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最佳良药(双猫男oc,白魔x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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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坐落于薰衣草苗圃的部队房里很少传出嘈杂的声音,像今晚这么吵闹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原因就是部队里最靠谱也最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聚餐后的团建活动——和琳妹妹冰上共舞时——突然倒下了,身体在冰面上摔出稀里哗啦的碎响,吓得队友们连忙把他架出了大冰河。
    一群人抬胳膊抬腿把占星放在沙发上,有读医术的有读深仁厚泽的,还有开战场恢复药往占星嘴里灌的——从厨房走出来的白魔看到的就是这样混乱的景象。他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占星在大冰河当了一晚上的主T被打到人事不省,慌慌张张地读了二十几个救疗又往白魔嘴里猛塞天赐,还好同为猫魅族的骑士反应过来占星晕倒的原因和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赶走其他人后把白魔拉到了旁边。
    “占星发情期到了,你居然没发现吗?”骑士一脸揶揄地说。

     

    白魔把怀里的占星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帮他解开衣领,然后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浴室。

    “这可怎么办……”白魔‘啪’地一声拍住自己的脸,又用力揉了两把。

    都是成年猫魅,白魔当然知道发情期有多难受,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占星解决,毕竟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只不过是一个比贴面礼稍微亲昵一些的轻吻而已;白魔也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可每次一对上占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身体里鼓起的勇气和某些心思就立刻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缩了回去。

    白魔在浴室里来回踱步,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起来:占星的额头沁了一层薄汗,双唇微微张开,吐着舌尖来回舔弄,一副在渴望着什么的样子……

    啪,又是一声脆响。白魔捂着自己微微发热的脸颊,尾巴在身后来回甩动,努力想把那些旖旎的画面驱赶出去。趁人之危可不是一件好事,就算真要做也得等占星清醒了再说。白魔叹了口气,拿了条毛巾浸透冷水又拧干,拎在手里走出浴室。

     

    占星看起来很不舒服,从耳朵到尾巴尖都在轻轻发抖,不光脸颊,连胸口裸露的皮肤都泛着不自然的红。白魔心疼的直皱眉,跪在床边想帮他解开上衣,可指尖刚刚碰到衣料就被占星一把攥住了——占星眯起的眼睛猛地睁大,目光刀子一样投向身旁,看清了身边的人是白魔才重新放松下来。

    白魔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为占星对自己的不设防开心还是该为占星糟糕的情况感到担忧。

    来自于血脉的影响自然不会被这么轻易地缓解下去,毛巾没多久就被占星的体温捂热了,但猫魅依旧急促地喘息着。白魔打算去浴室重新浸一下冷水,顺便给自己也洗把脸——毕竟没人能看着自己恋人半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还不起反应的。他站起身,突然觉得手腕一紧,身子踉跄坐在了床边。

    白魔看向占星,占星抬眼看他,目光里写着两个字:就这?

    “额……那什么……”

    白魔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

    占星吐了口热气,仿佛没有发现白魔的异样,自顾自爬到他怀里。即便隔着一层衣料白魔也能感觉到占星身体的热度,他看着恋人的眼睛——那里含着一层湿润的水汽,眼角被烧的微微有些泛红,看起来有种格外隐晦的色情。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搭在占星背上,沿着腰线向下抚摸。

    从白魔的指尖碰触到皮肤开始占星的身体就在轻轻颤抖,身子下意识前倾像是想躲开他的动作,却反而把半裸的胸口送到了白魔身前。轻柔的碰触引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占星难耐地‘唔’了一声,凑过去吻住白魔的唇。

    发情期的影响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让平日里对这档子事表现得毫无兴趣的占星也做出了格外热情的反应——占星紧搂着白魔的肩膀,像是无意识般在白魔身上轻蹭着,早就硬起的性器抵在白魔腰腹处存在感格外明显。白魔心惊胆战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含着占星的舌尖吮了两下,又把手伸进占星的上衣里小心翼翼地摸,像是捧着一尊昂贵脆弱的玻璃塑像,指尖都在哆嗦。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亲了半天,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硬得厉害,可谁都没有想进行下一步的意思。最终还是被发情期烧疯的占星忍不住了,他起身攥住白魔毛茸茸的耳朵用力捏紧,让白魔看向自己。

    “我们在谈恋爱,对吧?”

    占星问,白魔点头。

    “那你在等什么?”

    白魔愣了一下,好半天才理解占星的话,连忙翻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占星回忆着他和白魔上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吻——那是某个休息日的午后,他吃掉了一整个柠檬萨赫蛋糕后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白魔偷偷凑到他面前咬走一小块带着柠檬香气的呼吸,又猫似的舔了舔他的唇角。一个几乎算不上吻的动作就能让白魔红着脸把尾巴晃出残影,喊他前辈时尾音都在打颤,占星真的很担心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时白魔会不会激动到昏过去。

    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新晋冒险者像探索副本一样抚摸着导师温热的皮肤,按到占星腰侧又薄又软的肌肉时咂了咂嘴,不知道在感叹什么。白魔的指尖有些许幻杖留下的薄茧,蹭得占星身子一抖,长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又被挤在他双腿之间的白魔轻轻分开。

    白魔俯身看着占星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吻住他的唇。

    最开始还只是唇舌之间轻柔的碰触,但没过多久就乱了节奏。占星被护月之民的尖牙磨痛,下意识张嘴吸了口气,立刻被白魔抓住机会入侵到口腔深处,用舌尖蹭过敏感的齿列,把占星吻出一连串凌乱的喘息。发情期的影响不容小觑,只不过是一个吻和几下不轻不重的碰触就让占星小腹一阵抽紧,下身泛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他的目光开始涣散,耳腔也被细碎的白噪音填满,连白魔什么时候打开润滑挤在他双腿之间都没发现。

    逐日之民毛发蓬松的尾巴在白魔的手指进入时猛地绷紧,好半天才放松下来,啪嗒啪嗒地拍打着床单。身体自作主张地消化了异物入侵的钝痛,每次被摩擦内壁时只剩下越堆越高的快感,占星的腰打着颤高高弓起,白魔连忙把手伸进他身体和床铺之间的缝隙里,用发烫的手掌托起占星的下身垫在自己腿上。

    占星本能觉得有些不妙,但为时已晚,白魔修长的手指在他湿漉漉的后穴里打了个转,指尖寻到那处敏感的腺体,用力按了下去。

    “……嗯!”

    占星紧咬着自己已经被吻到红肿的下唇,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溢出了几声沙哑的呻吟。白魔愣头青般的动作效果拔群,刚刚还有些过于紧致的穴肉被他几下就扩张到湿热柔软,体液和融化的油脂混在一起,顺着占星的腿根流淌下来把尾根的毛发打得湿透。占星有些受不住海浪般翻涌的快感,双手推搡着白魔压在他身前的胸膛,想让白魔动作慢些,可平日里总是格外乖巧听话的好学生现在却无视了他的想法,手臂一捞把占星扣在自己怀里,细密的吻落在他颈侧,在占星身体里抽送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

    “前辈,你还好吗?”

    或许是占星的呻吟听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怜,白魔恋恋不舍地松开齿间占星已经被咬出一片吻痕的乳肉,关切地问了一句。占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早就被发情期烧过一轮的大脑混沌得像他最喜欢的羊奶麦粥,整个人支吾着只会喘息呻吟,双腿和手臂都缠在白魔身上,穴肉也一同绞紧死死咬住了白魔的手指。他好像被按到不得了的地方时,那双能稳稳托起占星盘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收紧,在白魔背上不痛不痒地抓出几道指痕。

    白魔真的担心再忍下去自己会憋出什么毛病来,他抽出湿透的手指在床单上擦净,有些急躁地解开腰带,用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蹭了蹭占星柔软的会阴,又顶了两下鼓涨的囊袋,然后才抵住那处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

    “前辈,可以吗?”

    白魔小心翼翼地问到。

    占星双唇紧抿,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白魔这直白的提问。他转过头,看着白魔用力揉捏自己的屁股,白魔的指尖都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用力分开露出那处湿漉漉的穴口,用硬挺的性器抵了上去。

    占星目光里复杂的情绪没留存太久,很快就被白魔一下又深又重的挺入撞散了。猫魅的性器上生长着细密的倒刺,进入时的存在感格外明显,占星的每一寸穴肉都被紧压着用力碾过,连同刚被好好指奸了一通的腺体也没能逃过去。白魔小幅度地晃着腰,让还有大半停留在外的性器渐渐整根进入,直到小腹重重撞上占星柔软的臀肉,占星立刻抖得像被秋风打透了的落叶,原本圈在白魔腰间的双腿落在床单上踩出一大片凌乱的褶皱,还没被抚慰过的性器抵着小腹吐出一大股清液,差点被白魔的几下动作直接送上高潮。

    “不舒服吗?要不要先让你适应一下?”

    白魔的声音温柔语气关切,身体的动作却完全相反,自顾自地把占星紧紧搂在怀里,让逐日之民只能分开双腿承受自己越来越重的操干。刚刚还有些模糊的水声现在变得格外响亮,占星的下身一片狼藉,沾满了被捣成细碎泡沫的湿液,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肌肉可怜兮兮地包裹住白魔不停进出的性器。紧致的穴肉已经被顶的湿软,白魔阴茎上的倒刺每次摩擦都能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湿液,微微上翘的弧度正好能在进入到最深处时撞上那处敏感的软肉。占星的身子越抖越厉害,突然在白魔几十下又重又深的顶弄后绷直收紧,凌乱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白魔从占星胸前抬起头,正好看见占星用力捂着自己的嘴,连睫毛都在打颤。他愣了一下,摸到占星身下,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湿热。

    发情期中的高潮好像格外强烈,余韵也长的过分,占星的视线里布满了细碎的白光,快感电流般在身体各处流窜。他没能休息太久,才刚理顺呼吸白魔就凑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晃腰轻轻动作起来,性器上的倒刺比刚才还要硬挺。

    “嗯……嗯、唔……”

    刚刚被高潮席卷而过的身体敏感的过分,占星咬着自己的手掌依旧止不住呻吟,那双漂亮的异色眼睛隐隐上翻,泪水沿着濡湿的睫毛往下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水痕。白魔猫似的蹭开占星的手掌,轻柔地舔他满是齿痕的唇,下身的动作却毫不温柔越动越快,把占星压在床单里操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彼此,身体交叠,连尾巴都缠在一起,白魔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急躁地吻着占星,手掌安抚性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时不时捏捏湿漉漉的尾根,攥着猫魅柔软的臀肉托起来迎合自己的动作。

    占星的后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迎合着白魔不停进出的性器,在他抽出时热情地收紧挽留,分泌出更多的湿液让白魔进出的越发顺畅。紧致的内壁被存在感格外明显的倒刺来回摩擦,白魔粗涨的阴茎把占星整个后穴都塞得满满当当,占星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刚射过一次的性器还未彻底抬头,可让小腹抽紧的酸麻快感却越来越强烈。舌尖被舔着,乳尖被掐着,屁股也被干成了白魔的形状,占星瞪大双眼,一脸茫然地又被送上了高潮,不光半软的性器失禁般地喷着,连含着白魔性器的后穴也涌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湿液。

    到底是谁在发情啊……!

    占星撑着瘫软的身体往后蹭了几寸,立刻被白魔哼唧着拽回原处,恨不得把占星整个人刻在自己怀里。占星仿佛求救般伸出的手掌也没逃过,白魔和他十指相扣,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回床上,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

     

     

     

    “前辈,你要不要喝点水?”

    占星刚被送回部队房时还是下午,现在却已经天色见暗,连月亮都升了起来。白魔的性器还停在他身体里,过量的湿液堵的占星小腹酸胀身体隐痛,整个人像是单奶了幻希瓦一样被狠狠榨了一通,听了白魔的问话也没力气回答,只能目光涣散地瘫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微微颤抖。

    白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俯身凑到占星唇边。

    微凉的清水润湿下唇,占星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喉咙干的仿佛纳萨兰的沙漠。半杯水被三两口喂下去,最后一次却变了味道,白魔追着占星躲闪的舌尖舔吻,手臂偷偷扶着占星瘫软的腰一捞一按,性器再次顶开了他刚有些缓和的后穴。

    即便刚经历过一长段激烈的性爱,发情期却依旧在占星体内作怪,最明显的影响就是他明明已经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可白魔只是稍微动了几下,熟悉的快感就又一次涌了上来,占星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任由白魔按着他的腰胯操弄他盛满了湿液的后穴。占星的舌尖又被咬了一口,双唇已经被吻得隐隐发麻,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湿成一片的下巴流淌下来,在锁骨的凹陷处汇成一滩。白魔心满意足地轻哼着,埋头在占星胸口吻咬,晃着腰不停顶弄,双手也没闲着,攥紧了占星颤抖的臀肉来回揉捏,每一次都顶到会让占星窄腰弓起的软肉。快感已经积累的足够高,但他依旧克制着射精的冲动,想要让这次来之不易的美梦再拖延的长一点。

    然后他就被捏着耳朵拽了起来,抬起头,正撞上占星的目光。

    白魔缓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看着占星的模样莫名有些走神:占星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竖立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或许是因为看着白魔,正在慢慢扩散开来;平日里总是紧抿在一起的唇微微张开着,吐着一段艳红的舌尖又慢又沉地喘;逐日之民的身体各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印和齿痕,下身一片狼藉,不光沾满了各式各样的体液,还含着白魔性器的穴口更是已经泛起了淫靡的红色。

    白魔和占星同时吸了口气:白魔是因为突然涌出的复杂情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恋人、自己的导师,最尊敬的前辈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占星只是单纯的被体内突然胀大了一圈的性器吓了一跳,小腹又被撑得酸麻起来。

    “你怎么还不结……唔——!”

    占星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魔紧紧抱在了怀里,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承受他突然加速的抽插。房间里立刻响起了肉体碰撞的脆响和两个人同时凌乱起来的呼吸声,白魔挺腰让性器没入占星湿软的穴,整根抽出再重重地操回去,占星被干出了一叠声的呻吟,早就敏感到受不得碰触的身体还在尽职尽责地传递着快感,穴肉抽搐着收紧咬住白魔不停进出的性器。还好这段几乎撞碎他的操干没有持续太久,白魔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埋在占星体内射了出来,过量的精水撑得占星身子一挺,好半天才彻底放松,抱着白魔的脖颈喘息着平复急促的心跳。

    高潮的余韵绵长舒适,白魔快乐的像是要哼出歌来,把脸埋在占星颈窝里恋恋不舍地亲了两口才抬起头。占星瞥了他一眼,被白魔吻到红肿的双唇轻轻张合,哑着嗓子说到:

    “好饿。”

     

     

     

    热水澡是运动后消除疲劳的最佳方式,激烈的性爱当然也算在运动里。占星被白魔半搂半抱地拖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爬回换好床单的床上。他晕乎乎地眯了一会儿,直到房间里突然萦绕起食物的香气才睁开眼睛。

    白魔把托盘放在床上,拿起餐具递给占星。

    占星吃饭的速度很快,一大勺海鲜烩饭塞进嘴里,脸颊立刻被撑得鼓了起来。他会认认真真地咀嚼十几下再吞下去,眼睛略微眯起,像是在细细品味食物的香气。白魔拖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占星喝了几口鲜榨的石榴汁,又吃下大半碗海鲜烩饭,突然开口说道:

    “前辈,我有件在意很久的事想问问你。”

    占星看着他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白魔挠挠头发,拖着椅子往床边凑近了些。

    “前辈你……真的喜欢我吗?感觉你对很多事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我怕你只是觉得可以将就才和我在一起,我——”

    一勺油光晶亮,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海鲜烩饭被塞进了白魔嘴里。

    “味道怎么样?”占星说。

    白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咀嚼几下品了品味道。

    “我觉得还欠火候,虾肉稍微有点老了。”

    占星不明所以地‘嗯’了声,吃掉最后一勺海鲜烩饭,又是仔细咀嚼了一会儿才吞下去。他迎着白魔越发茫然的目光笑了笑,伸手过去撩起他湿漉漉的额发。

    “我吃过这么多食物里只有你做的最合我的口味,我教过很多豆芽,只有你上手最快……”

    占星凑过去舔掉白魔嘴角的饭粒,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

    “而且,也就你受得了我……”

    占星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白魔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像是硬吃了一发泰坦的重拳,整个人晕晕乎乎地把空碗送去厨房洗干净,又晕晕乎乎地拿了昨天做的水果果冻给占星。他坐在床边看着占星小口吃光了果冻,才反应过来刚刚听到了什么,突然喊了一嗓子。

    “啊!前辈,你的意思是你也——”

    白魔竖立抖动的猫耳突然垂下来紧紧贴在了头发上,声音也越来越低。

    “……你也喜欢我吗?”

    占星被吓了一跳,杯子里残余的汤汁全都撒了出来,听了白魔几乎融进呼吸声的后半句话后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是、是,别喊那么大声啊……等等,你别过来!”

    格外开心的白魔当然听不到他的拒绝,占星才刚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就被扑倒按进了床单里。年轻人的喜悦显而易见,长长的猫尾去缠占星垂在身下的尾巴,搂紧他的腰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也发情了啊?”

    占星的表情很无奈,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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