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忍骑-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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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yuuk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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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关于一位傲慢的骑士与一位愚蠢的忍者的故事。

     

     

    忍者隐匿在阴影之中。

    跪地的膝盖有些麻木,汗水顺着发梢滴入左眼,烧灼感绽放了一瞬间。忍者如一具长久蜷缩于此的雕塑望向远处,任务目标——身着银白甲胄的骑士依旧没有行动,只是与那几个孩子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套着手甲的手轻轻放在一个孩子的头顶。

    忍者不在乎一位乌尔达哈的自由骑士如何触痛主公的逆鳞,亦不在乎骑士拥有如何的家室背景。忍者的眼中只有那一柄绽放银光的长剑,杀死它的主人,用这柄剑砍下他的头颅,交还给自己的主人。忍者需要考虑的事仅是如此而已,这是作为一柄趁手的武器的自觉。

    忍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猎物开始行动了。

    骑士向几个跑走的孩子挥手,轻甲靴踏在沙地上激起迷蒙的尘灰。烈日炙烤的南萨纳兰,仅一身布制的锁帷子甲尚且热得汗水直流,真不知骑士是如何忍下来的。忍者默默地想,抬步跟上骑士的行动。银白的盔甲在太阳下熠熠生辉,修剪得正合适的金发犹如银甲嵌上的金丝,无端透出种华贵的意味来。忍者脚步轻巧,落在地上时连沙粒都不曾扬起一粒,一双骨不知在腰间沉静地待命,沉静地渴求面前人的鲜血。

    骑士停住了脚步。

    忍者一惊,连忙在孤零零矗立在沙尘之中的巨石后站定,遥遥望去。骑士手甲覆盖的右手搭在了长剑的剑柄之上,虚虚握住,另一只手微微探向身后背着的那面盾上。“出来吧,”骑士开口,声音如忍者所想象一般柔和动听:“来堂堂正正地打一架。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我的命,但我绝不会退缩。”

    真是正派的宣言……忍者佩服自己此刻居然还能如此思考。擅长隐匿刺杀的忍者被任务目标提早发现,这几乎已经宣告了任务的失败。但忍者拔出一双骨不知,吐出一口浊气,绕出巨岩踏在萨纳兰烈日炙烤的尘沙之上。骑士凝望着忍者隐蔽了一切的面罩,露出有点哀伤的笑容来:“你似乎年纪不大。你本不该……”

    在骑士来得及说完那些假惺惺的话之前,忍者提刀攻来。骑士匆忙举盾,刀刃与盾面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忍者并未犹疑,抬脚在那面盾上一踏,凌空再次袭来。骑士变守为攻举剑迎击,几个回合下来便压制住了力量稍欠的忍者,剑刃直向面门刺来——忍者欠身躲闪,长剑擦着耳鬓而过,面罩却被蹭落在地。

    ……糟了,刺客展露真身乃是大忌。趁骑士稍微愣神、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脸的工夫,忍者一脚踹在骑士胸口,翻身急速离开,连掉在地上的面罩也没来得及再捡起来。

     

     

    忍者沉默地受下了主公的一切责罚。

    任务失败,长鞭与侮辱都是忍者的应得。那个本该去见什么札尔神的骑士还活着:仅仅想到这个事实便让忍者羞愧不已。忍受着脊背伤口的剧痛,忍者再度跪伏在主公面前,宣誓自己将功补过的决心。

    一定要收走那个该死骑士的人头。然而骑士敏锐得很,再度刺杀怕是依旧不会成功。忍者将骑士的信息搜了个底朝天,如愿捕捉到一丝合适的契机:身为自由骑士,骑士常要去冒险者行会承接委托借以度日。忍者稍微犹豫了一瞬,换上轻便简单的装束化好妆容,对镜确认自己的模样:毫无破绽的一位远东商人。第二天,来自远东的流浪商人急招保镖的委托便悄然出现在了招募板上。

    入夜时分,忍者如愿等到了撕下那张委托的骑士。骑士色泽温润的金发闯进视野的那刻忍者微微眯起眼睛,暗自计算若是被认了出来该如何脱身;而骑士只是微笑着向忍者行了一礼,开口道:“您就是我的雇主吗?”

    真是好骗的家伙。忍者想,面上绽出平静的笑容点了点头。从乌尔达哈到格里达尼亚不是一趟短暂的旅程,且路途之中魔物遍布, 忍者有足够的把握将骑士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

    “我的名字是帕米埃,您可以随意称呼我。”骑士微笑着道,“敢问您的名字是?”

    忍者凝视着骑士。“……明(Akira)。”——随后答道。忍者不知为什么自己会交代出真名,或许只是因为乌尔达哈的律法网络并未留下自己姓名的痕迹。骑士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阿齐拉先生。”忍者搞不懂。

    忍者与骑士一同上路,横跨辽阔的萨纳兰戈壁。骑士显得十分热情,絮絮叨叨地讲着乌尔达哈的王室秘闻,路过黑尘时自掏腰包请忍者共品成桶的黑麦酒,喋喋不休地介绍跨天桥的由来……忍者感到厌烦,也感到意外。忍者不知道如何面对骑士这般的热情,只好沉默着倾听,直到收到骑士“对不起讲了太多”的歉意,随即摇摇头。

    忍者感到意外。之于这趟护送的任务,骑士所做的一切都是没必要的精神消耗。可晴夜星空灿烂,看着骑士与星星融为一体的银眼睛,忍者又顿觉无法阻止这位聒噪的同伴。

    只是任务需要容忍而已。忍者想。

     

     

    忍者决定动手,在途径火墙偏属性水晶筑成的悬崖之时。

    乌尔达哈城中遍布眼线,黑尘喧闹又不适宜藏尸,跨天桥旁守卫众多,委实不是开展刺杀行动的好地方。偏有火墙这一处天然的致命所在,只消在高耸的悬崖边轻轻一推,骑士就会葬身谷底尸骨无存。望着手握长剑警戒着四周魔物的忠实护卫骑士,忍者悄无声息地盘算着,伸出一只手松松搭上骑士的脊背。

    骑士猛地欠身,在忍者下意识把手伸向腰间之前便用盾牌的尖角敲下一块黄澄澄的偏属性水晶,笑眯眯地交到忍者尚未收回的右手中。“东萨纳兰有庞大的偏属性水晶储备,”骑士说,“这些水晶会根据外界的影响改变自身的性质,很有趣。”

    忍者眯了眯眼,似乎想说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骑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开口解释:“抱歉……我又在自说自话了。听说阿齐拉先生是初次来到艾欧泽亚,我总想向您介绍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艾欧泽亚是片被众神眷顾的土地,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带您去更多地方游览一番。您总是太严肃……行走世界探索未知是件充满乐趣的事,您一定会喜欢……”

    “好了。”忍者打断道,“继续赶路吧。”

    忍者想,真是个奇怪的人。

     

     

    忍者想好了第二条计策,在二人到达黑衣森林南部边界之时。

    与黄沙漫天的萨纳兰不同,黑衣森林是片富饶的土地,过分繁盛的植物与植物型的魔物在此繁衍生息。忍者打听到近期正是低径的套索花繁殖的季节,引诱套索花与骑士厮杀、趁骑士不备时偷袭得手,这样的计划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行至恬静路营地,忍者即刻借口要去采集些精金龟的龟蛋贩卖,骑士拔剑护佑在前,二人向着低径湿地的深处而去。再深一些,再近一些——直到可以嗅到套索花分泌物的臭气,忍者停下步子,示意骑士在此处驻足。

    “辛苦你警戒四周的动静。”忍者道。

    骑士颔首,忍者蹲下身子,悄悄摸出怀中的诱导剂拔去瓶塞。寡淡的甜香味在臭烘烘的空气中弥散开,忍者谨慎地环顾四周,满意地听到骑士的惊呼:“套索花来了……阿齐拉先生,小心!”忍者抬起头——正对上骑士斩断一条套索花的触须,向着自己疾驰而来。在忍者来得及意识到对方的意图之前,骑士几乎是将忍者整个人拥进怀中,半推半抱着引导忍者逃离此地。

    ……什么?仅在忍者片刻怔愣的工夫,受了伤的套索花爆发出癫狂的咆哮,张开大口再度袭来。忍者听到骑士猛地吸了口气,举盾硬生生迎下一击,长剑紧随其后刺破套索花粗糙的表皮,绿色粘稠的腥臭汁液溅上忍者的脸。……偷袭的好时机。忍者俯身去摸藏在靴子里的短剑,却见骑士猛然回头,猝然呼唤:“阿齐拉先生!”

    浓郁到近乎凝成实体的腥臭气息从背后扑来。忍者尚未来得及回过头去应对,便见骑士几乎扑了过来,将忍者按在地上护了个严严实实。忍者趴在肮脏的泥沼中,听到铮铮金属声与骑士痛苦的闷哼,略微挣扎几下,却感到一股温热的流动柔和地附上腰侧。套索花垂死的吼声回荡在半空中,忍者翻身而起,只见到手握长剑贯穿魔物头颅的骑士躺在泥水之中,侧腹狰狞的裂口血如泉涌。忍者不明白,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刚才是这个该死的骑士救了自己?他……这算什么,刺杀骑士的绝好时机?

    骑士艰难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容:“您没事就好……看来我没有失职啊,阿齐拉先生。”

    ……

    忍者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选择,但身体先意识一步蹲下身,将负伤的骑士背在身上,一步步走回安全的营地。骑士在耳边破风箱似的喘息,挤出带着咳嗽的笑意来:“真是太感谢您了……如果没有您,我一定会死在这里……”

    ……无可救药的蠢货。忍者想着,费力地拔出陷入泥沼的双脚。

     

     

    直至遥遥望见格里达尼亚木质的优雅拱顶,忍者再没能找到合适的动手时机。……任务即将再度失败。忍者不解于自己的优柔寡断,但将目光投向骑士时瞥见那一身带着套索花牙印的破盔甲,忍者却再无法说服自己动手。

    为了庆祝护送任务的圆满完成,也为了带异国而来的阿齐拉先生感受一下格里达尼亚的美味菜品(骑士语),骑士再度自掏腰包,在魔女咖啡馆为二人举行了小小的庆功宴。忍者心事重重,面对满桌佳肴美酒毫无提箸之心;尚在伤口恢复期的骑士倒是胃口大开,边往嘴里塞东西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格里达尼亚的历史。忍者左耳进右耳出,垂着头凝望自己本应用来握刀的双手,无意识捕捉到骑士话中的一句:如果返程需要护送,欢迎您再来委托我……

    “当然需要。”忍者抢道,“倒不如说明天一早我们就返程吧?工资我会给你双份,再将我送回乌尔达哈吧。”

    还有机会……忍者想。

    返程的旅途顺利了不少:有了应对魔物的经验,凭骑士的身手轻轻松松便可开辟一条坦途。忍者再无下手的契机,骑士却像吟游诗人那般兴味大发,一路唠唠叨叨地讲了不少。黑衣森林的境树,大元灵栖居于此;萨纳兰千里戈壁,渴了取水可以去狩猎野生的仙人刺。再次落脚于黑尘驿站,骑士不知从何搞来一把竖琴,借着蒸馏酒的后劲高歌起来,引得众人围观。

    “茫茫戈壁无踪迹,

    “深深密林把影寻……”

    从众人簇拥中挤出的骑士戴着顶柳枝编成的叶冠,给了忍者一个结实的拥抱。“阿齐拉先生!”骑士的声音带着激动而成的微颤,“这是我写给您的歌!”

    “……你不必做这些的。”忍者低声应答,半边脸藏在骑士投下的篝火阴影中。骑士笑得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儿:“您是我的雇主,我当然期望您能觉得值得……怎么样,您喜欢这首歌吗?”

    忍者垂下头,凝视着骑士修补齐整的银甲。篝火跃动的红光映照在盔甲之上,投出一片血色的幻影。

    “我很喜欢。”忍者听到自己如此说。

     

     

    回到沙钟旅亭,忍者结清了骑士的工资。

    还有机会,最后的机会。忍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下手,就仿佛……这一来一去的旅途有如春夜一场幻梦,早晚会翻篇过去。

    忍者如此想着,转身要去寻找骑士,却险些撞上银白的盔甲。骑士涨红着脸拦住忍者的去路,眼睛有些飘忽,看起来像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麻烦事。迎着忍者探究的目光,骑士支支吾吾,最终也只憋出一句话。

    “请您到我的房间来一趟吧。”

     

     

    忍者想,接下来的这一切,或许才只是一个迷乱的梦境。

    屋门关上,骑士便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潮湿的、吐出炙热气息的双唇离得极近,几乎贴上忍者的脸。忍者听到骑士喘息的声音,双眼不由自主地望向骑士的眼睛,那其中是忍者看不懂的情绪,热乎乎像一团蒸腾而上的雾气。

    “阿齐拉先生……”骑士低低地喘着气,“如果您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您……”

    忍者感到不知所措,思索片刻后却仍是伸出双手拥住了骑士的腰。骑士似乎被这一举动极大地鼓舞到,唇舌大胆地依偎上忍者的唇。黏腻的吻之于成年人毫无疑问意味着一切的开始,银白盔甲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惹得骑士脸又泛红了些。拥抱着的二人一同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骑士解开软甲裤、褪下内裤,捉住了忍者的手。

    “……阿齐拉先生,”骑士说,“即便您不能接受……也请不要说出去。”

    骑士捂着脸,乖顺地分开双腿,露出股间那处隐秘的肉缝。

    忍者讶异地吸气,下意识伸手去触碰这本不该在骑士身上出现的器官。细腻柔软的肉唇触感让忍者感到几乎眩晕,分开两瓣肉唇,内里更加柔嫩的地方居然已经湿了,在忍者的注视下羞怯地又吐出一口晶亮的淫水。已然充血兴奋的小小阴蒂如一颗粉红的珠宝嵌在丝绸上,忍者稍一把玩,骑士便急忙咬住手指,溢出一点动情的低吟。

    “嗯……呼……”

    忍者的手指顺着湿透的软肉下滑,轻轻分开肉瓣探入窄小的穴口。温热的软肉含着水液热情地拥上来,有生命一般吮着忍者的手指,还未真正插入便可窥见这是怎样一口热情的穴。骑士低喘了一声,双腿分得更开,腿间的风景袒露无余——“没关系的,”骑士微微合上眼,急促地喘着气,还未开始便受不了了似的颤抖:“直接进来……就可以。”

    忍者顿时感到热血涌向下体,急匆匆褪去衣物,已然挺立的阴茎贴上湿漉漉的穴口,被犹犹豫豫地含住头部仿佛在讨好。忍者扣住骑士的手挺腰深入,骑士便猛地仰起头,唇边泄出难耐的呜咽,手指紧紧回握住忍者的手。忍者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过分紧致的穴肉死死地咬住阴茎,太超过的刺激险些让忍者丢脸地射出来。忍者深吸一口气,忍住一阵让人后腰发麻的快感后俯下身再次与骑士接吻。骑士热情地回应,唇舌纠缠搅出啧啧水声,与身下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盖过两人急促的喘息。

    骑士这套多余的器官似乎格外敏感,几下撞击便能逼出骑士捂住嘴巴也无法压抑的呻吟,忍者坏心眼地捏住小小的肉蒂轻捻,便能欣赏到骑士骤然弓起到极限的腰肢与几乎与哭泣无异的动听声音。骑士属于男性的阴茎徒劳地竖立在空气中,随着忍者的动作流泪般吐出透明的液体,而后在忍者重重顶上宫口的同时猛地一跳,骑士茫然地大睁着双眼,被女穴中的快感硬生生推上了高潮。精液溅上二人的小腹,忍者贴心地停下等待骑士度过令人失神的不应期,抚摸着骑士表情空白的脸,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有点快哦,帕米埃大人。再来一次吧?”

    骑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忍者话中的含义,随后迟钝地点了下头。

    女穴中沉寂的阴茎再次动起来,进得比以往都要深,次次叩上尽头宫口柔嫩的软肉,骑士夹紧双腿,搭在忍者肩上的双手说不出是想要将身上人推开还是拥抱入怀。宫口被入侵的快感太强烈,几乎将骑士的意识搅成一团浆糊,骑士的喘息带上了脆弱的哭腔,然而他所能做到的全部只有收紧那口本就窄小的女穴,期望能让忍者早些射出来。

    忍者也确实快要到达高潮,骑士的穴太湿太紧,顶到深处时会激烈地抽搐,简直比最富技巧的娼妓还要更加夺人心神。射精的欲望逐渐高涨,与之同源的热流也在忍者胸中涌动起来。这太奇怪了。忍者想。那是一丝不易被捕捉的东西,在忍者凝视着骑士泡在泪水中隐隐上翻的银色眼瞳时骤然激荡,与射精的欲望混在一起几乎让人失去理智。那是……忍者急促地低喘着气,阴茎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悄然开放的宫口,骑士几乎是哭着搂住忍者的脖子,在毫不压抑的放荡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念:射进来吧,射给我,我爱你——

    啊。忍者想,是爱呀。

    大股精液被直直地灌入骑士的宫腔,骑士颤抖的窄腰抬起至极限,舌尖打了结发不出一点声音,生生被忍者推上了意乱情迷的第二次高潮。女穴抽搐着,突然喷出大股淫水,溅在忍者半褪的袴裤上,一片温热的水痕。忍者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躺在骑士旁边,抚摸着骑士被泪水打湿的失神的脸。

    “帕米埃,”忍者平复下急促的喘息,声音颤抖着开了口,“我……”

    骑士看起来被过激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好半天才缓过来,小狗般蹭了蹭忍者沾染泪水潮湿的手心。“阿齐拉……先生,”骑士近乎呓语,“您是位温和的好人。从第一次见面,在小阿拉米格外的那次相遇起,我就——”

    等等。忍者猛地睁大眼睛,骤然感觉热血涌回大脑,四肢如坠冰窟。“……小阿拉米格?”

    骑士看起来被忍者的反应吓了一跳。“……是的?小阿拉米格的那次相见,虽然不知为何您想要杀了我,但我看得出来您并非恶徒,因此才想要……阿齐拉先生,您怎么了?!”骑士惊呼。忍者捂住嘴,因胃袋中翻江倒海的呕吐欲而面色苍白。

    他全都知道。

    令人迷乱的名为爱的热流退去了,忍者惊恐地发现自己深陷现实的泥沼。忍者匆忙去找那双骨不知——它们本应饱饮面前人的鲜血——却摸了个空,这才迟钝地想起自己为了伪装成合格的商贩早已将它们塞进了行李的包裹里。骑士伸手想要触碰忍者的额头,被忍者一把拍开。忍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了沙钟旅亭的房间。

    ……这算什么,那个该死的骑士以为自己能拯救另一个人吗?靠着一次舍身,一首歌,以及一场莫名其妙的性爱?忍者跌跌撞撞地奔逃,不知到了哪里才停下,夜晚萨纳兰的凉风裹着沙粒吹过,冷意从湿透的裤子传来。忍者跪倒在地。

    任务失败了。忍者明白无论如何,自己已无法再向骑士举刀。所谓的爱牵绊着骨不知,忍者双手发颤,像个窝囊的失败者一般摸出自己疼爱的双刃。任务失败了,因为莫名的爱,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主公前所未有的严厉惩罚,或许是禁闭与折辱,或许干脆会要求自己切腹谢罪。然而最糟糕的是——自己已经被骑士的存在与腐败的情感玷污的双刃将再也无法拔出,原本趁手的武器生锈,面临的唯有遭到遗弃的命运。

    啊,啊,爱——

    忍者举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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