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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4 月, 2021 7:57 上午 #428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我得手了。
他比我想象中还要轻,那身华丽的袍子在泥水中拖行,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皮肤苍白,沾满了污泥,看得我心疼极了,可是我又想笑。终于到手了,终于到手了终于到手了终于到手了,我的光我的爱和我的希望我触不可及的高岭之花,我拽着他的手臂拖进屋里,药效还没过去,他紧闭着双眼,我忍不住把他放在地板上亲吻他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却发现他的眼角在淌血,我咂了咂嘴,这才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能看着他的脸吞下的血也是甘甜的,他躺在这儿,昏暗的地下室也像皇帝的宫殿一样熠熠生辉。我把他放在床上,纯黑床单衬得他的脸仿佛一件精致的装饰品,我脑补过无数次把他拷在这儿的过程,真开始做时却手抖的厉害,锁链缠上纤细的四肢,皮革项环陷进皮肉里,他的眼睑开始颤动,眼珠子在薄薄的皮肉下滚来滚去,我终于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启动了法阵,他抬起的手立刻落了下去,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变成一块没有骨骼可以附着的软肉,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他苍白的双唇颤动吐出最后的尾音,未完成的咒语在空气中消散,融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看向我了,瞳孔扩散,目光茫然,浅色的眼睛像两颗精心打磨过的宝石,我跪在地上,匍匐前进趴到床上,捧起他捆着锁链的右手亲吻,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毫不掩饰的厌恶,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坨该拿去烧掉的垃圾。我立刻就硬了。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他说。我不敢回答他,如果我把我做的事情,我的爱意,我的臆想,我未来的计划一股脑吐露给他,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我低下头瑟缩地趴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吻他干净的手指,血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弄脏了他手背上的魔纹,他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开始用贫乏的语言辱骂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我委屈的很,哭的停不下来。我只是爱他,想看着他,想把他囚禁在这里一辈子,想操他,想把鸡巴塞进他总是紧抿着的双唇之间,想让他永远一副高傲表情的漂亮脸蛋上沾满我的精液,想扒光他,想让他从未暴露在别人目光下的身体遍布我的痕迹,我想啃噬,想亲吻,想虔诚膜拜,想把他掐坏了揉碎了按进我怀里。
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我爬上床,他终于止住了咒骂,冷静的伪装被敲碎了,他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这反而让我有些不开心。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啊。我把他的嘴撬开,手指插进去,好方便我往他嘴里灌下更多药剂。麻痹,催情,肌肉松弛,失明,我灌了很多,一直到他喝不下为止,颜色诡异的药水从他的嘴里鼻子里呛咳出来,弄脏了他的脸。他在哭,或者只是单纯地流眼泪,我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擦干净他脸上的液体,他又恢复了漂亮的模样。
然后我掰开他的嘴,用拇指卡在牙齿之间,把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捅进去。或许是因为常年吟诵咒语,他的舌头比我肏过的妓女还要柔软,紧紧地贴在我的鸡巴上,我肏着他湿软的喉咙忍不住哭了起来,比他哭的还要凄惨,他的脸因为我的动作涨的紫红,挣扎着,拽的四肢上的铁链哗啦作响,他柔软的长发缠在我的指间,我偷看过他战斗时发尾被以太波动吹得摇晃的样子,但现在这些银白色的发丝蛇一样缠着我的手指,我按着他的头,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他不认识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我这个在阴影里生存的,仰慕他的垃圾,现在握着鸡巴把精液涂在他脸上。或许是因为我灌下去的那些药水,他没有再挣扎,只是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或许是透过我的身体和污泥般的灵魂,看着地下室满是青苔的墙壁。
但很快他的身体就比理智先回过神来了,催情药生效,他的身子开始打颤,扭动中他的长袍被掀到腰间,露出两条细白的腿。魔法师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掐一下就会留下指痕,我把手按上去,把唇贴上去,膜拜他的每一寸皮肤,掐住,掰开,咬,吃掉渗出的血,再把脸埋进他已经开始流水的臀缝里,他肯定没被人这么做过,因为他的反应特别激烈,我闷闷地笑着,用舌头强奸他,他手背上的魔纹开始发光,我却毫不在意,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魔纹的主人深陷在从未有过的高潮之中。
他射了好多,平坦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我用指尖把那些液体一点点抹开,突然觉得他的身体很适合纹身,或许我可以在这里写上我的名字,毕竟他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可惜现在没有工具,我只能用牙齿刻下几处痕迹,真可惜。他抖的好厉害,苍白的身体陷在漆黑的布料里,像一束被暴雨打碎的花,我发出怜惜的叹喟,把他抱进怀里捋顺长发,他在发抖,眼睛在流水,两腿之间也是,他牙齿打颤,咯咯作响,抱着自己的双臂缩成一团,像是吓坏了。
怕什么呢,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不厌其烦地用最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身体的战栗消失,直到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我把他放回床上,检查了一遍那些铁链和禁锢以太的法阵,我没给他做清理,任由他穿着湿透了的衣服睡着。他会生病,发烧,烧的神志不清,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很爱他,我绝不会让他死去,他只是需要吃些苦头才能安分下来,毕竟他曾经是个强大的黑魔法师。但也只是曾经而已。
他开始自杀,意料之中,能坚持半个月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救了他三次,我真是他的救世主,这次他的方式更决绝,他在洗澡的时候撕碎了自己的手腕,用牙齿,一点点啃开外面的皮肉,咬断血管,我发现他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他泡在已经变成红色的池水里,灰白的脸上还挂着笑意,还好我准备了足够多的药剂,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次之后他安静了许多,之前他很抵触见到那件法袍,或许是让他想起了曾经在地上行走时的过往,可是今晚他很乖巧地让我给他换上了衣服。
他坐在床边,垂眼看着跪在他脚边的我,看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样子和还未被我拖下来时一模一样,高傲,冷漠,脊背挺得笔直,浅色的眼睛像缀在华丽器具上的两颗宝石,透出审视和嘲弄的目光。他向我伸出手,手指修长干燥,手背上的魔纹却比那时淡了很多。我捧着他的手,虔诚地吻他的指尖,吻我的猎物,我的爱人,我贪渴的欲望,我看见他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毯上,有透明的液体缓慢地顺着他的小腿流淌下来,法袍厚重的布料已经被洇染出大片水痕。我知道他是我的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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