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骨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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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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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中钉

     

    阴霾重压,雪簌簌地落。暗暗的几缕光透过结了一层水雾的窗户落进狭窄的卧室,朦胧映照出两片交叠的肉色。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与搅动的水声掺杂在床身的吱呀作响里,掩盖住一些因疼痛发出的闷哼。昏昏沉沉间,一只手覆盖到黑骑的脖颈,收紧时食指与拇指在他喉管的两侧发力。他意会到骑士的警告,于是唾液滚过被压迫的喉结,把所有声音全咽了下去。同时,骑士的阴茎又一次以贯穿之势挤进他狭窄的阴道里,冲撞到脆弱的宫口,带来一种内脏遭受挤压的钝痛。尚未等他适应,那根铁棍似的物件匆匆抽离,抽出一种皮肉摩擦拉扯的不适。

    黑骑无法出声拒绝,只看到骑士的几缕头发在他逐渐发黑的视线里摇摇晃晃。在窒息导致的晕眩中,承接着生硬交合的身体正在失去对疼痛的感知。他的脑子也一片空白,既没有对死的恐惧,也没有对生的渴求。只剩下将他双耳覆盖的一阵嗡鸣,尖锐地、绵长地响着,直到有人的声音打破它:

    “呼吸。”

    骑士松开他桎梏黑骑咽喉的手,用温热的嘴唇贴住黑骑的脸颊。一股冷冽的空气灌进黑骑的肺部,发涨的头部卸去压力,他重重落回到潮湿的床铺上。还未等黑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骑士再一次从阴道顶进。很顺利,借着在紧张中大量分泌的腺液的润滑,阴茎头部撑开拥挤的穴肉,密密实实地填满黑骑的身体。有节奏地退出再进入,富有弹性的、层叠的肉把骑士一握粗的柱身紧紧包裹,在抽插时挤压出粘稠的水声。骑士把黑骑罩在身下,牢牢地钳住黑骑的手腕。腰胯往深处发力,性器拧转着进出。反复破开挤压在阴茎与肠道之间多生出来的这条甬道,直直顶住黑骑羸弱的子宫,榨取着快感。

    因干涩产生的疼痛正逐渐消退,包括被填满产生的酸胀,正清晰地、一寸寸转化为触电似的酥麻。快感诱使人往丧失理智的境地里沉溺,但黑骑却感觉自己变得无比清醒。没有情绪的起伏,他不为遭受侵犯而感到愤怒,也无法对肉身上的满足产生愉悦。肌肉的震颤与生理眼泪的溢出让他的意识与身体产生错位与隔阂,一方的热情衬托得另一方的平静格外诡异。有时候,黑骑甚至觉得自己是站在一边,旁观着事实的发生而并非亲历。比起享受,他更能清晰意识到那根微微上翘的肉刃是如何进入自己的雌穴,借着水的润滑将肉与肉不断摩擦。

    黑骑低下头,在一片昏黑中看见他与骑士交合的部位,汗淋淋的身体拍打挤压着。黏腻的水声从那里传过来。

    此次性交中强迫的成分被受身者完全接纳消解。从开始——他的出生,因在母亲的肚子里吞吃了自己的姐妹于是带着畸形的身体和错乱的灵魂出生——到现在因偶发的癫痫被视为饮下龙血的罪人而被敲坏了前额叶的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过问他的意见,或是为他的遭遇不平。手术治好了他的幻觉,剥离他灵魂中支持他挣扎的那一部分,用一把冰锥叮叮当当地补好了渴求反抗而不得满足的空缺。即使骑士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整个人压下来把他折叠,让阴茎没入他身体更深处带来被捣碎内脏的错觉,他也只是紧蹙眉头,用颤抖的呼吸适应着他本不该承受的现状。

    “你可以向我详细描述你现在的感受。”骑士的话像是有羽毛扫过,低得听不真切。在昏暗的光线里他们的脸贴得很近,结合黑骑那原本就遍布伤痕的皮肤上斑驳的咬伤与掐痕,甚至会让人产生他们极度亲密的错觉。

    “你在我的身体里,每一次……都顶得太深。”黑骑移开目光,他吞咽着唾液,回答得断断续续,“我感觉,我的下体……内脏,有种被拉扯的疼痛。”

    接着他说:“现在,你应该是更加兴奋了。”

    骑士笑了一声:“你是说子宫吗?”

    “应该是。”黑骑说,“我没有了解过。我把它当做一块死肉。”

    “但它发育得很完整。”骑士紧紧地抱住黑骑,一片温暖的肉海把他淹没了,“因为希望你更强大,你的父母把你当做男性养育对待,所以你只用过你的阴茎排泄还有自慰……显而易见,你的阴道因从未被人使用过而紧张。”

    骑士缓慢地退出去一部分,又缓慢地顶进去。性器敏锐地感知着紧张的穴肉的鼓动,在满溢的淫液里无所顾忌地抽插。从交合的缝隙处挤出的水把黑骑与骑士的胯间打湿一片,往上是被二人腹部夹住、在骑士耸动身体时被不断摩擦到勃起的黑骑的阴茎。涨得发硬的顶端抵在骑士下腹,不断吐出腺液,十分期待被抚慰的模样。

    身体上的沉浸与黑骑始终无法聚焦的目光相对比产生极大的反差,骑士则愈发痴迷地扫视黑骑的全身。起伏的胸膛、鼓动的腹部、颤抖的腿根在他的怀抱里构成黑骑“女性”的一部分。骑士认为,这远比他先前见到的那个黑骑要鲜活:在笼子里、在镣铐的束缚下反抗着,为误杀同伴而痛哭的那只野兽,都比不上现在这个头上有孔的黑骑。

    他喜欢温驯的宠物。所以,他像对待一个女人一样对待黑骑。

    黑骑在他的怀抱里,身体上所有的变化都被他完全掌握。洗刷干净的身体裸露出大量的旧伤,在轻微的颤抖中肿胀起来,成为数道交错的山峦。骑士的手顺着山与山之间的缝隙游走,从黑骑的胸口抚摸到他的腹部。环住上翘的阴茎,从根部往上撸动。极明显的,黑骑的雌穴猛然收紧,湿软的穴肉一齐涌上来。骑士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的呼吸也加重了不少。食髓知味般,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无论是黑骑本人还是他的性器都在骑士的掌心被随意把玩,随意摇摆着胯部操弄黑骑的雌穴时,骑士还能兼顾手活。食指与拇指环成一圈箍紧根部往上撸到顶端,指腹再去摩挲敏感的龟头,拨开尿道口后去按压里头的软肉。黑骑略感到不适时,骑士的手又环住他撸到根部,如此重复数十次。那只手又去揉搓他沉甸甸的阴囊,当作玩具随意盘弄。

    黑骑很快被推到高潮的边缘,浑身热得发烫。二人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汗水细细地覆盖了全身,这间由储藏室改造而成的狭窄卧室拥有了迥异于外头雪天的火热。他不知道更热的是他自己的肉穴——温柔的肉乡,紧紧咬着,怎么去顶、去捅、去搅弄都不肯放松。里头圆圆的一环硬肉将人的柱头抵着,又像是吸着。总之,没有拒绝,那么黑骑的每一步动作都能被解读为迎接。

    “换个姿势。”骑士的手活戛然而止,似是突然起了兴致,他像使唤陆行鸟一样拍了拍黑骑的屁股。

    黑骑什么都没有说,他像是愣住了,两只手不自在地放在身体两侧。一双眼睛隔着凌乱的头发望向骑士,眼眶湿润,眼珠颤颤,像惊厥发作的前兆。骑士又拍了拍他,这次催促的意味更足。

    于是黑骑爬起来,他想转过身,模仿狗那样趴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乱乱的,破碎的画面和声音还有那些尚未被解决的问题都轮番涌现,争抢着他的注意力。思绪纷杂使他头痛欲裂,不禁让他产生冰锥尚未从脑子里拔除的臆测。但在他转过身的这个过程中,骑士尚未抽离的阴茎黏糊糊地在他下体里转了一圈,上翘的蕈头就这样碾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股热流把他强行拉回到与骑士交媾的现实。黑骑的头剧烈地疼,像有根钉子正被一下一下捶打进他的脑子。但同时快感也来势汹汹,把他顶上高潮。于是他把脸埋进硬邦邦的、带着一股霉味的枕头里,喉咙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这样,太……唔啊……”

    “嘘。”骑士抓住黑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上提拉,将他别成上身反弓起来的别扭姿势。在黑骑的呻吟转变为破碎的呓语的同时,阴茎与雌穴的交合变得更为深入,真正和钉子一样快要把黑骑贯穿。黑骑的下半身挂在他身上,骑士的那根肉棍数次在他身体里跳动,总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热流冲往他的下腹部,像是被内射过数次一样,快感将要把他填满,乃至于要满溢出来。

    “该射了。”骑士说。

    骑士的整个手掌覆上来,用握剑的手势握住黑骑的阴茎,向前刺探。便如同得到了敕令一般,黑骑腾地被一股快感的洪流冲垮,雌穴狠狠绞紧了,阴茎则是喷出一股股稠液。他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抽空与饱胀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身上,撕打起来。一面他感觉自己完全脱力,将要倒下去,一面又觉得内脏像是全都被往上挤压,到了喉头要呕出血淋淋的肉块。曾造就他痛苦的身体被人断定是有两个灵魂在其中争抢位置的结果,手术后,那些回响在耳畔的低语消失了,于是与骑士做爱时属于男人与女人的快感同时把黑骑淹没。他无法确认自己是真的得到了灵魂的融合,还是成为这具温暖尸身的窃取者。他的腿根猛烈地抽搐了好久,久到喘息划破它的嗓子,变得像是风箱破了个洞一样发出尖锐的噪音。这真的是快感吗,还是包裹着糖衣的刀锋?现实逐渐与曾经那些可怕的幻觉重合了,可他既感受不到恐惧,也感受不到骑士那生硬怀抱里本该有的,人的温暖。

    眼泪从泪腺里挤出来,模糊人的视线。骑士的声音也变得朦胧:

    “你很痛苦吗?”

    黑骑依旧仰着头:“我不知道。”

    “你在流眼泪。”骑士的嘴唇蹭着他的耳垂,“我救了你,你却在我面前哭。”

    “对不起。”

    骑士松开抓着黑骑头发的手,黑骑的脸摔到枕头上,脸上的水一下子被吸干了。

    “我会原谅你。”骑士从他湿淋淋的洞里抽出来,“现在跪到床边去,用嘴继续。”

    黑骑用手把自己撑起来,刚一动弹,汩汩精液从他被操得红肿的雌穴里淌出来,把床单洇湿一小块。他应该有些难受,眉头紧紧蹙着,动作也极为僵硬。他的两条腿止不住的痉挛,只稍一挪动身体,两条胳膊也开始颤抖,似乎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即使这样黑骑也没有停下,骑士伸手去按住他的肩,他却猛然倒下去。

    “啊——”黑骑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双手重重摔打在床上,直直抻着,连着两条腿都抽搐起来。骑士坐起来,手正要去扶黑骑的头,却被猛地咬住拇指。锋利的犬齿立即切开皮肉,鲜血像人的眼泪一样溢出来。骑士也不抽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揽住黑骑的头,让他侧过去,不要被血呛到窒息。

    “有些疼。”骑士叹了口气,“以前我养的狗这样咬我,我剥了它的皮……但人的皮没有狗的好剥。”

    他抚摸着黑骑的后脑勺,手指在热汗淋漓的头发里穿梭。数星分过去,黑骑在他怀里持续颤动如筛糠,看上去远没有骑士的语气轻松:眼球上翻露出大片布满血丝的眼白,五官拧在一起,整张脸憋得紫红。

    骑士笑了笑:“开个玩笑。”

    他低头亲吻黑骑的脸,像这样的人他亲吻过很多。如出一辙的紧蹙在一起的眉头,沾满眼泪和血的脸颊,还有发苦的嘴角。

    接受前额叶摧毁术的人大多都表现得比之前还要痛苦。当场死亡或术后自杀、变得冷漠麻木或喜怒无常、失去方向感以及产生被害妄想,失禁甚至偶发惊厥。黑骑作为特殊案例,还活着已经足够幸运。当然,比起黑骑过去的生活,如今他也应该感激骑士给他带来的一切。

    “你还记得感激是什么感觉吗?”骑士的拇指按压住黑骑的舌头,黑骑无法言语,只是像个脆弱的婴孩一样躺在他的腿弯。“你思考了太多对你的人生毫无益处的问题,它们险些把你毁了。”

    “现在能继续了吗?”骑士问。

    黑骑的身体逐渐停止颤动,略微放大的眼珠转回原位,愣愣地望着前方。骑士把手从黑骑放松的牙齿之间抽出,用挂在床位的一件里衣擦拭起手上的血迹。与此同时,黑骑脸上的乌紫开始消散,迅速恢复成原先苍白的肤色。短暂的惊厥不知有没有剥夺他的意识,但他应该理解了骑士的命令。黑骑艰难地爬起来,撑坐着,把头靠近骑士的头,像木偶一样一顿一顿地蹭了蹭对方的脸。

    骑士抬起手,黑骑便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舌头柔软湿润,上面浮着一层白色的唾沫。尚未凝固的血块被他吞入腹中,直到骑士的伤口不再渗血,他才重新低下头,往后腾挪到地上。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下,头靠在骑士的腿间。骑士把鸡巴放进他嘴里时他顺势抬起双眼,可以看见他的眼珠像蒙了一层雾一样透不出光。雪落如纱,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动昏暗的烛火在黑骑瘦削的脊背上摇晃。太久没有修剪的头发随着他吞吐骑士性器的节奏摆动,像是他还处于一场无法自控的痉挛中。骑士用手抚摸他的脸,受伤的拇指在一张粗糙的面皮上勾画出一个圆。接着往上按在他左眼的眼窝——那根冰锥钉进黑骑大脑的地方。黑骑猛地颤动了一下,于是骑士被他侍弄得重新勃起的肉棍一下捅进他的喉咙里。

    骑士深吸了口气,温暖的口腔比不上穴肉的柔软,但黑骑不会抗拒,舌头安安分分垫在下面。狭窄的喉头挤压住头部带来榨取精液的错觉,刺激着刚泄过一次变得更为敏感的身体。

    骑士夸赞黑骑:“好孩子。”

    又说:“好狗。”

    骑士伸出手,黑骑把自己的手放在骑士掌心;骑士用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他就用臼齿粗糙的咬合面在那根肉柱上摩擦,并将阴茎过大的头部往喉咙里咽下。像是黄油融化了一样的热乎乎的精浆从黑骑的雌穴里滑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又在骑士将脚踩在他腿间时勃起。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女人,是作为他自己还是他未曾谋面的姊妹,一切行动都脱离了思考的推波助澜,变成了条件反射的结果。很久,或者说仅是几个口腔与阴茎交合的来回之后,黑骑终于在自己被敲坏了的脑袋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比起人,他更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温暖的尸体。

    黑骑把头往一边靠,靠在骑士在鞍上磨出茧子的大腿内侧。他感觉有些累,被剥夺了抗争者的身份,他羸弱得能被任何人轻易摆布,随时处于力竭边缘。脑子坏掉,不,应该说是被修好之后,暗黑骑士的脊柱也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尖利的冰锥。既无法支持他像人一样站立,又不允许他像死者一样匍匐。既麻木,又痛苦,且痛苦往往来得也不够干脆,像环绕伊修加德数年的冰雪,在阴沉的云层下一阵阵吹来的刺骨的风。

    黑骑平静地呼吸,接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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