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枪】要来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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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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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来一杯吗?”
    似乎是通过大门开合时发出的吱呀响声,背对着门在吧台前头不知捣鼓着什么东西的枪刃意识到我回了家。我看着他举着酒杯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在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变换了出一个复杂的神色:“啊……或者你现在可能更需要,包扎?”
    我走近他,绕过他看到桌上码放的瓶瓶罐罐,尝试搞清楚他对我先前批的散酒做了什么——狭小的客厅里面萦绕着一股柑橘皮和高度酒的香气,甜腻得让人反胃。而弄出这些东西的这位枪刃,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反而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甚至身上还穿着我的衬衫,脚上还趿着我的拖鞋。
    “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你手臂上的,大概你自个儿不太方便弄?”他放下酒杯,转过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面取出药箱,动作熟练得好像这是他自己家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牵引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你这……”
    “碘伏还是酒精,这瓶又是什么?”枪刃在药箱里面扒拉着,边问边往外掏棉花球和纱布,“怎么还有刀片……”
    “碘伏。”我打断他,及时按住了他把我的药箱翻得更乱的手,“这瓶是双氧水,刀片是切腐肉用的。你不会弄就放下。”
    “没事。”说着他用镊子夹住棉花球蘸好了碘伏,抬手就要往我脸上的伤口上蹭。这次委托麻烦得很,花了几天功夫蹲点跟梢才等到机会,结果依旧陷入苦战。身上刮了几道外伤,又弄得满身脏污,现在眼前还晃着,头也还在发昏。
    “似乎有些严重。”他的嘴在我眼前一张一合,“这一刀快砍到你的骨头上了,你不要乱动。”
    有些吵。之前跟他一块合作的时候就觉得他聒噪,然而他似乎对此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枪刃都这样吗?虽在说话,他手上却很麻利,用棉球给我清理着脸上的血污。一双蓝色的眼睛就在我的跟前晃啊晃,从药箱上飘到药瓶上,又飘到我的脸上,与我四目相对。
    “你在看什么。”我问。
    “看你的伤啊。”他又夹了一团棉球,将冰凉的药水涂抹到我皲裂的眼角上。刺鼻的气味已经盖过了先前屋子里的香气,却没能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为了规避持续的疼痛给我的身体带来的伤害,我的神经已然开始麻木,连思维都变得迟缓。以至于我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枪刃的脸凑得实在是太近了。
    这个距离,我会看到他蓝色的眼珠,带着几根血丝的眼白,和短而密的浅色睫毛。偏白的皮肤上每一个面部器官的安置都恰到好处,此刻开合的嘴唇湿润,舌头弹动,一个个单词从他的喉咙里蹦出。但我一个都没能听清。
    “你说什么?”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就暴露了我状态不佳的事实。他似乎有些错愕,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正要复述刚刚的话,我又忍不住掐住了他的下巴:“等一会……我的头还疼得很,暂时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放开他之后他又重新开始帮我清理伤口,这回他安静下来,但我的耳边却仍在嗡嗡作响。我稍稍能找回一点理智的时候,枪刃正低着头处理我手臂上的伤口,看着他动作娴熟地用双氧水冲洗血迹。由于失血,我的指头发冷,冰凉的药物淋在身上的感觉也不好受。在伤口上的沙尘被清洗干净之后,疼痛也重新鲜明起来。
    我看着枪刃,他穿着我的青灰色的衬衫,由于领口过大,且他没有扣好扣子,近乎半个肩部都裸露在外。一条细长的粉色肉疤从他右侧锁骨头开始向下延伸,埋进衣物里,不知另一头藏得有多深。
    枪刃没有质疑我过于热切的目光,也没有反抗我再次掐住他的动作。他脸上带着惊愕,却一动不敢动,甚至当我一口咬住他凹凸不平的锁骨时,他也只是把手上的镊子丢到桌子上:“你要做什么?”
    不知道。我分不清嘴里的血腥味是来源于先前遭受撞击时被划破的口腔内壁,还是我不慎咬破了枪刃的皮肤。他发出一声闷哼,将一只手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浓郁的铁锈味与刺鼻的碘伏味道交缠起来了,让我甚至无法分清嘴里含着的是血液还是药物。一种甜腥又苦涩的味道尝试将我仅剩的理智冲垮,让我恨不得能直接扒下枪刃的衣服,好好看一看他身上的疤痕。
    而枪刃也没有将我推开,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只看见他将眉毛挑了一挑,又想说点什么。但他没有从我这得到再次开口的机会,当我咬住他的嘴时,那股被他人照顾而产生的不适感终于烟消云散,得到一种扳回一城的满足。见到他黑色的瞳孔收缩,表示出震惊时,且又一动不动让我将他的嘴唇直接咬破时,我才放开他:“我要操你。”
    枪刃同意了。
    他没有说话,大概是终于发现我实在不想听到更多声音,只是沉默着,用低头遮掩着脸上的潮红。我看着他脱下宽松的衣物,白皙的皮肤上错落着各种形状的疤痕。被利器割开的长条状肉瘤将他的身体切割,像是零散的肉块拼接而成的东西。当他张开腿,用手遮掩住下身的时候,一道从他手肘延伸到腕部的疤痕却牵引着我的目光,让我看向他隐秘的阴部。
    “手拿开。”
    “等会,润滑……”
    “没有这个东西。”我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沙发上。他还算健壮,但一副不想和我这个伤患拉扯的样子,扭扭捏捏,不太洒脱,很难不让人心烦意乱。我咬住他的胸乳,凹陷的乳头还要靠我的舌头摸索才能找到位置。他这会想到拒绝了,蹬着腿要从下面挣开。我抓住他的脚腕,把他一把提了起来,他拧了两下,不再动了:“你轻点啊!”
    在这个姿势下,我能看清枪刃下身的全貌。两瓣不算丰满的臀肉挤出一条股沟,深色的褶皮挤出的后穴隐隐可见,紧闭的穴口看不出任何可以容纳外物侵入的样子。但它又很柔软,我的大拇指能轻松地将它掐得凹陷下去,紧缩的穴口被挤出一个缝隙,我的指头得以触碰到他高热的肠肉。
    “挺热乎的。”
    “疼!”枪刃咬牙切齿,五官都拧到一起,手臂上的肌肉鼓胀,一副要跳起来和我干架的样子。我没忍住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用响亮的声音提醒他学会放松,毕竟这只是个开始。做事得讲究效率,前戏也是一样。没等他适应,我食指中指并做一起,再次尝试撑开他干涩的肉穴。这次更为艰难,明显他还紧绷着。不过自讨苦吃不能成为我放轻手劲的理由,看着他皱着眉,后穴被我的两根手指破入,湿滑的肠肉紧咬着我的手指,连抽也抽不出来了。
    他额头上渗出汗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保持这个姿势累的。他的后穴紧得厉害,我的手指好像插进了潮热的泥泞地里,抽出来时深红的肠肉都被手指带出。经过反复的抽插,指尖终于不再受到那样大的阻力,甚至能感受到枪刃的内里变得湿滑。在我的手指完全退出他的身体时,一根透明的长丝被拉扯出来。
    “看来你准备好了?”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厉害,我的脑子几乎已经完全被淫欲支配,眼中只剩下他翁动的、湿润的穴口。
    我要操进去,操进他的屁股里头。
    他不会拒绝的。
    我把枪刃的腿放下来,预备解我自己裤子的时候发现他也已经勃起。由于被释放,他总算腾出手抓握住他自己的阴茎,用力撸动。被淫欲支配的枪刃比他平日聒噪的样子要乖顺很多,但由于我俩还不算熟,他依旧有些放不太开,偏着头,用一只手遮住他发红的眼眶。
    他被我整个按住,摊开,从脸到整个胸腹都得敞在我面前。我顺着他浸着汗的发际线向下亲吻他,触碰到他嘴唇的时候他狠狠咬了我一口:“老板——老板。”
    他拉长了调子,眨了眨那双像海狗一样湿润的眼睛:“快点。”
    我尝试顶进他的身体,靠着前戏时他后穴里自己分泌出的少量液体润滑,但龟头却无论如何都难以顶进半寸。而枪刃反倒用腿盘住我的腰,一只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水迹,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肉棍,开始享受起来了。
    但我知道他依旧地疼的,即使是闭着嘴,紧咬牙关时鼓胀的咬肌还是暴露了他在极力忍耐的事实。我一掐住他的下巴他就卸了力,发恼要咬住我的手指。我干脆将才给他做过扩张的收直接捅进他的嘴里,用力夹住他的舌头。
    “拿走!”他的声音含糊,虽说要我把手拿开,牙齿却狠狠咬住了我的指节。等到他用锋利的虎牙磨穿我的皮肉,鲜血直流才放开我时,我已经无法忍耐这种被他身体排斥在外的僵局。
    “转过身。”我抓住他上臂把他拉了起来,一把将他翻了过去。他趴了起来,脑袋埋进靠枕里边,屁股撅起,我的手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这提醒了我,于是接连掌掴他的屁股,声响很是清脆。看着他的肌肉不断地紧绷起来又尝试放松,枕头里面传出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直接顶着红肿的屁股射到了沙发上。
    到我了。
    枪刃的身体发红,腿一软就要往下倒,我一把将他拉住了。但他却好像触电一般大喊起来:“等会,这会儿不行!”
    我掰开他的臀肉,扶着下身性器抵上他的穴口。
    “你等一等,老板,操!”
    十分轻松地肏了进去。
    里面湿滑得不像样,竟能顺畅地顶进去大半截。枪刃的腰猛地弓了起来,好像被捣碎了花心一样痉挛起来。他的挣扎变得绵软无力,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但他的肠道如我所想的一样舒服,越是深入越想要施加给他更为猛烈的操干,将他整个人捣烂揉碎为止。
    虽口中吐着带哭腔的拒绝话语,但我每次顶进他的身体深处时,他又抻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我想看到他蓝色的眼珠,却只能注视他被我操到烂红的穴肉,被拉扯出肛口又被塞回去,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鲜明的色彩对比更像是一种带着情欲的暗示,让我在被不断拉扯、不断被汗水中的盐分刺激的伤口的疼痛所带来的清醒中有些纠结。我是应该就此停下,还是该完全放手遵从本能。
    有点钻牛角尖了。
    额外有一次顶进枪刃的身体时,他猛地夹紧了屁股,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半勃起来。大概是又被送上高潮,一时没能回神,连声音都哑了。这回他听话了,我把他抱起来,让他站到地上。枪刃没穿鞋,只能踩在我的鞋上,被我顶得要把脚高高掂起。我的手可以从他的腋下穿过,抱住他上半身的时候还能捏住他的乳头拉扯。枪刃站立不稳,几次想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却又顾忌我手上的伤口,只能保持这种完全倚靠我的姿势被我抱着操。
    唯一可惜的是,我没有在家里安上一块足够大的镜子,否则要让他看一看自己被干到大腿抽动,乳尖耸立口水都兜不住的样子。而我也能看到他被干到失神的脸,与平日那叛逆张扬的模样完全不符的表情。
    但当我把枪刃的头掰过来时,才发现他反而十分享受,眼角挂着泪水,嘴却还咧着,主动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手指头。
    真是……
    我抓住他,把他按到吧台上,几个酒瓶被推到另一侧的地上,可惜玻璃摔碎的脆响和冰凉的大理石都没能让我们清醒。他的脚依旧踩在我的鞋上,手往前伸,脸贴在一滩酒水上,眼睛朝斜后方瞥过来,与我对视。我被这目光挑衅,抓住枪刃的腰,只想把整个人全都塞进他的身体里面,让发泄于柔软肠肉中的爽利贯通全身。但我不能,我只能咬在他的后颈、他的肩头、他脊背上的每一条疤痕上,将身上的血和脏污都蹭到他的身上,把他洗得干净的皮肉重新弄脏。最后畅畅快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面,让他用后穴将我的精液全都含住。
    他喘着气,趴在吧台上。他好像一团被揉烂的纸,背上满是我留下的牙印、指痕,还有我腹部伤口蹭上去的血污。我慢慢从他身体里面抽离,然后看着浊液顺着他的大腿淌下。他的大腿还在发颤,而小腿肌肉过度紧绷,现在还无法放松下去。
    我感觉我应该说点什么:“你这……”
    “等会。”枪刃打断了我,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变了声,“扶我一把,让我先站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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