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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3 月, 2021 10:36 上午 #392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出门遇见前男友是一件很尴尬的事,要是遇见的是前炮友……好像也没强到哪儿去。
酒馆里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坐在边角的座位里,吧台前只坐着一个背了黑色长剑的敖龙族男人。学者一进来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站了一会,走上前去坐在了那人旁边。
黑骑往身边看了一眼,一口酒全呛在了喉咙里,闷闷地咳嗽了半天。学者也没说话,一直等他呼吸平稳下来才掏出手帕递过去。
“见到我就这么惊讶吗?”
说不惊讶是假的,他不光惊讶,而且还心虚。黑骑接过学者递来的手帕,一边擦嘴一边含糊地点头。当初不告而别的可是他,两人在银胄团共事多年,除去身体上的关系还有一份同事的情谊在,要不是因为……
黑骑快速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学者,男人自顾自地点了酒,仿佛身边这个高个子的敖龙族只是一个陌生人。黑骑收回了视线,把那些当年就差点没隐藏好的情感继续压在心底里。
酒保或许是看出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上了酒后就擦着杯子跑到了吧台的另一边。学者用手指把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抹开,转头看向一直偷瞄自己的黑骑。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学者的语气和当年一样,有他自己特殊的缓慢节奏,男人灰紫色的额发和灯光一起流淌下来,遮住了那双眼睛里长久不变的宁静。黑骑心情复杂地抿起唇,拿起杯子和学者碰了一下。
“还不错。”
两人面前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也不再说话,只是喝各自的酒。过去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黑骑吞掉口中已经有些温热的酒液,又偷偷瞥向身边,却发现学者也在看他。
学者攥着杯子,头略微歪着,看黑骑的目光好像在思索什么。
黑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刚想说话,学者却突然晃了晃头,‘咚’的一声趴在了吧台上。
看来这些年过去学者身上还是有了些变化,他当年可是团里酒量最好的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几杯掺了水的麦酒居然能灌醉他。黑骑哑然失笑,掏了金币出来放在吧台上想要结账,顺手揽住了学者的肩膀。酒保往两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居然从台面下摸出了一把钥匙。
“客房需要吗?”酒保说。
黑骑愣了一下,看了看怀里已经闭上眼睛的学者,又看了看一脸坦然的酒保,伸手接过了那把客房的钥匙。酒馆客房的质量可比店里的酒水好上太多,房间虽然不大,但是设施一应俱全。窗户半开着,凉爽的风吹得人十分舒适,也吹散了酒精带来的燥热。
黑骑抱着怀里的人磕磕绊绊地带好房门,他以前只见过学者照顾团里喝醉的臭小子,没想到安置酒鬼居然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还好学者酒品不错,虽然人已经醉的七荤八素,但没有撒酒疯,只是沉着身体倚在敖龙身上,浑身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
黑骑单手揽着学者的腰,掀开被子把人塞了进去,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学者好像醉得很厉害,双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皮肤的麦色都遮不住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急促又凌乱。
……这只是为了照顾他。黑骑在心里默念着,平日里稳稳握剑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学者繁复的领结。男人颈窝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几道狰狞的旧疤横亘在胸口的皮肤上,黑骑知道这些伤痕的来由,他甚至曾经一寸寸地亲吻过它。
学者渐渐平静了下来,即便衣衫半敞却还是睡得很沉,仿佛身边有什么让他很有安全感的存在一样。黑骑俯身,双臂撑在学者头两侧,用目光描绘着男人过于安静的睡颜。
半晌,他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学者微微张开的唇。学者醒过来时着实吓了一跳,他的舌尖被人像是在品尝美食一样舔吻着,身上的触感也格外明显,那人攥住了他的胸肉用力揉捏,两颗挺立的乳尖没逃过去,被故意按住了来回拨弄,几乎要按进周围柔软的乳肉里去。
学者闷闷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手臂刚要动作就被按在了身体两侧。黑骑没说话,看样子并不打算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只有又沉又重的呼吸喷在学者耳边。
“你发什么疯?”
明明是责备的话,学者的语气听起来却没多少怒意,听起来更像是不甚在意的抱怨。黑骑继续保持沉默,拿起一旁学者的领巾,把男人的双臂牢牢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学者彻底变成了一块在砧板上铺开的鲜肉,衣领早在刚在挣扎时就被彻底扯开了,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连裤子都松松垮垮地扯开了大半。黑骑挤进他双腿之间,攥着学者的腰调整成方便自己的动作的姿势,又一次低头吻了下来。
黑骑的吻和他的气质一样侵略性十足,铺天盖地地笼罩着还处于茫然之中的学者。敖龙族身材高大,舌头仿佛都要比别人长一些,缠绵色情地舔过男人敏感的齿列,卷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吸,吞不下的涎液顺着学者的嘴角滴落,把他颈侧汗湿的皮肤沾染出更加明显的水光。
学者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整个人都被牢牢压制在了黑骑身下,没有一丝能活动挣扎的空间,只能抬眼看着敖龙灰眸里燃烧的欲望。即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触感熟悉又陌生,柔软的臀肉被迫描绘着那根凶器夸张的尺寸,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黑骑把手指搭在学者唇边直接捅了进去,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送手指,敖龙指腹的厚茧紧压住学者的舌根,学者几乎是立刻就被顶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被迫大张开嘴任由黑骑玩弄自己的舌头,不由自主地紧紧含住了他的手指。
即便两人曾经有过亲密的关系,黑骑的行为也绝对可以称得上冒犯,可学者依旧还是那副困倦放松的样子。右腿被敖龙抱进怀里,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袒露在黑骑面前,学者也只是抬了抬眼,直到穴口被敖龙的手指撑开才瞪大了眼睛。
亏得黑骑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能记得学者的敏感点在哪儿,手指刚一入侵就直奔着那处微微鼓胀的腺体而去,连同周围因为酒精而变得格外湿热的内壁一起按揉扩张,才几下就把学者紧涩的后穴指奸到湿软了起来。
“嗯……?等、等下……啊、啊……嗯……”
学者的眼睛越睁越大,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冲的有些迷茫,窄腰不自觉地弓起,原本安静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和已经被抽插出水声的后穴一起吐着清液。男人湿漉漉的屁股在黑骑的裤子上蹭出一大片水痕,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好几次差点从黑骑怀里挣脱出来,又被黑骑掐着腿根狠狠按了回去。
黑骑的动作有些放缓,他一时搞不清学者的抗拒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对他这个人的抵触。敖龙俯下身,手指被带的又往深处压了几寸,几乎要整个撑开男人后穴深处的软肉,学者立刻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含糊念着黑骑的名字和一连串小声的抱怨。明明被捆着,被压制着,学者浅紫色的眼睛里却依旧只有温和潮湿的欲望,不见一丁点怒气,目光一直落在黑骑身上,追随着黑骑的每一个动作。
黑骑松了口气,终于从那股莫名其妙的担忧里脱离了出来。
敖龙的指腹抵着腺体来回按揉,每蹭过一下都会让学者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学者紧攥着手腕上的领巾,呼吸像是刚经历过激烈的战斗一样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又哑又低。
黑骑的注意力忍不住挪到了学者的胸前,男人的胸围好像比当初在银胄团时大了不少,紧实的胸肉随着他呼吸的动作不停颤动,他吞了吞口水,还是没忍住低头咬了上去。学者的反应过来比他想象中还要激烈,男人踩着敖龙的大腿,身体痉挛着又挺又扭,一叠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听得黑骑裤裆发紧。被咬在齿间的乳肉又软又滑,莫名泛起了一股草药的味道,黑骑瞥向床头柜上学者的魔导书,舌尖卷住肿胀的肉粒重重吮吸了一下,学者弓起的身体突然停下了动作,抬了许久才重重落回了床上,居然被直接上下夹击的快感直接送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细碎的白光,耳腔里也被白噪音填满,学者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一抬眼就看到黑骑正在脱衣服。敖龙抬着胳膊,肌肉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鼓涨,裤子也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弯,硬挺的性器搭在学者双腿之间,完全勃起的尺寸几乎从男人的小腹抵到胸肌下方,看的学者喉咙一阵干涩。
果然还是扛不住的吧……学者吞了吞口水,偷偷活动手腕试图把捆着自己的领巾解开。黑骑刚把两人的衣物扔到地上就看到了学者的小动作,敖龙皱起眉,掐着学者右腿的膝弯抱进怀里,让男人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袒露出赤裸的下身。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逃吗?”
黑骑语气冷冰冰的,硬挺的性器抵着学者柔软的会阴蹭来蹭去,柱身上的鳞片存在感异常明显。学者喉结滚动,刚想开口解释就被黑骑一记眼刀钉在了原处,敖龙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用手指撑开男人已经被扩张到湿软的穴口,粗长的阴茎一口气插了个满,完全撑开了紧致的穴肉,刚一进入就用力抽送起来。
“啊、太深……嗯唔……不……啊……啊、嗯……”
学者被突如其来的抽插顶出一连串低哑的呻吟,他缩起身体试图躲开黑骑打桩机般又重又深的操弄,但右腿被敖龙紧紧抱在怀里,所有挣扎都变成了让气氛更加淫靡的情趣。黑骑冷着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管不顾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操着学者湿漉漉的后穴,尺寸夸张的性器把男人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撑出了明显的鼓起,甚至能看到阴茎捅到了什么深度,硬挺的顶端几下就撞开了学者后穴抽紧的软肉,每一处内壁都被撑的满涨,除了隐隐的钝痛,剩下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
刚刚射出的精水顺着学者颤抖的腿根滴落,和穴口被推挤出来的湿液一起被敖龙的小腹拍打成细碎的泡沫。黑骑盯着两人身体交合处情色的景象,无论是视觉冲击还是下身的快感都让敖龙的身体一阵酥麻,他咬了咬牙,双手用力掐住学者的臀肉,几乎把男人的身体整个交叠起来,性器自上而下地顶到最深处,左右晃起腰浅浅磨蹭。
黑骑的动作明明比刚才要温和许多,可学者感受到的快感却一点都没减少,身体反而颤抖的越发厉害。敖龙性器上的鳞片紧压着肿胀不堪的的腺体,每一下晃动都会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学者被顶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浅紫色的眼睛浸在泪水里,舌尖搭在齿间,看着黑骑的目光茫然又迷醉,刚刚出现了一瞬间的逃跑想法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只想让黑骑停下这种堪称惩罚的缓慢动作。
黑骑看着学者这幅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痴态,喉结一阵滚动,又沉又重地吐了口气,突然开始挺腰快速抽插起来。许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叫嚣着让他赶紧加快动作,把身下这个人操到双腿无法合拢,只能一股一股地喷着清液,然后被他射满那个湿软的穴。敖龙甩了甩尾巴,扶着学者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进男人布满齿痕的胸乳之间,张口咬住了右侧一直被冷落的乳尖,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舔吻起来。
刺痛让快感越发强烈,学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身体痉挛着弓起,双腿下意识死死缠住了敖龙的窄腰。黑骑又重重地顶弄了几十下,性器深埋在学者后穴深处了浓稠的精水。体液把敏感的穴肉撑的满涨,更别说黑骑的操弄每一下都正抵着已经受不得碰触的腺体,学者已经被快感推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性器颤动却偏偏射不出来——黑骑宽大的手掌攥住了男人阴茎的根部,把脸蹭进学者汗湿的颈窝,又低又哑地笑了一声。
“夜还长着呢。”楼下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已经临近深夜,客房里的火热的气氛却一点也没有冷却的势头。
学者跪趴在已经湿透了的床单上,恢复自由的双臂撑在身前,才勉强能让已经布满齿痕的胸肉不被布料磨蹭的又疼又痒。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可黑骑的性器依旧硬挺,精神十足地在学者被操到湿软的后穴里不停抽插,一次次顶开穴肉,柱身上的鳞片紧压着肿胀敏感的腺体来回蹭着。
学者已经哭得快要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黑骑挺腰的动作大口大口地呼吸。几乎无法合拢的穴口还在收紧,贪婪地吸吮着黑骑的性器,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依旧强烈,过量的淫液和刚刚黑骑射进去的精水一起顺着学者颤抖的腿根流淌下来,浸透了男人性器根部刚刚还捆在他手腕上的领巾。
“求你、啊……嗯……让我……啊……”
学者断断续续地说着,试图摸到自己身下解开阴茎上的桎梏,但黑骑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立刻扯住学者的手臂压在了背后,顺势把男人撑起的上身按在床上,被迫摆出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
“还不到时候。”
黑骑沉声说道,快速地晃着腰,又是十几下仿佛要撞碎学者身体的狠顶,紧绷的小腹在男人臀肉上拍打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学者下意识咬住了脸侧的床单,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被限制射精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就好像身后那个不停分泌着湿液的穴道直接连通了神经;学者哽咽地喘息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要直接撕碎他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发出异常羞耻的声音,陷在干性高潮里不停呻吟。
黑骑俯身压在学者背上,把与自己相比身材略显瘦弱的男人扣紧在怀里。膝盖抵住腿弯,双臂搂在胸前,手也又一次攥住了学者已经肿胀不堪的乳肉,敖龙偏过头看着学者哭到湿漉漉的脸颊,心情总算是略微好了些。
精神放松,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射精的冲动。黑骑咬住学者红热的耳尖,小幅度地挺腰抽送着,动作越来越重,操的越来越深,右手摸到男人小腹上按了按那处不停鼓起的肌肉,这才挪到下方解开了学者性器根部的领巾。
学者猛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涨红的性器不停射出几近透明的精水,整具身体都在触电般地痉挛。黑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炙热的鼻息喷在学者颈侧,硬性器紧压在男人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射了出来。热液冲击又带来了一波酥麻的快感,学者闷闷地低叫了一声,僵直的身体又颤抖了许久,才彻底放松趴在了床上。
两具汗湿潮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各自平复着高潮的余韵。先恢复过来的是体力更好些的黑骑,敖龙撑起身,从学者还在不自觉收紧的后穴里抽出性器,看着他臀肉间流淌着白浊液体的景象眯了眯眼睛。或许是感觉到了危险临近,明明已经接近昏迷的边缘,学者还是强撑着侧过身,抬手抵住了黑骑又压向自己的胸膛。
黑骑若有所思地看着学者潮湿泛红的眼睛,目光顺着他汗湿的颈侧落到胸前,在青青紫紫的齿痕上打了个转,又看向学者一片狼藉的下身。半晌沉默,黑骑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学者额头轻吻了一下。
“睡吧,不折腾你了。”
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学者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格外的疲惫,他立刻陷入了无梦的安眠之中。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学者才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干爽,除了某处无法启齿的地方有些胀痛以外没有任何不适感,是被人仔细清理过了。他又摸了摸另一侧空荡荡的床铺,还残留着一些陌生的温度,显然昨晚睡在这一侧的人刚离开不久。
学者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穿好衣服,揉着腰下了楼。大白天的,酒馆里自然没有客人,只有酒保在吧台里哼着歌擦洗杯子。他见学者下楼,十分熟络地和学者打了个招呼:“醒得挺早嘛。那位说出去买午餐,临走时和我续了一晚的房钱。”
学者点点头,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
“我说,你昨天那杯酒加料也太狠了吧?我差点真的醒不过来了。”
酒保撇撇嘴,把手里擦净的杯子放在置物架上:“你自己说要来点猛药,就你那个酒量,东西少了能灌醉你?”
学者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接过酒保递给他的柠檬水慢慢喝着。
正午的阳光从敞开的店门落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大片灿烂的光斑。学者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脚下摇晃的树影,突然被酒保敲桌子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你就不怕他逃跑?”酒保说。“你花了多少时间才追到他的踪迹,你自己还记得吗?”
学者无声地笑笑,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对店门口站着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黑骑拎着两个散发着食物香气的纸袋,看着相谈甚欢两人眯起了眼睛。学者无视了敖龙眼睛里越来越浓重的阴云,随手端起柠檬水,对黑骑遥遥举杯示意。
“晚上要再一起喝一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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