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刀尖舔蜜 * 诗人+贤者×武士 oc 双性 非自愿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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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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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尖舔蜜

     

    男人总是在想上床的时候变得擅长花言巧语,所以贤者几乎可以说是连哄带骗地把武士再次勾进了自己家。他语气温柔,让武士总无法分辨自己听到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这次坐到贤者家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时,他依旧有些紧张。他和贤者刚做完一场,武士的腿间还是湿的,他觉得不太舒服,一直调整着坐姿。天色还早,贤者没有付钱,也没有叫他回去的意思。他的手摩挲着腰间长刀的刀镡,刚刚穿衣服时又习惯性的把刀配到腰上。手上握着刀的时候,武士才能获得稍许安全感。

    “奶茶。”贤者将一只杯沿勾勒着简洁金纹的陶瓷茶杯搁在武士面前,很是随意地摸了一把对方的耳朵,“里面搁了蜂蜜,甜得恰到好处。”

    猫魅族很是不自在地偏开脑袋,眼神向另一边躲闪:“在等什么?”他端起茶几上的奶茶,将杯子捂在手心,温热的触感使他发冷的双手放松下来。

    贤者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形成一个巧妙的夹角,秒针走动发出咔咔响声,似乎正映着与他约定好的来客的脚步。人族没有回话,他的眼睛低垂下去作思考状,又转了个向,落到猫魅族沾着奶渍的嘴唇上:“还有客人要来,心急了吗?”

    “还有人来?” 武士的声调一下拔得极高,如果不是手上还握着易碎品可能他现在已经跳了起来。和贤者保持一对一的炮友关系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极限,这还要算上贤者会在事后给他一张漂亮的账单,毕竟他俩第一次正式会面就不太好看。向来做上位的人被酒馆里认识的漂亮男人按在床上干了,后来又被他连带两个旧炮一起拖进尘封密岩海边的木屋野战。这些混乱的性交把武士原有的生活节奏全部打乱,而那一日在恐惧中被轮奸的经历也几乎让他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贤者一把按住武士腰间的佩刀,他一眼看穿武士的心思,又觉得对方这样害怕的样子实在好笑,便继续哄骗他:“不是,你想岔了。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之前邀他来试一试我新研究的一种药品,早约好的事。”

    “什么药?”武士对这一类字眼也很警惕。

    “你想知道?”贤者反问回去,“你先把奶茶喝了,放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武士摇了摇头,倒是很乖地端起茶杯继续喝了起来。即使是奶茶已经下肚,蜂蜜的甜味还是会萦绕在舌尖,武士着迷这种微妙的甜味,三五口喝光了奶茶。贤者已经从沙发上离开,走进厨房不知又在做些什么。武士的目光就在厨房门和大门之间流转,最后他脑袋一沉,眼睛一闭,躺到了沙发上。

    他感到身体燥热,在一片混沌之中,自己的下身仿佛要被撕裂一样。但即使是要承受如此钻心的痛苦,武士依旧无法从完全的昏迷中清醒。嗓子发干到仿佛是他吞下了砂砾一样刺痛,而他只能用掐住自己的脖子来稍作缓解。他从柔软的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脑袋狠狠磕在茶几脚上,这时他才勉强发出第一声惨叫:“呃啊——”

    “他看起来很痛苦。”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随后一个人把他从地上捞起,武士躺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他顶着满头大汗睁开眼睛,一个猫魅族正凑到他面前,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成了吗?”

    “看看。”贤者在他的身后,利用体型上的优势将武士整个人箍在怀里。诗人也不客气,直接抬手去解武士的裤子。武士要挣,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自己的衣服被剥落,连同他的佩刀也丢到地上,隐私部位被迫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之中。

    诗人将他软塌的阴茎拨开,武士的脸就涨得通红。他想质问贤者,这时诗人的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他阴茎下边的位置。

    武士瞪大了眼睛,这陌生的触感让他迅速联想到贤者刚刚所提及的药品,那东西可能混在了那杯奶茶中已经在他身上产生了作用。诗人抽出的手指上沾着的透明液体冲击着他的视觉,印证着他不敢承认的那个猜想。面前粉色头发的猫魅高兴地拍了拍手,又用那沾着淫液的手指头来捏他的脸:“成了耶。”

    沙发太过狭窄不够三个人施展手脚,武士在痴愣之中被贤者抱进卧房。他在这里睡过几次,就是在这张床上,贤者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又一个姿势操弄他的后穴。可现在不仅要多一个参与者,连他身上的洞也多了一个。若不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大概无数谩骂的话语已经砸到了贤者的脸上。早该知道长得好看的人不可信,又怎么能轻易去喝他给的东西。

    诗人瞧着非常高兴,他甚至哼着歌,脱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贤者也坐在武士跟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衣。见到武士这样狼狈可怜,两条腿大张将下身敞着却又不能凭自己的意志将腿合上的样子,贤者早已兴奋起来,连呼吸都在不可察的范围变得粗重了。

    他的手捏住武士的大腿,武士天生肤色就黑,像褐色的绢布,浸着发苦的可可酱。贤者的一个吻落在武士腿上的时候,汗水的咸涩在他舌尖晕开,而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叼住武士腿上的一块肉用力咬了下去。

    “唔……”武士的神色变得扭曲,看来药物没有剥夺他的感官,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上的疼痛。

    诗人将武士的头按进枕头里,似乎对他的脸十分感兴趣,纤细的手指在他左脸颊处的疤痕上描了两遍,又突然发力,一把抓住武士的下巴把他的嘴掰开,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嘴里塞。不过他不必这样紧张,武士暂时没有恢复力气,根本只能任他摆布。诗人骑坐在武士的脸上,这个姿势方便他把整个上身的重量压下去,操武士嘴的同时还能让他近乎窒息。这位同族有着足够湿热的口腔,阴茎刚一操进去就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抓紧他的刘海:“真棒……”

    这样的夸奖在武士的眼中与羞辱没什么分别,他的整个喉头都被阴茎堵住,气管被压迫到几乎无法呼吸。这时贤者在他视觉的盲区抬起他的双腿,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阴茎被扶起,新生出来的雌穴被两片嘴唇含住。

    不行!武士在心里叫喊着,贤者没有停下,反而轻咬住他新生器官上的软肉吮吸起来。难以言状的陌生快感在武士的下半身翻滚,让他好像一只茶壶被放在炉灶上被火焰舔舐。他痛痒难耐,想要拧着身子躲开,偏偏贤者得寸进尺,光滑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他狭窄的肉穴里,搅动着里面湿滑的软肉。不知是不是通感带来的错觉,武士甚至能听到啧啧的水声。他的脸色难看,诗人又不肯放开他的嘴,一下一下地奸着他的喉咙,把他顶得头昏眼花,想要干呕。

    见武士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两眼湿漉漉的十分可怜的样子,诗人笑着揩掉他眼角的泪水:“不是自愿跑来的?怎么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武士瞪大眼睛,明明是被贤者诓骗来的,什么时候成他自愿的了。又听到贤者低低的嗤笑,武士气结,突然来了力气,一口咬住诗人的肉棒。诗人猝不及防,前一秒还在享受,后一秒就是锐痛,还好武士没使上多大劲儿,他抽出身时连印子都没见到。

    但诗人还是垮了脸,从武士身上下来,又把舔着武士雌穴的贤者推开,把武士抓了起来:“他咬到我了!”

    “那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长着牙的地方。”贤者用手擦掉自己嘴边的水渍,脸上却带着暧昧的笑意。诗人还是不能满意,抬手要去掐武士的脸,贤者赶紧拦住他:“等会,你一定要操他的嘴,我给他上个牙托。”

    武士没想到贤者家里还有这种东西,用轻型材料制作的小型支架,正好卡在他两侧臼齿的牙面上,将他的嘴强行撑开。这样他不必讨好诗人,吮吸诗人的肉棒,可也没法儿拒绝对方将他的嘴当作穴洞操弄的举动。诗人也说不上是否满意,但察觉武士眼神中的不忿,他又觉得很是愉悦。武士就这样被再次按在两个人之间,趴跪着,贤者还用细麻绳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防止他过一会恢复力气挣扎。一面他被诗人托举着脑袋,用嘴承纳诗人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一面又被贤者把屁股高高抬起。

    他要用这个姿势舔我,还是直接就上我了?武士不舒服得很,没有谁生来就驯顺,他只是胆小怕事一点,换别人被这样随意摆布大概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他听到玻璃弹珠碰撞的声音,还没想清楚贤者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几颗冰凉的珠子就贴到他的屁股上。

    “先前做的时候没给你用过什么东西。”贤者的手指开始按压他的后穴,“但我总觉得你有更大的潜力。”

    “只是肉棒满足不了他的屁股?”诗人猛地顶了顶武士的嘴,直接操到喉咙里头,武士的口水漏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狼狈。他现在只觉得后悔,早知道要遭这种罪,今天说什么也不答应贤者来他家,之前说什么也要避开贤者不要和他排到同一个队伍,甚至再之前,贤者来酒屋同他搭讪的时候,就该察觉这只狐狸藏在笑面之下的一肚子坏水。

    贤者不知道武士在想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武士的身体上。武士的屁股不像那些擅长保养自己身体的人一样光滑圆润,让人看一眼就有揉搓它的欲望,反而偏瘦,没有囤积过多的脂肪。他的双腿也是一样,保持跪姿时肌肉稍稍紧绷,凸显出优美的线条,这大概是做近战职业的好处。贤者盯着他的双腿,很容易就联想到武士在打战场时混在人群里忙着跑路的模样,这是只过于谨慎的猫魅,几乎不会做第一个冲向前排的人,抓紧时间输出到了就会撤退,逃跑的样子十分潇洒,根本头也不回。

    他提起武士的尾巴,用之间按压对方的穴口。先前操他时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在武士深色的肛口,就好像是他自己因过于淫荡分泌出来的淫液被紧致的穴肉挤压了出来一样。彩色玻璃烧成的拉珠用细线串成一串,不过拇指大小的外形看上去并不瘆人,就着这些润滑也很是轻松地被挤进了武士的后穴。只见他的屁股就好像进食一样将这些串珠一颗颗吞下,若不是诗人霸占着武士的脑袋,贤者还是想多欣赏欣赏武士羞愤的表情的。

    他突然有些后悔同诗人分享武士的决定,但这种能让男性生长出女性器官的药物实在花费他不少心思,如果没有什么人来作个见证也实在可惜。

    等诗人走了再独享武士吧。贤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将最后一颗串珠按进武士的屁股里,不知武士此刻是什么感觉,只晓得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阴茎也依稀有些勃起的势头。贤者没有急着抽出拉珠,反而把手放到武士的腰上,将他弓起的背按了下去。这样武士的屁股朝上翘着,才有了些被干时应有的媚态。

    武士只觉得屁股里那些串珠在肠道里互相挤压,让他涨得难受,很不痛快。他艰难地抬起脑袋,对上诗人那讨人厌的目光,这人生着一张与他不太对付的脸,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勾引人去揍他一拳一眼可恶。可诗人偏偏被武士不得不仰视他的姿态取悦,两只手抓在武士的耳朵上,把他当玩具拉扯:“怎么,很讨厌我啊?”

    诗人带着恶意加快了速度,操得武士干呕连连,口水滴到贤者浅色的床单上,上头还有他先前被干留下的水渍。不知是不是这俩人在什么时候约好,诗人按住武士的脑袋射进他嘴里的时候,贤者也掌着武士的屁股将拉珠抽了出来。顾不得喉咙里涌上的腥味,前列腺被硬物接连滚过,一瞬间带来了超出武士承受范围的过量快感,像一条长鞭把他抽打,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直接摔到床上。

    “不……不要这个……”武士吐出牙托,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嗓子哑得厉害,开口就是求饶的话语,“我受不了这个……”

    他褐色的皮肤最适合出汗,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一样光亮,因为难以留下明显的疤痕,所以更让人升起一种施虐的欲望。

    “不。”诗人率先开口否决,“再来一次,难道你不喜欢吗?”

    “不……不要了。”武士的腿还发着颤,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贤者,那双异色的眼瞳湿润,几乎就要把贤者打动。但诗人已经从贤者的手上接过拉珠,贤者便笑起来,转到武士的身后,把他抱扶起来:“别怕。”

    如果这句话不是发生在这种情况下,想必武士依旧能对贤者泛起稍稍一丝的好感。可此时这句话却是一种凌迟的宣判,要把武士推进快感的深渊。玻璃串珠已经沾染上他肠道的温度,被诗人修长的手指推进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次那样冰凉了。可它们是这样圆润、坚硬,拥有着恰到好处的大小,新推进来的串珠总能让上一个不偏不倚地抵住他的前列腺。武士几乎要哭出来,贤者又来揉捏他的乳头,按压拉扯,让他怎么也不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物上去。

    “怎样,你是要我快一些拉出来还是慢一些?”诗人惺惺作态,好像真的在征求武士的意见。武士真的以为这是一种宽待,刚要说快些,想到贤者刚刚正是一口气拉出串珠,让他现在还没缓过来,又改口:“……你慢些。”

    诗人眨了眨眼,手上一用力,一把将串珠往外拉扯。玻璃珠一颗颗从武士的屁股里被拉出,将武士再一次送上了前列腺高潮。他哭叫一声,夹紧大腿,蜷作一团,屁股里还夹着三两颗珠子诗人没能扯出来。他的腿抽搐着,双目失神,被淫液打湿的尾巴绷直,脚趾头都舒展开了,显然从未经历过如此极乐。贤者瞧着枕在自己膝上爽到落泪的武士,脑子里一瞬间刷过不少让武士尝试新玩具的想法。

    诗人看得也爽了,想俯下身来亲一亲武士以作奖励,被贤者一把拦住了。

    “他的新穴还没有玩过。”他干硬地转移着诗人的注意,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看到诗人与武士过分亲近,有像恋人一般的举动。

    “流了不少水。”诗人察觉到什么,目光很自然地移到武士的下半身,他扶起武士的腿,“好像连润滑都不用做。”

    贤者又把武士抱起来,让猫魅靠进自己怀里。他的手臂从武士的腋下穿到前面,拨开武士的双腿,用膝盖顶住,一只手扶起武士的阴茎,另一只手顺着阴唇之间的缝隙探入。饱满的阴唇像两瓣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汁水。贤者修长的手指挤了进去,夹住他充血涨起的阴蒂,揉搓拉扯,只是用手指头就把武士掐得媚叫连连。

    “啊,这个……你放开我……瑞瑟切尔,我又不是女人!”武士的手绵软无力地搭在贤者的胳膊上,他甚至叫喊贤者的姓氏,这个讨厌的人族还要夺去他多少东西才肯罢休呢!他明明恢复了不少力气,却怎么都无法全力将贤者的手推开,一股暖流顺着那个陌生的甬道奔涌出去,让武士甚至产生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我看你明明很舒服的样子,也没有谁打你,为什么不肯好好享受,怎么这些人都喜欢玩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诗人的笑意中带上了一丝嘲讽,他附身过来,揉捏武士的双乳,又张嘴含住其中一侧吮吸,用带着软刺的舌头刮蹭乳头敏感的表面。武士躲闪不开,只能紧闭着眼睛,依旧说着“不要”、“放开”之类的话。等贤者把指头捅进他的阴道里揉搓抽插时,武士直接再次失了声,被陌生的快感奸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操他前面的洞会让他怀孕吗?”虽然是询问贤者的话,诗人却是伏在武士的耳边说的。武士明显哆嗦了一下,紧张地等待着贤者的回复。贤者又偏偏是个坏心眼:“说了是新药,我也不知道会有多好的效果,试试?”

    “不成!”武士大叫起来,他开始剧烈挣扎,试图脱离贤者双手的桎梏。但所有的反抗都成了徒劳,贤者将他抱起来,伙同诗人把他的双腿对折捆起,细麻绳打出精巧的绳结,勒进武士的皮肉里,让他丝毫挣扎的余地都找寻不到。贤者把他按到诗人的身上,被迫张开着大腿让雌穴吞吃诗人挺立的阴茎时,武士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花穴被血管偾张的阴茎顶住,圆润的深色龟头化作利器,将他仅有指头大小的穴口撑开,然后向上、向内贯穿。武士柔软的穴肉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巨物,那被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张大了嘴,却怎么都叫喊不出。

    “为什么要这样?”武士问贤者,“这样对我,究竟有什么好?”

    贤者被问得怔住,他久久不能回答,看着武士将诗人的阴茎一寸寸吃下,坐到最深,或许已经顶到小腹的位置。他才答道:“我,们,会温柔些对你。”

    “就像他会对他每个炮友做的那样。”诗人笑眯眯地补充。

    “什么炮友,没有那些东西。”

    “开个玩笑嘛。”

    “没什么好笑的。”贤者的声音稍稍提高,诗人也察觉到他的情绪,两只手抓在武士的屁股上,将他的臀肉揉搓了两把然后掰开:“好了,怎么有人喜欢在床上闲聊?”

    武士的腿间被淫液、精液已经少量早之前涂抹上去的润滑弄得一团乱糟,可依旧是诱人的。这回插进武士的后穴时,贤者明显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大概是武士狭窄的下半身难以同时容纳两根肉棒。雌穴与后穴中间仅仅隔着一层软肉,前列腺被夹在中间。贤者进入时,那小小的腺体就被狠狠挤压。

    “呃!”武士背在身后的双手猛地攒成拳头,他紧皱眉头,似乎十分痛苦。贤者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于诗人一起把他夹在半空。贤者慢慢地挤进他的身体,看着武士一点点从强忍着不适到满头大汗,最后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大叫出来:“我真的——”

    贤者一向是个宽容的人,可他现在却半点拒绝的话语都不想听见。他把阴茎埋进武士高热的、湿滑的后穴里,他们紧密得好像生下来就如此契合。一种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莫名情绪指引着贤者用手捂住武士的嘴,在缓出猛进之间把武士的后穴完全变成他的形状。在他把下巴搁在武士的肩头,与诗人一起操干着武士的身体,听着武士声带的震动通过骨骼的传导进入他的脑子时,他突然感到诗人的存在有那么一丝碍眼。

    他突然想到如果能将自己的名字誊写在武士的身体上,在他的脊背或是胸口,让他人能在看到这个名字时明白武士的归属权,是被握在他手上的。想到刚刚武士在无助时是向他投来目光的样子,贤者就呼吸一滞,眼神变得无比柔和。

    而武士已经在两重的快感与痛感的夹击中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贤者掰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嘴唇时他都没有抗拒。贤者从武士的脸上舔到他的泪水,舔到他的疤痕,享受着武士顺从他的这个瞬间。

    贤者和诗人的精液几乎是同一时间灌进武士的身体的,他的小腹隆着一个微妙的弧度,好像是被这些浊液给撑到涨起。诗人一把把他推到贤者的怀里,他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再接着把他按在床上操,最后操到两边的小穴都发肿,贤者一摸武士就狠狠地哆嗦一下。他躺在床上,两条腿合不上,身上的麻绳被解开后上面留下一道道青紫血迹,和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起仿佛成为他身上的几道烙印。

    “我走了。”也算是酒足饭饱,诗人餍足地靠在床脚歇了一会,才提着裤子瞧着窗外昏黑的天色提上裤子。他斜眼瞥见贤者在用湿巾为武士擦拭下身,不禁觉得好笑。

    “你……”诗人斟酌了一下用词,嘴角勾起,声音放得很轻,“你对炮友动情?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喜欢他哪儿?”

    贤者的眼神飘忽,最后重新落到武士身上,他似乎在认真思考诗人的问题。不知武士能不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贤者没有正面回答:“谁知道呢,你管得是不是有些多了。”

    诗人走后,为了赶在禁药的效力消退之前把武士的身体清理干净,贤者只能抱着半昏迷状态下的武士走进浴室。在浴缸里将武士小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时,武士把头靠在贤者的肩上,用手抓住贤者的手臂,害怕自己从光滑的浴缸中滑下去。

    武士应该回家了。

    贤者出去看了一眼挂钟,回来时武士慢吞吞地从浴缸里面自己坐了起来,动作迟缓到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看着他这个样子,贤者也无法开口遣送他离开,抬手摸了一把武士的脸,才发现对方的脑袋烫得厉害。

    “你发烧了。”贤者的声音发干,“要不……”

    “我会怀孕吗?”武士打断他的话。

    “当然不会,你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刚刚是吓唬你。”贤者拿了干毛巾要来扶武士,又重复了一次:“你发烧了,今晚就在我这休息吧。”

    “我不。”武士尝试推开贤者的手,但贤者实在有耐心,又用那种哄骗人的语气来牵引他。先是给他擦干身上,又把他抱到沙发上用毛毯包起来,给他冲好了药后又忙着去更换床单,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再给武士任何拒绝的机会。武士的脑子又烧得发昏,乖乖坐在那儿,忘了自己先前说再也不到贤者家来也不要喝他东西的誓言,慢慢地啜饮着滚烫的药水。他像只被驯化的猫一样,看着贤者忙碌的身影,一句话也不说。光看武士此时安静的姿态无法看出他这时到底在想些什么,当然,他也没能想通贤者这时候做所的这些麻烦事又是在干什么。

    最后贤者把他抱进房间里,放到柔软的床铺上睡下。

    “你家的药为什么是甜的?”武士眯着眼睛问到。

    “里面搁了蜂蜜,不会影响这种药的药性,而且加得不多。”贤者熄了灯,躺到武士身边。他把手伸到武士额上去试他的体温,又把手收回来,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去触碰武士。

    “真的是蜂蜜,你不会又骗我?”武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声音渐渐小了。

    “不会了。”贤者最终还是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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