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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月, 2022 5:11 下午 #926青灯璃参与者
观前提醒:
特别鸣谢白·完美容器·巨硬DK·美食专家·第一靠谱人·顾飞先生对本篇文章关于DK招数的大力支持。
虽然是6.0时间线但依旧是DK光,奥尔什方存活if下的发展。接受无能请立刻退出并忘记本篇文章
包含光之英雄PTSD发作、伪3P、一边哭一边草人、些微失禁描写等雷人剧情,接受无能请立刻退出并忘记本篇文章。
包含笔者XP爆发、造谣式写文、严重OOC和脱离原作剧情。笔者是个弱智,没有逻辑,接受无能请立刻退出并忘记本篇文章。
包含部分极少的6.0剧情或是专有名词,若没跑完剧情且接受无能请立刻退出并忘记本篇文章。
确定OK了吗?不确定请立刻退出并忘记本篇文章。
预警完了,你自找的,一起往下看吧。
光在那一刻,以为噩梦真的发生了。
盾牌与伪神兽的利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银剑骑士的双腿已经深深陷进雪地里。
锋利的爪子又挥下来,其他士兵徒劳地试图让它转换注意力,不知道是奥尔什方实在是让它受了太多的伤,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伪神兽甚至连脑袋都没有偏一下。
那把长剑来不及刺进它的胸口。
血肉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银蓝色头发的骑士倒飞出去,栽倒在雪地里。
雪粒四散。
周围的士兵发出哀鸣,身披漆黑重铠的光之战士高高跃起,手中的大剑像是切去腐烂的果肉般,削掉了犹带鲜血的扭曲的肢体。
“先救他。”光之战士甩掉大剑上黏着的鲜血,又是一记血溅。英雄的掠影踏在雪上,同时挥舞起了手中漆黑的大剑。
雪地上的暗影轻而易举地杀灭了绝望的黑烟。
光之英雄回头时,正看到巨龙首的士兵用担架把倒地的银剑骑士抬起来,迅速撤离。
他该跟过去看看,眼前又像是被鲜血糊住,视线里伊修加德难得晴蓝的天空似乎被斜阳染上金与红色,似乎看哪里都是斑斑的血迹。
奥尔什方的下属围上来,连声音都像从深水中传出,模糊不清,大概是在问“怎么了”。
“警惕周围,也许会有野兽闻着血腥味过来。”
那些声音依旧模糊不清,光挥了挥手,说,没事,我去看看奥尔什方。
光在巨龙首营地外徘徊半晌,许多人在忙进忙出,有士兵抹着眼泪进去又面带释怀地出来。
光最后去了厨房,准备弄点吃的,他做菜一直都很有一手,在第一世界也俘获过不少人的胃。
他掂量着煮了一壶温热的高山茶,先送去给忙前忙后的医务,还有一杯放在火上暖着。
过来治疗的幻术师出门时似乎松了一口气,刚才情况混乱,扎头发的发绳断了,于是用一根棍子随便把长发挽在脑后。
幻术师这么报告,骑士老爷刚才是因为整个人撞在雪地里,有短暂的昏迷,他的肩膀之前脱过臼,幸好这次没再撞出毛病,身上的伤口施加过治疗用的术式后,已经止血开始愈合,没有大碍了。
“他的肩膀之前脱臼过?”光皱起眉头。
“大概是一个月之前了,他与突然发狂的猛兽交战,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幻术师正急急忙忙地收拾自己的头发和药箱,准备去治疗下一个伤者。
光抿着唇,幻术师把最后一卷绷带收进去后,光终于开口道谢,“辛苦了,女士。”
幻术师沉默片刻,说,老爷的贵客,我是男的。
光愣了一会儿,他其实听不太清这个人的声音,说话很柔和,但也跟刚才听见的所有话语一样,仿佛来自深水里。
幻术师已经出门,空气也安静下来。
光把手伸到身后,握住了剑柄,深吸一口气。
怎么会这么慌。
奥尔什方因为之前的撞击失去意识了一小段时间,幻术师的治疗术式相当不错,他已经恢复清醒,现在躺在房间里,手摸到柜边时没注意,厚重木头做成的杯子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他的挚友快步进来,捞住他没收回去的手塞进被子里,才把杯子放好。
“啊,挚友,你来了。”奥尔什方微笑起来,“我听说最后是你击败了伪神兽……真是帮了大忙,可惜我没看到你漂亮的那一击,一定很……”
“你刚才差点没命。”光在床边坐下,面色阴沉。
奥尔什方的笑依旧没变,“当时我还有一战之力,而且增援也……”
“奥尔什方。”光叹了口气,最后给他掖了掖被子,没有继续往下说。
“嗯?”
光沉默片刻,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你……虽然外伤已经包扎得差不多了,医生也用治疗魔法处理过,但摔的那一下很重,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别乱跑。”
奥尔什方点点头,一副乖乖听话的大型犬的神色,“好,我知道。”
“我也留在这里陪你。”光的语气不容拒绝,面色依旧阴沉。
奥尔什方愣了愣,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握住漆黑的手甲,“那就太好了。”
奥尔什方那一下摔得不轻,整个人砸进雪地里,也幸亏雪积得厚,用光的话说,他们还要手忙脚乱地把他从雪里挖出来。
奥尔什方捧着那杯高山茶大笑起来,似乎扯着了点伤口,声音又小下去一些,“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当时的判断是,哪怕真的受了重伤,也足够撑到援军赶来……没想到你先到了,挚友。”
光用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奥尔什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是十指紧扣的姿势。
他垂着眼睛,低声开口,“……万一我没有恰好路过呢。”
奥尔什方扣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笑容依旧明朗,“没关系,挚友,总会有办法的。”
光没有说话,奥尔什方捧着茶杯眼皮下沉,又要睡着了。
再醒来时太阳已经向西沉去,完全冷掉的茶水摆在床头,光之英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盔甲躺在他身边,似乎是在做梦。
皱着眉头,大概不是什么好梦。
奥尔什方伸出手指按住他的眉心,又一路抚摸到带有细小疤痕的脸颊。
眉头舒展开了。
奥尔什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光倏地睁开眼,正对上骑士的目光。
太近了,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包括脸颊迅速染上红色的过程也是。
光伸手把被子拉好,轻轻按着奥尔什方的后脑要了个吻,“饿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奥尔什方模糊地嗯了一声,又打了个呵欠。
他确实得多睡会儿。光垂眸捏了捏他的鼻尖,回忆起刚才的梦境。
深水中的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无孔不入,巨龙首里的每一个士兵开口都像在水里,只能通过口型勉强分辨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是黄昏时分吗?不是吗?走的路是教皇厅那考究的地砖吗?不是吗?
光在准备香料时听见门响了一声,回头看见奥尔什方走进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挚友?”那双眼睛依旧真诚热烈,满含笑意。
他的声音倒是清晰,嘴角也没有血迹。
光眨了眨眼睛,试图把笼罩的幻象驱散,“嗯……帮我把那边的炖锅拿过来吧。”
奥尔什方转身去了,又听见挚友在叫他。
光手中的食材被切歪了一刀,他语气里的平静似乎有些生硬,“没什么,你不介意的话,在这里陪着我做完吧。”
奥尔什方当然没有拒绝,他帮忙把切好的食材放进锅里,“……挚友,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发生了什么?”
光去拿木勺的手一顿,随便扯了个借口,“没什么大事,我在等萨雷安那边的消息……太累了。”
“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
微不可查的叹气,光的视线落在奥尔什方的鼻梁上,总有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也仅仅是冲动,视野模糊里那深邃的眉眼似乎又染上刺目的血色,光眨了眨眼睛,幻觉又消散了。
“你现在能帮上我的忙的,就是好好养伤。”
刺目的血色好像要从视线里滴落出来。
梦境里于是弥漫开那些血色,滚烫的血液涌出来,浸湿锁甲滴落地面,千百年来这漂亮的石制的地板见证了一万件不公,银剑骑士的伤是第一万零一件。
那一枪让他的口鼻都溢出鲜血,每呼吸一次都在消耗所剩无几的生命。
“……啊,挚友……”精灵轻轻开口,声音被血沫磨砺过,粗哑不清,“……你……”
剩下的话和着微弱的气息停在喉间,唇徒劳地开合。
光睁开眼睛。
月色在雪光的映衬下白得发亮,从窗口照进来。身边的人呼吸平稳,睡得正沉,银蓝色的发丝在枕头上铺散开。
很干净,之前的伤口处理得相当好,绷带严谨地缠在手臂和肩膀上,看不见任何一丝血污,像睡在月光里的一头独角兽。
他垂眸去吻那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尖——带着睡前喝的茶水的香气,还有常年不散的冰雪的气息。
鼻尖靠近胸膛时,总是错觉能嗅到血腥味——但确实没有,纵横交错的增生痕迹蹭到鼻尖,曾经那里有洞穿的深重伤口,竟能奇迹般地愈合到这个地步。粉色的新肉杂乱无章地生长,仿佛能借此触抚到主人昏迷之中拼命想要活下去的那段漫长时光。
有血液的痕迹吗?没有吗?
确认到舌尖也贴上去,加以牙齿的轻咬,心脏在皮肉和交错的血管下跳动,又从齿列传达。
奥尔什方是在这个时候醒的,胸口的啃咬被梦境误认为是收留的小狗,磨牙期叼着主人的皮肉撒娇。
醒来时发现小狗变成了自己的挚友,趴伏在胸口,牙齿在察觉到他醒来时似乎还用力了一些。
“挚友?”奥尔什方迷糊地伸手摸到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了?你今天的情绪一直都……”
手腕被握住了,用力压在床上,胸前啃咬的力气更甚,舌叶贴着纵横的伤疤游走,颤抖的呼吸落在皮肤上。
“……奥尔什方。”光之英雄的声音低沉而崩溃,探身过来啃咬他的耳尖,舌叶贴着精致漂亮的耳饰,喃喃地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今天还以为你会……别再……”
奥尔什方伸手抚摸他的侧脸,借着月光也看不清神色,但摸到的满手的泪像是要灼伤掌心。
“我知道,我知道,挚友……”奥尔什方回拥过去,唇也贴着他的,声音里带了温柔妥帖的劝哄,“下次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光听到那声对不起反而震了一下,大型犬发出更崩溃的低呜,奥尔什方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亲吻他的眉心,指尖试图抹去脸颊上那些滴落的泪水,手腕又被握住,凑近贴着他脖颈的双唇含混不清,“不用道歉。别道歉。……奥尔什方。”
——“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
那双原本清澈湛蓝的眼睛里满溢泪水,在月光下灰暗得仿佛风雪即来。
“怎么会呢,我还在这里。挚友,别担心。”奥尔什方偏着头配合他的动作,骑士的脖颈敏感非常,求生的本能和慌乱一齐涌上心头,然而手还被压在被褥里,另一只手缓慢地拍抚同样伤痕遍布的后背。
他的挚友似乎从未这么惊惶过,脉搏、心跳、呼吸、体温全都要一一确认,体重整个压上来,手掌撩开睡衣的下摆抚摸疤痕交错的胸膛,带着胡茬的下巴紧密地贴着颈侧,甚至让奥尔什方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错觉。
任何语言似乎都开解不了他,得而复失的恐惧与隐忧压抑太久,目光里一切都是血色。
“我刚才梦到你在流血……梦到那天没有人能救下你。”光啃咬着挚友的颈侧肩膀,留下成片浅淡的牙印,声音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你的身体就那样冷下去……”
奥尔什方轻轻拍抚他的挚友,像安慰惊恐的幼年陆行鸟,“我没事,我还好好地在这里……今天你还救了我一次,我没事的。”
“万一我没能……奥尔什方。”啃在肩膀的牙齿认真地用了力气,那里似乎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液,“奥尔什方,你能不能多在意一下你自己?”
奥尔什方无奈地点头,安抚的手落到挚友的胸前,那里的伤疤同样纵横交错,受了致命伤又重新长好的痕迹鲜明,指尖按下去便觉得厚重,“这么说来你也一样。为了他人如此努力,不惜性命……挚友,我想更接近你。”
光的眼睛暗了暗,他在说什么?大难不死的爱人因为他比以前更不惜性命了吗?他是意有所指吗?不是意有所指吗?他真的不害怕万一吗?
视线里的血色停止蔓延,周围黄昏的景象却还在侵袭,他又重新压住骑士的身体同他接吻,泪水的味道咸得发苦,在口腔里搅弄的舌接近胡搅蛮缠,奥尔什方有些喘不上气,正想退开一些,又被按着后脑阻止了一切躲闪的动作。
好像他的挚友更不稳定了,动作里带着克制的怒火,接吻时拽着衣服的动作也像撕扯,裤子当然难逃一劫。
不再做点什么的话,接下来的行为就与强暴无异。奥尔什方再迟钝也察觉到这份烧却理智的怒火,挚友的下身还热硬地贴着腿根,隔着裤子急切地在股缝间蹭动。
“等一下……唔……”奥尔什方安抚似地舔着光干裂的唇角,“直接进来会……”
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进去,月光下那双眼睛异常灰暗,下身的动作倒是急切,甚至能在复杂的怒火中觉察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那一丝委屈反而更鲜明地刺痛了。
……总不能不管。奥尔什方抿了抿唇,伸手在床头摸了一会儿,只能摸到一盒冻伤用的药膏。
如今骑虎难下,一边是在崩溃边缘徘徊的爱人,一边是没能做好准备的身体,奥尔什方权衡片刻,指尖沾着化开的药膏,咬着牙给自己做起扩张来。
还得兼顾因为无法开始而在自己身上乱啃的大型犬,牙齿失了轻重,啃在乳肉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奥尔什方低哼出声,尝试着小声开口,“很疼……别急。”
光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又去舔舐心脏的位置,声音低得像一声呜咽,“……抱歉。”
“不用道歉……挚友,没关系的。”奥尔什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给自己扩张的下流动作和安抚的话语形成怪异又情色的对比,“它还在跳动……我没事。”
之前到底是做过了多次,哪怕动作急切粗暴一些也没有难以忍受的痛感,勉强扩张好后手指刚离开穴口,热硬的性器就直直顶进饱胀的头部,奥尔什方压抑着一声痛哼,临近疯狂边缘的挚友勉强意识到操之过急两人都不会好受,小幅度地退出一些又往里顶,直到缓慢顶进整根,才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奥尔什方原本以为光多少已经恢复一些清明——虽然非得交媾才能拉回理智也不太说得过去,但他失算了,在体内作乱的性器碾压似的操进来,失去了往日的体贴,凶狠得好像要把他整个捅穿。
太深了,下身胀疼不像是自己的,双腿挣扎着要合拢,又被按着膝弯打到最开,身体弯折到极限,奥尔什方的喉咙里哽着一声呜咽,在胸前舔咬的唇舌转移了目标,拉着他的手腕亲吻刚才做了扩张指尖。
奥尔什方意识到这点时脸颊便烧了起来,纵容入侵的穴口也紧上几分,反而换来更大力的操干,连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近乎强暴的媾和竟然也能生出快感,适应这样的频率后奥尔什方的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一边觉得这样下去应该会坏掉一边纵容着所有动作,乳肉被啃咬揉捏得全是情色的痕迹,脖颈也不例外,光还知道绕开左边肩膀的绷带,比刚才的状态要好一些。
“奥尔什方……”他的挚友说话也好似呓语,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声音和动作一样混乱不堪,一会儿说着抱歉一会儿说着里面好热,奥尔什方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细碎的呻吟全部应和。
眼泪滴在他的肩膀上,轻得也像一个珍重的吻。
奥尔什方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泪,断断续续地说随你享用吧,挚友。
他本想说今晚可以不用顾忌我,又想到他崩溃的那句“你能不能多在意一下你自己”,话到嘴边换了句更出格的。
“全都射在里面吧,我很喜欢。”
唇上被狠狠啃了一下,一时间天旋地转,奥尔什方含着那根狰狞的性器被翻了个身,敏感点也被压着狠狠地磨了一遍,呻吟带上情色的尾音,光似乎得到了鼓励,碾着那处更狠地操干起来。
喘叫骤然拔高了,巨龙首的墙为了御寒砌得厚重,娼妓最放荡的淫言浪语都传不出去,更何况床架与墙的撞击声。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光的动作没有多收敛,奥尔什方跪趴在床上膝盖颤抖,有种这下真的要被捅穿的错觉,呻吟中带了些许紧绷的哀求,“慢、慢点……挚友……呜……!”
光的动作稍缓,进入的动作却比以往狠厉得多,指尖摸索到那双泛着水光的唇,撬开齿列伸进去,夹着软舌来回拨弄。
上下都在被侵犯的感觉让精灵全身都绷紧了,皮肤也泛出羞耻的粉色,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往下淌。
奥尔什方犹豫着究竟应该推拒还是迎合,挚友梦呓一般的低唤又呵气似的传到耳边,“奥尔什方……”
床架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奥尔什方将那些破碎的呓语和凶狠的交媾照单全收,挚友呢喃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噩梦和忧虑,以及“我想把你关起来”。
关起来,关在没人能伤害到你的地方……但你一定不会高兴。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细微的颤抖,说,我不想失去你,奥尔什方。
奥尔什方说不了话,舌尖还被两根指头夹着亵玩,明明是下流的行为,光的话却又无比虔诚,怪异的割裂感加大了羞耻,纵容入侵的穴道被彻底操开了,分泌更多的滑液,伴随凶狠的动作混着药膏淌在腿间。
口腔里的手指抽出,光的唇贴上通红的尖耳,“奥尔什方。……我不能失去你。”
与之相反的是顶着敏感点的狠厉抽插,快感刺激让精灵蓝色的眼睛微微上翻,生生被操到一次干性高潮,膝盖软得要倒下去。
他体内的东西依旧没有要射精结束的迹象,一只手摸到他攥紧的床单,松开了指尖与他十指相扣,另一手在胸前纵横的伤疤处游移揉捏,拨弄着硬挺的乳粒。
奥尔什方的脑袋半埋在被褥里,呻吟也断断续续,冰凉的手指掐捏他的下巴,让他重新把头抬起来。
月光并不算明亮,视线里的身影漆黑一片,像隔绝了一切光线。
是英雄的掠影。
奥尔什方喘叫的声音惊慌起来,身体也因此绷紧了,冰凉的手指顺势插进口腔里模拟起交媾的动作,甚至暧昧地一颗一颗按过深处的臼齿。
光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哪里不对,手伸去抚弄半挺的性器,指尖按压冒着浊液的铃口,呜咽似的呻吟声拔高了,内壁绞得更紧。折腾他半个晚上的性器这才在体内射出一次。冰凉的手指终于放过可怜的口腔,奥尔什方的声音都带着惊慌,问,挚友,那不是……
光似乎没抬眼睛,性器从他体内退出,唇蹭着红透的耳尖,“那算是我的一部分。”
奥尔什方没来得及问其他的,发软的腰身被搂住,翻转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那双眼睛似乎比刚才要明亮一些,借着月光还能勉强看清泪痕,奥尔什方有一瞬间的愣神,问他是不是感觉好一点了。
光只是吻他,舔弄刚才备受折磨的软舌,手指摸到被操得软烂的穴口又往里探,完全不是清理的动作,奥尔什方虚软的身体没有挣扎,乖乖地承受再一次的插入,他不可遏制地回忆起之前在格里达尼亚的旅馆,当时也是这样的姿势……不过挚友还没有展露出如此崩溃的一面。
奥尔什方吻了吻他的唇角,身后英雄的掠影手指冰冷,像是硬钢制成的镣铐一般禁锢住他的腰身,视线再往下,能模糊地看到自己的腰腿都陷在一片深重的黑暗里——不过他身上现在滚烫一片,倒也不觉得冷。
漆黑的指尖又触到半勃的性器,明明是周到细致的抚摸,但黑影的非人感太重,指尖也是冰凉冷硬的,奥尔什方的身体又紧绷起来了,连带后穴也如此,夹得让光闷哼一声。
“别紧张……奥尔什方。”光又去啃咬他的下巴和颈侧,似乎是皮肤下脉搏的跳动才能让颤抖的呼吸趋于平静,“那也是我,不会伤到你。”
奥尔什方点点头,光的手拢着他的后脑,于是他弯下腰又同他接吻。
非人的手指摸过逐渐硬挺的性器和柔韧的腰身,又去揉捏刚才被撞得通红的腿根和臀肉,光那双更柔软也更温暖的手架着他的腰,把自己整根埋进湿热的穴内,顶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
精灵喘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体重加剧了被完全侵犯的实感,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占满,不留一丝痕迹。
冰冷的手指转变了方向,摸到了似乎被撑满的穴口。
窗外枝头的积雪扑簌簌地落在地上,奥尔什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双腿紧绷着挣扎起来。
漆黑的掠影压住精灵的所有挣扎,非人的性器形状更是狰狞,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贴在他身上太久,也染上与人相似的体温,在光退出时狠狠顶进精灵的体内。
奥尔什方的呻吟里带了崩溃的意味,摇着头说不行,这样受不了,又被捏着下巴吻住。
身后的掠影与身前的挚友配合得默契无间,光之英雄的手环住后背时,漆黑的手臂圈就攀上痕迹遍布的乳肉,甚至下流地挤压乳尖,仿佛那里能被挤出什么来。
奥尔什方只觉得被缠裹进无尽的风暴里,身体不断被填满,呻吟也带着求饶的哭音,唇舌交缠中模糊不清地说着会坏掉的,里面好热,挚友的太大了。肉体撞击中那根非人的性器变得更为炽热,穴内的液体流在腿根床单,剧烈的操干下性器淅淅沥沥地滴出颜色浅淡的浊液,随着交媾的动作溅在小腹上。
“那,谁的更大一些?”光把精灵遍布疤痕的后背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身下动作不停,声音依旧像梦呓,“哪个我让你更爽?”
奥尔什方的声音像吞了一把滚烫的雪,意识也不清醒,呜咽着说挚友的。
他看见那双灰暗的眼睛眨了眨,肩膀上一痛,光在他肩膀上留了个牙印。
“哪个都是我,所以,是都爽吗?”呓语逐渐带上某些阴沉意味,“奥尔什方,如果我每次都这么做,你是不是就没力气以身涉险了?”
奥尔什方呜咽着摇头,原本接纳着热硬性器的穴口被冰凉的手指再次撑开,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躲,漆黑而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地缓慢挤入甬道内,奥尔什方已经快要晕厥过去,走钢丝似的危险和巨大的快感同时涌上,他伏在挚友的肩头不住喘气,口不择言又声音哽咽,“别、啊……以后不会了……不要、一起进来……”
光的语气无辜,眼神亦是如此,指尖按住精灵身下冒水的铃口,“可是你更硬了,奥尔什方……你喜欢这样。”
奥尔什方还没来得及辩解,也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吞入这样的巨物——真的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吗?体内两根狰狞的物什就动了起来,交错地碾着敏感点横冲直撞,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动作更是毫无顾忌,奥尔什方连指尖都没什么力气,抓着挚友的肩膀只能留下一点不痛不痒的红痕。
淌水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再被碰到时快感伴随着刺痛,奥尔什方呜咽着往后躲,冰冷的手指又缠上来,抚弄腿根和敏感的囊袋。
奥尔什方摇着头眼睛上翻,唇角全是喘息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呜咽着说别碰不行了,已经要坏掉了,性器却在激烈的交媾中又冒出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
奥尔什方彻底昏了过去,倒在挚友身上。
奥尔什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昏迷前全身像被忽明忽暗的阴影笼罩,现在肩膀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皮肤好像被治愈用的药水浸透过。
腰疼得不行,奥尔什方试图坐起身时发出一声痛哼,有椅子被带翻的声音,他的挚友冲过来扶住他的腰帮他坐起来。
奥尔什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试图回忆昨晚混乱的状况,头晕目眩地盯着那双恢复理智的蓝眼睛看了一会儿。
眼睛的主人眼中满是歉意和些微的某种……某种吃饱肚子的野兽才有的神色,他们对视片刻,同时开口:
“对不起。”
两个人都愣了愣,光急急忙忙地抢先开口,没给他组织语言的时间,“我昨天晚上不该那样……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你现在是不是很疼?”
……真是委屈到犯规的神色,刚清醒时因为身体疼痛而产生的一丝不快都被浓烈的情感淹没,奥尔什方伸手捂住翕动着还想说什么的唇,冲他眨了眨眼睛,“没关系的。是我让你担心了,下次我会多加注意,不会再受伤了。”
光的视线落到红痕遍布的肩颈胸口,自己像是被那些痕迹刺痛一般,握住他的手腕移到唇边,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掌心,“……我错了,奥尔什方。”
奥尔什方一如既往地笑起来,把沉重的歉意和隐忧一笔带过,“嗯……我也有责任,我会再努力锻炼,争取下次……能让你好好尽兴,不用那么顾忌。”
这回轮到无所不能的光之英雄脸红了,他咕哝了句什么,最后说,奥尔什方,伤好后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十二神大圣堂?
奥尔什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问具体什么时候,是拂晓的贤人要完婚了么?
光握住他的手,视线落在他的无名指上,“养完伤再动身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大概七天前,光雕琢好了一对做工考究的无瑕戒指,小心翼翼地用盒子装好,放进了背包里。
现在是时候了。如今,他看着银剑骑士的侧脸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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