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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4 月, 2021 7:54 上午 #425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暴雨。
院子里的百合被雨滴打的东倒西歪,素白的花瓣落进泥水里,被来来往往的佣人踩得粉碎,但并没有人在意。这场葬礼本就准备的匆忙,守灵结束死者就要草草下葬,谁会在乎一件装饰品的下场如何。
安巴打了一把红色的油纸伞站在院子里。葬礼上不该出现如此鲜艳的颜色,可巴尔特已死,整个家族的话事权都落在了这个年轻的敖龙族手里,没有人会冲上去触霉头,指责安巴对死者的不敬。只要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被咬在所有人的舌根之下。
包括巴尔特的新婚妻子。
泉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丧服,连指尖都被包裹在手套里,她的面纱没放下来,垂在脸颊旁,衬得那张巴掌大的脸瓷器一样精致;那双金橙色的眼睛有些湿润,或许是因为失去丈夫的悲痛,也或许只是因为早起的困倦。
安巴手指抽紧,攥着油纸伞的把手,对走到他面前的泉行礼。他的唇颤动着,那一句本应该说出口的‘嫂子’却卡在了喉咙里——这个令人作呕的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两人之间的关系,提醒安巴那位被他称作兄长的男人曾经压制了他多久。可现在巴尔特死了,躺在棺材里,顶着一张灰白的尸体的脸等着宾客的吊唁。巴尔特已经死了。
安巴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向她轻声道好,直呼她的名字。
泉并未表现出惊讶,即便安巴的行为在这个规矩森严的大家族里绝对称得上冒犯。女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对安巴弯腰行礼,姿势标准,一看就是经过良好的教育。
为泉打伞的侍女移开了视线。面前这两人的相处模式透露了太多信息——他对她不再尊敬,她对他不再疏远。他们像一对初见的普通男女,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社交距离透露出暧昧亲昵的信息。
雨越下越大了,泉放下了自己的面纱,慢步向灵堂走去。葬礼结束后她要为自己死去的丈夫守灵,在冰冷空荡的灵堂里陪着尸体度过漫漫长夜。
临近午夜,雨总算是小了一些,雨丝顺着瓦片拉扯出珠帘般的帷幕,泉站在门前出神地看着,连灵堂里又来了一个人也没发觉。
“你不冷吗?”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落在了泉的肩头,她回过神来,下意识抓紧了外套的领口。
安巴站在她身边,烛光在敖龙脸上投射出一片摇晃的灯影,他的面目陷在一片模糊昏黄的光里,那双金色的眸子却比平日里更加耀眼。泉看着安巴的眼睛,莫名觉得这光亮的眼睛有些熟悉,混沌的头脑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很久以前和父亲一起打猎时见过的,那些饿狼把身形隐藏在树木之间,却没办法藏住眼睛里对猎物的渴望,即便是在昏暗的夜里,野兽的眼睛也依旧闪烁着阴冷的光。
就和她面前的安巴一样。
泉后撤一步想对安巴行礼,却在腰弯下去的前一刻被安巴攥住了肩膀。他力气很大,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把玩器物般禁锢在掌心里,指腹隔着丧服的衣料暧昧地摩挲了几下。泉身子忍不住打颤,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不该这么做,安巴。”她垂眼看着地面,开口说道。
回答她的是安巴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或许您可以教教我应该做什么,嫂子。”安巴低下头让薄唇间喷吐的热气落在泉龙角的尖端,那是只有同族之间才会知道的敏感点。“我的父母不在了,哥哥也已经去世,您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安巴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到了腰间,龙角也被他含进了湿热的口腔里,舌尖滚动,粘腻的水声被龙角尽职尽责地传递给主人。泉紧紧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缓:“就算你真的要做也不该在这里,一星时后佣人会来给炉火添炭,你……我们会被发现的。”
安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泉没有再躲开他的视线,她的双眼仿佛无机物般冰冷通透,安巴甚至能在她眼睛里的倒影中看到自己脸上错愕的表情。
“您介意的不是我要做什么,只是担心被人发现?”安巴低笑了一声,拉着泉靠在自己怀里,捏住敖龙小巧的下巴,让她看向灵堂上那张被鲜花拥簇着的遗像。“您根本不爱那家伙啊……我亲爱的嫂子。”
遗像上的敖龙族男人和活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泉看着巴尔特的照片,被安巴抱起来按在棺椁上时也没有移开视线。她死去的丈夫也在‘看着’面前的一切,像是在看自己最昂贵的收藏品被人摔在地上砸得粉碎,那张脸依旧英俊而冰冷。
雨又变大了,豆大的雨滴砸在房檐上噼啪作响,盖住了灵堂里的声音。透明的液体顺着棺椁漆黑的表面滴落下来,而液体的主人正仰着头急促地呼吸着,纤细的手指没入她双腿之间那个敖龙族男人的长发里。
安巴用尖牙啃咬着泉已经被他舔到湿透的腿心,双手攥着她颤抖的膝弯用力抬起,他像个贪渴的沙漠旅人,从泉湿软的贝肉间舔吮出一股股腥甜的体液,任由它和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一起顺着下颚的鳞片流淌下来。女人细白的小腿搭在安巴肩头,高跟鞋挂在脚尖,随着敖龙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摇晃着,终于在安巴咬住贝肉间的珍珠时落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在空旷的灵堂里来回飘荡。
常年不经人事的身体比两人想象中都要敏感,高潮来的猝不及防,绚丽的白光在泉的视野里炸开,让她一直紧抿的双唇间溢出了几声呻吟。安巴闷闷地笑着,把舌尖从泉抽紧的穴肉里拔出来,在她的大腿内侧擦净了湿漉漉的下巴。泉已经仰躺在了棺椁上,双腿轻颤着被安巴攥在掌心里,粉嫩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吐着粘腻的湿液,一副淫靡艳丽的景象。
“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安巴轻声说着,揽起泉的肩膀,缓慢地扯开她长裙背后的拉链。泉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抵在男人肩上轻轻喘息着,任由安巴褪下她的衣裙,彻底袒露出白皙赤裸的身体。
“……是吗?”
泉异常敷衍地应了一声,小腿轻轻贴在安巴身上,像是想吸取些正从她体内流逝的温度,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金橙色的眸子不如刚才那样淡漠冰冷,或许是因为情欲,终于有了几分情绪的波动。
被按在棺椁上时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冰冷的木料紧紧贴合着她的皮肤,让她的体温瞬间下降了许多,还好安巴很快欺身压了上来,体型的差距让娇小的泉整个人都陷在了安巴怀里,只有一双细白的腿垂在棺椁边上,随着安巴的动作一下下地轻颤着,时不时蜷起圆润的脚趾。
胸前的手掌和身后的胸膛一样滚烫,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双乳被安巴攥住。男人垂眼看着身下的美景,看着泉柔软的乳肉被自己攥住一大片刺目的痕迹,无法控制的施暴欲让他加重了力度,连同泉挺立起来的乳尖一起用力揉捏起来,原本艳红的指痕很快就变成了浅浅的青紫,但泉依旧闭着双眼缓慢喘息着,仿佛被人压在身下的人并不是她。
“你是在讨好我,还是你喜欢这样?”
安巴低头在泉圆润的肩膀上啃咬出一道渗血的齿痕,泉终于发出了喘息以外的声音,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撑在棺椁上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如果你能舒服一点的话,随便你……”
男人突然的动作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安巴一反常态地热情,像是要把泉小巧的舌头吞掉一样用力吻着她,敖龙宽大的手掌捞住泉还湿润着的下身,一边揉搓已经硬起的阴蒂一边扶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按,让泉挺翘的臀肉紧紧包裹住自己硬得隐隐作痛的性器。
太过强烈的快感几乎可以和痛苦相提并论,泉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漆面抓挠出一片浅浅的指痕,忍不住沉下腰迎合起安巴在她体内不停抽插的手指,赤裸的脊背蹭着敖龙滚烫的胸膛。源源不断的酥麻从安巴指尖挑动的地方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泉的呼吸越发急促,整个人都趴在了已经被两人身体焐热的棺椁上,女性的不应期短的可怕,泉很快就再一次陷入了绵长的高潮之中,粘腻的爱液顺着安巴的手掌流淌下来,在地砖上汇成一滩。
“你喜欢这样?”
安巴轻吻着泉汗湿的后颈,把湿透了的手掌举到她面前,透明的液体在男人手指间拉出淫靡的细丝。泉看着那些液体滴落在棺椁上,湿润的双唇略微张开,吐出一声暧昧甜腻的呻吟。
“果然……”
男人和服下摆厚实的布料盖在了泉身上,硬挺的性器直接抵在了泉湿漉漉的腿肉之间。贪渴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合起来,一股一股地吐着湿液,只等待性器一口气把它塞满,安巴却并不急着享用美食,时不时用粗涨的阴茎顶一顶泉柔软的会阴,或者故意用柱身上生长的鳞片磨蹭。
泉的双腿随着安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颤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的厉害,现在面对安巴的挑逗几乎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自顾自地分泌着大量的爱液,在安巴靠近时抬起腰讨好地凑过去轻轻蹭着,女人的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漂亮的金橙色泡在生理性的泪水里,像两颗沉在水底的名贵宝石。安巴攥住泉纤细的脖子,看着她一副沉浸在欲望里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挺腰用性器抵住了她湿软的穴口。
安巴深呼吸着攥紧泉颤抖的细腰,小幅度地抽送让性器一点点撞开女人太过紧致的后穴,巨大的体型差让他的挺入遇到了困难,速度缓慢到堪称折磨,穴口的肌肉都被撑得红肿变形,还好丰沛的湿液渐渐方便了他的动作,两人身体交合处隐藏在厚实的布料下,传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泉紧抿着唇,可仍然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安巴低笑把手指插进她湿软的双唇之间,粗长的手指一口气压到了舌根。
泉呜咽着,下意识地捧住安巴的手腕吮吸起来,她随着安巴抽插的动作抬腰迎合他,湿漉漉的眼睛细细眯起,任由安巴用手指操她的嘴,夹着小巧的舌头不停亵玩。身体被撑开的酸麻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有海浪般绵延不绝的快感,敖龙粗长的性器撑满了泉的整个穴道,褶皱都被撑开,存在感明显的鳞片压着内壁,顶端已经抵住了深处的宫口,每一下挺弄都会用力撞上那处敏感的软肉。原本乖顺地承受着操弄的女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双脚踢动着踩在了安巴的小腿上,甚至合拢牙齿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指节。
即便身处于激烈的性爱之中,安巴也只用了一瞬间就明白了泉突然变得这么抗拒,他笑着揽住泉的肩膀,紧抿的唇凑到她龙角边:“怎么,担心会怀孕吗?”
泉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原本泛着红潮的脸颊变得一片惨白,莫名让安巴想起了那捧被踩碎在泥水里的白百合。敖龙叹了口气,把下巴搭在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轻吻了一下。
“放心,即便现在这里由我管事,但想娶你还得解决一些麻烦。在你第二次穿上白无垢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怀孕的。”
无论是否真实,这句承诺还是给了泉一丝慰藉。她低下头,把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沉浸在性爱里,任由安巴又一次咬住她脆弱的后颈。
雨已经停了,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里,只有这间灵堂里还有些模糊的喘息声。
没有了寒冷的风,燃烧正旺的炉火让房间变得越发温暖,泉纤细的身体布满薄汗,从上到下都湿漉漉的,含着敖龙性器的小穴比刚才更加湿润,安巴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挤出一股湿液,被反反复复的抽送捣成细碎的泡沫,把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后入式让安巴进入的极深,原本紧缩的宫口已经被他一次次的挺弄撞开了细小的缝隙,软肉讨好地吮吸裹紧了男人性器的顶端,让安巴也忍不住变得呼吸粗重。他把怀里娇小的女人翻过身来,泉吓了一跳,连忙搂紧安巴的脖子,双腿也缠住了敖龙的窄腰。
“放松,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安巴笑着把泉向下滑动的身体抱进怀里,手掌攥住她挺翘的臀肉用力分开,性器自下而上地一次次操开泉的身体,每一次都会撞上弹性十足的宫口。泉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止不住地喘息着,带着泣音的呻吟让安巴一阵脊背发麻,动作越发用力,把整根粗涨的阴茎操进女人湿软的小穴里,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下方的囊袋也塞进去。
“啊……嗯唔……!”
泉突然低叫了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被敖龙接连不断地抽插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女人本就紧致的小穴又绞紧了几分,穴肉咬住敖龙的性器,让安巴抽送的速度都减慢了些。
已经临近深夜,远处打更人模糊的声音提醒着安巴这场不合时宜的性爱应该结束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怀里已经因为多次高潮临近昏迷的女人,泉的双眼略微眯着,显然是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又一次被安巴吻住了唇。
安巴卷着她小巧的舌头用力吮吸,把刚刚回神的泉吻出一连串含糊的呻吟,下身不停抽插着,很快把她收紧的后穴操的又一次湿软下来。堆叠的快感顺着脊背爬上,安巴忍不住晃了晃尾巴,挺腰又快又重地狠顶了几下柔软的宫口,在高潮的前一瞬拔了出来,把浓稠的精水射在了泉双腿之间。
泉安静地缓慢呼吸着,平复心跳,也缓和身体里还未褪去的快感。安巴看着她脸颊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她终于有了点活人的气息,平时里那副模样简直像个会呼吸的瓷娃娃。
有脚步声靠近了。
安巴啧了一声,甩下外套把浑身赤裸的泉包起来抱进怀里。外套对娇小的泉来说足够宽大,能把她大半身体遮盖住,只让她细白的小腿和赤裸的双脚露在外面。安巴本不想让泉暴露在家仆面前,外套也遮住了女人的脸,可没想到泉自己掀开了面前的衣服,小脸窝在漆黑的布料里,眨着眼睛看向了脚步声的来源。
“少……家主,您在守灵啊。”
自小在大家族长大的仆人自然知道该看见什么,即便安巴怀里抱着他浑身赤裸的兄嫂,即便整个灵堂里都有一股挥散不去的情欲味道,家仆依旧这么说到。
安巴‘嗯’了一声,快步向门外走去,却在路过跪在地上的家仆时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明天……帮我把族里那几位老人都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怀里的女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但并没有要制止安巴的意思,敖龙垂眼看着泉头顶被自己揉乱的发丝,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跪着的仆人把头埋的更低了。
“让他们尽快过来……越快越好。”安巴说完,抱着怀里的人离开了灵堂。
木屐在石子路上踩出一连串脆响,安巴看起来心情极好,嘴角止不住地上翘着,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泉的腿弯。一直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的泉突然也笑了起来,抬头看向安巴的眼睛。
“希望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她说着,露出了安巴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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