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或许（奥尔光）

我流意识流（？）奥尔光，有其他cp少量提及

时间线相对跳跃，最后两段建议搭配Prismelody: Eternal Wind食用←是我个人十分喜欢的一版悠久之风。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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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鸟鸣打破了诺弗兰特上空的平静。

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熟悉的悬挂公馆天花板，但是…为什么窗户都关上了？

站在不远处的阿尔博特轻声道，“醒了？”

“嗯，为什么都把窗户关上了？”

有些意外的是，阿尔博特没有回答光的问题，选择以沉默作答复。

不需要想也知道，自己体内的光之力失控，导致无尽光再一次笼罩诺弗兰特的上空。

甚至……古拉哈都被爱梅特赛尔克带走了。

“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叫中庸……”

“抱歉，阿尔博特，先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想要上前安慰的灵魂到底没有迈出那一步，“好吧，别勉强自己。”

“我明白的。”

等到阿尔博特离开房间，光倒回床上大字仰躺 。

啊啊……这种糟糕的情况，我该怎么做？

古拉哈的伤势能不能撑到我去救他？爱梅特赛尔克会不会对他做什么？诺弗兰特有黑风海这个地方吗？我有能力和爱梅特赛尔克争斗吗？如果我打败了爱梅特赛尔克无尽光还会留存在这个世界里吗？

太多事情堆积到一块，脑子如同浆糊一般无法转动，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如果，如果我能吞噬掉所有光，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但很快，光像是自嘲般喃喃道：

“女神在上，这个世上真的有如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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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光收拾好自己心情，起身下床去检查一旁放置的装备。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爱梅特赛尔克，破损的装备只会给自己拖后腿。

然而光摸索半天也没找到包里的暗物质。

“奇怪了，我记得还有百来个的啊。”

等等，好像摸到了什么毛绒绒的……

光缓缓把这个东西掏出来，“哎？”

是前不久回原初世界时，路过伊修加德顺手买的一只独角兽布偶。

所幸没被包里的其他东西压扁，玩偶的手感摸起来依然很舒服。

依稀记得是个精灵小朋友在街边叫卖的，一金币一个，赚到的钱会捐给天穹街重建用，自己就上前买了一只。

光捧着这只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独角兽玩偶，兀自出神，丝毫没有听见门外阿尔菲诺他们焦急的敲门声。

“叩叩！光，光你还好吗？”

“光！光你在里面的话回个话啊！”

“啊！我这就来开门！”光终于回过神，赶紧把独角兽放回包里，想要站起身去开门，然而忘了自己蹲太久脚早麻了，右脚还被背包绊住，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吃了一记平地摔。

门外的阿莉塞听到这声响，顾不上那么多，猛地一脚踹开门，却发现四肢着地的光之战士在亲吻地砖。

“……”

“这……”

“……”

六目相对无言。

阿尔菲诺瞥见从背包里探出脑袋的独角兽玩偶，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趁着阿莉塞扶起光的间隙，赶紧把玩偶塞了回去。

光不好意思地憨笑道，“抱歉，我刚刚腿麻了。”

阿莉塞叹气道，“小心点啊。”

“现在水晶都情况如何？”

阿尔菲诺抬手帮他掸走手臂上的灰尘，“各部门依然在正常运转，暂时没有食罪灵来袭，你要去看看吗？”

“嗯，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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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站在黑风海底各自打量着这座突如其来的城市，壮观的奇异建筑以及望不到尽头的边际，足够给人心灵带来巨大震撼。

除了某个人时不时的心不在焉。

“光？”琳担忧地小声道，“没事吧？”

光迅速回过神，微笑回应道，“没事，别担心。”

身后的玛托雅魔女把这个小插曲尽收眼里。

“光的以太流动…怎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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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博特，原来你在这里。”

光找了半天，终于在水晶都的一处平台上找到这个到处乱晃的幻影。

“有什么事？”

“呃，你要不要和我去一趟图姆拉村？”

阿尔博特皱眉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在那遇见了拉蜜图。”

“……走吧。”“等等我。”

阿尔博特难得率先离去，光只得快步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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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拉蜜图在看哪？光疑惑地顺着目光回头望去，阿尔博特正站在身后不远处，悲伤地看向拉蜜图。

为什么她能看见……

“阿尔博特，”

“你是个不可靠的家伙……”

乱闯人房间这点确实不可靠，光默默在心底认可这个观点。

“可是却勇往直前，永不放弃……”

光看见有一滴眼泪划过微微上扬的嘴角。

“而且比任何人都要温柔，”

“我对你……”

谁也不知道拉蜜图最后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阿尔博特伸手想要留住另一道幻影，直到拉蜜图完全消逝，他只抓住夹杂着酸楚的空气，没能接到最后掉落在地的泪水。

光不知为何能明白她准备说什么，心底的某处似乎有所触动，但又渐渐平息。

伸出去的手久久没有收回，如同他身上停止流动的时间一般，停在了她离去的前一刻。

两个人站在珂露西亚的海风里，没有安慰，没有哭泣，只是悲伤地咽下了难以释怀的苦楚，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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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亚马乌罗提到底有多大？

光看不到尽头，只能估摸着猜个大概。

路上遇见的古代人幻影，比爱梅特赛尔克还要高大，自己仰断脖子才勉强和他们对上视线。

椅子……呃，这也太高了，自己得骑着陆行鸟才能飞上去。

为什么他们说我是小朋友？好歹我出来打拼好些年了，也壮实很多了好嘛。

面对这座幻一切事物真实得不像是存在过的遗迹，光回忆起先前同爱梅特赛尔克的交谈，发现他好像总喜欢透过我想起谁……而且，这里也有人说认识我，还给我办了户口来着？

咦？刚刚那个叫希斯拉德的哪去了？

光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坐在这也想不出什么答案，随手从包里掏了只鸟笛出来吹了一声，并没有叫出哪只坐骑。

“……哎？怎么没来？黑风海还有信号问题的吗？？”不信邪的光又猛吹了几回鸟笛。

“咕哎！咕哎！”

“咦？”

光猛一回头，一只黑陆行鸟差点飞奔过来撞上自己，还好刹车成功，它还想挥动自己的翅膀给面前傻愣在原地的光之战士跳个舞，它已经许久没听到那声哨音，开心地像个孩子似的，跳完一只略显滑稽的舞蹈便探头探脑地跟光邀赏，那双闪闪发亮的眸子期盼着光能伸手摸摸它。

“……”光张嘴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黑陆行鸟见他一直没反应，于是主动把脑袋凑过去蹭光的手，想感受到光的温度。

不料，回过神的光不知为何把手收了回去，黑陆行鸟不解地歪起脑袋看自己，大眼睛里写满了“为什么不摸摸我”的小委屈。

架不住它的眼神，光到底还是伸出手去抚摸这只久违的同伴。

额头轻轻抵在黑陆行鸟的脑袋上，光缓缓道，“抱歉，好久不见。”

“我的……”

黑陆行鸟很乖，比自己的陆行鸟乖多了。

因为在自己难过的时候，它会先闭上眼睛，仿佛在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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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博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阿尔博特意外地转过头看向光，这家伙居然会主动问自己问题？

“嗯。”

“呃……”

“说啊。”干嘛躲躲闪闪的？

“那个……”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问题吗？”

光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就这？”阿尔博特大失所望地嚷嚷道，“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

顾不上会打扰到隔壁住户，光自暴自弃般大喊，“那你说有没有啊！”

“有！有意见吗！”

“没有。”

阿尔博特眼见着光瞬间跟泄气的皮球一般。

“你，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只是想起一些事。”

光背对自己的身影格外落寞。

阿尔博特别扭了一小会，开口转移话题道，“我喜欢谁这件事，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那她……”

“不知道。”

沉默又一次降临在这间客房，窗外落山的太阳好奇地打量起两个相似的人，可谁也没有理会它，任由阳光从脸上流过。

半晌，光轻声道，“……那或许是最好的。”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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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站在创造管理局大门前，眼神依旧飘忽。

阿尔菲诺悄声走过去，光也没有任何发觉的迹象。

“光？”

“哎，怎么了？”

阿尔菲诺眼神示意光看向另一边树下等待的众人，“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清澈的蓝色眸子里又似乎有了亮光，阿尔菲诺没有错过其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他只是看着光对自己扬起再熟悉不过的阳光笑容，“嗯，我们回去吧！”

靠得近的阿尔菲诺听得很清楚，刚才在里面出现的坐骑是那只黑陆行鸟，其他人可能不知，但他绝不会认错的。

“阿——尔——菲——诺——！”

光不知何时凑到阿尔菲诺眼前，阿尔菲诺慌张地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怎么了？”

这小子叫我过去结果自己也站在原地发呆这是干什么？

阿尔菲诺扬起头，轻声道，“光，”

“怎么了？”

“我们一起去见证更多奇迹吧，这里……只是我们旅途的一部分。”

那双漂亮的眸子好像又明亮了些。

尽管阿尔菲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说出这些话。

“跨过这道坎继续往前走吧，就像平时的你那样，就像……一直拉着我前进的那样，我虽然还不够成熟，但会尽自己全力去帮你。”

光忽地抬起手摸了摸阿尔菲诺，就像当初那样，淡淡地笑着。

“嗯，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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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先行一步，留下琳和光在原地。

本以为琳有什么话想单独对自己说，没想到，琳突然哭了，光一时间陷入手足无措的状态。

“怎么了这是？”海德林，救救，我不会哄孩子啊！

“光，我当时，当时真的很怕你体内的光会失控，我现在想起来手还、还在抖。”

“现在的我，都是靠桑克瑞德靠你靠大家支撑着走过来的，”

“而我很多时候都帮不上忙，是我不够强大，是我太弱小了，对不起，对不起……”

啊……原来是这样吗……

光缓缓单膝下跪，摘下手甲伸手拭去女孩脸上温热的泪水。

“琳，来，别低下头，可以听我说说吗？”

琳一边拿衣袖擦泪一边抽噎道，“好，好的，你说，我会，我会认真听的。”

“以前的我啊，远没有现在这么抗揍。”

“或者说，根本想不到我能走得这么远。”

“虽然有很多人称我为英雄，可谁又想得到，我当初是因为想赚钱才当冒险者呢？”

“要知道，我那会可是穷得叮当响，小偷见了我都想给我捐款，虽然现在身上也没几个钱。”

光这番装模作样的自嘲成功逗笑了单纯的女孩，“扑哧，原来是这样的嘛。”

光抬起食指轻轻刮蹭琳微微发红的鼻尖，“瞧瞧，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

“我以前答应过一个人，他说，‘英雄可不能露出悲伤的表情’。”

可是，为什么光明明是笑着的，我却只感受到了……

琳收住眼泪，坚定道，“好，好的，虽然我还没完全理解，但我会继续走下去，希望以后的旅途会教会我的。”

悲伤霎时一扫而空，转而登场的是和以往一样的阳光气息，光顺势牵过琳的手，“嗯！琳真是好孩子！我们一起去和他们汇合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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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寒风也没能在神意之地这个寂静的地方刮起什么雪花，反倒墓碑上头又添了不少积雪。

上一次放在这里的妮美雅百合早已不见踪影，弗朗塞尔将手中准备的妮美雅百合小心放下，垂首念诵祷告。

只是最后，多了一个诚恳的祈愿。

女神在上，希望您能庇佑英雄平安归来。

“你还在的话，也会为他祈祷的吧。”

墓碑只是一块写了文字的石板，既不是魔物也不是宠物，不会有回应的。

弗朗塞尔缓缓落坐在雪地里，轻轻倚靠着墓碑。

“听闻拂晓最近出了些事，光好像也在忙碌些什么，具体情况塔塔露小姐没有说，但我能听出她的担忧。”

“来看你之前，我见到街上有小朋友在卖独角兽玩偶，蓝白配色，他说是为了纪念你特地缝制的，赚来的钱都捐给重建用。”

“我买了一个，然后小朋友突然叫住我，说我露出了和另一个人同样复杂的神情，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铠甲背了把黑色大剑，还有双清澈的蓝宝石眼睛。”

“是光吧。”

“……”

“不过过些日子，可能我来看你的时间会少些了。”

“自告奋勇地去承担了重建总管的工作，虽然经验不足，但我会尽力去做到最好。”

“那样的话，你也会对我说一句，‘太棒了’吧。”

呼出的热气被雪风卷走消失殆尽，原本有些阴沉的天色似乎亮了一些，伊修加德上空的厚重云层破开了个洞口，阳光从中倾泻而下，为那座清冷的石头城堡添了几分难得的暖色。

“埃斯蒂尼安阁下也不知道去哪云游了，我还是那天恰巧路过神殿骑士团，才捕捉到他离开的身影。”

“艾默里克阁下倒是对此哭笑不得，因为他给留了张纸条和一包鱿鱼干，纸条就两个字，‘好吃’。”

一片雪花悄悄落在指尖上，没有融化，不知道是风声给自己的错觉，抑或是自己太想念这位挚友，背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弗朗塞尔回首望去，只有风和雪，和那座在无声中破碎的钢卫塔。

“我该回去了。”弗朗塞尔站起身，拍走裤腿上的积雪，无奈笑道，“再不回去，怕不是姐姐都要来催我了。”

临走前，弗朗塞尔对着墓碑微微躬身发出邀请，“到时，我会召集工匠们建设一条不分贵族和平民、没有任何隔阂的美好街道，”

“你若有空，记得常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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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热好的伊修加德奶茶被一个穿着厚重大衣的男子攥得很紧。

先前的风雪糊了自己一脸，刚到目的地坐下，光便胡乱地抹掉挂在睫毛上的些微积雪。

“这里还是这么冷啊。”

光轻轻将怀中的一瓶奶茶放在墓碑前，拧开瓶盖，任由雪花一片片落入其中，“我学会怎么泡伊修加德奶茶了，你也喝点呗。”

“刚开始学的时候，希尔达她们来巡视，我就让她们来试喝，说材料没什么毛病，但火候过了。”

“我自己喝着也不对味，和那天你拿给我的那杯比，不像。”

“之后啊，我去跟艾默里克家的管家讨教，试了好多杯，终于调出了那个味道。”

“就是把艾默里克囤积的两瓶枫树糖浆用完了……”

自己为此心虚地睡了几天天穹街才敢在他面前露面这种事绝对说不出口。

“咳，”光忍不住拧开瓶盖吨了一口奶茶压压惊。“总之是调出来了，材料还有很多，我就煮了很多送给工匠们喝。”

“伯父也常来工地视察，给弗朗塞尔提了不少建议，他特地穿得很朴素，生怕有人把他当伯爵对待，等到我干完活交完票子，伯父已经和工头们打成一片了。”

“有回临走的时候，他看见弗朗塞尔挂在包上的独角兽玩偶，他问这是在哪买的，伯父专门去宝杖大街等了很久，但是等到天黑也没能看见小朋友出来卖玩偶，最后只能很失望地回家了。”

“我不想看见伯父失望……真的不想，拿着票子跟商会换了些布料和棉花，照着手里的独角兽缝了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晚上偷摸着让士兵别又大张旗鼓的，帮我假装是那个小朋友特地缝好送来就行。”

“我不知道伯父高不高兴，只是那天在天穹街搓了很久的重建用品，搓得很晚，偶然抬头望去，伯父房间的那扇窗还亮着。”

“也不是小朋友出了什么事，是他父母带他下山跟让泰尔师父学习去了，听说他有一副好嗓子，吉德洛也很喜欢这个小师弟，他写给我的信里还说了，等他学成归来，他还想学龙语。”

“‘为了有朝一日能让龙诗再次传遍伊修加德和翻云雾海！’真是个了不起的愿望！”

“如果那时我还活着，真想和你一起听听那时的龙诗。”

“哈，我要这样说你肯定会说我身强体壮不会有事的。”光像是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不过你没机会啦！只能听我说了哈哈！”

说得久了，嘴皮有些泛干，光喝了几口奶茶稍稍缓了过来，“唔，说实话我也不打搞得懂你们伊修加德人，菜明明是咸口的，奶茶倒是甜口的，你们这里要是有什么咸甜党争我都不奇怪。”

“噢对了，前段时间我去了趟第一世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古代人啊，无影啊，光之巫女啊这些。”

“虽说大家都平安回到原初世界，成长了许多，还成功把古拉哈叫醒了，也很想念在第一世界结下缘分的朋友们。”

“但我还是有些私心，我看看能不能西德帮我搞个录影机，或者直接从魔大陆那边搞个圆球过来给他改良，我想给拉敏录一些琳的日常，至少让她看看琳的样子也好。”

“我依然还是那个有些贪心的小子，只是想要的变成是不再失去罢了。”

“和琳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的表情估计很难看，她说她会努力找寻答案的，可我不想……或者说，我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明白这个道理。”

“我舍不得看到那个孩子难过。”

光猛地把剩下的奶茶一口气喝完，抬头仰望星空许久才把眼泪收回去。

“过段时间，我得去一趟萨雷安，可能来得时间又少了，真搞不懂那个法丹尼尔在干嘛，自己想死还得拖着艾欧泽亚给自己陪葬，”光嫌弃地撇嘴道，“还有那个芝诺斯，他到底怎么秽土转生的啊，我怕不是又得被他一边喊“挚友”一边追着砍，见了鬼了我真是。”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晦气东西，”光甩了甩头，努力摆脱掉这些想法，“对了，告诉你个小秘密。”

“我发现我每次去魔大陆，都能看到那个平台的尽头放着朵妮美雅百合。”

“肯定是大师兄他放的，有一回上面还带着炙烤鱿鱼干的味……但他到底怎么上来的啊？我听飞艇员说就没见过他搭飞艇来过。”

“也罢，他天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塔塔露和可露儿怎么降服他的，太强了。”

“咦？”通讯珠突然滴滴作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是我，光，怎么了？”

“博兹雅前线战报，说女王神庙出现了蛮神，急需光你的援助！”

“好，我马上赶过去。”光收好瓶子迅速起身准备离去，“那我得先走了，处理好再回来看……咦？”

为什么…那瓶奶茶空了？墓碑前的瓶子里出乎意料地一点奶茶渍都不剩。

半晌，光蹲下来轻轻收好这个瓶子。

“是你吗？”

墓碑静静地矗立着，没有回答任何人。

光叹了口气，起身披好伊修加德大衣，正要快步离去，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或许吧。”

脚步停了片刻，很快又迈开步伐。

光没有回头，笑着回应道：

“好！等我回来！”

 

 

 

 

 

 

一些小逼逼：

其实阿光听海德林的，并不信哈罗妮女神，因为我个人在跑到那一段的时候疯狂向两位女神祈祷求求不要带走他（另一位是妮美雅女神←我选的信仰）

然而事实是没有任何卵用。

阿光问阿尔博特那个问题的时候，他们都没见到拉蜜图。在跑奶的职能任务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阿尔博特你在哪啊，你有没有听到拉蜜图的话啊……

事实是直到拂晓一众人下到黑风海之后阿尔博特才知道阿光跑了职能任务，出于个人私心，我十分希望那一幕他能在场。（双向暗恋我干的，跟主线没关系✓）

弗朗塞尔那段……唔，主要是，在重建完天穹街之后，最后的那次表演里，我曾期待过那么一瞬间会不会有他的身影，当然没有是理所当然的……就当满足一点点不可能的奢望吧。

另外，我，铁打的喵冰人（点头）

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为绝望中的阿光带来一盏明亮灯火的持有者。时至今日，我仍然想念那份温暖。

最后的最后，是作为一个阿光的絮叨。（我喜欢芝芝的颜和我真的很烦他没有任何关系✓）

感谢您看到这里，在此为您递上一朵妮美雅百合hq（？你哪来的hq

愿妮美雅女神眷顾您往后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