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黑】请把珍珠和鱼目分开

这是黑魔第无数次在教室以外的地方遇见召唤和其他人亲密同行。

如果只是同学之间的正常交流倒也不必在意，但这事关学业，无论是从个人情感还是最终成绩出发，都很难想象召唤会在小组合作中放弃自己不选，而去选择一个常年成绩榜单上屈居于自己下位的人。

至于黑魔自己，除了等待召唤来找他，平时也不会有什么人敢于鼓起勇气和总是冷着脸的专业第一谈什么合作学习——毕竟那些作业他一个人多花点时间就能全部完成。所以当听说召唤所在的班级又开展小组活动之后，黑魔多少有些难言的期待，等待着召唤来找自己，能借此机会和召唤多相处一些——虽然他本人都不一定意识到想到这件事已经足够让他暗自雀跃。

可惜不仅没能等到召唤，反倒是屡屡看到召唤和另外一人绑定活动的场面。

实验室、操场、图书馆、自习室、回宿舍的小路。黑魔从前都没意识到这个萨雷安魔法大学竟然这么小，不是做完实验看到召唤和那位专业第二谈论着实验数据并肩进来，就是看到召唤的手臂勾在那位的肩膀上一起在操场活动的时候畅谈。他向来自诩冷静自持，再三撞见这样的场面也只是催眠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可暗自里滋生的妒意几乎要把他点燃了。

他很难说明这是怎样的情感。对于这种情况他从未有系统地学习过，在和召唤以前也没有任何关于恋爱方面的经验，只知道自己心里总像堵着一块石头似的沉甸甸地压着。想到召唤和那人的身影就止不住地乱了阵脚，一直清晰的思绪被这一幅幅画面搓揉成了乱七八糟的毛线团。

黑魔很生气。源头是召唤——自己的恋爱对象。他被这些无处安放又无法处理的情绪裹挟着，几乎变成了一只河豚。原本就不同班级，下课后召唤的时间还全部被别人占用了，而主角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更是火上浇油。这些时日召唤偶尔和他在路上对上视线时，他也总是迅速移开视线或是转身就走，不肯给召唤一点好脸色看。他不愿意当面问，也自觉问不出口。质问对方为什么不选自己？又或是为什么不来陪自己？黑魔过高的自尊心将自己保护得好好的，自然不会允许他轻易说出这种话。

这回黑魔前脚从图书馆借了古籍出来，还没走几步的功夫，耳朵里就率先传来前方召唤的笑语。他抬起眼皮钉过去，正看见熟悉的却又好久未见的召唤的手臂没个正型地勾在那位专业第二的肩膀上，肩并肩紧紧贴着，旁若无人地谈天说地，步履不停地向宿舍楼的方向走去。黑魔的怒意更甚，如若眼神能将人置于死地，恐怕召唤旁边的那位早已千疮百孔了。

黑魔握着书本的手指蜷紧，思考了仅仅一瞬，提步跟了上去。脑海中设想了千百种对着召唤输出怒火的方法，只是静待时机。轻车熟路地跟到召唤宿舍门口，前面二人在此处作别，听见召唤颇为爽朗地拍拍同学的肩膀，口中尽是些溢美之词：“这次多亏有你在，不然我一个人实在是无从下手。”

这叫什么话？

黑魔连那人的回答都不想听，几乎是忍无可忍地现身在他们身前，倒把二人惊了一惊。提步欲走的专业第二被黑魔眼锋凌厉地瞪了一眼，净是警告意味，自知惹不起这尊冷面神，哪怕摸不着头脑，也仍被唬得快步逃窜似的跑了。

宿舍门前只剩下又惊又喜的召唤和怒气冲天的黑魔。

召唤确实有段时间没和黑魔单独相处，也实在是想念。看到黑魔头一次这么主动地来找他，眼睛都亮起来，如果身后有尾巴都要摇成小风车了。他刚准备开口询问黑魔怎么这次这么主动过来是不是太想我了，然而怎字还没出口，黑魔一手攥住他的衣领，把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都扼住，手肘顶开宿舍的门，拎着召唤连推带塞地挤进房间里去。

“日子过得很滋润啊？有人陪伴的滋味怎么样。”召唤的室友这些日子在参与地脉考察，几乎都不在寝室，这下彻底是二人独处了。黑魔直接把手里抱着的书抛到桌上，书脊和桌面砸出不小的响声，乱糟糟地铺成一摊。

“什么陪伴，你在说什么啊？只是小组合作……轻点，先把我放开啊！”召唤摸不着头脑，茫然地将掌心贴住黑魔揪着他衣领的手腕试图拽开，可黑魔不知哪来的力气，踹上门步步紧逼地几乎要将他抵到墙上去了。

黑魔听到这样地掩饰更是怒不可遏，几乎要用衣领把召唤活活勒死：“小组合作？他有什么惊人本事值得你和他去合作，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这个次次统考排在我下面的家伙？上课在一起下课也在一起，我看你们感情正升温呢，一定很幸福吧。”

召唤立刻就要辩白：“不是这样的，在我心里当然是你这个专业第一更优秀啊！我和他真的只是完成作业！实在是太难了所以才花了很多时间，你、你先听我说……松手……咳。”

“你也知道我才是更好的选择，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他，一直以来我只有专业第一这一点值得你去利用。”

“不、不是，听我……解释……黑魔。”

“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还需要我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吗？”黑魔不愿再给召唤半点辩解的机会，怒火将他的思绪一并点燃了，眼看着召唤在他的扼制之下面色涨红又呼吸困难，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但仍然不想给召唤任何喘息甚至反驳的机会，一口咬上召唤的下唇，毫不留情地下了狠力，立刻就尝到些微的血腥味，在两人紧贴的唇齿中蔓延开来。

召唤吃痛，他也没想到黑魔是带着怒意前来的，可此时的黑魔简直不可理喻，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一句句话像数九寒冬的冰刀似的怎么伤人怎么往人心口扎。就算他一贯开朗大度此时被这一通莫名其妙发作的脾气惹得也有些上头。

于是召唤不堪示弱地咬回去，但又气又没舍得下狠手，牙尖叼着黑魔的舌尖磨蹭，唇舌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主动去勾缠黑魔的舌头吮吻，搅动之间水声作响，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落地可闻，连黑魔也因为亲得太过激烈而发出的轻轻鼻音也显得暧昧至极。
黑魔气极反笑，一边用力地吮吻一边抵着召唤往床上去。他极少主动做这些事，连亲吻都显得生涩，此时火气上涌也顾不上许多，步步紧逼地将召唤推到床边去。唇舌分开的时候，召唤坐在床上，他站在召唤身前，距离贴得极近，都有些呼吸不稳。黑魔居高临下地和召唤对视，眼神是偏执的，急切的，里面写满了对于召唤的不满和威胁。他伸手就去扒召唤的衣服，想要以此来提醒召唤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才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关系。

黑魔分开腿就往扶着召唤的肩膀往腿上坐，像是宣誓主权，又像是以此来威慑。

“是要我用这种方式吗？”黑魔伸手去触碰召唤的腿间，那里早已因为先前的亲吻硬起来，他伸手去揉，有些凉的手指在召唤立起来的性器上来回摸索。不得不说在刚才发泄式的亲吻下他也硬了，顶在召唤的小腹。他和召唤不是第一次做爱，这是此次与从前大不相同。几乎是怀着自虐的心态，黑魔拉起自己的衣袍，露出白皙的大腿来，他的皮肤偏白，此刻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血液上涌之下泛着淡淡的红，他骑在召唤身上，手臂从侧面探过去，扒开臀肉露出并未做好适当扩张的穴口，抓着召唤的阴茎就往下坐。虽然先前的轻吻双方都已轻易情动，但显然尚未做好前戏，黑魔的后穴还干涩，吞吃阴茎显得过分勉强了些。顶端还未完全陷入就夹得召唤生疼，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你先……”召唤托着黑魔开口，试图让黑魔先听自己将事情解释清楚冷静下来。

……

还没等召唤说完，门口突兀的拧动门锁声立刻将这段起因荒谬的性事打断。黑魔此时骑虎难下，召唤的阴茎不多不少地入了一小半，正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被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激得浑身一凛，腰上泻了力气结结实实地坐在召唤的小腹，一整根完完整整地嵌在穴道里。
黑魔极力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却把召唤刺激得短促地“啊”了一声。

召唤托着黑魔匆匆忙忙去抽被子，严严实实将两人拢在下面，又将那些多出来的衣物和鞋踢到床底完全看不见的地方，平躺下来让黑魔骑在他身上抱着他，只探出半个脑袋装睡试图掩盖现场——诚然也只来得及做到这些。除非黑魔现在衣衫不整地从楼上跳下去，不然确实无法做到让一个成年人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凭空消失。

召唤还没来得及装睡，恰好和推门进来的室友对上了眼神，只好暗自祈祷室友不要太注意被子这不正常的鼓包。

室友问：“你被子里是什么？”

召唤尴尬地笑了一声：“有个朋友送了个超大抱枕，抱着睡觉超级软的。”

室友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是你家那位吧？没想到啊，他还会送这种软绵绵的东西。”

召唤难得地哽了一下。谁能想到这被子底下超级软的不是什么抱枕，而是他家黑魔法师大人本人呢。

好在室友并未过多纠缠，嘟嘟囔囔地问召唤有没有看到他以太收集器，是特意回来拿的。

“可能在、在……”召唤本想快速帮室友解决问题然后方便解决召唤自己的问题，没想到被子里的黑魔这会儿却不安分，刻意缩紧穴肉夹他两下，本就箍得发痛，这动作更是如同钩子一般挠在召唤的尾椎骨，一时之间没能忍住，不着痕迹地将阴茎退出来一些，在室友背身找东西的时候挺腰撞进黑魔的穴道里。

黑魔的脸紧紧贴在召唤的心口，一呼一吸喷吐着热气，忍受着身下和情景的双重煎熬，被子里呼吸不畅，闷得他满脸通红，召唤突然撞进来差点装出他破碎的哼吟。黑魔收着腿根，后穴咬得很紧，一张一合地嘬着，阴茎也顶在召唤的小腹。情欲和紧张同时上涌，召唤反击式的顶撞轻而易举把他刻意的缩夹化解，瞬时就落了下风。召唤太过熟悉黑魔的身体，穴道的深度、敏感区的位置、操弄的角度和力道都再熟悉不过，他紧紧按着黑魔的腰，缓慢地在软穴里磨蹭。黑魔终于习惯了一整根阴茎的分量，被召唤这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的力道和速度折磨地直喘，一口咬在召唤的锁骨上。

然而室友在这种时候又过身来：“啊找到了，在桌子这边。咦？”他拎起一本书，“……《妖异与黑魔法》，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书感兴趣？”

被子里的黑魔不仅听得一清二楚，还清晰地听见召唤胸膛里心脏突突直跳的声音。

召唤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跳个没完。都是黑魔莫名其妙地来这一遭，这桌上留的破绽也是被子里这罪魁祸首的。于是小幅度拧着腰左右戳刺黑魔的绞上来的肉道，以此步步向黑魔敏感的临界点逼近。

召唤东拉西扯地搪塞过去后，室友不甚在意地扭头出了门。随着门再一次关上的声响，这时召唤才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底下的黑魔。先前还气势汹汹的黑魔法师大人早已因为刚才的几次磨弄而神态放松下来，皱着眉毛努力地吞吃着阴茎。召唤就此顺理成章地接管主动权。他一手扶住黑魔的腰，这位高高在上的专业第一大人的腰很瘦，手掌掐住能按到窄窄的胯骨，总是会在亲密接触之后变得软绵绵的。召唤隔着衣物上下摩挲黑魔的腰线，感觉到黑魔推拒在他胸口的手，当即勾着黑魔的下巴又一次亲过去。这回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吻，比起先前你来我往如同争斗一般充满征服欲的吻，这个亲吻多了些粘腻的勾引。舌尖与舌尖的摩擦，嘴唇和嘴唇之间若即若离地吮吸，哪怕是紧紧贴着也比先前见了血的和缓许多。这样的浅尝辄止显然只是助兴，召唤捧着黑魔的侧脸，两根手指夹着黑魔冰凉的耳垂，夹弄之间黑魔紧紧闭着眼睛甚至连呼吸都无法想起。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召唤说：“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全都一清二楚地看见了，你还要狡辩什么？”黑魔听到召唤又一次提起的解释浑身的刺都立了起来，立刻回应道：“你到现在还要选择维护他？”

召唤按耐许久的怒火终于被这可笑的一句话点着了，他早已试图反复向黑魔解释事情的原委，黑魔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召唤又急又怒地抽身而起，翻身就将黑魔按在身下，握着性器在黑魔饱满的臀肉上挥笞，抵住洞口狠狠插进去，体肤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在他的后穴里大力开拓，恨不能将肠肉的皱褶都寸寸推平，一边干一边碾动，用同样蛮横无理的性爱驯服他，折磨他。

“不是不听人说话吗？这样呢。”召唤掌掴黑魔的臀肉，留下轮廓清晰的巴掌印，一个又一个叠上去直到露出艳红的颜色。

黑魔的肩背顿时僵住了，召唤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身体被责打的痛觉让他难以忍受地缩着躲避，而意识到这种带有惩戒性质的动作落在了更令人难堪的部位，这让黑魔倍感屈辱。 “你怎么敢！”黑魔被这几巴掌打得火冒三丈，挣扎着就要扭身对身后的召唤开火。自尊心被召唤拿捏在手心里磋磨，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精神侵犯，黑魔不可置信地怒目而视，却只在余光看到召唤一样隐含怒意的脸。

召唤也不愿意再给他张嘴的机会，他掐住黑魔的腰，将阴茎快速撞入黑魔体内。一记深顶让黑魔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喉咙里无法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呼，重重喘息几口，却总是在准备开口时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全都堵回去。

这混蛋……怎么还敢做出这种事？
匮乏的经验让黑魔无法把握愈演愈烈的性快感，以至于现在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身后的快感连接身体，没几下就被召唤操得酸软失力，后入的体位进得太深，召唤又实在发了狠，一次比一次往深里顶，黑魔起先还能咬着下唇强压那些呻吟，再后来都变成破碎的喘息，又热又软的肠壁被翻来覆去地操干，连跪都跪不稳当，直往枕头里扑。

“你、真是疯了，慢点，哈啊……”黑魔将泛着潮红的脸埋在手背上，床单都被他的手指抓出深深的皱褶。他在召唤狂乱的进攻中勉力保持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以此来和召唤相抗：“吃错药了？就不能轻点……嗯！”

召唤又半分不再相让，将黑魔半长的头发抓起，提起黑魔的脑袋，掐着腰身扶着阴茎在又一次贯进刚要合拢的肉洞去，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迅速猛烈地抽插，反复地蹂躏他，力道几乎要把肠子都顶破了，甚至能感觉到黑魔的小腹被阴茎插得隆起。黑魔的头皮被扯得生疼，撑直了手臂来缓解这太过粗野的疼痛，这样的姿势让他腰向下更深地矮下去，露出漂亮流畅的曲线，又自己将那口肉穴送到了召唤的嘴边。召唤也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抽离出来在被操开的穴口来回摩擦，将那些水液涂满腿根和穴口。黑魔每每抬起身子后仰一下就狠操一下，整根干进去再拔出来，胯部一下下拍在他的臀尖，撞得黑魔的臀肉不断乱颤。

召唤恶狠狠地插在黑魔的后穴里，撑满黑魔窄细的甬道。黑魔被撞得不断前耸，四肢都没了一点力气，意识凭借着本能抗拒这样粗暴的性爱，身体却又因为召唤熟稔的挑弄而被勾起源源的欲望，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地向他袭来，他几乎要溺毙了。

“走开……不、不要。”黑魔在召唤一次次的折磨之下逐渐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不管是否有挣扎的意识，都被召唤肆意操控在掌心。太深又太快，此刻的淫靡有些过于陌生了，这样粗暴激烈的性爱是从未有过的经历，浑身烫得发晕，被身后的性器捅昏了头脑，屁股和大腿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一阵阵痉挛，抽搐中下意识地卷着阴茎往里吸。近乎崩溃地迷蒙了视线，那些无端的怒意都被蛮横的操弄清空了，一时之间除了知道自己在被召唤往死里干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仅穴肉爽得要命，阴茎也硬得发疼，黑魔彻底为欲望沦陷，任凭本能将性器在床单上反复磨蹭试图缓解这磨人的欲望而到达高潮。召唤在他身后目睹着他腰部的摆动，俯下身手探过去一把就掐住了黑魔的阴茎。

召唤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喉结上下滚了滚：“别想。”

他没轻没重地掐着黑魔的阴茎，堵着即将喷薄的马眼，身后深顶得黑魔弓起身子去躲，在敏感的肉洞反复抽插。黑魔几欲崩溃，低声惊叫着：“滚开，放手…”召唤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手指牢牢捏住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不给他任何机会。“要去、要去了……”难以说清的麻痒顺着脊椎攀上黑魔的大脑，想要得到令人愉悦的高潮纾解，召唤却依然不为所动。黑魔心急火燎地使尽了手段，或威胁，或自认为已经是最大尺度的讨好似的缩夹后穴，在召唤这里统统行不通。黑魔不胜其苦，眼尾都因憋闷而气得通红，皱着脸一副难耐的将哭未哭的表情，看起来毫无威慑力的模样，以至于话语说出口都变得像请求：“……让我射啊，混蛋召唤…！”

在黑魔后穴冲顶的滋味让召唤倒抽一口冷气，他掌握着黑魔的身体，如他所愿地发泄和侵占，黑魔被干得崩溃到哀叫连连。直到召唤也即将抵达那个临界点，这才直起身一面急促呼吸一面将那些三番五次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说出来：“你要相信我，你永远都是我的第一选择。”紧接着就松开手，黑魔在性器被松开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他等待许久的、急需的一次高潮，弓着背喷在召唤的床单上，后穴一阵阵地下意识吮吸。召唤就着这个节奏反复撞着黑魔被开拓完全的软穴，被他嘬吮的快意上涌，拔出阴茎泻了精关就往黑魔的屁股上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黑魔白皙的臀肉上，射在先前被他亲手责打出来的巴掌印上，留下一片淫靡不堪的污浊痕迹。

黑魔脱力一般地趴下去，四肢都提不上一点力气，身体仿佛被人放在车轮下一寸寸碾过。他趴在召唤的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召唤的枕头里，稍稍能动弹了便如同获救一般侧过脸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不知道是因为快意，又或许是因为那些藏在心底数次说不清的心意，再或许是因为被召唤如此粗暴地对待从而生出的委屈，他的眼睛越来越湿润。起先是一颗眼泪飞快地顺着眼角流下去，紧接着像开了水龙头似的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召唤被这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得突然慌了神，脑子里清白了许多，颇有些心虚地看着被自己蹂躏地几乎称得上是可怜的黑魔法师大人，手忙脚乱伸手地去擦黑魔的眼泪。手刚接近就被黑魔抬手用力拍了下去，黑魔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嘶哑：“……少装作可怜我的样子，假惺惺。”

黑魔说话时还带着哭泣时的鼻音，听起来闷闷的。枕头被洇湿了一小片，眼泪沾得睫毛上都是小小的水珠，止也止不住。那些话语滚在一起几乎是一股脑地往外吐出来，句句却在剖白：“你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现在这样讨好我又是什么意思。”

“很可笑吧，我因为太在意你而困扰其中的样子。只能一个人眼睁睁看着你们每天都过地那么亲密。我现在是知道了，就算是我再喜欢你，你也总会有厌倦的那一天。”

黑魔的眼泪在召唤的心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召唤心里仿佛被小猫挠过一样又酸又涩，却又隐约升起一些蜜意，他在黑魔的话里接收到了一字一句的真心，那是他最最想要的也是最最宝贵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从手边放走。于是他立刻就想要将黑魔的委屈和不安赶跑：“不是，我怎么会厌倦你呢……我一直都最喜欢你了啊！”

“为什么说得好像我变心了一样啊？那只是小组作业！小组作业——我亲爱的黑魔法师大人，你是不是又没有仔细了解要求啊——这次的作业只能同班同学一起完成！就算我想选你也完全没有办法！除非……除非我现在就转到你们班去？”

黑魔没说话，手指攥紧了被角。
召唤见状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想方设法地哄他最喜欢的黑魔法师大人：“……我错了，不该忽略你的感受的，对不起嘛亲爱的黑魔法师大人……但是完全听不进去别人在说什么甚至上来就骑到我身上强奸我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又是谁在床上像发疯一样？伸手打我的是不是你？难道你就不过分了？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啊。”
召唤顺势凑上去压在黑魔身上，柔软的嘴唇贴着黑魔的眼睛，一下下温柔地亲去那些眼泪，借此把黑魔倾吐出的那些难过的情绪全都带走。召唤有些得寸进尺：“那看在我也被你莫名其妙强奸一场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

黑魔感觉脸皮有些涨，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盖住，声音从被子底下沉闷地传出来：“随便你。”

……

“你把我的衣服踢进去的，你自己给我找出来。”
“这不是正趴着给你找呢，你别在后面踢我啊。”
“召唤，你真的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