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光水仙-武僧光♀x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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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怎么样?”

    武士慢悠悠嘬了口手中的烟杆,嘬的劲儿有点大,白雾从他鼻孔嘴边往外喷,呛得他直鼓腮帮子,幸好旁边的姑娘没注意到他的狼狈。武僧趴在围栏上,正忙着向远处眺望。

    傍晚的黄金港别有一番风味,红的晚霞从武僧面前铺到海的另一端,把摇摇晃晃的波浪也浸透了一样的红颜色,看着像浓稠的酒,又像稀薄的血。武僧把纸窗推开些,伸出手去摸路过的风,气流从她指缝间钻过去,又俏皮地转回来拨弄她柔软的额发,武僧咧嘴一笑,终于应了武士刚才的问话。

    “还行吧。”

    武僧给了句模棱两可的回答,盘腿坐在矮桌边上,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这里比神拳痕繁华,气候也舒服,但是有点,啧,拘谨,你不觉得吗?”她捧起酒盏抿了一口,辣的直吐舌头,“没人大声说话,也没人快步走路,大家都慢慢的、怯怯的,好像在夹着屁股过日子。”

    武士“噗”地一笑,在窗框上磕了磕烟杆:“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武僧瞪他:“那你夹没夹屁股?”

    武士不说话,只默默放松了绷紧的腰背……和屁股,凑过来和武僧肩挨着肩喝酒。他给武僧准备了一壶梅酒,梅酒偏甜度数低,更适合武僧,可武僧非要尝他的酒,武士没办法,只能和武僧换了酒壶,反正对武僧来说,无论梅酒还是清酒都是新奇的东西。

    他来黄金港的时间不算长,武僧也刚离开基拉巴尼亚,身上还有边区独特的风沙味道,他们一样对这个新国度充满好奇和期待,同样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应对新的危机与冒险。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好好享受美食吧。

    盘里的刺身在半星时前还是一尾扑啦啦甩水的活鱼,它被老练的厨师挑出来甩到砧板上,长刀横切竖片,就变成了整齐码好的鱼生。略微沾一点酱油放在齿间咀嚼,伴随着清脆口感炸开的还有独特的鲜香,鱼肉肥厚却不油腻,脂肪与红肉的比例恰到好处,佐上辛辣的芥末,一块块吃下去直到空盘也不会觉得腻口。武僧吃的心满意足,很快又把目光放在了旁边的寿司上。寿司拼盘也是潮风亭的特色菜品之一,颗颗分明的米粒被捏成一团,上面叠着厚厚的、快要掉下来的鱼蟹肉,还有远东独特的海草,用来配酒也好,用来填饱肚子也很合适。

    一口肉一口酒,再来一颗美味的寿司,武僧幸福地眯起眼睛,身子渐渐歪倒在了武士肩上。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能喝十壶的人已经彻底醉了,武士看得想笑,却没出声揶揄,只调整了下姿势,让武僧能舒服地枕着他的大腿。

    包厢隔音不错,外面的嘈杂也很遥远。武士给自己斟酒,打算喝几杯后再带把武僧背回望海楼,可在酒液落下的水声中,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袭击者的呼喝和桌子被掀的巨响几乎同时出现,从窗外跳进来的杀手们目的性明确,一柄柄闪着寒光的长刀直刺向武士的胸口,要不是有被掀飞的桌板挡着,武士说不定会被切得比刺身还碎一点。武士避开险些扎到自己眉心的刀尖,搂住武僧后仰滚了半圈,双臂用力,把怀里的人丢向墙角。

    “哎哟!”

    武僧叫了一声,之后再没了动静。

    杀手们不会给武士关心武僧的机会,桌子很快就被踹成碎片,六道黑影再次向武士袭来。武士抓起立在墙边的长刀,出鞘的锋刃横向挥出,堪堪挡下了又一轮攻击,但屋内空间狭小,他能护住自己,却拦不住一位杀手向墙角的武僧跑去。

    “住手!你们冲我……”

    武士暴怒的吼声刚刚出口,那个袭击武僧的杀手就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被所有人的注视着掉出了窗外。刚才还大字型瘫在地板上的武僧抬起了右腿,腰胯也跟着悬空,裸露在外的腹部肌肉绷得很紧,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蕴藏的强大力量。

    站在最前方的杀手看了武士一眼,武士在他的目光里读出了深深的疑惑。

    你确定她需要你保护?杀手眼皮直跳。

    ……大概吧。武士的嘴角抽了抽。

    那边的武僧不知道这边的眉眼官司,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么,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暂停的战斗重新开始,剩下的杀手自动分为两队,三人围剿武士,两人攻向了武僧。

    武士悠闲地闪躲攻击,偶尔提刀往杀手身上戳两个窟窿,一点都没了刚才的急迫,还有心思打量武僧那边的情况。明明刚才醉得都坐不直,现在的武僧却如同山中猎豹般灵巧,一矮身就躲开了刺向自己喉咙的刀刃,原地高高跃起,在半空中提膝撞碎了杀手的下巴。另一位歹徒试图趁势攻击,却没想到武僧以他同伴的尸体作跳板,整个人迅猛地扑到了他身上。视线被遮蔽,所有人的本能反应都是挣扎,这个被夹住脑袋的杀手也不例外,可惜武僧比他动作更快,直接用柔韧的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脖颈,之后身体倒仰,以自身体重施力,愣是把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掀翻到了地上。

    咔嚓。房间里响起颈椎被拧断的闷响。武士忽然笑了起来。

    “撤!”

    领头的杀手高声喝到,试图带着剩下的人逃命,但武士不会给他机会。弓身踏步,武士的长刀再次刺出,领头者的胸膛被洞穿的同时,一道矫健的身影从武士头顶上方掠过,扯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向后猛拽,然后跃到另一人身侧,用双臂锁死了这人的喉咙。不用任何沟通,他们本就是一体,有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默契,武士接住被武僧拽回来的杀手,刀刃划过抹了他的脖子,武僧也一点点施力,让怀里的人挣扎渐弱,双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袭击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过十分钟,包厢里就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尸体。武士甩去血迹归刀入鞘,武僧拍拍手上的灰尘,掐着腰打了个响亮的嗝。

    “黄金港的酒,嗝,后劲还挺大……”武僧说着又打了个嗝,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蹦跶了一下。武士连忙伸手去接她,正好抱住武僧往后倒的身体:“你这酒量就别逞强……”

    话说一半,武士忽然拧起了眉。武僧的身体很烫,隔着衣服都能摸出不自然的烧热,而且她的脸红的像要滴血了似的,双眼满是水雾,连睫毛都在打颤。这不对劲。武士单手搂住武僧的腰,俯身捡起地上的酒壶。壶里的酒液早就一滴不剩,但不是洒的,而是被武僧喝干净了,武士嗅了嗅味道,在酒香里分辨出一丝异味。

    “这里面好像有药物……”

    “不过……不过如此嘛!黄金港的酒也不行啊!”

    武僧忽然用双腿圈住武士的腰,像猴子爬树似的往上窜,三两下就挂到了武士身上。武士被她推得直踉跄,连忙兜住武僧的屁股,勉强把人托了起来。

    “还是、还是神拳痕的……好喝!”武僧搂着武士的脑袋振臂高呼,“阿难陀族的肉汤!好喝!阿难陀族的姐姐!可爱!”

    武士叹了口气,抱着武僧踉踉跄跄地翻窗出去了。先不说房间里的尸体没法解释,就武僧现在这幅模样,他敢从正门离开,赤诚组的人就敢过来把他们都抓了。

    事已至此,先回旅店吧……

     

     

    “你都不知道……不知道洗澡有多难!”

    房门合拢,武僧的叫嚷就被闷在了客房里,震得武士脑袋嗡嗡作响,他在武僧背上拍了拍,好不容易把人放在床上,刚要走就被武僧一把揪住了袖子。刺啦。红色的布料被扯出了裂口,武士倒吸一口冷气。

    “赶路的时候没、没旅店,我只能去河里洗澡,嗝!”武僧的酒嗝还没打完,说话时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河水好凉啊!还有鱼,嗝……鱼,你知道吗!它们咬我的小脚趾!”

    武僧试图展示自己小脚趾上的疤痕,抬腿就往武士胸前踹,武士连忙接住,顺手扒了她的鞋子。“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去洗个热水澡好不好?这里没有鱼,只有大号的浴缸,你想泡多久就泡多久。”武士不想和她纠缠太久,拎着武僧的腿往旁边一扔,武僧滚了半圈,脸朝下趴着不动了。

    比起话多的醉鬼,还是睡着的醉鬼更可爱一点。武士擦擦额角的汗水,转身走进了浴室。

    望海楼是黄金港的著名景点之一,用来榨干游客钱包的地方装修自然豪华,浴缸连接外面的温泉,拧开水龙头就能拥有一池温热泉水。武士试水温时还在思考怎么把武僧弄进来,结果刚推门出去就看见了让他大惊失色的一幕。

    武僧蹲在床头柜前,像个刨食的小动物一样在抽屉里翻来翻去。

    武士愣在原地,浑身血液直往上涌,一瞬间就红了脸。那里装的可不是疗伤的药物,而是一些成年人才会用到的奇妙道具,奇妙到被其他人看见就会社会性死亡的程度。不过想到武僧刚才的醉态,武士松了口气,迈步走到武僧身后。

    “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他拍了拍武僧的肩膀。

    武僧没说话,只转过身看他,然后像撒娇的大型犬一样把下巴贴在武士肚皮上。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武僧圆润的脸蛋真的很可爱,而且她的表情正常,不像是发现了什么。武士越发放心,伸手想摸摸武僧的脑袋:“洗完澡就好好休息……啊!”

    撒娇的大狗突然变成了缠人的蟒蛇,武僧忽地跃起用双腿夹住武士的脖颈,压着武士向床铺倒了过去。世界颠倒旋转,眼前的东西从桌上摆设变成了头顶的天花板,直到后背挨上床铺,整个人在床垫上弹了两下,武士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武僧拖上床了。武僧的大腿根紧贴在他脸侧,透出高热体温的同时也让武士感受到了健康肌肉才会有的柔韧触感,他憋着一口气在武僧腿上啪啪拍了两下,又伸手去拽武僧的小腿,可她的腿纹丝未动,还缠得更紧了些。

    “真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这些东西啊。”

    武僧在武士脸上摸来摸去,双腿比锁链还好用,牢牢压制住了武士的挣扎。脆弱的脖颈被绞住,有多大的力气都发挥不出来,武士也担心强行掀翻武僧会伤到她,只能保持这个憋屈的姿势喘粗气:“放开我,时间不早了,我们……”

    “我们做点开心的事呗,嘿嘿。”

    武僧总算松开了双腿,俯身在武士脸上亲了一口,光亲还不够,她叼住武士的耳垂,用舌尖勾着啧啧吮吸起来。武士突然打了个寒颤,原本绷紧的腰慢慢软下去,双腿也越分越开。来自另一个自己的触碰本不该带来欢愉,可谁让武僧太黏他,最近这几天他都没机会纾解,欲望早就堆积到了危险的高度,现在被武僧这么一亲一舔,小腹深处立刻酝酿出阵阵酥麻,直冲着双腿间的东西撞过去了。

    “你脸蛋还挺漂亮的嘛,身材也很好,不愧是我……”武僧小声嘀咕着,醉鬼的发言毫无逻辑,但能出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欣赏。武士耳根发热,一时忽视了胸口被揉捏的触感,直到武僧把什么凉飕飕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衣襟里。

    经过处理的绳子保留了恰到好处的粗糙,贴着胸口和腋下绕过去,把这两处的皮肤摩擦得微微泛红,刺痛又酥痒。武僧不懂什么叫绳艺,她用的是绑人的手法,将长绳绕过武士的脖颈胸膛,拽到腰后捆住他的双手,最后用尾端连接武士的脚踝,过程错误但结果意外正确。手脚被完全束缚,武士只能扭动着翻过身来,用谴责的目光狠狠瞪她一眼。

    “闹够了没有!”武士咬着牙吼道。

    “没有!”武僧用更响亮的声音回答了他,然后双手往武士胸前一撕,彻底扯开了他松散的衣襟。

    红的羽织和红的绳索混在一起,衬得武士胸前那些被揉捏出来的痕迹格外显眼,武僧软绵绵地倒在武士身上,搂着一脸怒容的男人吧唧吧唧乱亲,亲他的胸肌,亲他锁骨,又去啃他下巴,吐着舌头像吃棒冰一样乱舔,硬是把武士紧绷的嘴角给舔化了。武士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想说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后吐出来时变成了长长的叹息。“你要是真想玩,就去把那些东西拿过来。”他挪动身子靠在枕头上,向武僧分开双腿,脸上写满了无奈,“玩够了就睡觉,好不好?”

    “好!”

    武僧开心地应了一声,翻身下床,把抽屉里的各式道具全都抱了过来。

     

     

    “先用润滑,把我的……身体……弄湿……然后,嗯……对,按摩棒可以调整强度……嘶……轻点……”

    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作指导,武僧很快就明白了那些东西该如何使用,还领悟了几样新的技巧。她跪在武士腿间,双唇在武士大腿内侧落下湿润的吻,偶尔叼住一小块皮肉用牙尖碾磨。武士的兜裆布早就被撕开了,男人完全硬起的性器几乎要顶到她的脸,武僧毫不在意,自顾自亲吻着武士的腿根小腹,偶尔偏过头用脸颊软肉蹭一蹭武士的阴茎,好像还想舔一舔,但上方突然响起的呻吟打断了她的动作。

    女孩子的手指细瘦,可架不住武僧手劲大,每次晃动手腕时的力度都会让武士身子发抖,腰臀悬空着直往上抬,不知是想迎合武僧的动作还是想逃离快感的漩涡。敏感的肠壁被布满厚茧的指腹狠狠碾压,整个腔穴连同武士的身体都开始发起高热,融化了刚刚挤进去没多久的油脂,武士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水声,耳尖的温度一点点向外蔓延,逐渐染红了脸颊脖颈,他闭着眼睛忍得鼻息粗重,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沉重的呼吸声,直直往自己面前凑过来了。

    武僧撅着嘴往武士脸上啃,可惜醉鬼准头太差,她热情的吻砸在了武士头顶,胸口结结实实压住了武士的脸。和平坎肩的内搭只有一条小背心,被这么一蹭,武僧的乳肉立刻弹出来闷住了武士的口鼻,憋得他额角青筋直跳,被捆住的腿都痉挛了几下。快感和窒息感一样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幸好,或者说不幸的是,武僧醉得找不着嘴都没忘记该做的事,她捡起旁边的按摩棒,用手握住顶进武士的臀肉之间。

    武士吓了一跳,连忙从武僧的乳沟里挣脱出来:“反了反了!用另一边!”

    “啊?哦……”

    武僧含糊嘟囔着,把按摩棒翻转过来,用圆润的顶端抵住武士的穴口慢慢下压。这次武士没再说什么,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紧致的穴肉被强行撑开,刚勉强吃了个头,武僧就一鼓作气把剩下的部分全都顶了进去,动作粗暴的仿佛他们不是在做暧昧的事,而是武士惹怒了她,被她按在身下捅了一刀。武士的后脑蹭在床头栏杆上,热汗浸透鬓发后还在往下流,沿着蜿蜒的痕迹一路下滑落进锁骨的凹窝,他一时有些喘不上气,肚子里的硬物顶得太深,头部牢牢卡在他肠口的凹陷间,这要是开始震动,他都不敢想自己会狼狈成什么样。

    “开关……在这里……”

    武僧伸手拨弄了一下按摩棒。

    嗡嗡声突然响起,武士仰起脖颈,后脑咚地一声撞在了床板上。这小混蛋居然把按摩棒开到了最高档,尽职尽责的机械立刻开始激烈抽插,粗大的柱体凿击着肠口软肉,一瞬间让他生出了自己再被什么非人生物按着狠操的错觉。按摩棒的尺寸可比武僧的手指夸张太多了,很快就把紧致的肠壁磨得松软下来,痉挛间分泌出更多高热的湿液,武士的脚踝还被捆在一起,只能勉强分开膝盖缓解快感,他费力地吸气呼气,身体以扭曲的姿势反弓起来,没发现自己此时的行为很像是在把胸口往武僧嘴边送。

    武僧不明白武士此时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她醉得太厉害,还被药效影响,脑子在烧热的烹煮下变成了一锅浆糊,她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就顺着本能咬住了武士的胸肌,试图用这块紧实的肌肉解渴。小兽似的啃咬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武士的腹肌都没能逃过一劫,被啃出好几圈青紫的齿痕,武僧软着身子趴在武士胯间,胸口刚好挨着他的性器,兴奋状态下轻微颤动的阴茎把她胸前的皮肤蹭湿了一片,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嘿嘿……我看过、看过那种书哦……我知道这个怎么用……”

    武僧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武士却神奇地理解了她的意思,因为武僧在床单上摸来摸去,摸出了一根武士很眼熟的金属棒。这根尿道棒他才买了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在自己身上试验,武士也担心会不会造成伤害,而此时的醉鬼居然一手捻着金属棒,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兴致勃勃地要往下戳。

    “你慢点,慢点,旋转着慢慢插进去,别一口气……啊!”

    武士声音颤抖的指导被惨叫打断了,他整个人向上一挺,差点把趴在他身上的武僧掀翻出去。金属棒把脆弱的小孔撑大了一圈,下方窄小的孔道也一瞬间被插满,最前端几乎深入到下方的囊袋,只剩末端的圆球卡在入口处。武士疼得四肢发软,腰胯止不住地抖,可他崩溃地发现自己居然没被弄痿,性器依旧精神头十足地挺立着,甚至铃口沁出的湿液都变多了。

    完了,要被玩坏了……

    “怕……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弄伤你……你看,没流血吧!”

    武僧攥住武士硬邦邦的性器上下晃了晃,弄得武士表情一阵扭曲。或许是这个动作给了她什么灵感,武僧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起来,头顶仿佛冒出了一个发光的感叹号。

    “对了!那本书里的女人……嗯……好像是这样……”

    武士的视线里有水雾,只模糊看见面前的人弯下了腰。又疼又胀的性器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他一惊,连忙眨眨眼驱散眼眶中的水汽。

    武士最先看到的是一张潮热泛红的脸,武僧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随那部分不太健康的记忆,学着里面的女人托起胸部,把武士的性器夹在自己双乳之间。体脂率偏低的人不会有太夸张的奶子,武僧的胸部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刚好能将武士包裹,只留顶端在乳沟间进进出出。是的,进进出出。武僧一直在上下晃动身体,卖力地用胸部套弄武士的粗长的阴茎,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被蹭上黏腻前液,她的下巴被戳到了好几次,还依旧满脸的傻笑。

    “……是不是这样?你舒服吗?”

    注意到武士的目光,武僧咧嘴一笑,身体前倾把整团乳肉都压在了武士胯间。

    武士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口气,脚趾手指连同肌肉一起绷紧,浑身哗啦啦冒了一层热汗。这幅场景实在太刺激了,武僧的脸和他有九分相像,只是线条柔和一些,眼睛更圆润一点,而“另一个自己”此时正卖力地抚慰他,红润的唇距离他的茎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武士甚至能感觉到武僧呼出的气流一股股蹭在他的性器上。羞耻和快感来回撕扯武士的理智,他恼怒地低下头,试图找些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可视线刚挪下去,武士就看见了自己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

    哦对,那里面还有东西。

    被无视半天的按摩棒开始宣扬存在感,动力十足的道具一下下往武士后穴深处撞击,每一次震颤都会牵扯到整个腔穴,将从浅到深的所有敏感点挨个照顾一遍。前方的性器被包裹在软肉里,后面的穴被操得汁水淋漓,止不住地抽搐,武士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防线瞬间崩塌,双腿并拢夹住武僧的肩膀,喉结一阵滚动,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

    “把那个……拔、拔出来……快……”

    那个?哪个?武僧歪了歪脑袋,没听懂也没在意,打算继续自己还没做完的事。下巴传来一阵湿热触感,混着金属的冰凉,武僧低下头,视线落在武士的性器上,忽然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唔!啊……不……别、别用……牙……呜……”

    武士的声音听不出是在哭还是在叫,就像他分辨不出自己此时的感受是疼还是爽。武僧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随着身体起伏的节奏舔弄了几下,牙齿磕磕绊绊地碰在敏感的系带上,又带来新一轮的刺痛和酥麻。如此多的感官压在他的神经上,让人腿软的欢愉,让人警惕的疼痛,还有让人发疯的场景,武士的身体和理智早已处于崩溃边缘,就像一张被拉成满月的长弓,他不该承受如此多的刺激,也没办法承受,只要再往紧绷的弓身上轻轻一弹……

    或许是嫌金属太硬,武僧舔了舔武士湿淋淋的茎头,用牙齿轻轻叼住尿道棒末端的金属圆球往外抽。武士瞪大了眼睛,声音和身体的颤抖在这一刻被强行掐断,所有体力和注意力都被强行拽进小腹深处,揉成了他生命中最崩溃,也是最强烈的一次高潮。武僧没躲开,她压根没有躲避的想法,尿道棒完全抽出的瞬间,武僧满是茫然的脸蛋被武士射上了一股股精液,头发、额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好几缕白浊,黏糊糊地直往下流。

    “……哈。”

    武士喘着粗气,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不用照镜子,他现在知道自己被颜射是什么模样了。

    武僧被武士的笑声唤回了理智,她眨眨眼睛,居然就这么脏兮兮黏糊糊地吻住了武士的嘴。高潮带来的热度尚未消退,又在唇舌交缠间传递给另一个人,他们接吻的习惯都很相似,无论这个吻如何加深都不会呼吸不畅,反倒在过程中拥抱的更加紧密。武僧向上蹭了蹭坐在武士腰间,用潮热的腿心挨着武士的下身,武士向上挺腰迎合她的动作,逐渐重新抬头的性器被夹在武僧双腿之间,勾得他鼻息越发粗重。姿势正确,气氛正确,本就没熄灭下去的欲望再次被点燃成撩人的火海,武士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本想低头在武僧胸前咬一口,却没想到武僧比他动作更快,脑袋吧嗒一下埋进了他胸口。

    然后不动了。

    “……?”

    武士用下巴戳了戳武僧的发顶,戳一下,再蹭一蹭,武僧依旧不动。武士好像明白了什么,抬起腰把武僧往下推,怀里的人立刻向旁边滚去,四肢舒展摊开成大字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而平缓。

    武僧睡着了。

    “……”

    武士看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又看看武僧沾满浊液的脸蛋,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你知道的,我自从离开乌尔达哈后就再没喝过酒了。”

    第二天早上,酒醒了的武僧跪坐在武士身边,两只手食指对着戳啊戳,低眉顺眼乖的要命,要是有耳朵估计都得耷拉下来。

    “但是在你身边不一样嘛,我很放心,一不留神就喝多了,希望没有惹什么麻烦……”

    对面的认错态度实在太好,哪怕武士有天大的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不过就算气消,身体上的疲累还是会存在——腰疼、腿酸、小腹隐隐发麻,虚弱的武士侧躺在床上,身子蜷得像他们昨晚吃的甜虾,好半天后才吐出一口气。

    “你……”

    他顿了顿,咬着牙挤出后半句话。

    “你开心就好。”

    或许是酒没醒透,武僧居然没听出武士的话外音,还用力点了点头:“开心,很开心!我记得昨晚有表演?是杂技吧!一个男人咻——的飞出去了,好厉害!”

    “……”

    武士搓了把脸,刚要说话,怀里忽然多出一团温热。武僧钻进了他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脑袋挨着他的下巴蹭来蹭去,武士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脸上讨好的笑。

    “今天可以继续逛街吗?我想去三条花街看看。”

    武僧又顶了顶武士的下巴。

    “听说花街里有漂亮姐姐,还有花酒,我要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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