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机】合格机体【人棍绝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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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机,龙男绝枪/猫男机工,人棍1,机师傅有p

    *有对加雷马&博兹雅的很扯的设定,看起来很扯但实际上说得通但懒得写了,这部分不要较真不要骂我蒽蒽……

     

     

    最后一声爆炸过后五分钟,机工才从掩体后探出头确认情况。外面已成了一片废墟,帝国机甲的残骸四散在残垣断壁中,弹片碎石中翻着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这片区域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被打扰了,不过也得抓紧,在义军或帝国军来清理战场之前搜刮走还能用的机械。

    硝烟的味道并不好闻,机工皱着眉,一手捂着口鼻,指挥身后跟着的自走人偶翻开破烂的机甲铁皮、把还算完好的引擎搬回去。大概没有一个热爱机械和科技的人会对帝国技术不好奇,他答应任职博兹雅义军的技术指导,正是为了能堂而皇之地捡帝国军队的机械去做研究——还可以顺手带走几个回去改装。

    热能探测器检测到微弱的热源,大概就是还带有余温的引擎了。自走人偶搬走半个炸得惨不忍睹的魔导死神,又掀开建筑倒塌的墙垣,被掩埋在底下的却不是什么机械,而是一个人——姑且还能算人吧——奄奄一息地倒在废墟中。

    机工有些惊讶,他不觉得有人能在如此猛烈的轰炸中活下来。身着帝国军装的敖龙族仅剩一息尚存,一只角断裂了一半,血肉模糊的脸上,右眼窝中还嵌着碎弹片;下肢几乎已经在爆炸中灰飞烟灭了,只剩半截惨白的大腿骨支在外面,左臂靠未完全撕裂的几缕肌肉堪堪挂在肩上,右臂在几米外的地上横亘着,僵硬发青的手指还紧握着一柄枪刃,晶壤的弹壳落在一边。

    原来是用这个战斗的,所谓的“绝枪战士”,机工掰开那节断臂上的指头,拿起枪刃打量着。精钢制成的刃口反着光,并没有因为战斗而变钝,看起来被保养得很好;弹仓里的晶壤用得一颗不剩。听说这种武器靠发射晶壤中的以太形成屏障,紧要关头可以连使用者自身维持生命的以太也一并用出,怪不得这人能在爆炸中心活下来……等等,他是不是要死了?

    想得出神的机工这才想起关心一下这个四肢尽断的人:他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流不出更多血了,所幸依然留着一口气。机工自然是没有当战地医生救死扶伤的兴趣的,但绝枪在他眼中比起濒死的重伤员更像绝佳的试验材料——虽然已经给自己一部分的手指做过改装,他还没试过给活生生的人接上如此完整的机械义肢,巨大的爆炸都能扛过的人,一定也能扛过金属带来的排异反应吧。

    远处传来战斗的声音,炮火不多时就会蔓延到这里,机工干脆地扯下绝枪摇摇欲坠的左胳膊,让自走人偶把这个人甩到那堆零部件儿的顶上。

     

    伤口的隐痛把绝枪从昏迷中扯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晃晃的灯泡,眯着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屋内明亮的灯光。绝枪很快判断出这是个陌生的房间——而且在博兹雅义军的据点内。他被绑在一张床板上,屋里还有个不认识的猫魅族,背对着他在工作台前不知道在做什么。自己的武器就靠在床边的墙上,绝枪一边警惕着一边伸手去够,这才发现一件恐怖的事实:他看不见自己的“手”了。

    断肢的人在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问题前,通常会感到那部分肢体还能如常活动,直到亲眼看到那个断面,才能发觉自己之前操控的都不过是幻肢而已。绝枪很快发现自己身上诡异的轻,四肢处都传来痛感。带着不详的预感,他低头,发现两条裤管也空空荡荡,大腿只剩下半截能活动。

    “别动,”那人声音冷淡地开了口,“也别想着拔刀,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了。”

    绝枪这才看见自己断臂的位置缠着绷带,床头柜上摆着医疗用品。机工端着一碗药从工作台边走过来,把他扶起来半靠着床头,不由分说地将一碗药全给他灌下去。绝枪被呛了两口,苦得直皱眉头:“这什么啊?”

    “提神吊命的,免得你死了。”机工放下空碗,一条腿跪上床中间,从枕头下摸出两只皮革手套戴上,开始理所当然地趴过来解绝枪的衣服扣子,“现在是例行检查。”

    见他确实没有敌意,绝枪稍微放下了些戒备,但还是极不安地皱着眉。失去四肢等于几乎完全剥夺了他行动和反抗的能力,更何况他觉得机工的态度不像在检查伤员,东摸摸西敲敲,仿佛在确认一台机器。超火流星开得及时,他身上没受什么伤,脏器也没有问题,机工对此很满意似的拍了拍他的胸脯。或许是那碗药的缘故,绝枪现在体温偏高,紧绷的肌肉下甚至能感到鼓动的心跳,机工冰凉的皮质手套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昏迷的时候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我会给你做个新的。”

    “啊?”绝枪正盯着机工摇来晃去的尾巴尖出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说他断掉的四肢,“机器的吗,会不会有排异之类的……”

    “先做个需要控制器的,再完善到能直接自己控制,应该和控魔导兵器的原理差不多吧……”机工无视了他的意见,不如说本就不是打算询问他,而是在自言自语般地思考。

    绝枪很想挠挠头或者摸摸鼻子来缓解空气中莫名的尴尬氛围,然而只能无力地动了动断臂。从立场上来讲他不该信任这个奇怪的义军同伙,但此人看起来并无恶意,大概只是个狂热的科学家吧,加雷马军中也不是没有这种人;更重要的是,要想恢复行动力似乎也就只有机械义肢这个办法。他对自己失去四肢这个事实倒是很快地接受了。

    “还有,”机工又开口,这次倒是在和绝枪对话了,“那把枪刃,我想拆开看看。”

    “呃也可以?但是你得把它拼回去,我没有别的武器了,而且要是细小的部件装错了维护很麻烦……”

    “我尽量。”

    “要不我告诉你怎么拆吧,至少告诉你怎么拼回去,这个构造挺复杂的就是——哎、哎等等!”

     

    说话间绝枪腰间的皮带已经被机工抽出来了,直到机工解裤腰扣子的手指冷不防触及他下腹的皮肤,绝枪才一激灵反应过来。机工现在几乎是跪趴在床上,两人距离极近,虽然按理来说检查身体也包括腰腿的部分,但现在的气氛好像也太怪了!

    抗议已经晚了,机工的手按着裤腰,干脆利落地把外裤和底裤一起扒了下来,带着软鳞的粗大性器从中弹出,差点拍到机工脸上。两人显然都没想到绝枪现在是如此兴奋的状态——大概还是拜药汤所赐吧——机工的动作和绝枪的哀嚎都停了一瞬。随后机工继续像对待别的部位一样将手覆了上去。

    绝枪的脸烧得像块炭,他的思考系统炸了,全在高温中宕了机,想不通这到底是身体检查的一环还是什么。机工脸上依然像刚才一样保持着无表情的冷淡,手上却带着深浅不一的节奏撸动着柱身,指侧不时在头端流连,手套的缝线蹭过铃口处,每一下都像直接拨动掌管快感的神经。指尖沿着青筋的脉络描摹挑逗着,温热的呼吸拍在下腹间,轻而痒的感觉被皮肤尽数转化成兴奋的酥麻。

    尽管脑子里警报四起,绝枪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挑逗得完全硬了。充分勃起胀大的器官尺寸惊人,一只手都要握不下似的,机工扫了一眼还在混乱中的绝枪,无视了他慌张的拒绝,用唇舌裹缠上肉棒的顶端。

    比起刚刚有条有理的手活,现在的口交简直粗暴又直白:阴茎被毫无技巧可言地吞吐着,直上直下地在机工嘴里进出,发出清楚的水声,甚至偶尔牙齿还会剐蹭到柱身;但绝枪是个从小就在严格管理的军队里长大、除了偷偷打手枪外没体验过任何性事的悲惨的处男,湿热柔软的口腔和因异物感而不住蠕动挤压着龟头的舌根对他已是过量的刺激。

    “别……哈、嗯——太过了……”

    抱着残存的一丝理智,绝枪一边爽得哼哼一边企图往后退,但失去四肢平衡的身体难以控制,唐突的动作反而变成更进一步的顶撞,破开痉挛收缩的喉头肉撞进深处去。

    “唔!咳咳咳——”

    机工对他的动作毫无防备,被猝不及防地顶得发出一阵带着呜咽的闷咳,眼泪也挂上了眼角。本就只能勉强吞进去三分之二,一整根捅进去仿佛要贯穿咽道似的,喉咙剧烈地收缩滚动,像卡壳的机器似的不断重复着吞咽动作,挤压着敏感的前端。他不得不停下,缓慢地试图把它从喉管里拔出来,给自己留一些喘息的空间。

    咽肉仍热情地裹着柱体,其上的鳞片把喉咙磨得生疼。完全把肉棒退出来之前绝枪还是忍不住射了,白花花的浊液被勾出来牵在唇舌之间,甚至顺着嘴角淌下去,终于给机工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添上了几分情色气息。他大喘着气看得出神,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了上来,随后一个吻堵住了嘴。

    没咽干净的精液和血顺着机工的舌头被渡到嘴里,弥散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亲得粗暴又用力,捧着绝枪脑袋的手也带着力度,指头按在脸上闷闷地疼,像在为刚才的事拿绝枪泄愤,又啃又咬的,尖牙把舌尖都咬破了;与此同时,绝枪感觉有什么在隔着绷带蹭自己大腿的断面,软软的,又湿又热,蹭得刚愈合的地方痒酥酥的……

    被放开的同时,绝枪艰难地低了低头,看清楚了这个潮湿温热的东西是什么:机工趴在他身上小幅动着腰,半垂半立的阴茎下,本该平坦的会阴处却是一条鼓鼓的肉缝,两片饱满的肉唇正在他大腿的绷带上磨蹭着,时不时露出熟红的内里来,在素白的绷带上蹭出一块深色湿痕。

     

    没等他看个够,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过来。“少见多怪。”机工声音哑哑的,带着那副一如既往的臭脸。

    “我——嘶。”绝枪感觉被嫌弃了,刚想说点什么辩解,又被在腰上掐了一把。他此时多希望自己的四肢还健在——制止机工一言不合就打人的行为,或者至少可以捂一下被扇疼的脸。

    像是故意要作弄他,机工跪立起来,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将整个水淋淋的器官都展示给绝枪看。缺乏锻炼的猫魅族身材单薄,既看不见什么肌肉也没多少脂肪,可下面这口穴却丰满得恰到好处,馒头似的鼓出来,该有的部件也一个不少。他用指尖在翕动着的穴口处浅进浅出,另一只手轻轻按揉着花核,小小的圆蒂被压得涨跳,穴口诚实地吐出一股股水来;完全立起来的前端没法被关照到,只能徒劳地晃着。

    绝枪刚射过的阴茎又不知疲倦地勃起了,机工坐近了些,晃着腰用下穴上下磨蹭这个精神十足的器官。通红的小阴唇翻出来贴在柱身上很快濡湿了一片,软鳞时不时挂过敏感的蒂珠,过电一般又疼又爽。

    “哈嗯……”机工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哼哼。前戏已经充分得不能再充分,柱头抵着穴口准备插入时他却忽然有些胆怯: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这么贴近了一对比,敖龙的肉棒是真的大得吓人,简直能戳穿他小腹似的。他忍不住用手量了一下,少说也有二十厘米吧……

    绝枪只感觉下身硬得发疼,却迟迟不见机工有下一步,一味的磨蹭带来的感觉简直抓心挠肝地痒。他又不敢开口催促,若是两条手臂还在,早就能抓着机工的腰按下去,可是现在一条能控制的肢体都没有……

    不对,真的没有吗?

     

    机工还在思索第一下能吃多深,忽然一股快感的电流顺着脊柱直直窜了上来——“哈啊!”他腿上一软跌坐下来,整根肉棒毫无阻拦地捅进小穴深处。撕裂的疼痛混着巨大的快感一同冲上脑门,机工只觉两眼一白险些昏死过去,粗壮的性器将整个通道都撑开了,甚至直直抵开宫口,蛮不讲理地挤进窄小的宫腔。

    消化了好一阵,他方才觉察刚才是敖龙的尾巴尖骤然戳进了后穴,此时那根尾巴还在穴口打转,甚至时而试图往里面钻。他想骂绝枪两句,但脑子已经迷糊在快感中,竟组织不出一个能用的词字,开口都变成了吚吚呜呜的呻吟。罪魁祸首此时也辩解不出什么来,只是啊啊地喘着,用不安分的尾巴催着机工快点动起来。

    理智的弦已然崩断,机工深吸一口气,不等小腹的酸胀感消退便动起腰来。他动作算不上熟练,下穴却像深谙此道似的很快适应了绝枪的尺寸,含着肉棒轻轻颤动着像只听话的肉套子,内壁的褶皱都好像被撑平填满了,甚至小腹都顶得鼓气,每一根细小血管的跳动都能被清楚感知到。机工一开始还绷着身子不让动作太激烈,但身体一旦食髓知味就会索求更多,更别说后面还有根胡乱撩拨的尾巴,小幅度谨慎的晃臀很快变成腰腿并用的大动作,主动让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反复碾磨最敏感的软肉。淫水被反复勾碾出来,发出咕啾的粘腻声响,在窄小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疲倦的双腿没办法好好支持身体,机工好几次都因为脱力坐到了最底,每次都伴随着收不住的颤声浪叫。被操开过的宫口形同虚设,冠状的头端反复顶进去再拔出来时总会卡一下,好像要把五脏六腑连着一起扯出来。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潮水,他脸上再也无法维持那种冷淡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操坏了般的痴态,双眼上翻,连舌头都收不住。衬衫在大动作中被绷开了扣子,两片薄薄的乳肉暴露在外,乳尖颤颤地挺立在空气里。

    绝枪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尾巴而非下体上,湿热的穴道榨得他又快要射了,他还不想那么早结束。细长的鳞尾钻进后庭窄小的孔洞,碍于长度和姿势没法深入太多,但显然已经足够让机工随着他的动作爽到发抖,甚至调整节奏来迎合尾巴的搅弄。绝枪学得很快,只几下就找到了机工后面的敏感带,倒刺状的结构刮擦着肠壁,抽出来再往臀肉上轻抽几下,把那一片弄得通红。

    “呜、哈……别、别玩那边……”

    机工哑着嗓子的呻吟很快变得像呜咽似的,前面也夹得更紧,简直是绞着肉棒在吸。绝枪憋了半天还是不得不缴了械,一股脑注满了最深处的肉壶,多的精水顺着阴茎淌下来,和爱液混在一起,滴在腿间粘答答的一片。但机工还没有满足,高潮迟迟未到,体力却有些支撑不住了,跪坐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整个趴下来,他边把绝枪的头掰过来接吻,边用手指从包皮里翻出涨起的阴蒂,略微用力地掐揉抚慰着。

    感到下体又一次在机工体内起立了,绝枪大脑一片浆糊,耳边机工的喘鸣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像远方的滚雷,又大声又飘渺。在换气的间隙他越过机工的肩头迷迷糊糊地去看对面的墙,钉板上整齐地挂着各种精密的魔导机械。机工看起来是如此熟练,他平时会用那些东西取悦自己吗?那个高大的自走人偶会有这方面的功能吗?

     

    又把绝枪摁着榨了一轮机工才堪堪达到高潮,下穴喷出一大股水,前端也射了,精液挂在小腹上。宫内被灌得太满,操熟了的肉穴也已经夹不住,拔出肉棒就痉挛着往外一股一股地吐着白浆。

    趴在人身上缓了好半天,机工才发现绝枪居然已经昏过去很久了——对一个大伤初愈的人来说,此等运动显然太过激烈。机工轻轻“啧”了一声,随手拢了拢衣服,翻身下床去淋浴间清洗了。

    不过只有一瞬,他的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扬。

    绝枪从各种方面都很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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