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x你】《Inefable》

Homepage forums 非FF14专区 【凌肖x你】《Inefable》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作者
    帖子
  • #3417
    isolated-aki
    参与者

    你将钥匙掏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工作室的房门没锁,拧下门把手,路灯的光随之漫进玄关。

    “凌肖?”你走进屋内,“怎么不开灯?”

    伴随开关“咔哒”的轻响,灯光驱散黑暗,你扫了一圈,没发现熟悉的蓝紫色身影。

    也是,毕竟昨天你们刚吵了架,今天早上发给他的消息至今未回,估摸着这人还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这时候跑过来找你。

    多半是早上出门时忘记锁门了,你心想,以后一定要仔细检查下,毕竟这间工作室只是凌肖借给你暂住的,里面还有不少他的东西,万一哪样东西丢了,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折腾。

    “唔!”

    浴室乍然传来的闷哼声打破寂静,你一惊,又迅速反应过来是凌肖的声音。

    他受伤了?

    扔下刚脱的外套,你快步向着浴室跑去。

    半掩着的浴室门被轻易推开,你随手开了侧墙的灯,白炽灯将小小的空间照得通明,没留给你们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凌……!”关心的话开了头又戛然而止,你瞳孔一缩,被眼前的景象震得愣在原地。

    凌肖靠在洗手台前,脸上是不正常的绯色,他眉头紧皱,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被突来的光照得眯起,他眼尾泛红,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锐利。

    你突然的闯入让他有些匆忙地掩饰着什么,你的视线下意识地追随他的动作向下——解了腰带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完全勃起的性器涨得发紫,即使被他的手粗暴地压着往下按,也有一截露在外面。

    “看够了吗?”平日里清朗的声线变得低而哑,夹杂着克制的喘息。猛然回神,强烈的羞耻烧得你脸颊发烫,你低下头,立马后退几步关上了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受伤了才闯进来。”你又急又羞地解释,心情越着急,脑海里的画面却越清晰,你甚至回想起了一些细节:根部浓密的耻毛,缠着青筋的柱身,以及与他白皙肤色相差甚远的紫红龟头。你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恨不能打开水龙头把脑子掏出来洗一洗。

    浴室里,凌肖隔着门看向你。

    你的身影被门上的毛玻璃晕得模糊,但他依旧能看出你紧张到不停捏手指的小动作。

    凌肖不是没在任务中受过伤,却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昇水街的那群杂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春药,药劲在他身上依旧强到难以反抗。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中招后到这里来,当他打开门发现你不在时,庆幸又掺杂着点失落地舒了口气。无需开灯,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沙发躺下,黑暗把一些情绪放大,他闭上眼,视觉受限,别的感官却更加灵敏。

    鼻尖传来淡淡的香味, 偏头发现沙发的抱枕新换了枕套,相似的淡香他从你身上也闻到过,原来是你新买的洗衣液的味道。

    窗台上摆着不知名的花,撞色格纹的桌布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亮色,明明没有更换大件的家具和布置,但凌肖觉得这里到处都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不止是这间工作室,他的生活也一样不知不觉地被你侵入,染上了你的痕迹。

    意识到这点让他的心情有些焦躁,又含着些别扭的期待,但此时他顾不得深究,药剂点燃的情欲本来被他用理智压下,熟悉的环境却让他不由得心神松懈,只是一刹那的分神,那些叠加的欲望便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脑地在体内爆发。汹涌的情欲如潮水般冲刷着神经末梢,又在胯间汇聚,凌肖难耐地喘息,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滚下,抱枕被他捏变了形,他把脸埋进去,与你身上一致的香味隐隐传来,勾起的遐思顺着呼吸生长,扎根在心底最幽暗的角落。

    身体的生理反应比情感更难隐藏,胯间越来越硬的东西暴露出他对你低俗的渴望,他渴望你的味道,你的身体,他渴望你。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时,凌肖几乎是逃一般地躲到了浴室,但当你在玄关唤出他的名字,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真是糟糕透了。”

    中了药下意识来到工作室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救了,那现在算什么呢?凌肖自嘲一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你叫他名字的样子,生气的,开心的,惊喜的,失落的……每一种表情都格外生动清晰。

    做坏事就要承担被发现的风险,更何况他与你共处一室。你闯进浴室的身影为本就燃烧的情欲火上浇油,迅速退出关门的动作也只能算扬汤止沸。

    迟迟未疏解的情欲快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强烈的快感撕扯着神经,他忍不住痛哼出声,被浴室门外的你敏锐地察觉。

    “凌肖,你没事吧?你听起来很不对劲。”

    “……别多管闲事!”

    语气不算好的一句话, 配上他咬牙压低的声线就更凶,门外的人似乎被吓到了,停止了追问。凌肖看着你印在门上的身影,性器不争气地变得更硬。

    就在他以为你会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你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呼了口气,轻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凌肖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帮忙?这种情况下你能做什么不言而喻。你怎么能够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着一个中了药的男人问出这种问题?换做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吗?还是只因为是他?

    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像是理不清的毛线,把他不甚清明的理智缠得更乱,他咬牙忍着在身体里乱窜的快感,找不到反问你的时机。

    或许是因为凌肖迟迟没有回应,你又急忙补了一句:“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只是——”

    “进来。”凌肖打断你的话。

    “嗯?”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不是要帮我吗?不进来怎么帮。”

    当这句话落下,你们都明白今晚的一切偏离了以往的日常,无论接下来做到哪一步,有些东西再也无法装作不知晓。

    算了,就这样吧。

    毕竟在这个把记忆埋藏的冰雪世界,没有人会在意两只流浪的动物怎样度过一个夜晚。

     

    门又被打开了,你的身影在凌肖的视线里逐渐放大,直到他的眼睛里只能盛下你。

    他看到你乱颤的睫毛,发红的耳根,因为紧张而轻轻吞咽的喉管,你的脸撇向一旁,下颌绷出锋利的线。

    凌肖忽然明白了发现工作室空无一人时,心底那点不易察觉的失落来自于哪里——那是他卑劣又自私的欲望,是想要把失控的一面展现到你面前,看你会不会逃走的恶劣想法。

    但你没有逃走,你正在走向他。

    你好像总是做出与他预想中不一样的选择,让他不由得期待你每一次的答案。

    有趣,凌肖想,你这个人真是太有趣了。

    一声轻笑从面前传来,你抬起头,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又恢复了平时里熟悉的张扬神采。

    凌肖的状态看上去很糟,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贴在额前,他抬手拨上去,你才发现他的左手上有一道深可见血的牙印,不用说也知道是他自己咬的。大致的原因你也猜得到,凌肖不是不分场合发情的色情狂,现在这种情况99%是情报贩子凌老板在阴沟里翻了船。

    “不是说要帮忙,愣着干嘛?”故作轻松的语气和散漫的笑容,但手背上崩起的青筋暴露他已经快到忍耐极限的事实。

    你抬起眼看他,有些诧异地发现凌肖眼中藏着一丝紧张,就像被意外拉入比赛的菜鸟却发现对方也是个新手,你莫名地多了一些安心感。

    你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把你们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缩短:“那我开始了。”

    “唔啊!”

    你的手指刚握上去凌肖就像受惊般抖了一下,你是新手上路头一回,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他,立马停了下来,抬头看他的神色征询意见,凌肖却握住你的手,不自在地别开眼:“……别停,只是你的手太冰了。”

    “哦,好。”

    被他这么一提醒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中的肉棒烫得不像话,又烫又硬,两只手并用才堪堪包裹。别的不说,这尺寸还挺适合暖手的,你胡乱地想着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你低着头的动作错过了凌肖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忍得多艰难才没呻吟出声。被药效点燃的身体极其敏感,更何况那处,你的手柔软,还带着外面寒冬的冷意,贴上来的时候像冰水落进沸腾的油锅,过电般的快感瞬间炸裂,刺激得他浑身颤抖。但这个药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极致的快感却无法释放,在身体里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和失落。

    你的动作生涩却又很体贴,温柔地照顾到每个角落。他垂下眼,看到你白嫩的手耐心地抚慰着狰狞的性器,微微低头,从你身上传来的淡香随着呼吸流入四肢百骸,心中涌出满足感和取悦感,奇迹般地安抚了这具狂躁暴动的身体。

    他索性不再克制,让紧绷的理智退居幕后,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你。

    “上面,握紧一点。”

    你随着他的话语不停动作,站着的姿势太过费力,你干脆半蹲下来,紫红的肉棒近距离看更大了,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小声吐槽:“看来憋得不轻。”

    你不知道你突然蹲下给凌肖带来多大的冲击,你的嘴巴离他只有一掌的距离,他能感觉到你说话时温热的吐息,甚至他想的话,能轻松按住你把性器塞进你嘴里。

    如果被你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你会不会后悔说出要帮他的话?

    凌肖抬起手,最终只落在你的发顶,胡乱揉了一把后坏笑:“手活这么烂,第一次?”

    你的回应是用指腹重重刮了一下肿胀的顶端,然后在凌肖的吸气声中反问:“这么敏感,处男?”

    两个小学鸡互啄结果双双熄火。

    你卯足了劲想要让他尽快释放,回想着脑海里为数不多的“小电影”记忆,一手握住鼓胀胀的阴囊,一手轻轻划过冠状沟,凌肖果然没了再跟你斗嘴的心思,手指插进你的发间不停揉按。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乱,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是罕见的脆弱姿态,难以压抑的低喘从他喉间溢出,听得你也心窝软麻。即使你知道凌肖是中了药,但还是忍不住想:他是因为我的触碰才会这样吗?

    与室外的寒冷不同,浴室里的气氛早已不知不觉升温,或许这种春药会通过呼吸传染也说不定,要不然怎么解释你浑身也变得燥热难耐。

    你抬起眼看他,猝不及防撞上他亮极了的眸。

    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嘲弄不屑的眼睛,此时直白又热烈地看着你,你觉得心口像流进了琥珀色的蜜,又甜又稠地黏住你,让你无法动弹,无法转开眼睛,只能被他拉着靠近。

    你落入他的怀里,听到了他如骤雨般狂乱的心跳。

    在这场游戏里,你是还没公布谜面就已经找到谜底的获胜者。你抬头,他也正好低头,与他锋利外表不符的柔软双唇擦过你的额间,你猝然听清了从更早以前就在心底不停回响的声音:想要他。

    最开始对他只是好奇,但好奇就是一切的开始。有了好奇就想靠近,靠近之后就想占有,这是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你也不可避免。想要他,想要他清醒间隙的放纵,想要他的刹那分神。

    当凌肖的手捏住你的下巴抬起时,你才发觉自己无意识里把心底的想法说出了口。可当你对上他的眼睛,不再掩饰欲望而显得有些黑沉沉的眼眸,你觉得自己可以更贪婪一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拇指在你脖颈动脉处轻轻滑动,你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某种野兽咬住要害的猎物,或许当一只猎物也不错,把一切都交给他人主宰,不用考虑前进或后退,生存或死亡。

    你太累了,不想再一个人带着过去的回忆寻找未来,不想再去追逐那个渺茫的希望。

    “凌肖,我想要你。”你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

    你想停下来,停在现在,停在他的怀里,哪怕只有今晚。

     

    说不清是谁主动,像是沙漠的旅人终于得见甘霖般迫切地接吻。然而还不够,从灵魂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唇间一痛,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开来,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只能是这样才能止渴。

    衣服被撕扯着脱下,像脱掉一层又一层的假面,皮肉贴着皮肉时,灵魂也在刹那间得以坦诚相见。

    推搡间不知是谁碰到了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水汽氤氲了整个空间,顺着交缠的呼吸漫进身体的缝隙。

    寻找对方的敏感点是新的比赛,他的唇落在你的耳后颈侧锁骨,你也不甘示弱地用手在他胸口腰腹脊背抚摸。

    滚烫坚硬的东西硌着你,你突然想起凌肖还中着药,虽然没说但他一定难受极了,你的手转而握上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要帮他疏解。

    凌肖还没从寻找敏感点的游戏里脱离,你此时的贴心在他看来更像是换种方式的挑衅,他欣然迎战,手掌沿着你的脊背腰臀缓缓落在你腿间,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地一缩,滑腻的春水泄了他一手。

    不止是凌肖,你也有点愣了,来不及羞涩,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层层剥开肉瓣,顺着痕迹找到了入口,在那里轻戳,笑声很坏:“它好像饿了,一直在流水。”

    “轰”地一下你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上头顶,烫得嗓音都有些颤抖:“才、才没有,是花洒的水!”

    “是吗?”他拨偏花洒,手指在穴口不停打圈,浅浅插入,你努力克制,但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情动的春水流得欢快,他把沾了水液的手指举高给你看,“喏,是你自己的。”

    少年人的胜负欲总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显露,你咬了咬唇,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服软:“凌肖,别捉弄我了,快点进来……”

    头顶传来存在感很强的目光,他似是在打量你,但你铁了心要装鸵鸟,只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腰,无声地催促着。

    他的手指如愿插了进来。

    你一直觉得凌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这双手曾在livehouse的舞台上划过贝斯的琴弦,把全场的氛围瞬间引爆;也曾握着刷子,耐心地清扫古董店里的古物。你说不清自己是为这双手着迷,还是因这个人着迷,一想到他的手指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控制不住地流出大股春水。

    “水这么多,堵都堵不住。”凌肖低笑,戳弄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

    太湿了你并不觉得痛,只有一点异物侵入的饱胀感。你腾出一只手抚摸顶在你小腹的硬物,指腹揉了揉马眼,成功地带出了一些前液,小声抗议:“你不也是。”

    在情爱里取悦对方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他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深入,灵巧地刮擦内壁,在不小心碰到某个凸起时你控制不住地哼出声,他明白了什么,手指微屈擦过那里,你握着他手臂的手掌立马收紧,刚出口的呻吟被你咬住下唇憋了回去。

    凌肖另一手撬开你的牙齿,指腹摩挲了几下你的唇:“别想那么多,叫出来。”

    情欲是人之本性,那就在今晚做一次最真实的自己,至于以后,等天亮了再算。

    “唔、啊……”你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好舒服……”

    抽插的声音在小小的浴室格外清晰,体内的手指慢慢加到了三根,快感不断堆叠着攀升,即将要高潮时凌肖却抽出了手,你迷蒙着眼无意识地索求:“还要……”

    凌肖猛地吸了一口气。

    “你别后悔。”他的手掌圈住你的脖子带着你抬头,眼神凶极了,好像你说出反悔的话,他就会立马掐死你。

    你拽着他俯身,咬上他的下巴:“谁后悔谁是小狗。”

    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他捏着你的脸笑:“行,小狗。”

     

    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扩张,想要完全吞下他也有些困难。嫩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他的性器,疼得你们两人都不停吸气,但没有人想后退,他的手揉按着周围让你放松,你也蹙眉深呼吸努力接纳他。

    龟头终于挤入时你们同时舒了一口气,即使被药效逼得快要失控,凌肖依旧压制着直入到底的欲望,仔细地观察着你的反应,小幅度地进入。

    他的耐心在你这里变得难熬,你能感觉到硕大的头部一点点地顶进来,青筋凸起的肉柱碾过肉壁,最初的胀痛过后是绵绵不绝的痒,痒得你骨子里发软。你以为他还在捉弄你,摇了摇臀,主动往下:“快一点啊。”

    “嘶、你真是不怕死!”凌肖的抽气声响在耳侧,紧致温暖的小穴吸得他腰眼发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没直接操死你,他把你放下转了个身拍了拍你乱扭的臀,一手按住你的背,“屁股撅高。”

    你双手撑住玻璃门压低上半身,屁股翘得高高的,为了方便他进入还踮起了脚,嫩红的穴口露了出来,凌肖呼吸一窒,掐住你的腰磨了两下狠狠地插到了底。

    “嗯啊!”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让你头皮发麻,满足地呻吟出声。

    小穴一缩一缩地吸着,凌肖爽得声音都哑了:“……别这么浪。”

    你不满地转头瞪他:“明明是你让我叫出来的。”

    他低低地笑,眉眼飞扬着在你下巴处挠了挠:“还挺听话。”

    与堪称温情的手部动作不同, 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你体内的水被带出来,花洒的热水又被送进去,皮肉相撞拍打出“啪啪啪”的水声,声音大到隔壁开窗就能听见。

    额头上的汗水砸在你臀尖,顺着饱满的弧度流到私密处,凌肖直直地盯着晃动的臀波,炙热的手掌握上去揉捏,圆润的臀被他揉得变形,连带着小穴也随着他的动作仿佛吮吸般开开合合。

    草,真会吸,爽得要死。

    凌肖低声骂了一句,揉捏你臀肉的手越来越重,粗长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流出的体液被捣成白浆,淫靡地随着动作流进流出。

    “凌、凌肖……受不了了……慢一点啊……”

    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你撑在墙上的胳膊发软,努力撑住身体,肩胛骨像展翅的蝶随着交合的动作轻颤。

    凌肖拨开你的头发,俯身在你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骗子……你的身体明明在说很喜欢。”

    他的声音随着吻落下的动作顺着脊椎传过来,像带着电流般激得你浑身颤栗,穴肉敏感地绞紧,诚实地泄下一大股水。

    凌肖低笑:“还要我慢一点吗,嗯?”

    体内的肉棒重重往上一顶,快感猛然炸开,你仰起头浑身紧绷,穴肉不停地收缩着。你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快感填满了身体,连带着心都沉甸甸的,你实在找不出理由去反驳他的话。

    胳膊软得撑不住墙,滑落的身体被他拦腰捞住,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肉棒再次碾过深处的敏感点,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

    汹涌的快意在神经里乱窜,你头脑发晕,身体被他撞得乱晃,两团乳球也随着一起摇,你下意识抬手捂住不停晃动的乳肉,刚一捂住就被操红眼的凌肖推开,他一手穿过你的腋下,大手揉弄着你的胸,另一只手抬起你的左腿,龟头顶在穴口,沾了水液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痒意从交合处传来,你的身体下意识地回应,小穴不停地紧缩开合,龟头被湿热的穴口夹了一下,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往上窜,凌肖被夹出一声闷哼,揉弄你胸的手骤然收紧,挺腰重重肏了进去:“咬这么紧,故意的?”

    身体被重新填满,酸胀感直漫上小腹,你皱着眉揉着自己的肚子摇头:“没,没有……啊!好胀…… ”

    你们两人有身高差,他这么插你,你唯一着地的脚只能被迫高高踮起,身体无法受力,浑身的重量都压到了他的肉棒上,像是你主动在吞吃他一样。

    滚烫坚硬的性器劈开紧致的肉壁,擦过敏感点又往更深处钻,从下往上的顶弄和身体不能着力的失重感让你几近窒息,濒死般的性爱又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手指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哭喊着讨饶:“凌肖,不行……太深了啊……轻、轻一点!”

    “轻不了……”凌肖低头在你的耳垂咬了一口,“你快点适应。”

    他太喜欢这个姿势了。

    肉棒直直地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每次挺动穴肉就会缩一下,抽出时里面的嫩肉被翻出来留恋般地缠着阴茎,吸得他脊骨发麻。

    想占有,想标记,想要你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味道,打上“属于凌肖”的烙印,所有理智不允许的念头都翻涌上来,他手的力道逐渐失控,在你胸上大腿上留下深深的指痕,凌肖不知道你今晚的决定是不是临时起意,但他知道从此以后他每晚都想操你。

    身体仿佛要被那根肉棒插穿,你都能感觉到阴囊和耻骨相撞的痛感,快感攀升的速度快到让你心惊,他却一秒不肯停地狠狠操干。

    愉悦攀到巅峰后轰然崩塌,极致的爽意席卷全身,你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小穴痉挛着狠狠绞住他的阴茎,脚趾绷直释放过盛的快感。

    强烈的吸力让凌肖无法自抑地从鼻腔发出粗重的哼声,他狠狠咬住你的后颈,像野兽交媾般操开因高潮而收缩的穴肉,贴着你喘息:“唔、哈啊……好爽……”

    高潮被不断延续,灵魂像坠入了梦境,没来由的恐慌和连绵不断的愉悦在身体里酝酿了一场回南天,心脏像吸满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往下坠,多余的潮气从眼角溢出,被人轻柔拭去,带着茧子的手指擦过你的脸颊,你转头,望进一双如蜜的琥珀,在灯光下闪耀如六月骄阳。

    他在你额头落下一个吻,明明你们身体交缠,但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纯洁无比。

    “好温暖。”你靠在他怀里轻叹,拽了拽凌肖的胳膊和他交换一个吻。

    爱上凌肖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毕竟在这么一个漫长寒冬,他是你唯一能抓住的温暖。

     

    不知道又做了多久他才终于释放,你只记得被他抱着,像是野兽标记领地一般,在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留下高潮的痕迹。

    他真坏,只要你还住在这里,就会在任何地方想起被他一次次进入的画面。

    身体像是生锈一般累得不想再动,脑袋却前所未有的心安飘然,难得地你睡了一个好觉,温暖的,没有任何梦境打扰的好觉。

    窗外又在下雪,这里总是在下雪。

    凌肖戳了戳你的脸,你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又安然地蜷缩在他怀里睡去。

    一只被世界遗忘的小动物,被他捡回了家,莽撞又执拗地撞开了他的心门,凭着直觉找到最柔软的地方躺下,汲取他的热度同时也散发自己的温暖。

    他曾经对你说,不知道这样的世界有什么好的,但现在看着你的睡脸,他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怎么坏。

     

    END.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