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笼中狗(战士x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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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都说人倒霉喝凉水都能塞牙,战士觉得自己也挺倒霉的。他倒是没喝凉水,只喝了两杯别人请的兑水麦酒,头一昏一痛,再醒来时已经像麻袋一样被拖着丢在了乌漆嘛黑的地下室里。

    说要帮他找活儿干又请他喝酒的那个‘好心人’正在数钱,金币在掌心里滚来滚去,碰撞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这么结实又好骗的人可难找,小心点用,别弄死了。”

    那人和身边拎着鞭子的壮汉说完话,把金币收进口袋后又看向战士,脸上依旧是那副迷惑了战士的柔和笑容:“至于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肏你妈的,你个骗子——”

    双手和脚腕上坠着沉重的锁链,但这对常年身着重甲的战士来说算不上障碍。他发了疯似的暴怒起身,一支鞭子立刻狠狠抽了过来,几乎从他身上剜下一大块皮肉。战士挤出嘶哑的惨叫,膝盖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踉跄着摔回地上的尘土里。

    “我劝你留点力气。”

    壮汉拽着战士脖颈上的项圈,像拎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拽到自己面前,往战士脸上啐了口吐沫。

    “不然可没法见到明天的太阳。”

     

     

     

    从那天起,战士就再也没有见过太阳。

    买了他的人是乌尔达哈一个地下斗兽场的老板,这逼仄阴暗的鬼地方豢养的数不清的奴隶和野兽,战士每晚都能从石墙的另一端听见观众们状若疯狂的嘶吼。等到人声散去,就会有形状凄惨的尸体——有些甚至没办法称之为尸体,只能叫做粉碎的肉块——被训练他们的教官从笼子前拖过,让战士这种愣头青看个清楚:如果不听话,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战士不知道其他人被带到这里来后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他想逃,也不是没做过努力:他当晚被转移到另一个笼子的时候就趁机袭击了守卫,可惜下面的看守太严密,战士没跑出多远就被拖回审讯室受了好一顿招待。

    皮鞭上淬了药剂,留下的伤口像被蚂蚁啃噬一样又痒又痛,烙铁专往皮肉最细嫩的地方落,胸口,腰侧,那个教官甚至拿起战士软趴趴的鸡巴作势要往卵蛋上压,然后看着战士崩溃哭泣惨叫的模样哈哈大笑。

    等到教官把战士的头从冰水桶里拎出来,灌下麻痹药剂的时候,战士已经没了想要逃跑的心思。这是个吃人的地方,他对这些人而言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时丢弃的货物,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尊,骄傲,梦想,全都被碾碎了捣进食盆里。战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卷起盆里的浆糊吞下去,今晚是他第一次上场决斗,他必须得活下来。

     

     

     

    活下来。

    第一场决斗的敌人是两只獠牙野猪,被母猪的尿液刺激发情后的野猪会碾碎所有视线里能看得到的活物,把人类的身体用獠牙顶穿,撕成两半,这是每晚的最受欢迎的开幕演出。

    战士赤条条地被推进了斗兽场,他弯腰从被血迹染成黑色的地上捡起一把锈钝的斧头,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之后的事情战士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观众席上的声音几乎要穿破他的耳膜。有人在骂他,有人在欢呼,有离得近的人被野猪的血喷了一脸,尖叫着从上面丢下酒杯和带着香气的帕子。战士浑身是血地站在两具野猪的尸体中间,几乎拎不住手里滑腻的斧柄。教官一脚踹在战士膝弯,往他嘴里灌下麻痹药剂。

    教官仿佛在夸奖他,揉了一把战士血淋淋的短发,扯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带下场。

    第二场决斗的敌人变成了人类,战士昨晚被转移到了单独的笼子里,睡了个难得的好觉,精神头十足地走进了斗兽场。他的敌人是一个少见的男性猫魅,也和他一样浑身赤裸,但猫魅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紫的齿痕和指印,乳尖和性器上坠着一看就是手法极其粗糙打上去的银钉。

    战士忍不住发愣,那猫魅却一副轻松的样子。

    “麻烦您给我个痛快,然后把我的尸体砍得碎一点。”

    他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用刀背对着战士。

    “那样他们才开心。”

    战士又失去了一段记忆,再醒来时他高举着猫魅的头颅,脖颈粗糙的断面淋淋漓漓地滴着血,落在他茫然的脸上。教官从他手里抢走了猫魅的头,丢在地上,然后把他牵走。战士听见教官在哼一首不成调的歌,看样子是很开心自己训出了一只好狗。

    第三场,敌人是一对人族的情侣,战士活了下来。第四场,敌人是一个叛逃的护卫,战士活了下来。第五场,人类,战士活着。第六场,人,战士活。

    战士发现自己的脑袋好像不太好用了,他感觉自己在做梦,那些撕打砍杀的动作只是他在梦游,可一觉醒来,他有时是在囚笼冰冷的地面上,有时却是在血淋淋的斗兽场中央。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活着,食盆空空满满,教官偶尔心情好了还会给他丢点肉吃,水依旧珍贵,但也足够维持身体的运转。

    这两天他没再被派上场,麻痹药剂也停了。战士有些奇怪,但能活一天是一天,他就倚着笼子的铁栏杆发呆,数天花板上落下了多少滴水。

    “你要死了。”

    战士突然听见有人说话,他四下看了看,在不远处的笼子里发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个形容枯槁的老人,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你要死了。”老人又重复了一遍,用干裂的声音嘿嘿笑着,“你要和他最喜欢的狗打架了,你们只能活一个。”

     

     

    战士不知道他这场决斗的对手是谁,但直觉告诉他应该是个强敌。

    他被带往斗兽场时,路两边笼子里的奴隶们好像都认识他的对手,看战士的目光里有恐惧,但更多的幸灾乐祸。外面主持人介绍的声音也比平日里要兴奋许多,气氛被渲染到了最高点,连战士也不受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无论对手是谁,他都想活下来。

     

     

    从对面走进场内的男人和他身高相仿,近乎尸体般惨白的皮肤上横亘着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是带着镣铐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破烂的兜裆布。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战士吐了一口热气,他的直觉没有出错,对面的男人是他进入斗兽场以来遇到的最可怕的敌人。

    从主持人夸张的介绍中,战士知道了对面的人曾经是一名暗黑骑士。哨声响起,战士和黑骑同时伏低身体,从地上捡起武器冲向对方。

    斧头和大剑碰撞在一起,腐朽的金属被硬生生压出了一片火花。战士一向引以为傲的蛮力遇到了敌手,手持大剑的男人用比他更强的力量压制回来,剑刃几乎要切到战士脸上。战士看着黑骑近在迟尺的眼睛,仿佛在眼白上每一根血丝里都读到了活下去的欲望,他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黑骑也在笑,笑意却未及眼底,目光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斧头和巨剑同时偏转方向,从彼此主人的身体边擦过,战士接乱不断地挥舞着斧头,常年战斗留下的肌肉记忆让他的每一次攻击都直奔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黑骑硬生生吃了几下,喷出的血液几乎迸溅到战士脸上,可还没等战士乘胜追击,黑骑的大剑就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砍在了战士的腰侧,在他身上撕扯出一个巨大伤口。

    斧刃崩裂,巨剑的剑身也扛不住战士巨大的力道断成了两截。战士和黑骑丢下手里的武器,挥舞拳头朝对方的面门砸去。

    两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战士和黑骑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又冲向了对方。

    比起刚刚技巧性的战斗,这种拳拳到肉的近身厮杀更让那些观众们兴奋,狂热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杀了他,砍碎他,把他的尸体切成肉片,战士从来没如此清晰地听到过自己战斗时周围人的呼喊,他一阵恶心,身体的疼痛突然变得格外清晰起来,立刻被黑骑抓住机会往腹部狠狠来了一拳。战士倒在地上抽搐,哇地吐出一大口黏液,里面有血,他昨晚吃的浆糊,或者还有一些脏器的碎片。

    黑骑捡起刚刚丢下的断剑,平静地看了战士一会儿,然后砍向他的脖颈。

    “死吧。”黑骑说。

    巨剑砸落时带起的风声压过了观众的呼喊,强烈的求生欲让战士用最后一丝力气躲过了剑刃,暴起扑倒黑骑,像一只疯狗一样恶狠狠地咬住了黑骑的喉咙。黑骑怒吼着踢打战士的身体,拳头在战士背上砸出一连串闷响,但战士仍旧咬着他,尖牙刺破皮肉满嘴热乎乎的血,只要再施加一点力度就能咬断黑骑的喉咙。

    裁判的哨声响起,护卫立刻冲上场把缠在一起的两个血人分开。主持人在宣布这是一场难得一见的平局,战士被倒拖着带离场外,黑骑也被人拽下场。

    黑骑喉咙上的伤口喷着血,沿着身体向下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不识字也不懂艺术的战士突然觉得这幅画面美极了,那些血被黑骑苍白的皮肤衬得像花一样。

     

     

     

    02

     

     

     

    战士跪在地上沉默地进食,想着今晚这场莫名结束的战斗。斗兽场从来没出现过平局,他和黑骑本应该有一个人死在场上,毕竟像他们这种奴隶要多少有多少。他觉得有些不安,但除了呲一呲牙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守卫从牢笼的缝隙里伸进一根水管,水流冲得战士一个踉跄,但他顾不得太多,赶紧用食盆接满水然后洗净身体。这个笼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豪华包厢,战士狗一样甩掉身上的残余的冷水,自嘲的笑容还消失,就看到又有一个人被丢进了笼子里。

    战士被那人苍白的肤色晃的一阵眼花,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一个箭步扑过去按住了他。

    黑骑看起来也受到了和战士同等的治疗,早些时候还在喷血的伤口已经结痂,淤青也消散了许多。他看见战士先是一愣,然后什么也没说,挥起拳头和战士撕打起来。

    两个人在狭小的笼子里滚做一团,没有任何没有任何章法和技巧,野兽一样撕扯的彼此的身体,手肘,膝盖,甚至是牙齿都是武器。黑骑身上那块脏兮兮的兜裆布成了最明显的弱点,战士侧身躲过黑骑踢向自己的右腿,趁机抓住那块破布一把扯了下来,黑骑立刻被拽的踉跄着坐到了地上。

    这本是个乘胜追击的大好机会,战士却没有把握住,反而看着黑骑的胯下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在裸奔的斗兽场里唯独黑骑腰间围了一块布——黑骑性器下方的会阴处不是平整的皮肤,而是和女人一样雌穴。

    黑骑起身攥住战士的小腿把他掀翻在地,跨坐在战士身上开始一拳一拳地打他,每一下都能凿出沉重的闷响。战士用手臂护住头,从小臂的缝隙间看向黑骑,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端详黑骑的脸——血和汗水混成一团,坠在黑骑的鼻尖摇摇晃晃,滚落下来砸在战士身上,黑骑和肤色一样苍白的双唇微微张开着,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舌尖,随着他挥拳的动作在齿列间来回滚动。

    激烈的战斗的确会让血液加速流动,但战士还是第一次在战斗中勃起。坐在他身上的黑骑自然感觉到了屁股上传来的触感,他冷笑着往战士身上啐了一口吐沫,又举起了拳头。

    一股冰冷的水流突然泼在了黑骑背上,他下意识向身后看去——没有人,只有一个被战士踩翻的空水盆在地上摇晃。战斗中分神是大忌,黑骑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战士一个头槌砸中黑骑的下巴,又趁机抓住黑骑的额发往地上狠凿了五六下。

    黑骑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身体瘫软在地上不再动弹。

    “妈的……”

    战士坐在地上粗喘着,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却依旧泛着不自然的烧热,硬起的鸡巴从双腿之间探出头,看起来有点滑稽。他抿了抿嘴,抓着黑骑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边。

    “咳……真好笑,你揍了我一顿就是想要这个?”

    黑骑咳嗽着,带着笑意说了一句。

    战士没理会黑骑的嘲讽,直接摸到了他双腿之间。明明是生在男人身上的穴,却和黑骑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那两片肉软的像是最昂贵的丝绸,掐揉起来的触感让人上瘾。战士并拢三指直直地捅进黑骑的雌穴里,黑骑立刻绷紧了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观众席已经散场,战士却又听到了人群癫狂的喊叫——插烂他,把你的鸡巴塞进他的批里,射满他的子宫,肏死他,把他肏的合不拢腿,只能撅着屁股一次一次吃你的精——战士的呼吸粗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黑骑原本干涩的穴已经被硬生生插出了一股股淫水,顺着战士的指缝往外喷,没有被碰触一下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身体在热情地回应着战士的动作,黑骑本人却像尸体一样安静。战士推开黑骑的手臂,一巴掌打得他头向一侧偏过去,脸颊上肿起明显的掌印。

    “你一个男人长批,不就是为了给别人肏的?”战士掐着黑骑的脖子用力拽起来,逼他看自己正在吞吃手指的穴。“看看,水可真多。”

    战士可以攥碎木头的手劲攥着黑骑的喉咙,停在他体内的手指来回抽插,粗糙的指尖一寸寸按过内壁。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离出身体,黑骑的脸涨得紫红,双手在战士手背上抠出一大片渗血的指痕,舌尖搭在唇边,不光下身失禁般地喷着水,眼泪和口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身体酸痛,碎裂的骨头和抽痛的肺泡都在哀嚎,却全都抵不过雌穴被指奸的愉悦,在斗兽场摸爬滚打的身体疼痛阈值已经高得可怕,却没人告诉黑骑该怎么抵抗快感,他的双腿越分越开,前面吐着精水,雌穴也喷一大股湿液在战士的手心里。

    战士愣了一下,松开手让双眼翻白的黑骑倒在地上。黑骑剧烈地咳嗽,呼吸时发出了拉扯风箱般难听的声音,身体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发着抖,两片软肉被蹂躏的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外翻着。

    “这都能爽,可真是够贱的。”战士攥住黑骑的腿根用力分开,扶着鸡巴抵上去,龟头挤开穴口一寸寸撑开湿热的内壁,直捣进最深处压着子宫口的软肉。黑骑的腰猛地弓起又重重落回地上,再一次变成了那副尸体般安静的模样,仿佛刚刚被指奸到前后一起高潮又被肏满的人不是他。

    “别装死啊,真好笑,你湿成这样不就就是想要这个?”

    战士咧嘴笑着,公狗似的晃着有力的腰,平日里会让炮友尖叫着往床下逃的鸡巴一次次抽出又插进去,黑骑批里的湿液被捣成细碎的白沫,粘在红肿的阴唇上又被撞的喷溅出来,甚至落在了黑骑没有表情的脸上。战士看得火气上头,反手又给了黑骑一巴掌。

    “别他妈装死,给老子叫!”

    “哈……叫?你、嗯、你还不如他养的狗鸡巴大,我……啊啊啊——!”

    黑骑的嘲讽变成走调的呻吟,战士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前,粗长的鸡巴自上而下地猛肏进去,像是要硬生生撞碎他,黑骑被他干的双眼翻白,双腿痉挛着差点踢到战士的脸,战士磨起了牙,把黑骑的膝盖压在胸口肿胀的乳尖上,继续狗一样又重又狠地肏他。

    窄小的笼子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粗喘,黑骑的批已经被肏透了,原本和肤色同样苍白的软肉被战士的小腹拍打成了淫靡的红色,粘着过量的湿液和泡沫,看起来就像是个被揉碎了果肉的熟烂桃子。战士紫红色的鸡巴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让饱满的龟头顶开雌穴深处柔滑的宫口,黑骑的批紧的让他发疯,让他把许久没有纾解过的欲望尽数发泄在黑骑身上,全然不顾黑骑的是否能承受得住他野兽般的肏干。

    战士弯下腰,凑近看着黑骑隐隐上翻的双眼,坠在鼻尖的汗珠落在黑骑脸上,插在黑骑身体里的鸡巴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抵着已经被微微肏开的宫口射出了浓稠的精水。被内射的感觉算不上好,黑骑的胡乱挥舞着双手在战士胸口扣下几道血丝,雌穴抽搐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在战士的龟头上,让战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射了一次的阴茎也没疲软多少,战士吐了口热气,松开黑骑的双腿,把他的下半身拎起来往自己鸡巴上按,继续在他挤满了精液的穴里抽插。黑骑的被他干的来回摇晃,两条原本有力的腿彻底瘫软垂在了战士身边,小腹肌肉在战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鼓起明显的弧度,甚至能看起战士的鸡巴进到了什么深度。

    黑骑的批已经变成了盛满白浆的肉壶,内壁因为过量的湿液变得有些粘滑,几乎咬不住战士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战士嘀咕着骂了一句,目光突然瞥到了黑骑的脖子——那片苍白的皮肤上还留着一处狰狞可怖的齿痕,是战士留下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整圈青紫的指印,也是战士的杰作。

    战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又一次狠狠掐住了黑骑的脖子。

    黑骑的穴立刻收紧了,不光是下半身,黑骑身上每一道肌肉都在抽搐,从喉咙间挤出濒死的喘息声,下半身痉挛着抬离地面,又被战士一下下地肏回了原处。他的身体恢复了紧致,甚至比刚才还要让人欲罢不能,战士干的癫狂,脑子里除了‘肏他’两个字什么也不剩,粗大的鸡巴里里外外地捣着黑骑的批,龟头被柔韧的宫口箍住几乎拔不出来。他吐着舌头流着口水,低头去舔黑骑涨得紫红的脸,双手越收越紧,几乎要硬生生掐碎黑骑的脊椎。

    黑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心跳,呼吸,细微的挣扎也一同消失,变成一具被河水永葆容颜的艳尸,点缀着汗水和精液的身体依旧苍白,只有脸和下身快被插烂了的穴泛着格外淫靡的红。战士看得更硬了,手上的力度也重得吓人,发了疯似的用硬成铁棒的鸡巴肏弄黑骑的穴,把里面黏糊糊的液体捣成浓稠的白浆。他听见黑骑的骨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只要再掐一会儿黑骑就会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希望它能冷的慢些。

    “交配得怎么样?”

    战士听见牢笼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手,后腰一麻,打了个哆嗦把第二泡精射在了黑骑身体里。黑骑剧烈地咳嗽起来,手指抓挠着自己脖颈上淤青的指痕,身子高高弓起,前面后面又一起喷出了水,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河里捞出来。

    他们的教官倚着笼子的铁栏杆,笑眯眯地点评了一句。

    “真骚。”

    战士下意识后撤身体,缩进角落的阴影里。没了东西堵着,黑骑的穴瀑布般流淌出一大股浊液,滴在地上汇成一滩显眼的水痕,他从死亡的边缘晃了一圈,完全没力气再挪动身体,只瘫在地上又哑又重地喘,战士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脚踝把黑骑拖到自己身边。

    “老板看观众们反响不错,决定让你们俩一起上场,以后可要好好相处啊。”

    教官踩着走廊里的积水渐渐走远,黑骑像是恢复了一些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角落的干草堆里。他背对着战士躺下,腿缝间还在往下流淌精液,看起来并不打算擦试一下。

    战士走到离他最远的另一个角落里。虽然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但战士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03

     

     

     

    前一晚干得要死要活的两人变成了一起战斗的伙伴,这事儿怎么看怎么滑稽。但老板的命令谁也不敢反抗,尽管看彼此都不顺眼,战士和黑骑还是得并肩战斗,把后背交给对方。

    第一场决斗的敌人是一只变异的棕熊,黑骑和战士的默契程度超乎所有人想象,导致整场决斗毫无观赏性可言——观众们想看的是喷血掉肉的厮杀,而不是一场普通的狩猎。黑骑和战士挨了好一顿鞭子,没有治疗就被丢回了笼子里。

    他们喘着粗气看向彼此,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决斗时保留下来的体力全都宣泄在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里,黑骑和战士谁都没有手软,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对方身上。战士被棕熊拍了一巴掌的侧腰受到了黑骑的重点照顾,他仿佛听见自己的肋骨发出了断裂的脆响,头痛晕眩脚步踉跄,被黑骑抓住机会一把掀翻在了地上。

    虽然生着两套性器官,但黑骑的阴茎尺寸甚至比战士还要夸张,粗大的鸡巴抵着战士的后腰,借着口水的润滑插进了战士从未被使用过的屁股里。战士眼前一黑,指甲抠进地里——他仿佛被烧红的铁棒捅穿了身体,把内脏翻搅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碎块,没有快感,只有比骨骼碎裂更可怕的疼痛,还有格外强烈的屈辱。黑骑像战士撕扯他时那样咬战士后颈的皮肉,或许是被战士挣扎的烦了,他抓住战士汗湿的短发,往地上狠砸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鼻血和眼泪一起顺着脸颊流淌,战士的惨叫渐渐变弱,笼子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脆响和黑骑粗重的喘息。战士的屁股没多久就被黑骑肏熟了,鸡巴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股掺着血丝的体液,比黑骑一直在淌水的批还要柔软。

    黑骑像是大仇得报般断断续续地笑,用灼热的呼吸舔战士的耳朵。

    这场强奸没有持续太久,但等到黑骑射在战士屁股里时,战士还是已经临近了昏迷的边缘。黑骑在战士被抽肿的屁股上擦净鸡巴,顺势躺在他身边,凑近看着战士糊满了血的眼睛。

    “我们两清了?”

    黑骑枕着自己的胳膊,笑得很开心。

    回答他的是战士啐在他脸上的一口血吐沫。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一样,战斗还要继续,还得为了活命去拼命。

    兽场的负责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腐烂的古菩猩猩,让黑骑和战士联手对决这只即便是轻锐小队也需要小心应付的怪物。不是演戏,他们着实陷入了一场苦战,体型的差距让他们的攻击大打折扣,腐锈的武器也没办法撕开怪物的皮肤,他们只能一边缠斗一边躲避古菩猩猩的拳头,期望能找到它的弱点。黑骑为了掩护战士被古菩猩猩咬住了半边身体,等到战士发了疯似的砸碎古菩猩猩那张大嘴时,黑骑的双腿已经被腐蚀性的口水硬生生融化掉了一层血肉,甚至能看到膝盖的白骨。

    战士在观众癫狂的欢呼声中举起斧头,趁古菩猩猩消化食物的空档割开了它的肚皮。腥臭的血和内脏一起涌出来,海浪般淹没他们的身体,他丢掉武器,扑过去抱住黑骑的身体,第一次对想带他下场的教官露出了獠牙。

     

     

     

    “那帮治疗师还挺厉害,居然把你救回来了。”

    战士咧了咧嘴,漆黑的笼子里亮起一片牙齿形状的反光。

    黑骑双腿新生的皮肤泛着更加形似尸体的惨白色,又嫩又软,潮湿的像是能掐出水。战士瞪着眼睛往黑骑两腿之间摸,被黑骑一把抓住了手指用力往后掰。

    视线相对,鸡巴硬了,拳头也硬了。

    可惜黑骑伤的实在太重,完全落了下风,被战士抓着他的头发往笼子的栏杆上砸。伤口崩裂,身体上绽放出大朵红艳的花,黑骑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远处有一个身影熟悉的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

    教官高举起酒杯,敬他们。

    黑骑喷出了这辈子说过的最难听的脏话,教官在哈哈大笑,战士像一只被烫了屁股的猴子一样激怒起来,就着后入的姿势把捅进黑骑屁股里。干涩的穴道被硬生生肏开,黑骑疼的嘶嘶吸气,却诡异地能从伤口的疼痛里感受到一丝爽快——战士硬得很厉害,鸡巴上的青筋鼓涨着压在每一处穴肉上,饱满的龟头来回顶弄黑骑后穴深处抽紧的软肉,微微上翘的角度正压着敏感的腺体。黑骑大张着嘴,止不住地流口水,刚刚的痛骂和惨叫渐渐变了调。战士骂他是婊子,是被肏疼了肏死了也会爽到抽筋的贱货,黑骑笑了,一边呻吟一边还嘴,说那你这个看着婊子就硬的算什么东西,发情的公狗吗?

    战士骂骂咧咧地晃腰肏弄黑骑已经被干到松软的后穴,小腹铁板般绷紧的肌肉啪啪撞着黑骑的屁股,把那两块格外柔软的肉撞出了一片摇晃的肉浪。

    但战士突然就不说话了,身体也不再动作,鸡巴停在黑骑身体里抵着软肉微微颤抖。黑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上就被人泼了一下子微凉的液体,教官站在笼子外面,手里拎着空了的酒杯。

    “舔。”

    他说。

    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黑骑双手伸出牢笼外解开教官的腰带,开始舔弄起男人硬挺的鸡巴。他表现得比白玉小巷最年长的娼妓还要熟练,艳红的舌尖顺着柱身滑动,含住龟头用力吮吸,上上下下地晃着头来回吞吐,被顶出不适的干呕声依旧在努力地做深喉,让教官整根狰狞的鸡巴都淹没在他的喉咙里。教官看起来想抓黑骑的头发,但是又嫌弃黑骑满头的血和汗,于是他对战士抬了抬下巴。

    “按住他的头。”

    战士听话地按住黑骑的后脑,仿佛是在淹死自己患了重病的爱犬,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下去。黑骑的从喉咙里挤出窒息濒死的咔咔声,扶着栏杆的双手鼓满青筋,形状漂亮的蝴蝶骨高高耸起,挤出深深的沟壑,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刚已经有些松软的后穴抽的死紧,咬的战士下身隐隐作痛,但战士无心顾及自己,他继续按着黑骑的后脑,直到黑骑的鼻尖都淹没在教官小腹卷曲的耻毛里。教官长长地叹息一声,抽出鸡巴搭在黑骑脸上射出了精液。

    黑骑呛得咳嗽起来,咳的昏天暗地像是要直接昏死,但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握住教官的鸡巴,把上面沾染的口水和精液舔的干干净净再塞回教官的裤子里,又帮他系上腰带,这才倒了下去,肩膀抵着地面,身体一抽一抽地发着抖。

    教官走了,沉重的皮靴踩着地面的积水,脚步声渐渐远去。

    战士沉默着起身,把黑骑拽到墙边,用他手腕上的锁链把他挂在钓钩上。汗水和血混在一起,像一条平静的河顺着肌肉堆积出来的山谷流淌,黑骑双腿新生的嫩白的皮肤憋的涨红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只有脚尖能堪堪碰触到地面,还好战士没让他难受太久,又拽了两根锁链把黑骑的双腿也吊起来。

    河流变成了瀑布,顺着黑骑双腿间落下来,把他早就被干熟了的阴唇染成了更加鲜艳的红色。战士额头上青筋暴起,扶着半软的鸡巴肏了几下黑骑还在流血的屁股,又抽出来插进上面还在淌水的批里。

    锁链在摇晃,黑骑的身体也在摇晃,他被吊在半空中,变成了只能分开双腿任由施暴者发泄欲望的器具,他不唯一的施暴者变成了疯狗,粗长的野兽鸡巴一次次捅开他的湿软的批,用龟头碾撞子宫口的软肉。战士双手死死掐着黑骑的腰,在他的身体被撞开时拽住了拉回原处,狠压在自己的阴茎上。黑骑的小腹被顶的鼓涨起来,失禁般地淌着淫水,他哭,喘,又笑,一边赞扬战士的性能力一边骂他是个畜生,被顶到高潮就翻着白眼流口水,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又踢又踹,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了一团,前面后面一起潮吹,抵在小腹上的鸡巴喷着清液,和雌穴滴落的淫水混作一团。瀑布的水流越来越湍急了。

    战士射了一次但还在抽插,只不过动作略微慢了些,在黑骑湿滑的批里小幅度地动。刚高潮过的格外敏感的身体那受得了这个,黑骑的腰高高弓起,双眼翻白到几乎看不见瞳孔,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叫着,鸡巴挤在两人身体之间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淡黄色的尿液。

    又过去半个星时,或者是半个世纪,战士终于把第二泡精液也射在了黑骑身体里。他就着插在黑骑身体里的姿势把他从挂钩上放下来,抱着黑骑轻轻放在地上,半软的鸡巴泡在黑骑装满精液和淫水的批里,身体交叠在一起粗重喘息,动作温柔像是要享受事后的时光。

    黑骑被他恶心的够呛,挣扎着从战士身下逃开,爬到笼子角落的干草堆里。他一直看着战士,眼睛里还润着一层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泛红,看战士的目光却异常的阴冷。

    战士也没生气,晃着湿淋淋的鸡巴去笼子另一边坐下。水盆里还有冲洗身体时存下来的清水,这是他们下一次上场前唯一的存货,战士喝了两口,没舍得一口气喝完,含在嘴里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才慢慢吞下去。

    黑骑翻了个身背对着战士,腰上满是擦伤和被战士攥出来的青紫。战士看得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他想着刚刚黑骑的目光,迟疑了半晌,端着水盆走到黑骑身边。

    “喝点水吧。”战士把水盆递过去。

    黑骑头也没回,一巴掌拍翻了战士手里的水盆。

    “操,你他妈疯了!”战士反应很快,但水盆里为数不多的清水还是撒了大半,他心疼的直吸气,抓住黑骑的头发拎起来,往他嘴里灌水。黑骑的骂声被堵了回去,他呛得咳嗽,下意识开始吞咽,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好几口水,没多久就变成了黑骑自己捧着水盆喝水。经历过重伤治愈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他确实太渴了。

    战士骂骂咧咧地把最后一滴水倒进黑骑嘴里,又去拿了食盆过来,继续坐在黑骑身上喂他。黑骑这次没再闹,安静地张嘴吃下战士喂给他的食物,吃到肉了还会眯起眼睛慢慢咀嚼,抓着战士把他手指上的油星都舔干净。

    水盆和食盆都空了,战士甩甩手,坐在干草堆上看着黑骑。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黑骑少见地主动开口说话,可惜一上来就是战士很讨厌的话题。

    “被骗过来的。”战士干巴巴地回答完,又把问题抛回去,“你呢?”

    黑骑目光涣散了一下,像是在回想非常久远的记忆。

    “我……得罪了人,被打了好几天,差点就死了,还好命大。”黑骑笑了笑,平日里总是格外凌厉的眉眼居然透出一点柔软的意味来,“然后就被卖到这里了。”

    战士‘唔’了一声,看向笼子外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他迟疑了一下,又问:“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黑骑噗地笑出声,亲昵地搂住战士的脖子,手指遥遥指向走廊墙壁上的挂钩:“看到那些东西了吗?在你来之前,我输了一场他就把我吊在墙上,谁都可以操。”

    黑骑顿了一下,吐了口热气,又继续说:

    “最开始是那个奴隶主。”

     

    长批的男人到哪儿都是个新鲜玩意儿,守卫像献宝一样把黑骑清洗干净,扒光了灌下药送到奴隶主床上。低等的催情药当然不会顾及到被下药的人有什么感受,黑骑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雌穴里失禁般的喷着水,他躺在奴隶主柔软的床上翻滚,浪叫,把双腿掰开,用淫痒的批去套弄那个胖子的鸡巴。

    奴隶主很满意他的身体,戴着一把金戒指的短粗手指揉捏着黑骑鼓涨的奶子,掐出满手的乳汁,又用腥臭的、和手指差不多大小的鸡巴干黑骑的穴,捣出一股一股喷出的淫水,然后插在他嘴里射精。黑骑被呛的窒息,鼻孔都在喷精,但胖子也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继续用短小的鸡巴捅他的嘴。

     

    “他操够了就把我赏给教官,他操的我最多,每晚都必须含着他的精液睡觉。”

     

    再好玩的玩具也会腻,奴隶主没多久就玩够了黑骑,随手把他赏给手底下最出色的教官。虽然黑骑已经被肏透了,不光批泛着熟烂的红,屁股也被奴隶主用玩具干的松软潮湿,但教官依旧很喜欢他,毕竟是个新奇的东西。

    拿到手的当天教官就肏了他整整一晚上,他和奴隶主不一样,更喜欢带点血腥味儿的性交,于是黑骑被肏的时候还要被鞭打,被抓着头发往地上狠狠地砸,往批和屁股里塞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刀把,烙铁,拳头,甚至是一直活着的章鱼。鼻梁断了医师可以治好,肋骨和腿断了也可以治,下身被撕裂了也可以治好,只要黑骑还在呼吸,那他就还有活着的价值,就会被救回来吊起来继续肏。

     

    “后来他和手底下的人说也可以操我,大家都可以,守卫、奴隶、来参观的客人,甚至是他养的狗……”

     

    斗兽场来了一个长批的男奴隶,这消息渐渐传开了,开始有人和教官商量着想玩一晚。教官本就没想独占黑骑,干脆把他当成和金币美酒一样的奖品——骗一个奴隶回来可以肏一次黑骑的嘴,调教好一个奴隶,可以干一次黑骑的屁股,如果有奴隶反败为胜,给他赚了大钱,那就可以享受一次黑骑的批。粗暴点也无所谓,反正一瓶恢复药灌下去,那个湿乎乎的批就会愈合长好,等着下一个人来肏他。

    黑骑成了斗兽场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他被挂在墙上,有时候关在笼子里。人们心情好了可以去肏他,心情不好也可以肏他,射的累了就把教官养的狼狗放出来看狗肏他。黑骑被狗鸡巴捅的惨叫时那些人笑得最开心。

     

    “谁都可以肏我,谁都可以。”黑骑笑盈盈地说。

    战士的喉咙刺痒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又想咳又想呕吐。

    黑骑躺下来,苍白的身体卧在干草堆里,他把双腿抬起,分开,露出还沾着精液的批,然后用手指慢吞吞地拨开肿胀的阴唇。他笑着说,笑得轻蔑,看战士的目光和看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又冷又热烈:“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你不是和他们一样吗?”

    战士扑到黑骑身上,把他的双腿用力压下去,让那个红肿的批对准自己又一次硬起的鸡巴。黑骑被干出一叠声的哀叫,抬手甩了战士一巴掌,把战士的脸都打得肿了起来,又紧紧搂住战士的脖子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战士像吃奶一样咬他的乳头,把那两块苍白紧绷的肌肉舔得湿漉漉的,一边肏他一边用滴着口水的舌头又去舔黑骑的脸。

    黑骑的下身被干的啪啪作响,肿胀的阴唇向两侧翻起,子宫口也已经被顶开了。战士的整根鸡巴都插进了黑骑身体里,但他依旧不依不饶地狠肏着黑骑湿粘的雌穴,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卵蛋也一起塞进去。黑骑白眼直翻,张着嘴啊啊叫个不停,口水和泪水一起往外淌,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有被填满的穴还在不停吐着淫水。

    “我们逃吧。”

    战士咬着黑骑的耳朵,掐住黑骑的后颈,让两个人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我们杀了警卫,教官,杀了那个买下我们的人,杀了所有操过你的人,然后逃出这里。”

    黑骑在淫叫中挤出几声低哑的笑,凑过去贴他的耳朵。

    “……好。”

     

     

     

    04

     

     

     

    之后的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半根木棍,一把长钉,还有装过解药的玻璃瓶,黑骑和战士小心翼翼地积攒着一切能派的上用场的东西,角落里那堆稻草成了最佳的藏匿地点。为了消除怀疑,他们的‘演出’变得越发精彩,斗兽场上的战斗开始不计后果,回到牢笼后的性爱也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教官像是在欣赏戏剧,站在笼子外看战士压在黑骑身上晃腰抽插。黑骑双手插在蓬松的草堆里,握着木棍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磨。高潮时他的手抖的有点厉害,战士趴下来压在他背上,手指一根一根地插进黑骑的指缝之间,在稻草堆里一起握住他们的救命稻草。这是他们唯一的武器。

     

     

     

    萨纳兰很少下雨,尤其是像今夜这么大的雨。

    雨水从窄小的通风口里灌进来,本就潮湿的地下牢笼瞬间被积水占领,整条走廊都变得泥泞不堪。每晚都会巡逻的守卫今天没有出现,多半是不想弄脏自己的靴子。

    战士从稻草堆里拿出所有东西,在地上一样一样地排开。他把积攒了小半瓶的解药喝了一半,然后递给黑骑,又把那根磨尖了的木棍递过去。

    闪电照亮了昏暗的笼子,黑骑在笑,看起来格外开心。

    “谢谢。”黑骑接过木棍。迟到的轰鸣雷声由远而近,盖住了铁钉撬开锁头的脆响。

    走廊两侧的笼子里关押着数不尽的奴隶,没人能在雷雨声中安然入睡,他们趴在笼子上向黑骑和战士伸出手臂,嚎叫着让他们放自己出去。黑骑和战士踩着积水快步前行,那些奴隶哀求的话语立刻变了内容,监牢里开始了一场不同地区的脏话展览,还有人摇晃栅栏发出巨大的噪音,大声呼喊着守卫。

    本应该不会有守卫出现的,毕竟这些奴隶每晚都会闹,除非是把那群人叫的烦了,他们才会走下来往奴隶们身上甩几鞭子。可楼梯口出现了一个瘦小的,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身影——那是斗兽场新来的守卫,黑骑和战士都见过他,是个不合群的家伙。

    “有人越——”

    这是战士第一次听他说话,也是最后一次,黑骑的速度很快,扑过去抓着守卫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把手里的木棍插进他嘴里。血和脑浆混在一起变成颜色漂亮的黏液喷涌而出,黑骑半边脸都被染成了粉红色,看起来有点滑稽。

    战士闷闷地笑。黑骑抹了把脸,从守卫的身体上解下砍刀和甩棍,把棍子扔到战士脚边。

    有了武器,接下来的路就顺畅了许多。那些脑满肠肥的守卫根本没办法和两人正面战斗,甚至黑骑已经冲进安保室砍翻了两个人,还有守卫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战士和黑骑机械地重复着砍杀的动作,守卫们的垂死挣扎还是给他们造成了一些问题,但幸好没有致命伤。刀刃割开喉咙,砍碎颈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房间里也下起了红雨,动脉喷射的血液把天花板染红了一大片,脏器的碎片和迸射的骨头像冰雹一样砸在墙壁上,守卫面带惊恐的脑袋落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很快就被同伴的尸体压在了最下面。

    房间里的惨叫声终于停了下来,战士扯下尸体的衣服擦净糊在脸上的血液,黑骑还在砍一个人的身体,长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切下来的肉块被黑骑一脚踢开。

    战士勉强通过那人布满刀伤的脸辨认出了他的身份——是一直在训导他们的教官。他没说话,走过去砍下了教官的头丢进壁炉。

    “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杀。”

    黑骑最后看了一眼火光里已经泛起焦黑的头颅,扔下手里的砍刀,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刚接近奴隶主的住处,黑骑和战士就听见了雷声都无法掩盖的女人做作的呻吟。战士掂了掂手里的刀,想推门而入,却被黑骑拉住了。

    “……”

    黑骑好像在说话,但是雷声太大战士什么都没听清。黑骑摇了摇头,凑过来吻住他,把舌尖上残余的一点温度渡进战士嘴里。

    战士一直觉得性和爱可以分开谈论,而吻这个行为蕴含着太多情感,他应该吻他的爱人,他的亲人、朋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吻一个在笼子里遇见的陌生人。露天的走廊暴露在雨幕之中,战士和黑骑身上浓稠的血迹已经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红色的液体从他们脚边的积水里蔓延开来,张牙舞爪的仿佛一只被放出笼外的怪物。他们的身体保持着距离,紧紧交缠的唇舌间弥漫着血的腥味。

    这是战士和黑骑相遇以来的第一个吻。

    黑骑退后了一步,战士下意识想拥抱他,但黑骑已经从地上捡起了战士丢下的砍刀,一脚踹开了奴隶主卧室的大门。

     

     

     

    装修豪华的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的烟雾,黑骑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气,迈步上前把还压在女人身上耸动屁股的男人拖下床。奴隶主肥胖油腻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他认出了黑骑,抬手指向黑骑的脸。

    “你、你这个贱人……啊啊啊啊——!”

    奴隶主短粗的手指落在了地上,他按着自己喷血的伤口,叫得像一只正在被宰杀的猪。黑骑的脸又被血染红了,他用手背蹭了两下,招手示意走进房间的战士来帮忙。

    战士欣然答应。

    黑骑把奴隶主踢翻在地,胖子身上又是血又是汗滑腻的要命,黑骑只能踩住他的喉咙固定住身体。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终于变为了现实,黑骑却有些犹豫该从哪儿下手,举着刀在奴隶主身上比量着。

    “先切这里吧。”

    战士看出他的迟疑,用手指了指奴隶主的鸡巴,那根蛆虫一样的东西还沾着精水和体液,看得人直犯恶心。

    “有道理。”

    黑骑开心地吹了个口哨,手起刀落,一刀斩断。胖子发出破了音的惨叫,下身巨大的创口喷着尿和血,整个身体都在过电般地痉挛。黑骑差点被他绊了个踉跄,连忙用刀尖挑起那块腐臭的烂肉捅进奴隶主嘴里。

    砍刀上上下下地捣弄着,胖子的喉咙和舌头被黑骑翻搅的刀尖绞了个粉碎,惨叫变成了被血呛出的咯咯声。他身体随着黑骑的动作来回扭动,肥肉不停摇晃,黑骑满足地叹了口气,抽出刀递给战士。

    战士接过黑骑递来的刀,踩着地上蔓延开来的血液走到奴隶主的身体旁边。他的手法比黑骑讲究多了,横着刀身搭在奴隶主肚子上,像切烤肉一样片开了他摇晃的肥肉。这次流出的血液比刚才少了很多,奴隶主太胖了,战士挑开被切下的皮肤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内脏,反而是一大片黄澄澄的油脂,他气得啧了一声,干脆把砍刀竖起插进奴隶主的胸膛,用和切开古菩猩猩的肚皮一样的手法往下划。

    人类的身体比怪物要柔软很多,流淌出来的东西却和怪物一样脏,血和一大包脏器一起脱落出来淹没了黑骑赤裸的双脚,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弯下腰来在胃袋未消化完的食物里挑挑拣拣,扯出了奴隶主的肠子。那胖子已经几乎没有了声音,身体倒是还在痉挛着一抖一抖,不知道是他的最后一丝生气还是尸体的肌肉反应。

    战士突然发现黑骑的肩膀垂了下去,就仿佛是放下了什么看不见的担子。他莫名有些心慌,一直看着黑骑的脸,看着黑骑面带笑容地砍向奴隶主的脖子。刀刃已经被骨头崩出了好几处豁口,黑骑挥了十几下刀才彻底砍下奴隶主的头,然后用肠子系成的绳结它吊在房梁上。

    炉火的温度,尸体的腥臭,还有窗外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雷声全都消失不见了,黑骑和战士站在血泊中,呼吸渐渐平缓,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对方的眼睛。黑骑在哭,泪水把他脸上的血迹冲刷出两道干净的痕迹,好笑的要命,战士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嘲笑,而是带着泣音的叹息。

    “你们该走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惊醒了两人。那个被他们遗忘的女人趴在窗边,指向外面越来越近的火光。

    “铜刃团的人已经到了,再不走,你们都得死在这儿。”

     

     

     

    “跑啊——”

    男孩背对着太阳,五官淹没在璀璨的光里,他向战士伸出手,又在战士把小小的手掌递给他之前把手收了回去。

    “跑——”

    那男孩向前奔跑,赤裸的脚掌踩起一小团灰蒙蒙的尘土。战士被他的笑声感染,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纳萨兰午后的阳光依旧热烈,清脆的笑声在石头垒成的森林里回荡。时间还早,妈妈还得好久才会叫他回去吃饭,战士越跑越快,跳起来扑在前面那男孩背上。

    “你跑啊!”

    雷声轰然落下,战士猛地瞪大眼睛,怀里的男孩变成了黑骑被雨水浸透的冰冷身体。

    “带着我你也跑不掉……算我求你了,跑啊!”

    黑骑叫得嗓子都哑了,但战士依旧紧紧抱着他,抓着黑骑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黑骑的状况很差,不被战士拖着已经完全没法走动,他身上解决守卫时留下的伤口早就整个撕裂开了,而且铜刃团追杀他们时放出了一波箭雨,战士背上中了两箭,黑骑只中了一箭,但那根金属箭矢从黑骑腰侧整个洞穿了过去,箭头上还挂着皮肉,堵不住的血顺着箭杆往下流淌,和雨水一起落在两人身后凌乱的脚印里。

    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

    “把我放下来……”

    黑骑的声音渐弱,手掌在战士胸口胡乱推搡着,抹上去的血迹只停留了一瞬,就立刻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战士只当没听见,咬牙咬出了满嘴的血,拖着黑骑沉重的身体爬上沙丘。雨太大了,萨纳兰昏暗的旷野里一丝光亮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他只想带着黑骑往前走。

    又一根箭矢和战士擦肩而过,战士想要加快脚步,但体力早就被透支的所剩无几。他抱着黑骑的腰往上颠了颠,想把他滑落的身体拽回自己怀里,却反而被黑骑得空挣脱了。

    黑骑站在战士面前,眼睛比夜空划过的闪电还要明亮。他看着战士,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热烈,双手用力推了战士一把,自己顺着沙丘滚落了下去。

    战士跪在被血和雨浸透了的沙子里,迟来的雷声盖住了他撕心裂肺的吼叫。

     

     

     

    铜刃团的人追来时,沙丘上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闪电和雷声缓慢退场,月亮钻出乌云,照亮了这片干干净净的荒野。

    雨终于停了。

     

     

     

     

    05

     

     

     

    半年后。

     

     

    虽然逃出了地狱,但战士还是会经常梦到斗兽场里的情景。他和人战斗,和野兽战斗,和怪物战斗,伤痕累累地被拖下场丢回笼子,却没有见到那个人。

    梦魇依旧笼罩着他,战士仿佛惊弓之鸟一样小心翼翼地生活着,隐藏自己的过去,搬到利敏萨罗姆萨郊外的一个小村落里打猎为生。这地方很适合隐姓埋名地生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总下雨,昨晚一直在打雷,吵得他几乎整夜没睡。

    战士眯着眼睛挠了挠被晒得发烫的屁股,翻了个身,晒鸟。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漆黑的人影,战士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警惕地看向外面。本应该紧闭着的窗户此时敞开着,他能看见院子里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的蔬菜。战士慢吞吞地倒退下床,抄起了旁边立着的斧头。

    窗外探进来一张拉诺西亚少见的皮肤白皙的脸,他这次没再离开,反而迎着战士错愕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战士光溜溜的身体,又盯着战士两腿之间看了一会儿。

    视线相对,那人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足足过去半个世纪,战士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看到那人的第一反应不是砍翻他,而是想扑过去亲他——那是穿着盔甲的黑骑,他第一次看到黑骑好端端穿着衣服的样子。

    “啊、啊啊……等等我!!”

    战士傻子似的怪叫一声,披上被子从窗户跳出去追向黑骑,追向他美好未来的最后一片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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