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T】It all fell down(颚骨科/马赛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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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ssca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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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的颚骨科车车,老师wb@月下美酒饮一口

    马赛尔x波尔克
    双存活if线

    窸窣的被褥摩挲声戛然而止,当马赛认知到使得自己无法出声的是弟弟波尔克的那只手时,他只觉得那手手心里的温度近乎要将他灼伤了。
    “别再…说‘抱歉’或是‘对不起’了,至少现在,这种时候……别再说了,哥哥。”
    这是个静谧的夏夜,感情氛围都已经水到渠成,突破兄弟关系的兄弟二人只需随波逐流就可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当马赛误以为自己动作过于唐突从而下意识对弟弟道歉的时候,波尔克直接伸手遮住了那张嘴。波尔克也自知这话讲得唐突,可那种烦闷不安的感觉就像胸口里堵了一团棉花,且这感觉早就不是现下才有的了。波尔克想驱散它,所以没多久他便放开手讲道:“我搞不懂啊…为什么哥哥你总是要为了各种像这样、像这样并没什么必要的事向我道歉呢?”“那是……”“还是因为以前的事?我们不是已经都说开了吗?那不是什么出于恶意才去做的欺瞒,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现在好不容易和平了下来,我们——都不该再有什么疙瘩了。所以哥哥,别总是对我道歉了。”
    哥哥马赛是可靠的好男人,这从少年时期就被周遭人所公认,比起有些冲动冒失的自己马赛显然更懂礼数些。波尔克也并不是在不满这个,这很好,他只是想让哥哥和自己都从过往的心结中得到解脱,只是将这些感情付诸于言词又的确不是他的作风,所以这场情事还没正式开始,波尔克就开始感觉有团心火从喉咙一直烧到了面颊,把好不容易能组织好的零碎语句悉数点了个干净。
    嘈杂个不停的心音太扰人,以至于连对方回答了些什么都被盖过,或许也可能是手妨碍到了?于是波尔克只能收手,朝马赛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我说,好。”马赛微笑着去抚摸弟弟的头发,似乎和幼少时没什么两样。…不,如果那只手没有顺势抚上脸颊的话,或许还可以这么说。
    “做吗?”该说这是一如既往的体恤人呢,还是说因为自己难堪的样子着实少见所以故意说的呢,波尔克先是一怔,随后面对似乎笑意更加明显的哥哥张口结舌起来。“别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啊。”“不可以问吗?或者说,不应该问吗?”“不是不是!我——那个,虽然很多家伙都说过类似于,不解风情啊之类的评价,我多少心里也有数…但是啊,”他抓住马赛的手腕,也就是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不经意的抬眼,似乎是从这场亲密联系开始时,他第一次去直视哥哥的眼睛。“这点程度还是不要小瞧我了吧?说到底,如果不想做的话从一开始就…唔?”
    月光磨平了空气的棱角,也模糊了一切事物的轮廓。所以对于波尔克而言,这个吻可以说是悄无声息的。从单纯的相依到相互试探再到唇舌间的纠缠,全都顺理成章了起来。波尔克有些气息不匀,比起单纯的吐息问题其实更大的缘由来自于心愿终于达成所带来的措手不及。那个简单又不简单,朴实又奢侈,“想要和哥哥马赛关系更进一步”的愿望,现在终于是落进了心海底部,无声却有力地激起一圈沙,震荡出了一圈柔和美好的弧度来。
    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愿望,但当马赛真的去解他的上衣的时候,波尔克难免感到了不好意思——只是穿脱衣服而已,怎么挑明一切后意味就不明起来了?“怪黑的,挺不方便看的吧……?我自己来就好。”温吞不是他的性格,也是在缓解紧张,波尔克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只是穿旧再穿出去多少会有些掉价,却没破没坏的衣服当睡衣是正好,虽说不至于拮据但随便扔掉还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也还是怪铺张的。等等……为什么自己在想衣服的事?谁会在床笫之欢的时候想这个啊?他愣住了,意识到思维诡异跳跃的同时他也察觉到自己的脸热得似乎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了都在一阵阵发麻的程度。
    望向弟弟停下来的动作,马赛握住了他的手。“波尔克……?”“啊?”随着应答,映入眼中的是波尔克那张即便有夜色遮盖也过于明显的通红的脸,他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他还是太紧张了,又紧张还想逞强,一旦点破了就会小动物似的着起急来。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的,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紧张我也不会嘲笑你,放轻松些。”给予了一个安抚性质的吻,马赛说道。“那种事我当然知道,再说了…我哪有紧张。”“是吗?是因为有足以称之为游刃有余的经验?”“……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么说的话哥哥你又是怎么回事啊。”“谁知道呢…或许只能说我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吧。”
    都这个年纪了一点都不想被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但如果形容的人是哥哥……波尔克这也就没办法了。很奇妙的,就快扩散到四肢百骸的麻木感在这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说笑间便逐渐退去,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可以稀松平常地接受了。
    宽大的衣衫已经没了遮蔽的作用,波尔克默许那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双肩,然后慢慢滑去了胸口。人也真是奇怪,凭靠着那些普通的照料技巧加上一点点本能就能知道怎么去给予最基本的生理快乐来。“感觉…还好吗。”察觉到被触碰乳尖后的一丝震颤,马赛投去了问询的目光。“还好。”并非出于不信任,恰相反,为了得到更多的安心感,波尔克抓上自己哥哥的胳膊,更多的触碰也让他的感受更加清晰了起来。“心里,毛茸茸的…说不上来,但不坏……呃!?”
    是什么成为了诱因吗,爱抚着自己的那双手开始越发僭越了。本来安静蛰伏着的乳尖在揉弄下形成了分明的两枚,明明本人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就自顾自地硬挺起来,好像这种丝丝络络传来的酥痒感还不够,还要靠着彰显存在去索取更多似的。波尔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额头抵着兄长马赛的,缓缓吐出潮湿的吐息来。
    这个距离着实暧昧,马赛轻声叫着弟弟的名字,开始还只是去轻吻那张微微开合的嘴巴,渐渐的,随着欲念蔓延,温热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手上的捻玩已不足够,亲吻也要发展成情热气息浓厚的程度才行。舌腹黏黏糊糊地缠绕在一起,并不需要什么技巧之类的,只需要遵从两颗想要靠拢的心就足够了。
    心跳得厉害,连耳边都是血液鼓动的声响。从这个欲念深重的亲吻中脱离后波尔克不知道目光该放在哪里才好,哥哥的手已经在向下移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很快就会知道,与其死盯着自己会是什么反应还不如去盯着个虚无的点更自在些。即便如此,当隔着内裤薄薄一层布料感受到那熟悉的掌心温度的时候,他还是选择直接讲脑袋埋进了哥哥的颈窝里。
    上一次弟弟这么做的时候他几岁,自己又几岁?记不清了,但这举动着实是带给马赛不小的悸动——眼前自己这个早已成年还被不少后辈看作可靠前辈的弟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羽翼下,连着那种不被庇护着就不行的感受也一并带了回来。
    庇护,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变相的控制呢。
    本以为只要不去看忍耐度也会随之提升,更别说还有夜晚的加持。只是事实完全与波尔克所期许的相悖。放弃视线的同时其他感官都更加灵敏了起来,哥哥的手隔着布料在自己要命的地方打着转,该说是隔靴搔痒吗……刚刚被抚摸过的胸前硬挺得近乎发痛,更不要说股间了,这种时候会不会催促一下会更好?心情刚好卡在了这不上不下的位置,他本想开口,结果一张嘴字眼就化作了一声惊呼——别吧,这就摸上来了?和自己做完全不一样…
    鼓胀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溢出的先走液在动作中发出黏腻的劣情声响,没了内裤的阻拦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还更清晰了些许。身体在逐渐变热,力量好像也随之散走了,顾不上愈发随意的吐息,波尔克稍稍偏过头,试图用更贴紧最亲近之人的方式来叫自己冷静些。可始作俑者是谁他会不知道吗,不过是甘之如饴的饮鸩止渴罢了。
    或许其实,这才是真正目的也说不准。
    曾经的岁月着实过于不安和惶恐,早上才打过招呼的人可能晚上就死于非命;只是说出个门很快就回来的街坊自己再一开门的功夫搞不好就横死街头;曾经许下的誓言在炮火摧残和人心蛊惑中没比一块腐朽的破布结实到哪里去。这些阴暗晦涩的东西一旦于这曾经疯癫的世界里见多了,安稳中的温存就显得那般来之不易。一个人太累了也太孤独了,就这么融为一体吧,虚伪的道德也好刻薄的伦理也罢,都见鬼去吧,连更加恶毒的曾经都被镌刻在历史上了,只是让血脉更加紧密这样微不足道的所谓罪孽还有什么可容不下的?
    “会痛吗?”扩张这种事也不知道具体该做到什么程度,没法从弟弟的神色上来判断,马赛只能用比平时哑了几分的声音去问。波尔克讲不出话来,情欲已经把语言差不多都给烤干了,他只能撑着马赛的肩抬起头来,朝他露出一个本该清爽却被情潮浸染而变了味道的勉强笑容来。“我…看上去有那么弱不禁风吗?”说话间,他自己也试着动起了身体,去模仿交合。说是扩张,但仔细一想,曾经搀过扶过自己的手现在正在用手指侵犯着自己,波尔克只觉得眼前甚至都染上了一层红色。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着那因为隐忍克制情欲而沾染上焦虑的眉眼,心中居然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来。“哥哥真正想放进来的,肯定…嗯…不是手指吧?”波尔克摸了摸马赛英挺的眉梢——他也不太清楚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称得上温情。“都这种时候,就别磨磨蹭蹭的了,我…”“好。”已经不再需要更多言语了,从濡湿的穴肉间抽离,马赛对上波尔克蒙着雾气的目光。
    “那就,做吧。”

    爱都是急切的,各种意义上讲都是急切的,既然急于去摘下爱的果实那么也要一并承担植株旁圈圈绕绕的荆棘所带来的痛楚,这很合理。扩张不足的后果直接体现在了后穴传来的阵阵钝痛上,波尔克嘴唇抿到毫无血色,环着马赛肩背的双手也按得死死的,指节泛着如同雨后春笋那样即将破土而出的白。马赛其实还是想说点什么关切的话的,只是被湿润紧致软肉包裹的未知感受实在是太好,光是这么一点点埋进去的过程就能唤起耳鸣,实在是无暇再考虑其他了。
    波尔克紧蹙着眉眼,视野的模糊是来源于散乱下来的发丝还是翻滚上涌的的爱欲已不得而知,因为在这样试探的过程中似乎刮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自己的表情也是在那一瞬垮了下来。恍惚间似乎听见哥哥在叫自己的名字,明明想要去应答的,脱口而出的却是令自己都愕然的不成词软叫。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了起来,还不够,还不足矣烧却这副灼热的身躯,在烧光这份被煽动起来的劣情之前,什么样的苦楚都是不足为道的。
    马赛清楚整个今夜其实都能算作一种意料外,只是这未免着实有些超过了。对于双方心里那种互相的渴求他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弟弟的那份“单纯”似乎和他所理解的不太一样。平时总是认真梳过去的金色头发早就散乱,眉毛也蹙作一团,其实并没剩什么余裕了,但波尔克愿意这样,不,凭兄弟间互相的了解马赛甚至觉得说他是乐意这样也没什么不对的。真的可以吗,只要是自己所给予的,哪怕是苦楚也没关系吗。
    那自己……有一串乱来的字句在脑海中一明一灭,暂时内容还不明朗,如果不是快感的干扰可能这串文字都要横在眼前了。现在只需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正在吞吐自己分身的穴口,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现在正在为了自己而吃力又生疏地一次一次吞吃着,但毕竟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方面都存在着阈值,最初的莽撞行为只一次就够了,身体的主人总是在没入一半时就放弃,其实这真的很折磨人,柔软的淫肉面对异物的侵入表现得格外热烈,仿佛有着自主意识那般一层一层缠绕着裹上来,显得每一次抽离都不舍一样。这种近乎梦幻的体验只做一半就和面对热气腾腾的浴池只是站进去却迟迟不坐下一样格外难耐,这股难耐令马赛产生了近乎无法呼吸的黑暗昂奋。他什么也说不出,也不想说,血液集中在分身上使之硬化,单是想一想这样的东西全埋进去就令人感到干渴无比,于是他伸手握住了波尔克的腰身,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之前直接贯穿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准备或是自觉,波尔克自己都搞不清楚喉咙里到底发出了些什么,只知道那是没法用文字去概述的。这次肉竿是彻彻底底全进来了,连这份痛觉都没来得及消化掉,穴道中肉褶舔舐它的淫秽声响就开始苛责起了羞耻心。所以果然自己的温吞对于双方都是种折磨吗,可好像又不单纯是这样。低劣的情感几乎能具象化出火星,波尔克不是没想过出声拒绝,但此时此刻呼出粗野吐息的哥哥和从前任何时候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就算说什么拒绝的话也不会传达过去的,所以作为这话的代替,在混乱中绝顶时,他发出了几乎快窒息一样的无声尖叫来。
    出水鱼类一样张合着嘴巴的波尔克以及劣情产物的气味令马赛停了下来,并不是觉得已经足够,而是“是否做得太过火”的担忧暂时盖过了身体的欲求。“波尔克……?还、还好吗?你脸红得好厉害,太难受的话那果然还是…”话没有讲完,被弟弟用摇头示意不用再说下去了。波尔克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过于强烈的陌生快意让耳鸣都找上了门来。他还能感觉得到,感觉得到身体里属于哥哥的东西依旧鼓胀着,在无言叫嚣着仍不足够不满足这件事。“还……不行。”“诶?”“这样……就算了的话,哥哥又该怎么办。”马赛看着弟弟将溃散的目光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上,就这么吐出一个又一个陌生却掺着沉重甜蜜的字眼来。
    “事到如今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总不能是还在考虑……什么许可一类的东西吧,哥哥。”就好像特意在确认身体里那根战战兢兢的硬物那样,波尔克近乎麻木的后穴缩了缩。“‘做吧’什么的…不是哥哥你说出来的吗,那就……做你想做的吧。”
    话刚讲完,身体的重心陡然改变,当一滴汗水从马赛的下颌滴落在波尔克面颊上时,波尔克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牢牢按进了床铺里。“今晚的波尔克还真是……说了好多不得了的话啊。”并没有再去思索身下人是否做好承受准备,那串红字,那串在脑内晦暗不明,写着只是想随心所欲地把弟弟霸占下来的红字终于清晰可见了。“你不是说了吗,不想再听见我说什么道歉的话。…好,所以接下来的一切,我都…没什么道歉好说……!”
    马赛接下来的举动跟波尔克记忆中乃至大部分人眼中的自家哥哥印象似乎都大相径庭。该说是强横而残酷吗,丝毫不去顾忌在意自己上一次绝顶根本还没过去多久这件事,波尔克只觉得自己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就坠入了一片情潮汪洋里。现在别说抗拒或者遮掩了,哥哥那双总是能够带来安心感的手此时此刻成为了无法逃脱的桎梏,近乎蛮横进出着的肉竿被一次又一次的吞没,每一次都朝着身体最深处注入着接近痛苦的快感。从脊背到头顶都被快感的电击一通到顶,即便如此波尔克也并没有让声音彻底变得放纵,从口中只是流露出更接近于沙哑哽咽的苦闷之声来,就算明明就清楚现如今主导权完全被夺走后的自己要比刚才仍有余裕时不知要妖艳下流多少倍,按常理讲早就没什么好再去顾虑是时候破罐子破摔了,该说是什么奇怪的矜持吗?
    但这样是不行的,是不被马赛所允许的。怎么可以还想保留余裕呢,最开始发出随心所欲暗示乃至明示的是你啊,会变成如今这样也早就该清楚才对。“波尔克…喂波尔克,多叫叫我吧,你看……毕竟就是这样,你现在可只有我啊,不再多叫叫我吗,波尔克……?”这着实是在强人所难了,明明已经在随意品尝享受肉壁湿润黏软的触感,入口处的肉环也如同想留住那样紧致地箍着,可还不能够算是饱足。啊啊,如果没有任何外界干预的话,干脆让波尔克永远被自己各种意义上的控制在身旁,变成离了自己就没办法再好好地活下去的那种程度就好了。
    这种为难人的要求当然不仅仅是言语上的,说这些话的时候马赛顶弄得似乎更加不知轻重了几分,那个气势简直像是要把囊袋都挤进身体里面。直肠粘液和前列腺液在腿根股间乱七八糟地混作一团,下流粘稠的声响也一直在响着,波尔克其实也很想在这种混乱乃至狂乱的情爱里去呼唤自己的哥哥,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要求,事实上他的头脑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到没办法处理更多信息的程度了,依旧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能更加安心而已,难道饮鸩止渴也会成为一种怪异的习惯?
    事态完全脱离了掌控,随波逐流的想法刚一产生,波尔克就觉得有什么感觉如同撑到极限再一针戳破的水球似的瞬间充斥进了身体每一条哪怕是最为细小的神经里,与此同时争先恐后尽情释放射精欲从而浇灌进窄穴深处的温凉白浊更是强化了这种离奇的背德快感。像条被甩上岸的鱼似的挺直了脊背,因干高潮而痉挛的波尔克用软肉紧紧包住马赛的分身,强烈的收缩使得几乎是在从根部去榨取精液一样,有些还溢了出来,跟着其他不知是什么的体液掺在一起,好像潮吹产物一样闪烁着淫猥光亮来。就和过于滚烫的事物贸然去触碰率先感受到的是凉意一样,波尔克在这情欲顶峰中似乎回了些许言语的能力,只是含含混混的,声音也完全没从哀叫里恢复过来,含混间似乎有种年幼了几分的错觉。
    “里面……啊…啊里面……这不是都、被填满了吗…可恶……”就和下身一样,波尔克的表情也早就被汗水和原始快乐所惹出的泪水打湿得一塌糊涂,马赛看着这一切,一边听着他夹带着热息的胡话,一边在逐渐恢复清明的意识里享受沉醉于征服感。
    毕竟不管缘由如何如何去说,亲生弟弟被蛮横强硬侵犯而犯下这一切的正是自己这件事,已经成为不容争辩的事实。

    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波尔克才好,显然是个无法躲过去的问题。早上起来发现弟弟还在熟睡中时,老实说马赛长处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的是搞不好事后更局促窘迫的是自己,毕竟那样没遮没拦的夜晚成了很难不被牢记的初夜什么的……他感到喉间一梗,抱着袋刚出炉面包回来后也不知该不该出声,犹豫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
    “…啊,哥哥。”出人意料的是,波尔克只在这点时间里便穿戴好起来了,此刻正打开窗户瞧着外面的什么。“早上好。真意外呢,现在还很早,不再睡一会儿吗?”“睡不着了,这些家伙叫得怪热闹,干脆就起来了。”顺着弟弟的目光,马赛看到了“那些家伙”——是几只麻雀,正三五成群的在窗台边上吵吵嚷嚷。“是要在这里搭窝吗?”“谁知道呢,或许是来找吃的的?”早就捕捉到了面包的香甜味道,波尔克毫不客气地拿去一只,塞进自己口中的同时也掰掉了一点面包屑撒在窗台上,见到有食物,鸟雀们便纷纷飞了过来,开始为了这些不可多得的吃食而大声叽叽喳喳了起来。
    见弟弟只字不提自己昨天晚上的粗暴举动,马赛反倒是更加的过意不去了,轻轻搔了搔鼻子,他尽可能轻松的开口说道:“波尔克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啊,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哪里精神了。”不说还好,一提这个波尔克便不再故作轻松,小声咕哝起来。“腰,好痛。腿,好别扭。更不要说走路了,那个感觉,诡异得我好像今天才刚学会走。”“这个……抱歉。”虽然并没有随便糊弄过于的意思,但马赛还是多看了几眼波尔克逐渐红起来的耳朵。
    空气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而打破它的,是一枚印在波尔克鼻尖上的紫色拇指印。“呜哇,这什么…蓝莓酱?”“嗯,你手里的那个不太适合直接吃吧,吃点甜的怎么样?”望向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温和笑脸,波尔克也跟着从鼻子里笑了一声。
    其实更甜的东西,他早就得到了,不过——面包,还是刚出炉热腾腾的甜面包,谁又能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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