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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4 月, 2021 8:06 上午 #434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01
初到黑衣森林时扎伊德着实适应了一段时间,这里和萨纳兰不一样,没有风沙和烈日,有的只是温热的风,卷着青草和树木的味道吹到人身上,温和的像猫魅族尾巴上最柔软的一撮毛。在这儿活下来也比萨纳兰容易,森林里有太多可以捕获的猎物,骨肉可以吃,皮毛能拿去换钱,随便找个镇子就能安顿下来,还有好心的居民给他提供一处破败但也能看得过去的住处。
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唯一不同的只有天气,扎伊德出门时没去打扰陆行鸟信标下的那个人族姑娘,自然不知道今天会有这么大的雨。猫魅族躲在一处岩石山洞里,嘀咕咒骂着拧干尾巴上的雨水,雨太大了,豆大的雨滴砸在树叶上劈啪作响,干扰了扎伊德的听力,他直到半星时后雨变小时才发觉,这山洞里不只有他一个活物。
浓重的血腥味从雨汽的遮掩下冒出头来,扎伊德皱了皱鼻子,拎起猎刀看往身后——他竖着耳朵,听见模糊的、极为沉重的呼吸声,只有异常危险的野兽才会有这种喘息,扎伊德见过和那些野兽交手的猎人,能完整死去的人不多。看来今天运气有点差。扎伊德还有心情苦中作乐,无声地对自己开了个玩笑。
猫魅族握紧了手里的猎刀,感受着木制的把手被自己手心里沁出的冷汗浸透。或许过去了几分钟,或许又过去了半个星时,那呼吸声依旧沉重而缓慢。扎伊德抖抖耳朵,恍然大悟——这声音他应该很熟悉才对,不是什么危险的家伙,而是那些被困在陷阱里,正在缓慢死去的猎物才会有的喘息。扎伊德收起猎刀,雨已经停了,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漏下来,缓慢地爬进岩洞里,猫魅借着越来越清晰的光芒走进洞穴深处。
去往深处的路上有一些动物的尸体,皮肉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陷在泥土里,这洞穴或许真的生活过什么危险的野兽,但现在只有一个濒死的倒霉蛋躺在这儿。扎伊德放轻脚步靠近他——能轻松地分辨出这家伙的性别全拜他的衣服所赐,那些破碎的布条包裹不住他近乎赤裸的身体,扎伊德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着的狰狞伤口,血液正安静地从伤口里流淌出来,顺着肌肉滴落融进泥土。
“啧。”
扎伊德下意识咂嘴,在转身离开和救这家伙之间摇摆了一秒,然后蹲下身去检查了一下倒霉蛋的情况。是个敖龙族,扎伊德在远东游历时见过这些家伙,但和远东的龙不一样,这个濒临死亡的倒霉蛋的鳞片是黑色的,龙角也一样黑的近乎深夜。扎伊德伸出手去想探探敖龙族的脉搏,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敖龙族身体的前一瞬,原本安静的仿佛尸体的家伙突然抬手用力攥住了扎伊德的手腕,力气大的吓人,指尖死死掐进猫魅族的皮肉里。
敖龙族睁开眼睛,扎伊德刚有些干燥的尾巴立刻炸起了毛——他知道这种目光,他刚刚的感觉没有错,这家伙绝对是比那些野兽还要危险的存在——敖龙族金色的眸子有些昏沉,可目光落在扎伊德身上依旧让他毛发竖立,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这个陌生的敖龙族想要杀了自己,而且他绝对能做到。
那种针刺般的危险感觉只出现了一瞬,然后立刻随着敖龙族垂下的手臂消失不见了。扎伊德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尾巴尖来回甩动拍打着地面。面前的倒霉蛋又变成了安静的‘尸体’,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扎伊德吞了吞口水,拽着敖龙族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让伤者在泥水里泡着可不是件好事,得带他回去才行。
扎伊德没想过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敖龙族盘腿坐在床上,睁着层层绷带间唯一露着的眼睛看向猫魅。扎伊德把从尾巴尖爬上来的寒意抖落干净,走到床边蹲下身去。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扎伊德问到。
敖龙转了转眼珠,把目光从模糊的虚空中拔出来落在扎伊德身上,他动得很慢,就好像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一样。他定定地看了扎伊德一会儿,然后什么也没做。
扎伊德挑挑眉毛,把手指按在敖龙下半张脸的绷带上,摸索着用指尖把绷带剥开一个缝隙。敖龙族的嘴唇很薄,泛着不健康的白色,但摸上去意外地柔软,扎伊德直接把手指塞进敖龙嘴里,确认自己摸到了一根完整的舌头才把手指抽出来,顺手往床单上抹了抹。
“说话。”扎伊德又说。
敖龙族发出一个模糊的气音,听起来勉强能当做应答。可以,不是傻子。扎伊德点点头,起身往外走,手扶到门把手时往身后看了一眼——敖龙正盯着他,淡金色的眸子里什么情感都没有,没有疑惑,没有愤怒和悲伤,一潭死水般安静。
是个大麻烦。扎伊德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去给你准备今天要替换的草药,你在这儿等我,别乱动,伤口崩了我可不管。”
“好。”
这时候敖龙倒是答应的很痛快,仿佛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样。扎伊德往他身后瞥了一眼——那根布满鳞片的尾巴正轻微晃动着,如果敖龙和猫魅的习性有三分相像,那证明他现在心情不错。
扎伊德回顾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好,甚至能称得上是命令。猫魅略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床上乖巧坐着的敖龙族。
是个大麻烦。
最麻烦的还是眼前的事——敖龙族被扎伊德拖回来时身上就没有几块好肉,镇里的医师简单帮他包扎了一下,剩下的换药工作就全丢给了倒霉的猫魅。还好这几天做了不少次,扎伊德也还算熟练,从头肩开始,撕掉粘在伤口上的绷带,把和血痂粘合在一起的草药用刀尖剔掉换成新的。然后是腰腹,最后是……
扎伊德停下动作,努力催眠自己这只是普通的换药,才慢吞吞地解开了缠在敖龙大腿上的绷带。敖龙大腿内侧有一道很深的刀伤,再歪一点估计就能直接毁掉他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扎伊德咂咂嘴,跪在敖龙双腿之间,用匕首小心地剔净伤口附近的草药。
这绝对很痛,经过缝合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露着狰狞的新生的嫩肉,刀尖贴上去就会得到一下生理性的战栗。可敖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一如既往地平和。
“感觉疼的话叫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这附近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人会觉得我在虐待你。”扎伊德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上动作不停。敖龙族没回答他,扎伊德抬起头,就看见敖龙依旧漠然的目光里多了一丁点的疑惑,仿佛在问他这有什么可疼的。
扎伊德收回视线,把注意力再次放在面前的伤口上,他掐住敖龙的膝弯,让敖龙把腿再分开一些,好能方便自己处理伤口。敖龙乖巧地任由他摆弄,扎伊德却不由自主地分了下神,目光往伤口旁边瞟了一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敖龙族的性器,那根尺寸可观的玩意儿安静地垂在敖龙双腿之间,根部和柱身都生长着黑色的鳞片,连微微翘起的顶端上都有几片。扎伊德弯着腰,房间里光线昏暗,他得凑近些才能小心避开伤口上的缝线,呼吸难免触及到了那根安静的凶物,所以扎伊德处理完敖龙大腿内侧的伤口时,他就看见那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房间里的草药味儿中多了些许明显的男性的味道。
“这倒是件好事。”扎伊德把匕首在手心里打了个转,捏着刀尖用木柄按了按敖龙性器根部的鳞片。“恭喜你,伤成这样还这么有精神。”
等到扎伊德用新的绷带把敖龙重新捆成木乃伊,敖龙也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双望着猫魅的眼睛里好像多了几分光亮,也多了一丝活人的气息。
02
这间坐落在森林深处的小木屋绝对算不上宽敞豪华,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客厅和开放式的厨房,还有窄小的浴室塞在房子的角落里。不过还好房子的前主人对生活品质很有要求,热水系统虽然破旧但也能用,只要厨房点燃炉火,存在水箱里的水就会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这是我从别人那儿借来的衣服,你应该能穿。”扎伊德把包裹里的衣服递给敖龙,伸手指向卫生间。“热水烧好了,你擦擦身子把衣服换上。”
扎伊德的目光从敖龙两腿之间一扫而过,转身走向厨房。敖龙捏着衣服,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拖着腿慢吞吞地挪进浴室。
野鸡肉和新鲜的蔬菜在炖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着浓厚的香气,房间里回荡着汤汁翻滚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扎伊德用小勺子尝了下味道,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缺少了什么。
浴室那边没有水声。
门没锁,扎伊德刚把指节贴上去门就被打开了。敖龙正拿着衣服站在浴缸前面发呆,身上一颗水珠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怎么不洗澡?”扎伊德伸手打开水龙头,热水立刻涌了出来。“没坏啊?”
敖龙看着他,扎伊德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读出了迷茫和不安。扎伊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坐吧。”他拿过一个小板凳放在敖龙脚边。“我给你洗。”
敖龙伤口恢复的速度快的可怕,才不过一周,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已经愈合到只剩一层血痂贴在皮肤上。扎伊德把手里的毛巾略微拧干,开始擦拭敖龙伤口之间裸露的皮肤。
即便敖龙刚刚受过重伤,扎伊德依旧能从触及的肌肉中感受到可怕的力量,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横亘交错,遍布整具身体,绝对是经历过无数场搏命的战斗。但就是这么散发着危险味道的一个人,此时却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任由扎伊德用毛巾蹭他下巴上的鳞片,扎伊德让他抬头,他就扬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咙。
“我说,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扎伊德在浴缸里洗了洗毛巾,缸里的水已经泛起了灰色。“为什么连水龙头都不会用,你失忆了?”
敖龙族紧抿着那两片终于有了些血色的唇,半晌后才开口:“我之前都是在外面用井水洗澡,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扎伊德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有人会在外面用井水洗澡,也没有人会称呼一间窄小破旧的浴室为这种地方。扎伊德终于开始在意起敖龙的过往,原想让他养好伤就离开,现在看来,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
“你叫什么名字?”扎伊德问,毛巾顺着敖龙的胸口向下擦拭,避过那道横亘的伤疤。“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到那个山洞里吗?”
浴室的墙壁紧挨着烟道,炉火燃起时整个房间都异常的温暖。扎伊德抹去鼻尖的汗珠,半蹲在敖龙双腿之间细心地擦去他身上顽固的污渍;敖龙伸着双腿,手臂放在膝上,几乎把比自己矮上许多的猫魅族圈在怀里。他盯着扎伊德摇晃的额发,嘴唇张合几次,终于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回答。
“我是被他们丢下的,他们说我伤的太重,死定了,已经没用了。”敖龙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名字……他们叫我37号。”
扎伊德抬头看向敖龙。那双眼睛与他之间隔着水汽,扎伊德看不见那抹金色,只能看见一片昏沉的雾。
“他们只说对了一半,你的确伤得很重。但是你没死,也不是没用的家伙。”扎伊德攥紧了毛巾。“至于名字,37号?这可称不上是一个名字,只是个代号。”
猫魅的耳朵紧贴在略微被打湿的头发上,表露出主人的不悦。敖龙看着扎伊德,突然有些茫然——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扎伊德站起身,拧干毛巾包住敖龙湿漉漉的头发:“算了,我和你发什么脾气……你要是明白这些也不会到这儿来了。”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到。“西泽,以后你就叫西泽吧。”
敖龙从毛巾与发丝的缝隙间往外望去,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自己的‘新雇主’——扎伊德的发型与他相似,两侧垂下的额发不妨碍视线,又能挡住最容易泄露情绪的眼睛,他的胡子修剪整齐,眉间总有几丝褶皱,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但扎伊德替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一点点抹去发尾坠着的水珠,把额前垂落的发丝撩到脑后。
西泽喉结滚动,一股极为陌生的情感顺着脊背爬进胸腔,和剧烈的心跳声一起回荡。他死死盯着扎伊德的脸,直到猫魅看向自己才移开视线,整理好眼神里外露的情绪。
“所以……你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吗,西泽?”扎伊德突然戏谑地说道,用膝盖碰了碰敖龙的腿。西泽顺着他的动作看向自己双腿之间,这才发现自己平日里只有早上才会硬起的东西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清液。
“什么?”西泽抬起头,眼睛里的茫然更重。扎伊德叹出今晚最长的一口气,把毛巾摔在地上。
“我只教你这一次。”扎伊德说着,单膝跪在敖龙双腿之间。“好歹也是个男人,找乐子的事儿还用我教你吗?”
浴室的小窗被夜风吹得咔嗒作响,但钻不进温暖的房间,温度渐渐上升,两个人额头都挂上了一层薄汗,但西泽明显比扎伊德更要失态。
猫魅手掌上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每一次磨过顶端都会让西泽的肌肉绷的再紧一些,敖龙沉甸甸的性器在扎伊德掌心里抬头,随着他套弄的动作略微摇晃,腺液顺着猫魅的指缝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汇成一滩。
“你得这么做,别一上来就太粗暴……”扎伊德低头看着,神情愉悦的像是在逗弄偶尔捡到的野兽幼崽。“……这样,很舒服,对吧?”
西泽没回答他,只是把额头轻轻抵在扎伊德肩膀上。他从未抚慰过自己,从不知道自己两腿之间的这根东西居然能带来如此怪异的感觉,仿佛电流顺着神经爬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敖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脚趾都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挺腰让性器在猫魅掌心里抽插,不停舔弄干渴的唇。
扎伊德开始相信西泽没做过任何能称得上是找乐子的事儿了,敖龙的反应和那些第一次爬上他床铺的人没什么区别,迷茫又期待,从呼吸到心跳都被猫魅的动作带着乱跑。扎伊德揉捏着敖龙紧绷的囊袋,用另一只手从根部往上用力撸动,最后用指腹堵住已经开始溢出白浊的小孔。西泽身子一抖,发出了声称得上可爱的呻吟,用龙角贴住扎伊德颈侧汗湿的皮肤。
冰冷的角像一把没开刃的刀,扎伊德偏头想要躲开,却立刻被西泽追了上来。敖龙把唇压在扎伊德的颈侧,好像能从皮肉下跳动的血管里磨出点解渴的饮料,扎伊德被他亲的想笑,只能抬起下巴,任由敖龙继续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年龄带来的经验可不仅仅体现在生活中,扎伊德上下撸动着敖龙粗长的性器,沿着鳞片的边缘轻轻扣挖,满是湿液的掌心包裹住顶端用力按揉,时不时用指尖扣挖一下上方不停吐出清液的小孔。西泽的呼吸越来越重,甩着尾巴在地面上拍打起一片水花,盯着扎伊德的眼睛,眼角被欲望烧的带了一抹明显的红。
“好了,也该结束了,外面还炖着汤。”扎伊德躲开西泽的视线,慢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西泽身子一抖,下意识咬住猫魅颈侧的一小块皮肉,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
扎伊德五指收拢套弄敖龙已经开始轻轻颤抖的性器,西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喘,突然收紧双臂抱住了扎伊德的腰。两人的身体贴的太近,甚至没有了能让猫魅继续动作的空间,扎伊德刚想喝止西泽,却被贴上喉结的湿润东西把话全堵了回去——敖龙无师自通地开始舔吻那处皮肉下滚动的骨节,好像扎伊德的脖子上淋着什么美味的汤汁,伸着舌尖舔来舔去,双手顺着猫魅的脊背滑落到紧绷的臀肉上,握在掌心里用力揉了两把,耸着腰让硬挺的阴茎在扎伊德掌心里来回抽送。
毛发被淋湿的感觉很差,但尾根被握住揉搓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儿去,扎伊德抬起头,把尾巴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敖龙的身体热的吓人,温度穿过衣料传到扎伊德身体里,他吞吞口水,突然收紧手掌用力攥住西泽的性器,敖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后腰一阵酥麻,立刻射在了猫魅掌心里。
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浴室里回荡,敖龙还紧紧抱着扎伊德又揉又亲,略微疲软下来的性器搭在猫魅掌心里,颤动着射出浓稠的白浆。扎伊德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才用了个巧劲挣脱出西泽的怀抱,西泽还想贴上来,立刻被扎伊德用手肘格开。
“好了,教学环节已经结束了。”扎伊德深呼吸了一下,看着西泽的目光很是无奈。“你先穿衣服出去,把炉子上的汤端下来,我冲个澡,顺便……洗洗手。”
粘腻的液体顺着猫魅的手指滴落,更多的挂在他指缝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西泽目光落在扎伊德手掌上,猫魅眼神很不错,看到敖龙的喉结非常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不过还好事情在他的掌控范围内,西泽乖巧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扎伊德立刻脱下衣服,握住自己早就硬挺许久的性器套弄起来,沙哑的呻吟被淋浴的水声掩盖的一干二净。
03
扎伊德还以为自己救助了一只野兽,但没想到带回家的其实是一只猎犬。
猫魅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兽——他今天要带着西泽去镇上,恰巧此时有一只野狼在附近出现,他玩笑着说让西泽杀了它,本以为西泽会拒绝,可没想到敖龙直接拔出了匕首,用近乎可怕的速度冲了上去。
西泽的战斗流畅的像一场表演,每一次攻击都在用最小的力量造成最大的伤害,晃动身体,用一种扭曲的姿势躲避野狼的攻击。野狼留着涎水的嘴巴紧贴着敖龙的身体合拢,远处的扎伊德甚至能听见令人牙酸的脆响,但是狼的攻击没有对西泽造成任何伤害。匕首在昏暗的森林里反射出冷光,一次又一次刺入野狼的身体,那野兽最开始还在反抗,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哀嚎的力气,被西泽压在身下割开喉咙,尸体拖着一道血痕放在扎伊德面前。
“我杀了它。”西泽的语气淡然,呼吸也很平稳,好像只用一把匕首和狼搏斗这种事对他而言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扎伊德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扑过去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敖龙的身体。
“啧,我在开玩笑,你没听出来吗!”扎伊德恨得牙根发痒,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但是看着西泽脸上喷溅的血液又放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软布递给他。“擦擦脸,一会儿还得去镇里。你现在不像是要应聘的搬运工,简直像个杀人犯!”
西泽把脸上的血迹和茫然一起蹭在软布上,跟在骂骂咧咧的扎伊德身后。他不太能理解复杂的感情,但也能从扎伊德的反应感受出来他很生气,他不明白,他只是又一次执行了雇主的命令而已。
扎伊德好像和他曾经的雇主不一样,那些人不会给他美味的食物和舒适的衣物,也不会让他睡在卧室里,自己去睡沙发,更不会担心他是否受伤,也不会教他怎么……找乐子。
西泽盯着扎伊德晃动的发辫,尾巴不知不觉地轻轻甩动起来。
面试很顺利,西泽靠扎伊德的介绍和单手扛起三个麻袋的实力成功拿到了这份工作——为镇上的几家食材店做搬运工。没人去问他的来历,这里来来去去的人太多,初到的敖龙也不过是融入河流的一粒细沙罢了。
工资不高,扎伊德还在和面试的人讨价还价,西泽倒是十分满意,甚至少见地表露出一些喜悦的情绪——这比以前在战场上用人头换来的报酬高太多了,而且老板还说可以把当天没有售完的食材拿走。敖龙的尾巴一直不停地摇晃,扎伊德看的想笑,和老板约定好上班的时间就带着西泽离开了食材店。
已经临近傍晚,天色渐暗。
扎伊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他被来时路上西泽的‘表演’弄的没了自己做饭的心思,干脆带着四处张望的敖龙去了镇上的商店街。刚到路口两人就嗅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街道左右林立着各种各样的小吃店和商店,还有酒馆和……
“我可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亲爱的——”
衣着暴露的猫魅族姑娘对扎伊德丢出飞吻,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几乎盖过她身后门内嘈杂的人声。西泽嘬着果汁,看向突然停下脚步的扎伊德。
“啊,最近忙着照顾朋友,他刚到这里不久。”扎伊德干笑两声,伸手在西泽肩膀上拍了一下。猫魅姑娘的目光顺着扎伊德的动作落在西泽身上,眼前一亮,立刻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哎呀哎呀,你朋友看起来可真不错……有空带他一起来玩吧,我可以打折——甚至完全免费哦?”
两人寒暄几句,扎伊德才带着西泽离开了那处热闹的场所。敖龙把玩着猫魅姑娘塞进他手里的玫瑰,忍不住又往身后看了一眼。
“想去?你可得自己赚钱才行。”扎伊德从竹签上咬下一块多汁的鹿肉,被烫的吐了吐舌头:“那地方消费可不低。”
“那是……什么地方?”西泽迟疑着问到。
敖龙不知道这种声色场所到也在他意料之中,扎伊德皱起眉,把嘴里的肉吞下去才开口:“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专门拿来找乐子的地方,唔……差不多。”
几个人族的孩子笑闹着从两人身旁跑过,扎伊德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西泽在看自己。敖龙皱着眉,显然没有理解扎伊德的意思,他又吸了一口果汁,尾巴在身后甩动着,几乎弯成一个问号。
“如果是找乐子,那为什么不去浴室里呢?就像你之前对我做的那样。”
回答他的是扎伊德剧烈的咳嗽声,猫魅咳的昏天暗地,好半天才恢复正常,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西泽:“还是不一样的,那里面的乐子是两个人的享受。”
“需要我帮你也……”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扎伊德高声打断西泽的话,把吃完的竹签一丢,急匆匆地转身走向镇外。西泽若有所思地看着扎伊德好像比平时大了一圈的蓬松尾巴,迈步跟了上去。
对独居许久的人来说,半夜被人压醒绝对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扎伊德下意识摸向枕下,没摸到匕首,反而把手指磕到了一旁的茶几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的是客厅里的沙发;而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不是入室抢劫的歹徒,而是本应该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的西泽。
托明亮月光的福,扎伊德能看清西泽的脸。敖龙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金色的眸子亮的吓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扎伊德吞了吞口水。“有事吗?”
西泽的回答快速又坦然:“想做。”
扎伊德刚想开口,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隔着布料贴在了他的大腿上,温度不低,还带着些许的湿意。他眨眨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敖龙。
“说清楚点,你想做什么?”
“做舒服的事,就和那天在浴室里的一样。”西泽低头把龙角贴在猫魅颈侧,沿着温热的皮肤蹭上去,扎伊德知道敖龙族的习性,这是只对非常亲密的人才会有的举动,猫魅眯起眼睛,握住西泽的龙角,圈在手心里轻轻捏了捏。
“好,不过你得听我的。”扎伊德说着,抬头吻住西泽紧抿着的唇。
接吻也是件技术活,教别人接吻也是,还好扎伊德很有耐心也很有经验。逐日之民的牙齿不似护月之民那般尖利,但也要比其他种族好用几分,扎伊德咬住西泽的下唇,叼着那块柔软的肉磨了磨牙,敖龙少见地理解了他的暗示,张口任由猫魅的舌入侵。布满倒刺的舌舔过敏感的齿列,卷着敖龙的舌尖用力吮吸了一下,西泽很会举一反三,追上去含住扎伊德的唇学着他的样子啃咬。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西泽把膝盖挤进猫魅双腿之间,和上次在浴室里一样,宽大的手掌抚过猫魅的脊背,停在臀肉上用力揉捏。
西泽手劲不小,袭上扎伊德脊背的除了酥麻还有一些细微的疼痛,但这也唤起了他的欲望。扎伊德用双腿圈住敖龙的腰,仗着猫魅族的柔韧性整个人缠在了西泽身上,敖龙立刻乱了分寸,一时不知道该继续吻扎伊德湿软的唇还是搂住他的身体。
“我们慢慢来。”扎伊德伸手摸了摸敖龙下巴上的鳞片。自从西泽来了之后,他除了偶尔在浴室里略微‘放松’就再没有过其他行为,堆积的欲望像货仓里的杂物一样把他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此时都顺着敖龙抚摸的动作倾泻成了快感。但或许是因为他稍长的年龄和还算是温和的脾性,扎伊德有丰富的和处男上床的经验,他知道如果不好好引导一下,吃苦头的不是对方就是自己,反正肯定会有人很痛苦……
西泽紧紧拥抱着他,像是野兽在舔弄今天的晚餐,舌尖在扎伊德颈侧滑过,留下一片带着异样快感的湿痕。扎伊德喘息一声,感受着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玩意儿,意识到今晚可能受伤的只会是自己了,他隔着睡衣的布料握住敖龙的性器,收紧手指捏了一把。
西泽‘唔’了一声,从扎伊德颈窝里抬起头,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扎伊德平复呼吸,推着敖龙的肩膀起身,把他按在沙发上。
“我说,我们慢慢来。”扎伊德叹了口气。“你要学的可还有很多呢。”
04
托明亮月光的福,西泽能看清面前这幅堪称淫靡的景象——治疗冻伤的药膏被猫魅抹在双腿之间,因为他渐渐升高的体温融化成粘腻的液体,但有更多的液体从他已经吞下三根手指的后穴里涌出来,顺着颤抖的腿根滴落到敖龙的小腹上。西泽的性器早就精神奕奕地升起了旗,粗长的一根抵在扎伊德臀缝之间,好几次都差点随着扎伊德的动作顶了进去,立刻被猫魅扶着拨弄到一边。
“如果你想让我明天下不来床的话,尽管现在就进来吧。”扎伊德的声音还很平稳,就是结束时的喘息声大了点。年长者努力想要保持游刃有余的状态,可太久没有居于下位的身体扩张的很慢,猫魅努力避开会让自己硬的更厉害的那处腺体,只是尽责地按揉着湿软的穴肉——他有种预感,西泽旺盛的精力和天赋异禀的身体会让自己栽个大跟头。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需要我帮你吗?”
西泽撑起身体,凑过去在扎伊德下巴上舔了一口。壁炉里的火已经灭了很久,房间里算不上温暖,但扎伊德的身体热的要命,西泽扶着他的腰,总觉得自己握着的是一块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长棍面包,柔韧又温热,散发着好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吞口水。
扎伊德舒了口气,继续让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相信我,高潮的时候谁的表情都不会太好看,就算是……呃呜!”一根更加粗长的东西突然捅了进来,挤开猫魅的手指按在那处凸起上,扎伊德身子一抖,差点被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连忙蜷起双腿想要后退,却被西泽搂着腰重新扣进怀里。
敖龙的手指都要比他的更粗长些,轻松地进入到了扎伊德一直没有碰触也没敢碰触的地方。西泽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在猫魅湿软的后穴里不停抽送,甚至开始通过扎伊德的表情判断把指尖停在哪儿用力抖动会让他更爽快。接连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扎伊德的尾巴不停地拍打着西泽的小腿,双腿颤抖着夹紧敖龙的窄腰。
西泽的学习进度可比他想象中快太多了,两具体温上升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敖龙的喘息粗重,接连不断地喷在猫魅敏感的耳廓上,扎伊德想要躲开那股温热的气流,却被西泽一口咬住了耳尖。敏感的软骨被压在舌尖上舔,身体里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蹂躏已经肿起的腺体,敖龙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无师自通地握住了扎伊德挺立的性器,用指尖来回拨弄那上面已经硬起的倒刺。快感里掺杂着细微的疼痛,扎伊德喘的像是个刚刚被人救上岸的溺水者,双臂下意识搂住西泽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遮住自己失控的表情。
太早射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西泽从欲望的海浪里捞起自己的理智擦了擦,重新塞回大脑。他按住敖龙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仰着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说到:“好了……你躺好,我来动就行。”
西泽和平时一样乖巧听话,立刻顺着扎伊德按他肩膀的力度仰躺在沙发上。夜深了,清冷的月光倒是依旧明亮,猫魅汗湿的鬓角和被舔湿的耳尖都清晰可见,赤裸的上身被一层薄汗染的晶亮。扎伊德跨坐在西泽小腹上,故意沉下身用湿漉漉的臀缝压住那根硬的要命的性器,来回扭腰磨了几下,他立刻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粗重喘息,终于有了点夺回主动权的喜悦。
扎伊德用双手扶起敖龙粗长的性器,对准自己还在滴落湿液的穴口,敖龙的性器顶端也长着鳞片,不是很坚硬,但是抵住穴口的感觉也非常怪异。猫魅仰起头,脖颈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口水,即便是扩张得当的身体想要吞下这根东西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扎伊德眯起眼睛,慢慢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被撑开的酸痛感。沉浸在掌控里的扎伊德没听到西泽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也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变黯的目光,柔软的穴肉被性器一点点破开,像是掰开一颗多汁的桃子,更多湿液顺着他们身体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打湿了敖龙的小腹。
扎伊德挺动身体,让敖龙的性器在后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才继续往下吞,他已经隐隐有种胃袋都被顶到的错觉,可握在西泽阴茎根部的手掌告诉他还有很长一截没有进入。敖龙性器上的鳞片来回剐蹭着穴肉,顺便也照顾到了敏感的腺体,扎伊德的性器硬挺着,一直不停吐出着清液,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停。
即便不想,但扎伊德也得承认西泽的确天赋异禀,无论是微微上翘的弧度还是硬度,甚至连他手掌撑着的肌肉都手感极佳,更别说他还这么听话——
这个念头刚刚在扎伊德的脑海里出现,腰间就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压着他后仰倒进沙发里。扎伊德刚想说话,唇上立刻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堵住了,西泽用力吻着他,学着刚刚扎伊德的动作入侵口腔,压紧了猫魅的舌根,让他不但说不出话,甚至隐隐有种窒息的感觉。刚刚还乖顺地停在浅处的性器随着敖龙的动作突然挺入,绞紧的穴肉被一口气撑开,重重撞上了深处的软肉,扎伊德呜咽着抬腿想踹上敖龙的身体,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膝弯,用力压在了胸前。这绝对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扩张得当的后穴彻底暴露在了西泽面前,还一下下地收紧讨好着敖龙的性器。扎伊德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果然,敖龙粗喘了一声,开始挺腰重重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啊、等、不……呜……”
扎伊德立刻被撞出了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西泽的节奏毫无章法,可那根粗长的性器根本不需要拥有太多技巧,只要简单的抽插就能带来强烈到可怕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那些鳞片都会划过湿软的穴肉,让扎伊德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猫魅的脚趾都缩成了一团,尾巴不停甩动拍打着沙发,毛茸茸的耳朵紧贴在头发上。
西泽一直看着扎伊德的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失态——猫魅平日里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刻脸颊上却被欲望烧出一片红热,眼睛里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随着他操弄的动作从眼角滑落,融进汗湿的额发里,那双总是紧抿着的唇微微张开着,殷红的舌尖搭在齿间,看起来就像颗可口的莓子。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令人快乐的事——扎伊德的身体又热又软,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捧湿液,更多的被堵在他身体里顶弄出淫靡的水声,猫魅的穴肉谄媚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西泽舍不得把性器抽出来,干脆压着深处的软肉狠狠挺了几下腰,扎伊德的呻吟突然拔高,搭在西泽肩头的小腿绷紧,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性器立刻射出了精水,把两人早就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弄得更加狼狈。
西泽可不明白什么叫不应期,也不知道不应期里的人会有多敏感,他甚至‘贴心’地握住扎伊德还在流淌着精液的性器撸动,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继续用和刚刚一样的力度和速度抽插着。扎伊德被西泽打桩机般的力度干的双眼隐隐翻白,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手指在沙发上抓出一片指痕,太过强烈的快感甚至和疼痛不相上下,他停不下喘息和呻吟,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痉挛的后穴讨好着收紧迎合西泽不停进出的性器,敖龙还掐着他的膝弯,膝盖不经意间磨蹭着胸肉,把早就挺立起来的肉粒磨得红肿不堪。西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扶着扎伊德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一直在猫魅颈侧流连的唇贴上他的胸口,把乳尖连同周围的胸肉一同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扎伊德感觉自己好像被狼咬了一口,胸前脆弱的皮肤处立刻传来针扎般的刺痛,猫魅在已经变成浆糊的脑海里想着明天恐怕穿衣服时恐怕会很难受,一边弓起腰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他抬手抵住西泽的胸口,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话:“西、西泽……别、呜……”
西泽的确不擅长理解普通人的情感,但他的智商没有问题,用龙尾巴上的鳞片都能想到扎伊德绝对要让他停下来。敖龙干脆装聋作哑,抽出性器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面朝下压进沙发里。扎伊德低声骂了句脏话,还没等他发怒后背就压上了一具又热又重的身体,西泽掐着扎伊德的臀肉,露出那处几乎无法合拢的穴口,挺腰让裹满湿液的阴茎又一次操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西泽的性器进入的更深,扎伊德被顶出了眼泪,连忙抓住身下的扶手想要躲开敖龙越来越重的操弄,可身体刚刚前倾就立刻被人抓着肩膀压回了原处,不但无法躲开,还被迫把西泽的阴茎吞的更深了几分。
这场性爱已经彻底脱离了扎伊德的掌控,敖龙紧扣着他的肩膀,每次挺腰进入最深处都会把他的身体拽着死死压在那根过分粗长的性器上,把湿软的穴肉操的汁水淋漓,交合处失禁般地滴落着液体,在沙发上汇成一滩。扎伊德哭的停不下来,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带着泣音的呻吟穿过寂静的房间,猫魅第一次庆幸自己住在偏远的林子里,而不是城镇中心,否则只要这一晚镇上所有人都会知道身后那只敖龙的性功能有多强悍。
正在扎伊德用已经变成浆糊的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西泽突然喘息着重重贴在他背上,咬着猫魅的耳尖含糊开口,一遍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深埋在猫魅体内的性器好像在轻轻颤动,敖龙挺腰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压着扎伊德已经被撞的红肿的臀肉抽插不停。扎伊德捞回一点理智,知道敖龙应该是快要高潮了,连忙收紧身体讨好地咬住那根凶器,尾巴都卷住了敖龙的腿根。
又是几十下几乎撞碎他的抽插,西泽终于把性器深埋在猫魅体内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水和被堵在内里的湿液把扎伊德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隐隐的弧度,扎伊德保持着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高高翘着屁股,身体每一处都在颤抖,尺寸也算可观的性器垂在双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也又一次吐出了精水,和刚刚身体里流淌出来的体液汇聚在一起,在沙发上晕染出一大片污渍。
窗外传来隐隐约约的鸟雀叫声,再过几个星时天就要亮了。扎伊德趴在沙发上,等身体从高潮中缓和过来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试图让西泽半软下来的阴茎从身体里滑出来。高潮后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敖龙好像被他的动作唤醒了,顺着扎伊德的动作抽出了性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仿佛软木塞从酒瓶中拔出的脆响,扎伊德抹了一把隐隐泛起红热的脸颊,翻身靠在沙发扶手上,假装感觉不到有多少湿液从自己的后穴里涌出来。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了一下,敖龙跪坐着,连尾巴都老老实实地放在身旁,仿佛刚刚把救命恩人按在沙发上爆操一顿的人不是他。扎伊德磨了磨牙,想骂人,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有爽到,他沉默着看了一会儿敖龙的眼睛,对他招了招手。
西泽立刻凑到他面前,模样乖巧地像只被主人召唤的猎犬。扎伊德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才开口说道:“以后记得射在里面要帮对方做清理,就像这样。”扎伊德分开双腿,拉起西泽的右手按在自己几乎无法合拢的穴口上。“手指放进去,然后把你射的东西挖……唔……”
西泽听话地把手指探入猫魅湿软的后穴轻轻抽插,粘腻的白浊液体顺着敖龙的指缝流淌出来,把猫魅早就一片狼藉的下身弄得更加狼狈,修长的手指偶然碰触到那处已经肿胀不堪的腺体,扎伊德喘息着移开视线,顺着沙发扶手往下滑了几寸,换成舒服的姿势任由西泽帮自己清理。
虽然是第一次,但西泽做的意外的还算不错。扎伊德感觉身体清爽了些,刚想叫西泽起来去洗个澡,突然感觉到有比手指更粗长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穴口。他抬头看过去,果然,西泽正扶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跃跃欲试。
“等一下!”扎伊德感觉自己血液都快凉透了。“你还得去上班,今天就到这里吧!”
西泽看着他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手心里扶着的性器感觉比刚才还要精神几分:“可是我不累。”
扎伊德试图坐起来,腰部突然发出一阵木枝折断的脆响,连忙躺回了沙发。西泽还在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算了,我教你个别的。”扎伊德任命地闭上眼睛,并拢双腿翻过身去。
即便是常年运动的人,大腿内侧的皮肤也是柔软的,湿淋淋的包裹着敖龙的性器,快感不比刚才强烈,但也还算不错。西泽一只手压着扎伊德的膝盖,另一只手撑在侧躺着的猫魅头边,一下下挺腰在他双腿之间抽送。
被人操着腿缝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可怕的快感,但敖龙性器的存在感可一点都没减少,甚至比刚才更加清晰。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在细嫩的软肉之间进出着,柱身上的鳞片剐蹭着敏感的会阴,顶端还会撞到囊袋。扎伊德用手臂遮住眼睛,却忘了挡住自己下半张脸,在西泽的注视下不停地舔弄着嘴唇。
西泽贪婪地观察着扎伊德的反应,目光从他额角的汗珠落到胸前的吻痕,腰侧紧绷的肌肉,红肿不堪的臀肉,还有挺立起来的性器。扎伊德吸了口气,拿开手臂不悦地看着握住他阴茎的西泽,刚想开口让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就被敖龙手活带来的快感堵住了嘴。西泽明显在模仿那日浴室里扎伊德对他做的事情,揉捏紧绷的囊袋,收紧手指自下而上的撸动,指尖拨弄着柱身和顶端的倒刺。扎伊德拽起滚落到地上的枕头,把整张脸埋进去,但紧绷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深陷在强烈的快感之中。
西泽无声地笑了笑,突然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扎伊德的尾根。
“别碰!”扎伊德尖叫着抬起头,但叫声马上就变成了堪称软糯的呻吟。西泽一前一后地撸动着扎伊德的性器和尾根,下身趁着猫魅走神的功夫缓缓挪动,抵住穴口操了进去。扎伊德的身体异常热情,刚被撑开就立刻绞紧含住敖龙的性器,从臀肉到指尖都在痉挛,西泽甚至变本加厉地俯身咬住了猫魅的耳尖,随着自己揉捏尾根的节奏又舔又咬。
激烈性爱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要命,更别说身体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被细心照顾着,扎伊德翻白着双眼,指尖在敖龙手臂上抓出一大片血痕,才被顶几下就被硬生生操到了干性高潮,性器在西泽手心里颤抖不停,却只能吐出一大股清液,什么都射不出来。
西泽眯着眼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心满意足地继续在扎伊德还湿软着的后穴里来回抽送,每一次操到深处的软肉都能换来猫魅颤抖的呻吟。
“我……啊、啊啊……别再、别……”扎伊德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前的世界颠倒旋转。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最后看见的是西泽凑近的脸,敖龙的眼睛里有火焰般燃烧的欲望,还有一些扎伊德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05
扎伊德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第三天才能扶着西泽的胳膊勉强下床。西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扎伊德的饮食起居,认错态度非常良好,甚至在扎伊德能下床之后立刻带着他到厨房,准备剁掉一根手指当做赔罪。
扎伊德气的尾巴毛都炸成了蒲公英,夺走敖龙手里的刀狠狠插在菜板上:“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工作多赚点钱,我可不养残疾人,也不养满脑子都是做爱的发情期疯狗!”
一语点醒梦中龙,西泽把这句话听了进去,之后的工作里努力到让雇佣他的几位老板都觉得不好意思,在正常的工资以外给了不少奖金。西泽拿着这些金币——数目在其他人看来可能也就中规中矩,但敖龙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拥有如此多的可以自由支配的金币——开始思考该如何把它们交给扎伊德。
在西泽第一次发工资的时候扎伊德就和他说过,从食材店带来的当日没有卖完的食材已经足够抵消他在这儿居住的费用,不用再把钱给他,可是除了给扎伊德以外敖龙实在想不到其他能做的事情。
或许可以买一些……在普通人之间叫做……
“礼物——那个叫礼物啊,大笨龙。”
早上的会所还没来得及变得吵闹起来,曾经给他塞过玫瑰花的猫魅族的姑娘和西泽坐在门口的座位上,每人捧着一杯冰凉的果汁闲聊天。猫魅族的姑娘——在熟悉之后,西泽知道了她叫伊芙琳——笑着拍了拍西泽的肩膀,顺便丢给他一个媚眼。
“你想给扎伊德买点礼物吗?”伊芙琳说。
西泽嘬了一口果汁,尾巴在椅子上不停拍打:“……我想把这些钱给他。”
伊芙琳又咯咯笑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就买点他需要的东西吧,对了,你知道芳香蝾螈油吗?”
西泽摇了摇头,他完全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伊芙琳漂亮的眼睛略微眯起,抬手掩住嘴角止不住的坏笑。
“我知道有个人正在卖芳香蝾螈油,那可是猫魅专用的稀罕物,只要稍微抹上一点再做个简单的‘按摩’……”伊芙琳抬起双手,食指和中指弯曲比划了一下。“……就可以把一整天的疲劳都消除掉啦,是不是很厉害?”
西泽眼前一亮,轻轻点头。这段时间正是狩猎旺季,扎伊德每天从森林回来累的饭都不想吃,如果伊芙琳说的那个芳香蝾螈油真的这么神奇,那肯定是一份非常棒的礼物。
“你的这些钱应该足够买上一瓶了。喏,这是他的地址,过去之后报我的名字,如果他敢骗你,我就带店里的保安去揍他。”
猫魅族的姑娘从丰满的双乳之间掏出一张还带着体温的纸片塞进西泽手里,西泽小心翼翼地把纸片收好,对伊芙琳轻声道谢。
“哎呀,别这么客气,我们是好朋友嘛。”伊芙琳娇笑着摆了摆手,目光里满是幸灾乐祸。“而且我也想让扎伊德‘好好休息’一下呀~”
购买的过程还算顺利,或许是因为西泽推门走进那家巷子深处的小店时外面正下着大雨,背着光的敖龙族因为淋了雨表情不悦,看起来不像个要买东西的客人,更像是来收高利贷的打手。总之因为一些缘由,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很痛快的卖给了西泽高纯度的芳香蝾螈油,甚至还打了个八折。
雨越下越大,西泽把装着玻璃瓶的包裹塞在衣服里跑回了家,一进屋就赶紧关上了门窗——外面已经开始起风,他可不想和扎伊德睡在潮湿的被褥里,也不想窗边那几盆扎伊德精心伺候的小植物死于饮水过多。
西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扎伊德回家还有些时间,不过看今天的天气他应该会提前回来。西泽简单冲了个澡,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双手十指交叉抵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玻璃瓶。
瓶子很小很精致,用软木塞密封着,西泽把瓶子拿起来嗅了嗅,完全闻不到任何味道。虽说是伊芙琳的建议,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西泽也知道伊芙琳肯定不会害他们,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敖龙把瓶塞打开,小心翼翼地往手心里倒了一点所谓的芳香蝾螈油,一股奇异的香气在房间里扩散开来,闻起来像是花朵和麝香的混合体,不算特别好闻,但是的确会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
西泽沾了一些油脂在指尖捻动,粘稠的液体立刻在手指间拉出长丝,他随手把剩下的油脂抹在了身上,完全没感觉到这些芳香蝾螈油经过他体温的蒸腾之后在房间里散发出了多么浓郁的味道。
“我回来……了……”
门口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西泽惊喜地回过头,扎伊德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有芳香蝾螈油?!”扎伊德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敖龙,连忙抬手捂住鼻子。但是晚了,猫魅的鼻腔里充满了浓郁的香气,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两腿甚至已经出现了隐隐的潮湿感。
“是我买的……扎伊德!”
西泽话还未说完扎伊德就已经倒了下去,纸袋里的苹果滚了一地,蹦蹦跳跳的好像在嘲笑着谁。
在西泽把扎伊德放到床上,然后去找那个卖给他芳香蝾螈油的男人之前,扎伊德拦住了他。猫魅的脸颊红的像他们昨天做的罗兰莓果酱,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尾巴和耳朵也不例外。
“过来,我现在需要你……关于那个芳香蝾螈油的问题,我们晚点再谈。”扎伊德对着西泽招了招手,敖龙立刻把手里的猎刀扔在地上,乖巧地爬上了床。扎伊德揪住他的腰带,西泽原本以为扎伊德会给他一拳,往他两腿之间或者脸上,可没想到猫魅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握住那根还不在状态的凶器,草草撸动了两下然后——
“唔……!”
西泽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双手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扎伊德几乎把他的阴茎整根含进了嘴里,带着倒刺的舌头从顶端一口气舔过大半柱身,剐蹭着鳞片的边缘,把整根性器都舔的湿漉漉的,西泽难耐地低喘着,强忍住自己想要挺腰抽插的冲动。扎伊德收紧口腔,舌尖往敖龙阴茎顶端的小孔里挤了挤,故意用喉口的软肉圈住敏感的顶端,因为窒息感下意识地吞咽着,反而阴差阳错地带来了更多快感。西泽手指收紧,用膝盖蹭了蹭扎伊德的肩膀,鼓励他吞入更深,比起从脊背爬上来的酥麻快感,扎伊德含着他性器的视觉冲击更让他觉得呼吸困难,西泽看着扎伊德湿润的眼角和泛起红晕的脸颊,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扎伊德的动作很急躁,不停摆头上下吞吐着西泽的性器,一只手握住下方吞不下的柱身揉捏,另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西泽听到了清晰的水声,他也注意到扎伊德的耳朵立刻垂了下去,紧紧地贴在了湿漉漉的头发上。和深陷在快感之中的敖龙不同,扎伊德感觉自己快要从内到外燃烧起来了,高纯度芳香蝾螈油的效果非常不错,猫魅的后穴自主分泌出了大股的湿液,甚至不用润滑就轻松地吞下了两根手指,只是浅浅的抽插就让他几乎要达到高潮,穴肉不自觉地绞紧着,想要更加粗长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虽然……唔、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买的……呜……芳香蝾螈油……”扎伊德吐出嘴里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急匆匆地脱掉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
“是伊芙琳,她说这是可以驱散疲劳的东西。”西泽倚在床头看着他,眼神无辜。
扎伊德低声骂了句粗口,跨坐在西泽腰间,扶着敖龙已经吐出清液的性器抵住穴口,咬着唇沉下身体,一口气把西泽粗长的阴茎整根吞了下去。猫魅平坦的小腹立刻被顶出了清晰的弧度,扎伊德呜咽了声,立刻有了胃袋都被顶到的错觉,晃着腰让敖龙的性器在自己后穴里来回抽插。异常湿软的后穴紧紧包裹着西泽的凶器,每次被鳞片剐蹭过腺体都会抽搐着咬紧,扎伊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呻吟比平时还要甜腻几分,才挺动几下就向后扬起了头,身体绷紧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双手颤抖着扶住西泽的肩膀,不光抵着敖龙小腹的性器射出了精水,连后穴都吐出了一大股湿液,全都喷在了敖龙性器敏感的顶端上。
西泽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伸手想要扶住扎伊德来回晃动的窄腰,可刚把胳膊抬起来就被猫魅在手臂上甩了一巴掌,皮肤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扎伊德恨得咬牙切齿,攥住西泽的龙角像是握住了骑陆行鸟的缰绳,上上下下地起伏身体用敖龙硬挺的性器操着自己贪吃的后穴,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再沉下身体用力吞下去,让性器顶端狠狠压在深处的软肉上,在他不应期敏感的身体里冲击出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这东西、唔嗯……啊、啊啊……是、啊……猫魅族的,催情剂……!”扎伊德断断续续地说着,才刚刚射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抵着西泽的身体划出一大片水痕,仰着头发出让人脊背发麻的呻吟。“你还、用了这么多!”
西泽哽了一下,抱住扎伊德倒进床铺里。角度变换,敖龙的性器又往深处压了几寸,柱身上的鳞片狠狠碾过肿胀的腺体,扎伊德搂住西泽的肩膀,手指在敖龙背上抓挠出一片血痕,硬生生被这一下狠操送上了干性高潮,身体绷紧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毛发炸起的尾巴不停甩动拍打着床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水痕。
“我不知道。”西泽亲吻着扎伊德的脸颊,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抱歉。”
扎伊德弓起腰,四肢挣扎着搂紧西泽的身体,把脸埋在敖龙胸口紧紧闭上眼睛,崩溃地大喊道:“别再说话了……留着力气操我吧!”
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却依旧响起,床单上散发着潮湿的水汽,大部分都是被两人身体交合处溢出的体液打湿的。扎伊德翻白着双眼,手指在西泽胸口又增加了几道指痕,已经被操的软烂的穴肉依旧淫荡的迎接着敖龙的性器,体液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从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挤出,顺着猫魅痉挛的臀肉流淌下来。
扎伊德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多少次高潮了,身体每一根神经肌肉都被快感淋了个通透,连被敖龙灼热的呼吸喷到都会带来一连串止不住的轻颤,性器硬挺着,可怜兮兮地随着西泽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会失禁般地流淌出清液。敖龙双臂撑在他身旁低着头看他,挺腰的节奏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变缓的意思,又重又深地抽出再整根插进去,狠顶在敏感的软肉上,还故意让柱身上的鳞片碾过腺体。
芳香蝾螈油的药效屏蔽了大部分痛觉,留下的只有让人脊背发麻的爽快,自从他们第一次滚到一起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么失控的性爱,确切地说,第一次失控的人是西泽,而这一次轮到了一直在性爱中游刃有余的年长者。扎伊德已经差不多没有了理智,双腿紧紧缠住敖龙的窄腰,在他抽出时收紧,甚至抬起腰追上西泽后退的性器,饥渴的像是在沙漠中见到泉水的旅人。西泽依旧沉默,只是呼吸比平时更加粗重些,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亮的吓人。
一直没停下过呻吟的扎伊德突然止住声音,身体在西泽怀里绷成一张拉紧的弓,前端突然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双腿痉挛着在床单上又踢又踹。西泽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俯身一下下亲吻着扎伊德脸颊,蹭蹭他汗湿的鼻子,最后含住了猫魅搭在唇外的舌尖。西泽学的很快,已经知道该如何接吻才能顺畅的呼吸,顺便让扎伊德喘息的更厉害,猫魅回应着他,身体因为刚刚强烈的高潮打着颤,浑身上下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西泽感觉到扎伊德的腿部的肌肉在抽搐,连忙后撤拔出性器,扶着猫魅的双腿平放好。扎伊德偏过头在床单上蹭了蹭,顺势翻身趴在床上,下意识抬起屁股,像是在渴求什么东西一样。猫魅过度使用的后穴已经被操成了熟烂的艳红色,体液和精水顺着他合紧的腿缝流淌下来打湿了尾巴,或许是感觉不太舒服,扎伊德呜咽着翘起尾巴搭在背上,向呼吸粗重的敖龙展示自己的穴口,双臂收紧抱在胸前,无意识地揉捏着肿胀的胸肉。
西泽好像听见了自己大脑里某一根弦崩断的声音,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压了上去。再次被操开的感觉让扎伊德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哀叫,敖龙紧紧拥抱着他,把颤抖的猫魅禁锢在自己身体和床单之间,一点逃离的缝隙都没留,小幅度地挺腰抽送着,粗硬的性器抵着已经红肿不堪的穴肉和腺体来回碾磨。猫魅的后穴已经彻底被操成了敖龙性器的形状,含着淫液包裹住西泽粗长的阴茎,扎伊德伸出手在床单上抓挠出一片指痕,被硬生生操到了又一次干性高潮,被已经快要变成刺痛的快感突然唤醒了理智。
芳香蝾螈油的药效褪去,扎伊德身体里的饥渴和烧热缓和了许多,被屏蔽的疲惫和疼痛尽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扎伊德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反手抓住西泽的胳膊,从呻吟和喘息中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不、啊……不行了,你快结、呜啊……呜……结束……!”
回应他的是突然的刺痛,西泽咬住猫魅的后颈,紧紧扣住他颤抖的窄腰,加大抽送的力度不停抽插,小腹拍打着扎伊德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在扎伊德昏迷之前,西泽又顶着他敏感的软肉狠操了几十下,终于把性器深埋在他体内射出了精水。扎伊德捂着小腹哭的喘不上气,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感——要知道他们第一次上床,他从昏迷里醒来的时候西泽还没停下。
西泽直起身抽出阴茎,被堵在猫魅后穴里的体液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扎伊德被失禁般的羞耻感刺激的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喘,把脸用力埋进床单里装尸体。西泽讪讪地跪坐在一边,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扎伊德的脊背,小心翼翼地避开被他咬出的齿痕。扎伊德往远处挪了挪,避开他的手掌,埋着头不想看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芳香蝾螈油会有这种效果,我以为它是会让你感觉舒服的东西。”西泽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话语里的歉意非常真诚。但扎伊德依旧没抬起头。如果是小计量的芳香蝾螈油的确是个缓解疲劳让人‘舒服’的好东西,而且归根结底这不是西泽的错,扎伊德也没生气,他只是觉得……
刚刚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在扎伊德大脑里循环播放,饥渴的索吻,不知廉耻的呻吟,摇晃着身体吞吐性器,扭着腰索取快感的模样……太失态了,要知道在之前的性爱里他可都是主导者……
扎伊德的耳朵抖动几下紧紧贴在了头发上。
身体缓和了一些,扎伊德翻过身,仰躺着看向天花板,脸颊依旧有些泛红。西泽立刻凑到他身边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只犯了错的大狗狗。
扎伊德瞥了西泽一眼,伸手捏住敖龙的脸颊用力扯了扯。
“你不该用那么多的,这东西,一滴就足够我受了。”
西泽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握住扎伊德的手腕,在他掌心里亲了一口:“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还想有下次……”
扎伊德任由西泽把自己抱进怀里,感受着敖龙落在自己耳尖的亲吻,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是确实挺舒服的。
在地上滚过的苹果没有改变味道,只是得多洗几遍。扎伊德窝在毯子里,倚着沙发靠背昏昏欲睡,连嘴里多汁的苹果肉都懒得咀嚼。浴室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西泽只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敖龙现在已经非常适应了正常人的生活,不但会自己洗澡了,甚至还知道用些沐浴乳……
扎伊德警觉地竖起耳朵,从浴室里飘散出来的水汽里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熟悉香味,他今天傍晚刚刚闻到过。
“西泽!”扎伊德崩溃地大喊了一声,把手里的苹果丢到敖龙脸上。西泽敏捷地接住苹果咬了一口,眼角挂着一点笑意,慢悠悠地走向扎伊德。
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郁,扎伊德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刚刚沉寂的灼热感又一次燃烧了起来,西泽坐在扎伊德身边,伸长了胳膊把骂骂咧咧的猫魅搂进怀里。
在被敖龙吻住前,扎伊德用最后的理智思考了一下把西泽捡回来是不是自己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还会把这个可怜的家伙带回来,给他美味的食物,温暖的床铺和舒适的衣物,让他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还会继续邀请他与自己相伴,度过平淡又温馨的余生。
18 11 月, 2021 8:23 上午 #516AmZang参与者赞美葵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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