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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3 月, 2024 1:21 下午 #3346DickDiver参与者
清早,红夜因尾巴被压而醒了过来。他在迷蒙中将身旁的人搂到身边,埋进厉赤裸的胸膛蹭了蹭,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难得见你清早犯懒。”
几天来,红夜头一次在早上见到厉。星导寺来了许多新人,任谁拖长调子叫一声“大师兄——”,厉都上赶着去帮忙,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没多少时间和红夜腻歪。
红夜眯着眼睛,半梦半醒,搂住厉的腰上下抚摸。被窝里的恋人身体温热,肌肉紧实,不愧是年轻人。指尖熟稔地在爱人敏感处流连,果不其然,轻轻搔一搔就勾出一声乱了的呼吸。
温热的鼻息扑在耳畔,红夜抖了抖耳朵,轻轻哼笑起来。
然而下一秒,一只大手按在他脸上,把他的脸粗暴地往外推,动作带着惊恐:“什么东西!……猫?阿嚏!”
红夜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好像不太对。厉固然比他年轻些,这一刻拔高的音调似乎听起来太过少年气,简直像个半大孩子。赤着上身的少年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同床的男人。见红夜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和他一样赤膊,满身都是吻痕和抓伤,少年的眼神强烈地动摇了。
这个人无疑是厉,只不过相比于红夜熟悉的那个多年伴侣,面前的厉看起来眉目要稚嫩和桀骜许多。
十八九岁……也许更小?
半大少年面红耳赤,“你”了半天,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一脚踢来一件衣服,劈头盖脸罩在红夜脸上。红夜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蹲坐着,仰起脸来看阿拉米格少年:“你吃错什么药,怎么变成小鬼了?”
越是孩子的人,越不愿意被成为小孩。少年顿时炸了毛:“你说谁是小鬼?不对,你又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床上?”
厉的性格里有些恋旧的部分,位于阿拉米格的居所始终没有搬迁,只不过现在多了些许两人生活的痕迹;由于红夜不常回来,那些细节不易被人察觉。少年明显把这里当成了自己房间,而面前像条悠然自梳的黑猫的家伙则是个外来者。
“你不记得了?”红夜用调笑的口气说,“那真是糟了呀。这几年的事,全都白干了,大-师-兄。”
他的声音带着钩子,在少年的心脏上轻轻挠了一记。不知情愁的少年只觉得烦躁,恨不能把胸膛剖开来,拽出那颗怦怦直跳的软肉,搔到不痒了为止。他呵斥:“什么大师兄?什么这几年?……我问你,现在是哪年?”
红夜报上年月,少年脸上霎时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来,厉四处奔走,就为了解放阿拉米格和复兴星导教这两件事。现在事全办到了,他却不知何故变回了孩子,看起来神志与记忆一并回到了多年前。
红夜见年纪倒退的恋人露出一副茫然的困兽状,心里胀胀的,觉得十分可爱可怜,难忍地发出笑声。
他这不分场合爱怪笑的脾气,老厉早就习惯了,少年听了却觉得受了冒犯,扑上来要打他。红夜躲都没躲,任由少年袭来,将他按倒。他故作惊恐,身体簌簌发抖,装模作样地喊:“饶命啊。”少年强行刹车,紧紧捏着拳头,见他这样,不好意思动手。忽而视线一晃,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的男人反身压倒,闷了一夜的酒气从那人身上扑面而来。他看见背着光的那猫贱嘻嘻的笑脸,才知道被骗了。
“你、你放开我!”
红夜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小厉师兄,阿拉米格解放了。”
在他身下,毛毛刺刺的少年一听到这话,瞬间睁大了眼睛:“解放了?那星导教……”
“少说有两千个新弟子。”这话红夜当然是乱编的。他专顾着欣赏少年脸上不可置信杂糅着感动的表情,忍不住亲了对方的嘴唇一口。“红夜,”猫俯下身,故意贴在他耳边说,“我的名字。”
热气吹进耳朵里,少年身子都红了半边。这时候的他一心复仇,脑子里除了习武还是习武,他明白每块肌肉如何发力,却不知道自己何处是敏感点。他害臊极了,咬着牙,被年长的男人四处撩火,急得直想还手。
“你是我的什么人?”厉的声音在发颤,已经不那么有底气了。
“你说呢?”“……”
厉咽了一下口水。他早就看见这个陌生黑发男子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只是不愿意往这个方面想。他怎么也没猜到自己将来的爱人会是个男子,甚至是这么一个疯疯癫癫,并且满身酒气的家伙。
猫一个劲儿地亲他,他躲不开,只好紧紧闭上眼睛;红夜亲吻他光洁的下巴尖儿,衔住喉结,卷进嘴里,带倒刺的舌面轻轻磨蹭脖颈的皮肤,痒得少年浑身一颤。
醉意朦胧的吐息洒在胸口上,少年头一次后悔衣服穿得太少。他一向不吝于将满身的花纹示人,却从没想过会有人吻上来这件事。猫殷红的舌尖绕着笔触描摹,唇珠轻轻磨蹭少年的乳头,轻轻吹口气,那里就立起来,顿时连胸膛上的文身都随着血脉偾张而变得鲜艳。
红夜的虎口托住他的胸肌往上推,原本柔软的肌肉顿时警惕地绷紧。
“等等,我和你,”少年咽了一下口水,“谁在上面?”厉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何况这猫比他矮小不少,厉的双手无处安放,在空中抓了抓,试探地掐住红夜的腰,这样一来,似乎顺手了许多。
“你猜猜看?”红夜轻而易举地挣开了他,身体往下沉,细细碎碎的吻从厉的胸膛正中开始一路印下去,手则托在结实细韧的腰侧,恶劣地用指腹刀茧轻轻磨蹭,惹得少年“哈”地发出喘息。
红夜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他的小腹,甚至张口衔住他的耻毛轻轻向外拉扯,把下腹舔得湿漉漉的。他向来不耐烦前戏,此时有心捉弄青涩的爱人,把看家的技术全拿出来伺候这具懵懂的身体。
无数个吻浅尝辄止,像猫踩的步子,只不过留下的不是梅花印,而是一点就燃的情欲。
红夜一面亲吻,手也没闲着,指尖挑开裤头,将脸深埋进去蹭。温热的鼻息洒在肉物上,张嘴把蛰伏的阳具含下去,以舌头垫着挑拨。
起初,那团东西能轻易含在嘴里,被舌尖拨来拨去,貌似柔软而无害。吞吐几下后,阳具在嘴里飞快地充血勃起,想吃下整根变得吃力。红夜晃动着头为他口交,硬挺的龟头反复摩擦上颚,渐渐出了点汁水,猫又吸又舔,将顶端溢出的清液囫囵咽下。
“你,唔……”
厉的手插进他的发间,猫耳压在掌心底下,像是要推开他,也像是要把他的脑袋往胯下按。湿热的口腔吸啜肉棒的感觉实在美妙,少年爽得忘形了,主动把阳具往那人嘴里顶,却插了个空。“哼哼。”红夜又在笑了,笑得人心烦意乱,厉的拳头紧了又紧,被新奇而舒服的感觉泡软了骨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早在感到害羞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先机。
红夜没打算让他操嘴到爽,他把那根吐出来,嘴唇和龟头之间牵着一线将断未断的银丝。手握住湿淋淋的肉棒快速套弄,带着刀茧的指尖来回磨蹭着敏感的铃口,勾得那东西一阵阵在掌心里发胀,不要手扶也能立在空中色情地摇晃。
红夜松开了他的性器,跨坐在厉身上,将肉棒压在臀下。挑衅的口吻让厉心头火起:“毛头小子就是浮躁,你可别射太快了。”
他分开两膝,毫不意外地从少年脸上看到了震惊的表情,不管重来多少次,厉总是容易对着他身下的雌穴愣神。红夜没放过调戏他的机会,故意用手分开阴唇,两指夹起顶端深粉色的阴蒂,粗鲁地挤压,在厉的注视下抚慰自己。
“哈、啊……”
身体诚实地颤抖起来,红夜毫不掩饰地发出放肆的喘息,他的轻颤和呻吟惹得身下骑着的那根胀跳数次。柱身陷入阴唇间,前端渗出的黏稠液体涂抹在相贴之处,少年无意识挺动腰胯,屡次想往入口顶,总是不得要领。
“当年手把手教过你的,现在又得再来一遍。”红夜摇摇头,大发慈悲地主动抬起屁股,反手扶着那根,对准入口,坐下去。
菇状的顶端被穴口含住,一寸寸往下吞。性器陷入了紧紧致的穴腔,挤压带来的快感瞬间腾起,少年愣怔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红夜,没错过对方脸上既痛楚又愉悦的神情。
休憩了一夜的小穴实在太紧,内里尚且干涩,刚才那一点抚慰还不足以让食髓知味的小穴彻底湿润,穴壁微微抽搐,不受控制地拥上来,把阳具箍得生疼。
厉倒吸一口冷气,握住红夜的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蹙起眉头,正想说算了,红夜喘了一声,冷汗自额角滑下,缓了一缓,反而笑出声来:“哈哈,你这东西,真是……凶器。”
直白的话让少年顷刻烧红了脸。红夜双手撑在少年武僧的胸肌上,勾着嘴角,低头定定望着年轻的爱人,提跨将身体往上拔,肉棒堪堪退到穴口,而后,身体猛地一沉,又整个吃了回去。
“唔!……”
这疯子好像感官颠倒了似的,愈痛而愈兴奋,无人抚慰的乳首自顾自立了起来。他前后晃动着腰,让肉棒在雌穴里顶撞,粗暴地将小穴扩开。
红夜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粗暴的性事,他引着肉棒操自己的敏感点,勃发的茎身没轻没重地碾过那处,酸胀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肉屄一缩一夹,从深处冒出些液体来润滑,随着他一下下坐过去,发出响亮的咕啾声。
少年起初还愣着,回过神来,笨拙地迎合他,将胯往上顶,在渴望交合的本能下,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硕大的肉棒凶狠在雌穴里横冲直撞,把内壁的褶皱都撑开了,猫被他插得颠簸不停,几乎不能稳坐在厉身上。肉体相击的动静越发急促,交合处是浑浊的白色,除了淫水之外,还有些是昨夜留在深处的精水。红夜的瞳孔收成竖线,喘息渐趋急促,黑发纷飞,底下一双赤红的眼睛似笑非笑,被反复顶撞敏感点,生理泪水从眼角流出,沾住了几缕头发。
上位的姿势让雌穴很快适应了侵入物,一旦尝到快感的甜头,就迫不及待吐出淫水,阴道兴起充血,不知餍足地迎合抽插,将肉棒咽到最深,整口屄压在少年的胯间摩擦,阴蒂裸露在外,让质地粗硬的耻毛磨得又痛又爽。
“哈哈哈,你学得,还是这么快……”
红夜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和“现在的厉”有什么样的故事,可那些事对于少年来说都还没有发生过,听来只觉得陌生。
看着红夜熟成的身体上的痕迹,厉莫名有些不爽:“别总是说……我不知道的事!”少年故意往深处狠劲一顶,混血儿尺寸惊人的肉棒撑开层层媚肉,硬是顶开了抽缩的宫口,深处的小嘴猛地痉挛了一下,整个小穴紧紧夹住阳具。
霎时间,红夜头往后仰,耳朵塌下去,半张着嘴,浑身颤抖——他高潮了。温热的潮液浇在穴里的肉棒上,多得从交合处噗噗溢出来。这副潮吹失神的样子勾得少年心跳失速,短促地喘息了几声,忍不住继续往里顶撞,热腾腾冒着水的宫腔开了条缝,允许鸡巴挤进去。那处敏感充血,磨一下就抽搐,半含着龟头吮舔,小穴殷勤又缠人,吸得肉棒血脉偾张,少年情不自禁,一下深似一下地往里捣。
“呜、哈嗯……”
“啊啊啊——”厉握住红夜的腰肆意冲刺,操得像打桩一样急切,龟头凶蛮地顶撞深处的肉袋,每一下都重得像拳入,甚至在猫魅族的小腹上微微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红夜跌坐在少年胯上,腰被紧紧掐住,挣脱不得。
高潮后的不应期被强行推过去了,雌穴痉挛不已,坏了似的流水,把身下染得潮热一片。
从刚才措不及防高潮了开始,脑子就晕晕的,现在更是如一叶扁舟,红夜被情潮颠得视线猛晃,半天对不上焦。他喉结滚动,闷闷笑出声来:“哈哈……唔!你这小子……”
少年眯起眼睛,一派困于情欲的表情,此时红夜说的话于他而言大概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只专心致志地打桩,鬓发微微汗湿,殷红湿润的嘴唇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那声音绝不会使人再把他认成小孩子。
他的双手宽大,牢牢捕获了红夜,压制的动作成了潜意识,一旦察觉到红夜的肌肉紧绷,似乎想逃似的,立刻施以压力将他捉回来贯穿在阳具上,粗暴的动作挤得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汁水。
这几年厉性子沉稳不少,好久不像这样疯狗似的狠操,红夜乐见他这副毛头小子的做派,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几岁。
红夜一面喘息一面迎合,似乎半点感觉不到自己的腿根已经抖得像筛糠,底下捅得深了,他的指尖就在少年光洁的皮肤上抓出几道张扬的红痕;痉挛的雌穴彻底成了泄欲用具,肉刃蛮不讲理地又冲撞了十几来下,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进了穴腔深处。“射了……”厉喃喃地说。
他喘了几秒,终于回过神,顺带把理性连着仁义礼智都捡了回来,见红夜似怒非怒、要笑不笑地盯着自己看,赧然地连忙松开手,看见红夜腰上留下两个虎口掐出来的半圆红痕。少年对着两道深刻的痕迹傻了眼,羞愧不已,红夜趴在他身上,在他颈侧用力咬了一口,笑道:“还不认识我,就吃上自己的飞醋了?”
“我……”
少年脸色红白交错,正要说什么,话没出口,忽然,身后传来推门声。推门的男人问:“红夜,我那串念珠被你玩去哪——”话音戛然而止。
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齐转头向门口,看见了一个石化住的男人。
呆站在门口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厉。三十岁上下,成熟稳重,星导寺的大师兄,手上戴着红夜同款婚戒。……哈?
红夜看了看门口的男人,又看了看身下的少年。坏了,怕是一开始就搞错了。
他以为爱人一觉醒来变成了孩子,实际上是平白多了一个少年时期的爱人。怎么回事?
红夜没来得及细想,下一秒,一切都乱了套。年纪最小的率先反应过来,他整张脸都红透了,一把将红夜从身上掀下去。
这一掀可不得了了,老厉原本大脑停转呆在那里,此时忽然被触发了护短机关,冲上去揽住红夜,接着一拳朝少年招呼过去。“唔!”少年从床上一跃而起,不假思索地回以一拳。
武僧多少沾点暴脾气,何况是本来就有火的两个人;拳脚比脑子更快,顷刻打作一团,拳风相冲,震得墙上相框吱吱摇晃。“啊哈哈哈!”
一阵恼人的笑声。少年和男人同时转头看向发笑的红夜,猫笑得打跌,不紧不慢从床头勾来酒壶喝了一口,对厉说:“还好你来得巧。再快一步冲进屋里来,小厉恐怕要吓得早泄了。”
“你叫谁小厉?”“谁早泄?!”
两个炮仗异口同声,面面相觑,这时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人容易认出熟悉之人的脸,却很难辨别自己的容貌,相比于眉眼,覆了半身的阿拉米格刺青更有标志性些。这人要不是我,还能是谁?
一大一小两个厉艰难地消化着“多了一个我”的事实,显然都有点郁闷。与此同时,红夜在皱巴巴脏兮兮的床上,旁若无人地将手指插进小穴,将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
尽管是自己的多年爱人,尽管是刚刚才睡过的男人,这场面实在是……少年和男人默契地望向红夜,又默契地像被烫了似的收回视线。
厉忙了一早上,回来看见这副场景,头痛得突突直跳。他眼观鼻鼻观心,满头冷汗地训斥:“还有外人在,像什么话。”
回应他的是雌穴被手指撑开,灌入空气的“啵”声。
“……”
他早知道不能指望臭猫听话,转头对少年说:“你出去。”
少年此时正用一条脏衣服遮挡着下身,闻言紧了紧拳头:“……这就是我的房间,我没有地方去。”按他的说法算,他恐怕才成人不久,还留在阿拉米格学习太阳流功法,尚未被师父派往黄金港。少年形容狼狈,像个遭人撵的狗崽儿,呲出一口白牙来,不知该咬谁好。
“机会难得,”红夜说,“这不是刚好有两个洞吗?”
熟红的肉洞被手指撑开,白浊从里面流出来,黑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摆。
厉脑袋里属于‘理智’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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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
少年咽了一口口水。这绝对不是梦。哪有人会梦见更加年长的自己抱着一个身体特殊的男人,介绍阴部的生理构造?
“他的这个东西,和女人阴部没什么不同。你在听吗?”
厉戴着婚戒的大手掐着红夜的腿根,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腿间的阴阜。
皱巴巴的肉瓣像花苞一样,蜷在大阴唇之间,泛着充血未消的熟红色,上面还挂着几丝可疑的白浊。厉的语气平静,指尖触到那些少年射进去的精液,停顿一下,随手挑起,抹去,擦在自己掌心里。
红夜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笑了一声,将头向后一仰,靠在厉的胸膛上,盯着男人没剃净胡茬的下巴,把刚才对少年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吃上自己的飞醋了?……唔。”
腿根被男人的手指掐得凹陷,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红夜吃了痛,抖抖耳朵不说话了。少年被他们两人的亲昵噎住,忿忿地别过脸:“操都操过了,讲这些有什么用?”
厉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语调严厉了些:“你什么都不懂,像打架似的乱来,还以为自己技术了不得吗?也就红夜这个疯子能忍你。”
他认真说话的态度真像个靠谱师长,只不过教导的是床上的事。他将花唇别到两侧,露出下面湿淋淋的、还没完全闭合的小穴,插入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撑开,将穴口展示给对方:“这里擦伤了。”“他……”他又没叫痛。
少年欲言又止,憋得耳朵通红,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吸引了他的视线。手指从小穴里退出来,向上挑开泥泞的花唇,停留在小小的尿眼上,用带着茧的指尖拉扯磨蹭,甚至要抠进去似的。“他爽过头了,这里就会漏水。”
像是为了应验他的话,红夜整个人弹了一下,花穴溢出一小股淫水。指尖离开了尿眼儿,可怜的小口还在轻微的刺痛中抽搐。红夜喘息着,顶端的肉蒂被捏住,从包皮中整个挤出来。
“你来,揉揉这里。”厉邀请少年上手试试看。
少年原本盘腿坐着,此时身体前倾,凑上来,身体投下的影子把红夜整个挡住了。红夜皱起眉,被两个高大的混血崽儿夹在了中间,这种无路可退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阴蒂被用力地压扁,在手指没轻没重的揉按下颤抖胀跳。红夜猛地仰起头,身体向后靠,结结实实地挨进厉的怀里,而他的爱人似乎没有帮忙或者叫停的意思。
少年问:“痛?”
厉的吐息洒在红夜的耳朵里:“他喜欢粗暴点。”少年低头盯着红夜腿间淫荡的雌穴,顶端那颗红肿的肉豆任人采撷,用力按下去,快速揉搓,红夜就会发出一点都不游刃有余的,抽泣一般的叫声。而抱着红夜的那个自己,将红夜的腿更深地分开,方便他玩弄。
厉向来是个聪明学生,少年无师自通地指奸红夜的雌穴,这个刚刚咽下他阳具的部位,被快感所刺激,竟会显得这么软弱,抽搐着流水不停,在自己的指尖下绽开。
“哈、你……啊啊……!”
红夜本能地想把腿并起来,却被死死按住,只能大敞着阴阜任手指把玩,粗糙的指茧蹂躏着鼓胀的阴蒂,搅得身下汁水四溅,快感浪潮般涌来,他的耳朵塌下去,半张着嘴急喘,眼睛微微向上翻,泪水从眼角溢出。
两个厉紧紧盯着他,被他勾得呼吸沉重,热意扑在他的身上。身后的厉已经硬了,肉棒抵着他的尾巴根儿;至于少年,看也不用看,毛头小子的定力更是等于没有。
“这真是……”少年青涩的嗓音与如今的厉相差甚远,年轻的武僧脑子里原本只有习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口干舌燥,心脏怦怦直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红夜小腹收缩了几次,尿眼儿翕张,喷出一股透明的热液。他硬生生被指奸到吹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忽然被翻了个面,头栽在丈夫肩窝里,屁股被托起来,向两边掰开。下一秒,潮吹透了的雌穴贯穿在硕大的肉棒上。
“……!!”
红夜猛地仰起头,尾巴炸了毛,眼前一阵白光炸起,耳朵也嗡嗡的,好半天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厉一只手将红夜的脑袋扣在肩窝,一只手向下探,抚摸着交合处,从紧紧箍着肉棒的穴口勾出淫水,润滑开拓后穴。
他的手沾满了红夜流的水,染得臀瓣水光一片,手指一根根填进去,两根,三根……模拟交合的节奏抽送,指尖有意无意顶撞后穴的敏感点。红夜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背肌随着呼吸的韵律收紧,放松;藏不住事的尾巴绷直了,尾尖在空中左摇右晃。手指插一下后穴,前穴也跟着抽搐,无意识地又吸又吮,机械般地重复着讨好鸡巴的动作,把屄里的肉棒吸得更硬。
啵。手指从穴里拔出来,牵出一缕银丝。
“可以了。”厉说。下一秒,后背挨上了一具微微汗湿的身体,硬挺湿润的龟头顶在后穴上,胡乱蹭来蹭去,终于找到入口,缓缓插了进来。肉棒一寸寸撑开后穴,红夜屡次以为到顶了,没想到竟又填进来一两寸。前面还含着一根,导致后穴非常之紧,三人艰难地喘息着,厉安抚地顺毛抚摸红夜汗湿的后背,低头在他发旋上亲了一口。
“唔……”痛。
酸软的快感混合着胀痛,下面似乎快被撑裂了,然而下身并没有流血的迹象,充分高潮的穴肉充分延展,努力分泌出更多爱液,将肉棒往肚里咽。
红夜快被自己撩来的两根噎得背过去了,龟头捅到结肠口的瞬间,猫浑身僵硬,半张着嘴,没能发出声音,手抠紧了厉的后背,在他身上又留下几道红肿滚烫的抓伤。“进来了,”少年压抑的声音,“真的可以……吗?”
话音刚落,深埋在阴道里的肉棒往外拔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发出响亮的水声。厉像报复似的,滚烫肉棒直直捣进深处,蛮横地搅弄顶撞,肉锤一般撞击绵软的宫腔,龟头顶进子宫猛捣,拔出时像要把那个肉袋拽出去,红夜只得顺着他往下坐,这一坐,后穴也被插了个对穿,后穴里的不甘示弱,也学着捣,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啊、啊。……”红夜脚趾蜷紧,激烈的快感从前后同时传来,眼前一阵一阵白光乍现,往前栽是男人的胸肌,往后栽又靠进另个的怀中,他恍惚自己被串在两个凶器上了,随着顶捣的频率发出呻吟。
起初少年还不明白怎样省力,每插一次都连根拔出再整个没入,大开大合,颠得红夜快从他两人腿间跌下去,厉一次次将猫捞回来,用肉茎将他固定在胯上快速而小幅度地抽插,插得阴道痉挛阵阵,濒临高潮,胡乱淌出汁水。
两根硕大的肉棒分别占领了两穴,你追我赶,以不同的频率抽插顶撞,龟头 几乎要隔着一层肉膜撞在一起。红夜应接不暇,被凶狠的操弄卷入潮热的情欲之中,穴壁既惊恐又谄媚地裹上来,熟红的穴口像嘴儿似的吻在肉茎上,将柱身上的青筋吮得舒爽不已。
“……唔,嗯啊啊——!”
阴道里的敏感点被用力顶了一下,红夜放肆地叫出声,话音未落,紧接着后面也挨了一记狠的。他让两人忽快忽慢的顶弄操得高潮了一次,才反应过来这两个毛头小子恐怕是在拿他的身体较劲。
厉已然熟稔爱人的身体,自然知道哪里才是敏感处,肉棒顶撞雌穴的力道又狠又快,宫腔蓄满了一汪淫液,冠头硬是顶开肉泡,让深处热液全泄出来,染得交合处浊白一片。
他轻轻抚摸红夜的身体,手指插进黑发之间,手上的无瑕戒指反射窗外的烈阳,晃得少年眼都花了。“啧。”少年眼睛一热,简直有些委屈。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乱了套,先是稀里糊涂被一条臭猫按着夺走了处子身,再是被反复提醒自己是个外人。可既然对面这人正是自己,他所有的,自己将来也都会拥有,想到这点,连发怒都理不直。
少年空有一身力气,此时让男人激得一头火气,全还在红夜身上。肉体相撞出啪啪的闷响,他挺动腰胯,自下而上地用粗壮的那根贯穿后穴,处子拼不了技巧,只有深而持久的蛮力。
他鼓起腮帮子吹了口气,闭上眼睛,拒绝去看眼前横陈的肉体,以免射得太快;他想象自己在打木桩,专心地顶撞,近乎执拗地用龟头反复顶撞最深处的结肠口,被猛插一通的男人眼睛上翻,不受控地流泪呜咽。
他以为红夜嘴里崩溃的呻吟是舒服的意思,更加卖力,殊不知那里经不起反复顶撞,后穴含着肉棒哆哆嗦嗦,一时间爽过了头,连带着前穴也痉挛喷水。
透明的淫液流尽了之后,雌穴忽然夹得极紧,使深埋在前穴的厉闷哼出声;大约几秒钟后,整个人突然松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热腾腾的涓流。尿水从腿心涌出来,打湿了被褥,肉棒仍在穴腔里抽插,龟头从内部挤压膀胱,顶着顶着又挤出一两滴。被操到失禁这件事,就算对厚脸皮的武士来说也有点丢人,红夜张嘴一口咬住厉的肩头,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嘶!就不该让你脸朝着我。”勃发的阴茎颤跳了一下,爽射出精水,尽数灌进合不拢的子宫之中。
几乎同时,后穴里那根也爆了浆,年轻人射精后仍然舍不得停止,就着白浊继续用性器捣弄小穴。汗水顺着肌肉沟壑往下滑,身上的彩色文身都因血脉偾张而艳丽许多。他半垂着眼睛,脸色绯红,咧着嘴微微喘息,像笑似的,难以想象世上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少年情难自禁,弯腰俯首,像犬类表示亲热似的,一头埋进红夜的肩窝,用口鼻乱蹭一记,双唇覆上去发出“啾”的一声。
忽然,他的头发被揪住了。厉把少年的脑袋推开,将红夜往上搂了一搂,反手别着猫的黑发,低头亲他的脖颈。
细碎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红夜身上,要是哪个留了吻痕,另一个立马也要嘬出一个;青年人体力惊人,不应期短极了,红夜明显感觉到两根东西在体内膨胀,争先恐后地猛操起来,肉棒摩擦充血肿胀的内壁,在穴口搅打成泡沫。
咕啾、咕啾,操弄的水声愈发激烈,混杂着男人的喘息,两个豹似的青年将武士夹在中间,他们两人的身形俱是异常高挑,把怀里的人遮了八成,只见中间一条跪折的白腿时而紧绷,时而颤抖。白日宣淫的场景,连飞鸟看了都要脸热。
好、胀……
双倍的爱人,双倍热腾腾的身体,两根肉棒在体内耕耘着,怪物一般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精液射满了穴腔,跟着抽出的肉棒往外溢,又被重新捣入穴袋中。小穴彻底被操坏了,松软驯顺地套在肉棒上喷水,彻底成了鸡巴套子,只有受到刺激才会收缩。“啊哈哈哈……”
“你们两个,真是……要把我,啊啊——”红夜不知死活地浪叫,发出笑声,断断续续的笑声屡次被高潮打断,逐渐分不清快感是从前面还是后面袭来的,小腹酸胀不堪,像要抽筋了似的收缩个不停,肚子里含了两根巨物,顶到最深,几乎能在肚脐眼下面浮起圆润的弧度。
随着一记深顶,那双血色的眼睛彻底翻了过去,红夜浑身颤抖着潮吹了,汗水顺着肌理淌落。他将小穴夹得极紧,把前后两根一并榨了出来,浓稠精液一股股射进去,停了几秒钟,又射入了一注。
持续不断的热烫液体同时灌入子宫和肠道深处,红夜被射了满满一兜,撑得忍不住干呕,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两个臭小子……竟然尿了他一肚子!
堵住穴口的性器“啵”地拔出来,满满当当的液体开闸泄洪,流了好几秒钟才排干净,简直像是红夜用两个穴口在失禁。
“没、没忍住。”
一大一小两个厉各自看向别处,尽管年纪不同,脸上却是如出一辙的心虚。只听砰的一声钝响,红夜一拳打向厉的下巴,厉用脸接了一记,哀哀地叫唤,见猫还要再挠,他就受不了了,长手长脚地将红夜困在怀里,捂了一会儿,猫的尾巴慢慢垂下来,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这两个人感情真好,他们有的,将来我也会有吗?
少年看着这一幕,心里堵得厉害。与此同时,产生了一种将要醒来的感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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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厉睁开眼睛。
裤裆里黏黏的,好像做了场十分香艳的春梦,梦里有两个人……等等,怎么会是两个?这也太淫荡了吧?
他眉头紧皱,拼命回想,然而随着意识清醒,梦里的场景一点点消散在记忆中,只记得什么猫啊,师兄的,根本没逻辑可言的东西,就算抓住也不能拼成连贯的故事。可恶。
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梦里那个前辈拳脚好厉害,光顾着操,没想起来向他讨教拳法,真是亏大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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