脚步声,有群人正向这边奔来,气势汹汹,训练有素,想必是赤诚组的武士。
在黄金港械斗轻则罚款,重则下狱,谁也不想惹麻烦。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往脚步声的反方向奔去。
风刮过脸颊,刚才还流血的伤口顷刻间被吹干,紧绷着抽痛;厉倒吸一口冷气,这声音似乎惹得武士瞥来一眼,眼神说不清是探究还是兴味。
急转过一个拐角,再往前就是大路,路人见两个人狼狈逃窜,想必会受惊报官,每一双眼睛都可能是赤诚组的眼线,再这样逃下去,被抓只是时间而已。
厉不愿把赤诚组的人引向商会,情急之下,恰好见一间仓库窗户半掩,想也不想就翻了进去。下一刻,身后传来一声关窗轻响,武士也翻进了仓库,落地没发出一点声音,环顾四周,确认无异,这才将嘴里含着的一口血啐到地上。
厉眉头一皱,警惕地弓起背,是预备进攻的架势。他的身量颇高,在中原人里绝为罕见,衣服被刀划烂了大半,堪堪挂在身上。青年武僧立于窗下,半身陷入阴影,半身是繁复的阿拉米格刺青,汗水顺着肌肉沟壑流下来,像一匹伺机而动的花豹。
武士朝门的方向歪了歪头。室外传来一阵脚步,两人皆静止屏息,四目紧紧盯着仓库大门,一人握住刀柄,一人举起拳头。
人声隔着门嗡嗡作响:“那边有动静,走!”
一群人似乎撞翻了什么,平民埋怨道:“哎呀,武士老爷。”街面一片混乱,窗外月色被一片影子遮挡,凌乱的脚步从门外擦过。
厉刚松一口气,身侧蓦地卷过一抹红影,后脑勺被武士刀柄敲了一记——这下不算很痛,玩闹似的。
厉低声呵斥:“又来!”
他也不是忍得住气的性格,当即和武士又打了起来。狭小昏暗的仓库里尘土飞扬,武士腰间的刀穗叮当作响,刀刃划破麻袋,红豆倾泻而下,在地上弹跳。库房太过狭小,两人都施展不开,愈打愈憋闷,厉逐渐没了比试的心思,被死咬着不放,只想尽快了断,逮着机会一脚踢飞了猫魅族的武士刀。
打刀脱手乃是大忌,失了刀的武士就算不羞得自裁,也该回防逃命才对。武士的耳朵抖了抖,不退反进,他两手空空,动作似乎也不是攻击的架势。厉愣了一下,一拳没有挥出去,半抬着胳膊,任由武士像樽炮弹似的冲进怀中,把他撞得倒退两步。
厉眉头紧皱:“你这……呃?!”
下巴被柔软的东西蹭了一下,厉震撼地捂着下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疯武士竟然踮起脚来亲了他一口。在朦胧的月色下,武士仰着脸,黑发凌乱,底下一双红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这么大个子,你是混血儿?”
不待他回答,乖张恣肆的武士勾勾手指就挑开了厉的上衣,阿拉米格人彻底呆住了,接着,又被亲了一口。师父只教他防御敌人的拳头,没有说过如何抵抗敌人的亲吻,他皱着眉躲,头一偏,猫魅族毛茸茸的下巴蹭在下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厉的确是混血儿,兼具高地人和中原人的特征,猫魅族于他而言实在矮小,简直像怀里搂了个女人一样叫人心神不宁,然而武士似笑非笑的呼吸声明显属于男子,这真是、真是……
厉一次次地拨开武士的手:“等等,我不喜欢男——”他且走且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武士忽然整个人沉了下去,鼻尖贴着厉的裆前,牙衔着解开他的裤头,舌尖一勾,挑出早在打斗间就已经半勃起的阳具,哼笑出声。
厉的喉结沉了沉。他眼睁睁看着武士将头发随手往后一抄,握住他的东西,张嘴含住。
厉怎么也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一转成了这样,他自觉喜欢的是女人,然而老二可不管谁在吸它,一陷进湿热的口腔中,被舌尖挑逗撩拨前端,立马充气似的硬起,撑满了武士的口腔。柱身被牙轻轻磕了一下,反倒涨跳起来,龟头直顶上柔软的咽喉。
“唔……”两人都发出了一声狼狈喘息。武士眯起眼睛,把那根吐出来些,抬眼看着青年的表情,出于逗弄,故意连着深喉了几次。
阿拉米格人的性器尺寸过大,整根含下去,顶得深处软颚都变了形,下意识收缩的喉口谄媚地服侍龟头,厉爽得头皮发麻,再也顾不上男女的事,然而就在这一晃神之间,天旋地转——武士趁他不备,将他猛一下拽到地上。
武士压在他身上,嘴唇盈着水光,咧开嘴朝他笑:“哈哈……你倒是各方面都不赖。”
“你也一样。”厉牵动面部肌肉极快地回以一笑,同时发力,掐着武士的腰滚了一圈。两人位置倒转,他喘息着,身体投下的阴影完全罩住了猫魅族,他几乎看不清武士的五官,只看见那双红眼像猫似的亮。
武士还想攻击,然而失去了爱刀,招数十分有限,真正像玩闹似的;厉将他压在身下,胡乱扯散他的衣服,下身恰好贴在一起。厉原以为会蹭上男人的物件,然而性器却抵上了一处肉缝,软得豆腐似的。
他脑子又是一片空白,愣了几秒钟,伸手向下一摸,指尖粗暴地蹭过顶端肉珠,武士仰起脖子,呼吸乱了一瞬——他身下长了个女人东西,似乎处处和真正的阴户相同,两瓣肥唇含着柳叶型的阴唇,顶端肿得像个小龟头,让阿拉米格人粗糙的手指剐一记,反应极其剧烈,武士整个人弹了弹,险些一膝盖把他顶飞。
“你会不会?”武士骂道。
“不会。”厉坦诚道,他看见猫魅族瞳孔一收,担心又要被踢一脚,干脆强把武士翻了个面,脸朝下按住。武士不老实地挣扎,那长长的猫尾巴晃来晃去,扫在厉的脸上,弄得他想打喷嚏,干脆一把攥住——也不知道这个动作又是哪里做得不对,那条尾巴倏忽炸了毛,可说到底尾巴哪有什么攻击性,被抓在手里,像个把手似的,厉只要将尾巴向上提,猫魅族就会自然而然将屁股凑上来。
室内尽是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厉将武士困在怀里,热硬的肉棒抵着雌穴摩擦,柱身黏答答地拍打阴唇,龟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阴蒂,猫魅族的身体忽而一颤,一显出挣扎的趋势就被掐着脖子压住,腿根颤抖着。
厉在这方面根本是个笨拙的毛头小子,既不明白武士为什么叫,也不懂得武士为什么笑骂,他动作粗暴,毫无章法地施以钝痛和快感,竟然误打误撞地让猫魅族湿润了起来。
他感到武士正在流水,以为这样就足够了,龟头深陷入肉缝之间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找准了洞口,竟然就这样整根硬塞了进去——
“呜!……啊哈哈,真是……”
大半根肉棒插进雌穴,甚至将阴唇也给卷了进去,武士猝然叫了一声,声音听来想是很痛,缓过劲来,反而咧开嘴笑了。“你笑什么?”厉被他夹得眉头一皱,太紧的洞于他而言也算不上舒服,他往外一退,巨根又扯着穴肉往外翻,身下人颤抖得更厉害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小穴艰难地含着肉棒,一阵阵抽搐,夹得紧极了。
武士咬着牙,嘶地吐了一口颤抖的气。他攥紧拳头,往地上捶了一拳,要是他能将上半身翻转过来,这一拳想来就会砸在厉的鼻梁上。他在满地衣物里翻找,从自己的衣襟里翻出一只小瓶,厉以为是什么药,虎口更紧地掐住武士的后颈,武士拇指挑开瓶塞,从小瓶里逸出冲鼻的酒精味。
……酒?
厉不明所以地松开了手,酒鬼翻了个白眼,牙衔着小瓶,将所剩无几的清酒一饮而尽,空瓶随手扔在一边。他本来就醉,这下更是连呼吸都带着酒意,浑身肌肉都醉得松了,也可能是他有意放松;绷直的尾巴搭在厉的手臂上,穴壁不再咬得死紧,含着阳具轻轻吻着,武士含糊地指挥道:“摸我。”“摸……哪儿?”
“你平常怎么撸你自己就怎么摸我。”这要求实在是太含糊了。男人的东西和女人的东西相差甚远,抚慰起来根本不是同一回事。他把手绕到武士身前,指尖触到那枚肿露在外的阴蒂,这东西小小一枚,不能握住,只能捏住,然而指尖轻轻一捏,就像遥控似的,让小穴咬紧了。
“啊啊……”武士发出了一声呻吟,晃了晃腰,主动拿阴蒂去蹭他的手。
原来这是很舒服的意思。
厉受到了鼓励,用带着茧的指侧反复挤压、来回拨弄肉蒂,甚至揪着那东西往外拉长,待武士的呻吟拔高颤抖,变成似哭一般的叫,再松开任它弹回。武士的穴一开始夹得他痛,渐渐地从深处开始湿润,穴壁充血松软,收缩着把他的阳具往里咽。接下来的事不用武士教。厉一边粗暴地揉捻他的阴蒂,一边耸动腰肢往里冲撞,捣出泥泞的水声,不小心插得太深,武士的小穴猛地夹紧他,用尾巴扇他巴掌。
“哈、呜…啊……!”
下一秒,武士的身体骤然向前一耸,像蓄意报复似的,肉棒整根插了进来。那玩意要命地粗,将穴壁褶皱都撑平了,雌穴惊怯地夹紧,肉柱稍微往外退了退,又是用力一撞,紧接着疾风骤雨般捣弄起来。
武士没想到这小子要么动要么不动,根本没有缓冲的概念,蛮不讲理地往深处狠操,他笑着骂对方是毛头小子,此外还说了些什么,厉没注意听。他逐渐加快节奏,把武士欠揍的笑声震碎了,揉成无意义的呜咽。他们两人种族不同,性器官根本不配套,窄小的雌穴强容下肉棒,吃得极其吃力,只好多吐些爱液润滑,让身体好受些。雌穴越是潮湿,越方便肉棒侵犯,那东西反复破开蚌肉,一插到底,恨不得连囊带也塞进去,结实的下腹把臀瓣撞得绯红一片,满室肉体相撞的钝响。
肉茎青筋胀跳,越夹越硬,在敏感的内壁胡乱顶撞,龟头陷进宫口,插得那处猛然一缩,喷出一股水来。武士忍不住往前爬,耳朵尖刚冒出那人身体投下的影子,就被整个人拖拽回去,雌穴贯穿在肉棒上,下意识痉挛收紧,变成了那根东西的专属肉壶。
毛头小子压在他身上,低下头来,脸贴着他的侧脸,温热混乱的鼻息扑在颊侧,武士伏在地上,额头磕着地面,被插得前后耸动,恍惚间怀疑肚皮都要被顶起来了。
好撑、好胀……
混血种掐着他的腰猛干,持久得惊人,把雌穴彻底驯服了、捣松了,近乎残酷地顶撞敏感点,武士的眼睛向上翻,耳朵塌下来,尾巴毛随着抽插一阵一阵地炸毛。忽然他的整根尾巴直立起来,小穴骤然绞紧,失禁一般喷出淫液——他吹了,宫口和尿口同时张开,潮喷在厉的腿上,吹得一股接一股,整个人触电似的哆嗦,这幅狼狈的样子反而让厉呼吸粗重,耸腰一插,肉棒顺势挤进宫口。
“……!”
武士正在不应期,身体本就敏感不已,突然被操到了极深的位置,生理泪水从眼角滑出,他半张着嘴,吐出舌尖,连呼吸都屏住了,没能说出一个字。
厉看不见身下人濒临崩溃的表情,只觉得龟头进入了个更为柔软的地方,蛮横地搅弄起来,仿佛肉锤一般卡在宫腔,让那个口子也缠上来吸他的顶端。高潮后的武士浑身发热,热意把酒气蒸起来,熏得厉也快醉了。
青年抽送得更急,汗水自额头滑落下来,挂在下巴上,晃晃颤颤,滴落在地。那微小的动静人耳恐怕根本听不见,武士的耳朵却在汗滴的那一瞬间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雌穴痉挛不已,硬生生被操到高潮,又被操过了最要命的不应期,武士逐渐缓过劲来,跟厉较着劲,肉穴一抿,故意在他插到最深时用力裹上来,微弱的疼痛只会刺激性欲,被武士的屄榨精似的吮了几次,厉闷哼了一声,深埋在里面不动了。精液一股股涌出来,填满了肉壶。
“呼……嗯……”
半软的性器仍依依不舍地在白浆里搅着,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厉趴下去,和武士贴在一块儿喘息着,武士艰难地拨开他沉重的胳膊,转了个身,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表情倒是潇洒自在。他又亲过来,厉下意识躲了一次,他再吻就吻到了。舌尖勾卷吸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谁也不肯让步,鼻息和津液混作一团,牙齿屡次撞在一起。原本还算是温存,不知怎么搞的,逐渐竟亲出了火气,唇舌交缠变成了争斗。
“唔!”厉闷哼一声,舌头传来刺痛,武士咬破了他的舌头,唇分时相连的唾液染上淡红色。他毫不客气地咬了回去,舌尖故意挑拨着武士嘴角的伤口,那处尝起来有种金属的味道。
武士把厉压过去,又被摁着翻回来;两人看似紧紧相拥,气氛针锋相对,年少的满脸不爽,醉鬼则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汗湿的身体挤压磨蹭,轻易擦枪走火,厉又硬了,那根东西沾着白浊,不由分说重新捣进雌穴。
看见武士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间表情的变化,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已经找到了让武士不那么讨人厌的方法。
加快抽插的力度就能让猫魅族皱起眉头,用龟头顶穴壁里的敏感点会让他半张着嘴发出措不及防的呻吟,假如腾出一只手来拧他的阴蒂,武士的腰会猛地弹一下,高潮透了的屄一夹一缩,含得他险些提早射出来。
厉将武士箍在怀里操,要是操得太深,武士就紧紧揪住他的发根,或者指甲猛然划过他的后背,真像猫爪挠似的,所过之处火辣辣地抽痛,厉倒吸一口冷气,愈痛愈将肉棒往深里捣,插得他浑身发软,就挠不痛人了。
粗壮的阳具肆意碾压着充血的敏感点,长驱直入,一下狠似一下地吻着深处半开的宫口,插得肉壶紧紧一缩,张开时又漫出一汪淫水。
“你这……呜!”
“哈哈、嗯……学得倒是,够快……”武士嘴里含糊地骂着,间或呻吟,胳膊环在他身上,五指陷入他扎手的短发之间。
厉的发带被挑开了,落下来正好遮住武士半边眼睛。猫魅族露出来的那边眼睛持续上翻,显然是爽得昏了头,不一会儿,眼眶里溢出泪水,身体痉挛,又给插得吹了。
潮吹的雌穴像活物一样无规律地吮吸,夹得厉没忍住喘息出声,下腹吸紧,肉棒在穴里胀了胀,又一次射了进去。
他也没管屄里那东西拔了出来,身下顿时湿了一片,武士的尾巴在地上扫了一下,拨得地上散落的红豆到处乱滚,撞在不远处被冷落的武士刀上。
通风不良的室内充满了淫靡的气味,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昏暗月光下,那人皮肤上红肿的抓伤,自己身上想必也是一样斑驳。爱欲退潮之后,身上各处的刺痛这时统一传来。他半眯起眼睛,勾起嘴角,发出意味不明的、恼人的笑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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