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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 月, 2022 4:27 上午 #578Akr参与者
恶果
黄铜制的钥匙插入锁芯,顺时针拧转,锁舌与上头的凹槽咬合,发出咔咔响声后,大门被打开。召唤走进屋中,打开玄关处的灯,脚下印着条纹图案地毯上,那一大片暗色的血迹终于为他在门外就嗅到的浓烈的血腥气作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紧接着客厅的吊灯也被他按开,明黄的灯光之下屋中的狼藉映入眼帘:翻倒的椅子砸碎的花盆、在白瓷地砖上划开一大片混杂着泥土的血迹.上头印着几个杂乱的脚印,以及一些拖拽物件留下的痕迹。召唤将沉重的魔导书随手搁在鞋柜上头,转头正好瞧见墙面上的镜子被什么东西已经砸得支离破碎。关门的时候把手上的血迹都沾在他的手心,让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股嫌恶的神色。
一股腥气在召唤的鼻头转了一圈,带着他的视线落到地上的血迹,顺着这被拖行的痕迹看过去,便瞧见紧闭着的卧房的门。而好巧不巧,正是这时,一声咚响从里头闷闷地传了出来。
召唤似乎对着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又或者说他只是很快地确定了情况还处于他的掌控范围之内。换上拖鞋之后,他首先走到厨房去洗了个手,再取出一杯冰镇过的饮料。瓶盖被拧开的同时,刺耳的惨叫从房门的另一边传进他的耳朵。在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咕嘟咕嘟将饮料喝下的时候,还是那个声音,清晰地喊出一声:“不——”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战士的求饶声了。
召唤将喝空了的杯子丢到水池里头,里边本就盛着水,浸着一把沾血的短刀。随后,召唤的脚从地上的碎瓷片与杂物中间穿过,踩在脏污的血迹上,走近他与学者的卧房。当他推开们,终于瞧见那惨叫声的来源战士,正被捆在床上,浑身赤裸。而学者手上的刀正插了一半在他腿上,如注的鲜血将战士的身体和浅色的床单通通浸湿。他喉部那更为狰狞的一道刀口已经成功阻止了他继续发出更多难听的声响,单看学者此刻还算平静的状态,便知道外头的血迹应该全然来自战士。
“你把他,还有床弄这样……”召唤叹了口气,走到学者的对面,抬手拍了拍战士的脸,“咱俩晚上睡哪?”
这是他与学者青梅竹马的玩伴,很难将此刻战士涣散无神的眼睛与其幼时明亮的双眸联系起来,毕竟学者早将他调教成一条缺乏自我意识的狗。前两天学者还说起要给战士再买一条更结实的项圈,今天就将他的喉管都割断了。而战士却只是起伏着胸膛,让空气从他喉部的豁口里边岔出来,不见他有丝毫的挣扎。
“等会他会收拾好的。”学者笑了笑,他取下溅了血的眼镜,找了片还干净的被角将镜片擦拭干净,“没有办法,这几次的药量没有把握好。”
战士听到学者的声音,眼珠子动了动,转到召唤的脸上。他陷入狂暴还是一个星时之前的事,学者喜欢在他身上尝试各种违禁药物,他从来也不拒绝,总是乖乖接纳。身体被改造成如今这般样子也是他默认学者造就的结果,此时此刻钻心剜骨的疼痛终于让他的大脑稍稍清醒,才晓得刚刚他大闹一场,差点依照求生的本能光着身子逃出去。
这明显不是学者想要的反应,所以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
召唤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侧着身子,看着学者站起来,很是欣慰地瞧着战士这一副被血泡湿的惨状。学者才想起要是再不紧急救治战士喉部的伤口,战士大概就要丧命于此的事。便将他搁在床头柜上的药箱摊开,从中取出消毒的碘伏和针线来。
好歹学者还稍稍记得他作为医者应有的素养,虽然使用治愈法术或许能更快地解决问题,但他偏爱这种会留下明显疤痕的处理方法。战士身上的伤疤有很大一部分都出自学者的手臂,他长得结实,耐操,又是防护职业。没有人会想到那些整齐的刀口并非在战斗中留下,也不会怀疑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学者是造就它们的罪魁祸首。
召唤看着学者动作娴熟地为战士的伤口周围消毒,他稍挪了一挪,避免挡了学者的光。瞧着学者直接省去了麻醉这个步骤,拿着镊子夹住三角针就开始为战士缝合。
“你也不怕被弄死……”召唤的语气中带着嘲弄,而战士却无法从剧痛中转移注意。
绑住他双手的铁铐哐哐作响,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鼓起然后一阵阵的抽搐颤抖。战士虽早就对一般的疼痛麻木,但锐利的钢针刺穿皮肤所带来的刺激依旧难以为常人所忍受。他是条好狗,即使学者要拿烧红了的烙铁印在他身上也不会反抗一二,只会担心自己挣扎起来会不会弄伤学者。这颗生锈的脑瓜子在学者面前就完全将自己抛之脑后,不知道是完全信任于学者对他生命的把握,还是已经被驯化到失去了自我。
召唤不得不承认,这个在医术上有着超然天赋的兄弟有着多么漂亮的缝合手法。黑色的线被弧形的针牵引着,穿过厚实而富有韧性的皮肤。战士痛到满头冒汗,嗓子里吐出几句呜咽,紧闭着眼睛,嘴唇不住颤抖。
但这颤抖却并不出自恐惧。
召唤俯下身,舔去战士自己用犬齿将嘴唇咬出的一圈血痕。战士疼得目光涣散,可怜得令人觉得可爱,但这状似安慰的一吻很快就结束了。召唤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的手指从他鼓胀的胸肌顶端,钉在他乳尖的银饰边转了一圈,随后顺着隆起的腹肌的凹陷处划过,直到握住他挺立的阴茎。
天生的淫种。
“我想将他的腿锯下来。”学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又使用了某种能强行提高精神力的药物。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还絮絮叨叨着这些天马行空的东西:“但不太好,他总要出去战斗……可我实在想这样做。”
“反正你能治好他。”召唤的目光扫过那条战士腹部长达二十二星寸的长疤,增生的粉色肉瘤如同爬行的蜈蚣一般丑陋。这是有一回学者将战士的小腹切开,开玩笑要给他装上一个合适的子宫,好同他身下那套双性人的器官配套时留下的。不过学者搞不出人造子宫这种东西,也没有让战士真的生育的想法,只是将他柔滑的肠子掏出来把玩,又精心地消过毒后再塞了回去。
召唤还记得自己当时正坐在边上吃一盘奶油意面,那是战士少有的,会向他投来求助目光的一次。但他依旧没有伸出援手,战士不过是只好用的泄欲工具,学者也不介意战士被召唤操,可又无法忍受战士被除他以外的人玩弄到高潮,即使是双生的亲兄弟。不知这种扭曲偏执的因子是何时种进学者的身体中的,召唤也不在乎这两人时常在家中搞出淫乱又血腥的这些东西。他纤长的手指头环握住战士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就见铃口处吐出透明的前液。
这些微的快感将战士的注意力稍稍从缝合的疼痛中转移出来,毕竟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为情欲的温床。
“啊……”学者感受到战士声带的嗡鸣。
好像一只黄蜂藏在战士的喉管里面,不时振翅,让人产生一种冲动,要把他已经缝合了一半的喉咙再次切开,将里头这只神秘的活物取出。察觉到学者的动作停滞,战士看向床边的人。他并不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深色的眼睛湿润,作出一副求饶的态势。
战士将自己置于一个最卑微的地位,以学者为他行动的准则,甚至会在战斗中排斥其他绿职的治疗。
救救我。他用眼神这样乞求。
然而不等学者的回应,两根冰凉的手指极为恶劣的直接插进他会阴的肉穴里头。被冰凉的异物猛然侵入私处的感觉,使战士一个不防,猛的抽搐了一下。
“好湿。”召唤轻笑一声。一个人如何去锻炼他的身体也无法让他隐秘的私处不再柔软,战士的花穴里头分泌了大量的淫液,让召唤手指的进入十分顺畅,整根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住。这正是他默许学者在他们合居的家中圈养战士的原因,像这样上乘的人肉飞机杯可并不多见。
战士畏惧学者变得僵硬的脸色,咬住牙齿再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可早已对性交上瘾的肉穴无法克制交欢的本能,抽动起来想要索取更多。战士蹬着腿,朝后退开。但专为他设计的锁链将他牢牢扣在原地,膝盖只能屈起一个微妙的、让他无法继续发力的弧度。
“这么想被操吗?”召唤嗤笑,他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战士淫乱的花穴搅动出响亮的水声。
“这么想被操吗?”学者重复着召唤的问题,一只手放下镊子,握住那柄还插在战士大腿上的短刀。
战士想要摇头,却被学者一把掐住下巴。他的脸因潮热涨红,想要发声而不能,只能哆哆嗦嗦,不敢将视线从学者的脸上移开。召唤又夹住他充血的阴蒂,揉搓拉扯一番后,又将两根手指埋进他的雌穴,按住敏感点快速地耸动。直到战士的脑子一片空白,被直接送上高潮,将一股清液喷到召唤手上。
“你又将别人的手弄脏了。”在召唤将手上的液体擦拭在战士的大腿上时,学者笑了笑,“是该受罚。”受罚的部分在学者将战士的喉咙完全缝合后,又拔了他腿上的刀子再补上一个治愈法术,叫他的伤口强行快速长出新肉,从而被钻心的痛痒折磨的时候。学者将他的眼睛用黑色的布条系上,再把他从床上解开,两只手背到身后铐在一块。
召唤平稳的呼吸打在战士的后背上时,学者正好将他抱进怀中。兄弟间总有着玄妙的默契,一前一后将战士抬了起来。碘伏的气味与血液的腥气交缠,变得更加刺鼻,学者却并不嫌弃,反而低头含住战士的乳头。
本就无法说话,还被遮住了眼睛绑住双手,战士几乎失去了所有表达自我的方式。但好在他的身体反应足够诚实,在学者用牙咬住穿在他乳头上的乳钉时,他的阴茎硬得愈发厉害,直直顶在学者的小腹。
他的胸肌饱满,揉捏起来手感异常舒适,学者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彰显着一种强制占有的偏执。
召唤倒无所谓战士到底是否愿意和他做,反正有学者在的场合战士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手掌顺着战士的脊线向下,伸进已经潮湿的股沟,顶到那个被使用过多次早已经学会放松的肛口。里头裹着先前挤进去的润滑,已经温热的液体在召唤用手指撑开战士穴口的同时涌了出来,顺着他大腿上漂亮的肌肉线条淌下去。但召唤没有再指奸战士一次的闲心,他已经硬了多时,迫不及待要操进战士的身体。
学者吮着战士的乳肉,摸索着放在床头的东西,最后找出一根棒针。低下头用酒精仔细消过毒后,他扶住了战士的阴茎,对准那个细小的马眼将棒针插了进去。
战士惧怕被限制射精的感觉,金属的手铐咔咔作响,但很快被学者捧住他脸颊的手安抚下去。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的吻,随后召唤把鸡巴操进了战士的后穴里。
他不能仰起脖子,否则就会撕裂伤口,不能见到他漂亮的颈线就十分可惜。但学者依旧满意他今日的作品,甚至手上又比划着锯掉战士的腿的位置。
学者与召唤的目光在战士的耳侧短暂地相接,很快就错开了。他又想起刚刚战士被召唤玩弄到潮吹的样子,本就因使用了兴奋剂而变得不稳的大脑登时被愤怒与嫉恨冲昏。他的手指插进战士肿胀的花穴里头,隔着一层薄肉还能感受到召唤肉棒抽插的动作。学者莫名其妙地将这视为一种挑衅,发了狠般用手指头操弄战士的雌穴。
对于战士而言,痛感亦是一种快感。二者相交叠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连腰都忍不住摆动起来。钉住他乳头的银饰挂在学者的衣扣上,在一次晃动中猛的拉扯了一下,学者又是在这时将他的雌穴刮伤,手指头带着血抽了出来。
好痛。
好爽。
他的眉头在黑布之下紧锁,嘴却咧得大开无声笑了起来。学者解了自己的裤子,也操进战士的身体。一前一后,将战士喂了个满。两根粗壮的鸡巴填实了战士的下身,将他的两个穴都撑圆了,中间只隔着一层肉。前列腺被狠狠地挤压,让战士腿一软差点倒栽下去。
“怎么,想射?”学者握住战士硬得像铁的阴茎,拨弄着金属细棍的顶端。战士已经近乎无法理解学者的话语,只是听见对方的声音,便将头凑在学者的肩头,像小狗一样磨蹭。瞧见战士的动作,召唤笑得失声,面前二人堪称温馨的互动显得他像个完全的局外人。他起了个坏心眼,用力地往上顶弄战士,那湿软的穴肉夹紧了他的肉棒,一股热流浇到他的柱身。召唤知道战士已然濒临高潮,要给学者的爆发浇上最后一把火。他将手往下伸,捏住战士的阴蒂揉搓了一把,然后加快速度操弄战士的后穴。
学者的性器还插在战士的花穴,无论战士如何挣扎,都不可能从前列腺高潮的桎梏中挣脱。只见他努力跪直身子,想要从这人肉刑具上逃开,可召唤偏要在他自个儿射精的时候一把抓住学者的手,捏住那根棒针的顶端将其抽出。
猛然失去了阻力,战士的阴茎便抽动两下,直接射出一股浊精,甚至挤出一两滴奶水挂在那闪亮的银器上头。召唤射了个舒服,精液全灌进战士的屁股里面。若不是此刻实在没有尿意,他还要把战士当做便器使用。
召唤解开战士眼睛上的布条,一双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的呆滞双眼将目光落在了学者发黑的脸上。
不顾脖子上的伤口,战士开始摇头,然而为时已晚。召唤愉悦的从他的后穴里面退出去,留下一具当着学者面为别人而高潮的身体。
学者重重的一耳光扇在战士的脸上,腕环上镶嵌的直击魔晶石刮在他的皮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战士被打得头都歪了过去,回过神来急忙往学者怀里凑,想要平息学者的愤怒。
“这么骚?吃别人的几把爽不爽啊,啊?”学者一把抓住战士,把他翻过来按到床上。本身他力气不比战士大,可惜战士如今的状态是作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学者揪住他的头发降下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战士的雌穴被粗长的阴茎疯狂地抽插,几次维持不住被后入时翘起屁股的姿势,都被学者毫不留情的巴掌扇了起来。召唤的精液还从他的后穴里溢出,被相撞的皮肉拍打到飞溅。而战士的伤口被牵扯,又开始出血,疼得他发出极为细碎的惨叫。
学者生气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召唤反倒坐到边上瞧着好戏。看到战士被学者弄成这副模样他没有产生一丝同情,作为见证二人的关系在一起长大的过程中变得暧昧、贴近然后互相暴露彼此最阴暗的想法后发展到如此扭曲的这一步的全貌的人,召唤永远对战士不会产生丝毫同情。
他只是觉得好笑。看了半天,他又伸出一根手指,刮去战士脸上的泪珠放入口中吮吸。
“我也觉得,该锯掉他的腿。”召唤对学者的想法给予了迟来的赞同,“对不听话的狗不就该这么干?”
学者的动作停下了,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之中,只有战士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术刀的刀刃足够锋利,切开富有弹性的皮肤时听不到任何声响。战士发声的能力已经被剥夺,若是现在再给他系上一条黑布,也就不用饱尝亲眼见自己被当做牲畜肢解的样子。可这块黑布被折起来垫在他的牙齿之间,避免他太疼把牙齿都咬碎,这可是学者的魔法都无法治疗的问题。
切割战士大腿的时候,学者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他更换着工具,甚至连助手都不需要,就将战士的皮肤、肌肉、脂肪和血管都利索地切割开。愿望被一步步实现的过程中,他痴迷的目光无法从战士身上离开半毫。
在学者取出骨锯之前,战士就已经因为疼痛彻底昏迷过去。召唤适时取出他的神典石打开录音,将战士的骨骼一点点被锯子锯开时,发出咯吱咯吱如同木头被切割的声音录制下来。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战士的大腿从他胯骨往下约四十星寸的位置被完整地横切下来。平整的断面彰显着学者高超的手艺,纤薄的皮肤、黄色的脂肪层、五六块分明的肌肉横切面和一粗一细两根骨头互相挤压,甚至依旧能看见跳动的神经。
猩红的血液,溅在衣服和战士的身上,流在已经被彻底弄脏的床单上,印在召唤与学者的眼睛里。
真是杰作。召唤想。可惜等学者清醒过来,一定会拼命将战士的腿完整地接回去,最后只留下一圈像是腿环的疤痕。只是大概以后战士身上会出现更多类似的疤痕,直到学者拆下他身上的每一个零件。
观赏完活体解剖的表演,召唤失去了兴味,又离开房间去浴室洗澡。等他擦着头发回到房间的时候战士依旧昏着,大腿的断面被什么东西搅弄得一塌糊涂。他的腹部溅着浊白的精液,身体已经渐渐失去血色,甚至连胸膛都不再起伏。
学者跪在床边,满是鲜血的手指间晃动着一把手术刀,双目无神,正是药物退效后的症状。
“他要死了。”召唤提醒他,想到战士若真的以这种姿态死在家中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召唤就迅速烦躁起来,“他会死的。”
学者被这话惊醒。他跳了起来,冲向书桌去寻找他的魔导书。途中一个不稳,被床尾绊到,嘭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又很狼狈地爬了起来。
召唤瞧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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