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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8 月, 2024 3:47 下午 #3534DickDiver参与者
“不、不行了……呜!”床上的男人哀声求饶。
他的两腕被一条蓝色领带缚住,领带上神学院绣章紧紧压在皮肤上,拓下凹凸不平的红痕。他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双腿赤裸,腿上的黑色中袜一边高一边低,臀侧一片绯红的掌印,远看去像个受凌辱的男学生。
凌辱倒是真的,只不过那人长着一张过时了的脸,赫然是约书亚神父。他就不该允许辛斯赫尔翻他的衣柜,找出当年在神学院上学穿的制服。从中年级开始约书亚就没再长高,旧衣服每件都合身,辛斯赫尔像打扮人偶娃娃那样给约书亚一件件穿上,又一件件剥到只剩里子,兴致上来了忍不住要把玩衣服里的人——约书亚不乐意,于是领带就派上了用场。
祭司羊毛般的黑色卷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面色潮红,此时连尖耳朵都热透了。辛斯赫尔总是喜欢在交合之前先把他榨干,湿嗒嗒的阴茎再也立不起来了,龟头缩在包皮里,铃口被玩弄得红肿,微微绽开的细缝里仍然含着几滴精水。
灰精灵的手指把玩着神父射空了的囊袋,掂量着那两颗,指腹在中缝上下抚摸,像做陶塑那样细致地塑形、拓展,生生捏造出一道肉缝,指尖深陷进去。约书亚猛地抖了一下:“什么……唔、呃……”
他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了。下身不断传来奇异的触感,多余的雌性器官再次出现在他腿间,辛斯赫尔毫不掩饰自己的魔法,公然作出匪夷所思的幻象来捉弄他。
“你是不是在想这是怎么回事?”辛斯赫尔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一开始我只是想让你相信一切都是梦,用一件足够离奇的东西和现实做区分。意外地,这很讨你喜欢。”
灰精灵吻住他,舌尖挑拨他的舌尖,接吻的同时用指尖蹂躏底下的雌花,捉住鼓胀的阴蒂震动碾压。上面和下面频率一致,口腔里舌尖的撩打宛如舌舔,约书亚彻底陷入混乱,他呜咽着,身体和精神都颤抖起来。
穴口泥泞一片,殷勤地含住塞进肉洞里的手指,紧接着是男人的阳具。辛斯赫尔分开他的腿,对准那个朝天的殷红洞口插进去,一边抽送一边套弄着约书亚软绵绵的阴茎,那东西在他手里挣扎着鼓起来又消下去,掩饰不住对刺激的反应。
手往下滑到根部,拇指抵住雌穴顶端的肉豆无情地掐捻,约书亚祭司哀叫了一声,忍不住要挡;他的双手绑在一起,荡过来别开灰精灵的手,得到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蹂躏,软烂的肉花搅出滋滋的水声。
“啊啊……呜——”
他的腿猛然一并,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小穴收得紧极了,最深处涌出润滑的汁液。肉棒抽插得顺利,一下下凿着宫口,骤然施力顶了进去,让约书亚吐着一小截舌尖发出猝然高潮的哭喘声。脚背时而紧绷弓起,愈逃而不得,脚尖踢皱了床单,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响。两腕间的领带被抓住固定,下面操得愈发凶猛,震得他整个人跟着前后耸动。
他的身材那么单薄,胯骨和最后一根肋骨尖尖拱起,中间是腹部微微凹陷的盆地。约书亚毕竟是个男人,肚皮很薄,不断被肚子里驰骋的硕大肉棒顶出要命的弧度——操得那么深,他连叫都叫不出来,眼睛向上翻,泪水顺着先前的河道淌进鬓角。
不要、不行、不行了……
约书亚祭司太软弱,在不应期继续刺激敏感处就让他哭了出来。他的阴茎半硬,冠部湿润红肿,下面的阴蒂也充血肿得像颗小球,捏一捏就喷水,令他浑身如同触电了一般紧张痉挛。“辛斯赫尔,”他抽噎着哀求,“不要了,求求你……”
神学院的制服被汗湿了,衬衫透出里面的肉色,胸口隐约立着两点乳头的形状。约书亚抽抽搭搭的模样太过难堪,以至于看起来有些可笑,可正是那一塌糊涂的表情看起来很下流,很难忍住不再加一码,将他欺负到彻底崩溃。
“好了,好了。”
灰精灵覆在他身上敷衍地安慰,吻下去,衔住他的下唇啃咬,尝到一点血腥味。那让祂兴致破高,舌尖覆在伤处吮去被津液稀释的血水,肆意加快了操弄的节奏,用唇舌堵住并咽下了祭司的哽咽。小穴紧紧绞了一阵,终于败下阵来,彻底松了、烂了,任由肉刃埋在深处,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精液里的那些东西本能地试图着床,牢牢黏在穴壁褶皱里,以至于肉棒拔出来后也没有多少白浊流出,殷红的穴口还在余韵的刺激下一张一合。“哈……哈啊……”
约书亚喘着粗气,每次和辛斯赫尔接吻都让他口干舌燥。床头总放着一杯冷水,灰精灵端起水一饮而尽,含着清水用吻渡给约书亚,就像鸟儿哺食那般,约书亚仰着脸,喉结滚动,一口口咽下去。辛斯赫尔将他的头发拂到耳后,捧着约书亚祭司的脸看了一会儿,轻声说:“不知为何,每到这时我总觉得有点忧郁。”
他一头拱进神父怀里卖娇,两手从约书亚的衬衫底下溜进去,蓄意抚摸敏感的位置,让祭司发出的闷哼:“别、嗯……”一次高潮填不满灰精灵的胃口。他将祭司困在怀里或把玩或亲吻,再次插进去浅浅捣弄起来。穴口早已疲倦了,拦不住他,只在龟头挤进宫腔时迟钝而惊恐地紧缩。那里面很湿润,小穴主动分泌的爱液混杂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不需要额外润滑。
约书亚祭司耳根子太软,连他侄儿那样的小小孩都能轻易骑到他头上去,对于辛斯赫尔,他总是无可奈何地全盘顺从。事后辛斯赫尔终于良心发现解开了祭司的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扣在灰精灵左耳上。约书亚的手早就僵了,那泄愤的一耳光真是丝毫不痛,连声音都不响。
灰精灵宛如圣典里描述的圣人那样将另一边脸转过去给约书亚祭司,笑着说:“我太喜欢你这样轻轻地打我。”约书亚被他挑衅得怒火中烧,这时狡诈的灰精灵却突然让他看见,朦胧夜色里,那双金色眼睛宛如熔金池一般黏稠旋转,要将人吸入其中。祭司被蛊惑了,面红耳赤地定在原地,只顾盯着辛斯赫尔湿润的、开合着的嘴:“都是我的错,神父,惩罚我吧。”
他是明知道祭司拿他毫无办法才这样说的。每天清早,灰精灵鞍前马后为祭司穿衣服,审视再三,确保性事的痕迹都被遮掩住了。昨夜他把约书亚的嘴唇咬破了一点,现在那里肿了起来,他用指尖碰了碰祭司的下唇道:“只好说是上火了。”
约书亚拧起眉头:“嘱咐过你不要弄得我不好见人。”灰精灵谦恭地再三道歉,约书亚总觉得里面有些揶揄的意味,辛斯赫尔在旁边轻飘飘地又说:“我在和女神的丈夫偷情呢。”
约书亚的皮肤一点点涨成了粉红色,他清了清嗓子:“白天不许说这么轻浮的话。”
“留到晚上就可以?”
“辛斯赫尔,不许诱惑我了!”祭司严厉地训斥道。白天约书亚要值班,教堂随时可能有人到访。他直到最近忽然感到教区只有一个祭司的不便;隼巢的人不比皇都,这里一切都落后,信仰也停留在最传统的虔诚,用得上他的地方很多。
曾经没有休息日于他而言是理所当然,现在约书亚坐进告解室后要花许多时间静心,才能遏制住迫切想要下班和灰精灵黏糊一会儿的愿望。他们真算得上是在偷情了,没有人知道灰精灵仍在教堂里。辛斯赫尔并不甘愿真的在地下室做祭司一人的秘密宠物,每天清早,辛斯赫尔会从后门离开,绕开村民的耳目,乘约书亚的陆行鸟去周边地区承接冒险者委托,顺带游览库尔札斯全境,太阳落山后再回到教堂。
出游是辛斯赫尔的爱好,早在来到此地之前他就游览完了南方的三大国,若不是恰逢伊修加德结束闭关锁国,引起他的好奇,他原本的计划是从利姆萨罗敏萨乘船前往近东国家拉扎罕,据说那片大陆上的风土人情与艾欧泽亚截然不同。
床事之外,辛斯赫尔乐意向约书亚描述旅行的见闻:海之都民风彪悍,有一个男人因得罪海盗被五花大绑,悬吊在大船阿斯塔利西亚号的桅杆上。热砂之国纸醉金迷,拉拉菲尔族人喝的烈酒之纯足以直接点燃,要是在流民聚集的白玉小巷醉倒,连尸体都会被人拖去贩卖;至于保守的森林之都,也就是约书亚原本以为是辛斯赫尔家乡的地方,由于当地人对待灰精灵的态度太过恶劣,辛斯赫尔很快就离开了。
“真不能想象有人像你这样把自己长年囚禁在同一个地方,”辛斯赫尔感慨道,“神父,你的日常生活在我看来和受刑没有两样。”
约书亚听后苦笑,片刻后小声问:“你预备在伊修加德待多久?”
“你舍不得我。”辛斯赫尔得意地说。
约书亚最讨厌他什么言外之意都读得懂,还偏要说出来。接着辛斯赫尔又说:“如果你不介意,圣雷蒙特教堂就是我的领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坐在床头,约书亚靠在他的怀里。与祭司皮肤相贴的部分保留着完好的人体,灰精灵头颅半塌,触手从眼眶、鼻子和耳孔中涌出来,爬满整间屋子。
“就算我离开了一阵,最后总会回来的。”祂说。
约书亚问:“这里有什么好?”
“有自由。”
“唔。”
辛斯赫尔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喜欢你。”
“什么?我不想问。”约书亚从床头摸来香烟,叼在嘴上,没等倒出火柴辛斯赫尔就为他点了火。他用一辈子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实际上是一条触手为他点烟,那些黑沉涌动的物质在他周围留出一片空地。灰烟从唇边逸出,约书亚祭司抿着嘴,烟云接着从鼻腔出了一股,他哼了一声。两指夹着烟,向后递给辛斯赫尔,青年偏过头用牙衔住微微湿润的烟嘴,没有吸,也不松口,让纸烟一点点烧上去。
祭司把烟抢回来含在自己口中,含糊地说:“好吧,说说看。”辛斯赫尔说:“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看不见,你要不高兴。”
“你的喜好很病态,”约书亚笑了一声,“世上残废那么多。”
“看不见是特殊的。对我来说……”辛斯赫尔没把这话说完,转而道,“我喜欢你不爱计较,连我耍过你也不计较。这话你听了一定要生气了。”约书亚祭司果然没说话,深深吸了口烟,拨开灰精灵横在他身前的胳膊下了床。他走过哪里,哪里的触手就给他让道。身后有脚步声,辛斯赫尔像个钳子从后面把他夹住,两人一同往床上倒去,约书亚叫唤起来,高举着香烟远离自己,结果烟灰还是落在了身上。
告解室真像是小小的囚笼。当约书亚祭司在里面的时候,辛斯赫尔越走越远,乘飞空艇去了翻云雾海,据他说在那能见到莫古力族,它们个个长得像乳猪,头顶着绒球,在人身边飞来飞去、吆五喝六,不知把绒球掐下来会不会死去。但愿辛斯赫尔只是这么想想而已。
“我说过谎话,为自己的利益而欺瞒,甚至说间接坑害了别人。神父,有一阵子我背叛了我的那个老太婆,因为我以为她战死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
信徒在那一头悉数忏悔自己的罪过,隔着帘幕只听声音,约书亚祭司也知道对面的人是谁,同样的事他早听过了。一个小村子里能发生什么?这里的人太老了,连偷情的新闻都罕有。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罪孽深重,需要特别的祈祷才能净化,殊不知只是一个最平凡的人犯的最无趣的错。
约书亚祭司严厉地打断他:“把你真正的罪孽告诉我。”
“什么,神父?”
“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忏悔了吗?”
“哈罗妮啊,我……”信徒惶恐地支吾半晌,搜肠刮肚,没能再说出什么。半晌,对面的祭司消了气,温声安抚他,照例为他祝福。宗教上的套话约书亚说得非常流利,只要用心背过,任何话都能像流水一样淌出。约书亚发觉自己恐怕是整个村子里罪孽最深的人。他藏着一个男人,以至于玩忽职守,并且就连清醒地为止忏悔的此刻,心里仍有一块地方叫嚣着情爱的欢乐。
敲响晚祷中后,约书亚迫不及待挂上休息中的牌子,解开他的白项圈,倚在后门门口等待陆行鸟那双大脚从雪中奔来的声音。辛斯赫尔每次都会带来些小礼物或是新鲜水果,他最喜欢那些汁水丰沛的水果,以及甜蜜熟醉的果香味的吻。
有时他会看见约书亚没来由地匆忙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露出一副很惶恐的表情。对神父来说拒绝和克制很容易,因为忍耐无需付出什么;真的收下好处才使他害怕。约书亚冥冥中感到辛斯赫尔这个人一旦收下就不能还回去,或者说其实是他得到了就舍不得松手。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人为何要预防诱惑,因为任它趁虚而入后的影响堪称摧枯拉朽。
他的心如游隼一般野性难驯,冲破窗户,飞出教堂,在空中一圈圈盘旋,雪地上划过它的影子。在被网住之前,鸟儿是多么自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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