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风雪十日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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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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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雪持续不断,上午才铲的雪,下午又重新堵住了教堂大门。约书亚整天躁动不安,一边转动念珠,一边凝神听窗外的风雪声,睡前,他叮嘱辛斯赫尔千万不要将门反锁,以防夜里有人要来找他。

    “深夜来找你做什么?”辛斯赫尔问。
    “疾病,生死,什么都有可能,夜间就是意外发生的场合,”约书亚勉强笑了一下,“你最好不要睡得太沉,以防被敲门声吓到。”

    夜里,约书亚窝在床上,神经紧绷,迟迟不能入睡。早在伊修加德被白雪覆盖之前,他就讨厌下雪。地下室的厚石砖墙隔绝了风雪声,挂钟秒针一格一格跳动,走针的节奏慢慢与心跳重合,安宁的困倦涌上心头。

    天花板的某个角落,砖缝之间渗出水来。水染湿了四方屋子的一角,缓慢扩张,在壁炉暖光的映照下,那一片悬挂的阴影睁开数只金色的眼睛。

    祭司睡着之后,祂如暴雨一般落下,淹没了床上的精灵。腕足从被子下探进去,又一次缠绕在约书亚身上肆意抚摸。

    一条触手把他的嘴唇顶开,探进去,勾出口水,抹在他的嘴唇上,吸盘嘬住他的唇珠,衔着往外拉扯,不一会儿就让祭司的唇舌变得红肿。

    “唔……”约书亚梦见了一千一百个吻,至于亲吻来自谁的嘴唇,在梦中似乎并不重要,他只是本能地喜欢这种亲昵的唾液交换游戏。他闻到香味,来自异域的香味,在接连几个日夜中渐渐熟悉,不再能引起初见时那种警惕。

    触手插进嘴里,磨蹭着敏感的上颚。熟睡的祭司感到舒服,笨拙地回应,张开嘴与深蓝的触手舌吻,呼吸愈发急促。

    祂攀上来,用触手笼罩住他的脸。其它腕足在他耳边游走,精灵族特有的尖耳被吸盘轻轻啄吻,触手甚至往耳道深处钻,湿润冰凉的活物带来轻微瘙痒,那怪异的触感约书亚浑身一颤,就像死人舌头在舔他的耳朵。

    尖端危险地搔刮耳内,最深的时候甚至像要捅破鼓膜,让他身子瞬间麻了半边。那绝不是人的舌头能达到的深度,黏稠的水声灌进耳朵里,约书亚感到毛骨悚然,同时又觉得整个脑袋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随着触手舔舐发出甜腻的鼻音。

    “呜!”他的呜咽突然拔高,在耳朵被侵犯的同时,游走在身体上的触手卷住他的腰,吸盘贴上他的皮肤,压下去,吸紧,啪一下松开。

    后腰极其敏感,轻轻摩擦就会让他呜咽着躲,他越是将腰往后弓,越是显出那两个下陷的腰窝。触手微微弯曲,完全贴合肌肉的凹陷,来回舔舐,甚至反过来用吸盘嘬住了最敏感的位置。

    要命的痒意让约书亚剧烈颤抖,脸上交替出现无措和沉溺于情欲的表情。约书亚祭司被迫守身到中年,身体各处值得开发的部位全都是别人替他发现的,他敏感得惊人,反应剧烈到有些可笑,这种生动鲜活的回应对于爱好观赏的祂来说再好不过。

    触手分开他的臀瓣,试图顶进未经润滑的后穴。紧紧闭合的小洞外观上并没有像那些男人说的那样,一看就是婊子,入口被试探着插入时却明显不再像处子那么抗拒。

    湿润冰凉异物缓缓插入,约书亚眼球在眼皮下快速滑动,却陷入了梦魇,不能彻底醒来。穴口应激地咬得死紧,也许足以把男人插进来的阳具勒伤,然而对祂来说,就算腕足被夹得凹陷下去,似乎也没有真正的疼痛。

    它执拗地深入后庭,把自己的粘液灌进去做润滑;填满了约书亚的嘴的触手也在源源不断的产生新的液体,将苦涩又香甜的粘液灌入他的喉咙。

    咽下那些液体后,约书亚的身体开始发热。他渴求更多抚慰,肌肉松弛下来,后穴变得松松软软,轻易让异物彻底插入,在体内毫无章法地搅动顶撞。

    “嗯啊……咕、唔……”

    咕啾、咕啾,触手顶端纤细,往后却越来越粗,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塑造成它的形状。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顶端穿过结肠口,约书亚瞬间失了神。

    一下,又一下,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身体触电般颤抖,瞬间射了出来。本就昏沉的头脑变成一片浆糊,接着被顶撞了一会儿才绝望地意识到这恐怕只是个开端。

    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
    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上下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在肠壁上凸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充血鼓起,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体内的顶撞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
    于是大脑很努力地调动神经反应,给他死前所能享受的一切欢愉,可约书亚离死还很远,他只是在被怪物侵犯,触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在极短时间内反反复复体验濒死程度的高潮。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浊挂在光滑的触手上,到头来还是作为润滑抹回他自己身上。
    粘腻的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深陷于怪物的怀抱中,脑海里理智和情潮相互倾轧,他一会儿像鱼一样随着刺激猛然弹起,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摇晃着屁股迎合侵犯。

    然而,不管约书亚想做什么,他的活动幅度都被限制得极小,无可避免地被快感凌辱,约书亚的眼睛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丁点刺激就能让他崩溃着高潮,一旦触手从嘴里抽出,就会失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尖叫。

    “呜、哈啊……”
    “我……啊啊啊——!”

    作为盲人有诸多不便,但有一个好处是,当他被异种奸淫的时候,只需要聆听、嗅闻和感受,不必真的看见形状恶心的触手和金色的眼球在皮肤上滚动的情形。

    然而,哪怕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退潮。
    不知道第几次射精后,约书亚瞳孔放大,忍不住发笑。那是种由衷幸福的轻轻哼笑,感激的呓语伴着触手活动的粘稠水声,在狭小的室内听起来尤为悚然。

    他咽下了太多祂的体液,高潮了太多次,这都是让理智急剧流失的原因。相比起祂此前遇到的人类来说,约书亚在一些方面有惊人的决心,在另一些方面——主要是性的方面,却又太过软弱。

    祂很容易能让约书亚祭司彻底成为一具饥渴的,喜不自胜的,满怀情欲的苗床,但那样似乎太可惜了。约书亚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的头脑,那里面装满了无用的学识,道德,责任感与羞耻心,那都是祂想要品尝的东西,还不能轻易毁掉。

    *争气点*
    *把你的理智捡回来*

    言语响彻在脑海当中,无法辨别声音的纹路,只是一道符号化的指令。后穴里的触手停止了抽插,嘴里的腕肢深入咽喉,粗暴抠挖着他的喉咙,让他把喝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

    约书亚的眼睛溢出眼泪,软腭被恶劣地顶撞,似乎牵连到了胃部。触手拔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吐出了许多黑液,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后知后觉地惊恐万状,似乎这时才恍然察觉自己的处境。

    “这都是……什么?”
    约书亚在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堆湿润触手当中的那一刻,恶心得头昏脑涨,他慌乱地挣扎,趴在床边呕吐,黑色的浊液从口鼻中漫出来,每吐出一毫升,理智就回归一点点。

    “哈,哈……”祭司狼狈地喘息,心跳快极了,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有一瞬间意识中断。待他回过神,周身哪里还有什么触手;然而他也没有获得自由,后背紧贴着一个人。

    那人压在约书亚背上,手绕到前面来,托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嘴边的脏污。

    “真可怜。”是辛斯赫尔的声音。
    他的虎口托着约书亚的脖子,把祭司从床边拖回来,床单在男人的膝下皱成一团。

    辛斯赫尔比约书亚高大许多,身体像囚笼一般笼罩住了他。身下湿润硬挺的东西在股间摩擦,圆润的顶端危险地磨蹭泥泞一片的后庭,整根送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嗯、啊!”约书亚被插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你,你疯了,辛斯赫尔,我救了你……”

    他踢打挣扎,手肘撑着往前爬,清醒的祭司像头尥蹶子的黑羊,没有一刻老实。他晃动屁股,让性器从后穴里滑出来,挣扎着向前爬;才爬出一寸,被灰精灵一把扯回。

    辛斯赫尔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进枕头里,用身体和怀抱把祭司困住,那根湿乎乎的东西拍打在他的臀缝上,再次对准了泥泞的洞口,粗暴地塞进去,操得更深,胯骨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臀瓣,发出令人脸热的击打声。

    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怀中男人的身体,手指恶劣地拧转他的乳头,逗弄那枚可怜的东西,故意用指甲尖儿掐他乳首上微微破皮的部分,让约书亚哽咽着发抖,后穴受惊收缩,讨好地含住抽插的肉棒。

    “为什么,”约书亚的哭喘被枕头闷住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雪下得不是时候吧。”
    “什么……呜!”
    “伊修加德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干燥,寒冷,人也很无趣,”辛斯赫尔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唉,神父啊。”

    他贴着约书亚的耳朵说话,一句神父轻得像叹息,温热的气息洒在精灵族的耳朵上,约书亚突然抖了一下。

    “你是不是很喜欢别人这样叫你?”辛斯赫尔转过约书亚的脸,故意把嘴唇贴在精灵的耳边,将吐息吹入耳内。“神父,”他用低沉优美的声音说,“或者……爸爸?”

    约书亚剧烈地颤了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耳畔是辛斯赫尔兴味的嘲笑,让他发出耻辱的呜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词产生反应。

    他每唤一声,约书亚就被迫回忆起白日里看见的那张阴郁而貌美的脸。冒险者也许比他小十岁,或者十几岁?毫无血缘关系的年轻人这样称呼他,仍然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强的背德感。
    更糟糕的是,这个家伙只是嘴上叫得恭敬,行为却残酷蛮横,灰精灵一手插进约书亚的头发间,把他的头按在床上;一只手掐住约书亚的腰,在腰窝上抚摸,指腹只是轻轻摩擦,就惹得祭司战栗不已。

    “你生气了,神父?”话音刚落,龟头恶劣地操上敏感点,把那处顶得凹下去,后穴兴奋极了,痉挛着收缩。“是我说错话了吗?”他谦恭地请教,欣赏祭司羞耻至极的情态。

    约书亚无力地摇着头,单薄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起又落下,想要逃离快感的折磨。然而他的反抗毫无作用,很快就被枕头闷得昏昏沉沉,只能顺从地被插入,任由肉棒一直捅到最深处。

    祭司紧抿嘴唇,不愿意再叫出声。他意识到自己在被人侵犯而不是被怪物侵犯时,就变得更加克制,只有突然责罚前列腺或者结肠口能逼他发出惨兮兮的浪叫。

    “不,唔……啊啊啊……”

    手指徒劳地绞紧床单,过度的刺激令他腿根直抖。粗硬的肉棒疯狂顶撞前列腺,“神父”这个词变成狗哨,和激烈的快感联系起来,驯化一个正教祭司只要两次连续的高潮,辛斯赫尔一开口叫“神父”,约书亚就怕得哭了。

    随着一记深顶,肉棒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拔了出去。约书亚失神喘息,勉强把意识找回来,他以为结束了,下一秒却被翻了个面。

    辛斯赫尔握住他的阴茎快速套弄,可怜的祭司像被烫了似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约书亚毕竟是男人,要命的地方被外人的手侍弄,尽管动作粗暴,仍然会产生快感,偶尔被捏到敏感的冠部,那种刺痛很快就被茎身挤压套弄的快感盖过。他眉头紧皱,身体明明已经诚实地为快感所挑逗,脸上却绷着一副受苦的表情。

    好舒服,快射了……

    这时,辛斯赫尔停下了抚慰。约书亚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往空气中顶了两下,听见一声轻笑。辛斯赫尔用刚才给他手淫的那只脏手掐着他的脖子,一点点收紧,拇指抵在颈动脉上。

    血液的奔涌被阻止了,整张脸都好烫。约书亚一阵一阵地头昏,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毫无预兆地滑了精。

    辛斯赫尔拿沾了他的精液塞进他嘴里,他毫不犹豫地咬下去,那想必是很痛的,灰精灵却连呼吸都没乱,也没把手从他嘴里抽出来。

    约书亚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顶开,湿淋淋的股间被热硬湿润的东西摩擦,肉刃再次插了进来,深埋进去,填满了备受蹂躏的小穴,腰身律动,一下接一下地往里顶。

    第一下约书亚还犟着咬住辛斯赫尔的手指不放;第二下,龟头重重顶上深处的腺体。约书亚的牙关彻底松了,他现在只想合上嘴,以免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丢人地淌出来,可辛斯赫尔不会让他如愿。

    手指深入口腔,勾缠把玩他的舌头,用两指夹住舌尖,不让他把舌头收回去。约书亚的舌尖舔到了他自己刚刚咬下的凹陷,那真是很深的一道牙印,像辛斯赫尔操他一样深。

    房间里响彻肉体相撞的闷响,肉刃的顶撞越发深入,毫无章法地四处顶撞,后穴痉挛地拥吻上来,祭司的身体颤抖不停,阳具菇状的的头部死死抵在穴心上,硬是将结肠口顶开了,卡在转弯处研磨几次,就把祭司送上了高潮。

    “啊啊……!”

    阴茎洒出精液,温热的白浊吐在床单上,肉物逐渐软下来,湿漉漉的龟头抵着同样濡湿的冒险者的小腹磨蹭,被插射的祭司睁大了眼睛,满脸不知所措;后穴本能地痉挛,收紧,又被强硬地撑开。肉棒继续玩弄正高潮着的内壁,故意刺激敏感点,让后穴一次次绞紧,仿佛这张小嘴正馋得主动吞吃肉棒一样。

    “真淫荡啊。”辛斯赫尔说。

    祭司紧紧咬着牙,一旦张嘴想必会失声叫出来,那种压抑的呜咽极大取悦了灰精灵,那根东西在后穴里胀得更硬了,把自然弯曲的肠道撑开,操成肉棒的形状,每一下都撞出濡湿的响声。

    全身都在发烫,潮红染上了胸口,他的心跳得很快,小腹抽缩着,肉刃鞭笞充血的肠壁,小穴被磨得发烫,随着濒临射精不规律地抽缩。

    “你湿透了,水流得比女人还要多。”辛斯赫尔放轻了喘息,让祭司能听见交合处传来的濡湿动静。

    怎么会那么湿?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又要高潮了。灰精灵的拇指撬开祭司的嘴,牙关松开的那一瞬间,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间逸出。

    “啊啊啊——”
    后穴被顶撞得近乎麻木,粗暴侵犯的胀痛被灭顶的快感给淹没了。那根东西甚至没有故意插他的前列腺,一次次撑开穴腔,顶进最深处,就让他痉挛着高潮,射出精液来。

    可他的射精还不是结束。热硬的冠部重重顶上前列腺,让已经吐完精的前端又挤出两滴白浊,约书亚睁大眼睛,短促地叫了一声,叫声往上一拔,变成崩溃的哭喘。

    要死了……突然之间……

    粗大的阴茎以残酷至极的频率和力度顶撞不应期的前列腺,将约书亚的阴茎硬生生又操硬起来,辛斯赫尔抱紧了他,拥抱近乎疼痛,更加深了交合的深度。充血的肠壁不断被撑开,肿胀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遭受挤压。

    他将约书亚困在怀里猛插,祭司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睛上翻,眼泪溢出来,打湿了整张脸。

    约书亚祭司的身体被迫颠簸耸动,后穴彻底沦为了承载阴茎的肉壶,凌乱的黑发被眼泪糊在脸上,剧烈而甘甜的快感淹没了他,头脑里嗡鸣了一声,断片了好几秒钟。

    他认为自己一定是死过一次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直,辛斯赫尔却乘着他高潮的时候继续快速抽插,强行把他从浑身僵硬操到瘫软。

    那根本不是常人能掌控的节奏,时间也过于漫长,就算是训练有素的龙骑士恐怕也没有这么多体力能持续疯狂地冲撞,让可怜的祭司失声呻吟,才射过一次又被立刻操硬起来。

    “太大了,太深……”
    “饶了我,至少、休息……嗯嗯啊……”

    激烈的快感几乎把约书亚吞噬殆尽,他求饶过了,没有用,不知道怎样才算完。如果辛斯赫尔要逼他改信,哈罗妮在上,非常抱歉,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松口的;可辛斯赫尔并没有那样做。

    冒险者的表情很愉快,但那绝不是沉迷于性爱的神色。他不眨眼睛,垂眸凝视着身下的男人,仿佛他之所以在操约书亚,只是单纯欣赏老实古板的神父被羞耻和情欲冲击到崩溃的样子。

    约书亚怀疑这个怪物根本没有软下去的时候,想什么时候灌一点液体进去就什么时候灌,接着甚至不需要等待再次勃起,继续顶撞小穴里的敏感点,把那里操得肿胀不堪。后穴嘟成一圈,套在阴茎上,不断痉挛着,像怕极了,也像馋得还想再吃一点。

    这次约书亚的身体意外地坚韧,也许他已经不幸适应了被男人按住狂插的感觉,心脏跳得很快,但没有抽痛,也没有呼吸过度将要发作的迹象,只是因为过量的、绝顶的快感而困惑。

    他受不了了……彻底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也许会一去不复返地变成自己所厌恶的样子。用轮奸他的那些男人的话来说,变成一个喜欢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婊子。

    约书亚祭司陷入了自我怀疑。接连不断的高潮使他的头脑混乱不堪,身体诚实在男人的掌心下战栗,他以为自己该要麻木了,前面甚至不再能完全勃起,身体其他部位却越来越敏感,摸任何位置都有可能使他高潮——不射精、只击穿理智的那种干性高潮。

    “饶了我,等、等等……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随之而来的是难堪的失禁。辛斯赫尔紧紧抱住他,满怀恶意地推波助澜。后穴大概是彻底被他操坏了,无规律地痉挛不已,约书亚以为自己的肠道甚至喷出了水,但不是,那只是过量的精液,辛斯赫尔的精液。

    尿液与精液混在一起,约书亚身下一片脏污,污秽和耻辱让他彻底不能忍受,他激动得头晕眼花,扬起手,一巴掌甩在辛斯赫尔的脸上,用力推他的脸:“从我身上滚下去,从的教堂里滚出去!”

    辛斯赫尔把脸贴在他的手心里:“你要用你的权力吗?”
    “我本来就有这个权力,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光了。”
    “就算我晚上在雪地里冻死,或者被魔物咬死,也无所谓?”
    “你知道吗,辛斯赫尔,”约书亚的声音已经沙哑,“我不在乎了。”

    听到这句话,灰色的精灵反而笑出声来,他抱住约书亚的头,压制住祭司的挣扎:“我们来试试看。”

    他给约书亚的脑袋里直接投放了一个场面——灰精灵被大雪埋没,露在外面的脑袋被魔物啃食了一半。看见这副残酷的画面,约书亚却没有像常人一样大惊失色或反胃,在他脸上第一刻显现的是种悲哀。

    他在同情,同情一个强奸自己的人。这种同情不来自于人性的本能,而是一个战区祭司的习惯,一见到尸体,就作出合乎时宜的,哀伤的表情。

    约书亚为整个隼巢的所有村子和哨兵驻所主持过一百次、一千次葬礼,早在失明以前就直视过无数次各种各样的尸体。那些尸体被龙族啃食得残破不堪,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些生而为人的片段。

    在混乱俭朴的葬礼上,他必须足够怜悯,明白逝者带来的创痛;同时足够冷静,让人们相信他值得依靠。这大概是神才能长久维持的平衡。凡人之躯本来不应承载过多的仁慈,为了不在悲伤中彻底崩溃,自我保护的唯一方法就是不要思考。

    主持葬礼的流程是:埋葬尸体时,与逝者家属一同落泪。直到最后一抔土落下,收住眼泪,在墓碑前背诵祷词。当有人问起来生的事,笃定地回答:“是的,我们将在冰天团聚,获得幸福和所有一切。”

    不要细听死者的生平,不要与悲伤的家属争辩,不要论证人的灵魂最终落向何处。给予安慰,给予关切,给予一个祭司亲口宣布的终结。同情和麻木持续运转,把他变成一个空心的、自内而外发射圣光的神之容器。

    同情的气味是温热的。人的体温也是温热的。祂喜欢温暖的东西,就像所有冷血动物一样。辛斯赫尔说:“你比他们还要畸形,神父。”

    这个评价有失偏颇,因为这时候约书亚祭司的身体和精神一如普通的人类男子,如此脆弱又困惑,在被摆弄了一夜后,昏昏沉沉,不能理解对方所说的话的含义,被碰一下就浑身哆嗦,只凭本能呻吟着:
    “滚开,别碰我……”
    “我要坏掉了……我会死的……”

    失明的蓝眼睛涣散地注视着某处虚空,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他被玩弄后绝望哭泣的模样就像一滩烂泥,让人忍不住想顺便再踩上一脚。但辛斯赫尔放过了他,灰精灵近乎柔情地亲吻他的眼角,舔去温热的泪水。

    “你不会死。等到太阳升起,就会把这一切当作梦境。继续保持纯洁吧,如果你还做得到的话。”

    言语像魔咒一般,怀里的精灵老实下来,不再对外界的接触产生反应,闭上眼睛,陷入安稳的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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